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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遗与屎
1
秦瑆这周非常不想和女人睡觉。她平常都想。
秦瑆到家时，已经是11点，她洗完澡就直接躺在床上睡觉了。
她做的梦非常蠢，她穿着屎黄色T恤衫和大便颜色的裤子在屎山里掏粪。她掏着掏着出现了一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让她不要这样这些屎是她赖以生存的基础如果她再这样继续下去她会没命的然后那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脱下衣服露出骨骼和内脏再然后出现了一些十分不可描述的剧情所以跳过总之这个梦蠢爆了然后秦瑆变成可以发射大便炮弹的超级机器人走上大街发射激光然后一些满脸横肉头顶光亮穿着西装打领结的男人女人鬼哭狼嚎着四处乱窜同时开始脱掉衣服和裤子但是什么都没有露出来因为他们的肥肉恰好把那个地方遮住了然后反人类疯狂恐怖分子搞出的巨型机器人在人群中抓出了一个头顶还没有秃的人那个人乱挥着四肢挣扎着大喊大叫烫烫烫天上开始掉大便一定是神在拉屎如果那玩意儿真的存在的话反正大家搞来搞去的时候一个有着绿色杀马特发型的女中学生拿着钞票做的大剑攻击那份反人类分子弄出来巨型萝卜头然后秦瑆被解救出来再接下来绿色女初中生把自己那个身材几乎是十分巨大的球的截面的有着蓬松的红色头发的成年姐姐介绍给秦瑆然后她们对着00255的天空爱抚着来回摩擦着000的键盘发射出02550的乱七八糟的污言秽语最后那蓝色的天空裂开了很多不穿衣服的哭泣着的男人女人掉了下来把一栋栋高楼砸成了废墟然后她的发小抱着硅胶娃娃对着这片废墟咧开嘴发出大声的笑废墟最终被夷为平地而她醒来时发现她正在下水道里看黄片由于网络已经奔溃了所以她看的黄片一定是之前早就下载好的就在这时出现了不明飞行物秦瑆心想1e3年后的人类究竟能不能解锁现在人的移动设备来了解古人都看什么片。
2
秦瑆早上醒来依旧不想和女人睡觉。尽管她母亲的姐姐还没有来拜访她。其实这两个这件事没什么关系，不，其实是有关系的，但是说出来实在是太糟糕了所以略过，就当做没关系吧。
今天不要上班，秦瑆不知道干什么比较好。
（干她自己，她干她自己）
不，现在不是讲那种笑话的时间。
所以干些什么？
（世界上不存在干不来的东西，你甚至可以干你写出来的东西）
比方说屎，她忍不住想。
3
她最终决定收拾一下她那小的可怜的房子。
就这破房子，每月的租金得花掉她5天的工资（税后）。
想收拾收拾都没啥可收拾的，这房子只有一间卧室、一个客厅和一个卫生间。
算了算了，躺着吧。
她躺在那张双人床旁边，感受着冰凉的地板。
床底下的那是啥玩意？
是一个箱子。
她把手伸进床底把那个箱子掏出来，那个箱子上积满了灰。
她用左手捂住口鼻并用右手打开了箱子。
似乎是几年前春节回家时带过来的？
箱子里是一张对折的纸和一些相片。
她打开那张纸，是一封信？
写给未来的自己的一封信
未来的秦瑆：
你好！
我也不知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是哪一年。
你是上高中吗？应该是在B高吧？肯定是啊，怎么可能会有其他可能。
老师和同学怎么样呢？
（怎么会记得呢？）
请问，你还喜欢她吗？
（谁？和我搞过的女人的数量如果用二进制来表示那已经超过一千万了吧？）
（……）
（狗日的，吃了狗屎的，我不想想起她）
（他妈的，她是我喜欢过的女人中唯一一个不是直女的）
（不对，是二分之一）
（有个卵用，她讨厌我）
你现在是上大学了吗？（不是）学的什么专业？室友怎么样？
（会让头发变少的专业，毕业后要吃青春饭的专业）
（室友？我忘了）
你工作了吗？能追问几句吗？那个，我希望我能有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至少单休，最好双休并且还有公休。
（……）
你的工作单位社保和医保、养老金应该都是交的吧？虽然这些我的了解并不是很透彻。
（……）
请问那时，你可以，和女人结婚吗？
（这他妈的跟我有个屁关系！合法跟我找不到他奶奶的一点矛盾都没有！）
你，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没有！）
（没有！）
总觉得还有什么想了解的，就这样吧，总觉得一时想不起想要写什么了……
（你这小兔崽子总算闭嘴了！）
15周岁生日那天的秦瑆
（他妈的无忧无虑的小崽子怎么会知道钱的重要性？）
（他妈的我要是不加班我这辈子都买不起房！）
（他妈的我这行就是吃的青春版！等到三十几/*35?*/岁后，加不了班挣得钱就少很多！）
（首先还能留下吗？）
秦瑆想了想，把信折好放了回去，然后看相片。
（全是她）
是小时候秦瑆和她的合照已经上初中时的她。
秦瑆叹了口气，把信撕得粉碎，去拿了把剪刀把照片剪烂了，把这些碎片都丢进了垃圾桶。
4
秦瑆为了调节心情，在手机上看剧情非常狗血的从头到尾都在那个啥的那种小说。
狗血小说·A
当小P第一次见到小D的时候，并没有产生什么特殊的想法。
毕竟那时她还在上小学。小D比她大一级。（是不是太早了？喔，是我看错了）
当时班上的同学传她的八卦，纯属造谣那种，（有点常见）有一天她受不了了，便随手抄起一把椅子慢慢走向那个最早开始造谣的人，一开始那个造谣者没反应过来，还在和同学谈笑风生。造谣者看到抄着椅子的小P后撒腿就跑。造谣者在前面跑，小P在后面追，后来造谣者急了，直接从楼梯上跳了下去。（妙啊）
然后它摔了下去，其实也没出啥事，就擦破点皮流了几滴血，后来传着传着就变成了小P出于愤怒硬生生把它打骨折了，不过在此之后再也没有人传过小P的桃色新闻。（是 信 息失 真，妙 啊）
当时那帮人传小P和一个男生在早恋，但其实压根就没有那件事。当时，小P还不知道自己会喜欢女生。（哟哟哟）
5
秦瑆下班时往往是21:30。
她一般乘地铁，因为她不会开车。
不会开车是次要的。
主要是私家车太花钱了。
买车得要至少十几万或者几十万，每年还得保养还要油钱呢，还要保险。
关键是自己用不上。
秦瑆自己有一辆自行车，大概是刚工作时花了几十块搞来的。
二手的，似乎是母亲不明白行情觉得孩子要高考一定要好好学习就低价卖了。
还挺耐用的。
秦瑆早上骑自行车到最近的地铁站，大概花了五分钟，走路要15分钟，把自行车停在那家叫1024的饮料店门口，然后乘地铁，到公司大概要30分钟。
下班后她往往在饮料店里喝一两杯饮料，然后骑自行车回家。
狗血小说·B
小P喜欢小D。
当和小D聊天时，小P很开心。
小D是个比较内向的女孩，平时很少说话也很少笑。
（也不一定是内向啊，可能是真的高冷？）
有一天，小P向小D表白了，小D同意了。
（是不是进展太快了；_；）
6
秦瑆拥有十分枯燥的生活，她的生活只剩工作，吃饭，睡觉，看片，睡女人。
可能还有看书？
狗血小说·C
某个暑假，小D约小P去她家玩。
小D说，父母一起去旅游了，担心自己一个人在家写作业不自觉，希望小P和她一起写作业，互相督促。（写♀作♀业，互♀相♀督♀促，啧啧啧）
吃完晚饭小D说她自己一个人在家害怕，希望小P能陪她。
（咳咳咳）
狗血小说·D
“小，小D，不要这么从背后抱着我，可、可以吗？”
“我在我自己家，睡觉的时候不穿其实也没什么问题吧？”（好像是没问题）
“嗯……”
“小P，你是不是，想对我做些什么？”
……
“早，你醒啦？Pt。”
“嗯。”
“对了。”
“嗯？”
“我平常是穿的。”
（好色哦）
狗血小说·E
小P和小D瘫在沙发上聊天。
小P凑在小D耳边说了句悄悄话。
小D红着脸小声地让小P把右手给她，抓住小P的手腕，舔了舔小P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腹，然后吮吸那两根手指。
……
(真色哦)
7
秦瑆曾经喜欢过她的发小赵明。
从小学六年级喜欢到高一那年真见了她一面之前。
真见到赵明那天，秦瑆被赵明的捏着嗓子的语音语调恶心到了，就再也不喜欢她了。
狗血小说·F
小E是小D的发小，就住在小D家的楼上。
幼儿园、小学、初中和高中，她们都在一个班。
有一天，小E发现自己对小D的友谊可能变质了。
不是那种整晚想着她睡不着觉的那种变质，而是那种想着和她睡觉才能睡觉的变质。
小E想要避开小D，因为不管小D干什么小E都会忍不住想到和她睡觉。
这让小E非常苦恼。（我，我竟然能够理解，切）
（不过后来就不能理解了）
（我当初怎么做得到的啊？她长得又不咋滴）
狗血小说·G
暑假里的一天，小E在家写作业，有人敲门，是小D。
……
“小D，这样不太好吧？你有女朋友的。”
……
（小P绿了！小P绿了！）
（小D真的好色喔）
（不能怪小E不是人，这谁能顶得住啊？）
（这么做可能恰恰证明了小E还算个人不算*姐？）
8
现在秦瑆无论如何也不明白自己为啥会喜欢赵明那种。
可能是图她成绩好吧。
想想自己学生时代喜欢过的女人，都是成绩好的。
原来自己喜欢数字从那时就开始了吗？
狗血小说·H
小L在上初中时是小E的网友，上高中时是小E的同班同学。
暑假里的某一天，小E约小L去她家聊天。
在下午，几乎是最热的时候，小L敲了十几分钟的门，快要中暑了，小E才来开门。
（这样不太礼貌呵）
小L看见了隔壁班的小D。
小E解释说她在睡午觉没听到敲门声。
哦，睡午觉，小L心想。
（哦，睡♀午♀觉）
小L看了一眼小D，头发散了，衣服皱了，嘴角上有透明的液体。
小D慌乱地解释是睡午觉时流口水了，在小E家睡午觉是因为小E家的床比较软，上午写作业写累了，至于为什么要来小E家写作业是希望能互相督促。
没等小L回答，小D夺门而出。
小L可能会相信小D的说辞，如果她没在小E家里看到垃圾桶里的那些东西以及各种各样奇怪的衣物。（那♀些♀东♀西）
小L没有任何反应，跟小E像往常那样讨论起了数学，在那块黑板上写写画画涂涂改改。
狗血小说·I
回到家，小L问自己正在上网的妹妹小W：“现在的小情侣谈恋爱都要睡觉的吗？”
小W：“你问我干啥？我又没有。等等，你去哪了？如果我没记错……”
“嗯。”
“小情侣睡觉比较正常，但未成年的嘛……”
“我今天看到你们班的小D了。”
“？”
小W突然想起自己的网友同时也是现在的同班同学小B说过自己喜欢小D。
（惊了，小L竟然有妹妹）
（不对，这人物关系有点乱）
9
秦瑆在屎山中工作，众所周知，她是一个挑粪工。
可能她是一个掏粪工？
狗血小说·J
小D在洗澡，小P在某通讯软件上发起视频。
小D接通了，小P吓了一大跳。
小D：“怎么啦？吓到了？”
……
（哇哦，小D也太会了，给我个这样的女朋友，别说一顶绿帽，十顶，一百顶我都乐意呢！）
狗血小说·K
通讯软件上。
D20100721：PtPtPt，你在吗？那个，下午有空吗？能，能来我家吗？走过来也只要十几分钟吧？
PPt：我要上网课，我报了一大堆网课。
D20100721：哦，这样。
（这操作有点强啊）
狗血小说·L
通讯软件上。
D20100721：PtPt，嗳，能多陪陪我吗？
PPt：我决心要好好学习，作为未来的栋梁，我不应该整天想着跟你做些不健康的事情并实践。
D20100721：？
PPt:我要卸载这个软件了，bye~
D20100721：？？？？？
(这操作非常强啊)
10
大概是秦瑆应聘掏粪工时的事，大概。
那人直接懒洋洋地说需要的是会加班的员工。
问起有没有男友或女友，有没有结婚的打算。
答案让那人几乎眼睛都发光了。
狗血小说·M
……
（不愧是年轻人，体力真好，床到沙发到餐桌到地上，搞了一上午，下午还有力气继续，啧啧）
（这作者是不是压根就没有经验啊？）
（小E家房子那么大，但几乎每处小D都跟小E搞过了，哟）
（我不羡慕小E能跟小D睡，我主要是羡慕她家那房子）
（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房子）
狗血小说·N
这是树林中的一片草坪，各种各样的叫不上名儿的花散落在其中。
天不算热，云层让阳光没那么刺眼。
小P摸着小D的膝盖……
……
（有钱有闲真好）
狗血小说·O
……
小P解开了丝带，摸着小D的脸颊，问小D感觉怎么样。
“Ds，感觉怎么样呢？能在那一瞬间看到你的恋人，以及这片星空。
“我开了好久的车呢。我干脆躺下来睡一觉算了，你在车上一直在睡。
“我能睡你腿上吗？”
“不，会着凉的，Pt。”
“我再去拿条厚点的被子好了，想抱着你睡。”
“让我安安静静看会天啦，Pt，谢谢。”
……
“对了，Pt，我们跟这些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现在在想什么？”
“总有一天星星会不再发光的。”
“对啊。”
“生命，真的很了不起吗？”
“你的意思是？”
“可能吧，我们终将踏上人造生命的征途。”
“你觉得Cherryton这名字怎么样？”
“还可以吧。”
（还是年轻人有情趣啊）
（有钱人花样真多）
（啧）
11
这个公司包容各式各样的人，尤其欢迎能够加班的人。
你加班，我给你钱。
你不加班，也给你钱，就是不多。
欢迎没孩子的人，因为有了孩子事儿就多，孩子已经工作的也欢迎，毕竟能名正言顺少花些钱。
欢迎没结婚的人，毕竟结了婚了对方可能以为你的加班是去瞎搞。
最好也不要谈恋爱，万一对方要求更多的时间陪它的呢？是会分散精力的。
不管是你要孩子还是你的妻子要孩子，我们都不太建议。
综上所述，我们期待单身的人，嫖娼无所谓，打炮也无所谓，只要注意自身安全，不影响工作就行。
无论你是喜欢女人的男人，喜欢男人的女人，喜欢女人的女人，喜欢男人的男人，心理性别为女的生理男人，心理性别为男的生理女人，我们都不介意。
我们需要的是能加班的人，给钱就能加班的人，不会无故旷工的人，很少请假的人，能专心工作的人，不介意我们违反《劳动法》的人。
为了你们能专心工作，我们会提供足够优秀的伙食以及相应的工资。
狗血小说·P
大约在小P读硕士的时候。
有一天小P提早回家，想给小P一个惊喜，回家后听到小D在喊自己的名字，她很兴奋。
小P推开卧室的门，看到了床上的衣服，以及在墙边用左手捏着小D的脚用右手抬起小D的下巴的小E。
（当面戴绿帽惨惨惨）
狗血小说·Q
小P在酒吧遇到了小W，小W可能认识她。
她向小W哭诉她被绿了，她跟小D谈了11年，小E绿了她9年，既然这样小D为啥不干脆一开始就和小E一起。
小W思考了一会儿，认真地告诉小P她和她姐小L一直以为小D和小E是。
（果然么?）
12
秦瑆在那家名叫1024的饮料店里坐了一会儿，要了一大桶可乐和一个玻璃杯。
有个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背带裤的单马尾女人向她搭话。
那个单马尾女人：“我觉得你有点眼熟，你高中是在Z市的B高念的吗？”
“是。”
“初中是I中吗？”
“嗯。”
“我可能认识你，你是姓秦吗？”
“对。”
“欣赏的欣？”
“不是。左边一个王右边一个恒星的星。”
“这样啊。我叫李波，木子李，波浪的波。”
13
……
李波要了杯果汁：“我不太喜欢碳酸饮料。”
“可是很便宜。”
“对。你是不是认识赵明？”
“认识啊，不过现在不联系了。”
“她跟我提起过你。”
秦瑆：“你跟她是什么关系？”
“你是希望说暧昧点还是说真实点？”
“随便。”
李波：“没啥，网友加高中同班吧。你是不是以为我跟她谈过？”
“没有。”
“你看起来有些烦恼。”
“成年人的烦恼，你懂的啦。”
李波：“啥？对了，你穿衣服真像我姐。”
“我今天要上班，不是去和女人睡觉的，就，穿随便点喽。”
“这种烦恼？”
“不，我的意思是加班脱发和买房。你知道我是干啥的吗？”
李波摇摇头。
“我啊，是个掏粪工，在屎山中工作。”
李波疑惑地看了秦瑆一眼：“真般配啊！”
14
秦瑆问李波：“你还在念书吗？”
李波点了点头。
又问：“你为脱发而困扰吗？”
“可能会吧？”
秦瑆感叹：“真好啊。”
狗血小说·R
……
……
……
……
……
（小E和小P真的就一起跟小D那个啥了？劲喔）
（小D真的好色喔）
（我好了）
（小D之前就跟小E说过的她两个都喜欢）
狗血小说·S
……
……
……
（这些骚话是不是有点太……？）
……
……
（小D被弄哭了……）
……
……
（小D直接跑了不让碰了）
15
秦瑆：“你跟赵明很熟吗？”
李波：“比较熟吧。”
秦瑆：“有多熟呢？”
李波：“两个人在空教室里刷题那种吧。”
秦瑆：“噫。”
李波叹了口气：“别黄文和片看多了就觉得两个人独处就一定要发生些什么啊。”
秦瑆：“你知道赵明是怎么看我的吗？”
李波：“知道啊，她不喜欢你。”
秦瑆：“这我知道，还有呢？”
李波：“非常不喜欢你？”
秦瑆：“有多不喜欢。”
李波弯着大拇指和食指：“一点点，这么多，大概是您和厉害的人的差距那么大？性感理解一下。”
秦瑆：“懂了，跟银河系那样大。”
16
秦瑆：“她为啥讨厌我呢？”
李波：“谁他娘的会喜欢别人家的孩子哦。”
秦瑆：“她后来也成了别人家的孩子啊。”
李波：“屠龙少年在成为龙之前也讨厌龙啊。”
秦瑆：“诶？”
李波：“开个玩笑。可能就是因为有龙人才会变成龙啦。”
17
……
李波：“你平常喝酒？”
秦瑆：“不~啊。”
李波：“就这？啧。”
秦瑆：“嗯。咋？”
李波：“我肯定比你能喝。至少不至于就喝点果味饮料。哟。”
秦瑆：“我想睡女人啦。我觉得你长得还蛮合我胃口的。”
李波：“不，我对女人不敢兴趣。”
秦瑆：“我又不是没跟直女睡过。”
李波：“我对你没兴趣。”
秦瑆：“哟，你喜欢赵明那种？”
李波：“我还真不喜欢。”
秦瑆：“这俗话说得好极嘞，跟女人睡过的直女还是直女，跟女人谈过恋爱的直女也是直女。”
李波：“有这种俗话？”
秦瑆：“小姑娘儿，你喜欢女人还是男人呀？”
李波：“你这喊得怪油腻的，啧。就不能都不喜欢吗？我喜欢喷人。”
秦瑆：“哟，厉害了，想不到呀，竟是个键盘超人。”
李波：“诶（èi）。”
秦瑆：“来唱歌fa？”
李波：“行啊。”
秦瑆：“可能会，有现，场对嗝~”
李波：“行。”
18
瑆：“当我，还是个，孩子时。”
波：“我想要房子，车子，还有票子。”
瑆：“我上，高中时，暗恋过，许~多妹子儿。”
波：“但，除了两，个之外，都他娘的，都是……”
瑆：“直女儿，嗝~”
波：“就连，那两个，妹子，一个，恋物癖，”
瑆：“另一个，有妹子儿。”
波：“哟儿。”
瑆：“我成天儿，5127。”
波：“就为了儿，这996。”
瑆：“我头发儿，掉了。”
波：“我老婆儿，跑了。”
瑆：“我成天成天加班，都是血汗钱，都是血汗钱。”
波：“违法《劳动法》儿，也不顾儿，就是为了，那钱钱钱。”
瑆：“我的票子，只会花，给房子。”
波：“正因如此，我莫得，妹子儿。”
瑆：“哟，切歌儿，嗝~”
波：“嘿，嘿，老王家有些票子儿。”
瑆：“得儿，得儿，老连家有个孩子儿。”
波：“哟，哟，老连家还有几套儿房子。”
瑆：“这老连为了孩子需要需要许多票子儿。”
波：“就跟老王商量商量用房子换票子儿。”
瑆：“一年又一年儿房价物价儿涨得儿飞快儿。”
波：“可怜儿的是我的工资慢得儿就像那蜗牛儿。”
瑆：“老连家孩子回国后混口饭儿吃。”
波：“可怜那老连没有房子。”
瑆：“老连家孩子工资少得可怜。”
波：“老连遇上下岗没有了票子。”
瑆：“多年以后老连老王又碰了面儿。”
波：“他们俩儿呀泪流了满面儿。”
瑆：“聊起票子他俩哟嚎啕大哭。”
波：“老王感谢老连卖给他房子正如老连后悔在那时他卖了房子。”
瑆：“这随便一套房子起码抵一个孩子。”
波：“为了那孩子老连卖掉了五套房子。”
瑆：“现在老王靠着利息吃香的喝辣的。”
波：“这日子哟好不快活！”
瑆：“存存款儿，理理财儿，这小日子哟，越来越滋润了哟！”
波：“这老连家……”
瑆：“在屎山里挖出了那金子！”
波：“别这样，换首歌！”
……
瑆：“嗝~山喊花花不应，莫是花开败♪”
……
……
瑆：“最可恨那些毒蛇猛兽，吃尽了我们的血肉♪”
……
……
瑆：“我是一个掏粪工♪掏粪本领强♪”
瑆：“我要把那堆屎山♪全都
搬走掉♪”
瑆：“动个地方就塌掉♪系统报错忙♪”
瑆：“哎呀我的头发哟♪你们掉光了♪”
狗血小说·T
……
……
……
（终于意识到之前对小D的行为太过火了吗？）
……
……
……
（算了，就当是三人幸终吧）
19
秦瑆：“你将来有什么打算吗？”
李波：“跟我姐一起住吧？”
秦瑆：“原来你跟你姐睡过？”
李波直接把杯子里的果汁泼在了秦瑆脸上：“你跟她真是太般配了。啧。”
秦瑆洗了把脸：“你的爱好是喷人。”
李波：“嗯。你知道赵明的妻子长什么样吗？”
秦瑆：“她这种能……算了算了，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李波把手机给秦瑆。
秦瑆：“这……这不是真人啊。”
李波：“它叫卡卡。”
秦瑆：“这个娃娃？”
李波：“对。”
秦瑆：“赵明她，是不是，脑子不太正常啊？”
李波：“可能吧。”
秦瑆：“搞硅胶娃娃有啥意思啊？她总不至于那玩意儿在手指上？”
李波：“所以说，你平常？”
秦瑆：“那个硅胶娃娃，能发声吗？”
李波：“不能吧？”
秦瑆：“那这不是娶了个哑巴？啧。有钱的人就是会把钱放在没意义的东西上啊。”
20
秦瑆：“你跟你姐其实关系不太好？”
李波：“因为我打字声音太大。”
秦瑆：“你用的什么键盘啊这是？”
李波：“略。”
秦瑆：“你打字快吗？”
李波：“还可以的。”
秦瑆：“我对键盘的了解可能是因为工作需要吧？”
李波：“我大致只是出于爱好。”
秦瑆：“去网吧玩打字游戏吗？”
李波：“行。”
李波跟同行的人说了声后跟秦瑆走了。
21
她们俩玩了三局《打字大王之马拉松》。
英文局秦瑆更快。
中文局李波更强。
混打局不相上下，李波赢了。
“真开心啊！”
22
通宵以后太累，她们俩直接开了个房睡觉。
为了省钱住的单人间。
AA的。
23
可能睡着了，可能没睡着。
酒店的单人床是够大的。
关灯以后，秦瑆说话。
秦瑆：“我以前是喜欢赵明的，但，也就那样吧。”
李波：“这样啊。”
秦瑆：“但我现在非常羡慕她是真的。”
李波：“嗯。”
秦瑆：“她可以和硅胶娃娃结婚，我现在都没跟父母说过我喜欢女人。主要是不敢，其次是没必要。”
秦瑆：“毕竟，唉。”
秦瑆：“我为了能自己多留点钱，特意向他们装穷。”
秦瑆：“知道我实际收入他们肯定会向我要钱的。”
秦瑆：“他们帮到我什么了？工作是我自己找的，房子是我自己找的。”
秦瑆：“上大学时生活费也没给我多少。就只够吃饭那种。”
秦瑆：“什么年代了都，后来还越给越少了。”
秦瑆：“对，饭都不够吃。”
秦瑆：“估计又是在什么育儿杂志上看到成年孩子要穷养，上大学时要打工那种。”
秦瑆：“唉。”
李波：“嗯？哦。”
24
秦瑆：“我寻思着我睡过的女人也上八位数了吧，当然，不是十进制下的。”
李波：“你记得清到底多少个吗？”
秦瑆：“不记得，我又不计数的。”
李波：“计数的话会感觉很奇怪？不过那也挺多的。”
秦瑆：“假设你家附近有家小吃店，你平均两到三周去吃一次，你会记得你去吃的精确数目吗？”
李波：“大致不会。”
秦瑆：“假设你记账的话可能会知道准确数目的，但我又不花钱的。”
李波：“凭你好像确实不用，估计去嫖娼人家都会把钱退给你。”
秦瑆：“那玩意儿怎么能跟钱扯上关系呢？哎哟，要是跟钱扯上关系的话，是要出人命的！”
李波：“你感觉怎么样？”
秦瑆：“睡觉就只是睡觉喽。”
李波：“就只是睡觉？”
秦瑆：“要请我吃饭我也吃喽。”
李波：“哟。”
秦瑆：“还有吃饭时吹牛逼，开心开心喽。”
李波：“你很会吹牛逼？”
秦瑆：“那是比不上你的。唉，睡了那么多，一个也看不上。”
李波：“这，也算是常理范围内吧？”
秦瑆：“我是成年人，要找女人，就得找般配的，又不能像未成年人那样只是玩玩。”
李波：“你未成年时……”
秦瑆：“就那样喽，喜欢的女人不是有男朋友就是有女朋友，还有恋物癖。绝大部分都是直的。”
李波：“你喜欢过多少个？”
秦瑆：“每次大型考试后就换一个喽。”
李波：“你喜欢的是人还是分数啊？”
秦瑆：“都不喜欢，喜欢排名。”
李波：“那你喜欢赵明图的什么？”
秦瑆：“图她成绩好咯。”
李波：“牛逼。那你现在呢？”
秦瑆：“工资得般配吧？起码税前不能跟我税后差太多吧？消费观得般配吧？不然哪天天吵谁受得了？比方说我天天这样穿，虽然事实上就是这样，但她坚持认为女人就得穿好点硬是给我买了几件风格我压根就不喜欢的衣服呢？学历最好还是相似点，起码一本要的吧？不能再低了，真的不能再低了。”
李波：“毕竟B高的一本率是超过95%的。”
秦瑆：“对啊。”
李波：“你跟那些女人通常聊些什么？”
秦瑆：“反正不会聊工作喽，毕竟我是一个掏粪工。”
李波：“我有点好奇。”
秦瑆：“应该不聊吧，毕竟我跟现在的年轻人没什么话题。”
李波：“现在年轻人都喜欢什么？”
秦瑆：“我怎么知道呢？唉。”
李波：“我猜应该喜欢物理吧？”
秦瑆：“那种浅显易懂的肯定喜欢，说了能装逼的也喜欢，但估计就是看了公式就头疼，也不会去进行系统的学习的。”
李波：“唉，你学的啥？”
秦瑆：“掏粪技术，垃圾处理以及钓鱼。”
李波：认真的？”
秦瑆从包里掏出三本书。
李波看了眼书又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秦瑆。
秦瑆：“开个玩笑，书是我在图书馆里借的。”
李波：“你平常看这些书？”
秦瑆：“随便看看喽。买书不但要钱家里还放不下。唉，我再说一句，那些跟我睡的女人身上随便一件衣服首饰都比我一整身贵喽。”
李波：“你衣服大概多少？”
秦瑆：“上衣12块5，裤子15块，鞋子35块，袜子10块。”
李波：“你每天工资大概购买多少你这身。”
秦瑆：“一套多。”
李波：“不大对劲吧？”
秦瑆：“你这是没看到我表喽？我估计你这一双鞋就够我付一个月房租了，啧。”
李波：“对鞋我也不是很了解，就，随便穿穿喽。”
秦瑆：“唉，真的搞不懂现在的世道，年轻人喜欢什么也不了解。随便上上网，就感觉每个人都在伸手向我要钱。”
李波：“对了，这双鞋是我姐送给我的，似乎是她的一个我不认识的网友送给她的。”
秦瑆：“多来点这样的网友我把东西快点卖掉我就能早点买房了。对了，你认识她哪个网友啊？”
李波：“认识一个在B高隔壁班的那个。”
秦瑆：“你经常上网吗？”
李波：“你之前不是知道我是键盘超人了吗？”
秦瑆：“喔。”
李波：“有的人就是为了钱喽，肚子里全都是生意，说什么好有多少是真的觉得好又有多少是为了钱？反正流量的造神能力是一等一的，啧啧。东西流行了人很快又忘记，这钱呢也就是打打水漂的，反正，钱流进别人的腰包了吗，都挺好，都挺好。”
秦瑆：“我的钱只会交给卖房子的，别人想来拿，没门儿！”
李波：“你会想结婚吗？”
秦瑆：“毕竟一个人买房不容易啊，两个赚钱的人终归容易点啊。这婚姻，本质不就是财产关系吗？嗳，所以说呢，肯定得找个收入差不多的，收入差太多的话收入低的不会尴尬吗？”
李波：“那你介意直接找个有房的女人吗？”
秦瑆：“介意，她的房子又不是我的，啧。”
李波：“你就图钱哪？”
秦瑆：“对啊，我就喜欢票子。”
李波：“对了，我想起赵明了。”
秦瑆：“对啊，她家房子可真大。我小时候可羡慕啦，还问我爹妈为什么我们家的房子那么小，被打啦。”
李波：“她家很大？哦，我去的那个不是很大。”
秦瑆：“唉。我还记得我幼儿园开始我妈就让我学各种各样顶个卵用的东西，累的要死，无聊。他们不就是为了面子吗？你都上过哪些补习班啊？”
李波：“没上过。”
秦瑆：“强啊，我还以为每个人都上的呢。”
李波：“不至于吧？”
秦瑆：“唉，你不懂。小时候我爹妈就花了一大堆钱报补习班，也不知道是受什么影响。可能是看了什么教育是回报最高的投资吧，怎么硬是把投资都花在那个阶段了，搞得我大学时饭都吃不饱。”
李波：“你学过奥数吗？”
秦瑆：“小学学过。傻逼。”
李波：“我姐说小学奥数就是弱智学的，俗称笨鸟先飞，学小学奥数的都是为了升学，除了极少数巨佬，他们小学时就已经学到研究生内容了。”
秦瑆：“有道理诶。你在这念书吗？”
李波：“不是，乘节假日来旅游和逛科展的。”
秦瑆：“这样啊，节假日啊，真羡慕，我后天肯定要加班的，毕竟，节假日加班工资高，我过年都不乐意回家的。”
李波：“你用你们公司的产品吗？”
秦瑆：“不用。有的人喜欢屎，有的人需要屎，但我不属于以上两者。”
狗血小说·U
Pt喜欢Ds。
Ds是Pt的前女友，Pt是Ds的前女友。
现在她们之间只是单纯的肉体关系。
Pt是个正常人，她介意她的女朋友和别人睡觉。
如果有什么主义认为有人介意自己的女朋友跟别人睡觉是有问题的，那么宣扬这个主义的人心里估计想的全是生意，还是那种有问题的生意。
因为Pt介意身为自己女朋友的Ds跟Ep睡觉，所以Pt跟Ds分手了。
在只是肉体关系的情况下，没有理由介意对方跟别人也是这种关系。
但，就是难受。
……
……
“Pt，总觉得，你看起来不太开心，是有什么烦心事吗？我能帮到你什么吗？”
……
……
狗血小说·V
Ep喜欢Ds。
大概是从青春期时有那种意识时开始的。
Ep会想和Ds睡觉。
除了睡觉之外，Ep会想和Ds约会、牵手、拥抱、接吻……
要是能在醒来时看到Ds正盯着自己看就好了。
要是能抱着Ds睡觉就好了。
Ds跟Ep讲她有女朋友时，Ep很介意。
Ep甚至在脑内想出了她对Ds进行犯罪类的那啥的剧情。
在Ds和Pt开始交往后，Ep一直在希望她们能分手。比方说起些小摩擦，然后摩擦加剧，最后分了。
Ep时常在想自己为什么这么怂。
得知Pt和Ds睡觉，Ep有一种很好表达但就说不出的难受：为啥是Pt，不能是我吗？
Ds要和她睡觉，她心里都乐开花了但还是得装装样子。
要是有一天Pt发现Ds和她睡觉的话，Pt就会和Ds分手，然后自己就有机会了。
要是自己没脑子一热说那种话就好了。
……
……
“Ep，别，别这样……”
……
……
……
a
在高铁上，李波放下了手机看了眼窗外。
就这样。
她突然想起了九年前的事。
和赵明的事。
在KTV唱歌。
未成年人可以喝酒吗？
可能是在冬天。
胡乱地唱了一些儿歌。
也不记得赵明唱了些什么。
……
“山歌唱了几箩筐么哎♪嗓子生的太冤枉噫哟噫♪”
“波，我跟你讲一下我小时候的事。”
“我有个邻居叫秦瑆，你知道的吧？好像跟你一个初中，现在也在隔壁班。”
“我小时候就不喜欢她。”
“她就是那个别人家的孩子。她啥都会，会画画，会弹钢琴，会唱歌，会跳舞。”
“小学的时候，她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老实说，一直都是。”
“我多么希望我没有这种邻居。烦，真的烦，提起她的名字我就害怕，凭啥啥都要跟她比啊？”
“比成绩，比特长，比外貌，比身高，比体重，真的是……啥都要比，烦不烦？”
“有一天呢，我就看了网上的话，对我爹妈说别比孩子，要比比比自己，比比工资，比比资产，比比房子。”
“我爹妈都笑了，问我不是经常去秦瑆家玩的吗，怎么没看到她家房子比我们家小了不少呢。”
“我爹妈看起来特别镇定，又对我说他们工资是秦瑆父母的3倍，房子除了这套之外还有几套。然后，他们就笑眯眯地看着我。”
“我哭了，我说你们怎么不比我跟她谁跟开心呢，我还会讲笑话呢。”
“实际上我开心个锤子啊，有她在我就开心不了。”
“我更难受了，觉得自己就是个垃圾。”
“小学高年级时随便搞搞走了点后门，进了A中，哈，秦瑆她没有关系。”
“到了初中以后好好学习。可以不用见到她令我很高兴。”
“波，能跟我接吻吗？”
李波：“不行。”
“也不会怎么样的……”
李波：“不行。”
“事实上，我觉得我还，挺垃圾的。”
“我其实什么都做不好。我以前就这么觉得。”
“我什么都喜欢，但什么也做不好。”
“成绩也很一般，啧。”
“我有的时候在想，要是有人会觉得我这种垃圾很厉害，那人所处的环境该多差啊。”
“估计就是都是垃圾那种吧。”
“唉。”
“我有觉得有用的东西，也有觉得没用的东西，要是能把在没用的东西上的天赋转移到有用的东西上就好了。”
“我的天赋全在没什么用的东西上。我只会写些垃圾画些垃圾。”
“要是我跟你的条件能换一下就好了，李波。”
李波：“可是我只能有一套房子。”
“我乐意。我乐意得不能再乐意，唉。我愿意为了成为更厉害的人放弃房子之类的东西。你乐意吗？”
李波：“我不乐意，我，还蛮喜欢自己的。”
“我很羡慕你。”
李波：“你也很厉害啊。”
“差远了，跟身边的人比我完全就是垃圾。”
“对了，高考完能和我睡觉吗？那种意义上的，反正那时我们都已经成年了。”
李波：“不行。”
“那我只能成为只跟娃娃睡过觉的可怜的人了。”
李波：“什么娃娃？”
“大概是硅胶的吧，哈哈。”
“我不会把人当人，所以，我配不上人。”
“但娃娃本来就不是人，所以，没事哦。”
……
看着窗外的树。
李波喃喃道：“真，般配啊……啧啧啧。”
在令人厌恶的方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