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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精姐姐的温柔体贴和对我的百般宠爱
帝国之花 2023-02-06

青蛇精姐姐的温柔体贴和对我的百般宠爱

   

  白姐姐(娜格娅)青姐姐(刘亦菲)送我来投胎转世,在路上有说有笑一片详和。降落人间的时候让我闭上眼睛,我刚想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告诉我说到了。在院子里,我们从一块毯子上走了下来,毯子随后自动消失了;进到屋里只见一个跟我长相穿着身体大小都一模一样的孩子一个人静静地躺在那里,我看到以后很奇怪就问姐姐他是谁,青姐姐笑了笑说:傻孩子那就是你。白姐姐再一次让我闭上眼睛,把我送进那个孩子的驱体,等我再睁开眼睛那孩子真的是我了;两位姐姐赶紧为我洗身体给我换褯子,青姐姐心疼地说:屁股都煞成这样了也没人给换褯子。又柔声地问我:疼吗?我回答说:不疼。白姐姐说:他现在还不知道疼,明天才有感觉。又说:我上去还有点事,还有点手续没办。青姐姐说:不都提前办好了吗,怎么还有事?白姐姐说:我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就走了。青姐姐白天黑夜一个人照顾我,白姐姐终于回来了,青姐姐埋怨白姐姐说:怎么才回来?我一个人都累死了。白姐姐说:碰见个熟人说了几句话。青姐姐说:说几句话就能过半个月?白姐姐没再应答只是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态度判若两人,回过身对青姐姐说:对他好也没用,到了天上他又不理咱们,要管你自己管我才不管他呢。青姐姐说:不是还安排了一个吗?你把她叫来。白姐姐脑脑地说:叫了,她不来。说:我要是大媳妇我就去,谁是大媳妇谁洗褯子去。青姐姐说:你不在,我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白姐姐说:不是还有他吗?青姐姐说:他一天到晚尽睡觉了,有你在、陪我说说话也好。过了一会儿,白姐姐觉得没意思说:我出去一趟。青姐姐着急地说:怎么刚来就又走呀?你别走了、我一个人都闷死了。白姐姐没搭茬径直走了,过了二三个月白姐姐回来一次,挑了一担水又走了。

   

  青姐姐为我洗褯子可家里连水都没有,那时候居民住户家里没有自来水,吃水用水只能到街坊中的公共自来水点担提。青姐姐力气小、端一盆水都吃力,有时候只能到邻居家去舀水,因为出去接水实在不方便;不能让人们看到陌生面孔。白姐姐出去担水还是变化成我养父的模样,碰见个熟人打招呼都没法应答。有一次,青姐姐去邻居家舀水,差点被撞见;只好把盆舍掉人跑了回来,后来,邻居把盆给送了回来。我长大一些睡觉少了,白天让青姐姐跟我说话陪我玩、青姐姐就没时间洗褯子了,因为是我和我四姐两个人的褯子、一天就攒不老少,晚上洗还得等别人都睡熟了才能行动。几口人只有一间住房,青姐姐只可能在后半夜稍稍休息一会儿。青姐姐实在熬不过去了、瞌睡的不行了,哄着我说:让姐姐睡一会儿、就一会儿。我也实在是太小了、一点事都不懂只顾自己贪玩,青姐姐伏在小炕桌上刚睡了一小会儿、我就又叫青姐姐:姐姐你别睡了,陪我玩儿吧。说着,我就又推醒了青姐姐。青姐姐笑着说:姐姐刚睡着就让你给叫醒了,晚上还得给你洗褯子呢。我说:姐姐你别洗了,我就用别人用过的就行。青姐姐说:那怎么行呢?养父因为工作需要晚上不在家,养母害怕、睡觉的时候家里那盏十五瓦的白炽灯依然亮着,看着青姐姐边洗褯子边打瞌睡的身影我心疼极了,我后悔了、怪自己不懂事,心想:我不睡,晚上别睡、白天再睡。我使劲地睁开眼睛,可最后还是给睡着了。一个人照顾孩子都这么不容易,一个人拉扯孩子又该是怎样的含辛茹苦呢?

   
  我又长大一些能吃点东西了,可喂饭的人(活鬼老大)自己吃的多给我喂的少,人家自己偷吃两勺、只等养母向我这边望一眼的时候、才会象征性地喂我一勺,只以为我能吃(饭量大),其实,尽吃到别人肚子里了。青姐姐不得已还得四处为我找吃的。有一次,青姐姐对我说:给姐姐看着点人,姐姐睡一会儿。青姐姐趴在小炕桌上打瞌睡,我懂事地在一边守着。平时白天家里很少有人,可那一天偏巧养父回来了。我小声地叫姐姐、还推了青姐姐一下,可青姐姐太累了竟然没有反应。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青姐姐不见了,后来青姐姐告诉我是白姐姐救出了她,要是被人看见、青姐姐就会失去法力、回不了天上了、只能留在人间,等我长大青姐姐就已经老了。因为算准了、有人要谋害我、白姐姐回来保护我了。这个时候,我已经知道说:姐姐把(能够自己控制大小便了)。不用洗褯子了,只是衬着褯子以防万一。青姐姐对白姐姐说:你看他一会儿、我出去一趟。过了一小会儿,正好我有了需要大便的感觉,我看着白姐姐害怕、没敢说,拉在褯子里了。白姐姐看见我的表情问:是不是拉了?我小声地回答:嗯。白姐姐气呼呼地说:早不拉、她刚走就拉。说完给我把褯子撤下来,用褯子的边角为我擦了屁股,之后把褯子扔在了外面。青姐姐回来了、看见地上的褯子说:他都会说把了,怎么又拉在褯子上了?白姐姐看着我冷冷地说:会说把了怎么不说。我没敢吱声。青姐姐对白姐姐说:就一个褯子了还不说给洗了。白姐姐没吱声。这时已经从街坊的西面搬到了位于中部一间七五的新家,所谓一间七五就是一大间加一个方形的半间再加长条状的四分之一间、三个部分是联在一起相通的,整个街坊都是平坊,那时只有高级知识分子和重要岗位的领导干部才能分到楼房,普通人群包括一般干部能住上面积大一些的平房就相当的知足了。

 

  两位姐姐照顾我日子相对要好过许多,白姐姐与我的感情越来越深对我越来越好,每次青姐姐出去找吃的用的时间长一些白姐姐要快的多,白姐姐每次都嫌青姐姐慢,白姐姐对我态度不好的时候青姐姐就会站出来说不愿去我去,而白姐姐发过牢骚之后又都会说你太慢我去;我太小了实在不懂人情事故,因为说了一句孩子本应该说的话把青姐姐气着了,青姐姐说反正亲你也没用以后不来了,说完过来揌(sai三声)勒了我一把、气得跺了跺脚哼(恨)了一声转身走了。当时,青姐姐的态度是很坚决。我知道不该惹青姐姐生气可我不是故意的,本以为青姐姐消了气明天就会回来、我就盼望着;第二天盼了一天、青姐姐竟然真的没来,我心想:明天肯定能来。竟然又真的没有来。盼望青姐姐的心情实在坚持不了了,白姐姐喂我什么吃的我都没心情吃,白姐姐问:你怎么了?我回答说:我想青姐姐了。说完忍不住放声大哭起来。白姐姐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也想她;我去给你找去。过了一会儿,也不知道从哪个耗子洞、真的把青姐姐找回来了。青姐姐笑着进了门,我看青姐姐笑了、我也跟着笑了。姐姐们是我的心头肉,离了谁不得哭、还用再考验吗?青姐姐拦着白姐姐没让走,忘不了青姐姐为我洗褯子的身影、回味白姐姐喂给我的甜水水。

 

  新家离我姥姥家只横向(左右)隔着一栋房,把我放在姥姥家的时间多一些了,有一次我看见姥姥家的鸡笼里有一条青蛇,通身碧绿、比翡翠的颜色都美丽、头上还顶着一朵红冠,我对蛇根本没有概念、不认识自然也省不得害怕,我开门进去正想抓住她、听见后面有声响、回头看了一眼,再回过头来、青蛇姐姐媳妇不见了,鸡笼里多了一只怪模怪样的鸡,感觉奇怪可我必竟明白不了是怎么一回事。白姐姐给我找吃的回来、勉强笑了一下,轻声的对青姐姐说:趁热给他喂了吧。递给青姐姐转身的瞬间,我看见白姐姐眼中闪着泪花。过了一会儿,青姐姐告诉我、为给我找吃的白姐姐挨打了,打的很重差点残废了。青姐姐动情地说:我从来没有见她哭的这么伤心过,以后你就最亲她、记住没?我回答:嗯。青姐姐说:说记住了。我再一次回答:记住了。白姐姐挨了打、我心疼极了、不想吃东西了。青姐姐问我:怎么了?我哭着回答说:我怕你们出去再挨打。青姐姐笑了笑说:姐姐们以后会小心的。长大一些的我省得出去玩儿了,姐姐们会允许我出去玩一会儿,有一次街坊里的孩子们喊打蛇打蛇,我捡起一根树枝跟着跑;就听见在一家院门口堆着的一群孩子讲,看见一条青蛇和一条白蛇在这家的凉房上爬着、蛇身露出一小截。这家的大人嫌自家门口堆下一群孩子不得已上了院门里西侧的凉房察看,用不屑的语气说:哪有啊?这帮孩子尽瞎说,走吧走吧。说看见蛇了的几个孩子相互推卸责任。我回来了,看见两位姐姐一齐站着看着我。青姐姐用一丝不满的语气说:他们打你也跟着打。说完自己忍不住笑了,我莫明其妙。青姐姐接着说:以后不许打蛇,记住没?我回答说:记住了。自己是蛇精也不告诉一声,我跟着别人跑、只是以为是一种游戏,那可是我第一次听见蛇这种名称、根本理解不了,现身教育就好了;要是早告诉我、什么是蛇?姐姐们是蛇精,也许,我还早开壳了呢。青姐姐被关在我姥姥家的灶火坑里出不来、竟然不好意思喊我一声,我足足等了将近一下午、白姐姐回来才把青姐姐放出来。我的好日子就要告一段落了,白姐姐青姐姐就要离开了。姐姐们对我依依不舍、可我却不知道姐姐们的离开意味着什么,姐姐们说:比安排照顾我的时间多出快半年了、什么都没教也不行必须走了。我不懂事呀还是会提出要求出去玩一会儿,青姐姐着急的说:我们都要走了你咋还出去玩。我坚持说就玩一会儿。白姐姐说:要是回来晚了我们就走了,你以后就见不到我们了。我出去站在我姥姥家西面的房头、什么都没做脑子中只是一片空白时间就过去了,等我回过神来记起与姐姐们的约定已经晚了,从此我就没再见到过姐姐们,没有姐姐们的日子可真难熬啊,有姐姐的日子真是幸福的不得了。

 

  记不清白姐姐和青姐姐的对话是什么时候的事了。白姐姐告诉我、她投胎转世以后牙齿有特征。青姐姐从旁边打趣道:什么鼻子?青姐姐羡慕白姐姐的安排说:给你安排的多好,你们都是主持人就我一个演员。白姐姐说:她(凤凰姐姐也就是没来给我洗褯子的姐姐)给自己安排的更好,青姐姐说:够好的了,你还是大媳妇呢。两位姐姐笑话凤凰姐姐,说她以为自己有本事竟敢私自去找女娲娘娘,中途被困在弱水差点回不来,要不是女娲娘娘派来的使者救回了她肯定完了。青姐姐朝我这边看了一眼说:他媳妇还能不派人救。肯定早算好了,要不又给他安排了俩(媳妇),怎么也是怕她(凤凰姐姐)一个人独单,她们仨是一个宫的。女娲娘娘离开银河系的中心到了一个更加遥远的地方,必须过弱水才能到达,一般的神只有经过伸请、得到批准中途有人接应才能到达,否则一旦陷入弱水、没人急时救出就再也回不来了,没什么事、一般情况不允许私自造访。青姐姐与我单独相处的时间最多也说了许多的话,用深情的眼神望着我对我说:你一定要开壳(窍)呀、要不我们就白来了,关键是你、只要你开了壳一领、我们都能开壳;以后姐姐是演员,你还爱姐姐不?我坚定地回答:爱。青姐姐又说:你还小还不知道什么是演员,等你长大了就该不爱了。我回答:长大了也爱。青姐姐舒心地笑了。可青姐姐要是自己开不了壳能认我吗,我怎么可能配得上青姐姐呢,能与青姐姐相亲相爱一段时日已经是我永生的幸福了。

 

  二三岁的时候亲妈来认过我,我小姨把我从房头叫回来领着我的右手进了院门屋门,我看见屋的当中站着一位穿风衣的姨姨看着我,我小姨说:姐,这就是五子。姨姨向前走了两步、府下身双手搂着我的胳膊、左一眼右一眼打量我,每看我一眼都会放射出渴望已久的亲情,那份情真意切可不是用言语能够表达的。姨姨眼中含着泪花、用颤抖的声音说:五子,叫妈。我心想:我妈不是在家呢吗?我没吱声。姨姨又急切地说:五子,叫妈。我还是没吱声。我小姨在旁边说:五子,这是你亲妈,打老远一千多里地来看你,快叫妈。我哪懂什么是亲妈,依然不吱声。刚开始、我背对着门、现在转过来了,我小姨喊了声:姐。递过来一快点心(姨姨带来的)。姨姨塞进我的手里,再一次用近乎绝望的声音说:五子,叫妈。我哪里稀罕什么点心。白姐姐青姐姐在公家的门市部里、点心罐头拿的都让我吃够了(不想吃了吃烦了),可看到姨姨脸上滚落的泪水、我心软了,我想叫妈嘴都张开了,这个时候我姥姥背后白蛇精变化的姥姥对我又是作表情又是摆手,我听了这个姥姥的指示狠心肠地把点心扔在地上还说:你不是我妈。变化的姥姥对我大加赞许,我是火眼金睛、(白姐姐)别人看不到;姨姨的脸色立刻变了、青白的脸没有一点血色一动不动,瞬间的沉寂和姨姨凝固的眼神让我害怕极了,哪一声妈喊出口、亲妈就把我领走了,而且我始终没叫一声妈,没有办法这是命运的安排。

 

  亲妈走了之后每月给寄十元钱,千不该万不该寄在我姥姥的名下。每次我姥姥对我养母说:干姑娘(女儿)又捎钱来了。我的养母都会气不打一处来,我的养母讨要、姥姥不给,说:是给俺寄的,你的孩子还在俺这儿吃饭呢。后来,事情越来越多、矛盾越来越激化、终于鱼死网破的结局在我身上出现了。吃过掺了一包耗子药的香油葱花拌面之后跑回姥姥家,我说肚子疼、姥姥说我撑着了,抱着我给我搰了肚子;这个时候我看见一个别人看不见的人站在了我的斜对面,她看着我表情古怪应该是恨爱交织,看了一会儿向前走了两步、伸出右手在我的肚子上按了一下,我感觉到恶心、不由的张嘴哇的一声一口就把吃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从小到大我都记得这件事只是对不上号,开了壳(窍)才明白是我的宝钗凤凰姐姐救了我;活鬼老大欺负我、不让我出门、我跟她打了起来,我五岁她大我十一岁真得让她欺负死,凤凰姐姐站在了我的对面、只见凤凰姐姐的头发飘了起来、我的力气一下暴发了,我先是想把老大摔在地下、没敢、怕挨打,把她摔在了炕里,以后她就不敢怎么欺负我了,这件事也一直记得;亲妈的事记得不多只记得穿着风衣和一句话,从精神病院出来以后慢慢想起来了,白姐姐狠狠打我的事一直记得只是对不上号,白蛇精打完别人白打了;现在好了只有找姐姐的一项任务没完成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就等姐姐们谁来抱抱我了,我为我的姐姐们骄傲和自豪,永远深爱着你们。白蛇精姐姐娜格娅、凤凰姐姐刘芳菲、青蛇精姐姐刘亦菲、大使者姐姐杨娟、小使者姐姐(珍妃)永远都是我深深祝福的好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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