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很新的杂食党的天下之原神观影体文 #禁止ky跳脸,某些跳脸对家姐请左转圆润滚蛋
#主公钟,枭羽,知妙三对,再看不见我警告那就不是我的问题了。有的时候可能会出现绫托的成分哟(本章无)。
#注意事项:不要屁股!!!!!!!!屁股达咩!
#天理之战末日泥塑注意(警告标志)!枫丹描写较少。
(别问为什么用长文章,问就是排版看着舒服)
我先贴一个告示(愚人众新一代统括)
首席/第一席:统括官【先知】安塔西塔(未知)神之眼:岩,邪眼:雷
第二席:【使人】克谢尼娅(五感尤其敏锐者)神之眼:冰,邪眼:风
第三席:【信鸽】米哈伊尔(不知信什么教的教徒)神之眼:风,邪眼:草
第四席:【剑客】阿罗哈弗(极具大智慧的武痴)神之眼:水,邪眼:火
第五席:【天使】康斯坦丁(像天使但能完爆你)神之眼:雷,邪眼:岩
第六席:【蔷薇】厄洛阿珐(说是蔷薇花化形)神之眼:草,邪眼:冰
第七席:【灯塔】瓦西里萨(首席不在她管事)神之眼:火,邪眼:风
第八席:【歌者】耶瑟嘉德(前身是蒙德诗人)神之眼:风,邪眼:雷
第九席:【智者】潘瑟妮斯(草神都称赞她的智慧)神之眼:水,邪眼:草
第十席:【少爷】伊万尼特(手里的钱很多)神之眼:岩,邪眼:冰
第十一席:【梦魇】卡斯特罗(给前几位擦屁股)神之眼:雷,邪眼:火
正文:上一篇走这里~
咳咳……嗯,总之因为上次的观影内容在提瓦特(尤其是须弥地区)掀起了暴乱,许许多多的民众本来对草神漠不关心,在恢复记忆以后对草神本人不屑一顾,相信大慈树王。只可惜,纳西妲再如何孱弱,也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魔神(甚至尘世执政),所以民众害怕纳西妲失控,更害怕纳西妲失控会来对他们复仇。
人心难以揣测,也许一个明面上看着十分同情、爱护某人某神的人,一旦此人发生什么变故,便会抛弃他们,然后狠狠地踩上一脚。不懂得什么叫做尊重,这样的人也只能得到别人的白眼。
柒当然给了他们每人一个爱的巴掌,然后不顾一切地继续播放,反正那群人都算不上是草神信徒,她还需要照顾他们的心情吗?
【{须弥-净善宫}
搞清楚了事实和真相的流浪者立刻加入了“反叛纳西妲”的大军当中。他嘴里喊着“怒风腾天”,手下也是丝毫不留情面地吹出风刃。
自从天理一战过后,本就战斗实力不足的须弥更是成为了各种在大战当中逃亡世界的魔物们所盯上的目标。成为众矢之的的须弥,因为地理原因几乎得不到枫丹、璃月、蒙德三个地方的援助,更别提远在海外的稻妻。
“啧,看来单单凭借草神本人的力量,还不足以将你们完全拿下。但我想,经历了那么多,你们一定知道人心的可怖……”那个黑色的纳西妲口中喃喃自语。
伴随着“啪”的一声,这借用草神身体的家伙原地消失了。
流浪者的帽子从他背后虚无的光轮变成实体被他拿在手里,“这可真是无妄之灾。”他轻轻嗤笑一声,转身要走,却被艾尔海森叫停。
“……对不起,阿帽先生。但是现在是非常时期,而且刚刚那不知名的不速之客的话你也听到了,我们需要做的是团结一致。”艾尔海森如是警告。自然,流浪者不会把他一介凡人的警告放在眼里,甩手离开了。
派蒙揣着手,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眼神一亮:“我的皇冠具备着天空岛的权能……还有空,不知道刚刚你为什么不出手……可你出手的话,对方绝对防备不了。”
空露出迷茫的神色:“那不是禁忌知识吗?天理的力量,好像对禁忌知识不管用。”
说着,派蒙平生第一次站在了真相的高度谴责了一直以来都比她先得知真相的旅行者,表示,“那才不是什么禁忌知识——总之长得很像,但不是!可以理解成……有意识的禁忌知识——不对,这说来说去不还是禁忌知识嘛!”
……看来这个真相的高度也不是那么的难以触及呢。艾尔海森现在就是非常心累,完全不想解释,可空算是提瓦特顶级战力,他还真得解释一下。
“严格意义上来讲,那不知名的神明看着有点像是……一种被记载称为神话故事的描述。这位伪神名叫做纳赛尔,是一位有着由影子形成的女子外表的‘神祇’。但她身为神话里邪恶的化身,迫害许多人,最后被封印。我本来以为……那只是个童话故事。”】
“居然是这样……”纳西妲托着小手,其实心里并没什么起伏,但看在提纳里和卡维的眼里(尤其是在学长眼里),那就是她伤心了的样子。
人对小孩子的外表总会有些其实并不必要的怜爱之心,比如现在,几个和纳西妲关系比较不错的人都在安抚她,似乎她已经哭得撕心裂肺。对这种情感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纳西妲瞪着眼睛,茫然地看着旅行者。
“大家都会一直陪着你,渡过难关的。”旅行者轻声说道,被妮露报以一个略带着感激的眼神。
就算是邻国并不信仰草神的提瓦特居民,此刻也都对她抱有同情。
纳西妲心里觉得暖洋洋的,虽然她还是不太能理解这一切,但起码这就是她身为须弥神明的底气——一个真正的神从不在意是否被人所信仰,他们只需要保护好那些需要被他们所守护的人就够了。
【听了艾尔海森的描述,众人茅塞顿开。所以按照这样的说法,那就是说“纳西妲”被这个不知道从哪里出现的纳赛尔给顶替掉了。流浪者挑眉,“一个童话故事,被你如此解说,居然成了拯救草神的钥匙,可真是诡辩。”
艾尔海森领教过此人的嘴巴有多毒辣,只可惜他并不打算相让寸步。他斜眸看了流浪者一眼,显然没把这人放在心上,只是淡淡道:“若是小吉祥草王知道你连这种可能性都不愿意尝试,估计也会将你驱逐出须弥吧。”
流浪者脸色一变,他什么时候被人如此嘲讽过?“呵,不过是个书记官……借着阿扎尔下台的时候上了贤者的位置,你又有什么能耐?”
忽视二人的小学生互怼行为,空指出:“我们是不是应该想一想真的纳西妲去哪了?”
“哦。那就不是我的工作了。”艾尔海森表情和语气都很冷淡,转身离开。提纳里推门进来看了看他离去的身影叹了口气,“这是又去喝酒了?”
派蒙疑惑:“我怎么不记得艾尔海森有喝酒的习惯?难不成酒可以激发他的思维?”
提纳里摇了摇头,“不是这样的。自从……自从卡维失踪,大家只找到了带着血迹的狮子钥匙,却对他本人的去向没有一点头绪。教令院于是没过多久就在草神大人的命令下,宣布了他的离去。艾尔海森从那时起,就养成了喝酒的习惯,就像是卡维一样。”
“啊……”派蒙捂着心口,看样子很同情他们。“旅行者,事不宜迟,我们已经耽误了很久了,快点去教令院尝试一下寻找纳西妲的行踪吧!”】
听着流浪者的话,不少教令院的学者们都发表了各自的意见。经过前文的描述,大家都知道这位就是曾经的愚人众第六席执行官【散兵】,有人开始阴阳怪气:“也不知道某个前执行官来须弥,是有什么样的坏事要发生呢。”
“呵,从来只听过鹦鹉学人话,还真没见过人学做 dog。”流浪者毫不客气地怼了回去,还翻了个白眼,“不过是个没有实质性证据的猜测,我的反驳……你有意见?”
那几个教令院学者早知道他直接没考试就进入因论派的事情,现在更是开起地图炮:“你们因论派的只会争吵,也没什么用处嘛。亏得草神大人如此信任你,居然是你第一个反驳了这个可能性。”
“换你你信?要不拯救神明的事情你来做?哦,对不起我忘了,你可能都没法活着见到那一天。”阿帽坐在草神身边,才不怕这群阴阳怪气的家伙。
纳西妲眼神一瞪,那些学者顿时老实了。(英文是为了过审)
【流浪者闭着双眼,此时提出一个问题:“你们是不是忘记了纳赛尔——先姑且这么称呼吧——她的行踪?如果她跑去为非作歹,那我们可没什么办法。”
提纳里抖抖自己的狐狸耳朵,这个因论派的阿帽总是给他一种不太好的感觉,有点像被雷鸣闪电劈了一下一样。他说道:“你们说的那位‘纳赛尔’是什么人?……还有,草神大人不是就在这里面吗?”
“这个说来话长……只能先告诉你,纳西妲已经不是纳西妲了,她被人替代了。至于真正的草神,也已经不知所踪。”派蒙解释道。
没来得及管提纳里的惊慌失措,他们一行人去往教令院,然后就在教令院门口遇到了珐露珊。珐露珊神情凝重,手里拉弓,时刻准备发箭。见到他们来了,更是警惕道:“你们是谁?!”
空懵了一瞬间,“珐露珊?你不认得我们了吗?”说着,珐露珊迟疑的眼神让他心里有些不安,“我们是旅行者和派蒙啊。”
珐露珊收起弓箭,“不好意思反应过激了——阿弥利多的小子?你怎么也在这里?难道说你也发现了不对的地方吗?”珐露珊的话引起了三个人的注意,空问:“是什么不对劲的事情发生了?”
“……这个嘛,是这样,我刚刚看到了一个很像是草神大人的身影,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浑身都冒着黑色的气息……硬要说的话,有点像是璃月层岩巨渊的气息——别这么看着我,我也是去过层岩巨渊勘探的。”珐露珊说道。
经过和珐露珊的相遇与交谈,基本可以确定,那个人就是纳赛尔。“所以纳赛尔居然是个成分如此复杂的人?又是层岩巨渊黑泥、又是禁忌知识、又是童话里的魔神……”
信息量太大被打击到了,众人脑子都乱成了钢丝球。
“……额啊啊啊啊…”空顶着两个蚊香眼,打开教令院里掌握虚空的主机,开始寻找有没有有破绽的地方。最后他看到了一个访问记录,“欸?……代号好像是纳西妲的虚空记录呢,不过这访问的知识界面是什么?”
提纳里看了一眼,很是疑惑,“这都是好几年前的界面设计了……等等,这个地方怎么有代码?打开看看是什么东西。”】
哎呀哈……这么一看,好像从始至终提纳里都被蒙在鼓里呢。自从第一次进入净善宫那一刻开始,提纳里就一直在被忽悠。太可怜了呢。
“呃,好乱……层岩巨渊?那不是璃月的……师父,我没记错吧?”柯莱捂着脑袋,一副痛苦思考的样子。想到这个地名,立刻询问提纳里,见到对方点头,就把眼睛转向了璃月人那边。
本来还在看戏的诸位璃月人也没想到,居然还有他们的份儿。凝光危机意识很强,现在已经在吩咐他们注意照顾一下层岩的动向。
“哦!看来,层岩巨渊还有那种能滋生出类似于魔神一类生物的能力!还挺特别的嘛,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身为愚人众执行官,公子达达利亚还是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个方向,被钟离用微妙的眼神警告了一下。
“呼……公子阁下若是要打璃月的主意,在下就不能留情面了。”钟离温和的说。
公子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打了个冷战,“……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不会打那种主意,只不过是口嗨一下……先生……”
钟离垂眸看着手里的碧螺春,说了声“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