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稿中更多的强调的美瓷矛盾是医患恋爱对于医生的非正常职业操守带给瓷的内疚,而修改后感觉更多的好像体现了一个本来是正常性别取向的人在发现自己的异样之后那种一瞬间的不能接受。
假如说真的有一种东西,是你混乱不清中的致命一击。
如同道德的移形换位,最后分不清谁才是一开始站在最低点的那个人。
是……我吗?
原来是我的错啊。
黑纸白字,最简练的结果显示着最令人崩溃的答案,已经分不清谁被谁吸引。
好吧,那就算是真的喜欢,又能怎么样?
泛黄的旧日诊断中,原来少年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么一开始,出问题的是谁呢?
到底是谁呢?
“朝,交给你一个艰巨的任务。”
“什……么?”
“……(以下省略一堆字,绝对不是作者偷懒不想写,而是为了给读者们留出更多的阅读空间。)”
(真的【 ̄ω ̄=】【 ̄ω ̄=】)
“为什么?”朝这才意识到了不对劲,抓起纸张,可是仅仅一眼,就像烫到了一般的将它丢掉,“你在开玩笑吧,瓷,要知道你可是……”
“是真的,已经不是简单的医患关系了。”瓷捡起地上的纸,揉成一团,丢到垃圾桶里,“我需要一段时间来冷静一下思考一下,会请假一段时间。”
“那些的话,明天就交接吧。”
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生活条件如此,情感条件,也是如此。
就如同美或许从来没有想过,又或许是根本不敢想的。
假如祂的生命里没有瓷,或是瓷从祂的生命中抽身离开。
面前的朝,或许同样是东亚的面孔,乍一看竟与那人有几分相似。
可是与瓷相处了太久,在美的眼中,最突兀的就是那些不一样的地方。
“瓷哥……瓷医生呢?”几乎脱口而出,又马上打住。
“休假。还有,你的主治医生换成我,明白了吗?”
一个荒诞的事情,朝,这个与祂一样毕业于苏手上的学弟,关系如此深厚的一个人,选择隐瞒的事实。
终于在苏死后那么多年,才选择发给祂的一张照片。
视角应该是曾经苏的办公室所在楼对面的杂务阁,一般没有人去,但是好巧不巧,由于各种原因,这里几乎成为了瓷和朝的秘密基地。
斯拉夫男人的背影很熟悉,熟悉透了。可是祂此刻的动作,又让人觉得无比陌生。
祂在亲吻一个人,一个睡着的美人。
只是看到这个美人的瞬间,瓷沉默了。
天台是谁给推荐的?是那个人。
想当年,瓷不过初中的年龄,却被苏破格录取,因为那一束花。
只是因为那一束花。
那一束花有着血液沸腾的颜色,被一个少年,亲手交到苏的手上。
那一束花似乎在发光,将灰色的压抑扭曲成彩色的挣扎。
整理了几天的思路,思绪越发复杂。
拔掉了所有的电子设备,再吞了一颗安眠药,昏昏沉沉睡了几天几夜。
终于下定决心跑去街上喝了点酒打算彻底解决这一切,又不知不觉醉了。
走路时有些晃,瓷并不知道自己还剩下多少理智,只是在祂能感知到自己存在的时候,祂已经走到了天桥。
一面是高楼大厦下的灰色钢铁森林,一面却迎着晚霞,是玫瑰色的颠倒浪潮,咆哮着互相占领,割裂成曲线。
抚摸着桥身,瓷不经感慨政府的拖沓能力——四年了啊。
看的入了迷,直到身后的传来了脚步声。
背着光,正着光,总归是活在世界上,无非就是换了个活法。
可是为什么反差就会很悲伤?瓷不知道,一直都不知道。因为苏从来都没有告诉过祂。
就如同现在,转过身,阳光没了遮挡,毫无保留。
金发迎着光,却看不到那熟悉的面庞。
美利坚确实没有想过,假如瓷抽身离去,祂会怎么样。
但是现在,似乎已经没有那么多机会等祂去想了。
因为那个人已经丢下祂,已经抽身离去了。
就好像一场赌局,输了的结果也不过是死。
红星摇曳,已知的真相。
未知的结局。
可是赌赢了。
背后笼罩着熟悉的香气,沾了点酒,声音也如此熟悉。
熟悉的让人安心。
濒死之下,落入谁的怀抱。
瓷刚想说什么阻拦,可是青年转过身就跳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喝了点酒,瓷反倒愣住了:“美……”
话未说完,被吻住。克莱因的蓝眼睛没有一丝慌张,太过于冷静,就连情绪只是单单染了边,才看得出深情。
瓷才明白过来,好小子,钓祂是吧?
忧虑尽数散去,瓷推了美一下,却仅仅只是从拥吻中挣脱开来,可是祂却没有进一步挣脱。
“你怎么又跑出来了?”
黑发美人的语气中没有责怪,甚至夹杂着一分惊喜。
事实上按这个进度,两天内完就可以更完。
更准确的来说是一天左右,不过我可能需要补一些后面的东西。(原来写到最后的时候写不下去了因为用的是笔,所以最后完结玩的贼敷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