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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奇动物在哪里][暗巷組]無需修補 (演藝圈AU)CH5.2
tuanuu 2017-0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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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天的拍攝加上個人戲份殺青的派對。葛雷夫很快就覺得暈頭轉向。食物、蛋糕、過量的酒精、還有更過量的自拍照。為此他無比感謝蒂娜在殺青當天就立刻安排了專訪跟直播節目,讓他有藉口從現場逃離。


逃離享樂,投入下一個工作,非常非常有葛雷夫的風格。當葛雷夫從片場離開的時候,身後還是以他為名義所舉行的浮華喧鬧。他跟送他離開的瑟拉菲娜說:「這樣往身後看去,幾乎有一種大亨小傳式的寥落孤寂。」瑟拉菲娜白了他一眼:「行程排這麼滿,還不是為了衝刺奧斯卡?既然要衝奧斯卡,就別提大亨小傳,別講到李奧。太不吉利啊∼」


然後瑟拉菲娜輕拍葛雷夫的背「鯊魚永不停歇,去吧!游下去!」

葛雷夫對自己人生深水區的比喻,瑟拉菲娜知之甚詳。這句鯊魚永不停歇,也算是給他的鼓勵了。葛雷夫搭上車,開始接下來的所有採訪行程。


其實奧斯卡的公關運作資源通常集中在最佳影片與最佳男女主、配角身上。編劇通常不會有替自己做公關的曝光機會。葛雷夫卻是全美知名的豪門繼承人,光是姓氏就足以讓各大媒體為他留下版面。更別說他是巨星出身的劇作家。帥氣、才華與隨之而來的眾多粉絲能讓收視率與銷售量一起攀升。


因此奧斯卡的公關戰,葛雷夫完全沒有曝光量不足的問題。但曝光量,終究要用時間交換。


全天的行程跑下來,葛雷夫最後是靠在褓姆車上閉目養神,任由化妝師拿著濕紙巾替他卸妝。回家脫去大衣的時候,他摸到袋內的手機才想起了些什麼。滑開螢幕,上面是滿滿

的訊息:


10:30

「好心人呼叫陌生人。」


16:50

「?六小時過去了,你都沒有看手機嗎?」


20:33

「??手機壞了?」


23:45

「???好心人呼叫陌生人,收到請回答。」


00:02

「不想理我了?確實你沒有必要搭理一個發錯號 碼的對象……」


00:49

「超過十二小時了……早上我冒犯到你了嗎?你提到你喜歡男性,但你沒有想要約會。我回答說我放心了……這句話是不是惹你生氣了?喜歡男孩子沒有問題的,我絕對沒有恐///同。有任何冒犯的地方, 我先跟你道歉。」


01:22

「真的很對不起。原諒我好不好?」


這一連串的訊息,竟然是因為幾個小時沒有對話,魁登斯開始猜測自己是否惹怒了這個網路陌生人。為此努力的道歉。


葛雷夫看著這些訊息,終於將「好心人」的發言與魁登斯的身影重合。網路上的「好心人」溫厚,樂於對話,甚至有著青少年的活潑。現實世界中魁登斯則是羞怯膽小,時時刻刻擔心惹怒旁人。


如果可以,葛雷夫多希望能將男孩兩個世界中的性格交換。但現在的他還只能在網路上假扮一個「陌生人」。


陌生人: 「啊?你沒有冒犯我。抱歉我這麼晚回覆。我的工作常常會有突發狀況,有時候會一段時間不能碰 手機。」 


陌生人: 「我們認識的時間很短,但你應該看的出來我不 是容易發怒的人」? 


好心人: 「我也不認為你容易發怒……雖然認識的時間很 短,但總覺得我們認識很久?」 打下這行字的時候,魁登斯有點害怕。他這一輩子都是 心門緊閉,除了莫蒂絲提之外,從來沒有真正去認識什麼人。 突然跟一個發錯號碼的陌生人聊了這麼多,他有一種將信任交付虛空的恐懼感。


 陌生人: 「我們認識很久了,以蜉蝣來說的一輩子。天長地久呢!」 看著這行字,魁登斯忍不住皺了眉頭打下一行:「天長 地久?陌生人,你不調情就渾身不舒服嗎?」


我道歉。」葛雷夫迅速的回覆。這年頭,脫口秀的對話都必須機敏而挑///逗,才能引發討論,進而在網路上瘋傳。


葛雷夫過去幾個小時都在表現的風流性感,一下子頻道切換不過來。


好心人:「知道你沒有要調情的意思……只是我有點害怕調///情的字眼。」


陌生人: 「為何?這個世代都是輕佻的。」 


好心人: 「這個世代……你把自己講的好老。」 


陌生人: 「或許我真的很老呢?年屆六十,白髮蒼蒼之類的。」 


好心人: 「白頭髮給人一種心安的感覺。我喜歡白頭髮。」


魁登斯打下這行話的時候,他想起的不是聖誕老公公的禮物袋或者慈祥老奶奶拿著餅乾與熱牛奶的畫面,因為他很小就知道聖誕老公公不存在,至於什麼老奶奶與餅乾牛奶,更是從沒有出現在他的記憶中。


白髮跟心安的感覺,魁登斯想起的是在片場中,葛雷夫唸著台詞本與他對戲的時光。葛雷夫背著燈光,靠著道具輕聲細語。魁登斯窩坐在地,抬頭望著葛雷夫泛白的鬢髮,在燈下閃閃發光。


然後魁登斯想起自己拒絕了葛雷夫的救援,突然一陣心傷。但是接連不斷跳出的對話沒有給魁登斯多想的時間。


陌生人:「喜歡白頭髮?好心人……現在是換你在調情了 嗎?」 


好心人: 「我道歉。」 


陌生人: 「我們需要停止這個不斷道歉的模式。我們都不 是容易被惹怒的人。」 


好心人: 「可是我們習慣道歉了。因為對我們認知的世界 來說,一切都是我們的錯。」


魁登斯才發出這行字,就覺得自己失控了。又跟前一天晚上一樣,必須瘋狂的打出一堆字,必須掏心掏肺一樣的,掏出所有過去的傷痛。


「因為父母的憤怒往往來的毫無理由。我們動輒得咎。當時的我們還不知道大人也會有錯。所以我們誤以為什麼都是我們的錯。失手把東西摔在地上 是我們的錯,跟朋友一起玩樂沒有立刻做家事是我 們的錯,沒有像隔壁的小孩一樣乖巧聽話表現好是 我們的錯……我們的存在是錯。」


 「以前我們只覺得自己無時無刻都在犯錯,直到有一天,我們發現有人失手把東西摔在地上,他的父母關心的是孩子手有沒有受傷,而不是立刻甩上一巴掌。那個時候,我們才會模模糊糊的知道什麼 是愛。然後又覺得自己錯了。我沒有被愛,一定是 我的錯。」


陌生人突然發來回應,把剩下的話接了下去。


「我們一直期待著有一天我們無需道歉。就算搞砸了事情也無需修補。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們就會知道自己是被無條件愛著的。無需道歉,無需修補。 愛可以超越一切。」


魁登斯看著陌生人發過來的這段話,有點愣住了。卡在心口,找不到適切詞語抒發的情緒。有人這麼輕易的張口替你說出。完善了你的句子,又像是完善了你的生命。


魁登斯突然覺得棉被裡面的狹小空間,不足以供給足量氧氣。他需要大口呼吸,他需要大喊大叫。但他只能隨手打下敷衍的對話:「是啊,差不多就那種感覺。不過無條件愛著聽起來太不真實。像是電影情節。」 


陌生人: 「你不相信有一份真摯的愛會從天而降?解救你脫離人生的泥淖。」 


好心人: 「如果我是電影主角,天上掉下來的會是愛,會是禮物。如果我是牛頓,天上掉下來的會是蘋果。 但是我是個普通人,天上掉下來的大概只會有鳥屎。」


陌生人: 「所以我算是鳥屎囉?我是不是該去更改一下我 的暱稱?」 


鳥屎: 「<= 這個暱稱看來如何?」 


好心人: 「你有點渾蛋。」 


鳥屎: 「我不介意把暱稱改成渾蛋。」 


好心人: 「拜託把暱稱改回來,我不想對著鳥屎或者渾蛋說晚安。」 


陌生人: 「晚安。」 


好心人: 「晚安。明天見?」 


陌生人: 「明天見。」


看到明天見三個字,魁登斯有一點開心。關於睡眠,魁登斯的情緒一直很矛盾。最初,他害怕睡去,擔心一覺醒來就身處孤兒院之中,那個不該存在的房間裡。


後來,他向上帝祈求在睡夢中離開人世,無病無痛的成為天使。近日,他祈求上帝讓他苟活,至少活到讓莫蒂絲提逃離魔掌的那一天。但他始終是期待睡去,卻不期待甦醒。


這句明天見,讓他第一次覺得睡醒後的世界值得期待。睜開眼之後,期待一個方方窄窄的手機裡,冒出幾句來自陌生人的留言。陌生,卻如此熟悉。來自虛空,卻一點都不疏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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