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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鱼】花无缺痕(18)
果酱猫 2022-03-05

Cp:花鱼,背景设定是张-谢版,鱼兄花弟,大量私设OOC我的

 


“喂,乖徒弟,”小鱼儿用手中的草茎戳了戳恶通天:“我之前给你的那一万两银票还在不在啊?”小鱼儿先前将花无缺送给自己的那块玉佩拿去当铺抵押了一万两,以此为饵引诱红叶先生说出了死亡塔的位置,当时因为担心自己独身闯塔凶多吉少,便将银票交给了恶通天,说自己若有不测就把玉佩赎回同他埋在一起。

“已经不在我手上了,师父,”恶通天美美啃着小鱼儿丢给他的烧鸡:“我听说你死后就按你交代的,把玉佩赎回来埋到坟里去了。”“徒弟你这么孝顺啊,还给我建了坟?”“不是我建的,”恶通天说三年前移花宫放出消息,小鱼儿与花无缺比试时不敌被杀,尸首埋在距移花宫三十里外的不忘坡:“我去移花宫准备为你报仇的时候就把玉佩埋到那里了。”

小鱼儿听后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拽住恶通天的衣服,“哎,师父啊——我们要去哪里?”“去不忘坡,找玉佩。”“可是我烧鸡还没吃完......”“那就不要再吃了~”

二人行至不忘坡,看见了那石头堆出的坟包,竖在坟前的木碑所写确是小鱼儿的名字。“嗯——”小鱼儿用眼神示意恶通天,恶通天没明白:“干嘛啊师父?”“把玉佩找出来啊,”小鱼儿看看恶通天又看看石坟:“你埋在哪里就从哪里把它挖出来。”“这不行的师父,”恶通天忙拉小鱼儿胳膊:“偷坟掘墓被老天爷知道是会遭天谴的。”“天谴你个鬼!”小鱼儿抬手拍了恶通天后脑一巴掌:“我又没真的埋在里面,这就是个空坟。”“那也不行的师父,人在做天在看,”恶通天奉承地替小鱼儿捏肩揉背:“不如你自己来。”“哦——”小鱼儿一把揪住恶通天耳朵:“然后天谴只谴我不谴你是不是?”

“没有没有,”恶通天吃痛地连连说不:“这是你的坟,你自己挖肯定没事。”“胆小鬼,看着点!”小鱼儿松开手,挽挽袖子只能自己来。二人拿到玉佩后准备回暂住的客栈,从一卦摊前经过时摊主若有所指地说道:“世事无常,人生难料。”“什么?”小鱼儿转头疑惑地看向老者,“我见公子心绪不宁,神色未定,当是烦扰郁结心中,恐有血光之灾。”

“完了完了师父啊,”恶通天一听被吓到不轻:“你不会真要挨天谴了吧。”“哼,”小鱼儿听后迈步朝卦摊走去:“我看你面色蜡黄气血不畅当有破财之灾!我小鱼儿这笔钱你是赚不到的。”他可清楚这些卦摊老板的手段,神秘兮兮地说自己有灾有难,不过是为了让他掏钱破财消灾罢了。

摊主看见小鱼儿捏在右手中的玉佩会心笑道:“公子既有贵人相助,又何必送我钱财消灾。事莫违心,以免后悔才是。”小鱼儿听后沉默了几秒,随后嘴角反倒带上了几分笑意:“不要违心吗?......谢啦。”走之前还为摊主付了些碎银。

“花无缺......”小鱼儿上楼梯时嘴里嘟囔着某个人的名字,他张开手看向手中的玉佩:“你会是我的贵人吗?”等小鱼儿上至二楼转过弯准备回房时,猛然留意到自己屋的房门竟是大开着:“不好!”他连忙跑进屋内,眼睛一扫便看见桌上的木盒已经被人打开,先前放在里面的雪银莲不见踪影......

“你这个死小鱼儿!”沈祝君不停地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希望能把那股令人作呕的俗家脂粉味打掉,红杏苑内都是不会武功的女子,他也不好直接对她们动手,竟是费了些时间才从里面跑出来。本以为见到小鱼儿后他还会调笑自己几句臊人话,没想那人却直直地端坐在桌前发愣:“干吗?魂魄出体了?”

小鱼儿眼神中带着几分不安看向沈祝君:“雪银莲不见了——”

......

“老板,”二人来到楼下询问店家:“楼上那间房可曾有人来过?”

“大概半天前,有一位身穿白衣白裤,手拿白扇的年轻人去过。”听老板如此说小鱼儿忙问:“那年轻人长什么样子?”

“花无缺,”沈祝君听着老板形容的外形容貌,分明就是那日来到江府的移花宫宫主花无缺:“是他拿了雪银莲。”“你没证据不要乱讲。”小鱼儿不高兴地说道。“你还要什么证据,去移花宫抓他人赃并获吗?”沈祝君看向小鱼儿:“月前袭击仙人谷盗走雪银莲恐怕是有人内外接应,”沈祝君嘲讽地轻笑一声:“那个[内]不会就是你吧小鱼儿,三年前受伤来我仙人谷,这样想——你们兄弟做的局还真是大。”他们此行出谷目的便是用假的雪银莲引出袭击仙人谷的家伙,现在花无缺把雪银莲拿走,很明显夜袭之事就是他做的。

小鱼儿气得一把揪起沈祝君胸前衣襟:“沈祝君,你怎么说我小鱼儿都可以,但我不许你侮辱无缺。”愤怒和杀意从他眼底升起,说完咚一声将沈祝君向后推去,转身离开了客栈。


城外将军庙,刘喜手下谈天、说地两位当头带着几名东厂番子神色匆忙地冲进庙门,只见那二人已躺倒在地吐血身亡,谈天在他们身上摸寻两下并未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倒发现件额外的事:“是死在移花宫手下的。”


移花宫内,花无缺仔细打量着右手中的透色莲花,将它放到鼻子下轻闻,有股淡雅沁心的幽香,他并不知道这花到底是什么,但从样子来看,定是不凡之物。

“无缺,无缺——”听见熟悉的喊声由远及近,花无缺脸上掠过短暂的几秒笑意,他真的来了。“无——”在走进移花宫看到花无缺手中拿着雪银莲时,小鱼儿脚步当即定在了原地:“你——”

“雪银莲怎么会在你手上?”

“看来小鱼儿今天并不是来找无缺的,”花无缺晃了晃手中的花茎:“而是来找它的,对吗?”

......

见小鱼儿不说话,花无缺径直走到他面前将雪银莲伸过去:“那就请你拿上它,离开移花宫。”小鱼儿抬臂将花无缺手腕打去一旁:“它不是你偷的。”小鱼儿清楚,如果自己此时拿过花离开,便真是在沈祝君那里坐实了花无缺是偷花之人。

“你又怎么知道?”

“因为我了解自己弟弟,”小鱼儿直视着花无缺的眼睛:“你武功高强但肯定不会势武作恶,所以这花,一定不是你偷的。”

“如果真是我偷的呢?”

“不会的。”

“我说如果,”

“没如果。”

在这种情况下还如此坚定相信花无缺的,大概只有小鱼儿一人了吧。小鱼儿抬手接过花无缺抛来的某个东西,张手一看——是东厂番子的腰牌。

自那日在江府见到小鱼儿后,花无缺便总是心绪不定,这三年来他一直在找小鱼儿,甚至还拜托塔卡公主多加留意外邦是否有与小鱼儿面貌相似之人,可惜一直杳无音讯。花无缺不知对方去了哪里,不知对方是生是死,不明白当初小鱼儿为什么要走......不明白——究竟是自己找不到他还是他不想被自己找到。如今他想去找小鱼儿,却又怕听到对方说[你当年用碎心掌打伤我,我小鱼儿不想见你]。花无缺看着手中的火灵石,这几年每当他思念小鱼儿时就会这么做。“宫主既如此挂念,何不同鱼公子当面解释清楚。”花星奴当日随无缺前去江府,自然也在府上见到了小鱼儿,自家宫主回来后时时思索发愣她不免心疼:“兄弟之情必不是如此说断便断了的。”

听过星奴的劝告花无缺便准备去找小鱼儿,从客栈老板处问得房间位置,一上楼梯却看见名侍者打扮的人鬼鬼祟祟自那屋中出来,翻身从二楼逃出了客栈,花无缺疾步走到屋前一看,小鱼儿并不在,随即也追上那人从二楼纵了下去。

花无缺跟着他来到城外将军庙,与他接头的人服饰打扮看起来像东厂的。只见他小心翼翼从怀中取出一朵透色的莲花交予对方,这花便该是那日沈祝君所说的[镇谷之物]。偷花者收好对方银票转身出了庙门,却又被花无缺一掌打了回来,东厂番子见状惊问:“你是谁!”花无缺并未说话,直接同他交起手来,那人并不是花无缺对手,三招两式间就败下阵来,花无缺取下他的腰牌,带着雪银莲回到了移花宫。

“我就说花不会是你拿的,”小鱼儿听着花无缺说清事情原委并将腰牌收好:“无缺,把花还给我吧。”花无缺将雪银莲伸至他们二人中间:“小鱼儿,你之后还会走吗?”小鱼儿下意识舔了下嘴唇,每当他纠结迟疑时总会这样做,他伸手握住花茎:“也许会,也许不会。”花无缺听后抬手几下,迅速封定了小鱼儿身上的穴位,因为他不想让小鱼儿跟沈祝君走,不想让他再毫无音讯地消失一个三年,两个三年,三个三年......

“无缺!你?!”小鱼儿此时想动却已动不了,手臂还保持着向前伸直的状态,紧接着他被花无缺扛上了肩,带进移花宫内室。“你要干嘛花无缺!”花无缺将小鱼儿放躺到屋内一张床上:“等哪日你想通了,答应不再无缘无故从我面前消失,我再为你解穴。”“花无缺你个堂堂移花宫主竟搞偷袭!”小鱼儿咬着牙想要用内力冲开体内穴位:“还讲不讲江湖道义!”“我花无缺同讲道义之人自然讲道义,但同你——”他说着帮小鱼儿按下了前伸的胳膊:“这般说话不算,放人鸽子的家伙讲道义,那便是白痴。”花无缺说完还从床角掀起床被子盖到了小鱼儿身上。

还是十大恶人那句话说得对,花无缺的武功比小鱼儿高出许多,要是他来硬的,小鱼儿定会吃亏。

不久便有宫女向花无缺禀告生人来访,沈祝君前来移花宫是花无缺预料中的,只不过没想到他来的如此迅速。“花宫主,”沈祝君先颔首向花无缺行了个礼:“今日我仙人谷雪银莲失窃,而沈某有幸在屋外窗缝处发现了这个——”他说着从怀中拿出一片花瓣:“花宫主不会不认识吧,这是葬花,天下世间只有移花宫栽得出葬花,不知花宫主——有什么要说的吗?”

“你说的不错,雪银莲现在确实在我移花宫中,”花无缺从坐台上飞身而下在沈祝君面前站定:“但它并不是我拿走的。”“花宫主不会想说这雪银莲是自己跑到移花宫来的吧?”沈祝君当即已经认定花无缺便是那日袭击仙人谷的家伙,抬手一掌打到他胸前,花无缺向后退了一步却并未还手,沈祝君不明白他这移花宫宫主怎会白白站在那里挨打,紧接着第二招,花无缺依旧全受了下去,如此一来沈祝君便不敢再动第三式了:“你这是做什么?”

“你于我哥有救命之恩,我让你三式不还手。但你污蔑我盗花,有辱移花宫声誉,如若你下一招打不死我,”花无缺抬眼看向沈祝君:“今日便别想离开移花宫。”沈祝君心下一惊,花无缺既念自己救过小鱼儿,应当不是什么偷花夜袭的无耻之徒,但手中证据又全指向他,一时不知应如何决断。

片刻过后,沈祝君再度臂掌聚力,第三招已朝花无缺身上打去,他知道自己这般前来移花宫,即便是想走,对方也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连受三招的花无缺不禁吐出口血来,但还不至丧命,“这便是第三式了,”花无缺说完抬手掌风已至沈祝君面前,对方忙俯身躲过,二人在移花宫中拳脚相接打了起来......

躺在屋内的小鱼儿听得外面有打斗声,应该是沈祝君来了移花宫,他心知那人不是无缺对手,抓紧时间尽快运力解穴。沈祝君挡开花无缺手臂朝他腰侧飞踢,被对方真气护身弹开,他借后退之力腾空而起以腿作打攻向花无缺,无缺接下两招反手打出,沈祝君翻身作挡,未想花无缺紧上腿法一招将他踹出,沈祝君飞出数米直直砸断了一根石柱,他稍喘两口气再度从地上起身,抬手要攻花无缺身上穴位,无缺以手臂相抵,凭对方身体借力翻腿倒悬,沈祝君见状忙擎臂接住花无缺落掌,这一招直接打得沈祝君跪倒在地连吐好几口血,他手捂胸口看向花无缺,那人稳稳站定神色间是游刃有余之感,刚才那一击沈祝君便觉出,花无缺的内力根本不是一个习武二十年的年轻人所能达到的境界,这便是移花宫绝学嫁衣神功的厉害吗......此时花无缺开始往掌上运功发力——

“好了好了~”成功解开穴道的小鱼儿起身直接咚一声摔到了床底,只因刚才穴位被困血流不畅身体还有点儿麻,不过也没时间再去适应,他将雪银莲揣进怀中急忙跑出门查看,正见花无缺一招碎心掌要冲沈祝君打过去:“无缺!不要啊!”

沈祝君当真以为自己今日要命丧移花宫,却突然有人冲出来挡在了自己面前,他定睛一看,竟是小鱼儿。而花无缺掌心此时离小鱼儿面前不过寸距,来不及收回的掌风甚至吹得小鱼儿发丝向后飘动,“小鱼儿!”花无缺反手一击打到他肩头,小鱼儿跌倒在地猛咳了两声。沈祝君看看小鱼儿又抬头看看花无缺,他有点儿搞不懂这俩兄弟是怎么回事了,如若袭击仙人谷真是他二人里应外合所做现在又怎会打起来;如若不是他们,沈祝君记得在仙人谷时小鱼儿总说:无缺,燕叔叔和自己的恶人师父们是全天下对他最好的人。他是怎么都没想到花无缺会动手打小鱼儿。

其实连花无缺自己也弄不清楚,他见小鱼儿突然冲出来站到自己碎心掌下,霎时脑中一片混乱,他想起当年邀月以自己手臂传力用碎心掌打伤小鱼儿的事,想起小鱼儿晕死在自己怀中气息渐弱的痛感和心碎......若不是花无缺对碎心掌极为精进收放于心,小鱼儿挡这一下定会命丧当场,花无缺想来满是后怕当即又急又气,像是为撒气般直接打了小鱼儿一掌,不过下意识收了劲,并不会真伤他罢了。

“无缺,”小鱼儿扶着伤处站起身:“你不能杀他......”

“你想让我再打死你一次是吗,小鱼儿!”花无缺喊出口的话带着颤音:“跟大师父一样,一定要让我一生都活在亲手弑兄的痛苦中吗......”

这下沈祝君更听不明白,当年伤小鱼儿的那记碎心掌不是邀月宫主打的吗,怎么听花无缺说倒像是他动的手。

花无缺眼眶泛红,一滴泪水从中落下:“小鱼儿你好狠啊......”他说完便转身离开了。

“小鱼儿......”沈祝君费力撑着身子站起来:“你怎么样?”那人盯着花无缺渐远的背影发愣:“......没事。”


“二位当头,”监视在移花宫外的番子向谈天和说地回禀:“沈祝君和小鱼儿已经离开了移花宫,不过他们看起来像是受伤了。”“受伤,你可看清楚了?”说地听后不解:“他们不是一伙的吗。”花无缺杀了他们手下的人抢走雪银莲,现在却又打伤沈祝君和小鱼儿,难道移花宫是想要独占这雪银莲不成。

“他们不是一伙的最好,和移花宫作对可是件大麻烦。”谈天也清楚,凭借他们东厂这些人是打不赢花无缺的。“只是我们不知道现在雪银莲究竟在谁手上,”“那就再派人去盯着沈祝君和小鱼儿。要是我们一个月前从仙人谷拿到的雪银莲是假的,督主肯定不会放过我们。”虽说对付不了花无缺,却未必对付不了他们两个。


小鱼儿将从无缺那里拿到的腰牌给沈祝君看,说袭击仙人谷的定是刘喜的人。沈祝君想着刚才在移花宫中的事,便不再怀疑他们兄弟二人,还道歉说自己是一时心急才会对小鱼儿起疑心。“无所谓啊......”小鱼儿满不在意地说反正他是被十大恶人养大的,被人当作坏人也没什么。但沈祝君却能看出他心中有事:“要我说你们兄弟俩真的很奇怪......”

“哪里奇怪?”

“你们明明把对方看得很重,却又装作不那么重。”

“所以才说人是这世上最难懂的。”

“小鱼儿,”沈祝君坐到他身旁问道:“等这件事结束,你还愿随我回仙人谷吗?”

小鱼儿没说话,嘴里只嗯嗯唔唔地哼着些调......如此这般,沈祝君想着,便大概是不愿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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