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影人员
港黑:森鸥外,尾崎红叶,中原中也,芥川龙之介,樋口一叶,广津柳浪,芥川银,立原道造(梶井基次郎实在是不熟就不加他了,绝对会OOC的)
武侦:社长(我怕他的名字是屏蔽词就不打了),江户川乱步,国木田独步,太宰治,中岛敦,泉镜花,谷崎兄妹,与谢也晶子
异特:坂口安吾
无所属:夏目漱石
死屋:费奥多尔·米哈伊洛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爱他就要打出他的全名呀)
虽说世界意识已经离开了,但这个由它创造的空间还算是智能,有人讨论视频内容就会停止播放,停止交流后又会自动的继续播放内容。
【足迹】
【画面尚未出现,在一片黑暗中,响起一位少年的声音。
“我们都还没来得及说再见,所以……所以我不会把它当作离别。”】
“少年的声音,看来这就是上一个视频里那个‘第二位王储’了。”森鸥外倒是不介意把这种显而易见的信息说出来,毕竟,现在这种情况,大家都在表面上是一个阵营不是吗?
“还用得着你说嘛,这种事情谁不知道啊!”爱丽丝总是乐于去接操纵者的话,不论是何种内容,“笨蛋林太郎不会以为大家都是笨蛋吧!”
“爱丽丝酱~生气也好可爱哦~”
港黑倒是习惯了自家首领不分场合的装疯卖傻,武侦虽说一脸三观碎裂,倒也是不可能随意去接港黑首领的话头,这段对话便没头没尾的结束了。
【夜空中划过了两颗闪亮的流星,随后便是一片因提瓦特的花海,五片花瓣中有一片为淡蓝色的奇妙白花于风中摇曳
与之前的少年的声音不同,一个成年男性的声音响起。
“战争已经开始了,是上一场战争的延续。
众神为欲望的轮廓镀上七种光辉,以此昭示,他们的权柄可被企及。
而现世的基底埋藏着阴燃的残骸,那是对僭越者的警示:
[高天之上的神座,从来不是为你预留的位置。]”
黑衣的少年和白裙的少女,金发的双子立于花海,牵在一起的手体现着他们的亲密。
“但僭越之人啊,不要就此驻足。
谁都不能隔岸观火。
看吧……”】
森鸥外看向屏幕的眼中升起了难以掩饰的欲望:神明的权柄可被企及……不是为我预留又如何呢,就像这个首领的位置,原本也不是留给我的啊。所以,当然不会驻足了。
“森先生又在想些异想天开的事情了,那可是异世界哦。”太宰治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可以刺森鸥外几句的机会,况且,他十分了解森鸥外,自然能猜到,他曾经的这位老师现在在想什么,“还是我们世界撞见了只能逃跑的异世界,森先生想的事情真做了的话会变成渣渣吧,我很期待那个画面哦。”
“喂太宰,杀了你。”中原中也这次的语气堪称平静,但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所散发出的杀意是进空间以来最强的一次。任何与港黑首领性命挂钩的挑衅,都会唤醒这头守护着港黑的凶兽。
虽说被这么挑衅了,但森鸥外不会因此愤怒,毕竟这在他与太宰治之间再寻常不过。他只是拍了拍中原中也的肩膀,示意其不必紧张,然后回道:“太宰君也说了是异世界嘛,想一想也没关系不是吗?还是说,太宰君对所谓真正的神明没有期待呢?”
太宰治的脸色一下就沉了下去,他当然知道森鸥外在说什么,在知道异世界存在神明的时候,他不可能没想过复活那个人的可能性。但就是因为清楚,所以在罪魁祸首精准踩到痛点的时候,明知道老鼠在看,他还是没能控制住表情。
被森鸥外刺到心脏的又何止是太宰治一人,角落里的坂口安吾根本不敢去看太宰治现在的表情,只是抬手拂过西装胸前的口袋,沉默着。
费奥多尔自然不会放过观察太宰治的机会,毕竟这是他心目中的同类啊。自然,同样擅长把控人心的魔人从太宰治和坂口安吾身上看到了很多有趣的东西,他不禁扬起了饶有兴趣的笑意。
两人的交锋让原本想讨论双子颜值的谷崎直美歇了说话的心思,聪明的女孩知道这种时候并不强大的自己不应开口吸引视线。
国木田独步看到搭档阴沉的脸色,知道分析是指望不上他了,只能翻了翻笔记本,自己开口:“现在看来,一开始的话应该是画面上那个少年说的,后面的声音不知道是谁,目前来看没出现过。另外,这个视频的意思是,那个世界发生过规模很大的战争,还不止一次。并且,神明的位置可以更迭?还是说已经有神明被取代了?僭越者,是指那两个孩子吗?”
“不错嘛国木田,有进步。”江户川乱步从开始播放视频就再没摘下他的眼镜,明显异世界充分引起了他的兴趣,“从目前给出的信息能看出来,神明的位置并不固定,已经有神明发生过变动了,僭越者也的确是指他们两个。”
“那乱步先生,上面提到的战争是指?”国木田独步往笔记本上添加信息,将自己的疑惑说出。
“不知道。”江户川乱步鼓起脸颊,“没有线索,不知道!”
社长摸了摸侦探的头,进行安慰:“后面应该会放出来的。”
有监护人安慰的侦探被成功顺毛,表示这次就原谅这个遮遮掩掩的空间。
【捕风的异乡人
文字青绿色的光芒下,像是翅膀一样的印记一闪而过。
“守护自由城邦千年的巨龙,终于对自由产生了迷茫。
被[自由]之神命令的自由,还能称之为自由吗?”
火焰燎过,身着贵族服饰的红发男性手持大剑、眼神坚毅,燃烧的火鸟与他身后护卫。】
自由啊……,费奥多尔突然庆幸自己的“挚友”、亲爱的果戈里不在这里,不然他一定会就着自由在自己耳边兴奋的高喊,刺激自己的耳膜。
“有龙?也对,世界意识都说了那个世界有幻想种……”立原道造猛地瞪大眼睛,然后又很快将自己说服。
“啊!难道这个人就是自由之神?”中岛敦瞪大了眼,“可是看上去他的气质好像和自由不太搭啊……”
“不是哦敦,你再想想。”太宰治用教导芥川龙之介时从未有过的、堪称温柔的语气点出了中岛敦的错误,那是芥川龙之介永远无法拥有的待遇。
“人虎还是如此愚蠢,简直愧对太宰先生的教导。”芥川龙之介从不屑于掩饰自己对中岛敦的蔑视。
中岛敦刚打算思考自己错在哪里,就直接被芥川贴脸嘲讽,抬头就刺了回去:“那你说为什么他不是!”
“显而易见。”即使在这个空间中芥川咳嗽的频率大大降低,他还是习惯性掩住了口鼻,“文字散发出的光芒是青绿色的,背后纹路像是翅膀,这个男人明显是火焰相关的能力,无论怎么看都没有关系。”
“不错嘛芥川。”中原中也拍拍芥川的后背,他一向是对这个后辈满意的,当然,别总惦记着太宰治就更好了。
这时候,太宰治面无表情地看着芥川:“我在教导学生的时候你插什么嘴,这和你有关系吗芥川。”
“你这家伙,”中原中也皱起眉,“不会说话就给我闭嘴啊!”
芥川龙之介低下头,沉默以对。芥川银皱起眉,她是感谢当初太宰治将他们兄妹二人带出贫民窟的,但这不代表她可以忍受太宰治对她唯一的、最重要的哥哥说这种话!樋口一叶早已握紧了拳头,狠狠瞪着太宰治,碍于首领和芥川均未发话,只得尝试用眼神杀死太宰治。
中岛敦突然有些可怜芥川了,被一直想要认可的老师如此对待。但芥川需要他的怜悯吗?不需要。这不过是人类对于不幸之人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和对自身命运的沾沾自喜罢了。
此时的芥川龙之介在想什么呢?他在思考。曾经的自己并不聪慧,得到的是一拳三枪,如今人虎得到的却是温和的引导。如今自己已经能做到细致的观察、条理清晰地推论,结果却还是厌恶与排斥。这个男人,当真有把自己当成学生吗?一直以来的师生关系,是否又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说是会给我生存的意义,可一直自杀的他自己又是否明白?得到这样一个人的认可,这样一个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人的认可,真的能算是人生的意义吗?(对不起我还是没忍住,我承认自己对太宰治怨念太深了。妹妹不香吗为啥要盯着太宰治啊!)
当假象被揭开,谎言被戳穿,一切的答案仿佛都摆在眼前。但,至少现在,芥川龙之介还不敢面对那个已经摆在面前的答案。
在心中认可又如何呢?于他人面前大肆夸奖又如何呢?幼时没能好好治疗的肺病,训练时不顾身体的拳打脚踢,这所有的一切都是当事人所不知道的夸奖无法弥补的。而更为人不齿的,是虚假的希望所带来的欺骗。难道总有一日会被拆穿的虚假希望可以治疗身体上的伤痕吗?
【辞行久远之躯
文字散发着金黄的光芒,菱形的印记闪过。
“众目睽睽之下,[契约]之神遭人谋杀。
在最后的时刻,他将签订终结一切契约的契约。”
一名身着旗袍的白发女子立于屏风之前,面带笑意,左手轻轻一点,三枚金黄的宝石飞出,随时准备击向敌人。】
刚刚发生的事让中岛敦不敢再开口,好在港黑有个人已经憋了很久,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神居然会被杀死吗?”立原道造几乎是喊了出来,“还有这个人,她在拿宝石当武器?这么有钱的吗!我能不能跟在她身后去捡啊!”
“冷静点,小子。”广津柳浪摸了摸口袋,他烟瘾有点犯了,但芥川大人还在,不能抽。
立原道造看到众人的视线汇聚在自己身上,尴尬的摸了摸头。好在多亏了他,由太宰治三人引起的凝滞气氛总算缓和了过来。
【千手百眼天下人间
重巴纹闪过,紫色光芒萦绕着文字。
“将军长生不灭,幕府锁国之期亦无尽头。
追求永恒之神,
在世人眼中见到了怎样的永恒?”
有着流水落花纹样的折扇打开,其后的白发少女睁开雾蓝色的眸子,她将折扇抬高,少女的全貌出现在众人面前。身着带有武士元素的裙装,气质却如同白鹭的少女露出忧伤却坚定的神色,她是否在注视着困于锁国之令的人民?】
“重巴纹、将军、幕府、锁国,看样子这个神明掌管的地方和霓虹很像。”国木田独步飞速的在笔记本上记录。
“前面那个神明,从那位女士的服饰来看,可能掌管着和隔壁那个国家相似的地域哦。”森鸥外难得好心的提醒,看到大家都看向自己,面露无奈,“我好歹是东大毕业的,了解过那个国家也不算奇怪吧。”
“华夏吗?”和国木田独步一样一直在记录的坂口安吾扶了下眼镜,头一次开口,“书,请问那个世界的国家划分与我们是否有相似之处?”
“答,是。该世界共七个国家,其文化与我们世界部分国家存在相似之处。”
这是个很有意思的信息,收集信息的人自不会错过。
【虚空劫灰往世书
伴随着绿色的光芒,形似爱心的印记闪过。
“智慧是[智慧]之神的敌人。
知识是无知之海表面漂浮的诱饵。
学城的学者正在催生愚行。
而神的智慧对此并无意见。”
风沙掠过,在沙尘中,头戴胡狼帽的白发少年像是盯紧了猎物的沙漠胡狼,握紧了手中的长枪。】
“看服饰,像是埃及。”樋口一叶看着画面喃喃自语。
“但提到智慧,又会想起古印度”坂口安吾思索着,不自觉地接上了话。
空间里的一群失学儿童只能看着他们无意识的完成讨论,笑死,根本没上过学,也根本没了解过横滨之外的事,更别提别的国家了。
【罪人舞步旋
圆形的浪花纹样很快隐去,蓝色的光芒环绕着文字。
“[正义]之神热爱法庭上的一切闹剧,
甚至渴求审判诸神。
但她非常明白,
唯有[天理]不可与之为敌。”
画面像是舞台聚光灯一样游走,最后照在了一名右手扶着魔术帽的少年脸上。少年右眼下方有着水滴形的纹样,轻眨左眼wink了一下,笑容满面。
聚光灯再次游走,这次照到的是个女孩。少女有着与少年相似的面容和紫色眼睛,左眼下方的星星纹样明显是与少年配合,面无表情的少女最为奇特的便是她那一双猫耳。
镜头下,少女的手放于少年手上,灯光大亮,身着舞台表演服般服装的双子看向镜头,像是马上可以进行一场精彩的魔术表演。】
“审判诸神?这个正义之神这么强吗?”中岛敦下意识身体后仰,无法抑制的震惊。
“[天理]指的又是谁,我感觉这个问题很重要,很明显它让神明感觉到了恐惧。”国木田独步笔就没停过,笔记本已经翻过去了好多页。
江户川乱步早就坐地上了,说是坐下,其实大家根本看不到地面,但的确是站在同一水平面,现在正托着下巴回答:“往后看就知道了,反正那个世界的所有国家我们都得看一遍。”
说的很有道理,与其纠结将来必然会知道的问题答案,不如学学女孩们,他们正在讨论视频里少女的猫耳猫尾。
【炽烈的还魂诗
伴随着红色光芒闪过的是火焰般的纹样。
“战争的规则刻写在生物体内。
败者成为战火的余烬,而胜者重燃。
[战争]之神将这秘密告知旅人,
因为她有这样做的理由。”
一只脚狠狠踏下,土地一瞬间崩裂。身上戴着兽骨饰品的女孩脸上带笑,像是在期待接下来的战斗,并对此感到兴奋。】
与谢也晶子翻了个白眼,一脸厌恶:“该死的战争。”说完,余光看向了森鸥外的方向。
森鸥外像是没看见,只是对着画面开口:“真是可爱的女孩啊,实力也很强的样子,那个世界还真是让人期待。”
之前被森鸥外狠狠踩雷的太宰治明显不想开口,就只有与谢也晶子狠狠啧了一声,暗骂一句“变态萝莉控”。
【无神怜爱的雪国
白色光芒下,清晰的雪花图案已然传达出来那个国家的冷寂。
“她是人再也不会去爱的神。
她是再也不会去爱人的神。
人跟随她的原因,
是相信她终有一日能对[天理]举起叛旗。”
寒风呼啸,坚冰环绕的大殿中,一位矮小的、看不清面貌的先生坐在主位上,他的身边,站着四位士兵一样的人物。】
太宰治在标题出现时便看向了费奥多尔,两人进行了一阵眼神交锋。
“有何感想,下水道里的老鼠。”太宰治不怀好意的发问。
“感想吗?”费奥多尔明显不在意这个问题,倒不如说,太宰治问的问题深得他心,“变革,我的祖国也好,异世的雪国也好,变革,这是消除世间罪恶最好的方式。旧有的事物终有一日会被淘汰,变革是必要的,就像我……”(文笔不行表达不出来我想要的感觉救命,大家自己悟一下呗……)
“闭嘴。”太宰治阴着脸打断了费奥多尔的话,他可不是为了听魔人讲他那不切实际的所谓理想才问的问题。
费奥多尔也并不介意自己被打断,反正他也不觉得在场有人可以理解自己。
【“在无始无终的永恒里,人类将度过安然无梦的一生。
但在神明视线的死角下,仍有人想要做梦。”
虽然,在夜空中仅有一颗明星闪烁,但随着那人的讲述,那颗星星愈发明亮,最终,照亮一切。】
为什么还要做梦呢,这个世界有什么值得期待的事吗?没有的。为什么不就这样过完被神明操纵的一生,然后不抱任何希望的死去呢。太宰治脸上挂着一如既往的笑,心中阴暗的想法不停翻搅。
【坎瑞亚
未有之梦
“人类有人类的底蕴,
我们不是滤清[神选者]后剩余的残渣。”
金发的男人注视着自己已经异变的右手,他十字星状的瞳孔十分惹人注目,随后,男人用力握拳,眼神坚定的思索片刻,看向画面之外。
“从世界之外,我们取得否定世界的力量。”
男人猛地挥手,立领披风的掩盖下,是无法忽视的,异变,但充满未知力量的手臂。】
“世界之外!”没错,一惊一乍的永远是立原,中岛敦都比他收敛。
“要说世界之外的话,我们不也是吗。”森鸥外的表情又带上了算计,已经习惯了不是吗?港黑首领总是渴望着人才的,哦,还有权力。
“想也知道要否定世界肯定需要比本世界强的力量吧大叔,我们世界对他们来说有什么用。”江户川乱步一直因为信息不足有些烦躁,听到这话就好像找了个发泄口,嘟嘟囔囔的反驳。
“说话还真是犀利呢,武侦的侦探。”森鸥外能咋样呢,侦探有银狼护着,银狼有老师护着,再说了,侦探这话不痛不痒,全当没听见。
“等等。”国木田独步记录的手突然停住,“不是说只有七个国家吗?这个坎瑞亚是怎么回事?”
“答,坎瑞亚,已经灭国,此人为幸存者(之一)。”
灭国,一个沉重的词汇,一时间无人说话。
【“现在,踏入天地之人,
你的旅途已经告终,
但你仍未越过最后的门扉。”
画面在因提瓦特花海上飞速掠过,最后,停留在夕阳下,仅剩一人的少年身上。
“若你理解旅途的意义,就上前来,
击败我,命令我让路,
向我证明你比我更适合拯救她。
然后,就去重新纺织所有的命运吧。”
失去了亲人的少年,脸上不复一开始的希望与期盼,显得格外忧伤与不舍。
当一切归于黑暗,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的记忆已经磨损了太多。
但我总还记得,她也喜欢这些花。”】
“他好悲伤啊。”谷崎直美抱住自己的哥哥,“直美也无法接受与哥哥大人分开。”
芥川银看向自那之后再没开口的哥哥,心中到:“我也是,和哥哥分开这种事,无法接受。”
“磨损这个词很有意思。”费奥多尔进空间后第一次主动开口,自然引得众人警惕,但他毫不在意地说着自己的话,“将磨损这个词用在记忆上,看来这位先生已经活了很长时间了。”
“那还真是一件可怕的事情呢。”太宰治皮笑肉不笑但却又真心实意的感叹。
中岛敦想了想认识的人都死了但自己还活着的样子,打了个哆嗦,表示认同:“的确很可怕。”
芥川虽说还没想明白,但闻言依旧无法理解的看向中岛敦。他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太宰治这方面都认同,毕竟就算是自己,一直以来也是对太宰治此人的人品敬谢不敏的。芥川由衷的感觉,这方面输得彻底。
6000多字,肝吐了要,我编学术垃圾都没写过这么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