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两年的。。。填坑?2020年的疫情突如其来,在世界人民努力对抗疫情的时候,各类比赛活动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打击。就日本而言,东京奥运会的延期,甲子园的停办,甚至日职棒也一度禁止观众入场。即使现在有所恢复,日职棒的观众也必须间隔就坐,观战氛围被大大削弱了。
为了方便观战,今日转宿距离球场步行五分钟的甲子园酒店。清晨在酒店寄存行李后就直奔球场。虽然比赛是下午14点开始,但是早上8点球场外已经是人声鼎沸,摩肩接踵了。
在能听懂的只言片语中,从回忆母校甲子园出场的辉煌到决赛战力分析,兴奋和紧张的情绪弥漫了整个球场(废话)。
金足農的应援OB(误)在兴奋的和日程牌合影。
球场的正门,现在还是艳阳高照。
因为决赛早早的预定过内场票(固定位置),所以就没有选择提前入场(应该在放Arashi的应援歌吧)。正好昨天没有在球场附近转过,所以借着这个机会决定到附近走走。
顺着球场正门右侧的小路向球场后方走去,扑面而来的生活气息一下就把我从刚刚的观战氛围中拖了出来。
蜿蜒的小路。
这串店的存在感太强了吧。。。
日。。。日本舞厅?
走到这里豁然开朗,土地平旷,屋舍俨。。。对不起,背错了。之后就是一条大道直通大阪湾岸边。
路上经过了木村补习班;
可以卖酒的全家(好像没有看到不可明说的杂志区,有点小失望);
有点高级的养老院;
然后就来到了没做攻略的惊喜部分,上代的“甲子园”(全日本高中棒球大会决赛举办地),鸣尾球场纪念旧址。
鸣尾球场纪念碑和正八角台的型板,旁边的公园里还有一个爸爸开车带着儿子来这边踢足球(甲子园了喂,棒球了喂)。
看看时间差不多便沿着大路往回走,路上还经过了一所高中,恰巧是放学时候,女高中生成群结队的出门(可能是女校)。看了看自己的打扮和手中的相机,感知到危险的鲤鱼王使用水溅跃逃走了。
走到球场后门的时候天上已经有雨云的征兆了,只是比赛临近的激动让我对环境的警觉度下降了,这也为后面的悲剧埋下了伏笔(其实没有,就一直想写写看这种句子)。
1994年甲子园球场70周年纪念碑。
走进球场发现自己坐的居然是新闻社的记者指定席,在一垒侧休息区上方,视野极佳。在长枪短炮的包围下,唯一遗憾的可能就是面前的防护网对拍照太不友好了。(刚坐下就开始飘起小雨,实在撑不住到纪念品店买了220人民币巨款的甲子园雨披,再入场就发现雨停了,结果就是时隔两年的雨披还未拆封过。。。)
可以近距离的看到桐阴的进场过程,还能隐约听到打击教练在做赛前热身的指示。不过金足農的三垒侧就有点远了,拍不太清楚。
两队的打击练习。
投球练习和柿木的背影。
赛前的两队敬礼。
看过比赛的小伙伴应该记得,决赛的过程其实可以说是乏善可陈。连投过后没有机会休息的吉田辉星没有办法,也不可能把自己的棒球生涯全都赌在这场比赛上的全力投球(其实如果金足農有机会的话说不定他真的会这么做)。而状态全满的桐阴和柿木王牌让吉田明白了什么才叫真正的“豪强”。
标题封面的这幅图我记忆犹新,吉田在明显体力不支的情况下还要和场上的队友喊话制定防守战术,而桐阴的打击阵虽然还在和打击教练分析吉田的投球,但是那语气中的轻松和淡定是装不出来的。(阵容厚度差的太多了)
后段吉田投球时的面容显示他已经用尽全力了,然而疲惫的身体使他无论是变化球的位移还是直球的球速都达不到大会水平了。
其实金足農能在甲子园走到这么远已经是奇迹了,所以比赛结束之后(可能比赛后半段的时候已经开始了)队员的情绪调整的很快,并没有过分沮丧和崩溃,有遗憾的可能就是吉田和他最初一起打球的几个伙伴了。
之后是冗长的致谢、优胜致辞、颁奖、闭幕、合影和媒体采访,但可能是平成最后的甲子园,也是奇迹频现的一届,所以观众并没有觉得不耐烦,半数的观众一直看到最后队伍和媒体散场为止。
至此我的甲子园之旅也告一段落了,希望疫情能尽快过去,大家都能健康的、积极的找到自己人生的乐趣,以上。
最后,再次感谢帮忙订球票、机票和住宿的友人G,让我真切地体验了一次什么叫做“高中棒球是教育的一环”。
希望有缘再会。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