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过背叛与挣扎,穆罗决定放弃融入所谓的文明社会,也许欧利蒂丝庄园能给他一个真正的解决之道?
人们应该如何计算自己的出生日期呢?
在生命的前10年中,我的生命是一只玩具狗和四面木墙。噢,还有我的叔父伯纳德。也许卡斯帕·豪泽尔更走运。
就像第一块多米诺骨牌,那个人的出现开启了后面的故事。
书籍残页1:那封信上写着:“来自巴伐利亚边界,地名不详,1828。”
人们谈论这三个字时,常常忘记其中真正的含义。
“我是你的监护人,你的行为应该受到合理的监护。”他这样说着,露出了微笑,“拿起地上的面包,然后骑上那只野猪。”
他只是粗劣地对照卡斯帕的经历模仿。
书籍残页2:冯·威瑟尼希展示了那封信:”卡斯帕·豪泽尔,出生于1833年12月14日,荣耀的第六轻骑团骑兵之子。“
他们是沉默的朋友,与人类不同。
”我们都知道卡斯帕·豪泽尔的结局,失去关注后那个可怜虫自杀了。”他拿出一根皮鞭,敲了敲靴子,“回去练习,你可不是什么巴登的王子。”
名望就是一切。
海报:被动物养大的野孩子——穆罗!最精妙的野生动物骑术表演,由喧嚣马戏团为您呈上!
我们将之定义为共同参加某种组织活着某种活动的人。
照片:头发蓬乱的瘦弱少年骑在一只遍体鳞伤的野猪背上,正在穿过火圈。
我们对世界的看法是基于认知。
“我为什么会对人们感到愤怒、憎恨或冤屈?人们对我什么也没做。”他们“观赏”了你,卡斯帕·豪泽尔,在整个德国。他们也“观赏”了我们,整个世界都是一个巨大的马戏团。
人们始终在猜疑间徘徊,谁能确定呢?
也许我应该向卡斯帕·豪泽尔学习,想办法从这里逃离。一个王子式的退场,但我需要一个帮手……伯纳德绝对不会放我走。
尊敬的罗素先生:
由于一些意外,任务目标在您的雇员到达前已被“除名”。
非常遗憾,按照我们的合同,在这种情况下我将不会支付剩余酬劳。
毕竟,没人能从那堆灰烬中找到一颗完整的头颅。
祝好
您忠诚的顾客
麦克·莫顿
我走了!定金已经还给了你,塞在你枕头下面(我看你橱子没上锁,小心防偷)。哦,我甚至还多留下了一点,用来表达对你的小小谢意。
感谢你帮我完成了在这里的最后一个心愿——一个王子该有的完美退场!我的心情从未像今天这样轻松愉快过。用不同凡响的方式“死去”,神秘地消失,留给人们一个传说式的背影。
从今往后我终于逃脱了这被仿制的拙劣人生,再也不用和我的伙伴日复一日重复钻火圈的把戏,装疯卖傻博人眼球。你肯定不会理解这种滋味,当然,也不必理解。我敢说他们都不会认真寻找我,毕竟没人会在乎一个玩腻了的玩具,看厌了的观赏品。
你和我不同,祝你享受舞台,享受伯纳德的关照。几天后的狂欢,正是你大展身手的时候。
而我,祝我好运吧,我会去个没人能找得到我的地方,成为彻彻底底的“死人”。
穆罗
编号:8-?-5
姓名:穆罗·莫顿
【测试标记】
1、主人公情结
2、缺乏归属感
3、无法自我定位
【测试倾向】
在悲剧中寻求自我价值的“主人公”
【测试结果】
1、整体评价:
特殊的成长经历导致离开马戏团的8-?-5很难对自己有明确的定位,虽然努力摆脱受人编排的命运,但他对自己的认知也往往来自于他人。
2、流程说明:
本组成员有十分明确的阵营划分:8-?-5与8-?-2结为坚固的同盟,共同对抗8-0-3和8-1-4。8-0-1被边缘化,但多次受到8-?-5与8-?-2的帮助。
前期实验中,8-?-5没有迫切要达成的目的,同盟中的8-?-2表现出更强的目的性。前期8-?-5仅顺应时局采取行动,但在多次帮助8-0-1的过程中,8-?-5也逐渐对环境和自我产生明确的认知,认可了自己的价值和“使命”。
本组实验以毁灭式的结尾结束,8-?-5成为唯一的幸存者。但在众人出局、仅有自己一人幸存时,8-?-5建立起的认知和归属感又一次崩塌。这也导致他在第9组实验未开始前便率先出局。
3、分析总结
根据过往经历,8-?-5最大的需求是探寻自己作为“人”的价值,找到归属感。
马戏团的成长环境、被作为“野人”训练的经历……这些都导致他十分缺乏归属感:既不属于马戏团光鲜亮丽的演员们,也并非不懂文明的野人、野兽。
马戏团中,8-?-5与大多数人疏离。但在实验的小环境下,与他人结盟让8-?-5感受到了团体的认可;与对手对抗让8-?-5有了被作为“人”正视的自我肯定。但建立在他人目光上的自我实现是不稳固的——一旦离开符合预期的特定环境,他又会再一次陷入无法自我定位迷茫中。
这种现象也来源于8-?-5的主人公情结。他厌恶被编排,但从小的教育又让他潜意识里依赖既定的剧情:离开马戏团时希望有华丽的退场,实验中拯救8-0-1时又自我感动。通过实验里的相处,他重新认识了演员身份之外的同局者,也短暂找到了自己在现实中的主角位。但随着剧目落幕,人们接连退场。幸存的他又一次被“孤立”于集体外,失去归属,跌入空洞。
12月1日,我在林子里找了很久,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去的路。
如果不是那些野猪朋友们,我都觉得是我又在做噩梦。
是啊,要是梦就好了。我宁愿像以前那样被伯纳德的哨声叫醒,他牵着野猪看着我。麦克一边忙着跟裘克吵架,一边练习着抛接彩球。
但现在,所有人都扔下我了。
他们带着那些“理想”,一起死在了马戏团里,只有我还在被人编排,跟以前一模一样。
是我活该吗?还是我命里应得的?
马戏团里的老清洁工跟我说,如果我的父母没死、伯纳德没接管马戏团,被关照着长大、成为杂技明星的应该是我。
但现在伯纳德死了,再也管不到我们了。麦克仍然能有真正的英雄般的结局。如果是我,我真的能演好同样的剧情吗?
让我活到现在,这是不是又是一个混蛋的笑话?谁又在偷偷看着,把我当剧场上的可笑小角色?
……
天啊,不管是谁,都快点结束吧。
被大雪冻死也好,被谁杀了也好。
大家都走了,如果我也要死在这儿,请把我跟朋友们埋在一起吧,至少不会太孤独。
如何成为大英雄?穿上刀枪不入的铠甲?还是……再勇敢一点?
他可以是所有人的开心果,但这一晚,他最好谨慎选择自己的立场
雪国流传着一个传说,在风雪最盛之时,原野上便会出现两个巨大的身影,被人们称为雪怪,而雪原猎人认为这条传说不可信。
隶属能源企业。他曾经也是车手,在丧失斗志后便被强迫下放到赛场中充当援助。无时无刻,他都在懊悔自己被赛道吞灭的时间。
“公爵”在舞台上造起越来越厚的城墙,这些布景封存着不断膨胀,又苍白脆弱的野心。
他从不认为自己和伙伴的粗鄙需要改变,直到他在恶之花的面前自惭形秽。但异界行者则指明一切陈腐的规则和偏见,将被打碎、重塑。而更美的升华,绝不能作为秘密被独占。
没人在乎这个疯疯癫癫的徘徊者,他幻想着自己身负终极的使命——那些证据被他从废墟中的每一块砖石下挖出,藏在身上,或是不远处的山洞里。
有时旁人眼里的“撒癔症”也许恰恰是最好的逃避方式。
“那是个奇怪的肉馅饼…不,我是说,我没偷东西!”
从海军退伍后,他来到水晶宫追寻自己的荣誉,却得到了“意外发现者”的雅号。
我虽然没法征服那些雅典人,但是我可以征服他们的猪
真是鲜美又可口!
枫叶变红,秋意转浓
青苹果虽然酸涩,但等它成熟就已被别人摘走了
在这座森林的深处,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穆罗回归文明社会后收到的礼物之一,变换的花纹让他联想到自然之美,即使摔坏了,他也一直保留着。
爱似骄阳,仰望时,它无私、温暖又灿烂,拥抱时,却只留给你苦痛的灼伤。
他和他的伙伴都不怎么习惯在这条新路上奔跑。
希望今年也是个丰收年
他用少数野性伙伴不吃的东西在闲余时间做的小玩意。
我们已经扮演了太多不该扮演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