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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格沃茨重建完成后，大量师生返回了家，到七月中旬时，学校里只剩哈莉和费尔奇还有一群家养小精灵大眼瞪小眼。

弗雷德出院后韦斯莱家都离开了，说是要重建陋居。哈莉提出自己也要参加，双胞胎坚称要给哈莉一个惊喜，没让她参加。不过哈莉出了很多钱，强烈要求他们改善居住环境，这次韦斯莱家没有推脱，干脆地收下了。

一切事情告一段落后哈莉终于开始考虑自己的事——之前一年都在和伏地魔斗智斗勇又收拾了两个月残局，可把她累坏了。她开始学着梳妆打扮，魔法重建大会当天还是金妮帮她打扮的，预言家日报还开专栏评论了她的打扮是多么大方得体——这给了哈莉很大的激励，然而……啊啊啊为什么口红有这么多色号啊！为什么大地色系眼影有金色啊！为什么高光把自己涂白了修容还要打黑啊！还有那些瓶瓶罐罐的使用顺序……梅林的胡子啊，为什么做个女人这么麻烦！

抱怨归抱怨，哈莉对自己的外表还是很上心的。哈莉18岁了，莉莉的基因优势慢慢显现出来。她乌黑的头发不再像詹姆一样乱七八糟，留长后居然服帖地搭在背上，只是末梢还有些卷翘。她的脸也越来越像母亲，从前詹姆型的鹅蛋脸渐渐拉长，变成了莉莉的尖下巴。而那双标志性的绿眼睛，引得斯拉格霍恩连连赞叹“哈！哈莉你简直就和你母亲一模一样！”颀长挺拔的身姿，包括一对发育地刚好的乳房、曼丽的腰翘、丰腴的臀和一双大长腿——没错，最令哈莉自豪的就是自己的腿，这可是金妮亲自鉴定为“我看过的最直的”。哈莉最喜欢穿修腰的连衣裙，因为这样可以把她身材的优势凸显出来。可惜的是，她的皮肤完全继承了詹姆，不仅黑而且还汗毛发达，哈莉没少为此惆怅。

哈莉将自己的助教办公室精心布置了一番。和教师办公室一样，助教办公室也包括一间办公接待室和一间起居室。她将办公接待室分割成接待区和办公区，用一扇活动门板隔开，将接待区设计成茶室，装修成日式风格，而办公区则是简约现代风格。又在墙上竖起一面镜子，使空间不至于显得太小。起居室里哈莉摆上一张床、一个衣橱、一个梳妆台就差不多满了。她将起居室的墙刷成粉色，在墙上贴了一些她平时收集的画报和明信片，又在窗台上摆上几盆猪笼草——可千万别问她为什么要养猪笼草，去问问蚊子们。末了，她拍了几张照片寄给赫敏和金妮，赫敏回信中抱怨傲罗办公室为什么这么小，金妮则充满羡慕。

装修完自己的办公室，哈莉终于享受到了有自己的房间的感觉。可是，像这样寄宿在学校还是感觉好委屈啊……人总是要有一间自己的房子不是吗？她是有房子的，戈德里克山谷的洋房和格里莫广场12号都是她的——这两间房子确实需要装修了。哈莉决定就趁这个暑假回戈德里克山谷一趟，把洋房重新翻修。

还有一件事情——她是不是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罗恩和赫敏的关系确定了，纳威和卢娜也就差最后一步了，金妮都不知道是第几任男朋友了，自己呢？好像正式谈过的就德拉科一人，而且结尾两人还闹得相当不愉快。想起德拉科哈莉就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说他胆小呢，也敢背对着父母和斯莱特林和她这个格兰芬多在一起，说他勇往直前呢，他又主动提出分手然后跑去当了食死徒。不过都过去一年多了她也差不多看开了，无非就是在爱情和事业中他选择了后者呗。

不过，德拉科现在在哪里呢？大战中他被父母接走然后就没了消息，重建大会那天赫敏说马尔福先生被抓住了还把她吓出一身冷汗，后来听说他和马尔福夫人没有被抓才松了口气。他会不会听魔法部的警告然后就此隐居呢？马尔福夫人那么爱他，应该会的吧。哈莉必须承认，自己还是在乎他的，只是两人是绝无可能再在一起了。

说到自己在意的人嘛……哈莉站起来往校医院走去。她也不知道怎么就从德拉科想到斯内普了。在涉及到斯内普的事情上，自己的行动能力总是这么强——以前斯内普给她开小灶的时候，她总是提前半个小时就到，罚她义务劳动她也做得格外认真——她发现斯内普只是喜欢找茬而已，她越认真听话，就越能噎住他，于是就干得格外卖力。这种习惯到现在还保留着。

校医院没有人，大战后的伤员们全都出院了，只剩斯内普一人孤零零地躺在那里。庞弗雷夫人也离开了，当斯内普情况稳定后哈莉大义凛然地接下了照顾他的工作，让庞弗雷夫人放了假。哈莉坐到他的床边，一招手，一个棕色的药瓶从药品柜里飞到她手上。哈莉看了看时间，距离灌药时间还早了点，她干脆端详起斯内普的睡颜来，学生时代他凶巴巴的哪敢看啊。说实话他长得不怎么样，过于巨大的鼻子吸引了所有的注意力，就算他还有出彩的地方也不会被看到，总之比自己的老爹波特差远了，不过自己也并不喜欢那些第一眼看上去帅的男孩子，学生时代拉文德和帕瓦蒂天天八卦校草院草，绝大多数她都见过，帅是挺帅，没有一个看得上的。倒是有一个——罗恩的室友西莫，她看上了，西莫长得也不算帅，但是他咖啡色的眼睛非常有特点，她在开学仪式当天就记住了，以后见得多了，居然越看越帅。当然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只是每次上课的时候她总要偷偷瞄几眼，就这么默默欣赏着。后来她和德拉科闹出这么大的幺蛾子，她也慢慢淡忘了这段甚至称不上暗恋的感情，不知道他毕业了以后去了哪里呢——等一下！她在想什么啊？她干嘛要在面对斯内普的时候想自己的感情史啊？

哈莉急忙把自己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甩出去，眼睛又瞟到斯内普的鼻子上——实在不是她想啊，谁叫这位教授的鼻子就是要长得这么特立独行呢。唔……其实多看几眼，他也没有那么难看嘛，尤其是对于脸盲症晚期的哈莉而言，长相有特点简直就是她的福音，她也是在入学仪式上第一眼就记住了斯内普教授。

刚开始她完全不理解斯内普教授为什么那么讨厌她，明明自己能配出更优秀的药剂，他每次都不看，反而德拉科稍微有点进步他就大加表扬。后来她慢慢长大，逐渐了解到自己母亲的事情，这才发现——他完全就是一个又爱又恨的精分嘛！女神和情敌的孩子，也的确够他难受了。但是哈莉还是不理解他为什么要这样遮遮掩掩，这完全就是和自己过不去啊。直到最后他交付了记忆，自己才真正理解他的一切行为的缘由——这个人就是和自己过不去。

差不多到灌药的时间了，哈莉念了句“云雾缭绕”，打开瓶口，便闻到一股刺鼻的酸味。药剂是无色的，哈莉看不见，但是她的手指缓缓引导无色的药剂，打开斯内普的下颌，从嘴里流入。这种方法她已经驾轻就熟，据说医学名词叫“口服灌胃（oral gavage）”，哈莉也无意去纠缠到底干了啥，反正听名字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

 

晚些时间，哈莉从厨房蹭了点十字面包，一份蔬菜沙拉，往上浇了点蓝莓酱，就着昏暗的大厅灯光吃起来。

一个高大而瘦削的人影悄悄走进，坐在她身旁。“哈莉”，他轻轻开口。

有那么一瞬间，哈莉想假装没看见他，直接收拾东西走人。她还是转向那个人，莱姆斯·卢平，经过这段时间的调养，他原本苍白的脸上终于恢复些许血色，甚至比原来丰满了一点（也就仅仅只是“一点”），整个人也精神了许多，但是这完全无法掩饰两人间的哀伤。

“你准备好了吗？”哈莉听到自己这样开口道。

“嗯，没问题了，该带上的东西都在这里面。”卢平晃了晃自己的手提包。

“魔法部那边呢？”

“韦斯莱先生和沙克尔先生都安排好了，明天我就能混进去。”

哈莉猛然抬起头看着他：“不和大家道别吗？我是说——比如唐克斯——我猜你还没见她吧？”

卢平缓缓摇头：“不了。我没有你这么坚强，我怕和大家见面后就没有勇气踏入生死之间了。”他也注视着哈莉的眼睛：“请你代我转告他们，好吗？”

哈莉突然“哧”地笑了：“你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我除了答应还能怎么样呢？”

“谢谢你。”

“那么，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哈莉拿出双面镜：“打开看看。”

卢平照着做了，双面镜中清晰地印出两人的脸。“你答应我，不论发生什么事情，都要第一时间汇报。而且，务必把自己的性命放在第一位置，好吗？”

卢平望着她，收起双面镜，郑重地点了点头：“我发誓。”

“好啦好啦，不要这么酸啦，”哈莉撑着站起来道，“又不是生死离别，嗨，高兴一点呀！”

这次轮到卢平“噗嗤”一声：“你说的对，只是调查个事物，又不是生死离别，我在想什么呢——那么，我就此告别了？”

哈莉轻轻地“嗯”了一声，想了想，扑到卢平的怀里，后者显然措手不及，向后酿跄了一步。“一切小心，还有，祝你一路顺风。”她轻声说。

 

晚上，哈莉正准备回办公室休息，一个白色半透明的影子闪到她面前。哈莉往左边他也往左边，哈莉往右他也往右，哈莉从他身上穿过去，他就又闪现到哈莉前面。

“皮皮鬼！再不让开我就喊血人巴罗了哦！”

出乎意料的，皮皮鬼这次并不害怕。“嘿嘿，救世主小姐，你快去校医院！”他的声音听起来透露着兴奋，这对于皮皮鬼而言可真不多见。

皮皮鬼不像是开玩笑，哈莉思忖道，校医院的事情嘛，那就是……

“斯内普教授醒了？”哈莉立即转身，刚跑两步，又回头道：“要是敢骗我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罢，飞速跑开。

皮皮鬼的声音隐隐从身后传来：“放心吧，我皮皮鬼虽然爱恶作剧，也分得清轻重缓急的。”

哈莉快步跑到校医院，被眼前的景象怔住了：月光倾泻进来，在空中形成一片梭形的剪影，一张洁白的床上，一个男人正靠着床沿，望着天花板出神。月光从他的背面穿过，把他的背部轮廓勾勒得分外柔和，他的大半张脸都在阴影里，看不出喜怒哀乐。

哈莉轻轻走进，她才发现斯内普身边还有几个半透明的身影，血人巴罗也在里面，立即明白皮皮鬼的态度从何而来。

幽灵们见哈莉到来，纷纷散去，斯内普却没有看她。哈莉一直走到他的床沿，他穿着洁白的病号服，这片月光刚好打在他的床上，使他看上去就像刚出浴的……

停停停！她在想什么！哈莉急忙整理思绪，在他身旁坐下，斯内普终于扭头看她。他沉默地端详着哈莉的脸，一直看到哈莉头皮发麻，才轻轻点了点头。

看来幽灵们已经把大战的结果告诉他了，哈莉想，不过，他这也太淡定了吧。“咳咳，不是我说，斯内普先生，”哈莉摊手，“我做了这么多事情，好歹有点表示吧，就点个头太草率了吧？”

斯内普继续盯着哈莉看，哈莉知道他在看自己的眼睛，但是被一个大男人这么明晃晃地看，气氛还这么暧昧……

在哈莉即将找理由逃跑时，斯内普终于发话了：“做得很好，哈莉。”

做得很好，哈莉。

哈莉又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她突然想大哭出来，七年了啊！这是七年间这个人第一次表扬她啊，第一次称呼她为“哈莉”啊！

她这么想着，眼泪居然也就这么做了。

斯内普有点好笑地看着她：“我不记得你有这么爱哭的。”

“当然没有啊……”哈莉恨不得有百般情愫都要一口气吐出来：“我是真的为你感到不值啊教授！你为什么要把对我母亲的情感藏得那么深让我误会你七年啊！你为什么要近乎自虐般地赎罪啊！你为什么要同意邓布利多的要求去做双面间谍啊！你把你自己的人生完全毁掉了啊！现在你虽然回来了，可是也很难再回来了……”

“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报应。”斯内普平静地说，“我已经决定用一生来赎罪，现在，我做完了。”

哈莉抬起头看着他，现在他的眼里眷恋与悔恨已经消失，只有平静。

“你刚才说我虽然回来了，但是也回不来了，是什么意思？”斯内普突然问。

“你知道魔法部会如何处置食死徒的。”

“是的，我知道。”斯内普的眸子依然古井无波。

“不过，我给你争取到了单独提审，你把和邓布利多的计划好好解释，相信他们会原谅你的……”

斯内普伸手示意她停下：“没有用的。我用杀戮咒杀过四个人。”

“什么？”哈莉怕自己听错了。

“除了邓布利多之外，我还杀过三个人。”

哈莉语塞。还杀过三个人？她原以为斯内普只杀了邓布利多，而这件事是他们二人计划好的，所以或许可以为斯内普脱罪。现在这样……是不是就相当于判死刑了？

“所以，不要再为我努力了。”斯内普说，“我不值得。”

哈莉定定地看着他，所以，这一切都是徒劳？

哈莉与生俱来的不甘心又开始作祟：“教授，您逃走吧。”

斯内普回过头看着她。

哈莉又重复一遍：“我说，您，逃走吧。以你的能力，傲罗不一定能抓到你，而且我也可以帮你。”

“不，真的够了。”斯内普轻声说，哈莉从不知道他的声音还能这么倦怠，“我知道你从来就是一个勤于挑战规则的人，并以此为荣，但是现在不是合适的时候，我也不是合适的人。”

不是合适的人？哈莉不知道从哪里升起一股无名火，她突然凑近斯内普道：“我说啊，你自己作践自己就算了，我花了这么大力气把你捞回来，你就这态度？”奇了怪了，她居然有胆量这样对斯内普说话，“为什么你们大人都喜欢这样？都没有尝试就胡乱下结论，认为这样就显得成熟？而且，就算真的败诉了又如何，就不能减刑吗，不能假释吗，只要不放弃就有希望，这可是你和邓布利多教给我的道理，怎么到了你自己就放弃得这么容易？”

斯内普依然静静地看着她，不过眼底的震慑没能逃过哈莉的眼睛，她已经能够察觉斯内普细小的情绪波动了。

一段沉默后，斯内普将头转向天花板：“我会出庭，但是我也需要你的保证，波特。你们不许在法庭上做出过激行为，更不要想利用你们那点可怜的名望和权力做暗箱操作，你的那点救世主的威望根本不值钱。”

得到他的同意，哈莉像占到了便宜一样，露出贼兮兮的笑容。看着这样的哈莉，斯内普居然有一瞬间晃神。真的是，太像了。

“对了，教授，我暑假想回戈德里克山谷一趟，你要不要一起去？”看到斯内普在端详她，哈莉道：“你看，反正现在魔法部还没有来提人，你也不会跑，而且你……”

“你要想修复波特的房子尽管自己去修（他特意把“波特”两个字念得非常重），把它像其他没长大的小女生一样布置成粉色泡泡或者梦幻城堡，都随你。”

“哦，行吧。”哈莉也没有很失落，“那你准备怎么办？”

“我难道还可以去环球旅行或者极限探险吗？”

“额，没有没有。”哈莉急忙打圆场，这个人，真是的，仿佛不呛她就会噎着他自己。哈莉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开了校医院，一直回到自己的起居室，可是这天晚上，她却怎么样也睡不着。

 

第二天她就将斯内普苏醒的消息通知了整个凤凰社，让她没想到的是，第一个来看斯内普的是——

“臭蝙蝠，把我的耳朵还回来！”乔治直接举起魔杖对着斯内普的鼻尖，“不然我就把你鼻子削了做补偿。”

“看来我们伟大的韦斯莱先生认为他既然可以挑战乌姆里奇的权威，他就能够为所欲为了——如果你坚持要这么做的话，我先对你即将再失去一个五官表示深切的同情。”斯内普已经换上了他标志性的黑袍子，坐在床沿，一边把那瓶酸到发臭的药喝下去。

“火星四溅！”乔治大喊一声，只听魔杖“啪”得一声，在斯内普面前炸出一团紫色的烟雾，斯内普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估计是被药呛到了。不过乔治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他的脸开始迅速肿大，不久就面目全非，身体也开始出现紫色的肿块，连魔杖都拿不住——他的整蛊被斯内普的反射咒反弹到了自己身上。

“弗雷德！解咒！解咒！”乔治含糊地喊道。

弗雷德原本还在旁边哈哈大笑，看到莫莉瞪了他一眼，立马乖乖地为乔治解咒。

莫莉走到斯内普面前：“西弗勒斯，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给乔治一份合适的补偿。”

“我明白。打到韦斯莱先生是一次误伤，但这是我的责任。作为补偿，我可以给你两种治疗方案。方案一我会为他解神锋无影咒，并为他调配一种再生药，我可以保证他的耳朵会再长出来，但是不保证最终长成的样子。方案二你们直接去定制一款假耳朵，你们应该比我更清楚可靠的店家，我会用黑魔法把它和韦斯莱先生粘合。至于听觉损伤，我解咒后你们可以去圣芒戈碰碰运气。”

“嘿嘿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方案一啦。”弗雷德说。

“你就是希望我长一只驴耳朵吧！”

“总比你现在这样要好吧？”

“那可不，我宁愿现在这样。”乔治拍拍他的猪头饰，这是兄弟商店的新产品，两侧的耳罩刚好将耳朵遮住。

“就按第一个方案来。”莫莉说道。

乔治一听就泄气了：“哦，好妈妈，您不能这样。谁知道这个老油条（斯内普假装没听见）会在药里干什么猫腻啊？万一真的长成驴耳朵了您儿子还怎么见人啊？”

当天凤凰社的成员陆续来到霍格沃茨，大部分都是对斯内普的贡献表示敬意。纳威都来了，在斯内普面前磕磕碰碰地说了几句感谢的话，斯内普居然也没有为难他。哈莉顺便把卢平的消息告诉了众人，亚瑟和沙克尔从魔法部传话，卢平已经顺利进入神秘事务司，大家也放心。

乔治一百个不愿意要斯内普给他治疗，最后莫莉直接把他石化，斯内普才能给他解咒。哈莉这次留了个心眼，把斯内普的解咒词录了下来。

“西弗勒斯，谢谢你。”莫莉说完，魔杖一点乔治，乔治直接从床上跳起来，捂着他那光滑的耳朵喊疼。

斯内普却转向哈莉：“魔法部什么时候来提走我？”

哈莉小声说：“你的审判在十月……”

“我会在这之前把药配好。”斯内普对着莫莉说，后者在听到他的保证后表情也松了。斯内普举起魔杖点了一下乔治，乔治立马叫不出声了。

“话说，哈莉，”弗雷德看着乔治难堪的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快乐，“陋居修好了哦，要来玩吗？这次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那是当然的。”哈莉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