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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卫军X你】野狗也会有家(终)

你到了英国,按照你父亲的安排进了大学读书,这已经是第二年了,沈默已经从桦医毕业了,进了桦林医院,跟王阳马上准备结婚了。


你在离开后的第三个月,沈栋梁死了,死于车祸,你跟沈墨通了一次电话,警局怀疑到了沈墨和傅卫军的头上,例行传唤了他们几次,有个姓马的警察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但是什么都没查到。


保险起见,你在此后都没有再跟两人联系。


不过从你父亲口中得知,傅卫军现在生意做的风生水起,开了家手机店,赚了不少钱,现在又在捣鼓什么电脑生意…


你知道傅卫军过得不错,心中的痛也能减少几分,你拿出抽屉里厚厚一沓没有贴邮票的信,收件人都是一个名字。


这些是你无法寄出的信,是你无法忍受的寂寞,也是你无法言说的爱…


在你来到英国的第四个年头,你完成了你的学业,打算申请本校的研究生学位,在外人眼里,你是家境优渥,见多识广的富家小姐,可你心里知道,你是被流放到英国的。


这儿不是你的家,也没有你的爱人,对你来说,这就是一座空城。


你还是决定回国,姜海没有拦着你,所有的事情他都替你摆平了,甚至还为你找好了替罪羊,以防万一。


飞机落地后,你发现这四年里,桦林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很多熟悉的街道和平房都已经拆掉,盖起了高楼,之前的桦林一中也翻新了。


晚上吃完饭,你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桦林四处转着,你来到原来录像厅的那条小巷子,本以为这里早就被废弃了,却发现录像厅还亮着灯。


你鬼使神差地走进去,发现屋内地陈设都没怎么变,吧台里坐着一个小姑娘,正嗑瓜子看着书。


她见到你进来有些惊讶,仿佛已经很久没见过这里来过客人了。


你试探性地问她:“还营业吗?”


她放下手中的瓜子,点点头,问你要看什么。


你想了下,说:“那就大话西游吧。”


你拿了瓶汽水坐到了那台老式电视机前,小姑娘不太熟练的操作着,将碟片放了进去。


你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时不时抬起头端详着周边熟悉的桌椅板凳,头顶的风扇在嗞歪嗞歪的转动着,你听着电视机了传来“我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爱一个人是这么痛苦。”


还是没能忍住眼泪,四年前你们一起看这部片子,不懂为什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如今却也成了故事里的人。


片子放完了,你没能等到想等的人,有些失落,你将喝完的饮料瓶还给吧台的小姑娘,问她:“现在还有客人会来这里看电影吗?”


小姑娘笑着摇摇头,有些憨厚:“没什么人,只有老板和东哥偶尔会过来。”


“那为什么不关掉呢?”你心里还抱有一丝希望,希望这个录像厅如今还在营业的原因里,能有你的一星半点身影。


小姑娘继续摇摇头,你也没再继续问,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去录像厅挑一部片子,喝一瓶汽水,然后坐很久。


今天是你来录像厅的第五天,电影已经播放到最后,但是放映室的门从小姑娘给你送完汽水后再没有被打开过,你知道,今天也是毫无收获的一天。


你拎起包起身,一如往常地想要将饮料瓶还给小姑娘,转身看到了缩在角落沙发里的傅卫军。


他直勾勾地盯着你,像是狩猎者在盯着自己的猎物,眼神里还带着一丝怒气和不确定,你愣在原地。


准备好的台词,现在一句也想不起来,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他好像比以前更结实一点了,也不再穿着那身松松垮垮的廉价校服。


他缓缓起身朝你走过来,一步又一步,都踏在你的心上,直到他来到你面前,从你手里拿过那个快要被你捏碎的玻璃瓶,你才想到跟他打招呼:“好久不见,听我爸说,你现在过的不错~”


你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他骨节分明的手捏上你的下巴,向上微微抬起,你被迫直视着他的眼睛。


你看到他眼神里暗藏的汹涌,也看到他耳朵上那个你当年送他的助听器。


你看到他另一只手伸出拇、食指,转动几下,最后指了指他自己。


他在问你:为什么不要他了~


这四年来,你对他的思念和爱意,在此刻达到了顶峰,你拼命摇着头,眼泪一滴滴地落在地上,哽咽着说不出完整的话,只是断断续续地:“我……没有……没有不要你,傅卫军,我当时……只是想帮你们~我……走之前,来找过……你……等了你很久,你……没来……”


他将你一把拉进怀里,你闻着他身上熟悉的香皂味道,听着他心脏因为激动快速跳动的声音,这些年来的委屈和孤独涌上心头,在他怀里哭的更凶了。


你不知道抱着他哭了有多久,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他抱着你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坐在他腿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这四年来第一次觉得很安心。


他伸出手替你抹去眼角的泪痕,将温热的指腹贴在你的唇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锐利的目光落在你身上。


他揽住你的那只手,好似岩浆涌动般地热切,没等几秒钟,一切都失控了。


你的口腔里满是他舌尖淡淡的烟草味和甜腻的欲望,爱意蓬勃汹涌,他如同一只搁浅的鲨鱼,再次触碰到了海洋。


他坚实的手臂从背后将你向他贴近,另一只手探入你的衬衣,你惊呼出声:“傅卫军,别……别在这里……”


话音刚落,他忽然打横把你抱起来,眼里燃烧着炙热的火焰,急切地朝楼上走去。


进了屋,你四处环顾,发现这里的陈设一点也没有改变,甚至连床头那个已经坏掉的台灯,都没有更换过。


他将你轻轻放在床上,禁锢在他身下,他伸出食指和中指,从眼部向前微伸一下,又指了指他自己,他让你看他,不要看别处。


你伸手将他拉到你的眼前,在他耳边蛊惑地说到:“傅卫军,我在看你~我的眼里、心里只看得到你~”


他的舌尖在你的皮肤上一寸一寸的探索着,你身体里仿佛有一团火,如七月里正午的太阳,傅卫军就是你的树荫、是你的庇护所,你急切地渴望着他。


年久失修的床板在安静的夜里发出不堪重负的反抗,不过这种反抗显然被傅卫军无视了,连带着被无视的,还有你的休战申请。


你扭动着身体向上挪了还没有两厘米,就被他用双手圈着软腰扯到身前,你这才理解一个长年不开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在这个炎热的夏夜里,在这间破旧的小屋里,你看到了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烟花,它在你的脑海怦然绽放。


最后他趴在你的身上喘着粗气,对着你的肩头狠狠咬了一口,你痛呼出声,气得骂他:“傅卫军,你是野狗啊?”


他侧躺在你身边,听你骂他,眼里也满是笑意,他是野狗,你就是那根唯一能拴住他的狗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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