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抱歉啊,不知道竟然有小可爱关注(战战兢兢)
(>人<;)对不起
自己蹲在冷坑码到一半犹豫写不写肉,怎么写不被鲨,就搁置下了……
今天上线看见你们,飞快码了~
正文开始~
万万没想到啊,盛遥懒懒散散地卧在深蓝色天鹅绒大沙发上。
有朝一日竟然变成自己等赶去加班的舒久了。
盛遥一条腿蜷缩着蹬软软乎乎的沙发背,一条腿伸平,整个人深深陷在里面。
闲来无聊打开投影,挑了部舒久的片子看,正好是上次在医院翻到的那部。
人闲来无事就爱瞎琢磨。
盛遥脑子里突然闪出舒久那天抿着嘴唇的画面,舒久在……心虚什么?
盛遥盯着片子看了几眼,起身倒了瓶红酒。
就听见一个挺性感的妖艳美人娇嗔着说亲爱的你最近老是加班,都不来陪我,你外面是不是有人了。
盛遥品酒的动作一顿,感觉独守空房的自己小心灵被触动了。
不过盛遥也不是乱吃醋的人,舒久前些日子一直照顾自己,去公司就是打卡检查工作,眼看这个季度就要结束了,各种报表蜂拥而至,忙一阵子也很正常。
盛遥眯着眼睛,嘬了口醇香的美酒,继续看戏。
出场的正是舒久。
盛遥摸摸下巴,这男人挺上镜的,皱起的剑眉下眼窝深邃,长腿一走一动都是荷尔蒙的味道。
可惜没露点腹肌……
正想着,舒久就被女人扯开几颗扣子,露出健康小麦色的精壮胸肌,野性十足。
镜头上移,性感的喉结和颈部暴起的青筋入框。
看得盛遥都动了歪心思,觉得有点口干舌燥,又倒了杯酒一饮而尽。
女人坐在办公桌上,职业西服和黑色鱼尾裙相得益彰,露出标致的小腿。
后面的情节带了点桃色,暧昧的昏暗灯光确实很旖旎。
是个带点桃色的商业片,看起来很有卖点。
盛遥看着画面里女人的小情趣愣了愣神,转念想想,自己倒没怎么主动和舒久搞过什么情趣,基本都是答应舒久某些不算过分的要求。
真实原因是舒久这货天天脑子里就只有这玩意儿,盛遥一碰到案子累得半死不活的,谁想再被舒久搞得花样百出。
例如每次盛遥出席某个大案件发布会或与上层开会回来,一身正装的盛遥难得带了几分正气,被舒久堵在门口时,抬头轻笑看着他时,狭长的凤尾就沾染了几分促狭和邪气,然后……
总之每次盛遥就没好好走出过玄关,不是被“啪叽”推在羊毛地毯上,就是被“扑通”摁在墙上,最惨的就是被抱起来放到不高不矮的鞋柜上。
往事不堪回首,盛遥一度觉得舒久是跑来收他的桃花债的。
不过可能盛遥最近实在太闲了,想着偶尔补偿一下小狗也无所谓。
毕竟舒久一字未提自己和苏君子那天以及以前的事,让盛遥有点心虚。
毕竟舒久一连照顾自己一两个月,又被公司的事情搞得连轴转,一直没好好放松过。
毕竟俩人真不能在医院里干出点什么啊!
突然想起舒久竟然能坚持欲求不满那么长时间,盛遥不经涌上一股由衷的敬意。
不知不觉喝了大半瓶,到了微醺的感觉,正好。
摁下暂停键,画面里男女交织的画面定格。
走到衣柜旁,盛遥蹲着思索了一下,最后拿出一件舒久的黑色衬衣,还带着残留的古龙水香味。
盛遥一直觉得黑色衬衫非常性感,但自己平常却很少穿。
盛遥穿上舒久衬衫,对着镜子解开几颗扣子,露出洁白单薄的胸口,满意地打量了几眼。
舒久比自己高出几厘米,天生撑衣服,倒比肩宽腰窄的盛遥还大一个尺码。
衬衫下摆开叉,隐隐约约露出大腿根部。
冷白色在同样冷色调的纯黑衣摆下,晃眼。
盛遥对镜自恋了一会,溜达着又躺回宝地,被困意渐渐侵袭。
等舒久风风火火进了家门,屋里只有电视在散发着微弱光亮。
舒久轻手轻脚地走过玄关,将西装外套放到衣架上,动作怵地顿住了。
什么?阿遥!
盛遥整个人歪斜地躺在沙发上,笔直的长腿微微分开了些,隐没在松软的沙发阴影里,白皙细嫩,浑圆的脚趾蹬在扶手上。
舒久喉结一动,强行瞥开视线,不行不行,阿遥在睡觉!
茶几上放着瓶红酒,显然喝了不少……
想到盛遥浸着红酒味道的口舌,接吻感觉一定非常好……
想到这,舒久鬼使神差地把一支干净的指尖深进盛遥唇中,湿热柔软的触感让舒久发愣。
盛遥无意识地张开唇缝,温暖湿润,带着红酒醇厚的香味,像是引诱。
舒久拿出手指,舔了一口,就感觉自己已经醉了,他飘飘然地覆上盛遥的唇,小心翼翼探进牙缝,细细吮着,主动舔着盛遥的牙齿,柔嫩的舌。
盛遥睫毛在舒久脸上轻轻剐蹭着,舒久胸口痒痒的,抬眼迎上一对含着得逞般笑意的桃花眼,因为刚睡醒还泛着水光,波光潋滟。
盛遥温柔亲密地回吻着。
许久,一吻结束。舒久无奈一笑:“美人儿,勾引我呢。”
像那晚一样,盛遥眨了眨钩子似的桃花眼,勾人魂魄:“那你上钩不?”
舒久求之不得:“上。”
舒久抚摸着盛遥绷紧的身体,细细亲吻着,直到再次放松下来才完整进入。
随后吻就变了味,从红肿的唇落到竭力扬起的脖颈,线条优美,吻痕滚烫。
盛遥锁骨处被舒久吻得酥酥痒痒,终于到了领口打开的胸口。
在昏暗中舒久还没注意到盛遥穿得这么露骨,眸色暗了暗:“阿遥,你好爱我。”
盛遥还没来及反驳,舒久的手已经抚上光滑的脊背和深深凹陷进去的后腰。
盛遥急促的、破碎的喘息停了一瞬刚想开口,忽然惊恐地闭上眼:“嗯……干嘛……哈”
那缠缠绵绵的呻 Y声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扼住似的,窒息一瞬,快感又像涨潮的海浪突然扑打在身上,从蜷缩的脚趾过电般蔓延至头顶,灭顶般的快感倾盆而下。
喘息声再次响起时更发刺激神经,生生把人往理智边缘逼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电影已经循环了两遍,舒久搂着盛遥靠在沙发上。
“媳妇儿,我真没和她做……”舒久可怜巴巴地瞄着全身笼罩着低气压的盛遥。
盛遥扶额,面色通红地扭过脸:“我不是因为这个,我因为什么你心里没点数吗?”
舒久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
又想到什么,突然有些失落。
盛遥施舍给舒久一眼,一下戳破了舒久的小心思,叹了口气:“算了,我都不介意。你不用后悔以前有床 伴什么之类的,我以前也不少。”
舒久听着安慰还不如不听,悄默声地泛起醋意:“但我很后悔没有早点遇见你。”
他们之间隔了很多个在自己心中或轻或重的人。
盛遥勉强直起酸痛的腰身,让两人额头紧贴着,盛遥含着舒久低垂的眼皮,细细地亲吻着,松开后忍不住笑了:“以后就只有你了,有你就够累了,天天被压,压完还得抚慰您的心情……”
舒久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盛遥,怎么都看不够,眼角泛起的淡红,精致的眉骨,薄唇被吻到红肿,被水光浸湿,格外惹人怜爱。
他是值得一辈子珍视的宝贝。
盛遥注视着晕晕乎乎的舒久,起了点坏心思,含着舒久耳垂,用牙齿轻轻蹭着,酒气和热气喷洒在舒久泛红的耳垂:“我的服务怎么样啊,老公?”后面两个字格外轻。
轻飘飘地落在舒久心上,却霎时天昏地暗,天崩地裂。
“阿遥,你……叫我什么……唔!”唇被人堵上了,那人带着几分羞赧,推搡着用力有些过猛,两人瘫倒在沙发上。
至此,我是你的一生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