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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得什么?”文老师向屋内喊,他是个很威严的人,生了气,打手心是很痛的。寻常老师打一下手心,会出现红印,过会就不痛了;而文老师很有技巧,他打人是手心泛白,过会还是会红润,疼不现在疼,过了会皮肉像是被文字蚁虫叮咬,持续的痛,再乍一看,手紫了。
小瑜就曾经被他打过,疼了一个星期。
所以小瑜对文老师很不客气。
张瑾不明白现在的情况,他觉得这些似曾相识,好像出现过。
“小瑾!”突然出现了个人,张瑾蹲在地上蹲了好一会,听见声音就站起来,看向来人。他猛地站起,发晕眼花看不清,只看见眼前黑蒙蒙的,是个人形,但不知道来人是谁。好一会,才看见是张瑜。
“你咋来了?”来人快速坐到他旁边,“这还不简单?趁老头不注意呗。”小瑜得意洋洋的。
张瑾不说话了。他看了一会地上的蚂蚁,很笨拙地搬着一粒被碾碎的玉米留下来的碎碎,“我老是让老师为难,连十以外的数算也不懂。”
“谁让你只有十个手指头用呢?你要是会算了,那可就变成千指怪物了。”
小瑜像文老师一样摸了摸我的头。
“在这个年代,算数只能用来数钱,谁家里的钱,十个手指头数不来呢?”
我笑了,“文老师家就不是。”
“文老头虽然是个老迂腐,但教学生就是个铁饭碗。你好好学,争取出了这破地,别管那些吆喝声大的,狗屁十全通,就是混日子,不干人事。”
张瑾看向张瑜,黑皮肤,乌亮眼,挺俊俏的小男孩。
“小瑜,你真的不打算去考......“
”不去,有啥意思,我要守着我娘。“
”娘娘还好吗?“
”好着呢!她还能会给咱俩中午炸蚂蚱吃。“
”很费油的。“
"没事,前两天我那舅送来一碗猪油。"
猛地听见了驴的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