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u want to know something funny? Even after everything you've done... I would have saved you."——Batman to Joker from Arkham City
我看到很多人在欢呼100期结尾蝙蝠侠终于放下小丑,终于做出了所谓“我可以不杀你,但我也可以不救你”的行为,包括我自己在内对此也有点认同(基瑟斯,我还吃Batjokes呢)为什么会动摇,因为曾经蝙蝠侠同样面对二选一的时刻,Batman(1940-2011) #650,红头罩之下,杰森同样强迫蝙蝠侠在他和小丑的性命之间做出选择,但是那时,蝙蝠侠选择宁愿划开杰森的喉咙也要救下小丑,甚至在最近的Batman: Adventure- Continues里,蝙蝠侠再次面对选择仍然选择了救小丑而不是杰森!但在JT4负责的#100连载中蝙蝠侠选择了放弃小丑,去救哈莉?!这不得不让我认为在DC编辑部心中哈莉比杰森还重要。我并不想在这里争论杰森托德/桶在batfamily中到底是什么地位,但居然会比不过哈莉这简直就是在搞笑。哈莉不是圣人,她也是反派,她也做过杀人如麻的事情,而且这不是掉几滴眼泪说自己改变了就能洗白的,她没有和杰森一样的立场去威胁蝙蝠侠,甚至哈莉和小丑的关系走到如今这步完全就是哈莉为了洗白自己,把自己的错误全部推到小丑身上,让蝙蝠侠为他们俩失败的恋爱埋单不觉得奇怪吗?可能这就是偶像营销经济在作怪吧。
看到了吗,连杰森和哈莉的台词都是一个套路,“这次由你来选择”,“如果你做不到,那就由我来做”,“你要是想阻止我,你只能杀了我”。Batman #100里蝙蝠侠确实不想让小丑死,这是他被迫做出的决定,并且蝙蝠侠提醒了小丑要如何逃跑,可正是蝙蝠侠认真看着小丑的这一格让我觉得蝙蝠侠和过去不一样了,这是他冷静思考的结果,他知道他自己在做什么,你能给我举例出过去蝙蝠侠在冷静思考后选择不救小丑的故事吗?我倒是脑子里很快能蹦出来几个蝙蝠侠冷静思考后还是决定救小丑的故事,Arkham City,Batman: Europa。batjokes上脑的情况下,你可以说这是夫夫眼神暗示不要闹脾气下次再陪你玩,但是冷静想想100期小丑他为了什么,他说了什么,他一直在期待的就是布鲁斯成为更好的蝙蝠侠,不要为了和猫女结婚把一切都忘记,忘记这个城市是什么样子的,忘记自己的身份,忘记蝙蝠侠和小丑之间的游戏,所以他才会不断给布鲁斯压力,毁掉那个亮闪闪的盔甲所代表的蝙蝠侠对未来的美好愿景,告诉蝙蝠侠他永远也不可能退休,这个城市不会让他退休,哈莉在这期说的也是如果要让哥谭变得更好,那就必须结束蝙蝠侠和小丑之间的游戏,这一格里布鲁斯从小丑身边走过不就是在迎合小丑甚至其他所有人的愿望吗,这难道不是布鲁斯决定为哥谭而改变去做一个更好的蝙蝠侠吗,即便这意味着他和小丑的关系也要改变。
你可以看出来随后小丑有多受伤,而且蝙蝠侠一直以来被人诟病他可以不杀小丑,但也可以不救小丑时,他都是这样解释的:“小丑并不邪恶,他只是需要帮助(he isn't evil, he needs help)”“杀人违法(killing is against the law)”“我不能杀他,这样他就赢了,而且这会让我变得更糟I can't kill him cause then he would win and it would change me for the worst”,在Batman: Legends of the Dark Knight Annual #1 里,甚至小丑自己都问过蝙蝠侠:你会杀我吗?把我们两人都从折磨中解放出来?蝙蝠侠表示他很想,甚至这是他这辈子最想做的事,但是他不会去做,他拒绝给予小丑看到他失败的满足。
蝙蝠侠不杀小丑已经这么长时间了,期间被戈登、芭芭拉、桶还有很多反派质疑过为什么不杀掉小丑,他留着小丑活下来,就让更多无辜的人死去,这些人命都被算在蝙蝠侠的头上,可现在他决定要放下小丑,做出改变,是不是让过去因为他的决定而死去的人白死了?我并不是说蝙蝠侠不可以改变,或者说蝙蝠侠必须要拯救小丑或是必须为了小丑死去而难过(黑归里小丑扭断自己的脖子后蝙蝠侠还朝他的尸体吐口水呢),或者那些无辜的人就该成为蝙蝠侠和小丑两人游戏的牺牲品,也不是在讨论沉没成本的问题,我只想提出疑问,蝙蝠侠在100期不去救小丑而是追哈莉这算不算是OOC?这到底是刀还是糖???有嗑的必要吗???
Batman Gotham Knights #74是缄默的心(Heart of Hush)故事线的结局,在这个故事中蝙蝠侠救下了从楼顶跌落的小丑,当然在这个情况下如果蝙蝠侠让小丑从楼顶掉下去,他应该负一定的责任,因为是他把小丑打下了大楼,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有责任要去救小丑,蝙蝠侠也同样表示了他总是选择小丑而不是其他人,“也许我要开始选择放弃小丑”,然而在下一个场景里,他仍然选择去追小丑而没有选择救警卫。
有意思的是,在同一期里,缄默为了拿掉心脏里的装置去求布鲁斯帮忙实施手术,并同意作为交换条件自首回阿卡姆疯人院,然而布鲁斯猜到缄默不会守信,和医生联手欺骗了缄默没有为他做手术。最终蝙蝠侠让缄默在小丑的手中死去,甚至没有试图逮捕小丑。
这一期故事中蝙蝠侠不仅默许小丑收拾缄默,并且在逻辑上唯一合理的解释是蝙蝠侠一定私下和小丑达成了某一共识。小丑是怎么知道蝙蝠侠的确切位置的?小丑为什么不随时跳出来,而是等蝙蝠侠同意让缄默按照他的方式行事时,小丑才出现?只能猜测蝙蝠侠追赶小丑那一幕后突然切回到缄默视角时,蝙蝠侠和小丑之间一定发生了什么事。小丑对缄默说自己可以随时杀死对方,但为什么要选择蝙蝠侠同意的时候出现呢?蝙蝠侠和小丑都计划了什么?事实上当布鲁斯韦恩同意帮助缄默时,对他说了句“Good luck with the Joker”就仿佛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缄默对蝙蝠侠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或者说其他反派也是如此?
Batman vol3 #25 丑迷之战(The war of Jokes and riddles)中蝙蝠侠为了追捕小丑,而放弃拯救谜语人,蝙蝠侠说谜语人“他活不下来了”,但事实上谜语人活下来了,蝙蝠侠有没有在刚枪击后把谜语人抱在怀里?没有,但是蝙蝠侠确实多次在小丑伤害自己(The Batman Who Laugh#1)或是被别人伤害时将小丑抱在怀里,并想办法去救他。蝙蝠侠对待小丑确实与其他反派不一样,这不应该是出于同情,因为如果是这样,蝙蝠侠应该同情所有他的反派才对,他甚至不知道小丑的过去。当然,蝙蝠侠出于善良会为了不能帮助小丑而感到抱歉,但这不应影响他的行动。蝙蝠侠曾看着坏人们死去,有时会尖叫着说“不!”但是他是否会将他们拥入怀中?你能找到一堆其他恶棍受到小丑待遇的漫画截图吗,不,你找不到的,这就是为什么包括哈莉在内的其他人总是指责蝙蝠侠说“你让他逍遥法外,你让他溜走了”,他们有这样说过其他反派吗?当谜语人打小丑的时候,蝙蝠侠阻止谜语人说“够了,结束了(that's enough)”(Batman(2016)#31)当小丑把餐刀扔向谜语人的脑袋时,蝙蝠侠说了什么吗?他只是看着而已(Batman(2016)#29)。Batman: Europa 中即使是蝙蝠侠发现小丑可能杀了他们的朋友之后,他仍然对贝恩说“不许你伤害他(don't you dare hurt him)”我没有见到他为毒藤哀悼,没有见到他为塔利亚哀悼(Arkham系列)
Batman Cacophony #3中,蝙蝠侠为了救小丑的性命放弃追逐另一个反派Onomatopoeia,而且蝙蝠侠知道,这是个测试——救小丑或是追杀了小丑的杀手——然而蝙蝠侠在明知道应该做什么的情况下,仍然选择拯救小丑。重点不是他拯救了小丑,重点是他如何做的,蝙蝠侠在救其他反派的时候会说"我在这儿(I've got you)"吗?他会一直抱着对方吗?不,甚至在吉姆戈登质疑后蝙蝠侠仍然表示不能放弃小丑,并自责的表示这是自己的错让小丑成为诱饵,让小丑被人捅伤/死。
我个人看来100期就是个信号,JT4负责的连载下蝙蝠侠和小丑关系真的会有变化,未来可能小丑就只是个工具人了,没有好的故事内涵而只是被拿来作噱头卖漫画,DC拿到眼前的利益最终是不会有好结果,最近的《三个小丑》连载里小丑也只是个治疗芭芭拉和桶心理障碍的工具人,主线成为推哈莉上位的工具人也是意料之中,但是同样的就像我骂自 杀小队和猛禽小队一样,如果哈莉真的能成为一个独立行走的个体,不论作为反派/反英雄,她应该做的是完全不再和小丑纠缠,闹分手杀对方都不需要有。试试改变我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