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略,下面的环节是町赤按照流程单进行对话。一直和二直的区别在于,一直是在剧播前一天进行的,因为剧情未公开,所以町田赤楚就是在无流程唠嗑,或者回答观众的问题;二直已经播完了第七集黑安心意相通的情节,可谈的剧情内容非常多,因此工作人员给了流程单进行提示。常规来讲,两位演员按照流程问题,探讨下剧情发展、角色关系或者共演趣事就可以,但是在这次场合,町田和赤楚不由自主的开始掺杂“私货”,暴露出了一些端倪。
废话不多说,那我们开始吧~
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剧情发展到现在的感想”。先说结论,两个人在杀青之后都有种时光如水物是人非的感受,内心在适应新的身份和距离。
再说下我的观察。
町田和赤楚对剧播的感觉很一致:“时间过的好快,特别是播放第三集到第八集的感觉更明显。”为什么第一集和第二集町赤感觉很充实呢?首先,实事求是的说剧播前两集时各方反应比较少,作为主创对观众评价是期待又忐忑的,心思都放在剧播效果上;其次,还有一个关键点,第一集和第二集剧播时Cherry Maho还在拍摄过程中,町赤天天见面,而到了第三集杀青后两人都回到了各自生活中,或许都有些茫然,之前的朝夕相处变成了私生活没有交集。说不定,两个人偶尔会想到:“剧中的安达和黑泽从点头之交的陌生同事已经发展到心意相通了,而我们却退回到了曾经互不相识的距离。”
补充下,“瀑布事件”中,赤楚参加的节目是在11月28日播放的,但这个节目不是直播是录播的(油管可以看到),并且11月27日赤楚在推特上有提到他第二天将参加节目。所以,合理推断赤楚录制节目应该在这之前,就是二人没有见面的两周里。写到这里,能够说出“想去瀑布修行为了获得更大勇气,如果有某人与我同行的话,我一定去。”的赤楚是怎样的心情,不知大家是否能体会到。
再来看下二人的肢体语言,町田提到剧情后半段只剩五集后,赤楚环抱手臂后仰,这是一个下意识拉开距离的举动,也是自我防御和保护的表现。不负责任的猜测,赤楚对人际关系的距离和隔阂是比较没有安全感的,并且这种不确定性和回避姿态在后面谈话也有所体现。町田依然是镜像模仿。
接下来町田开始提到拍摄的过程,他眼神看向左侧是在回忆当时情景,表情非常的愉悦和放松,赤楚受到感染笑得很开心,这段两个人身体甚至都左摇右晃起来,肉眼可见的心情荡漾,摇摆的频率也很接近,释放了向对方靠近的信号。
然后,赤楚问町田第七集的感受,第七集的剧情是黑安关系的重要转折,包含了黑泽七年前喜欢安达的契机,以及安达认清内心向黑泽勇敢表白两个关键情节,这一集在播出后受到了潮涌般的好评,并激发了观众层出不穷的讨论。
此处,町田不自觉的用手挠脸,表明他还是有些羞赧,同时眼神转向表示他沉浸在回忆里。町田回复这一集给他印象最深刻的是“距离和关系的转变”。
在回答这个问题时,町田是在脑中不停的思索和组织语言,几个表情都显示他在精挑细选措辞来阐述他的感受,停顿、抱胸、眼神飘移,然后他开口提到的是“安达踏出一大步时,我想起了拍摄时……”请注意,町田此时没有从主演或者观众角度去谈论黑安的关系如何发生的改变,或者他对未来剧情又会有什么期待。町田提到的是“拍摄时……(和赤楚的事情)”,此时赤楚不笑了,眼睛频繁眨,开始有些微不自在。
当町田这边准备放大招说拍摄时的事情,赤楚做出了让我非常惊讶甚至不敢置信的反应——他打断了町田的表达,连着三次。第一次,町田刚起话头,赤楚就抢在町田说之前,谈论拍摄时自己跑步那段,町田出于惯性回复了“呐”,但还在自己的思路上想继续说,赤楚咬了下嘴唇眼神闪烁,他有点心虚和急切。
第二次町田已经兴致勃勃的开口(理了下衣服也是准备高谈阔论),赤楚依然非常坚定的说拍摄跑步的事情“那一段总之就是跑跑跑”,这时町田察觉到赤楚的话于是停顿了下。
第三次町田还想继续说,但是赤楚竟然非常生硬的截断他的话,补充”那时候刚刚下雨“,町田意识到赤楚的反常,于是不再发言,他略带不解和尴尬的看着赤楚,终于接着赤楚的话谈论起“跑步的情节”,让二人的谈话得以继续下去。
这一段如果大家看视频,会更加明显,赤楚的三次打断不是因为延迟或者不小心,他每句话都在覆盖和抵消町田的表达,从音量到语气都没有给町田留任何空间。这是极为罕见和古怪的,要知道,町田从年龄上比赤楚要大,从资历上是赤楚的前辈,在剧中还是特出这样的身份,无论如何赤楚都应在社交场合保持尊敬和礼貌;而赤楚在对待町田的态度上,一直是很顺从乖觉的,赤楚对町田说的是敬语,并且在各种访谈中也都表示尊敬和仰慕;此外,通过天台花絮、约会花絮和游乐场花絮也可以看出来,二人相处时多是町田发言,赤楚表示赞同和附合;甚至在整个二直的过程中,赤楚也是一如既往的礼貌、得体、温和,这是唯一一次主动打断町田的话。因此,町田意识到赤楚有意阻挡后有些惊讶和疑惑,但他依然高情商且不留痕迹的把对话带了过去。
再从另个角度来看,第七集的内容既有七年前安达触碰黑泽内心的契机、又有安达勇敢表白的情节,这两个地方都有更多探讨和发挥空间,但是赤楚偏偏提到自己在雨后跑步这种次要场景,怎么看都像是借故岔开话题,不让町田继续说下去。至于赤楚这么做的原因,非常值得玩味,我思考了多种可能性,有一种概率比较大的是,在安达表白的拍摄现场,两人试戏或正式开拍时发生了一些互动,或者肢体上比较亲密,又或者赤楚表露了很私人的感受,总之都会指向町田和赤楚的关系。而赤楚此时的心情,并不想在公共场合来谈论或解读,他在避而不谈。同时,町田很敏锐的意识到了赤楚的回避,因此在后面的问答环节,火力全开明目张胆的开撩,眼神和动作的侵略感很强,他的目的就是让赤楚确切感受到某些情绪,后续我们再做分析。
接下来,町田开始谈论拍摄赤楚跑步的事情。这里真的有意思,町田是经常在片场关心赤楚各方面的细节,“作为黑泽,有在好好看着你”,他在一直里就有提到过。而除此之外,町田也会留意赤楚和其他人的关系,比如讲到跑步町田的第一反应是,当时赤楚和风间监督一起跑了,他们一边跑还在讨论、创作什么。虽然最后说的是“让人暖心”,但也给人一种被赤楚和第三人排除在外的情绪。
在往后,町田开始要拿回主导权了,他把这个问题交给赤楚——那么你对黑安关系突破的以及怎么看呢。町田此时的眼神有些郑重和问询,他想听赤楚的观点或者感受。赤楚的回答又是完美躲开了两个重要情节,他谈的是回忆一幕中黑泽围围巾的那幕,并且评价“这真是不错的一集”。赤楚明明就故意忽略了第七集封神的高能片段(风间监督要哭了,白白陪你跑步)。
赤楚的回答显然太过敷衍,町田听完用手摸了鼻子。我引用下行为心理学的表述,“摸鼻子的动作对说话者来说表示欺骗,对听话者来说则表示对说话者的怀疑。”町田对赤楚的回答并不买账,于是又追问了一次“从第一集到第七集有没有印象深刻的地方”。前面赤楚已经回答了第七集的感受,町田还是在引导他回答,这也显示了町田性格中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执着。
町田出其不意的追问打乱了赤楚的节奏,他有点慌张的盯着流程单,此时应该是大脑空白中。而町田则悠然和玩味的等待回复。赤楚回复的情节是“很普通的认为痣和洗发水的香气”有趣,町田听到后手指敲了敲桌子,似乎在提示赤楚他想要的答案。
这里町田的回答又很耐人寻味了,“痣和洗发水的香气”作为安达独自面对黑泽听取心声的桥段,是非常有戏剧性和喜剧感的。但是町田的关注点是“这是我们在拍摄时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所以印象深刻。我看二直的个人感受,町田从头到尾都在强调自身和赤楚的私人互动,也就是超出了演员对角色关系的诠释。
再往后,两人谈到天台戏,町田信号卡成马赛克了,这里截图我真的要笑死,难以想象赤楚在直播时怎么忍住的。但也能看出赤楚很在意町田感受,仅仅是微笑着说不如重新再来,带着点包容和亚撒西。
这篇分析暂时告一段落,下一篇会讲马赛克后的町田如何回来控场,反客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