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故全大橘
他没说但我想他会说的(咕咕篇)
“阿橘,你这么喜欢这个娃娃么?二十次了,我等困了啊……”
“阿橘~出去吃饭啊~你太瘦了。”
“阿橘,来打游戏,你叫声好听的,哥带你。”
“你拿什么辅助都行,我都能配你。当我的辅助不用配合我,我来配合你就行了。”
“阿橘,下来和我睡啊。”
“想去你房间睡,把你的空调打高点行不行。”
“为什么不黏你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我的辅助,我的阿橘。”
“别和他们排了,来陪我行不行。”
“阿橘,......
他没说但我想他会说的(咕咕篇)
“阿橘,你这么喜欢这个娃娃么?二十次了,我等困了啊……”
“阿橘~出去吃饭啊~你太瘦了。”
“阿橘,来打游戏,你叫声好听的,哥带你。”
“你拿什么辅助都行,我都能配你。当我的辅助不用配合我,我来配合你就行了。”
“阿橘,下来和我睡啊。”
“想去你房间睡,把你的空调打高点行不行。”
“为什么不黏你啊?我想和你待在一起,和你在一起我就开心了。”
“我的辅助,我的阿橘。”
“别和他们排了,来陪我行不行。”
“阿橘,我希望你开心,这比我自己开心重要。”
“我的阿橘对我来说就是最好的辅助。”
“我会接你的。”
“我不卖你。”
“让你玩瑶是因为我知道你会相信我,而我也值得你信任。”
“能不能只跟着我啊。”
“阿橘……”
吴邪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片段一:
吴家小三爷深夜出入当红小生黎簇所住酒店(爆!)
吃瓜群众:讲真,这下坐实了吧?吴邪和黎簇。
吃瓜群众2:怎么就坐实了?吴邪和黎簇关系是好,但是吴邪是黎簇的前辈啊!前辈照顾后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吃瓜群众3:别前辈了,孤男寡男大半夜在酒店,这叫前辈?
吃瓜群众4:负责人的讲,这不是吴邪第一次和黎簇传绯闻了吧?
吃瓜群众5:黎簇都公开表白过吴邪无数次了,为什么粉丝就是不信呢?
吃瓜群众2:瓶邪才是官配!
吃瓜群众6:.......原来是站错了cp
片段2:
小三爷怒发冲冠为美人儿!
吃瓜群众1:呜呜呜呜,花邪果然是真的!...
片段一:
吴家小三爷深夜出入当红小生黎簇所住酒店(爆!)
吃瓜群众:讲真,这下坐实了吧?吴邪和黎簇。
吃瓜群众2:怎么就坐实了?吴邪和黎簇关系是好,但是吴邪是黎簇的前辈啊!前辈照顾后辈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吃瓜群众3:别前辈了,孤男寡男大半夜在酒店,这叫前辈?
吃瓜群众4:负责人的讲,这不是吴邪第一次和黎簇传绯闻了吧?
吃瓜群众5:黎簇都公开表白过吴邪无数次了,为什么粉丝就是不信呢?
吃瓜群众2:瓶邪才是官配!
吃瓜群众6:.......原来是站错了cp
片段2:
小三爷怒发冲冠为美人儿!
吃瓜群众1:呜呜呜呜,花邪果然是真的!
吃瓜群众2:为什么是花邪而不是邪花呢?我邪帝好帅的!
吃瓜群众3:大概是,因为小花儿花了钱?
吃瓜群众4:小三爷公开承认过,在国外留学的时候都是花爷养他的,双休日还去给他做饭
吃瓜群众5:这次是因为什么事儿啊?
吃瓜群众6:哦,有个没眼色的新人仗着自己有名气要去抢解雨臣的化妆间。解雨臣还没说什么,吴邪刚好探班,直接把人给开了。
吃瓜群众7:邪帝好帅!!邪花是真的!
吃瓜群众8:花邪是真的!!
片段3:
(爆!)吴邪深夜和黑眼镜酒吧外拥抱!
吃瓜群众1:我才吃完花邪,黑邪就塞我嘴里了?
吃瓜群众2:虽然但是……这三个热搜放一起感觉小三爷好渣啊!
吃瓜群众3:小编不给力啊!瓶邪怎么还不出现
吃瓜群众4:黑爷和小三爷这些年真的很暧昧啊!师傅徒弟什么的,真的是太搭了呢!
吃瓜群众5:之前黑爷在机场把人抢走的事情还历历在目呢!
吃瓜群众6:为什么抢人?抢什么人?
吃瓜群众7:好像是因为当时小三爷想去非洲玩几年来着,黑爷和小哥就把人给绑了。
吃瓜群众8:啧!小三爷你到底有几个好哥哥!!
片段4:
爆!吴邪张起灵见爸妈!
吃瓜群众1:我不懂,是见小三爷爸妈还是张起灵爸妈?
吃瓜群众2:这俩有吗?
吃瓜群众3:见三爷二爷还有吴奶奶吧?
吃瓜群众4:太虐了
吃瓜群众2:我瓶邪终于上热搜了啊啊啊啊啊啊
吃瓜群众5:跑楼了,不应该是这俩见家长这种大事吗?
吃瓜群众6:张起灵果然是正宫啊!这都见家长了。
吃瓜群众7:不出所料
吃瓜群众8:应该能很快吃到喜糖了吧?
吃瓜群众9:听说瞎子和小花爷还有黎簇已经出现在杭州机场了。
吃瓜群众10:想必定有一阵腥风血雨啊!希望没人受伤。
片段五:
吴邪去问张起灵:小哥小哥,什么叫做运气啊?
张起灵看了看纹身,没回答。
吴邪又去问解雨臣:小花小花,什么叫做运气啊?
小花笑而不语。
吴邪又去问黑瞎子:师傅师傅,什么叫做运气啊?
黑瞎子看了看自己赤裸的全身,不说话。
吴邪又去问胖子:胖子,什么叫做运气啊?
胖子答:你闯进小哥的浴室,小花的房间,黑瞎子的床上,还没被吃干抹净,这就叫运气。
【瓶邪】《张起灵你该找对象了》09(十年后,捅窗户纸)
09
我嘿嘿一笑,硬着头皮站起来:“小、小哥。”
张起灵静静看着我,没有回应。我心道坏了,这家伙不会在心里思考要怎么把我大卸八块吧?我赶紧陪笑道:“刚才吧……都是误会。我的意思呢……我的意思是你比较重要,我绝对没有消遣你的意思,都是死胖子故意诱导我!”
张起灵仍未说话,倒是胖子抢在前头嚷嚷:“谁诱导你了!是你自己问我想着小哥会不会冲动的!”
我心道死胖子你不弄死不甘心是吧?面上呵呵笑道:“没有的事!我问的是解雨臣!”
张起灵原本只是默默看着我,听了我这话竟微微皱眉,他淡淡开口,声音轻得如湖上泛起的涟漪:“解雨臣?”他轻轻念着这三个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轻如棉花的...
09
我嘿嘿一笑,硬着头皮站起来:“小、小哥。”
张起灵静静看着我,没有回应。我心道坏了,这家伙不会在心里思考要怎么把我大卸八块吧?我赶紧陪笑道:“刚才吧……都是误会。我的意思呢……我的意思是你比较重要,我绝对没有消遣你的意思,都是死胖子故意诱导我!”
张起灵仍未说话,倒是胖子抢在前头嚷嚷:“谁诱导你了!是你自己问我想着小哥会不会冲动的!”
我心道死胖子你不弄死不甘心是吧?面上呵呵笑道:“没有的事!我问的是解雨臣!”
张起灵原本只是默默看着我,听了我这话竟微微皱眉,他淡淡开口,声音轻得如湖上泛起的涟漪:“解雨臣?”他轻轻念着这三个字。不知为何,我总觉得他轻如棉花的话里仿佛藏着刀片,一不小心就会割在我身上。
张起灵深深看了我一眼,胖子再一次抢答:“天真!跟花儿爷相比更喜欢小哥是你自己说的吧!你要不是自己这么想我还能骗你说出来?”
这没眼力见儿的死胖子,没看到闷油瓶都要拔刀了吗!我脸上泛热,忙对张起灵卝道:“那当然是、是你更重要。”
张起灵终于有所反应,他轻声问我:“是吗?”
“当然!”我连忙点头,尽最大全力作出诚恳的模样。
“那必须是啊!”胖子似乎终于想起补救,“在咱天真心里肯定是哥儿最重要了!花儿爷就是个提款机对吧!你看天真对谁那么认真过!都追你追去长白啦!十年卝前你进青铜门的时候,天真差点一脖子吊死在云顶天宫呢!”说着,胖子朝我挤眉弄眼使眼色。
听胖子提起十年卝前的事我心中一紧,生怕闷油瓶转眼又闹失踪,我迅速点头:“对对对!小哥、小哥我今天说浑话你别往心里去,你别生气,我……我……”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此刻内心的愧悔,心想张起灵要是跑了,我就把胖子绑成粽子吊在家门口喂鸟!
张起灵舒缓眉毛微微摇头:“我没生气。回去吧。”
我一喜,顾不得跟口没遮拦的胖子计较,忙跟在他身后往家走。回去的路上我想了一路,满脑子都是这些年经历的人与事,想起初遇张起灵的时候,一转眼都过了这么多年。那年三叔叫我去看龙脊背,我何曾想过龙脊背没看到,倒快把自己一生搭进去了。
不,或许那时的我已经看到了龙脊背——我望着闷油瓶的背影默默想着。
我和小哥、胖子三个人之间的感情太复杂,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所以哪怕我想着他做了些不该做的事,也不是简简单单可以定义它的性质的。我这么想着心里宽慰许多,过于出神没留意那死瓶子突然停下脚步,一头直接撞上他脑袋,倒把自己疼半死。
我揉卝着鼻子问他:“干嘛停下来?”
“你一直在看我。”他回头对我说,“有话要说?”
“没有。”我矢口否认,我又不傻,“我没看你。”
张起灵没有追问。胖子适时追上来跟我咬耳朵:“天真,其实我都是为咱们好。”
我瞥他一眼,冷笑着问道:“你又怎么为咱们好了?”我没跟他计较他刚才胡说八道,他倒好意思主动提。
“你没发现么,小哥从青铜门出来后,没再执着于寻找记忆了。虽然他没说,但其实他并没有全部想起自己的过去。”
提起这件事我沉下脸陷入沉思,胖子没提我确实没有真正思考过这个,闷油瓶追寻他的记忆往时间的过去走,而我追寻着他的脚步想把他拽到未来。我以为他替我守青铜门是把我看得比他的记忆更重要,以为他不会再离开铁三角。却从没想过他只是寿命太长,所以可以暂时停下来去做别的事,随时可以回过头再次上路。对我们来说十年很长,对他不过是转瞬。
我问胖子:“那你想怎么做?”
胖子悄声说道:“所以啊,咱们得时不时提醒他一下,让他知道他在我们心中很重要,是不可或缺的那个人。”
我有些消极地说:“小哥如果会为了某个人停下脚步,那他还是小哥吗?”
“所以,你可以努力成为特别的那个人。”
我苦笑着摇摇头:“这十几年我又不是没努力过。”
胖子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神秘兮兮他挑了下眉对我说:“那是你努力的方向不对。”
“我哪里方向不对了。”我看着闷油瓶的背影嘟囔道,“我坚持给他找对象,不就是、就是想给他找个牵绊么。”
胖子语重心长又极其严肃地对我说:“不然、咱们、换个人选试试。”
“谁?”
胖子忽然又换上嬉皮笑脸的模样:“你自己想啊。”
这丫就是欠抽,我狠狠踹他屁卝股一脚,胖子嗷嗷叫着往家跑,而我在后面拼命追。其实我是故意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独自留下来面对小哥。
若说现在的我没法面对,那晚上睡觉的时候简直是天崩地裂。我一想到今天的事就无法坦然走进张起灵的屋,恨不得用厕所的花洒勒死自己。
胖子外面敲门:“你今天他娘是便秘还是拉肚子?你都占了两次茅坑了!胖爷还等着洗澡呢!”
总要面对的。我苦笑,绝望地冲完水穿上裤子出来,胖子见我一脸菜色卝欲言又止,小心翼翼道:“真闹肚子了?不然明天去医院看看?”
“我很好,谢谢您嘞。”
我拖着沉重的步伐走进张起灵的屋,他如昨天一样拿着手卝机坐在床卝上,我瞬间反应过来他其实是在等我。我刚对他起了心思,他这么做我不禁胡思乱想,这情景好似电视剧里妻子等丈夫回家的模样。
张起灵说道:“睡吧。”说完他掀开被子等我进去。我再次胡思乱想起来,这像不像古时候的暖床丫头?
我暗自偷笑,心中的紧张缓解一些,我强卝压着上扬的嘴角默默爬进他的被窝,颤卝抖着伸出手主动环住他的腰。张起灵似乎在微微颤卝抖,可我根本不敢抬头看他神情,默默将头埋在他怀中。
张起灵熄了灯躺好,他搂住我,如昨天一样。不同的是今天卝主动的是我,着了魔一般的也是我。
我忽然察觉不对,两个男人搂在一起睡觉本身就是很奇怪的事,通常情况下某一方宁可冻死,也绝不会选择睡在一张床卝上。
【瓶邪ABO】非典型失忆症候群(十七)
回到帐篷里,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二叔告诉我的信息多而杂乱,我想找个人讨论也无从说起,总结起来,一切诡异的核心似乎都在指向一个目标:张家古楼。
这座古楼看来与闷油瓶的身世密切相关,这一趟广西没有白来,我想起二叔给我看的湖底古寨,把灯打开,找了支笔,凭记忆大概在纸上把那个轮廓勾画了下来。
这个纹身说熟悉,我也不是非常的熟悉,大概是因为每次见到都在某些极度危险的境地,所以我才对它印象深刻,听闷油瓶说,这种纹身的墨水,是用一种特殊的带刺草药研制,平时无色透明,只有体温升高之后才能看见。
二叔果然也他娘的老不正经,居然问我是不是经常见到闷油瓶的纹身,天知道在戈...
回到帐篷里,我就再也睡不着了。
二叔告诉我的信息多而杂乱,我想找个人讨论也无从说起,总结起来,一切诡异的核心似乎都在指向一个目标:张家古楼。
这座古楼看来与闷油瓶的身世密切相关,这一趟广西没有白来,我想起二叔给我看的湖底古寨,把灯打开,找了支笔,凭记忆大概在纸上把那个轮廓勾画了下来。
这个纹身说熟悉,我也不是非常的熟悉,大概是因为每次见到都在某些极度危险的境地,所以我才对它印象深刻,听闷油瓶说,这种纹身的墨水,是用一种特殊的带刺草药研制,平时无色透明,只有体温升高之后才能看见。
二叔果然也他娘的老不正经,居然问我是不是经常见到闷油瓶的纹身,天知道在戈壁滩上那回风沙太大,闷油瓶连外套都没脱,我能看个什么。
我的脑子里飘过一些画面,有点脸红耳热,摇头把回忆清理出去。
闷油瓶一直在边上看我画图,这时忽然伸手把图纸抽走,说道:“明天还要出发,睡吧。”
“睡不着。”我摇头,“小哥,你就不想知道这个张家古楼和你的过去有什么关系?”
闷油瓶沉默,忽然站了起来,一捞我的手臂和腿弯,把我整个人抱了起来,我吓了一跳,紧张地搂住他的脖子,问他想干什么。
他把我放到行军床上,帮我脱了衣服鞋子把被子盖好,握住我的手,放到我的小腹上。
几个月下来,我的肚子好像没有太大的变化,区别就是我好不容易练出来的一点腹肌又软了下去,有时候我都差点忘记我肚子里还有个孩子这件事。
我看向闷油瓶,我们借着昏黄的灯光对视,我忽然觉得闷油瓶有些变了,他的眼神在阴影下变得有些柔和,但是异常坚定。
一瞬间我有点慌神,抓住他的手:“小哥?”
或许是Omega怀孕时期情绪特别敏感,我好像看见了蛇沼那一夜的闷油瓶,从他的眼神里知道他不会放弃追寻过去,无知的痛苦比死亡更可怕,还有更多我无法解读的东西。
我记得我答应他,如果他消失了,至少我会发现,但现在我反悔了。
“小哥……你是不是想起来什么?”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我反悔了,我不允许他消失,不允许他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闷油瓶沉默了一会儿,关掉了角落里的灯,说道:“我不会离开,睡吧。”
很长的时间我一直没有睡着,他就一直坐在床边,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用Alpha信息素来安抚我的情绪。
整晚我的睡眠质量都很糟糕,梦境混沌不堪,反反复复都是闷油瓶还有那座水底古寨的画面,醒来才发现闷油瓶真的一直没有走,我还紧紧抓着他的手,他就靠在床边,翻看一本有点老旧的书。
发现我醒了,他又陪我清醒了一会儿,把书放在床头,说去给我拿点吃的。
看闷油瓶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外,我无聊捡起他放下的那本书翻了几页,毕竟看见闷油瓶看书,真是非常难得的事。
刚看了几页,我就觉得不太对劲。
这哪是一本书,分明就是一本广西上思的影印版县志,其中几页被人用红笔做了记号,翻开就是巴乃的地图,还有一些前清的历史记录。
我心里骂了一声我靠,闷油瓶哪儿来的这东西,旋即就发现了一件奇怪的事,这本县志上面巴乃的地图,居然跟湖底村庄的轮廓有九成九的相似!
我马上清醒了,穿衣服跳下床就想去找我二叔,这东西能落到闷油瓶手上,八九不离十是因为他。
胖子坐在门口铁锅边上吃早饭,看见我风风火火出来,赶紧拦了我一下:“干嘛啊天真同志,一大清早的这么热情,吃了枪药了?”
胖子没有看过二叔电脑里的地图,我把县志递给他,解释了几句。
胖子也“哎”了一声,但还是拉住我不让我去找二叔:“我说天真你就别折腾了,你二叔是铁了心要把你送回去,这回我算是明白你为什么说你三叔怕你二叔了,你三叔要是老狐狸,你二叔就他娘是老狐狸成精了!别他娘跟他斗,没戏。”
我哭笑不得,道:“我又没说我要跟他斗,就是找他问点事。”
胖子又一拽我,道:“别找了,人不在,去对面了。”
他指了指湖对岸,几个老外闲极无聊地在湖边喝咖啡聊天,边上果然还有几个二叔的伙计在蹲着抽烟。
接着我的视线里出现了潘子跟闷油瓶,潘子手里捏着个叶子包的东西,两人一起走向我们。
潘子向我问了声早,把叶子递给我,我打开一看是些山里的野果,我记得小时候三叔经常带我去山里摘这种果实,吃起来酸酸甜甜,非常可口。
我把闷油瓶拉到边上,拿出县志问他:“这是什么。”
闷油瓶先把早饭递给我,然后说道:“吴二白给的。”
“他还说什么了?”我早该想到,昨天早上他从我二叔帐篷里出来这事就不对劲,夜里那场事故发生后,我想当然的以为,二叔就是找闷油瓶商量抓盘马的事,忽略了其他的可能性。
“没说别的。”闷油瓶道。
“真的?”
闷油瓶不说话了,我们静静对视了几秒,我还是选择相信他。
在我的记忆里,闷油瓶并没有骗过我,他会直接隐瞒他不想说的事,既然他说没有其他,应该就是没有。
我坐下吃早饭,潘子跟胖子在边上扯皮,等我吃的差不多了,潘子才说道:“小三爷,二爷让我送你下山。”
我道:“你也要跟我们一起回去?”
“我要回长沙。”潘子道,“三爷盘口那边不能没人看着,长沙的那帮小兔崽子,就是见财忘义的主,这回我跟二爷出来这么久,估计又该有人要蠢蠢欲动了。”
听着潘子的话,我就有些心酸,三叔这个老不死的如果还活着,就算出来随便吱个声露个面,也不至于让潘子如此难做。
二叔一早上都没有露面,行李他早就让人帮我们收拾好了,下山就是阿贵跟云彩带我们下去,二叔做事滴水不漏,等我们到了村口,去城里的车已经在等候。
到了城里,已经是半下午,司机把几张转车去北京车票给我们,又给了潘子一张去长沙的。
事情变化太快,上了火车我还有些恍惚。
我本以为会在巴乃查到很多重要的消息,然后闷油瓶就能恢复记忆,或者还要经历一场变故或者冒险,二叔在中间横插一杠,完全打破了循序渐进的逻辑。
车票二叔给我们买的是软卧,我坐在下铺,又抽出那个信封看了看,还是除了地址和收信人什么都没有。
我捅捅胖子,指着上面的地址道:“胖子,北京那地界你熟,这个地址你认识么。”
胖子拿过去看了几眼,有点惊讶:“这地方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去的,你二叔给你的?”
我就把二叔说的简单重复了一遍,胖子“啧”了一声,道:“你想知道你二叔到底在盘算什么,把信拆开看看不就得了。”
“去去去,死胖子你能不能有点素质?”我马上把信抢回来,这要是拆封了让收信人发现,那丢的当然是我和二叔的脸,我的脸皮还没厚到胖子那个程度。
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人敲了敲门,胖子过去开门一看,是一对中年夫妇,看起来非常眼熟。
胖子“哎”了一声,道:“怎么是你们?”
那对中年夫妇也十分惊讶,我这下认出来了,他们不就是我们来广西的时候,在旅游团里碰见的那对夫妻吗,我记得那个男的也姓吴,一路胖子就跟他称兄道弟地占我便宜。
姓吴的就说,没想到这么巧,他跟他老婆的车票没买到一个包厢,他买到了我们的包厢,他老婆却在隔壁,本来就是想问问我们能不能换个铺位。
软卧一个包厢四个人,我不太好意思拒绝,但也不好慷他人之慨,胖子见状,一挥手道:“这有什么麻烦的,晚上睡觉胖爷我过去,我刚才好像看见隔壁有个姐姐特别水灵,正好胖爷我还想问她要个电话号码。”
我道:“这么快就把云彩忘了?”
胖子道:“你个小屁孩懂什么,除了小哥就没见过别的Alpha吧?”
我懒得跟他斗嘴,我记得上车的时候无意间瞄过隔壁一眼,都是男的,水灵姐姐没有,倒是有个六七十岁的大爷,胖子这人是仗义心好,给那对中年夫妻找了个不那么尴尬的台阶。
那对夫妻果然非常感谢胖子,拎了行李坐下,就跟胖子客气起来。
听他们聊天,原来这对夫妻也是在旅游半途就跟旅行团分了手,姓吴的男人是个摄影师,他的老婆姓张,也是他的模特,他们出来的目的是在一些冷门村庄里拍摄新作,正好行程结束,又那么巧合地跟我们上了同一班火车。
我现在对张这个姓氏敏感地不得了,虽然张是个大姓,中国有好几千万人姓张,还是不免让我有些在意。
不过那个中年女人除了长得比较漂亮,也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这对夫妻的目的地同样是北京,男人还给了胖子一张名片,上面写着某某摄影工作室的地址。
聊了一会儿,男人掏出一包烟,递给胖子一根。
胖子回头看看我,道:“不抽不抽,我这带了个Omega呢,闻不得烟味儿。”
听出胖子弦外有音,夫妻俩有些吃惊,男人把烟收起来,道:“那可得注意身体,王先生,您是Alpha?”
胖子吓得差点跳起来,连连摆手:“跟我没关系啊,别胡说,胖爷我正宗Beta童叟无欺,三人行,我就一电灯泡,你们说惨不惨?”
女人被胖子逗笑了,夫妻两个这才发现靠在床尾的闷油瓶,他一直在翻那本县志,对周围发生的事不置一词。
男人可能是想活跃一下尴尬的气氛,说道:“我记得,来的时候你们介绍过,这位是小张吧,我夫人正好也姓张,说不定五百年前是一家呢。”
“就是。”胖子一拍大腿,“天真,来,叫大姐。”
这死胖子,话没说几句又给我认了个亲戚,女人很友好地对我笑了笑,道:“那就叫声张姐吧。”
——————
最近比较忙,评论我都看了,谢谢大家喜欢啊~我就喜欢看原著ABO平行世界,但是没有人写,没办法,只能自己上手
【终极黑花】千尾羊
等到解雨臣从四姑娘山回来,等到巴乃的事情结束,解雨臣都没有等到黑瞎子出现在他面前。最后到手的,只有一把木刀和一张明信片。
他看着明信片上的“前有千尾羊”,又好气又好笑。刚抬起手想把照片扔了,又舍不得了,毕竟木刀都快摸掉皮了才等来这么一张照片。
那天解雨臣去堂口盘账,难得发了次大火。道上的人有的说是因为帐没抹平,有的说是不长眼的闹事,更有荒唐的说是因为一个伙计不小心踩坏了解当家掉到地上的照片儿。
“为了张照片儿?不能吧,听说那伙计都被赶出去了,准是因为帐的事儿”桌边坐着个男人,磕着瓜子喝着茶。
对面的人回他:“我兄弟亲眼看见的能有假?”
旁边一张按摩床,上面趴着...
等到解雨臣从四姑娘山回来,等到巴乃的事情结束,解雨臣都没有等到黑瞎子出现在他面前。最后到手的,只有一把木刀和一张明信片。
他看着明信片上的“前有千尾羊”,又好气又好笑。刚抬起手想把照片扔了,又舍不得了,毕竟木刀都快摸掉皮了才等来这么一张照片。
那天解雨臣去堂口盘账,难得发了次大火。道上的人有的说是因为帐没抹平,有的说是不长眼的闹事,更有荒唐的说是因为一个伙计不小心踩坏了解当家掉到地上的照片儿。
“为了张照片儿?不能吧,听说那伙计都被赶出去了,准是因为帐的事儿”桌边坐着个男人,磕着瓜子喝着茶。
对面的人回他:“我兄弟亲眼看见的能有假?”
旁边一张按摩床,上面趴着个人:“瞎说吧你就,你兄弟能混到解当家身边儿?”说罢,又给身旁的人说道:“诶,就这儿就这儿。”
这人带着墨镜,是个瞎子,听了话就应了声好,三个人打趣他:“瞎子今儿怎么这么安静啊。”
“因为……”
“因为他知道,背后嚼解家的舌根,舌头就保不住了。”
这话说得嚣张,三个人抬起头,来人穿一身白,里面一件粉卫衣。
趴着的那个冲上前,气吼吼地:“你又是什么东西?”
“各位。”瞎子开口:“我刚刚就想提醒你们了,解当家来了。”
这就尴尬了,三个人笑着赔罪,转头就跑了。
黑瞎子苦着脸控诉:“你把我的顾客吓跑了,他们还没给钱呢,这钱得算你身上。”
解雨臣心想那正好,走近看他:“算账是吧?行,你欠我的两千头羊什么时候还?”
“两千头?”黑瞎子大惊失色:“不是只有一千头吗?”又一想也不对:“不是说好了我回来就扯平了吗?”
“谁跟你说好了,我答应了?”
黑瞎子回忆了一下,好像还真没答应:“那怎么也不能是两千头啊,多出来的一千头是怎么回事儿?”
解雨臣冷笑一声,直接冷到黑瞎子心里:“利息。”
黑瞎子试图挽救一下:“我这不是从山上下来,灰头土脸的不好意思见你,不得挣点儿钱收拾体面点儿才能见我们解大当家的吗。”黑瞎子见他眉眼松动,试图再挽救一下:“像花儿爷这么善良的人,肯定不忍心我背上两千头羊的债务是不是?”
“那就一千五百头吧。”解当家开了金口。
“就不能……”
解雨臣看他得寸进尺,挑了挑眉:“一千六。”
黑瞎子立马改口:“一千五一千五,我不说了。”想了想,为难地开口:“花儿爷,我也没钱还啊,你接受以身抵债吗?”
解雨臣冲他翻白眼:“想得美。”一转身,却是忍不住笑了。
黑瞎子跟在他身后喋喋不休:“花儿爷,我很值的。上得闹厅堂,下得炸厨房,真的不考虑一下?”
太吵了,解雨臣分不太清吵的是黑瞎子还是自己的心跳了。
完了,他心想,这下完了。
有个非常非常非常隐晦的心意互通不知道能不能被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