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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GAD】一生所爱

入坑八百年终于交党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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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笔不好见谅


1899年夏天以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觉得生活糟糕透了。

他本可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

但事情总是不按照预料之中发展。

15岁时父亲被冤枉而入狱,随后就再无音讯。而那年11岁的妹妹体内滋生出了默默然这种黑暗的魔法生物,一直体弱多病。三年后邓布利多一家搬来了戈德里克山谷,家里的小妹妹默默然爆发,母亲不幸去世。阿不思的二弟阿不福思从小就是个暴脾气,不爱学习,一天到晚只想着家里的山羊。

身为长子的阿不思只能独自一人扛下所有。

阿不思是个天才,获得的奖状多得可以糊墙,奖杯多得橱柜早已放不下。他也曾怨恨过自己的家人,为什么他的家庭如此不幸,为什么他要被关在这小小的山谷里照顾他们而不能在外面一展身手实现自己的抱负,为什么弟弟不好好学习,为什么......

 

1899年,他十八岁,从霍格沃茨以全优的成绩毕业。

1899年夏天的两个月,是他一生中唯一的光。

那年,戈德里克山谷来了一个少年,是邻居巴希达·巴沙特的侄孙。

16岁少年的一头金发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一深一浅的异瞳里透露出光。他常常开怀大笑,使他脸庞分明的棱角变得不再冷冽。

两人的第一次相遇还是巴希达促成的。

"咚咚咚",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阿不思赶忙跑下去打开了门。

金发少年率先开了口:"你好,我是盖勒特·格林德沃,巴希达姑婆要我给你们家送蛋糕。你叫我盖勒特吧。"

阿不思愣了一下,随后才注意到少年手中的提篮。

"你好,阿不思·邓布利多。"阿不思伸手把提篮接了过去,"进来坐坐吧,盖勒特。"

盖勒特自然地坐在了餐厅里,就好像他才是这间房子的主人一般。

"阿不思,我可以这样叫你吗?"

"可以。"

两个同为天才的少年一见如故,热烈地交谈起来。

 

"盖勒特,你怎么被德姆斯特朗开除了呢,你甚至连毕业证都没拿到!"

"我早就受够那个破学校了。我炸了学校半个塔楼,用黑魔法在墙上刻上了死亡圣器的符号,他们不开除我才怪。再说了,如果没有开除,我怎么能遇到我爱的阿不思呢。"

"阿不思,我爱你。"

"我也爱你,盖勒特。"

少年人的吻热烈而又绵长。

"死亡圣器......那不是童话故事里的吗?"

"不!那是真的!"

盖勒特和阿不思躺在草地上,享受着下午的阳光。盖勒特拿起魔杖,在空中画了一个三角,"这是隐形衣,永远都不会失效。"他又在三角里面画了一个圆,"复活石,可以见到亡者。"随后一条竖线穿过三角和圆,盖勒特的眼里露出了一些狂热的光,"老魔杖,最强的魔杖。"他又嫌弃地看了一眼手上的枯枝似的魔杖。"传说集齐三件死亡圣器的人,可以成为死神的主人,"盖勒特眼里的狂热更甚,"据说隐形衣就在戈德里克山谷,我的姑婆也在这里,所以我就来了。但你,阿不思,你带给我的惊喜可比隐形衣大。"

他们谈起了这个世界,盖勒特觉得应当推翻保密法,巫师争取自己的自由,统治麻瓜,那些不会魔法的人。他们在这里出现了分歧,阿不思认为巫师要追求自由,但绝不是统治世界。

这或许影响到了他们的感情,不过只影响了不到一个晚上。

盖勒特的猫头鹰在半夜敲醒了阿不思的窗户,为他送来了盖勒特的信件。“真是的,明明就住在隔壁嘛,居然还要用猫头鹰送信。”阿不思一边拆开信件,一边抱怨着猫头鹰的主人。

信的内容是关于他们在白天谈起的伟大的理想。

阿不思开始写回信。

盖勒特——

你提到巫师统治是为了麻瓜自身的利益——我认为这是关键的一点。是的,我们被赋予能力,是的,这能力赋予我们统治的权力,但它同时包含了对被统治者的责任。我们必须强调这一点,并以此作为事业的基石。遭到反对时(那是必然会有的),它必须成为我们所有论辩的基础。我们争取统治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因此,当遇到抵抗时,我们只能使用必要的武力,而不能过当。(这就是你在德姆斯特朗犯的错误!但我不该抱怨,因为如果你没被开除,你我就无缘见面了。)

阿不思

据巴希达所说:“是啊,即使在聊了一天之后——两个才华横溢的少年,他们就像火和锅一样投缘。我有时听到猫头鹰在敲盖勒特的卧室窗户,送来阿不思的信!有时他突然有了灵感,就要马上让盖勒特知道!”

 

一个下着雨的午后,盖勒特像往常一样推开门,走进邓布利多家的房子。

阿不福思没有去放山羊,而是待在屋里。那时他正大声地指责着自己的大哥:“阿不思,你一天天的就知道跟那个姓格林德沃的德国佬鬼混!你自己想想自从那小子来了后你什么时候管过家里!家里的山羊不照顾也就算了,你连自己的亲妹妹阿利安娜都不管吗?!……”

盖勒特站在门外,听完了这些话,脸色一沉,对阿不福思阴阳怪气起来:“山羊小子,自己不好好学习,只会些小小的恶咒,把什么事情都往阿不思身上推,你对得起阿不思,对得起阿利安娜吗?我告诉你,你别想阻止我和阿不思去实现更伟大的利益!”

阿不福思猛然抽出魔杖,一道咒语向盖勒特甩过去。

这无疑是火上浇油。

盖勒特甚至没有用魔杖,随手一挥挡下了咒语。

吵架上升为打斗。

阿不思只能两边帮,结果打斗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成了三人的混战。

阿利安娜听到了楼下的声音,慌张地跑下楼,却被一记不知从何而来的咒语打中。

她体内的默默然爆发了。

三人终于注意到已经化成默默然的阿利安娜,手足无措地想让阿利安娜平静下来,但全都为时已晚。

默默然在几秒钟的时间消散,阿利安娜面无血色地倒在地上,已然没了呼吸。

阿不福思更加愤怒了:“德国佬!肯定是你!肯定是你害死了阿利安娜!”

没有人愿意回溯那一刻。

没有人愿意知道是谁发出的那道咒语。

盖勒特愣了一下,拔腿就跑,落荒而逃。

雨下大了。雨点打在盖勒特的背上、头上、手上,把他全身浇了个透。他不敢回头,不敢面对阿不思。

阿利安娜的葬礼在第二天举行。

雨还在下。

兄弟二人沉默着,任由雨点打在他们身上。他们用着最原始的方式,一铲一铲地把土埋在阿利安娜的棺材上。

阿利安娜的墓碑立在了母亲的旁边。

母亲的墓碑上写着:“珍宝在何处,心也在何处。”

盖勒特逃走了,阿不思再也没有见过他。

阿不思接受了来自母校霍格沃茨的教授聘请书,把自己关在霍格沃茨里,再没有说过爱谁。

 

一间废弃的、无人的教室里,邓布利多掀开了一张天鹅绒幕布。幕布后露出一面等人高的全身镜——厄里斯魔镜。

“I show not your face but your heart’s desire.(我显示的不是你的面容,而是你内心深处的渴望。)”邓布利多缓缓地读出刻在镜子上方的那句话。

眼神逐渐下移,镜子中出现了1899年他和16岁的格林德沃缔结血盟的场景:

两人用小刀划开自己的手掌,十指相扣,两滴血珠漂浮到空中,形成一个银色的晶瓶,晶瓶里装的是他们的血。

魔镜的场景开始变换,从少年时的格林德沃变成了中年的格林德沃。一双异瞳闪出危险的光,年轻时柔软的金发已然淡化成桀骜不驯的银白发色。镜中的格林德沃做出了一个口型,邓布利多一下就猜到了他在说什么——“我爱你,阿不思。”“不,格林德沃,黑巫师是不懂爱的。”邓布利多口中喃喃道。

邓布利多摇了摇头,转身离去,随手一挥魔杖,天鹅绒的幕布盖回了镜面,格林德沃的样貌不再出现。

 

1945年11月2日,时隔46年,邓布利多再次见到了格林德沃,但他们站在了对立面。

决斗场上,昔日的少年已经不见,只有敌人拔出魔杖,做出了决斗开始前的动作。二人将魔杖竖在胸前,互相鞠躬。决斗正式开始。

 

格林德沃先一步发出一道试探性的咒语,邓布利多则是丝毫不费力地弹开了咒语。

一道道反击的咒语不断射向格林德沃,盔甲护身的透明圆盾将格林德沃的身躯护在其中。

战斗逐渐白热化,两个人从一开始的使用无声咒转变为不断念出咒语,以达到增强效果的目的。

邓布利多逐渐占据了上风。格林德沃情急之下,用出自创的火盾护身。

“Protego Diabolica.”

幽蓝色的火焰以格林德沃为中心形成一个火圈,却丝毫没有伤到格林德沃,1927年的拉雪兹神父公墓,就是这个咒语让魔法部失去了多少精英傲罗。

格林德沃手中骨节分明的老魔杖缓缓地抬起,如交响乐团指挥的指挥棒一样挥动,仿佛他不是在打一场世纪决斗,而是在指挥一场优美的音乐会。

邓布利多跨进火圈,毅然地站在那里,同样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火盾护身只会攻击他的敌人。

我们从来都不是敌人,阿不思,只是立场不同。

这种场面是格林德沃没有预见到的,他愣了一下。

邓布利多趁着他愣神的工夫,发出了一道缴械咒。

“Expelliarmus!”

红色的光击中了格林德沃的身体,手中的老魔杖不受控制地飞出了他的手心,到了邓布利多的手上。

决斗结束,邓布利多获胜。

按照条约,若是邓布利多胜出,格林德沃将要被终生关进纽蒙迦德,禁止使用魔杖,剥夺政治权利。

格林德沃被两个傲罗控制住,他的声音传向邓布利多:“Who will love you now!”

是啊,还有谁会爱他呢。别人都把他当作老师、圣人、救世主,又有谁在意他也是个拥有真情实感的人呢,又有谁会在意这些呢。

“You are alone.”

决绝的声音简直是刺进了邓布利多的心。

邓布利多什么都没说,只是默默地走下了决斗场,一个人孤独地离开。

两个人都不知道,1945年的一战,是他们一生最后的交集。

 

格林德沃被关进监狱后,魔法界和平安宁了几十年。1970年,魔法界又出现了一个黑魔王。他称自己为“伏地魔”,他的追随者被称为“食死徒”。

这些人在英国无恶不作,到处烧杀抢掠,越来越暴力,使得英国的巫师们人心惶惶。

1981年,伏地魔杀了波特夫妇一家,而他们的儿子——还只有一岁的小哈利——被母亲用爱施展出的魔法保护住,导致伏地魔的杀戮咒反弹了回来,杀死了伏地魔。

那一晚,巫师们彻夜狂欢,庆祝着威胁他们生命安全的伏地魔的死亡,而哈利·波特,那个大难不死的男孩,也在这一夜出了名。

1991年,哈利收到了霍格沃茨的录取通知书,成为了格兰芬多学院的学生。他在这里还交到了两个最好的朋友——罗恩·韦斯莱和赫敏·格兰杰。

1991年的圣诞节,哈利收到了一件特殊的圣诞礼物,是邓布利多给的他父亲留给他的隐形衣。而哈利此时还不知道,这就是死亡三圣器之一的隐形衣。

哈利披着隐形衣在城堡里夜游的时候发现了一面镜子,他在镜子里看见了他的爸爸妈妈。

第二天晚上,他把罗恩叫了出来,一起去寻找昨晚的那面镜子。

“是这里——就是这里——没错!”

他们推开门。哈利把隐形衣从肩头脱掉,飞奔到镜子面前。

“看见了吗?”哈利小声问。

“我什么也看不见。”

“站到我这里来。”

“我……我看见……只有我一个人——但是跟现在不一样了——我好像大了一些——我还是男生学生会主席呢!我,我戴着哥哥以前戴的那种徽章,手里还举着学院杯和魁地奇杯——我还是魁地奇球队的队长呢!”、

外面走廊里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思绪。他们没有意识到刚才他们发出的声音有多响。

罗恩迅速把隐形衣披在两人身上,离开了这个地方。

第三个晚上,哈利已是轻车熟路。他一路走得飞快,没有意识到自己发出了很响的声音,但他并没有遇到什么人。

啊,他的妈妈和爸爸又在那里对他微笑了,还有一个他的爷爷在愉快地点头。哈利一屁股坐在镜子前面的地板上。他要整晚待在这里,和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什么也不能阻拦他。什么也不能!

除非——

“这么说——你又来了,哈利?”

他朝身后看去。坐在墙边一张桌子上的,正是阿不思·邓布利多。

“这么说,”邓布利多说着,从桌子上滑下来,和哈利一起坐到地板上,“你和你之前的千百个人一样,已经发现了厄里斯魔镜的乐趣。”

“那么,你能不能想一想,厄里斯魔镜使我们大家看到了什么呢?”

哈利摇了摇头。

“它使我们看到的只是我们内心深处最迫切、最强烈的渴望。你从没有见过你的家人,所以就看见他们站在你的周围。罗恩·韦斯莱一直在他的几个哥哥面前相形见绌,所以他看见自己独自站着,是他们中间最出色的。然而,这面镜子既不能教给我们知识,也不能告诉我们实情。人们在它面前虚度时日,为他们所看见的东西而痴迷,甚至被逼得发疯,因为他们不知道镜子里的一切是否真实,是否可能实现。

“明天镜子就要搬到一个新的地方了,哈利,我请你不要再去找它了。如果你哪天碰巧再看见它,你要有心里准备。沉湎于虚幻的梦想,而忘记现实的生活,这是毫无益处的,千万记住。好了,为什么不穿上那件奇妙无比的隐形衣回去睡觉呢?”

哈利站了起来。

“先生——邓布利多教授?我可以问你一句话吗?”

“那还用说,你刚才就这么做了。”邓布利多笑了,“不过,你还可以再问我一个问题。”

“你照镜子的时候,看见了什么?”

“我?我看见自己拿着一双厚厚的羊毛袜。”

哈利睁大了眼睛。

“袜子永远不够穿,”邓布利多说,“圣诞节来了又去,我一双袜子也没有收到。人们坚持要送书给我。”

哈利直到回到床上以后,才突然想到邓布利多也许并没有说实话。

 

事实也是如此,邓布利多确实没说实话。

那他看到了什么呢?

“安娜,阿不,爸爸妈妈,还有……盖勒特。”

镜子里的他是18岁的模样,耀眼的红发衬托着灿烂的笑;14岁的阿利安娜健康地站在大哥的身旁,脸上同样洋溢着笑容;阿不福思被爸爸拉着站在一旁,显然不是很情愿;盖勒特挽着阿不思的胳膊,一双异瞳里显出少有的温柔。

泪水湿润了充满智慧的湖蓝色的眼睛。

 

1996年6月30日,邓布利多按照自己的计划,被西弗勒斯·斯内普杀死,从霍格沃茨的天文塔顶端坠落。

1998年,格林德沃不肯说出老魔杖的下落,还嘲讽伏地魔的名字,嘲讽他对一根魔杖的渴望,最后被伏地魔愤怒地杀死。他的身体从纽蒙迦德的顶端坠落。

同年,哈利被伏地魔的索命咒击中,但他没有死,死的是伏地魔遗留在哈利身体里的一个灵魂碎片,哈利来到了——天堂——如果那是的话。

“哈利。我们走吧。”身后传来邓布利多的声音。

哈利一时间没缓过来。

“可是你死了呀。”

“是啊。”

“我们究竟在哪呢?”

“嘿,我正打算问你呢,”邓布利多说着,向四周看了看,“你说我们是在哪儿?”

在邓布利多问这话之前,哈利还不知道,此刻,他却发现自己有了答案。

“看样子,”哈利慢悠悠地说,“像是国王十字车站,可是要干净和空旷许多,而且我看不见火车。”

“国王十字车站!”邓布利多笑出声来,“我的天哪,真的吗?”

……

“听说格林德沃晚年独自被关在纽蒙迦德牢房里时流露出了悔恨。我希望这是真的。我希望他能感受到他的所作所为是多么恐怖和可耻。也许,他对伏地魔撒谎就是想弥补……想阻止伏地魔拿到圣器……”

“……或者不让他闯进你的坟墓?”哈利插言道,邓布利多擦了擦眼睛。

……

哈利回去了,回到了生者的世界。

邓布利多还坐在车站的长椅上。

远处走来一个人影。

来人是格林德沃。

他坐在了邓布利多旁边。

“阿不思,看看我,头发、牙齿都已经掉光了,我早就不是当年那个人物了。”

若不是那一双标志性的异瞳,邓布利多还真认不出来他。

“你——你后悔过吗?”

“后悔?呵,当然。”格林德沃顿了顿,“我在后悔1899年我的逃跑;后悔当年的事业太过激进,没能听到你的意见;后悔最后一封信,写着‘我爱你’的信没早一点送出,只收到了收信人已故的退回消息。”

 

“别把我抛在这里。阿不思,我都让你赢了,别把我抛在这。”

“回答我,阿不思,别把我抛弃在这。如果我用血写信哀求你,你会看我一眼吗?”

“我想,你一直认为黑巫师不会爱上谁,是吗?或许你错了。”

 

“阿不思,我爱你。”

“我也爱你,盖勒特。”

就像少年时的回答一样。

 

他们肩并肩走着,不再是车站的景象,而是1899年的戈德里克山谷。

 

他们的样貌逐渐从老年,变成中年,最后变成那年夏天18岁的阿不思和16岁的盖勒特。


这篇文……是我的作文,准备交上去的……

我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浅浅地作个死罢了

最后用的时间可能有半个月罢

让我康康,是哪个大怨种真的看到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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