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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图是网上找的,侵权告知,万分感谢。
人物属于厉冬忍大大,ooc属于我。
柏淮&简松意
信息素:雪后松林&野玫瑰
祝阅读愉快*O*
两人大学同居时住的的房子是柏淮在备战高考的时候布置的,简松意之前也被带上来看过。
当时他在卧室放了一面落地镜,说是自己喜欢,可到头来,简松意还是不知道为什么柏淮会对这面镜子情有独钟。
不过它倒也不碍着活动,简松意就没给柏淮说把他搬到客厅。
“宝贝儿,再晚就得排队了。”柏淮在客厅喊他。
今天是快乐星期五,两人结束了一周的课程。连着累了五天,他们不约而同地决定在餐厅解决晚饭,省时又省力。
“来了。”简松意从卧室出来,身上还挂着没穿好的外套,“我这鞋带设计得太奇葩了,半天系不好。”
柏淮低头,确实如此。一只鞋就穿了三根鞋带,而现在它们都被简松意不知道怎么弄得成了一个球,好好的鞋突然就一下低俗起来。
“噗。”柏淮站在他面前笑出声,“宝贝儿,你还挺厉害的。”
“闭嘴!”
接收到简松意一记眼刀,又连忙求生,“我给你重新系一下吧。”
说完,他也不等简松意答应与否,直接蹲在简松意跟前帮他把那两个球解开,又捋着扎出蝴蝶结。看着终于顺眼了点,他满意地笑笑,起身牵上简松意的手出了门。
餐厅里,柏淮专门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在简松意外侧,“有什么想吃的?”
“随便,你点就行。”
柏淮拿着菜单,点了几个两人都喜欢的菜,“就这些吧,都不要放香菜,谢谢。”
“好的。”
看到服务员手上的平板桌面,上面是日历。想到什么,柏淮又给简松意点了一碗冰糖雪梨,“这个麻烦最后在上,最好要热一点的。”
“好的,请稍等。”
服务员走后,柏淮拿来湿纸巾给简松意擦手,他也受着日常的伺候。
突然,他好像闻到了些许雪后松林的味道。按理说,他对柏淮信息素的敏感度是极强的,只要一点点就能确认。可柏淮不是那种随便就在公众场合释放信息素的流氓,现在这点味道是意外吗?
“柏淮。”
“嗯?”
“你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没有啊。”就是有点烦躁,他不知道是因为店里太闷还是快要易感期的问题,但是得先陪简松意吃完这顿饭,“为什么这么问?”
简松意有点狐疑,不过也没多说,“没事,先吃饭吧。”
“嗯。”
吃饭过程中,柏淮明显感受到情绪的变化,极力控制着身体里肆意的信息素,也确定自己是易感期了。
他脸上开始泛起汗粒,呼吸也较平时加快。
简松意注意到旁边人身体的不适,三两口把饭扒到嘴里,“柏淮,你怎么了?”
“没事……你把雪梨吃了润润喉。我们回家再说。”
柏淮将果肉舀起递到他嘴边,简松意张嘴吃下去。见柏淮还是不动,他便又匆忙解决了那碗冰糖雪梨。囫囵吞枣,尝不出味道,也不明白柏淮的用意。
“好了,回家!”
虽然面前这人还好好地在这儿,但他真怕柏淮突然生了什么病,他还想快乐地过个周末呢。
回到卧室,柏淮被简松意放倒在床上,“你是不是生病了没告诉我?怎么今天吃饭的时候身体不对劲?”
“不是,到时间了而已,别这么紧张?”
他能不紧张吗,他亲眼看着柏淮气息粗重起来,路上还忍受着他手上的大力。明明这些柏淮都会注意到的,今天他像是控制不住自己一样。
“卧槽柏淮!你身体还挺牛,生病还带周期的,你都算准哪一天了?”
柏淮失笑,而后感到骨血里猛兽的翻腾,信息素也大幅冲出来。他赶紧起身捞住简松意,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这朵没有任何防备的小玫瑰怕是经受不住。
简松意被他抱在身上,被屋内大雪覆着,越来越失力。
“柏淮,你……易感期?”
身下的人阖上眼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以示肯定。
“简松意,我现在好难受。我想要你,可以吗?”柏淮低着嗓子问他,手却已经开始不老实在他身上到处游走。
简松意早已瘫软伏着,溺在他的气息里迷了神志,身体也开始发热,和柏淮的下身近一个温度。
结合热被迫提前了。
柏淮翻身压着他,双臂撑在简松意肩膀两侧,炙热的目光穿进他的瞳孔,他想一口吃了这只Omega。
特殊时期,还是已经有过一次的特殊时期,他没有理由抑制内心的欲望,适时地将其付诸于行动。
附身,启唇,含住亲吻。
“嗯……柏淮,等……等一下。”
简松意偏过头去,想到去年柏淮那次易感期。虽然全程他都是自愿的,但后劲实在有点猛。
“Alpha每次易感期不会都要我们Omega献身吧?”
柏淮正窝在他颈后亲吻,对腺体百般伺候,听到他这声感叹不禁笑了下,唇齿之间溢出几个字:“不一定。”
简松意松了一口气,又接受着柏淮细细密密的亲吻,为缓解柏淮的疼痛,他也流出信息素进行安抚并配合着柏淮的动作,尽可能地想让他舒服一点。
快要迷失之际,他听到柏淮出言:“宝贝儿,但你献不献身完全是我说了算的。”
话落,简松意被他抱起,眼前就是落地镜。他现在眼眶噙着泪,视野不如平常清晰,可镜子里的人像他还是能勾勒出来——定是面泛潮红、柔软不堪,哪有在外时攻气爆棚的帅气。
他低头环着柏淮,努力让自己不去看镜子,不去想象,这样他就不会羞红了身子。
身前的人却将他的脑袋扶起搭在肩上,“别低头宝贝儿,你现在很漂亮的。”
柏淮说的是实话,被迫进入特殊时期的小玫瑰总是比其他时候娇艳,也比任何时候可口。
林间的雪肆意而落,声势不大却很快包裹住任他亵弄的玫瑰。花蕊温度较高,化成水的雪当即沁满内里,占据玫瑰的每一处器官与血液。外界持续着大雪飞扬,却久久不能降下他的温度。
热,热得想要更多的雪抚慰;热得已经瘫软沉溺;热得快要窒息在林间的雪里。
“简松意,再为我献一次身,好不好?”
这话伴着邪魅挑弄着,他也没理由拒绝,“……嗯。”
……
幸好提前吃了冰糖雪梨,不然简松意第二天就百分百不能开口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