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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经年 再度理绪

正月家人聚一起聊天,记不清怎么聊到了“如果对方家庭有人重病,需要大笔钱,你会怎么做?”这个话题。

我说我会拿出明面上所有的钱,任对方取用,哪怕对方去借贷也同意,因为是至亲,是人命,这很重要。如果是别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同意。

我以为这个答案哪怕他们不满意也只会觉得好笑,一笑带过就好。

完全没有想到,那位一生只爱看抗战片,笑说爷爷清廉一生的父亲,会那么暴怒!

真的是暴怒,痛骂我至今没脑子,一点后手不给自己留……

他们还说了什么,我忘了。

也不想记。

热心支教八年的妹妹,当初那么兴奋的跟我说起她教的孩子多可爱,如今终于考进了县城,淡淡地跟我说哪些哪些东西是家长送的,又有多少这个局长那个长拖她关照小孩。随后状若无意地问我在深圳一年能挣多少钱,得到答案后明显脸色僵硬。

我以为家乡如此偏远,资本的力量渗透地应该有所局限,可是当妈妈说你女儿的班主任很多次暗示让你们去,很多人都说她的胃口很大。因为我的无视,我的女儿明明个头最小,可她的座位一直在偏远的角落,一整个学期没有坐过前排。

我想到他自从到了深圳,那么愤恨的想赚钱,谈起谁谁谁赚了上千万那复杂的表情,我当初还那么讨厌他的市侩地嘴脸。

所以,原来,一直蠢的是我,可怕地是,看着我写下的这些东西,我由衷的预感我可能还要继续蠢下来,太可怕了,这么格格不入地我居然有家庭有孩子有父母。

我不知道我还要拖累他们多久,我总觉得世间万物地存在总有它的道理,哪怕是害虫,还可以做2812081口粮,那么我这个无用的人呢?为什么没有被抹杀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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