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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奇色彩|巴塔哥尼亚
Joyous周游 2019-03-27

图/文:joyous周游

音乐: Crossing Winds

导语

什么是巴塔哥尼亚?一本游记小说,三部登山电影在脑海中构成了我对巴塔哥尼亚这个具有传奇色彩的地域的最初幻想,于是开启为期一个月的巴塔哥尼亚之旅。这片充满传奇而又神奇的土地,每年吸引着无数的登山者和探险家到这里实现梦想和追求,同时也不断创造着新的传奇。

《亘古不变》(阿根廷 菲茨罗伊峰)


这片土地仿佛拥有着磁性和魔力,就像《巴塔哥尼亚高原上》一书中所说,幼年的查特文在母家玻璃橱窗里的一小块“雷龙皮”。这片“雷龙皮”就像一组达芬奇密码,不经意的打开了神秘国度巴塔哥尼亚的大门。成年后的他,某天无意中看到一副南美洲巴塔哥尼亚的地图,被神秘力量唤醒了儿时的记忆,就这样他从报社辞职,义无反顾地奔向世界尽头,去追寻儿时的梦,于是开启了一段奇幻旅程。

《凤凰于飞》(阿根廷 菲茨罗伊峰)


【地理位置】

《高山下的花园》(智利  角峰)


巴塔哥尼亚,位于南美大陆的最南端,因为地理位置封闭而被称为“世界的尽头”,主要位于阿根廷境内,小部分属于智利。几乎包括阿根廷本土南部的所有土地。由广阔的草原和沙漠组成,其边界大约西抵巴塔哥尼亚安地斯山脉,北滨科罗拉多河,东临大西洋,南濒麦哲伦海峡;海峡南面的火地岛分别隶属于阿根廷和智利,通常也划入巴塔哥尼亚的范围内。

【地名起源】

1520年,麦哲伦在环球航行中横渡了大西洋,抵达美洲南端,成为了第一位踏上这片土地的欧洲人,一下船,水手们就发现了一群衣不蔽体的巨人在海边又唱又跳。据当时船上的意大利学者安东尼奥·皮加费塔记载,那些巨人有10英尺(3米)高。因为这些巨人在这片土地上留下了巨大的脚印,于是这片土地被命名为“Patagonia”,翻译为“巨足”。


【气候特征】

托雷峰与菲茨罗伊峰(阿根廷)


巴塔哥尼亚西邻世界最长的山脉安第斯山脉,湿润的西风从太平洋吹来,遇到高大的山地,被强烈抬升,形成丰富的降雪。水蒸气遇冷凝结,安第斯山脉降雪丰富。而在安第斯山脉东侧的平原,景象则大不相同。这里是西风的背风一侧,干燥的西风翻过安第斯山,沿着山坡一路直下。这里降水非常稀少,大片土地被荒漠占据,常年风吹走石头,只长低矮灌木的的荒漠,远方是莽莽潘帕斯大草原,此时草已枯黄,天上流云浮过,四下风声呼啸。

《树的姿态》(智利 角峰)


大风

巴塔哥尼亚气候条件恶,有“风土高原”之称。头天10月起,狂风开始暴虐,一刮就到来年的三月,在狂风的肆虐下把人吹的只剩下一把骨头。在巴塔哥尼亚有这样的一句谚语来描述大风形成的,鸟儿倒着飞,树儿横着长!在巴塔哥尼亚一个月的日子里,我耳机里响起的就是《crossing wind》这首曲子。

《摩羯的魔界》(智利 角峰)


这里的狂风会“杀人”,不但成为攀登这里山峰的最大阻碍,杀死众多来此挑战的登山者,即便不是来挑战群峰,也有可能被狂风杀害!

《绝处逢生》(阿根廷 菲茨罗伊峰)


1968年,道格拉斯·汤普金斯(Doug Tompkins)约上好友伊冯·乔伊纳德(Yvon Chouinard)一起去攀登巴塔哥尼亚高原的菲茨罗伊峰。他们从美国加利福尼亚出发,买了辆二手的面包车,8000多公里的路程一路玩过去,经历了六个月的旅途,他们终于到了巴塔哥尼亚。攀登菲茨罗伊峰时并不顺利,他们遭遇了巴塔哥尼亚恐怖的狂风,经历了无数艰难险阻。

《冰封王座》(阿根廷 托雷峰)

乔伊纳德则是后来知名户外品牌巴塔哥尼亚的创始人,而这个品牌的logo就是用了他看到的菲茨罗伊峰的天际线的线条。汤普金斯后来就是著名户外品牌北面(North Face)的创始人,北面,意为山峰没有太阳照射,最阴冷的一面。2015年,72岁的汤普金斯在巴塔哥尼亚卡雷拉湖划船,狂风大作,掀翻小船,老爷子坠入湖水,身体失温。抢救无效,最终老爷子永远的长眠于巴塔哥尼亚。


大雪

巴塔哥尼亚是一个能满足风光摄影师所有幻想的地方,一直想拍摄秋天叶子还没掉光,秋天初雪的景象,这次愿望也都一一实现,

《长相思·山一程》(托雷峰)

——纳兰容若


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

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图片故事:巴塔哥尼亚的天气变化异常,山里也经常下雪,预报夜晚将有大暴雨,队友选择下撤到小镇,我还是想赌一下第二天早上的极端天气选择留在营地,晚上果然暴雨如约而至,只听见雨点打在帐篷上的声音如鼓点,夜不能寐,一个小时过后,声音渐小,我想:应该是雨停了,才睡着。第二天早上醒来,帐篷直接贴在脸上,我想,怎么帐篷塌了?打开帐篷一看,原来后面暴雨转成了暴雪,直接把帐篷压塌!外面的世界银装素裹,玉树琼花!,守得拨云见日出。在山里的日子经历了四场大雪,记录了不少巴塔哥尼亚独特的秋色雪景的绮丽。


《迎风傲雪》(阿根廷)


《秋雪》(阿根廷)


《春夏秋冬》(阿根廷)


【地理奇峰】


世界上最长的山脉——安第斯山脉在这里造出古怪的形状,塔峰群立。这里的山峰更是独树一帜。冰川和风力常年侵蚀造了独具一格的山峰,在这里发生的攀登运动,以岩冰混合攀登型为主,也造就了一段段登山传奇。


《X Time》(阿根廷 菲茨罗伊峰)


智利百内国家公园Torres Del Paine (Torre 在西班牙文中意为“塔“)百内公园是自然爱好者的乐园,是户外运动者的天堂和徒步圣地。而根据路线,园内比较著名的是O线徒步和W线徒步。


百内角峰


百内国家公园另一个最上镜的地点,因形状像极了牛犄角而得名。 位于三塔山峰的西侧。欣赏角峰的最佳地点位于裴欧埃湖东南侧岸边,不论日出还是日落都会看到神奇的光影变幻。

《角峰红云》(智利 角峰)


图片故事:初到智利百内国家公园,前一天查了日出时间是上午八点中,于是第一个早上我把闹铃定在7点,打算拍摄角峰的日出。7点天还没亮,打开帐篷外面黑漆漆一片,头顶有星光从云层中洒落。我也觉得时间还早,慢慢的穿衣服,收拾装备,毕竟前一天就在Pehoe营地附近5分钟步行距离就找到拍摄点。可是再往外面一看,山尖已经泛起了暗淡的红光,眼看着日照金山了,太措手不及了,我这一看,才7点半,外面还是一片黑灰色,难道Google查的当地日出时间不准么?来不及思考这么多,赶快提着相机,奔跑到拍摄点,先来一张日照金山,长曝光,拍出暗红色的魔幻云彩。


《百内风云》(智利 角峰)


暗红色的红光持续了五分钟,然后红云慢慢褪去鲜艳的外衣,变成灰蓝色,我还纳闷,怎么这云怎么没烧起来,发呆的看着远处的角峰,倒映在湖水里,显得有些失望。打算收拾器材回到营地,转瞬间,云彩又披上了红色的嫁衣,一朵飞碟云在角峰的上空旋转,我赶快换上广角镜头,用延时摄影的方式拍下了这瞬息万变的云彩和角峰倒影在裴欧埃湖水中的光影。


《角峰晨光》(智利 角峰)


随着太阳的升高,红云逐渐变成橙黄色,这云的变化简直太充满戏剧性了,我也是第一次一个早上看到两次日照金山,大自然太神奇了。我联系了Planit的乔文杰老师,他告诉我别人也发现巴塔哥尼亚这个地方会出现两次日照金山,通过Planit软件模拟,第一次日照金山出现在太阳在地平线-18度角的时候。这个现象后来在阿根廷的费兹洛伊峰也再次的得到了验证。


百内三塔


群峰中最著名的是彼此相连的三座山峰,它们按照方位被称为南峰(2500米)、中央峰(2460米)和北峰(2260米)。当三座山峰并列,对登山者而言,连续的穿越需要勇气与实力,也代表着至高的荣誉。 2002年,美国人史蒂文·谢德(Steven Scheider)在51小时内连穿了3座山峰,成为头条新闻。

《月光流逝》(智利 百内三塔)


“三塔”是百内国家公园最为标志性的景点,如三根手指般耸立于山间的三座山峰被人们冠以“三塔”的昵称,百内国家公园的西班牙语名称也由此而来。其中,位于中央的山峰最高,达3050米。山脚下的冰川湖带有绿松石的颜色,美丽无比。“三塔”坐东朝西,是欣赏日出的绝佳圣地。但要近距离瞻仰“三塔”,还需要5-6个小时的登山徒步。


《夜袭三塔》(智利 百内三塔)


为了获得更高的拍摄成功率,我和队友Thomas在百内国家公园以“阿式登山”的方式摄影,在W线的入口处,凌晨一点(看准天气)开始向“三塔”登山徒步,经过五个半小时的奔袭,在日出前赶到了著名的“百内三塔”,努力的人运气都不会太差,魔幻的红云是老天最大的奖赏!

《栈桥旧梦》(智利 纳塔莱斯港)


在智利百内国家公园拍摄的非常顺利,虽然白天都会下雨,但是每天早上基本都是特别好的天气,接下来乘坐大巴到纳塔莱斯港,这是巴塔哥尼亚地区智利来往阿根廷的重要口岸。口岸有个很大的港口,有一座废弃的栈桥延伸到远方的雪山,无数海鸟在这栖息,落在栈桥上的破木桩上。第二天一早我们在纳塔莱斯港乘坐大巴过境前往阿根廷。大巴到了阿根廷境内,路面也由柏油路变成了土路,路的两边也都是荒漠,一片荒凉景象,感觉阿根廷经历的经济危机之后,百废待兴。一路颠簸,耳机里响着的还是那曲《crossing wind》,终于在路的尽头看到了梦中的菲茨罗伊峰。


菲茨罗伊峰


菲茨罗伊峰,在巴塔哥尼亚大冰原的东部山岭中,是一系列垂直岩石山峰中的一个高峰。几个紧凑的山峰组合,突兀矗立在冰川的沿线,而菲茨罗伊系列峰,显得尤为醒目壮观。它浑然的岩石塔型山体,是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陡峭,对于攀登者来讲,这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岩石大墙。菲茨罗伊峰,巴塔哥尼亚的特维尔切人非常崇敬地称之为“Chalten”,意为“吞云吐雾的山”。菲茨罗伊峰峰顶经常笼罩一团烟雾,所以在1970年法国人登顶之前,人们都误以为它是一个火山。


《月照金山》(阿根廷 )


图片故事:因为去菲茨罗伊峰(fitz roy)的这个峡谷要徒手攀岩一段小悬崖,而且根本没有路都是乱石和碎石滑坡非常难走,走夜路那更加的危险,于是我决定还是白天轻装进峡谷,不带帐篷,带着睡袋在大石头缝里露宿,就是为了拍摄最美的菲茨罗伊峰的月照金山。



第二天清晨,天还没亮,就爬到上面的悬崖绝壁,可以俯视整个湖面,即使是悬崖峭壁,也有生命在这里顽强地生长。天还没亮,菲兹洛伊峰已经泛起了红光,再次验证巴塔哥尼亚地区会出现两次日照金山。随着太阳的逐渐升高,山头先是失去光芒,转瞬间才迎来真正的辉煌时刻。



那条蓝色天空与橙色的菲茨罗伊峰的轮廓线清晰可见,让每一个看到它的人情不自禁地想象自己沿着那条山脊一路上下攀登。天际线——天际之上的攀登是顶尖高手的梦想,横穿整条菲茨罗伊峰的天际线,需要连续攀登7座山峰,这条路线被称为天际(Skyline) 路线。


Skyline 路线图

对横穿天际的畅想由来已久,但始终没有人能真正完成。2014年2月12日至16日,美国人汤米·考德威尔和亚历克斯·汉诺尔德创造了 Skyline 路线的史上首次穿越。穿越 Skyline 的路线总长6400米,其中一半是垂直攀登。


汤米和亚历克斯出发时,他们发现另外两位登山者罗兰多(Rolando)和科林(Colin)也要穿越 Skyline。罗兰多和科林都是身经百战的专业登山者,而且是巴塔哥尼亚登山的专家。汤米和亚历克斯在他们面前意识到了竞争,他们都想第一个穿越 Skyline 的7座山峰。这是攀岩技术和高山技术的对决。

高海拔登山经验不足的亚历克斯,犯了一个大错。他的冰爪和他的鞋并不配套,那种冰爪需要高山靴卡扣,但他穿的是轻便的登山鞋,攀登的难度就大大增加,而且可能会很危险,因为冰爪随时可能脱落下来。

汤米攀登途中遇到罗兰多,他身体突然不适,他们决定下撤。当罗兰多得知亚历克斯的冰爪无法正常使用却仍要坚持攀登,就拆下自己的冰爪送给了他。亚历克斯说:“罗兰多放弃了自己穿越菲茨罗伊的梦想,却给了我完成穿越最急需的工具,他的心胸让我十分敬佩。”这感人的一幕,让冰冷的雪山有了情谊的温度。



托雷峰


离菲茨罗伊峰不远,有另一座充满传奇的山峰。它因为独特的外形而辨识度极高,花岗岩的巨塔诱惑着登山者的目光。这便是托雷峰(Cerro Torre)。


托雷峰以其醒目的外形和极高的难度闻名。它是典型的花岗岩巨塔式山峰,尖锐的主峰像一柄长剑直刺云天。在山峰的最顶端,有一个高达50米的冰蘑菇,这给登顶带来了额外的难度。而西风带疾风劲吹,给托雷峰带来了大量的降雪和风暴,使得攀登的环境十分不利。

托雷峰顶端的冰蘑菇是攀登最后的难点。托雷峰的难度让攀登变成了一场极具挑战性的冒险,登顶托雷峰更是无数登山者梦寐以求的成就。数十年来,登山者对托雷峰的追求从未停止。

无休的争议——1959年,马埃斯特里和艾格尔攀登了托雷峰。他们向上攀登花了四天,但在下撤的途中遭遇了雪崩,艾格尔遇难了。之后,马埃斯特里宣称他们创造了托雷峰的史上首次登顶。但是,由于照相机在雪崩中丢失了,他无法拿出任何登顶的证据。于是,马埃斯特里和艾格尔登顶的真实性就成了一个谜。后来的登山者在他们两人登山路线沿途也并没有发现固定绳索等遗迹和遗留的登山器材,这就让1959年的“登顶”愈加饱受争议。

1970年,马埃斯特里又回到了托雷峰。这一次,他带了一台150公斤级石油驱动的压缩空气钻,一边沿途向山体中打入螺栓,一边借助螺栓攀登。近400个膨胀螺栓打入托雷锋的身体内,马埃斯特里凭借这个“螺栓梯”攀登到了托雷峰岩石部分的尽头。之后他拒绝攀登山顶50米高的冰蘑菇,他坚持认为那不是托雷峰的一部分,总有一天会从山上脱落下来。这也只是他自欺欺人的托词罢了。


《红与白》(阿根廷)


对托雷峰的追求伴随着无休止的争议,当然,也有对“真正的登山”的思考。除了焦点人物的故事,每一名前往巴塔哥尼亚的登山者,都希望用自己的方式在托雷峰留下印记。

《冷暖自知》(阿根廷)


谁能第一个站上托雷峰?电影《石头的呐喊》中也虚构的演绎了登顶托雷峰的故事,登顶托雷锋是登山界的一大荣誉,也引发了一场赌约。罗杰与马丁,一位是成就卓越的登山家,一位是展露头角的攀岩新星,他们在商业利益的裹挟下,陷入了一场疯狂的竞赛。然而他们都忘了,登山本该纯粹。倘若登山被利益裹挟,沦为竞赛比拼,甚至附上谎言,登山就失去了乐趣和意义。所以最终,他们被一个纯粹的登山疯子狠狠讽刺。当罗杰登上峰顶,以为自己成功首登的时候,看到一支破旧的冰镐竖立在顶峰的中央,在冰镐之上,挂了一幅相片,相片上清楚写着“梅·韦斯”,正是罗杰在山下遇到的神秘疯子口中所述的著名影星。——登山本该纯粹!


《巴塔哥尼亚秋色》(阿根廷 托雷峰)


阿根廷登山者拉米罗·卡尔沃(Ramiro Calvo)对托雷峰的魅力深深着迷,他不仅两次攀登托雷峰,还把他的攀登过程拍成了电影《Ritmo Latino》。1997年,卡尔沃所在的登山队首战托雷峰。几乎大功告成,但是最后的冰蘑菇没能登上去,在那里难许多登山队无功而返。

《雪脉相连》(阿根廷)

2005年,卡尔沃又回到了托雷峰。一路上,他们一边攀登一遍拍摄,说道“我不喜欢人们把攀登世界高峰说成是著名登山家的专利,我觉得任何人都可以在登山中找到自己的乐趣。” 他们终于回到了冰蘑菇之下,7年前止步的地方。他们在冰面上开辟出攀登的路径,终于站上了托雷峰顶。卡尔沃用自己对托雷峰的执着追求,狠狠打脸了马埃斯特这个在托雷峰打了400个膨胀螺栓的登山骗子!


结语

《仰望》(智利 角峰)


人们对高峰的仰望从没有停止过,岁月走过光阴的沧海,一个月的巴塔哥尼亚之旅结束之际,这个神秘而又传奇的地方给我留下了什么?恐怕只有风吹过心灵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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