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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店收入《我们》,绝对是因为其与《一九八四》和《美丽新世界》一起被称为三大“反乌托邦”小说,断断续续,用了两周时间,也只是粗率得看了一遍,远不像最初看《一九八四》,让我在除夕和年初一中用了两天就看完。
也许是我对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不太习惯,或者是因为之前看过《一九八四》,对于这种绝望有所准备,所以《我们》并未给我比《一九八四》更多的触动。倒是对于书中所描绘的高度理性有些想法。
D-503(主人公)所处的联众国,是一个用诗歌赞美四则运算,所有人都像机器一样精确生活的地方,循规蹈矩,甚至是想象力都成了要摘除的东西。好像有点像经济学里所假设的“理性人”(笑~)。所有的物只要极了必然会反,当然这个联众国也不例外。一个绝对理性的社会必然也是一个疯狂的社会。如柏拉图的《费德罗篇》所说:“理智是人的品格;疯狂却是神灵对灵魂的恩赐,使之充满爱情,诗歌或预卜未来的灵感。”
同时,我们往往会在政治课本上看到这样的论断:XX社会是社会的最终形态。但是,就如《我们》里所说“最后一个只是讲给孩子们的故事。小孩子害怕无限,我们只好哄他们,不然他们晚上会因为害怕,睡不好觉。”而我们在读政治课本时,就被当作了那些睡不着觉的小孩了。
这本书被乔治•奥维尔称为“焚书年代的文学奇品之一”,只是奇品未必适合每个人的口味,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