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旭的画本就来源于佛画,让人一看便心下欢喜,这就说明佛画的造型让人们欢喜,让人们觉得亲切。
因此说佛教还是以造型方式广泛传播,这里所谓的造型方式,主要是指造像和图影。前者为佛教雕塑,后者为佛教绘画。据载,三国时期的笮融就曾“大起浮图祠,以铜为人,黄金涂身,衣以锦采,垂铜槃九重,下为重楼、阁道,可容三千人。”在西晋时期,佛教寺院有了很大发展,促使佛教造像日益兴盛。
慈云寺禅画院住持演旭斗方人物画《金玉满堂》 作品来源:易从网
到了东晋时期,佛教造像更加普遍,而且当时许多著名的佛教大师都积极地参与了建造。如道安在襄阳檀溪寺就铸造了丈六释迦金像,竺道邻在山阴昌原寺铸造了无量寺佛,竺道壹在山阴嘉祥寺铸造了金蝶千像,支慧护在吴郡绍灵寺铸造了丈六释迦金像,与此同时,有不少国外佛教造像也传入中国,如符坚道的金箔绮像,法显带回的佛像,等等。值得一提的是,当时著名的人物画家戴逵和次子分别在山阴灵宝寺,招隐寺河瓦官寺制作了弥陀佛像,夹侍二菩萨木像和王夹纻像和夹纻像。
慈云寺禅画院住持演旭斗方人物画《菩提树下》 作品来源:易从网
魏晋南北朝的佛教造像之风必然刺激着这一时期人物画尤其是佛教绘画的繁荣和发展。而事实上,佛教造像和佛教绘画史平行发展和相互促进的,两者具有同样重要的宗教意义和美学价值。这一时期有的艺术家,如戴逵父子既是佛教造像的巨匠,也是佛教绘画的高手。因此看来,传播中的佛教造像制作对佛教绘画的影响是问题的主导方面,它不仅以感性形态为人物画开辟了一个崭新的更加广阔的幻想天地,而且在造型手法上也为人物画提供了不少新的审美因素
慈云寺禅画院住持演旭斗方人物画《赏花之图》 作品来源:易从网
据姚最《续画品》载,说張僧繇“善图塔庙,超越群工”,“奇形异貌,殊方夷夏,实参其妙”。这样看来,張僧繇的人物画可能受到佛像造型手法的影响。另外北齐著名画家曹仲达的人物画特有的“曹衣出水”的语言构造,更是借鉴当时佛教造像手法的一个典型特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