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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人格深渊系列:幻梦之下的西西弗斯
墨酷·哲宇 2025-01-25

深渊前提:

     首先让我们前情回顾一下深渊七,在深渊六的剧情末尾女明星“生态圈”从犹格斯星球上逃跑,脱离了奈亚拉托提普的魔爪回到地球。但此时的地球早已被奈亚拉托提普布下的米戈,产生出了一种邪恶菌丝迅速蔓延至全球。

     短短的数年,整个地球上就有多个人口被感染上了菌丝病,被感染上菌丝病的人往往会带有意识昏沉混沌瞌睡的情况。为了做好防护措施,全球立刻成立了密斯卡托尼克避难所,有一说一这个庇护所在克苏鲁神话中是有原型的,就是调查员的故乡密斯卡托尼克大学。

      待到幸存者来到避难所避难之后,搜救队长“末世搜救”开始带领成员们大范围的筛查避难所中,是否有被菌丝感染的人。通过进一步的筛查发现了人群中出现了几个身体被木质化的人,这些人正是被菌丝感染之后的异变体,于是为了保留避难所内部的力量,“末世搜救”队长决定将他们隔离起来观察。

  • 10.幸存者
    指令:那些逐渐木质化的人们,不该……(广播声逐渐模糊)
    11.特殊病例
    前搜救队长曾提出,强大的个人意志或许能够抗拒菌丝病的侵袭。

       最终“末世搜救”队长在“稀缺病案”身上发现了关键,凭借个人强大的意志力是可以摆脱菌丝的束缚的。队长将这一发现紧急转述给了避难所内的研究员“菌丝研究”,研究员通过实验发现了菌丝正在不断产生异变,并且所产生的菌丝孢子正在指向某一个统一的方向。

      为了能够找到菌丝的根源,“末世搜救”带着“紧急运输”、“先驱探索”、“稀缺病案”、“菌丝研究”4个人驱车前往菌丝的巢穴。在这一路上他们看见了一些身体被木质化的人类,这些人都是被菌丝感染之后的流民是后续深渊八的主角。在这一路上的所见所闻中“先驱探索”意外发现了,这些被感染的流民身上竟然诞生出来了异样的菌丝信仰。

      直到探险小队来到了菌丝的老巢洞穴,他们终于寻找到了菌丝的源头——“灾厄之主”准确来说该叫你乌波·萨斯拉!

  • 乌波·萨斯拉(Ubbo-Sathla)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之一,被称为“无源之源”和“究极祖神”,由克拉克·阿仕顿·史密斯创造。它是一个巨大的原生质体,由它繁衍出地球上所有生物的原型。
  • 在史密斯创作时,乌波·萨斯拉只是当做故事角色出场,德雷斯在《库文街上的小屋》将乌波·萨斯拉称为“旧日支配者之源”,最终乌波·萨斯拉被混沌元素定义为外神。
  • 乌波·萨斯拉的外貌仿佛一只巨大的、凝胶状的变形虫,它是一个巨大的原生质体,由不属于这个宇宙的物质构成。它没有任何固定的形状,无数的原质体生物在它体表蠕动。它与另一位外神阿布霍斯(Abhoth)的形状和性质非常相似,这种相似性导致一些学者推测乌波·萨斯拉和阿布霍斯是在不同时代以不同名称存在的同一实体。乌波·萨斯拉守卫的石碑一直是巫师们寻求的,但除哈昂·多尔(Haon-Dor)以外,没有巫师能成功获得它们。

       此时的乌波萨斯拉正处于卵壳状态,这些菌丝都是他吸取外界能量的媒介,菌丝一旦附着在任何有机生命体上的话,会吸取他们的生命全部传输给乌波萨斯拉。眼看探索小队就要捣毁乌波萨斯拉的巢穴时,乌波萨斯拉直接控制菌丝,让探索小队所有人陷入了幻觉之中,之后所有人在梦境之中被乌波萨斯拉吞噬至此乌波萨斯拉彻底苏醒。

      密斯卡托尼克避难所的前哨小队在得知了探索小队失败,乌波萨斯拉已经苏醒之后他们连夜紧急转移了避难所的同胞,此时我们的直觉“伊始新篇”登上深渊八的舞台。

深渊溯源:

       自从探索小队全员牺牲后,密斯卡托尼克避难所内出现大规模的菌丝病感染情况。“伊始新篇”是避难所内的一位研究员,他当时在避难所收养了一位被感染的小女孩,为了能够救治这个孩子他在研究所内做了很多相关实验但都失败了,且小女孩身上的菌丝病感染越来越严重。

     直到上级下达命令要求转移所有实验体时,“伊始新篇”只能将这个被感染的孩子送到集中营去照顾。后期“伊始新篇”被调职到了集中营工作,当他再次看见自己收养的那个小妹时,她已经被真菌感染的奄奄一息了。

       为了能够救回小妹“伊始新篇”利用避难所内的时光机想回到过去拯救小女孩。结果“伊始新篇”穿越没有穿越回过去,反而穿越到了未来。

      再次醒来之后,“伊始新篇”发现自己意外穿越到了一片荒原之上,还与一支荒原流浪小队结识。这支流浪小队的每个成员的身上都有菌丝病感染后出现的木质化结构,所以“伊始新篇”认为他们应该是之前活动在避难所外的流民。

     因为这个世界所属未来的缘故,所以深渊7的菌丝病在深渊8的时候经过了一轮“变异”,所以荒原小队的个别成员身上拥有“变异”后菌丝病痕迹,导致部分成员身上的木质结构越来越明显,这一点在“伊始新篇”的个人日记中有提到:

  • 效应的影响并不那么严重,这里似乎没有太多具有价值的东西——“义体师”指正我,他认为我能够被“完整”地发现,在荒原中,这已经是一件极端幸运的事了。(接下页)
    关于侵蚀效应的笔记:
    阶段一:侵蚀仅发生在生物体的表层,且更容易发生在受创的部位。木质化的表现与皮肤的过度角化类似,对身体机能没有太大的影响;
    阶段二:木质化程度加深,关节与肌肉被互相牵引的木制结构和柔软的管状物替代,异变的位置生成少量“秘物”的功能性结构,其结果可能是正面,也可能是负面的;
    阶段三:被侵蚀个体的神志受到某种不可名状的扭曲,本起到连接、牵引作用的柔软管状物逐渐不受个体控制;
    终末阶段:个体的本质彻底被扭曲,成为荒原上新的“秘物”或结构的一部分。

      这支小队里面共有4个人,他们分别是哨兵队长“警戒哨台”、采集人“采集速巡”、义体师“义肢再构”、向导“异动指针”除了他们4个人以外,他们还有一个移动载具大家伙“不息载械”以及一只叫做搬运者的木质化生命体。“伊始新篇”为了在这个异世界中活下来,他决定以“归档师”的身份加入了流浪小队。

  • “归档师”尚未意识到,自已存活于过去、此刻与未来,却绝非“时间”的宠儿:彻头彻尾的新生,往往属于绝望之人。每当命运裹挟着灾厄,撼动并主宰他时,即使双手遍布创疤,他仍推动落回山脚的巨石。

      在这个小队中每个成员有着不一样的背景,“哨兵”队长是这一群小队中第一个踏上荒原旅程的人。在荒原之上,他意外发现了“大家伙”这个木质化的机械生命体,“哨兵”在为“大家伙”修理了一番之后便结识了“采集人”和“义体师”等人。

    “哨兵”在结识了一群伙伴之后,他鼓起勇气成为了这座荒原的流浪小队队长,负责为队员们排除万难引领大家走出荒原,有时还会负责大家的伙食。

  • 胆小的“哨兵”踏上了这趟充满危机的旅途,好在小队成为了他新的伙伴,能使他在生命的残骸中重新燃起营火。他为所有人排除一切可能的威胁——无论是能以常理被揣度的,亦或是远超想象之外的。

    “采集人”是小队中的开心果,她乐于在荒原上进行较远距离的探索和收集。而且没有因为自己木质化的躯体感到难过,反而因为自己身体变得轻盈而感到高兴,或许在她面前真正的自由,没有什么代价是不值得的。

  • 没有人比“采集人”更了解,死亡与美丽是如何在这片无界之地并存的。被侵蚀的身躯正穿梭于此地,风和水流穿过她躯体的缝隙:她感到自己轻得不可思议,而在真正的自由面前,没有什么代价是不值得的。

     “义体师”是这个队伍里最阴郁的人,他负责帮大家修理被菌丝病腐化的四肢,虽然他一次次的帮助整个队伍修理四肢,但他的身体也是一样在一步步地腐化。为此“义体师”在自己的身躯内加入了致命的机关用于修补,可即使他身上装上了再多的零件他也无法超越人体的极限,哪怕是再向前迈进一步。

  • “义体师”曾为修复脆弱的生命而步入禁忌,彼时的他未曾料到,自己还将无数次把诅咒般的机关拼入更多的躯体。而最残酷的,莫过于他已面且全非,却仍受制于人类的极限,无法往前再迈进一步。

      “伊始新篇”在流浪小队中,负责收集异化物品进行研究和归档以及开发。同时,“伊始新篇”格外关注“向导”这个孩子,她的身躯基本上全都是木质化并且双臂都变成了笨拙的木桩,但是她对于这个世界的认知竟然远超自己的想象,并且“伊始新篇”对这个孩子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 “人”与“物”的边界在这片荒原逐渐被抹除,而“向导”在缄默中指引着这支队伍行进。无论如何,她在一次次致命的危境中带来奇迹般的转机,从而被信赖即使她对荒原认知的来源仍是值得探究的谜团。
  • 我想,我需要些时间来厘清自己的身份与周遭的情况,以及,同样重要地——关于那位“向导”。
    在这支队伍中,这个被称为“向导”的孩子让我感到格外熟悉,她出现在我苏醒前的梦中,那些感觉太过真实,我不愿再经历一次。
    即使脑海中那些碎片似的场景无法拼凑成完整的记忆,情感和认知却填补了那些巨大的空白。
    我确信她早已死在了那场灾难中,所有曾被我们认为是牢固的避难所。以及在大量的死亡与牺牲中寻找生机的尝试,都被证明彻头彻尾的失败。
    碾碎脆弱的文明,及其包含的所有希冀、抵抗与恐惧,比碾碎一只蝴蝶的翅膀更加——更加轻易。
    “向导”外露的躯体已经几乎被木质结构代替,双臂是粗笨的木 块,行动和反应都显得有些迟缓,而情感的流露称得上贫瘠。这一切在一个孩子身上显得格外狰狞,我不知道她还能撑多久。令人惊异的是,她对荒原的认知几乎达到了一种令人匪夷 所思的广度,这往往体现在她下意识的行动中——也由此成为队伍的引向员。此外,她并不认得我,却拿着“那件东西”,有太多事情解释不通。
    我从信仰崩塌的时代来,希望从未眷顾过我,这种不可解释的奇迹使我本能地感到惶恐。
    是否有某种极为广大的东西正在看着我,并用一种极致恶劣的巧合瓦解我的精神力,以此对我的痛苦抱有一种——近乎于戏弄的态度?这片荒原是否拥有自己的意志或目的,即使我永远也不可能承受那是什么。

     “伊始新篇”在穿越过程中曾因为记忆混乱做了一个梦,在梦中他曾救助过的那个小女孩与“向导”的身影意外地重合,“伊始新篇”作为一个从信仰崩塌的时代中穿越而来的人,发现这里有一种恶劣的巧合正在慢慢瓦解他的精神力,这片荒原像是有自我的意识一样,在蚕食着自己的意识。

    “伊始新篇”有这样的直觉实际上是十分准确的,因为他所在的荒原世界实际上并不是完整的未来世界,这里更像是一个基于未来的平行宇宙,用克苏鲁术语来解释这里是——“幻梦境”。

  • 幻梦境是H.P.洛夫克拉夫特克苏鲁神话系列小说中所描绘出的一个虚构世界。在他1926年出版的小说《梦寻秘境卡达斯》中,对其进行了详细定义:幻梦境是由人类的群体潜意识和想象组成的平行次元空间,这里的物理规律和我们现实的认知有很大差距,“梦即是现实”。
  • 幻梦境是一个可以通过做梦进入的异次元维度。它是一个由人类群体潜意识组成的平行空间,人类可以在其中相互交流(没有语言障碍)。登陆月球可以只需要一艘船,地球是平的,生活方式还是中世纪。幻梦境在很大程度上是我们“清醒”时的宇宙镜像,在可以确定的范围内,具有相同的行星、恒星和其他的宇宙地理特征。众多独有的种族、文明、生物都只存在于这幻梦之中,有经验的“入梦者”是梦境中最强大的存在之一,他们在肉体死亡后可能会永久成为幻梦境中的居民。
  • 此外,虽然幻梦境通常指的是人类入梦者可以进入的维度,但在其他有生命居住的行星也都可能有着自己的梦境。从地球梦境之地到达这些其他领域是可能的,但这应该十分困难。

      了解第五人格剧情的人应该对于幻梦境十分的熟悉,在梦之女巫的推演中,贝尔格伦德先生(沃尔克兄弟的父亲)就曾提到过这个地方。幻梦境出自于洛夫克拉夫特的克苏鲁神话三部曲中的《梦寻秘境卡达斯》,在克苏鲁神话中若想进入幻梦境的话,方法很简单就是需要通过做梦。

     在深渊八的剧情中,“伊始新篇”是进入幻梦境的方式简化为用时间机器穿越过程中产生的空间混乱,用空间穿越进入幻梦境的这种方式其实也在小说中有提及过,这幕后其实还隐藏另外一位克苏鲁神明,至于他是谁?我们留到最后再讲。

     “伊始新篇”在进入这支小队后,从未问过这只队伍在荒原上里游荡的目的,他除了对向导格外关注之外,还对那个名叫“大家伙”的机械生命体感兴趣。

  • 唯有在扭曲中走向难测的变化,才是此处永恒不变的定则。她并不比荒原上的任何事物更加强韧,但这并不意味着落入被摧毁和耗竭的境地:能使自身延续于环境的一切策略,都有其存在的意义。
  • 我并未询问这支队伍在此处游荡的目的,或,在这种情况下,犹豫本身就失去了意义。
    我没有太多的生存手段,对这里也缺乏基本的认知,独自行进于这片荒野无异于自取灭亡。而现在留存于我心中,大量的疑问也需要解答。
    无论如何,我试图对眼下的现状作出总结——这支队伍以这个温驯的、被称呼为“大家伙”的机械生命体为核心:全身主要由木质的机关结构组成,内部中空,摆有一些置物,顶部是一个狭窄的瞭望台——可以借此观察到更远的区域。
    “大家伙”不仅具有类似生物的外观,似乎同样也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被自然地视为同行者的一员,而非某种工具。
    深夜,我尝试对队伍先前收集到的物品进行分类和研究,这种工作对我来说得心应手。“哨兵”给了我许多鼓励,“向导”依旧没有流露出许多情绪,但她就在我的附近,为我提供一些力所能及的帮助。
    就像是以往那样。

      就像上面说的一样“大家伙”是由木质生命组成的机械生命体,但“大家伙”拥有一定的自我意识,所以哨兵在捡到他的时候就将其视为同行的一员了。为了能补偿队伍“伊始新篇”开始对队伍收集到的东西进行了分类和研究,“哨兵”队长也给了他很多的鼓励,就此他们开始踏上这段旅程。

     但荒原小队或许并不知道,这个“大家伙”实际上也是克苏鲁神话中的旧日支配者蜘蛛之神——阿特拉克·纳克亚。

  • 阿特拉克·纳克亚
  • 阿特拉克·纳克亚(Atlach-Nacha)中的旧日支配者之一  ,蜘蛛之神,外形酷似一只巨大的蜘蛛,长着与人类相似的面孔。移动时,候多条腿速度极快。
  • 首次登场于克拉克·阿仕顿·史密斯的《七咒缚》,与蟾之神撒托古亚有着密切的联系,他们都存在于希柏里尔的安德雷斯山的地下深处。
  • 林·卡特非常崇拜史密斯,在《画廊的恐怖》中,再次致敬了史密斯的《七咒缚》,并且将史密斯笔下的阿特拉克·纳克亚和乌波-萨斯拉串联起来,阿特拉克·纳克亚在此便成为了“乌波-萨斯拉的后裔”
  • 阿特拉克·纳克亚有时会诱骗甚至强迫一些被选中的人类女性成为它的仆从,它会在她们身上刻下一道名为“蜘蛛之印”的疤痕,被选中的人将会承受一种恐怖的转化,褪去她的人皮并转化成一只巨型蜘蛛,这些蜘蛛被称作阿特拉克·纳克亚之女(Daughters of Atlach-Nacha)。一旦转化结束,阿特拉克·纳克亚之女将进入到这位旧日支配者的地下巢穴中,与它一起永不休止地编织巨网。

     阿特拉克是传说中的旧日支配者之一,它的外形酷似一只巨大的蜘蛛有着一副类似人类的面孔,就跟“不息载械”的外形一模一样。阿特拉克最早诞生于克拉克·史密斯的《七咒缚》之中,后来在林·卡特的《画廊的恐怖》中再度登场。

      由于林·卡特十分崇拜史密斯的缘故,在《画廊的恐怖》中他将阿特拉克设定为乌波·萨斯拉的后代,并且阿特拉克会诱骗强迫一些人类女孩成为祂的仆从,并在他们的脖子上留下一道名为蜘蛛之印的疤痕。注意这两个设定十分重要,在后续会成为“大家伙”暴走的关键!

  • 第一站:风栖之墟

     小队第一站来到了风栖之墟,就是“伊始新篇”醒过来的那个地方,他们在经过这座荒原时其发现了很多奇怪的“结构”和一些诡异的造物。“伊始新篇”习惯性的将这些异闻记录下来并对这些物品进行了归档。

  • 这里以一个高大的核心结构为中心,向周围辐散出许多更小的风翼结构,看起来就像是散落在荒野上的、由机械构成的红树林。我在不远处发现了一块扁平而高耸的石碑,包受风化侵蚀,上面的纹理已经模糊不清,而下缘有一个四方的、石质的凹槽。当我们用手触碰这块石碑时。脚下竟传出了几不可闻的震响,这使我相信,地底一定存在着更大的、互相连结的结构。
    当“哨兵”将一块大小合宜的石砖嵌入石碑时,荒野的寂静几乎在一刹那被撕破:在我们还来不及回头张望的时候,所有陈旧的风翼都呻吟着缓缓转动起来,带动着固着已久的尘士与碎屑簌簌地散落,并发出带有奇异节律的轰鸣声。“声音”开始传递,就像风快速涌入真空的洞穴。这片看起来如此美丽的僵死之地第一次使我感到,它也切实拥有自己的生命。
    这些废墟随着风速的变化发出不同的声音,每发现一种变化,“采集人”就会高兴地欢呼起来——即使在这支队伍中,大部分人的身体早已遭到蚕食,而逐渐转化为由硬木构成的异物。没有人喝止这种欢快的庆祝,就连“大家伙”也暂时伏下巨大的身躯,让风的流波从旗帜和滚圆的背脊掠过。在这里,深究彼此的来处和模样——甚至彼此在此处流浪的目的,似乎都没有意义。

      根据笔记上的描述,这里是一个高大的核心结构为中心周围会散发出极小的风翼就像一座机械的红树林一般。在这些荒野之上立着一些高耸的石碑,上面的纹理因为风化程度已经被侵蚀了,当“伊始新篇”触碰这些石碑时却发生了震动。

     “哨兵”将一块合适的石砖嵌入石碑时,荒原上的风翼开始缓缓转动起来。发出了奇异音律的轰鸣声,声音开始不断传递,就像风快速涌用真空洞穴一样。随着废墟中风速的不断变化,“采集人”很快高兴地欢呼起来就连“大家伙”也暂时俯下身躯,让风的流波从自己身体中流过。

      似乎这一股流动的风就像荒原上流民的生活情况一样,在这荒原之上人活着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尽力生存下去。据小队成员们讲述,这些结构并非人为产物准确来说它们更像是上古的异类文明的遗物,以某种难以名状的力量结出来的果实,因此地受到了侵蚀。

      这里其实衔接了深渊七乌波萨斯拉在孕育过程中,向外界分泌的邪恶菌丝,风栖之墟的残骸正是当年乌波萨斯拉向外界分泌的邪恶菌丝陨落之后的遗留物。

  • 就在我们目前身处的区域,分布着许多由大型风翼构成的废墟,但即使原野的风几乎不会被遮挡,它们依旧无法被驱动,由此显得陈旧而安静。这种安静几乎是异常的,荒野缺少风与草叶、生物的响动,绝大多数声音就像是被吸到海绵中一样,唯有“大家伙”行动的声响,与同行者的话语在这片广阔之域突兀地响起。

     这个世界幻梦境中的平行未来世界,所以“伊始新篇”发现了这个世界中每个人都拥有菌丝病的后遗症,也就是躯体木质化的影响,“伊始新篇”是将这种木质化设定为三重阶段。

     在最终阶段中,个体的本质会被彻底扭曲成为荒原上秘物或结构的一部分,荒原小队现在所处的区域由于原野的风几乎被不会被遮挡,那些与荒原融为一体的人暂时也无法驱动他们由此变得非常的沉静。所以由此可以推断出来“大家伙”,也是在这个平行宇宙下被荒原腐化的生命体之一。

  • 第二站:巨骸水畔

    在过去的几周里面,“伊始新篇”仍然跟随着小队在荒原上前行着,这一次他们来到了第二站巨骸水畔。在流浪的过程中“伊始新篇”有所感悟,认为荒原的沉默是一种对心神的损耗甚至他将这一片荒原比作成了一望无际的雪原,小队在荒原上行走只能依靠“向导”的指引。在缺乏其他同行的参考之下,起点与终点也在这个世界中毫无概念。

  • 在储备的食物(通常是一些地下的块茎、尚未因侵蚀效应而变得难以入口的野果,以及经过干燥处理的小型动物的肉类)耗尽后的数天,我们到达了一片洁净而开阔的水域。这对我们来说几乎等同于救命的好消息。
    这片广阔的水域清澈异常,在接近岸边的部分,我们能够清晰地观察到沉积在水底的巨大遗骸——这些由硬木构成的骨骼早已被水下的植物包被,几乎溶于底部的软泥之中。但依旧能够想象,仅一截指骨就比成年人的个头大上许多。
    实际上,因为侵蚀效应的普遍存在,荒原上的绝大多数生物都难以被视作通常意义上的食材——捕捉到的生物往往与我们面临着同样复杂的侵蚀症状,表皮或表皮的下方被硬木的结构填塞,运气好时,我们能从这些木块和缠绕的软管之间取下一些尚可食用的部分——作为蛋白质的来源。
    我们踩进水里,此处大部分的鱼类没有任何食用价值,它们的身体化为硬木的体节——依旧可以左右摆动,而内脏则是零件和扭结的绳索

      在粮食即将耗尽的几天里面,他们发现了一片开阔的水域这对他们来说简直就是都救命稻草,“伊始新篇”观察到,这片水域的底下存在着巨大的遗骸,这些硬木的骨骼早已被沉下来的水下植物包裹几乎融于软泥之中。

      由于菌丝病的异变侵蚀效应普遍存在,所以在这荒原上绝大多数的生物都难以被视作通常意义上的食材,也面临着侵蚀效应的存在。当他们下水前去捉鱼的时候,发现这里的鱼类也没有任何实用价值,他们的身体化作硬木仍然可以左右摆动,但内脏却是零件以及扭曲的绳索。

      在捕鱼过程中小队发现了一条巨大的怪鱼,在捕捉这条怪鱼时“义体师”差点被拉到水里面去,但是残缺的身躯带走了他的痛觉。“哨兵”队长对这只怪鱼进行了解剖,意外的在它的腹腔中发现了可以食用的鱼肉,在“哨兵”队长为大家做了一锅鱼汤之后,小队成员们将这些吃剩的鱼肉储存到“大家伙”身体里去。

  • 小声bb:其实这里有点致敬克苏鲁神话中这旧日支配者拉格基,虽然拉格基的身体不是木质的但它的确是喜欢沉浸在水中。
  • 我们需要涉水去到对岸,“大家伙”能够应付这个难题——中空的身体可以像船一样浮在水面上,“大家伙〞在水上滑行的动作比在陆上笨拙许多,但也渐渐掌握了涉水的技巧。
    在这里,我们需要格外当心落水的问题,这片水域相当宽阔,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深不见底的垂直洞穴。
    “采集人”说,这就像是巨人被蛀空的眼眶,她将岸上采集到的花瓣送到水面上——接着那些花瓣就被小小的漩涡卷进地洞的深处。或许这片水域确实具有自身的意识,或它只是这片荒原意识的纤细的触角。
    我们制作的木筏极其脆弱,一旦落入这片接近深黑的蓝水之中,必定没有生还的机会。

     在队伍重新休整之后,他们决定涉水去到对岸这片水域的中央是一个深不见底的巨大垂直洞穴,“采集人”说这里就像是巨人的眼眶一样她将采集到的花瓣飘送到水面上,结果发现这个花瓣就通过漩涡卷进地洞深处。看来这片水域也拥有自己的意识,但好在有惊无险,大家还是通过木筏成功抵达了对岸。

     荒原小队在渡过水畔之后,“伊始新篇”对哨兵有了一些别样的看法,于是询问“哨兵”为什么要无微不至的关注大家?

    作为荒原小队中唯二没有被荒原侵蚀的大块头,“哨兵”总是在无微不至的关照大家,甚至会为大家做好吃的,可问起这些时“哨兵”却只是摇摇头,表示他不想再缺失任何一个同伴。相比于哨兵的内敛,“义体师”的情况却给“伊始新篇”留下了较为古怪的印象。

    “义体师”的身躯是最接近荒原本质的,他知道如何利用异化来延长人的寿命,增强躯体的机能,并在这些木箱中培养着一些活物连接管用来制造异化“人体零件”。

     在荒原小队中,“义体师”性格温柔,很少拒绝成员的请求,也常常会用迂回的方式满足其他人的愿望,唯有在表达自己观点时会变得非常直接。但是“义体师”的脸上却很少露出神情上的变化,因为这些连接管道不断蚕食着交换着他的肌肉,血管和脏器,没人知道他用这副木质身躯活了多久。而且“伊始新篇”还发现了“义体师”最近很容易陷入沉睡中,当他每次睡着的时候他的机械助理(路易)都会变得异常活跃。

  • 我们发现,荒原上的生物往往会通过各种方式利用荒原的侵蚀效应,例如这条大鱼策略性地主动寻求侵蚀,以获得更加坚固的外壳。我们也曾在荒原的蜂群中找到过类似的现象,而走入生命末期的个体,也将成为木制蜂巢的建筑材料。利用“侵蚀效应”以完成传播、完成寄生、完成拟态,进行防御或隐蔽……还有更多。
    随着这些时间的相处,我多少能够理解一些“义体师”的观念了,但似乎他仍比我想象中更加狂热和执着。
    “哨兵”与“义体师”都来自荒原上最后的人类定居点,我们偶尔也能从荒原找到来自那里的物件——或,更精确地说,是一些定期运送、分散到荒野中的废奔物,他们似乎有些手段将这些东西刻意抛至非常遥远的地方。有时是一些废旧的用品,一些带有焦痕的纸页,但有时是一些由硬木构成的人体部件的残片。
    “哨兵”非常恐惧这些带有文明痕迹的物品——仿佛那里是一个装着糟糕回忆的、令人作呕的地方,但同时,他每次都坚持将这些东西——收集起来。
    或许正因他没有忘记自己曾遗失的事物,所以他才仍在荒原寻找着什么。

     “伊始新篇”在记录到这里时,他与“义体师”一起研究了水畔大鱼身上采集的木头疙瘩,发现这个荒原上的生物往往都有各种方式主动寻求荒原的侵蚀效应。例如这条大鱼主动寻求侵蚀,获得更加坚固的,其他生物也想通过通过侵蚀效应来完成更多本能上的需求。

     最后“伊始新篇”了解到这片荒原上其实还有人类最后的居住地点,他们偶尔也会从荒原上找到属于那里的物件,但这些物件的更像是一些被遗弃的废品。这些废品有些是烧焦的纸页,还有一些是硬木构成的人体部件碎片。面对这些还有利用价值的东西,“哨兵”却非常的恐惧它们,似乎这些物品中埋藏着糟糕令人作呕的回忆,但他也不反对大家收集这些东西。

     由此可以推测“哨兵”之前跟“义体师”一起生活在荒原据点上,但结合他不想再舍弃任何一个同伴的锚点可以推断出“哨兵”之前有一个朋友正是死在这荒原据点上,所以对人性心灰意冷的“哨兵”决定带着“义体师”独自一个人在荒原上流浪。

     关于荒原上的人类据点的剧情,这部分主要藏在深渊八的营地探索以及此精华的蓝皮中,对此我们就可以推测出来哨兵一直执着保护队友的往事。

  • 在那个仅存的定居点中,她是代表理想与亲和的公共符号,一个毫无缺憾的印记一些“理念”传达的载体。而众人早已确信:人类已然迈出至暗之夜,而此刻即是无可非议的“荣光时分”

     通过红夫人荣光时分蓝皮能确定她应该是荒原据点上的统治者,但是根据时装特点来看,这里的“荣光时分”女皇并不像是真正的人类,反而更像是人造人的傀儡,因此在荒原据点上的人们可能就是在这个傀儡的庇护下生存的。

     “荣光时分”女皇统治着荒原据点,他的身边还有三个最有力的亲信“塔顶人”、“未燃书页”和“木头人卫兵队”。

  • 只有为数不多的人知道,荒原上定居点的“形式”固有其背后的意义——“高塔”使它永远被抑制在文明的童年岁月,由此延伸出另一种截然不同的道路,以防再度惊动沉睡于地底的灾厄。
  • 它所带领的这支队伍以巨细靡遗的工艺、栩栩如生的外观闻名,由“特洛伊木马的工匠制造而成。这些“木质的卫兵”正因不知道自己过去是谁,所以从不停止脚步。

     根据“塔顶人”的皮介,我们能看出来在荒原据点上人类大多数都是生活在高塔之上的(也可能代表的是巴比塔),虽然高塔上的生活抑制了文明的童年岁月,但延伸出一条令截然不同的道路那就是以防万一惊动地底的灾厄。虽然这里是幻梦境形成的平行未来,但是乌波·萨斯拉仍然存在于这个世界的地底,这也为后续大家伙的暴走埋下了一个关键。

  • 他曾因优良的纪律性,秘密承担着一份销毁违禁品的工作,然而自从好奇心驱使着他翻开那些“秘密”之后就一发不可收抬。他第一次对自己置身的这个“世界”开始产生隐约的疑

    “未燃书页”则是“荣光时分”女王身边负责销毁禁书的人,当他处理这些禁书时却意外发现了这个世界的真相,所以这也让“未燃书页”对这个世界产生了疑惑。荒原据点上发生的一切却越想越让人感到细思极恐,毕竟这幻梦境本身就是个虚假的世界,肯定有人在幻梦境之外暗中刻意隐藏着这个世界的真相。

      那“哨兵”的朋友究竟在荒原据点上发生了什么事情呢?我们要明白荒原据点上的最忌讳是这个世界的“真相”即幻梦境,所以“哨兵”的朋友可能是知道了这个真相,所以才被“荣光时分”女皇处死,但他并没有死而是被流放了。

  • 许多人还记得这位大人物因意外故去的消息。然而在许久之后,有目击者声称见到这位已故之人出现在了荒原的角落--但早已破衣烂衫,身体也大改模样。

     在深渊剧情中“哨兵”的朋友就是“被抹除者”,他或许是荒原据点中少有的知道荒原真相的人,但由于发现了这个禁忌真相,所以“荣光时分”女皇就将“被抹除者”抓住并流放到据点之外自生自灭。

     综上所述,在这座荒原之上存在着荒原据点“荣光时分”女皇就是那里的统治者,但由于荒原世界本身就是虚假的幻梦境平行宇宙,所以荒原据点上的女皇都只是创造者设置的人造人,但还是有少数的人知晓荒原的真相“被抹除者”就是其中之一。

      当“被抹除者”准备告诉据点上的人们荒原真相时,却被“荣光时分”女皇抓住了,为了能让真相彻底掩埋“荣光时分”女皇直接下令将关于幻梦境的书籍全部焚烧,并且对外宣布要处死“被抹除者”。

     “哨兵”得知自己的朋友被处死了心里十分难过,于是他带着“义体师”离开了据点开始在荒原上流浪。可是关于“被抹除者”他并没有被“荣光时分”女皇处死,他只不过是被流放了而已,不过他的身体已经被荒原侵蚀的不成样子了。

       可惜“哨兵”在荒原上流浪这么多年,却再也没有见到自己的朋友,或许此时的“被抹除者”已经与这座虚假的荒原融为一体了。

  • 第三站:遗迹回廊

     通过水畔之后,小队来到了遗迹回廊,这里是当年深渊七探索小队路过的菌丝覆盖的废弃市区。这片区域生成的大型结构也更加密集和无序,那些几何形的建筑遗骸就像是被某种力量生生揉在一起,小队在其间找到一条平缓的廊道,终于得以相对顺畅地前行。

      但在通过回廊的过程中,“哨兵”却发现了“采集人”的红色信号球,这代表“采集人”此时遇到了危险,大家立刻顺着信号球的方向找到了“采集人”。

     当大家发现“采集人”的时候,他的半侧身体已经被尖锐的石锥戳烂了,身上留下两套开放性的伤口,但她的意识还比较清醒。通常情况下“采集人”受伤,她往往会直接截掉自己已经被侵蚀了身体,因为“采集人”早已经习惯了让自己的身体视为可损耗的能源,但是为了救治“采集人”“义体师”决定为他进行一场史无前例的手术。

  • “义体师”的补充笔记,转抄:
    指关节彻底损坏,手臂支撑结构碎裂,应从与肉身的衔接处作整体的移除和替换。
    在进行正式替换前,将软体异化物植入新的义体进行了培养。我们逐渐接近腹地,这些东西看起来更活跃了……
    但我们没得选择,即使她被侵蚀的程度会加重,必须要保留手臂的机能。

    “伊始新篇”在看到手术的全过程后,他第一次看见“采集人”身上露出了极为痛苦的表情,但是在手术之后采集人又很快回复自如。

     在“义体师”为“采集人”进行完手术之后“伊始新篇”也对“采集人”进行了调查。据“义体师”的描述“采集人”是在荒原上被捡到的,她的身躯是破烂不堪的就像是受到了野兽的分食一样。所以“义体师”在捡到她的时候,用木制软管和硬木保住了他的身体,但由于创伤后的巨大疼痛让采集人的心智退回到了孩童时期。

     “采集人”身上的衣服虽然破旧但是“伊始新篇”能看出来,“采集人”应该经历过相对优渥的家庭,但是荒原上相对快乐的开心果在大家自由活动的时候,经常会采集一些花朵送给大家。在“义体师”做完手术之后,他也向“伊始新篇”讲起了自己的曾经利用侵蚀效应的往事。

  • 在这次“手术”的过程中。“义体师”依旧保持着冷静和克制,仿佛只是安静地做着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关的事。但在那之后,他意外地向我讲述起他第一次利用侵蚀效应的往事,而那次经历或许充斥着相当强烈的动摇。一只四分五裂、奄奄一息的动物——珍藏的药膏无济于事,嚼碎的食物无济于事,生命的流逝似乎是一件比羽毛更轻的事,而那些被其他人避之不及的“恶疾〞,却能奇迹般地将生息留存在被重塑的躯壳内。
    即使那只动物——无论是否被那些涌动着的软管覆盖,无论那些腐朽的碎木是否替换了它柔顺的毛皮,都未能替换它的本质。
    最后的结果是——这只动物被发现后被进行了干脆的“处理”。但时至今日,只是表面看来,这样的事已经无法重新触动这个由内而外显得面目全非的同行者,对于他来说,他唯一的渴望就是在有尽的时日内,尽可能真正接近这一庞大而未知的本源。

     在这一场旅途中,“伊始新篇”发现了一些不对劲“大家伙”的行动虽然比较迟缓,且心智一直保留在原始水平,但是他感受到了“大家伙”有一些明显的意图暗示。

      例如夜间,小队成员聚集在“大家伙”狭窄的体内休息但结果遭到了小型野兽的突袭,这使他们损失一些东西,但是被封紧的大门却是敞开的,但伊始新片无法确定这是大家伙的本能意识还是侵蚀效应产生的。

     另外,“伊始新篇”在穿越幻梦境时的梦境越来越清晰了,准确来说这一段回忆内容更像是“伊始新篇”在穿越之前发生的事情,其中书架上那本古希腊神话的故事合集中的西西弗斯的故事,可谓是映照了“伊始新篇”接下来的命运,我们到最后一站的时候,我们会来仔细讲一讲关于西西弗斯的故事。

  • 回忆中的另一个房间,外观更接近于我在最初回忆到的那些,所以这个画面源自我的“来处”,一个高耸的书架上摆放着许多书籍,大都是科学幻想类的廉价小说和一些研究档案,以及一本神话合集——被翻开的那一页绘制着一个将巨石推上山的人,我想那是属于西西弗斯的故事。
    还有许多其他的故事……特洛伊木马、高塔、完人,在那段暗无天日的过往中,这些故事是那个孩子睡前为数不多的慰藉品。“向导”对这些概念表现得像我一样熟悉,而这些标识也出现在这片荒原上——这一定是……
    说回另一段记忆,在书架靠后许多的地方,似乎摆放着一台带有门的机器,这个机器给我的感觉很不好,就像是地板的中央突兀地摆放着一个巨大的卵囊——或者是什么别的东西。但其中逸散的白色光芒却使我无法拒绝。我很难形容“光芒”是一种活着的东西,但它似乎能够伸出许多锁链状的分支,从而诱使我 的注意力被归到一个核心的点上。


  • 第四站:终末之地

     第四站的终末之地,实际上就是探索小队牺牲的乌波萨斯拉的巢穴,当荒原小队进入该地区之后,“大家伙”露出了她的真面目。还记得我们在最初时说到的吗?“大家伙”的原型阿特拉克·纳克亚是乌波萨斯拉的后裔,所以小队来到这里是别有目的的。

     在小队旅途的过程中,“大家伙”其实早就蛊惑了小队的方向核心“向导”,这种手法符合阿特拉克在原著小说中诱骗女性的变成蜘蛛的内容。让“向导”一直带领他们前往乌波萨斯拉的巢穴,因为阿特拉克是乌波萨斯拉的后裔,所以乌波萨斯拉肯定在地底给他传递了某种讯息让他带人过来。

  • 阿特拉克·纳克亚有时会诱骗甚至强迫一些被选中的人类女性成为它的仆从,它会在她们身上刻下一道名为“蜘蛛之印”的疤痕,被选中的人将会承受一种恐怖的转化,褪去她的人皮并转化成一只巨型蜘蛛,这些蜘蛛被称作阿特拉克·纳克亚之女(Daughters of Atlach-Nacha)。一旦转化结束,阿特拉克·纳克亚之女将进入到这位旧日支配者的地下巢穴中,与它一起永不休止地编织巨网。

    “伊始新篇”等人路过这一片区域时,一直在这个地方原地打转饥饿和干渴也一直都在威胁着他们。甚至哨兵队长出现了不适的症状,他的嘴里不断干呕出一些木质碎块好像他马上也要被侵蚀了。当整个荒原小队都在该区域内迷茫时, “伊始新篇”却莫名听到了“深渊呢喃”,于是大家在“伊始新篇”的带领下,不依靠“向导”选择自主探索这片区域。

  • 渐渐地,我们不再迷失,也不再需要“向导”,因为地势的走向变得非常特殊——地面由极粗和硬挺的管状物构成,它们互相扭结、缠绕,像是血管,也像是巨大的蠕虫。但这些管状物都朝着一个方向延伸,这是否是一种邪恶的邀请?我不知道——也抗拒思考这个问题。因为,无论向前还是往后都是末路,至少向前仍能使我们怀有原始的寄托——去认为启程的目的或许是值得的。
    最终所有的管状物汇聚于一个极黑、极大的深洞,它的外观像是一个皱缩的圆,而目之所及的往下延伸的岩壁也充斥着极不规则的、像是某种生物表皮的竖纹,几乎到了一种不自然的地步,这绝非自然生成的结果。
    洞穴的底部是什么?
    队伍在这里停了下来,我将那些试图带出这里的东西抱在怀里,意识逐渐模糊,我想我们确实需要休息一会儿。

      一路上他们看到了一些奇形怪状的管状物,这些管状物就像巨大的蠕虫一样,向着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洞聚集,这个黑洞就是深渊七乌波萨斯拉的巢穴,“伊始新篇”深不见底的黑洞产生了好奇,于是在大家休息的过程中,他悄悄来到了这个洞穴。

  • 我胸前吊坠里的东西显得更加躁动了,但这一次我看出它们似乎确实是受到了某种力量的抑制。
    接下来,我在队伍进行休息的时刻,我暗自对那个巨大的洞穴进行了一些调查。我将手上的“秘物”向下投掷,它们对我已经没有更多意义,但无论在哪个角度,我都听不到哪怕一丝坠底的声响。
    我试图用绳索挂着收集到的光源,去探查洞穴的内部,结果是:这些光源会在某个固定的深度突兀地消失,而当我将绳索再次拉起的时候,绳索的末端则是平滑的断口(即使我在放下绳索的途中丝毫没有感受到碰撞)。
    它们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我面对着这片黑暗,生物本能的畏惧感淹没了我,但潜意识依旧在提示我,并不应该如此简单地下定结论——是否有一丝可能性,“凭空消失”并不意味着末路,而是另一种我曾了解的、熟悉的东西。
    而在极端的情况下……
    我依旧想起西西弗斯的故事,我曾在那个昏暗的研究所翻阅和讲述了无数遍。
    我的身体和意志告诉我,没有人不会想着松开那块巨石,从无尽的溃败和意义的丧失感中解脱出来,但在同样在曾经的某些时候,这个故事和它的复述者让我从极度的艰难中坚持下来,从这种永不休止中给予我安宁的许诺。

     “伊始新篇”先将脖子上的秘物抛到洞里面去观察响声,之后他顺着绳索慢慢的滑向洞底,却发现这里的黑暗让他本能的产生一种畏惧感,他仍然想起来了西西弗斯的故事,那么在这里我们就带大家来了解一下西西弗斯故事与深渊八的连接。

  • 西西弗斯(Sisyphus)是科林斯(希腊地名)的建立者和国王。他是个聪明狡猾的人类,曾经绑架了死神,使死亡一度远离了人间。最后,西西弗斯触犯了众神,诸神为了惩罚西西弗斯,便要求他把一块巨石推上山顶,由于那巨石太重了,每未上山顶就又滚下山去,前功尽弃,于是他就不断重复、永无止境地做这件事——诸神认为再也没有比进行这种无效无望的劳动更为严厉的惩罚了。西西弗斯的生命就在这样一件无效又无望的劳作当中慢慢消耗殆尽。

     将西西弗斯推石头的神话故事带入“伊始新篇”和荒原小队,“伊始新篇”的所作所为不就像西西弗斯一样吗?

     “伊始新篇”为什么会来到幻梦境?是因为死神带走了他在避难所收留的小女孩,如今利用时间机器穿越到幻梦境,在荒原世界中濒死的小女孩因“伊始新篇”的到来得以“复活”,而“伊始新篇”就如同西西弗斯绑架了死神一样让死亡远离人间。 “伊始新篇”加入小队之后跟随荒原小队流浪,如同众神对于他这个“时空入侵者”的审判,将巨石推上山顶象征着他要带着小队离开荒原。

    “伊始新篇”最后的结局却是巨石滑落陷入了新一轮轮回,在小队休息的时候“大家伙”趁火打劫攻击了小队,他直接吸取了“义体师”的生命“向导”也成为她的傀儡。

     当“哨兵”队长放出箭矢想要救一下“义体师”时,向导却挺身而出帮助大家伙躲避了利箭,这时的“哨兵”队长和采集人决定破釜沉舟直接冲向“大家伙”救出他们的伙伴,但他们这样做法无疑是飞蛾扑火。

     当大家伙解决了“哨兵”与“采集人”之后,只剩下我们拥有西西弗斯般命运的“伊始新篇”,这时“伊始新篇”就像巨石滑落后的西西弗斯一样绝望又无助,他最终以自我审判的方式跌入了深洞之中。

深渊预测及总结:

     “伊始新篇”最后西西弗斯式的结局其实十分耐人寻味,你们还记得开头时对幻梦境的介绍嘛,幻梦境的本质是做梦形成的平行宇宙。

       归根结底“伊始新篇”现在仍然是在梦里面,只要他能在关键时刻醒过来那他就可以回到现实时空中。但这个梦不是说醒就能醒的因为“伊始新篇”进入这个梦境,有时间机器的辅助。

       说到时间那就不得不请出将“伊始新篇”带入幻梦境的始作俑者,也是所有真相的蒙蔽者,他就是深渊九即将上线的克苏鲁神明——“三柱神”犹格索托斯的化身,“时间之主”亚弗戈蒙。

  • 亚弗戈蒙(Aforgomon)在早期并非是克苏鲁神话的一部分,它仅仅登场于克拉克·阿仕顿·史密斯在1935年发表《亚弗戈蒙之链》(The Chain of Aforgomon),随后被混沌元素归为“犹格索托斯的化身之一”,2007年混沌社出版《克苏鲁的呼唤》TRPG的怪物手册《怪物之锤(Malleus Monstrorum)》时,提到了犹格·索托斯的另一个化身“亚弗戈蒙”
  • 作为时间之主,亚弗戈蒙有能力停止时间,或随意进出时间,它还可以运送其他物品和生命穿梭时间。亚弗戈蒙的身体具有极高的温度,通常,那些激怒了亚弗戈蒙的人会突然发现自己身处幻梦境,并被一条巨大的锁链捆绑在悬崖上方,而后亚弗戈蒙会现身将其烧成白炽。

      关于犹格索托斯的化身,除了我们熟知的祭司门之钥以外还有另一种形式就是亚弗戈蒙,祂是克苏鲁神话中的时间之主,拥有的暂停时间,进出时间,甚至可以将物体和生命穿越时间的能力,所以下一次深渊九的金皮应该会给到同样能够操纵时间的约瑟夫德拉索恩斯。

      那么深渊九的求生者又会是谁呢?不知道各位有没有注意到一个细节,就是在深渊八的荒原探索中荒原小队曾收集过这一些东西,这些物品分别能在深渊八的蓝皮身上有所体现,而这些物品也能对应下一轮深渊的求生者。

     首先下一组深渊的主题肯定是跟时间脱不了关系,那么求生者方肯定有代表时间锚点的角色。在求生者中拥有记录时间能力的非记者和画家莫属了,记者是因为他手上的相机,画家是因为他画画可以“定格”时间。然后再按照今年的上线的求生者推算,另外三个人应该是刘春东,冯老练和杨凤丽,至于温迪能否进入这一次精华球,还得看网易的时间安排了。

     我最后再稍微预测一下后续深渊九的剧情走向,按照近几年深渊的呼唤的发展,现在深渊世界观下的地球已经进入了苟延残喘的末世。这次深渊八开启了末世之下另一种可能性,深渊九安排亚弗戈蒙登场是别有用心,因为有些事情只有从时间的根源上改变才可以创造奇迹。

      所以深渊九的深渊小队可能是从时间上穿越回过去阻止末世的发生,但还有另一种可能亚弗戈蒙的出现,可能开启了深渊多宇宙时代的发展,各位有没有看过《星际穿越》?现在深渊世界的地球很像《星际穿越》背景之下荒芜的地球,人类可能为了谋求发展选择穿越虫洞去寻找全新的星球。但是亚弗戈蒙却从中捣乱,将他们穿越到了其他幻梦境世界之中。

     不过有一说一,现在深渊剧情的发展越来越具有科幻感史诗感,可继约瑟夫之后,还有像巴尔克这样子人类形态监管者,这样人类形态监管者很难在不可名状的克苏鲁神明中找到对应的。

     所以我个人推测即约瑟夫之后,深渊十可能会引出克苏鲁神话中的第三类神祗古神。关于古神指着不是古董商戚十一,而是克苏鲁神话中唯一能镇压旧日支配者中的存在。

  • 古神(Elder Gods) 古神,又译作旧神,是克苏鲁神话中的一类神祇。依照奥古斯特·威廉·德雷斯的设定,旧神与旧日支配者敌对,驱逐或封印了众多旧日支配者。在布莱恩·拉姆利的设定中,旧神在克塔尼德的带领下与以克苏鲁为首的旧日支配者互相对抗。古神的存在形式多样,有些是地球或其他星球上的本土神明,也有一些是旧日支配者或外神的至亲还有一些是宇宙的上位者,来自多元宇宙之外的维度,目的是为了保证旧日支配者绝对臣服自己,这类神通常对宇宙万物漠不关心,一旦旧日支配者出现反叛的苗头就会毫不留情地镇压。

     在克苏鲁神话中除神话生物之外,外神、古神、旧日支配者是克苏鲁神话中主要的神明。外神相当于宇宙的创始者和毁灭者的存在,旧日支配者相当于宇宙中古老又强大的“狂战士”,而古神是为了制约这种“狂战士”的存在,但他们并不是维护宇宙和平的战士,他们代表着宇宙的绝对中立,对人类的态度也比较复杂属于是亦正亦邪的一类。

      所以这让我更加期待后续深渊剧情中,古神的加入又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呢?不过现在我们还是期待一下今年年末深渊九的剧情吧,看看伊芙琳带着她的第二位学生能否突出重围,直面时间的考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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