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细胞死亡过多所以起了个没有含金量的题目。
*雷者勿入,您要是不喜欢我的文章可以拉黑。
*糖刀参半。
*苏北辰误入【?】。
*女体瓷预警。
*脑嗨产物。纯为了乐子。
*题图是前年亲友画的生贺【我真nb】。
*与历史政治无关,仅为娱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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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东方人自会议结束后,就一直状态不在线的样子,塞不禁疑惑地问了问,“你还好么?”
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瓷有些晕头,随口应和着:“我没事。”
突然,瓷眼前一黑,昏了过去。“瓷?!”
意识逐渐模糊,思绪似乎向着别处飘去……
四周的冰雪开始消融,一点一点的绿意攀上原本干枯的树枝,长出五颜六色的花。
她站在花丛中,茫然了。
这里……好熟悉……
“小同志。”沉睡在记忆里的声音再次响起。
回头,望见的是那个倒在孟夏的,无比熟悉的身影。
他是……谁来着?
那身影缓步走来,墨镜下的眼神闪烁着光。
“小同志,许久未见。”
为什么这么熟悉……他叫什么来着……
那人把瓷抱进怀里,她却感受不到一丝温暖,不禁诧异。
“不记得哥了?”
她听到了什么?哥?
这个称呼似乎在脑海里回荡着,却找不到信息。
“小同志,哥当年答应过你,要在鸣蜩送你礼物的。”
是的,的确有人这么和她说过……是在什么时候……
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哥,一直记得。”
冰凉的触感划过全身,似乎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入了自己的身体。
“哥的东西……好像扎着你了……”
她看不到是什么扎了进来,只是一直想着这一切。
那人身上散发着花香,好像叫铃兰?
“小同志,哥好想你……”
两人拥得更紧,那人恨不得将这距离变为负值。
铃兰……哥……
陡然间,瓷又感受到一股暖意,不像是拥抱而导致的热传递。
又是另一个声音。
“要多休息……注意保暖……”
脑海里猛地想起什么,嘴里缓缓吐出几个字。
“南……南哥……”
“小同志,哥在。”
是的,就是他。那个倒在孟夏的,挚友。
可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怀里的人变得不再真实,似桃花花瓣般随风散去。
“不……等等……南哥!”
他走了,再也回不来了。
瓷奔跑着,想要抓住最后那片飞舞的花瓣,却一脚踩空,错过了他。
“南哥!”
一声大喊,惊动了病床边的人,“瓷?!你醒了!”
瓷刚想说什么,塞却连忙跑向室外,来着另一位进来。
“瓷小姐,我和您说过您身体方面的问题,”来者微微欠身,看了看瓷苍白的脸色,“您如果再和现在一样只顾工作,垮掉也只是时间问题。”
“嗯,麻烦了世/卫。”
“没什么。我先去忙了。”
坐在病床旁的塞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瓷,你很久没有睡过好觉了罢……”
瓷笑而不语,只是揉揉塞的头,算是默认了罢……
瓷知道这只是个梦,但是又是如此的真实。
“哦对了,瓷,有人让我给你捎个东西。”
一个……礼盒?
打开看了,里面是一束铃兰,像是刚摘下来的一般,以及一张卡片。
【小同志,哥到不了你身边,带着那份信仰,走下去。】
是她所熟悉的字体。放荡不羁,又带点秀气。
因为自己并不相信人死还能复生,虽然证据就在这里,但仍然找到了破绽。
“塞,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是父亲让我给你带的礼物。”
塞笑了,瓷笑了,南也笑了。
”小同志还是那么聪明……“
呼……写的时候没带脑子,吃刀就对了。
不喜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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