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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游记
木木 2023-07-24

      看着外面的蓝天,不禁感叹真是好天气,而我却只能呆在医院里,百无聊赖。妈妈推着手推车走进房间,递给我药,我一仰头就把药咽了下去,妈妈看着我吃完药,接着把药递给旁边的病友。我的妈妈为了照顾我,特地转到这个医院当护士,她平时工作很忙,所以陪我的时间很少。爸爸工作也很忙,每天早上和晚上过来看我一眼,便又走了,等我们这个病房都吃好了药,妈妈便推着推车去下一个病房。

       虽然很想爸爸妈妈陪着我,但是家里条件不是很好,我的病已经给家里造成负担,我不能任性。刚来的时候我还得打针,现在我只需要吃药就好了,是不是说明我的病正在好转,我不禁乐观地想。

      撑着脑袋望着窗外,正叹息可惜了这样的好天气,不经意间看见医院后面的小门开着,一个想法萌生,偷偷的出去小逛一圈回来,应该没人发现。可是身上的病服太明显了,对了,妈妈有个休息的房间,里面应该有妈妈的衣服,我的身量和妈妈一样,应该没问题。

       说干就干,马上行动,观察各个医生护士的动态,闪身进妈妈的房间,换了衣服,还拿到了一部手机,接着摸索到消防通道,迅速地从小门跑出去。

       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晰,难得出来了,往不常去去过的方向走走。地方也就这么大,不至于迷路。

       现在是夏天,时间也接近中午,天气比较热,街上没有多少人,越走越是奇怪,在医院待久了,路都有些不熟悉了,正不安着,看见前面有几个小孩子,跟着他们走应该没问题。于是我默默地跟着,前面是两个姐姐带着弟弟,弟弟挥舞着一把玩具大刀,听着三个小孩在聊天,太久没有听到关于病的其他话题,觉得甚是有趣,突然弟弟的大刀从手里脱出,甩出很远,又以回旋的姿态回来,吓得我闪身躲避,大刀砸中了二姐的肩头,二姐被砸痛气得破口大骂,弟弟却不知道自己犯了错,又是做鬼脸,又是杠回去。

       看的我厌恶起这个弟弟,骂他的话脱口而出,弟弟听到了皱起小脸,骂我有毛病,气愤地我抓住他的衣领,问他是哪所学校的,要问问他们老师是怎么教他的,弟弟一脸紧张一言不发,我灵机一动,掏出手机给他拍了张照,得意地说,附近就一所小学,我要拿着你的照片去你学校找你老师。弟弟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姐一把把弟弟扯回去,瞪了我一眼,然后带着他的弟弟妹妹迅速地跑走了,嗐,伏弟魔呀,弟弟都成这样了还护着。我晃了晃脑袋继续走着。

       看着天色还早,我选择继续散步,天色却突然变得不太好,渐渐的下起小雨,雨势在短时间内增大,变成暴雨,四处没有躲避的地方,我从头到脚都被淋透了,都已经是这样了,我往后抹了把头发,开始享受大雨,甚至有点想跳舞。

       走着走着就到了菜市场,小摊贩正着急的收摊,面对这场大雨,大人忙着躲雨,几个小孩嘻嘻哈哈地在雨里你追我赶,越长大越无法享受雨,也挺可悲的,正想着,一个人拉住了我的手。

       回头一看,是一个大叔,正想问他要干什么,他却一声不吭开始拉我走,我吓得不行,觉得他可能是人贩子,惊恐地大叫起来。大雨中两个人在拉扯,周围的人很快就注意到了,有几个好心人也冲进雨里将大叔扯开,质问他要干什么。

       大叔解释我是神经病,从医院跑出来的,现在要带我回去。我惊慌地解释我不是神经病,他是人贩子,央求好心人帮我报警。一个大姨把我带进店里,给我毛巾擦拭头发,安慰我已经报警了,不要害怕。几个大哥隔在我和大叔之间,一下子安心下来,眼泪哗啦啦地流出来。

      警车很快就到了,把我跟大叔拉进警局。两个小哥哥负责我的案件,其中一个警察递给我一杯热水,大叔坐在我的对面。大叔边从包里掏出一些证件给小哥哥看边絮絮叨叨地说今天送菜的从小门进来,忘了关门,值班的保安正好肚子不舒服去上厕所,结果就一会儿的功夫,她就偷溜出来,她的症状就是幻想症。第三个警察推门进来,说已经核对了大叔的身份,他确实是神经病院的院长。大叔连连鞠躬,不好意思地说是他们工作的失误,已经通知她的家属过来了。

      我捏紧一次性水杯,愤怒地叫嚷,胡说八道,我虽然从医院里跑出来,但我不是神经病院跑出来的,我是普通医院出来的,你们认错人了。三个警察一脸错愕,突然我想起来手机里应该有父母的电话,于是我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爸妈来接我,却发现手机似乎被雨淋坏了,通讯录里的电话号码都不见了。我凭着记忆想拨打爸爸的电话,可是手机触屏失灵,一摁就一连出现好几个数字,弄得我都没办法拨打电话,我只能向警察求助,想借用他的手机,小哥哥脸色不好的看了一眼我的手机,安抚我说已经通知我的爸爸妈妈了,过一会儿他们就会来,我温顺的点点头坐会了座位上。

      房间的门打开,四个人走了进来,是爸爸和妈妈,我马上精神起来,奔向爸妈,扑进妈妈的怀里,哭诉那个大叔是人贩子想要带我走。同时奇怪地看着另外两个人,感觉有点熟悉但认不出是谁,另外的那两个人无奈地对视了一下,走向警察,从包里掏出身份证,跟警察说这是她的身份证,我们两个是她的父母。他们两个是我的父母,怎么可能,我的父母明明是,我抬头看了眼爸妈,妈妈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我迷茫了。

       耳朵嗡的一声,脑子一片空白,一整天都没有进食,身体也变得虚弱,虽然事情变得有点难以理解,但是爸爸妈妈在这,我不会受伤害了,于是我顺从地拉着妈妈的手上车,手机从手里滑落,发出空盒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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