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最大黑帮“龙舌兰”里的神秘亚裔头目Wang近日被发现身亡在家中,家中没有发现打斗痕迹。墨西哥警方去到家中直接宣布了这位墨西哥最大黑帮头目已然身亡。此后、警方最大的威胁龙舌兰失去了他们的头目,逐渐被瓜分势力,被其它组织取代。
五年后—z市办公楼
凌赫~下班啦 辛苦了,明天见~
嗯~明天见~
张凌赫笑着和门口的女生打招呼,微长的黑发温顺地留在耳旁,衬得整张脸更加白皙,笑起来连着鼻梁旁的痣都变得生动起来。
z市最近转凉了,张凌赫穿着白色的外套大衣,里面套着黑色的高领毛衣,走到一半,突然下起了雨。张凌赫撑起准备好的伞走进胡同里面。
喵~一只黑猫从旁边窜了过去 。
咳咳…张凌赫听到胡同里面有咳嗽声,向着声源走过去,是个穿着黑色衣服的男人,连衣帽带在头上,头发都被打湿了贴在脸庞边,看起来十分狼狈。
你…你还好吗?张凌赫试探着问了一下。
男人抬起头,天空划过一道闪电,张凌赫看到男人凌厉的面庞,还有额头上正在渗血的伤口。
像一头狮子,张凌赫想:“眼前的人,像一头狮子。”
你能带我回家吗?男人说。
与其说是询问,倒不如说是命令的成分偏多。
张凌赫握伞的手像少年那边偏过去,男人抬头望向他,还是记忆中的样子,干净美好。
命运的齿轮又开始转动。
张凌赫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素不相识的男人就这样把人带回家了,原本应该是陌生的人,但是莫名让张凌赫有种熟悉感。
算了,张凌赫拿出家里的药箱,等他洗完澡出来,我给他把伤口包扎一下,让他自己回家吧。
男人洗完澡,张凌赫让他坐好,自己拿着消毒棉签给他消毒。
你…
你…
两人同时开口。
张凌赫:你先说吧。
你一个人住吗?
张凌赫以为男人要说自己的情况,没想到反而问他是不是一个人住。
张凌赫没有回答他。
我给你把伤口先暂时处理下,张凌赫看着男人,精致的面庞,长着一双漂亮的凤眼,整个人透露出生人勿近的气场。
明天还是去医院换一下药,后面怕会感染留疤。
我叫王鹤棣,你呢?
男人问。
张凌赫拿出药箱里的弹力绷带,卷了一圈然后在少年头上打了个结,靠得有些近,男人看着眼前的人,眼神里闪着炙热的光,等到张凌赫看过来又掠去了。
我叫张凌赫
你最好听我的,要去医院。
谢谢你,可以收留我一晚吗?我实在没有地方去了。
男人看着他,眼神里透露着诚恳。
你放心,我不会给你添麻烦的,我保证明天一早醒来你就看不到我了。
张凌赫看着他迟疑了一下。
那好吧。
(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你的眼睛,你的睫毛,你鼻尖的那颗痣,你说话时像小鹿一样湿漉漉的眼睛,多少个午夜梦回我想起你的眼神,思恋侵蚀着我的四肢百骸,让我夜不能寐,你害惨了我,你应该是我的爱人。只属于我一个人。)
第二天张凌赫一起床就打开卧室的房间,果然,男人信守承诺已经走了,并且把客卧的东西摆置得整整齐齐。
还挺懂规矩嘛,张凌赫笑着喃喃道。
厨房里摆着做好的三明治还有一杯牛奶,旁边摆着一张纸条。
谢谢你昨天让我留宿,我们很快会再见的—wang
张凌赫笑着看了看纸条,把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只是个插曲而已,他想。
张凌赫收拾好东西,准备去上班,突然电话响了
---荣昊
喂~张凌赫接通电话
凌赫你还在家吗 对方语气有点急。
荣昊是他的多年老友,几年前的那次车祸后他就只记得荣昊一个人,在Z市的生活他也帮衬了不少。
在呀,有什么事吗我马上到公司。
嘟嘟嘟电话突然忙音了
喂~荣昊
对方电话还是忙音
走到电梯口,突然有人从背后擒住他,用手帕捂住了他的口鼻,张凌赫闻到刺激的药物味道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张凌赫迷迷糊糊地睁开眼,所见是一个吊着一个小型飞机模型的天花板。房间黑白的调色,陌生又熟悉。
全身酸痛,头昏脑胀,毒麻药的后劲…
支撑着坐起来,张凌赫环视着整个房间,硕大的落地窗,棕色的原木家具、推窗可见的落叶杉,窗外就是海边,这里不是Z市,Z市没有海。
落日的余辉爬进房间里,镀上了一层朦胧的光。整个环境竟然给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张凌赫努力回忆着,脑海中闪过自己被迷晕的过程,自己平时工作没有得罪过谁啊,谁会大张旗鼓的来绑架他。
他支撑着站起来,看到橱窗里摆放着很多照片,都是…他的照片…
笑着的,看书的…喝咖啡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照。
那时候他还穿着校服,那时候…还是五年前?…可是这里为什么会有这些照片…
嗯…头又痛起来了…张凌赫抽掉思绪。
登登…有人敲了门进来。
是一个国外老人,张先生,他开口说出流利的中文:“wang在下面等你很久了,晚餐时间到了。”
Wang?是那个人。
张凌赫扶着栏杆走下去,房子很大,三层的复式结构,中间吊着一个很大的水晶吊灯,他没有来过这里但又觉得一切很熟悉。
下面坐着一个人,西装笔挺,鼻梁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果然,是上次那个雨夜里借宿的男人。
你醒了…男人看见张凌赫带着笑容走过去扶他,不顾张凌赫探究的眼神和躲闪的肢体。
你睡了一天一夜了,我都有点着急了,差点让医生过来,你一定饿了吧,先吃饭。
张凌赫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的食物只觉得不寒而栗,都是他喜欢吃的东西…
怎么?不喜欢吗?那我吩咐厨房重新做。
不用了…张凌赫望着他:“你想要什么,我不记得我之前认识你”
王鹤棣拿着刀叉的手颤了一下,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笑着说:“没事,你会想起来我的,或者想不起来也没事,我们可以重新认识”
我不认识你,放我离开,你这是非法监禁,是犯法的,
王鹤棣敛去了笑容,夹了一口菜放在张凌赫碗里。
靠近张凌赫说:”这里是墨西哥的蒂华纳,在这里,我说了算。”
男人剑星眉目,眼神凌厉,说这句话时候的眼神让人不自觉发怵,仿佛你如果还不听话就要被拉出去直接枪毙了。
可能是觉察到自己把人吓到了。
王鹤棣又露出笑容:“没事,我说过,我们会很快见面的”以前我让你离开过我一次,现在我不会了。
他坐下,拿出一封信封递给张凌赫。
你好好吃饭,吃了后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就和管家说,我有点事儿先出去一下,回来我和你解释之前的事情。
乖,听话,王鹤棣摸了摸张凌赫的头发安抚地顺了顺。然后转过身和旁边人说了几句话就出门了,
张凌赫清楚地看见他腰间别着一把枪,心里咯噔一下。
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张照片,他穿着白衬衫睡在车的后座上枕着一个人的肩,虽然背景是昏黄的灯光但是也能清楚地看到他靠的人是王鹤棣,那人望着他,脸上浸满了温柔。这个照片说是一对恩爱的情侣也不为过。
那人说自己离开过他一次,难道以前自己和他真的在一起过,那这之间又发生了什么呢,自己为什么要离开,在车祸之前他的记忆都是零散的只有腹部的子弹伤口还提醒着自己,以前可能经历过什么,
(黑暗的生活里你是唯一出现的光,因为太耀眼所以想抢过来珍藏,嫉妒让我发疯失去理智,饮鸩止渴我也甘之如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