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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影体】利刃永恒9
司命送归 2023-10-10

#刃恒向观影体(所以基本没有主线赫赫)

时间线:第一章结束,雅利洛-VI跃迁中状态(游戏时间线)

观影时间线:私设/ 反物质战争彻底结束、星核被清理后的时间

观影的时间线里,丹恒是五星形态(饮月君形态(龙尾巴是好文明))

提示:本文开拓者为“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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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内容:云上五骁脑补相亲相爱一家人前世画面,总而言之是个人脑补发疯产物,坐等米哈游新剧情打脸,嘤嘤嘤(爷的小青龙必须团宠)

#在我设定里丹恒前世应该有一点活泼可爱的性格,但是只是会在五人私下里见面的时候才会表露出来,so——避雷!!!!


正文:(有前任罗浮将军私设,那个时候景元还不是将军)(假设丹枫生辰在年关)

ooc有(我托马不会写镜流额啊啊啊啊!!!)


【云上五骁,昔年并肩作战,而今一死、一蜕鳞转世、两人堕入魔阴,不得往生。

凄凄惨惨,皆为谁人命数?饮月之乱、何以见得为乱?白珩身死,云上五骁不得安眠。

而今仙舟旧伤未愈,丹枫转世归来,所求不过一方安好。星核灾变,绝灭席卷,猎手卿卿,以此剑复得旧人。

昔日一风华绝代,一清冷自持,一百冶天星,一少年意气,一力求开拓。

年间一无法自渡,一此身被囚,一望友复归,一沉默轻颓,一难见明月。

而今一堕入魔阴,一持明轮回,一渴求死兆,一周身沉稳,一身陨百年。

血泪。

是什么?是友人的血。

是什么?是仙舟的泪。

如今四散而亡,唯留旧忆以作慰藉。难求之事终身难求,深刻之事渴望忘却。记忆无可洗去,一如转生持明,仍有直觉,可做凭借。

何欲何求?我不过求各自岁岁平安。】


“哎哟……这文绉绉的,我也看不懂啊……”三月七挠挠头,完美的破坏了整个空间里的悲伤气氛。她直觉感觉自己好像说错话了,对着姬子无奈的眼神和瓦尔特宽慰的神情,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希儿倒是赞赏的点点头,“这东西就跟那边那两个一样别扭……扯这么些酸唧唧的文字有什么用?一个字都听不懂。”

“这是云上五骁的故事,”符玄道,“但是,是用一种仙舟从没用过的视角写的。”

他们的史官从不会考虑到其中个人的情感纠纷,而只会客观的去写一个事实。但事实往往会被人加以自己的主观意识,被无故扭曲。正如百年后的仙舟,仍然有许许多多的人认为就算丹恒转世,也不能洗刷自己的罪孽。但他为何掀起饮月之乱,起源如何,已经没有人记得,也没有人在乎了。

“在乎又有什么用?”刃曾如此自嘲,“白珩回不来,丹枫回不来,所有的人从不曾理解我们,也从不是我们。又有什么资格,来为谁感到惋惜和愤怒?”

白珩从没责怪过饮月君,刃知道,应星也没有。


【饮月之乱,让仙舟所有人闻之色变,能顷刻之间掀起一个温文尔雅的女士对饮月君丹枫的责骂。但其个中缘由,史官并不知道,也没有写,由此引发了一连串的“不近人情”类猜测。

有人说饮月君野心勃勃修为高深,怎么可能屈居人下。此番饮月之乱,一定是为了破坏和平,为此不惜让自己的伙伴献出生命。

有人说,白珩与饮月君之间有所情愫,因此饮月君因为她的死神志不清,才会拉着应星一道去犯那个大戒。

有人说,饮月君心里有个黑暗计划,要以白珩的死,来试验自己的计划是否可行,然后掀起大乱,是迟早的事。

有人说,饮月君是持明族龙尊,所行之事哪有什么理由,他身为龙尊一定平等的看不起所有人,因此要一家独大。

但没人知道他真实的想法是怎么样的。

景元怀揣着一心沉重的往事,跟随着幽囚狱的狱卒往深处走。越到深处,机关就越多,被锁住的犯人也会越危险。饮月君被锁在最里面——谁让他是龙尊?有个狱卒悄悄地如此说过。景元不在乎。他像封住了自己的双耳,只有心脏的跳动能让他觉得,自己还活着,没跟着白珩一起去另外一个世界。

想来,那狐人少女一向好奇外面的世界,此番也算……圆了她的心愿?景元苦笑一声,他在这里暗自找理由又有什么用呢?其他仙舟人不会原谅饮月君。】


丹恒闭口不言。他想,他有权保持沉默,但他身边那家伙可不会这么想。

刃冷笑一声,声音近在咫尺,吹得丹恒耳根发冷,他觉得下一秒自己的耳朵就要和自己的头分头行动了。刃伸手捏住他的左耳,恶狠狠地拖拽,丹恒觉得自己的耳朵要被扯掉了的那一刹那,刃停手了。

“为时尚早了,阿刃,”卡芙卡依旧一副温和的笑靥,但眼神却是冷冰冰的,“再者……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卡芙卡的警告无疑是在提醒刃不可在此地动手。艾利欧的剧本已经被空间横插一脚,卡芙卡自然拒绝一切变动。再者……或许她也有自己的私心?卡芙卡摸着自己的皮夹克,露出个意味不明的微笑。

“……刃先生,我想你不需要把自己的仇恨宣泄在一个陌生人身上吧。”丹恒依旧嘴硬,刃对他投去不满的一瞥。

他从来都没觉得丹枫离开了,他觉得,只要丹恒活着,丹枫就没有消失。

丹恒却凉凉的浇了他一盆冷水:“我同你想的那个人绝不是同一个,”他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着,虽然没拿出击云,却随时准备着战斗,“别把你的心思安在我身上。”


【“……咳咳…唔?是你呀。”四肢被锁住,吊在半空中的饮月君对着来人露出一个笑脸,笑得温柔一如往常,一个狱卒抽出自己的刀,狞笑:“别想耍花招,装纯真善良给谁看呢?”

这狱卒一家老小除了他以外都在饮月之乱当中要么失踪,要么离世。饮月君虽然傲气,却不是无理,他自认为自己亏欠的事情,就不会反驳。

于是饮月君将脸转向那个狱卒,很轻声的说了一句,“对不起。”

“……长空。”景元意义不明地喊了狱卒的名字。狱卒浑身一抖,看着景元。景元警告他的方式很低调,但狱卒知道:这位新的将军不允许他嘲讽饮月君。“将军对旧友还是情义深重,哼。”狱卒冷哼一声,走了。

景元拿着另一个狱卒的钥匙开了门,走进去坐在丹枫身边,勒令几个人把他暂时放下来。丹枫坐在他身边叹了口气,“没有必要。”

“什么?”景元皱起眉头,有些少年意气的意思。

丹枫温柔地看着他——这大抵是龙尊一生当中最柔和的时刻——说:“现下里,想来你已经忙的焦头烂额……咳咳……呃……怎么,还来这里?”

“你怎么了?”景元发现他吐出一汪暗红,“我叫他们不要动你,是有人阳奉阴违吗?”

丹枫抓住景元的衣袖,摇摇头,“不是,你别去责怪他们,蜕鳞之术本就对身体有损,我……我年纪也不小啦,这挺正常的。”

说起自己的年纪,龙尊竟老脸一红,不知道想起了谁。】


“唔,好温柔的丹恒老师。”星一副吃瓜的样子,懵懵懂懂的眼神看着丹恒如此说道。丹恒不好意思怎么着她,只得无奈地与之对视。“不是我说,那会儿你不说话挺直白的吗?怎么现在肚子里这么些弯弯绕绕的。”三月七道。

刃注视着少女勾在丹恒肩膀上的手臂,有些莫名其妙的不爽(刃哥你吃醋哩),“用直白来形容龙尊,哼。他诡计多端,哪里直白?”

“我倒当你已经忘却前尘往事了。”丹恒静静回嘴,刃眯起了眼睛。

三月七吓得往后缩了一下,胳膊也拿走了,“好凶哦。”她自言自语了两句,却被一个声音吓了一跳。那是卡芙卡,对方正企图安抚三月七,说了几句“阿刃就是这样的”诸如此类话语。

“唉,没想到连这么一段都要放出来,当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留啊。”大猫猫仍旧双手抱胸作陈年老人叹气状,惹得符玄又是皱眉又是扶额,一脸不满。

有仙舟人开始窃窃私语,“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早说那家伙居然还对将军大人如此作态,明明已经和应星大人……”“嘘!应星大人看过来了!”“什么百冶应星,他现在可是星核猎手,是我们的敌人!”“敌你个鬼,他谋财了还是害命了?”


【景元一见他这副模样,心知没办法继续说下去了(景元:家人们谁懂啊我吃了一嘴狗粮我真服了),便站起身说,“应星过会儿会来。”

丹枫却顷刻间就颓丧了身子,窝坐在地上。“你别叫他过来,”他声音细若蚊蝇,“我终究是幽囚狱的囚犯,让你们太频繁的过来找我不好……而且我现在……噗,咳……人人喊打,又怎么敢……”

丹枫坐在地上望着自己吐出的鲜红,一脸苦笑。景元抿着嘴,不置一词,但显然并不服气,觉得他自己内耗,十分不好。

但丹枫早已不是曾经明月,他自觉羞愧,不愿让星星来照耀他、追随他。

于是他说:“让应星回去吧,或者,让应星走吧。别让他来见我。如果他问起来,就说,我即将蜕生,对人间情感……不抱一丝留恋,此番……算是我亏欠他的。……景元,你在听吗?……景元?”

“我不会按你说的做,”少年将军死死地抿着嘴、攥着拳,“不仅仅是我,应星也绝不会按你说的做的。你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性格,知道他绝不会轻易走的。”

丹枫却叹气,说他死心眼,“应星听了你的转述会走的,”他只如此说。】


他曾能饮风枕月、呼云唤雨;他曾会如星赶月、摘花献叶。但如今,原来这一如梦幻泡影,一触即碎,脆弱得不堪一击。原来情感虽然深厚坚固,能根植入骨,却也可化作利剑,将这个某人眼里的世界彻底粉碎。

“……”刃一阵沉默。这一段他似乎根本不记得了。听艾利欧和卡芙卡讨论过,人会下意识地遗忘最深的创伤和记忆,难道竟然是如此?

他不记得,但不代表他不能感受当初自己有多痛苦。不仅是挚友离世,还有某些人的狠心抛弃(他自以为的),和自己的愚不可及。

丹恒没有忍住悄悄地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双眼赤红,“你还好吗?”

“……呵,托龙尊大人的福,我好得很。好了几百年了。”刃冷笑着,说出不近人情的话语,丹恒却也没指望他能像应星一样柔情似水,因此没再回话。刃发了狠一样掐住丹恒的手腕,直到骨头都快裂开了,才松手。

丹恒揉着自己发疼的手腕,心想此人真是下得去手,疼的要了命。

刃若知道了,指不定要想,分明是你,要了我的命,却还要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苟延残喘在这世界上,一遍又一遍的体会比这疼一百倍的痛苦。

他们注定纠缠不休,直到死去的那一刻,也见不到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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