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万年以前,舒赞大陆是无数神秘魔法生物的居住地,后来他们消失隐匿于历史的尘埃,留下无数宏伟遗迹与秘密的宝藏。
如今的帝国富庶却又凶险暗藏,贵族间明争暗斗,各地的黑帮互相咬噬,法师联盟与教会互不相让,暗影血盟又渗透在阳光无法穿透的角落,这是属于勇敢者的时代。
年轻的花豹玲从北方暴风洋的偏远海港踏上巨大的炼金帆船,前往丰饶的南方追逐破碎的过去,挖掘陈旧的,密辛,争取进入舒赞法盟的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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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对于兽人的称呼直接采取所属兽类种族名称,如花豹,羚羊,灰狼等等
女主是花豹,十七八岁左右,皮娃儿
这章是短篇预更试水,很短小,不太熟练,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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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兰王朝的第二百四十三个寒冬似乎格外漫长,暴风雪砸在门窗上,模糊掉了窗外小渔港灰色沉寂的景象。
窗外暴雪中晃动的船帆和更远处静止模糊的青灰色阴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那是一条巨大的远航炼金帆船,炼金动力的改装使它那三根巨大的桅杆似乎成了摆设。即便是暴风雪,船上依旧晃动着不知是乘客还是船员的身影。
玲望着它出神。
她在这座小渔港生活了七年,见过无数船只,但是这样巨大的炼金船还是第一次看见,敏锐的直觉告诉她,她等待的机会来了。
玲并非出生在这里,她印象模糊的故乡是温暖的南方,七年前舒赞法盟与教会爆发了战争,魔法摧毁了她出生的小城。她被一户商队从废墟中带走,来到了这里——贫穷荒凉的拉克文。
她不打算在这里过一辈子,平庸的结束自己作为一只花豹的一生。舒赞大陆上,改变自己命运的方式有很多种,而玲决意的是其中即为困难的一种——进入舒赞法盟。
原因无趣而荒谬,是她模糊的记得在父亲的手腕上,有着与法盟纹章一致的纹样。
但是法盟远在南方,要想过去,只有登船南下。
可是,她没有足够的钱,一张南下的船票够这小渔港中普通兽人半辈子积蓄。
于是似乎就只有一条路,偷渡。
眼下这艘船必定开往南方的船是绝佳选择,但是。。。。这真的上的去么?
玲按住无意识乱甩的尾巴,看向床头摆着的行李。
渔港的夜晚是玲的天下,某些豹表面上是乖乖大猫,实际上一拳可以打十个。
把她带来这里收养的是个老猞猁铁匠,据说年轻的时候曾是帝国中有名的游侠,在她死缠烂打下教会了她使用各种武器,将玲培养成了一个半吊子战士——打小混混和守卫绰绰有余,但是遇上真正的骑士只有保命逃跑的那种。
不过,玲平时也没闲着,渔港里大大小小的争斗有的是,基本只要打起来她就会掺和一脚。
渔港里几个小帮派也不是没有试图找她麻烦或者招揽她,只是后果很统一的惨不忍睹。
玲就是这样长大的,并且觉得没什么不对劲。
花豹本就是独行的凶悍掠食者。
她背着行李,披着灰色的亚麻披风,在夜色的掩护下轻盈的于各个屋顶间纵跃。她感受着周围的一切,花豹极好的夜视能力与静谧无声的脚步让她轻易的潜到了船边。
大概是兽神也在帮她,今晚船工们大都下了船在港中酒馆里痛饮,玲知道这些海员的脾气,不到天明烂醉,他们是不会回来的。
她绕过寥寥数个正在闲聊或者打瞌睡的白熊守卫,找到了一扇未关的舷窗。
离地四米多的舷窗,她一跃而上。
船舱里静悄悄,没有什么活物气息。陈设很普通,木质的床板上铺着旧绒絮,破桌上燃着半截蜡烛,边上瘫着羽毛笔和几张纸,两本书掉在地上的旧衣服上,这似乎是个有客的房间。
不过,目前无人,她满意的想。
”玲?你在那上面做什么?“身后下面突然传来了低声的问话,玲又惊又气的蹲在舷窗上回头向下看,对上下面毛茸茸的浣熊,”瑞文?!“
瑞文是渔港守卫的儿子,一只毛乎乎的浣熊,经常待在铁匠铺,也偶尔兼职帮工。他个子不高,又毛茸茸一团,所以码头上很多小混混很喜欢欺负他。不过后来跟玲玩熟了,也学了几手。
瑞文还没来得及答话,就被玲一下扑在地上,“嘘!你没看见我在干嘛么?”玲故作凶狠的瞪着他,小浣熊被她这致命一扑给压得喘不过气来,瞪眼瞪了半天才弱弱回答,“海上偷渡被抓住是要做苦力还可能被卖掉的。。。”
“只要你不吼 ,我才不会被抓住。”玲松开他,瞥见不远处守卫的灯光晃过,又重新跃上舷窗,“我得赶着这艘船南下,你知道的。”
“我说,玲,舒赞法盟不是那么好去的,你是花豹,又能打,跟上隔壁那边的蔚蓝佣兵团不是更好么?”瑞文爬起来拍了拍身上沾的灰,又搓了搓自己的大尾巴,抓紧了手里装着不知名物体的一大包袋子,“而且我听之前一队南方来的商客说,法盟这几年不再招人了。”
“而且你也不会法术。”
“还没有钱。”
致命三连。
玲白了他一眼,翻进船舱里,决定不再废话,她倒是不担心瑞文叫来守卫,毕竟瑞文和她算是密友,以前干那么多坏事都是一起干,一起瞒,这回也不会。。。。。
“咚!”舷窗外传来一声闷响,玲回头 ,居然发现小浣熊不知道怎么居然也爬了上来,现在挂在窗子上,小短腿就是蹬不上来,眼看就要掉下去了。
"你干什么?!“玲走过去将他一把拽进来,”摔下去你就死了!“
瑞文正要说什么,突然被玲一把捂住了嘴。
她听见客舱门外路过了沉重的脚步声,模糊不清的话语飘进来“集合。。。。。天气变差了。。。。全体都有。。。。”
随后是响彻海港的铜钟声。
舷窗外可以看到星星点点的马灯光从码头各处汇来。
“你快下去,船要起锚了。”玲松开他,扑向房间里立着的破旧衣柜,本来她打算趁船上守卫松懈偷偷溜进货仓躲起来,现在看来是泡汤了,只能先在衣柜躲躲。
一回头,小浣熊却还没走,他抓着布袋子,表情鉴定的瞪着小眼睛,“我跟你一起走!”
他一把摊开布包,里面居然塞满了各种行李,显然他有备而来。
”我准备了两周了!四周前从南方船来你就开始打听消息,两周前有船离港你一直看着每一条,我还看见昨晚你偷偷收拾。。。“
“你不行,你又小又矮也不会打架。”玲打量着他,准备把他强行丢下船。
“可是我带了钱,还有地图!我很有用!”瑞文被拎起来,挣扎着辩解。玲去拨他的小爪子,没看路,让地上行李一绊,俩滚倒在地上,发出不小的动静。
“你不要动!给我安静!”玲按住瑞文的脑袋。瑞文则扭动着挣扎”我不!你得带我!“
“不行!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他们不会管我的他们有十几个儿子女儿!”
两个家伙在地上打成一团,已经把安静偷渡的本意忘到脑后。
直到摇铃声再次响起,这次是起锚声,船摇晃起来,缓缓驶出港口。
瑞文被玲提着尾巴倒抓在空中,两个家伙都是气喘吁吁。
门发出吱呀一声,玲瞬间炸起了尾巴毛,暗暗摸上了左边腰侧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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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不动了,先到这里,很短很短的试个水,好久没写西幻长篇已经不会了
因为是一边听网课一边写所以对话完全脑子短路,特别傻嗨
有时间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