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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回收棋子们，长光、琥珀
奥托离去了。
天命没有分裂，
只是分出了3股作风不同的权势团体，
大家在理念上有所区分，但阵营上依然共属于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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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点……那个……我不擅长这些。”
幽兰黛尔才刚刚听着丽塔和艾莎聊了5分钟的管理事务，
庞大的信息量已经超越了她能思考的极限，
继续在这说下去，幽兰黛尔也没有理解和思考的能力了，
她需要消化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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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我会慢慢跟幽兰黛尔大人解释的呢~”丽塔。
“但愿你能老老实实那么做吧。”艾莎。
“喂！！！”幽兰黛尔。
“幽兰黛尔大人，我们回去休息吧~”丽塔。
“唉……我哦总觉得，我今晚没得觉睡了。”幽兰黛尔。
“那不是更好吗~”艾莎。
“（脸红）喂！！别再说啦！！”幽兰黛尔。
“哈哼~”丽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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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塔扶着幽兰黛尔离开了。
今天的战斗强度已经把一个月积累的力量都打到枯竭，
接下来的时间，就好好休息，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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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细想想，我这回也打掉了不少经费。虚数素材又得重新去搞了……emmm，奥托大人留下的资料应该能让我们的技术进一步突破。最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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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拨通了技术人员【长光】的电话。
几分钟后，
长光和琥珀来到了艾莎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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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艾莎军团长~”长光。
“你好，艾莎。”琥珀。
“琥珀也跟来了吗。”艾莎。
“是的，我也有些事情需要艾莎。”琥珀。
“咳咳，我先来的。先说说我的事情吧~”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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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嘛。在正事之前我得问个准——长光，你是不是和奥托的复制人一起筹划了这场欺骗【神明】的计划。”艾莎。
“不至于不至于，艾莎军团长真的是高估我了~我哪是那样的天才~不过嘛，技术方面我还是做到了很多哟。”长光。
“emmm，关于【虚数重整化】的技术。之前我和奥托的研究一直没有突破那个瓶颈。但是，这在理论上应该是可行的，只不过需要一定的环境，加上【空之律者】和【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的力量。”艾莎。
“没错~在我失踪的时间里，我去操作了那个大家伙。虽然，我的目的更偏向于和成为【神】的奥托大人构筑连接，尝试获取一部分【神】的力量。”长光。
“哈~就算能建立连接，也不可能做到的呢。毕竟【伪神】的力量受限于【虚数的权柄】…………也就是说，在某个很微妙的理论节点上，奥托的复制人提供了这个惊世骇俗的计划。”艾莎。
“没错~就是你们在虚数之树边缘的大战~那场战斗你们创造出了【奇迹】。”长光。
“你能观测到？”艾莎。
“我当然看不到怎么打的，不过从神之键的反馈的信息，我探知到了奥托大人的【神】之力受到了松动，因此只需要加一些操作，就能实现【虚数重整化】。”长光。
“也就是说，奥托大人是真的成功了。”艾莎。
“没错~奥托大人真的攫取了【神】的力量~”长光。
“呃……你是科学工作者吧，能不能把【神】这个词换成科学的术语？”艾莎。
“其实，我也没想好该怎么形容这股力量呢。更何况，我也没信心去复现出第二次。”长光。
“这下子真成【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艾莎。
“哈哈~我倒是挺好奇你们大家是怎么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完成这样惊世骇俗的【奇迹】的。”长光。
“减少变数就行~奥托的复制人能提出那样的计划，并且奥托大人本尊也没对复制人的隐瞒抱有质疑，这些，其实都是建立在【减少变数】的情况下。”艾莎。
“喔喔，难怪奥托大人要在开始那会演那么一出戏。”长光。
“把我逼上绝路，同时减少琪亚娜和幽兰黛尔的激进性。所有的过程都要在【神】的注视下完成。”艾莎。
“把我整不会了。如果崩坏的意志真的能知晓那一切的话……”长光。
“它当然不可能知晓一切。或者说，它除了奥托，对其它人并没有全方位监视，只能通过无形的智慧去理解它人的行为。”艾莎。
“但，恰恰那是奥托大人必须亲自完成的任务~”长光。
“所以，奥托大人既要骗过【神】，也要骗过【自己】，甚至要在阴差阳错走入【完美结局】时，立刻反应过来，然后走出他本人所不知道的路线。”艾莎。
“哇塞，这也太厉害了！不愧是奥托大人。”长光。
“总之呢~我知道是复制人的计划就好。这样一来，可以肯定了奥托最终会成功。对了，还有一件事——那些【技术资料】，你可不能偷偷加密。”艾莎。
“为啥！？那都是技术专利吧！”长光。
“因为长光小姐~你被炒鱿鱼了呀~”艾莎。
“欸？？不对啊，我没被……（查查）……！！我真被炒了！！！”长光。
“等我拿到资料，我会给你恢复席位的呢~”艾莎。
“喂！别这样啊！我还指望拿着奖金去度假呢！！”长光。
“我像是讲道理的人吗~再说了，你觉得我真的买得起那份技术资料吗~”艾莎。
“你这是抢劫！太过分了，呜呜呜……我这样可怜的科学工作者，被你这种资本家这般剥削……”长光。
“以后还有的剥削的呢~”艾莎。
“好在我已经预支了奖金。”长光。
“但【奖金】的派发单位是我。”艾莎。
“欸？？…（查查）……居然…………”长光。
“你就安心吧，奥托大人不在了~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哟~”艾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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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你们，结束了吗？”
沉默已久的琥珀，觉得艾莎和长光的话题似乎已经结束，接下来都是扯皮时间。
“啊？【琥珀】的智力你们升级过了吗？”艾莎。
“是升级过了呢，奥托大人平时的演算机组让渡给了琥珀秘书长。”长光。
“难怪……我们互相扯皮这种事她居然看出来了。平时它应该什么都不懂才对。”艾莎。
“毕竟以前有奥托大人在嘛…总之，我先走啦，你们慢慢交流吧。今后的时代，不一样咯。”长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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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光离开了。
作为天命大量科技工作者的其中一个大人物，
她们的生活一直都是这般，既轻松又紧张。
之后艾莎和天命的科技合作只会更加紧密——至少艾莎比其它人可靠一些。
如果真让德丽莎大主教去做天命科技发展的指导或监督，那指定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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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关系，是和世界今后的格局有关。
【金钱】的概念很快就会崩塌了，
【科技】的价值也会被世界的浪潮重新定义，
之后的未来中，能够保护这些科学工作者的人，也只有艾莎这类一根筋的【梦想家】。
就像曾经的奥托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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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轮到琥珀讲话了。
这个奥托往日的秘书，管理着天命大大小小的事务，以【大主教命令执行者】的身份一直活跃了几十年。
然而，作为一个半机器人，她的算力和智力完全不匹配，
轻而易举就能戏耍她一下午。
估计奥托也是有意让琥珀停留在那样的阶段吧，头脑简单也不是什么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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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莎军团长，接下来我们谁当【实质上的】大主教？丽塔，艾莎，还是说由我来当？”琥珀。
“理论上肯定琥珀你来当最好~毕竟认可度更高。但是那样的话，天命只能延续老的模式，以现在的状况来看，恐怕琥珀并没有那样的影响力去一个人统筹整个天命。”艾莎。
“那我们就扶植德丽莎上位，然后把她架空，对吗？这是我目前想到的最好方案。有利于调动派系积极性，同时也能让天命保持团结。”琥珀。
“嘿嘿~奥托大人的演算机真的提高了你的智力呢~”艾莎。
“不可否认，这对我来说是提升。”琥珀。
“以后，奥托不会再玩弄你了……提升一下智力，也不是坏事。”艾莎。
“接下来我们的责任更加重了，这些无关紧要的游戏，其实…………”琥珀。
“其实~怎样~”艾莎。
“对于奥托大人……那或许很重要吧……我，我不清楚我现在是不是更好了……”琥珀。
“更糟了。”艾莎。
“是吗……我也这么觉得…………突然，有点羡慕德丽莎……什么都不知道……也什么都不用做……甚至奥托大人的离去也不会让她感到伤心……反而会因为一个恶人的离去而大快人心。”琥珀。
“你是这么理解的吗？还是说，这方面的分析，是基于德丽莎往期观点和表现的一部分。”艾莎。
“一部分。要不然的话，为什么德丽莎不会哭着跑过来在那说，【（模仿德丽莎）爷爷，我的爷爷】，那样。”琥珀。
“呃……你不用模仿得那么像啦。不过，你的观点没错。德丽莎是有【大快人心】的想法在里面。但是，她对这种想法感到疑惑。德丽莎她在智商上不太行，但情商部分还不至于太差。”艾莎。
“或许吧……所以，我个人的想法，我其实不想让德丽莎继任大主教……那是奥托大人的位置……甚至，我应该把库存的奥托复制人激活，让他继续领导我们……”琥珀。
“那么~你想成为【奥托】本人吗~我手上有一套【人格并列】的技术，可以把你们合二为一。”艾莎。
“欸？不不不，我不是那种想法……我只是想，奥托大人继续领导我们……”琥珀。
“可惜，奥托大人的故事已经结束了，美好的结局了，Happyend。即使是激活复制人，他们也不会再工作了呢。”艾莎。
“我知道，我知道的……算了。依照奥托大人的意思吧。方案……永远都没有最完美的那个。”琥珀。
“知道就好~今后，就是我们的时代了。好好工作吧~你的日子还长着呢。”艾莎。
“嗯。”琥珀。
“…………”艾莎。
“…………”琥珀。
“没有了？”艾莎。
“没有了。”琥珀。
“呃……自主意识还是比较差。也好，自主意识不是什么好事。”艾莎。
“艾莎希望我有更强的自主意识吗？”琥珀。
“不不不，这样就好……呃……给你个任务提示吧。”艾莎。
“提示？”琥珀。
“奥托的人生结束了，给他立个传吧。这个传记你来主笔。”艾莎。
“我……吗……”琥珀。
“不会写就去问。”艾莎。
“明白！艾莎大人！！我一定完成这个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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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离开了，
她并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写传记】的任务能让她如此地全力以赴。
可能几十年来，她都没意识过，自己其实还保留了很大一部分属于【人】的东西。
当然，奥托也没怎么想点醒她，琥珀一直以来都保持这种半傻半傻的状态，比起人类她更接近机器。
可能，这样的生活，会更加幸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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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天命的科研部门，很多项目是非常长期的，甚至十几年几十年。
如果用【商业模式】去进行这些研究，估计立项阶段都过不了。
就【虚数之树】的研究计划，从2000年就有了雏形，十几年的发展才触摸到【虚数之树】这个概念。这中间花掉的钱是天文数字。
所以，艾莎和长光之类的科学家之间，不必谈钱。想要什么，直接要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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琥珀是半机器人，早期还是有很鲜明的人类思想。
然而多年的秘书工作，机器思维根深蒂固了——因为这更高效，而且必不可缺。
使用奥托的演算机后，琥珀属于人类的部分被提高了很多优先级，这是过往时期奥托保持人格稳定的一系列设计。
尽管多年的改造已经不成人样，奥托还是希望自己是人，而非机器。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