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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gernon

【南北】献给Stefan的银河星屑(2)

·第一次写未来星际题材,文笔混乱,感谢包容

·随缘更新,写哪儿算哪儿,努力不坑【。

·感谢评论和热度,曾经的冷圈写手第一次见这场面【。


【二】寻光


“他从未见过星光,直到跌入宇宙。”


郭文韬与其他被选中的地球人一起离开那座监牢的时候,被戴上了一只黑色的手环。

每一个成为专属奴仆的俘虏手上都有一只这样的手环。手环里储存着自己主人的虹膜信息,只有唯一的那个人才可以打开它。

手环功能丰富,除了常规的通话和定位等功能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它能有效控制俘虏,让他们真正听话。

——万一俘虏奋起反抗伤人,主人可以随时用提前设置...

·第一次写未来星际题材,文笔混乱,感谢包容

·随缘更新,写哪儿算哪儿,努力不坑【。

·感谢评论和热度,曾经的冷圈写手第一次见这场面【。


【二】寻光

 

“他从未见过星光,直到跌入宇宙。”


郭文韬与其他被选中的地球人一起离开那座监牢的时候,被戴上了一只黑色的手环。

每一个成为专属奴仆的俘虏手上都有一只这样的手环。手环里储存着自己主人的虹膜信息,只有唯一的那个人才可以打开它。

手环功能丰富,除了常规的通话和定位等功能以外,最重要的一点是,它能有效控制俘虏,让他们真正听话。

——万一俘虏奋起反抗伤人,主人可以随时用提前设置的紧急关键词,语音控制手环,使其释放足以麻痹俘虏的电流,从而保证主人的安全。

这一批离开的俘虏大约有十几个人,皆是从A-27监牢出来的,这也意味着,在地球被攻陷以前,他们都是这个星球上最引以为傲的天之骄子。

郭文韬下意识地拽了拽袖子,缩了缩手,让偏长的衣袖遮住手环,仿佛这样也能遮住被迫成为奴隶的耻辱。

负责押送他们离开的人依然是生物科学最高研究所的副所长齐思钧。

齐思钧轻装间行地背着一个普普通通的双肩背包,没有穿白大褂,一身休闲装让他看起来更加年轻。

“走吧小朋友们。”齐思钧永远都是一副笑意盈盈的样子,看起来相当亲切,“我带你们去乘飞船。”

有着微尘星显著标志的加长专车直接往飞船停泊区开去,齐思钧坐在最前面的副驾上,后面是有严密栅栏隔开的俘虏区,除了十几个地球人俘虏之外,还有两个高大威猛的微尘星持枪士兵。

如果谁试图反抗或逃跑,他们枪里的子弹大概会毫不犹豫地射穿他的脑袋。

郭文韬靠着车窗,有些怅然地望着外面飞快后退的风景。

那风景也许不再配称风景——残垣断壁,处处焦土,一片荒芜。

可是郭文韬仍旧记得它曾经繁华美丽的样子。

这一去,也许这辈子再没机会回来了,也再没机会看到这里重新恢复生机。

 

宇宙飞船停泊区面积比星球内机场大数倍,静静停在那里的庞然大物是著名的“寻光8号”飞船。微尘星人在离开地球的千年间,遗忘了自己的来处,却不知是有意还是无心地沿用了第一艘宇宙远程航行飞船的名字——寻光。

曾经的寻光1号,便是将他们的祖先从地球送往微尘星的那一艘飞船。

郭文韬与其他的俘虏一起跟在齐思钧的身后,走进登船等候室。

几个小时里,陆续有不同等级的军官走进来,带着自己挑选的专属俘虏登上飞船。齐思钧拿着名簿勾勾画画,大概是需要负责给领取俘虏的军官和他们的俘虏登记信息。

军官们带走俘虏的方式不一而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偏好——有些喜欢用手铐,有些喜欢把拴着铁链的项圈套在俘虏的脖子上。总之,在尚未完全掌握自己俘虏的习性和性格的时候,这种粗暴的方式总是更安全放心。

看着自己身边那个高挑清瘦的少年被一个蓄着络腮胡须的强壮军官拎着领子拽起来,郭文韬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大胡子军官像挑选货物一样捏住那少年的下巴,来回看了半天,才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少年白皙的下巴被捏出两道鲜红的印子,入眼只觉刺目,仿佛在昭示着他即将迎来的凄惨生活。

齐思钧表情冷淡,例行公事地给这个军官登记并让他签字。

大胡子军官拽着自己的俘虏正要离开,余光却突然瞥见了坐在旁边的郭文韬。

“咦?”他松开手,颇感兴趣地凑过来,“这个好像长得更好,我当时怎么没看见。”

郭文韬下意识地向后躲,但是后面是墙壁,躲也不过是徒劳。

已经见识过力道的那只手眼看就要捏住自己下巴,郭文韬闭上眼睛,却没等到方才看到的那样粗暴的对待。

他睫毛微微颤抖着,偷偷睁开眼,看到一只修长的手从侧旁伸过来,拦下了大胡子军官。

齐思钧微微笑着:“吴中将,这位是蒲上将亲自挑的人,您还是慎重一些好。”

大胡子军官一向有些自负,同时偏执地崇尚武力,也不太把齐思钧这样的文化人放在眼里,此刻又被他驳了面子,顿时拉下脸来,不屑地说:“我不过就是看看,这有什么?不过是个俘虏而已,我要是真想要,去和蒲上将商量商量换一下也就行了。”

齐思钧还未说话,就听到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抱歉,我没有任何想要交换俘虏的想法。”

所有人一齐往声音来处看去。

蒲熠星依然穿着笔挺飒爽的军官制服,此时正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虽然远没有那位吴中将高大强壮,整个人却不怒自威,如同一把闪着寒光的出鞘利刃,凌厉而又危险。

十分强壮的大胡子军官似乎很怕他,立刻没了方才的气焰,敬了个礼,陪着笑道:“蒲上将,我就是开个玩笑,哪敢动您的东西啊……您随意,我先告辞了。”

说完,他一刻也不多留地拽着自己的俘虏离开了等候室。

沉默的氛围持续了几秒钟后,齐思钧笑着朝他打了个招呼。

蒲熠星轻轻点了点头算是回应,也没多说什么,径直走过去,在齐思钧的名簿上签了自己的名字。

“你什么都没带吗?”齐思钧问。

“有什么可带的?”蒲熠星反问一句,突然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转头看了一眼有些胆怯地站在那里的郭文韬,沉默片刻,毫不在意地说,“挺乖的,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齐思钧闻言,眯起眼睛笑了笑,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郭文韬。

“是挺乖的。”

蒲熠星余光瞥到齐思钧放在桌上的背包,问他:“你也回微尘?”

“是啊,我这次来就是采集些样本,这里被你们搞得乌烟瘴气的,我可不想多待。”

蒲熠星点点头,没再说什么,扭头看向郭文韬。

“走吧。”他说。

郭文韬懵了一秒,下意识看了齐思钧一眼。

齐思钧笑着冲他挥了挥手:“微尘星再见啊,小可爱。”

蒲熠星脚步微微一顿。

郭文韬紧张地攥住自己的袖子,不知为什么,好像单从某位上将的背影,就看出了他一瞬间的不爽。

齐思钧目送着他们一前一后离开等候室,伸了个懒腰。

窗外夕阳西下,纯黑的飞船披沐着暖色的晚霞,泛着温润的微光。

 

郭文韬从没有离开过地球。

他出生在地球上古老的东方国度,去过最远的地方是大洋彼岸的西方国家,乘坐过的最大的交通工具是经济型飞机。是以他近距离看到宇宙远程航行飞船的时候,感到了刹那的恍惚。

地球人曾试图在寻光1号的基础上制造更为先进的远航飞船,可惜总是比微尘星的研发落后一步。

飞船庞大的机身是地球上普通飞机的十数倍,单是走上舷梯就用了好半天,终于走进飞船内部的时候,天边最后一丝余晖也失去了踪迹。

蒲熠星路过走廊上最大的一扇舷窗时,驻足了片刻,望向窗外辽阔的苍穹。

“一颗星星都没有哦。”他像是自言自语地说。

天幕阴沉,长久的污染使地球的大气污浊不堪,漫天星河的样子,郭文韬只在书中的文字描写和千年前人类拍摄的照片中见过。

从未拥有过,所以也没什么因为失去而怅然的心情。

蒲熠星侧头看了一眼郭文韬。

少年神情懵懵的,寸步不离地跟在他身后,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在试探着打量飞船里豪华精致的机舱,像只谨慎又好奇的兔子。

蒲熠星心情没来由地好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走吧。”他提醒一声,往自己的包舱走去。

“嗯?啊,哦……”好奇兔子回过神来,赶紧跟了上去。


廉

《再无一败》【大佬孟/忠犬良】(01)

孟鹤堂是个笑面虎,关东地界当之无愧的黑道话事人,当年唯一一次栽跟头,是栽到了一个小警察身上,断了一双腿,站不起来了。

这次他捡回了周九良,一个狼崽子,他不信自己还会看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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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掘技术哪家强,中国山东找阿廉(bushi

最近老福特滥杀无辜搞得阿廉没心思好好写文了,更何况盗笔最近尤其香(对不起

不保证更新,图一乐呵吧,热度高了多写点,热度不高就咕几天(nian)。

(啊?退伍之后?退伍什么?退什么伍后?)


这本来是阿廉很久以前的一个原耽脑洞,现在觉得设定对于原耽略显单薄,就简化一下先拿出来写了。


注:⚠️年龄操作...


孟鹤堂是个笑面虎,关东地界当之无愧的黑道话事人,当年唯一一次栽跟头,是栽到了一个小警察身上,断了一双腿,站不起来了。

这次他捡回了周九良,一个狼崽子,他不信自己还会看错人。


————————————————————————


挖掘技术哪家强,中国山东找阿廉(bushi

最近老福特滥杀无辜搞得阿廉没心思好好写文了,更何况盗笔最近尤其香(对不起

不保证更新,图一乐呵吧,热度高了多写点,热度不高就咕几天(nian)。

(啊?退伍之后?退伍什么?退什么伍后?)


这本来是阿廉很久以前的一个原耽脑洞,现在觉得设定对于原耽略显单薄,就简化一下先拿出来写了。


注:⚠️年龄操作,年龄差十五岁。

      ⚠️因为由原耽设定改编,角色个性会强于正主个性。

      ⚠️伪)残疾设定

      ⚠️标题斜线无意义。

       

———————————正文———————————


那一天,刚下过雨,天色阴沉得有几分压抑,山里云笼雾罩,入耳尽是凄凌的鸟叫声,一切都是湿冷的。


周九良第一次见孟鹤堂,就是在山里,那年他十七岁,孟鹤堂三十二。


他狼狈地被人押着,跪在了他的轮椅前,脑袋被大力按在他的脚下,泥土渗着水,糊了满脸。


他很害怕,以为自己会挨一顿毒打,甚至可能会死。


但这个叫“孟哥”的男人只是叫人把他的头抬起来,说地上脏。


周航这才有机会看看这个人的模样。


他声音温和,长得挺年轻的,甚至称得上俊俏,与想象中的黑帮老大截然不同。但就是这样一个人,不动声色地坐在轮椅上,却能让人感受到压抑的威严。


“呦,这不还是个孩子吗?”


那“孟哥”问他:“孩子,你叫什么?”


“周航。”


“你老大叫你出来顶命,他自己卷着钱跑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他救过我一命,我欠他的,今儿个还了。”

周航嘴硬,不肯说软话求饶。


孟鹤堂看着他,很平静,甚至有些笑意。可他越是平静,周航就越慌,他年纪小,却也听过孟鹤堂的名字,知道这人在道上说一不二,跟他作对的,没一个得了善终。


周航只是个辍学混社会的小毛头,当初被三哥领上道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犯在这姓孟的手上。


这姓孟的,可不在乎人命。


周航想着,浑身僵硬得直发抖,也不知道是冻得,还是吓得。


可孟鹤堂却看着他,上上下下打量着,问他家是哪里的,读过几年书。


他回答得很老实:“老家山东的,高中辍学。”


孟鹤堂轻笑道:“小孩子不能不读书,不读书,不明事理,在这社会上可混不开,迟早还是要被人卖了。”


家里父母骂他没出息也就算了,怎么他一个黑帮老大也来劝自己读书?周航叛逆劲儿又上来,忍不住顶了一句:

“学什么狗屁物理化学也不能让我混得开,我就是脑子笨学不明白,被人卖了也活该。”


周航年纪轻,说话不过脑子,说完却立刻后悔了,估计这道上还没几个人敢跟姓孟的这么说话,他今儿个八成是要被剁碎了喂野狼了。


孟鹤堂当然不至于跟他一个孩子置气,反而觉得这小孩脊梁骨硬,有心气儿,这是好事,他喜欢。


“既然他老大不要他了,那咱就把他带回去吧,就当我捡了条小野狗了。”


孟鹤堂似是不经意地吩咐下去,转过头与下属商议事情,没再看过周航一眼。


那天晚上,周航被带到了山下县城里,吃了顿饱饭,洗了个热水澡。


这小旅店的水温很不稳定,放了半天都是凉水,好不容易热起来却又烫得惊人,周航站在花洒下,热水把他的皮肤烫得通红,但他却只觉得这温度很暖,暖到了骨子里。


后来,周航就跟在了孟鹤堂的身边,最开始只是做些杂活,后来,孟鹤堂连自己的护理工作都交给了他,俨然成了孟鹤堂的嫡系心腹。


那会儿孟鹤堂嫌他名字叫起来不顺口,也没经过他同意就叫人在户口上给他改了名,叫周九良。


周九良没有不满,孟哥让他叫周九良,那他就是周九良。


他高中辍学就被骗出来混黑社会,那个叫三哥的自称是把头,其实就是个不知第几道的小毒贩子,后来犯了道上的规矩,手里还犯下了人命,孟鹤堂带人来截他,可惜晚了一步,只捡到了被他半路抛弃的周九良。


周九良不想欠别人的,孟鹤堂收留他,对他好,他就想加倍回报给他,轴得不行。


孟鹤堂是关东的黑道老大,用土话说就叫瓢把子,凡事道上的事,没人能越过他去。


听说他现在这位置以前是他干爹于先生的,于先生被捕前,把自己的亲儿子送到了国外,把帮派和生意全都交给了当年只有二十二岁的孟鹤堂。


他带着孟鹤堂亲手教导,把他推上了最高的位置。孟哥也不负众望,迅速整合势力,清理掉了一众老顽固,一步步将产业洗白。


如果不是那场变故,说不定现在孟哥早就不用再过这种刀光剑影的日子了,而是成了某个集团董事长,托管了股份,娶个女人生几个孩子,过逍遥日子。


可惜,据说当年有个条子卧底到孟哥身边,取得他的信任,甚至有人说他们两个还有更隐晦的亲密关系,曾一度形影不离。


那个人出卖了帮派的消息,孟哥的计划被彻底打乱,他本人也在逮捕行动中被炸坏了两条腿,年纪轻轻就瘫了。


周九良自从听到这个传闻以后,就恨起了那个不知名姓的警察,做梦都想有一天能给孟哥报仇。但他不敢跟别人说,更不敢被孟哥知道。


孟哥不需要他的同情,孟哥不需要别人替他出头,孟哥不能走路也比所有人活得更好,孟哥不主动说的事,周九良不能随便问。


所以他只能在帮孟哥洗澡换衣服的时候,通过那两条细长苍白的腿上的狰狞疤痕,小心翼翼地猜测当年的故事。


孟哥的腿很白,是那种长见不见阳光的苍白,又瘦又直,骨骼轮廓恰到好处,不多不少,可惜大腿和膝盖的狰狞疤痕毁了这份美感,皮肤黏连纠结在一起,连时间也抚不平。


“孟哥,咱最近该复查了,理查德医生已经等了好几个星期了。”


周九良一边帮孟鹤堂抬起脚腕,细细擦拭腿ィ弯的水珠,一边装作不经意地提起复查的事,四哥已经跟他念叨了好几天了,要是再不检查,那理查德的签证都快过期了。


孟鹤堂却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浴衣四敞大开,露出他胸前保养得宜的白皙皮肤。


“还查什么,这双腿也就这样了,再查也不能让那些萎缩的神经长回去。”


“这都说不准,万一呢,再说最近你这腿上肌肉也没再继续萎缩了,保健医生都说按摩的时候感觉比以前有劲儿,万一就要好了呢。”


“我说了不去,叫那理查德滚蛋。”


别看孟鹤堂看起来温和好说话,实际向来说一不二,周九良是受宠,可也没宠到能劝动孟哥的份儿上,只好闭上嘴,熟练地帮孟鹤堂换上了面料柔软的订制长裤,还贴心地理好了裤脚褶皱。


孟鹤堂一边玩手机,一边居高临下地瞄着蹲在他身前的周九良。


不知什么时候,那个在山上满身是泥的小胖子,已经长成了个棱角分明的大男人了。


“对了,九良,下个月你该过生日了吧?过完生日可就满了二十二了,孟哥得给你备份大礼。”


周九良还挺纳闷儿的二十二不大不小,连个本命年都不是,有什么可庆祝的?但他没问,孟哥说要送他礼物,自己接着就是了,心里还挺期待。


换好了衣服,周九良又把孟鹤堂抱到了床上,从一楼大浴室抱到三楼卧室,连口粗气都没喘。


他这几年跟着烧饼练格斗,练体能,实际上有一大部分是为了私心,能天天抱着孟哥回卧室。


也只有他把孟哥抱在怀里的时候,才是觉得他能保护孟哥的,也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能骗自己说:孟哥是需要他的,他是不可替代的。


几年下来,孟鹤堂也从一开始的不自在变成了现在的泰然自若,只要是在家里,想去哪都用不着轮椅,全靠周九良抱着。


反正是他自己养大的小狗崽,没什么可丢脸的。


第二天,孟鹤堂又改口说要去见见理查德医生,周九良喜出望外,乐颠颠儿地推着孟哥去了堂口兄弟名下的私人医院。


理查德是个德国老医生,早在于先生那会儿就负责帮里高层的医疗问题,今天早到了,在办公室等着,周九良看到他桌上摆了两个咖啡杯,一杯是空的,一杯还剩一大半。


理查德态度并不非常热情,却很尽责,刚一见孟鹤堂就催着让他先拍个片子,很关心之前的疗程是否见效。


周九良刚想推着孟哥去放射科,却感到手背被人拍了一下,立刻就不动了。


孟鹤堂盯着那两只咖啡杯,温和地笑了:“理查德医生,咖啡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以后还是少喝点吧?”


理查德吓得大气都不敢出,唯唯诺诺地点头。


孟鹤堂好像只是随口说说,又好像是在点他什么,这天也没去拍片子,只是让他检查了一下各项指标,就直接回堂口去了。


周九良也跟他一起过去。


自从孟哥让他搬进了自己的别墅,他们就几乎没再分开过,道上也有不少流言蜚语,说这周九良就是姓孟的新养的小玩意儿,白天当狗,晚上伺候,说他之前栽过一次跟头,到现在还不长记性。


周九良倒是希望孟哥能让他做得更多点,做什么都行,要是能伺候孟哥,他半夜都能乐出声来。


他不会背叛孟哥的,死也不会。


等车停在路边,周九良第一个打开车门,先是从后备箱掏出了折叠轮椅,又打开后车门把孟鹤堂抱上轮椅,司机习以为常,还顺口夸了句小周力气真大。


孟鹤堂拍着周九良推着轮椅的胳膊,轻轻笑了:“那是,年轻人体格好。”


就为孟哥今天夸了他这一句,周九良开心了一整天。


一个月后,周九良过二十二周岁生日,孟鹤堂特意为他办了场酒席,帮里的兄弟们也都想借着机会开心开心,酒席很热闹,周九良平时从不喝酒,这回也被几个哥们儿灌了不少,脸从脑门红到了脖子根儿。


酒足饭饱,孟鹤堂叫人收拾好了残局,不一会儿,一水儿年轻漂亮的姑娘就进来了,踩着高跟鞋,穿着小短裙儿,一水儿的红唇大波浪,晃得兄弟们眼睛发直。


“九良过生日,大家一起开心开心。”


孟鹤堂也喝了不少酒,但脸不红心不跳。说着,又叫人打开门,一个笑容腼腆的漂亮姑娘最后走进来,大伙儿几乎都认识她,是个电影明星。


“最漂亮的姑娘我就自作主张,留给我们九良了,你们年轻人好好交流交流,二十二岁也到了法定结婚年龄了是不是?到现在都没个伴儿哪行。”


大伙听着都笑了。


“合着大哥就是操心小周,我们都是顺带的!”


“小周也是,平常八棍子打不出个屁来,私生活还得靠大哥操心。”


“呦,大明星演过《巧儿》吧?好看!好看!小周,还不赶紧谢谢大哥!这可是下本儿了啊。”


周九良看着那个漂亮女明星,又看向理固当然笑着的孟鹤堂,脑子里“嗡嗡”直响。


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生气,又有点委屈,但在大家的面前,不能落了孟哥的面子,只能咬着牙收下,还得谢谢孟哥。


孟鹤堂点点头:

“那行了,你们年轻人自己玩,孟哥年纪大了,先回去了,九良,今晚不用回来了,我给你放三天假。”


再之后,周九良心乱如麻,都不记得怎么跟那女明星喝的酒,聊了什么内容,到了晚上酒席散了,他就像送瘟神一样把这大美女送走了。


当天晚上,他又回了孟鹤堂的别墅。


守门的保镖见了也没说什么,他自己掏钥匙开门进去,楼下没开灯,只有主卧还亮着。


周九良上了三楼,敲门没人应,他本该回去的,却借着酒劲儿咬咬牙推开了门。


孟哥好像已经睡了,手里还搭着一本书,头靠在枕头上,发丝还没干,贴在他的额头上,看起来很柔软。


今天是谁帮他洗的澡,又是谁抱他回屋的呢。


周九良醉了,浑身酒气,想什么都想不明白,只觉得委屈,脑子里一片乱七八糟。


可他还记得要照顾孟哥,拿走他手里的书,又把他的胳膊塞进了被子,拨开他湿漉漉的碎发,露出额头。


今天孟哥怎么没把头发吹干呢,他只是不在一晚,别人就这样照顾不好孟哥了。


鬼使神差地,他盯着孟鹤堂的嘴唇,发现他应该是涂了唇膏,看起来软软地。


他是疯了,才会想要去亲上一口。


就偷偷地亲一下,谁也不会知道。


周九良小心翼翼地凑近了半天,连孟哥的呼吸都喷在了他的嘴唇上,最终还是没敢亲上去,落荒而逃。


周九良不知道,他刚走,孟鹤堂就睁开了眼睛。


.......


“我已经败过一次了,你是第二次吗。”



————————————待续————————————


周氏甜饼铺

为什么我的捧哏从奶娃养起19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正文


“嗨,别的不劳而获咱说不好,像生孩子这种事,我还喜欢亲力亲为的,要干过我还能没印象吗您说是不是?


我呀,跟我这个儿子确实是长得像,他们也老是调侃说这是我遗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我们两真是没什么实质性血缘关系,这个我跟您发誓,我们哪敢欺骗警察同志啊


我们来回跑一趟也挺麻烦的,实...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正文

 

 

“嗨,别的不劳而获咱说不好,像生孩子这种事,我还喜欢亲力亲为的,要干过我还能没印象吗您说是不是?

 

我呀,跟我这个儿子确实是长得像,他们也老是调侃说这是我遗落在外的私生子,但我们两真是没什么实质性血缘关系,这个我跟您发誓,我们哪敢欺骗警察同志啊

 

我们来回跑一趟也挺麻烦的,实现不行您拿碗水来,我们来一个现场版的滴血认亲,咱也省的再去医院跑一趟……”

 

听完警察小哥的话,于谦绷紧的心弦是彻底放松下来了,二郎腿也翘上来了,俏皮话也出来了,整个人气势瞬间柱状了不少,要是手里再能有根烟大爷几乎就能掌控全场了。

 

警察也没难为人,两人说看着像是真的像,但要仔细看也没那么像

 

各个手续都办完后,九良有了自己的第一个身份证,放在了自己上衣的小兜兜里,被干爹带去和老家的兄弟朋友们喝酒。

 

孟鹤堂虽然自己抽烟喝酒打架骂街样样精通,但就是不想周九良染上其中的任何一个,所以孩子到现在还没说有过一次真真正正的拎起酒瓶子喝酒,也没敢在孟鹤堂旁边爆过一句粗口。

 

于谦的教育理念和孟鹤堂不一样,菜一上齐就给周九良开了两瓶啤的,让他端着杯子给长辈们挨个喝。

 

在大爷眼里,九良已经是大小伙子了,像当初刚带小孟儿的时候一样,有些东西就是要开始慢慢教,让九良一点一点接触。

 

九良跟在于谦屁股后头,挺着一个干爹同款的啤酒肚,两只小爪子乖乖地举着酒杯。饭局进行到一半儿的时候,于谦还没喝的尽兴,九良就已经成了一只小醉猫了,小胖脸蛋粉扑扑的,傲娇的用筷子夹了一大块鱼肉放在干爹盘子里,非让于谦给他摘刺。

 

“爸爸,我想吃鱼~”

 

“你先吃根儿鸡腿,一会儿爸爸给你弄鱼刺。”

 

孟鹤堂窝在师父家和两个师哥打游戏,对这边发生的情况一概不知晓,晚上等干娘打电话叫他去帮忙去车上抗人的时候,才看见干爹和九良抱一块拿着矿泉水瓶子称兄道弟的。

 

“干娘,您去屋里弄点蜂蜜水吧,我跟司机把他两抗进去,没事没事您放心。”

 

孟鹤堂看着干娘穿的单薄把自己的羽绒服披在了干娘身上,怕她冻着,着急忙慌的把担心的人哄回屋里

 

“那行,孟儿你小心点,这两人都不轻啊,你跟司机一块弄,别自己一个人傻抗啊。”

 

“好嘞干娘,我壮着呢,没事儿”

 

干娘急忙跑到屋里给九良和小孟儿把客房收拾出来,又去冰箱里拿蜂蜜给两人烧上水。

 

 

孟鹤堂和司机想着先把干爹背出来再去抗九良,奈何周宝儿就跟要吃奶似的扎在于谦怀里怎么都扒拉不开,还一口一口大兄弟别离开我,粘死个人。

 

“卧槽,周九良你长能耐了是吧,我一会儿不在,你还给自己长了个辈,我没让你管他喊爷爷就够不错了,你还敢叫大兄弟。"

 

"你谁啊,烦人"

 

“我是你孟爸爸,还我是谁啊”

 

孟鹤堂一条腿迈在车上,又气又想笑,折腾了半天都没能把这爷两分开,大冬天居然累出了一脑门子汗,最后无奈一巴掌响亮地拍在了周九良半侧着大屁股上。

 

“你先撒开他,我一会儿再回来背你,又不是不要你了,看你这个折腾劲。”

 

周九良是断掌手劲儿可大,跟司机两个人一块才把他缠在于谦腰上的胳膊掰开

 

孟鹤堂最后还是没有亲自把干爹背进去而是把干爹拜托给了司机,因为不知道为什么他家的小孩莫名其妙的在车上哭了起来。

 

爬上车将崽子搂了过来,不知道是因为屁股上挨得那一巴掌受了委屈,还是自己语气重了,反正看着九良掉眼泪就觉得自己做错了。

 

用指腹轻轻在眼角帮他擦了擦,低声哄了两句,九良哼哼唧唧的,孟鹤堂还能清楚地闻到崽子呼吸里还带着浓重的酒精味。

 

“肿么哩,爸爸的好大儿,哎呦,哭的这么悲伤啊,谁抢你小鱼干啦?”

 

“你这酒量也不行啊,白取了个名叫九良了。”

 

车上没有纸,周九良就把鼻涕眼泪都往孟鹤堂衣服上蹭,都说喝醉酒的男人哭起来像三四岁的小孩,周九良不是

 

他像刚出生一两个月的

 

“哥,我要喝Neinei

 

“....你喝个锤子吧你喝,上边奶没有,要喝自己去下边儿找。”

 

周九良红着眼睛撅着小嘴躺在孟鹤堂怀里委屈极了,孟鹤堂也是有耐心陪他坐在车里闻酒味

 

天黢黑黢黑的,别墅的门灯照了个大概意思,朦朦胧胧的有个亮儿,干娘等了一阵儿见小孟儿和九良没进来,就带着两件棉服出去接小哥两。

 

外面没人,车门半掩着,一拉车门,正好撞见孟鹤堂嘬九良脸蛋,九良那傻小子还美的一脸傻呵呵的,吓得她当场就啪的一声把车门关上了。

 

‘不是吧不是吧,小孟儿真的拿九良当童养媳养的啊?’

 

‘这信息量太大了太大了,我的两个干儿子居然搞到了一起,那这玩意谁嫁谁娶,谁能生孩子啊?’

 

‘这九良还没成年呢,小孟儿怎么能下得去手啊,这孩子也真是的!’

 

被干娘看见后车里瞬间安静了,孟鹤堂觉得怀里的大肉团子一瞬间推开也不是搂着也不是,这玩意怎么解释就说刚才只是九良非缠着他要他像小时候一样亲一口,不亲就哭,干娘会信吗?

 

可事实就是这样啊...

 

孟鹤堂坐不住了,叹了口气把车门打开,像这样越待下去两人的嫌疑越大,还不如和干娘说清楚。

 

“干娘,我们...”

 

孟鹤堂还没说几个字就被干娘斩钉截铁的拦了下来

 

“不用说了,我都懂,你先把九良扛屋里去,让他两都睡会儿,有什么事儿都以后再说,他还是个孩子。”

 

“......不是o(╥﹏╥)o,我也还是个孩子啊,干娘~”

 

“那你就等着你干爹醒了揍你吧。”

 

“干娘,这事儿可万万不能告诉我干爹啊”

 

孟鹤堂平时聪明伶俐的嘴今日份却拙的要命,本来没什么事让他一解释也觉得像有什么事一样,

 

罪魁祸首周某某现在睡的香甜。

 

周九良睡着了就老实多了,不哭也不闹自己抱着枕头躺在一边,孟鹤堂和他在干爹家睡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就拽着周九良回了家。

 

“你喝酒太费哥哥了,我现在已经没有脸面面向干爹干娘了,你说说怎么办吧,我的好大儿”

 

孟鹤堂坐在自己的床上两手一摊,满脸无奈和心酸 ,干娘的一句我都懂,就注定了自己现在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干爹让我喝的...”孟鹤堂委屈周九良也委屈,站在他哥腿边低头扣着小胖手,昨天发生的事情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卡在了昨晚酒桌,续在了今早起床,中间连在车上拍着于谦肩喊大兄弟都想不起来了,更何况那一个小小的插曲。、

 

“你以后少黏黏糊糊哭哭唧唧的跟我撒娇,你哥我受不住这个,哎”

 

“........”

 

 

 

时隔四个多月,孟鹤堂和周九良重复着每天的生活,两人跟着大队伍去了一次哈尔滨演出,去阿城看了孟鹤堂老家的父母,年底的小封箱就是在哈尔滨,两人过年也是都留在老家过得。

 

孟鹤堂本以为九良会和原来一样维持着快速的生长速度,可现在看来,和几个月前倒是没有一点变化,除了头发长了点,其他都一样。

 

孟父开着面包车去车站接的小哥两,两人一人提着一个装衣服的大箱子,身后还背着吉他和三弦。

 

东北人实在热情,叫来了七大姑八大姨聚在一起,一快来看孟鹤堂领回来的小搭档,就跟谁家娶来个城里媳妇一样热闹,一人攥了一把干炒瓜子,磕兹噗磕兹噗的响出了节奏。

 

“九良今年多大啊,看人家孩子脸蛋儿圆的,一看就有福气。”

 

“妈,他17了,过完年18。”

 

“小周喜欢吃什么啊,一会儿婶婶给你做,来家里了别客气,想吃啥都行随便说。”

 

“婶儿,他喜欢吃大骨棒、筋饼、葱油面、猪蹄、猪肘、酱牛肉,主食米饭饼馒头都行。”

 

“大宝儿有对象了吗,喜欢什么样的小丫头,二姑给你在村里寻摸寻摸”

 

“二姑,他还是个孩子没这方面打算,哦对了,我也没有这方面打算,现在都提倡自由恋爱了,不流行相亲了呀。”

 

周九良性格不善言谈,孟鹤堂就替他接下了这一大溜的问题,替他缓解了不少尴尬。

 

孟鹤堂拿着两个掸子带着周九良一块扫房,孟父给九良张罗了一大桌子菜,都是些东北家常菜,鱼和肉都有,色香俱全。

 

贴对联的时候孟鹤堂瞥见自家门口一闪而过的身影,印象中到是很熟悉,是粥粥

 

 Ps:  九良成年了,预计再有个六七章两人就要在一起了

 

德云糖糖

(良堂)偏执(七十一)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孟鹤堂走了,一个人走的。


具体去了哪儿,金霏也不知道。本来不放心想要同他一起去的,他也跟孟鹤堂提过,只是被他给婉拒了。


静心想了想,心中也有几分苦涩的无奈,自己连个理所应当的身份都没有,


也只能亲手送他去了车站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孟鹤堂这一次离开,真真是想要抛下了如今的一切走,


这里的人,这里的回忆,他通通都不要了,其中,也包括他,金霏。


虽然他不明说,但金霏心里清楚,便也由得他去了。


送孟鹤堂上车站的那天,北京的天空灰蒙蒙的,盘窝在天际的黑云乌泱泱的涌向西边,


由密不透...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孟鹤堂走了,一个人走的。


具体去了哪儿,金霏也不知道。本来不放心想要同他一起去的,他也跟孟鹤堂提过,只是被他给婉拒了。


静心想了想,心中也有几分苦涩的无奈,自己连个理所应当的身份都没有,


也只能亲手送他去了车站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孟鹤堂这一次离开,真真是想要抛下了如今的一切走,


这里的人,这里的回忆,他通通都不要了,其中,也包括他,金霏。


虽然他不明说,但金霏心里清楚,便也由得他去了。


送孟鹤堂上车站的那天,北京的天空灰蒙蒙的,盘窝在天际的黑云乌泱泱的涌向西边,


由密不透风的云缝中时而零星落下几滴浑浊的晶莹,裹着空气中挥散不去的闷热默不作声的坠进了大地,落下了一片炸裂的水渍。


沉闷的天气使得两人刚下了车身上的衣衫便湿了汗,金霏扬手蹭了蹭额前的热汗,


微蹙眉头呲牙望了眼天际沉甸甸袭来的黑云,拽了拽身前的衣领不禁出声感叹一句:


“暴风雨前的宁静总是格外的闷热啊。”


孟鹤堂绕到车后提出行李箱,接过金霏手里提着的行李袋放在了行李箱上同拉箱杆绑结实这才抬起脸面向金霏。


他明显憔悴了许多,眼眶微微有些凹陷,本是水光明亮的多情眼眸如今也是失了色彩,


颧骨微凸,肤色还是一如既往的白,


乍一看上去如同生过一场大病还没恢复一般,他抿了抿略有些干燥的唇瓣,扯了抹笑轻声同他告别。


“金霏,再见了,这一段时间……多谢你的照顾,麻烦你了。”


他嘴上说着客套话,眼眶却不知名的红了,他没欠过任何人东西,却独独在金霏面前欠了情,


掺杂着玩笑的认真,他早该察觉的,只不过终是命运捉弄人。


如果没有周九良的话,或许他也能够接受他,只可惜这个世界从来就没有如果的事情。


“说什么傻话,咱们……不是朋友吗?太客气的话那哪儿还算是朋友,


你……还会回来吗?你不愿说你去哪儿也没关系,不要跟我断了联系,我……会担心。”


金霏爽朗一笑,他随意的挥手示意着,借此洒脱的掩盖自己心中的苦涩,


一双弯起的眼眸飘忽了番这才小心的落到孟鹤堂垂头抿笑的脸上,问出口的反问含着几分犹豫,


他低声解释着,连话语的尾音轻的都明显的不像话。


“好。”


孟鹤堂笑声应着,他没有说自己还会不会回来这片他呆了近六年的小镇,


只是攥紧了手里的破旧行李箱,微垂下眼倒了最后一句别。


“那……我走了啊。”


金霏的笑容微僵,他渐渐敛了笑,扬着一双哀伤的眼眸最后深深的望着他,好半晌才动了动唇笑声吐出那两个字。


“走吧。”


灰蒙蒙的天空压抑的可怕,隐隐不见光的黑云时而轻闪过淡淡白光,


沉闷的雷声如同挤压碰撞的冷硬石块,磨砺出的声响声声振人心魂。


在孟鹤堂转身欲走的时候,金霏没忍住叫住了他,脚步略显仓皇的绕过车前钻进了后座,


将一把雨伞塞进了孟鹤堂的手里。


“以后……照顾好自己,我没办法再给你撑伞了,这兴许是我最后能给你的东西了。”


他垂眸笑着,微挑的眼尾却不禁飘上一抹红,孟鹤堂怔了一下,


他攥紧了手中的伞,喉间的酸涩咽了好几番才勉强吞下。


“谢啦,回去吧。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会回来看你的。”


他终是不忍心伤他,洒脱的抽了抽鼻子扬手搭上他的肩膀安抚催促道。


那场雨终是下下来了,如珠串一般织起来的雨雾铺天盖地的席卷了沉闷的小镇,


大雨中排成一条长龙的车队此起彼伏的响着刺耳鸣笛声,坚实的雨刷机械的剐蹭着挡风玻璃,


刚得以清楚的视野转瞬又因汇集的雨雾模糊成一片。


车里的男人手搭着方向盘双眼无神的怔怔望着,直至身后响起一连串的鸣笛示警他这才恍然眨了眨眼缓缓向前开出一段。


雨刷还在滴答滴答的机械运作着,那双微挑的眼眸终是渐渐看痴了心红了眼,


无声的晶莹争先恐后的沿着通红的眼眶溢出,转瞬便打湿了面庞,他扬手狼狈的蹭去,


可没几秒便又一片狼藉。


他低声笑着,缓缓将头垂靠在方向盘上,耸动颤抖的身躯脆弱的不像样,无声无息中动了情,远比轰轰烈烈爱过痛过要伤的多。




那天那场闹剧过后,周九良没少被周皓私下里拎进家门说教,


他自然是不敢跟老爷子说这档子事儿的,也只能从周九良这边下手。


可奈何吃了秤砣铁了心的周九良在他面前比英勇就义的烈士都要嘴硬,


要不默不吭声,要不偶尔出一句能气死人。


看见他跟看见情敌似的,眼里无声的怨怼看的他是气闷却又无可奈何。


折腾了几次以后周皓也就懒得在跟他硬杠,毕竟按照那天孟鹤堂的态度,他们的事儿估计也是成不了了。


阴差阳错的误会,叔侄两人自然也是说不开的,毕竟睡也睡过了,这个疙瘩自此也是结下了。


周九良纠结了好几天,这才又厚着脸皮去孟鹤堂工作的咖啡馆找他。


可不料等了半上午都没有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拉不下脸面问的周九良又多坐了一个小时后终是耐不住脾气冷着一张脸走向了前台,吓得张小爱拿着笔的手都不由得一哆嗦。


“孟鹤堂……他没有来上班吗?”


周九良在对上女孩明显收到惊吓的视线后,脸上难看的神色总算是稍稍收敛了些,


他攥拳掩唇轻咳了一声,这才不自在的飘忽着视线对上女孩儿的眼睛沉声问道。


“孟哥?他辞职了啊,大概……快一个星期了吧,我们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张小爱皱了皱眉,晃了晃手里的笔杆子无奈的耸了耸肩。


“他走的时候比较匆忙,连手机号都给换了,状态也是比较差,我问他他也没跟我说什么,


你是他朋友吗?如果你见到他的话一定要替我带声好,我们也都比较担心他。”


张小爱絮絮叨叨的说着,脸上的神情隐隐也有些担忧,周九良听不见她一张一翕的嘴在说些什么,


微微紧缩的瞳孔里满是恐慌,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咖啡馆里出来的,


坐上车的时候就连握着方向盘的手都在跟着抖。


“孟鹤堂……”


他喃喃自语着,慌张的发动车子沿着街道疾驰而去,等到他赶到陨光酒吧时,正巧与刚从里面出来的金霏撞个正着。


金霏看到他似乎并不意外,他眯眼望着烈烈炎日下从车上下来脚步急匆匆冲他走来的男人,心底忍不住冷冷嗤笑。


“孟鹤堂在哪儿?”


周九良迎面走来直接劈头就问,他低低喘着气,紧张的情绪让他也顾不得眼前的人跟孟鹤堂之间的关系,


那种见不到他的恐慌犹如十年前的过往重演一般,他的神情慌张,见金霏只是淡漠看着他更是紧张到不行。


“我问你他在哪儿!”


猛然袭上的力道疼的金霏隐隐蹙起了眉,他斜睨了眼紧攥着他胳膊不松手的那双大手,


随之被摇晃了几下后这才嗤笑开一把甩开了那人的手,嫌恶蹭着的动作里满是不屑。


“周大少爷这是怎么了,还能专门跑来找我问话,受宠若惊啊。”


他慵懒笑着,弯弯笑眼中却无半点笑意,他冷冷看着他,脸上的笑容在看到他铁青的脸色后一点一点化为痛快的狰狞。


“孟鹤堂走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你想找到他,呵,连门儿都没有。”


虽是说的痛快看的幸灾乐祸,可金霏的心里却丝毫没有丁点儿开心,毕竟这个“没人”也包括他。


“你把他藏起来了,我劝你最好把他还给我,不然……”


周九良彻底被气红了眼,他扬手猛然扯过金霏的领子,力道之大恨不得彻底拧断他的脖子。


如果没有眼前这个人,如果没有那该死的视频,如果他不曾犹豫纠结过,他们也不会走到如此地步。


“不然怎么样?杀了我不成?你找他还有什么意义,说爱他好好对他的人是你,嘘寒问暖给他最渴望的家的人是你,


用最低俗恶劣的语言侮辱他的人是你,拿着刀子捅进他心口肆意欺凌践踏他尊严的人,也TM是你!


你现在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让我把他还给你?最TM不配说这话的人,就是你了。”


他步步紧逼,昂着头咄咄逼人的反问着,他替孟鹤堂感到不值,更是替自己觉得愤慨。


凭什么这样一个人渣可以拥有过他,凭什么他被这样无情的伤害仍旧放不下他。


他愤懑不平的瞪着他,随着他强势的迈进一步,周九良便下意识的后退一步,


那字字句句的冷声质问让周九良逃无可逃避无可避,他白着一张脸抿唇慌张的后撤,


终是在金霏顿住脚步的刹那这才稳住慌乱的脚步,通红的眼眸晦暗不明,


攥着衣领的那只手不可抑制的颤抖着,可他仍倔强的不肯放开。


“他……到底在哪儿?”


炎炎烈日下,两人僵持不下的面对站立着,刺眼的金色铺满了大地,


灼热的光线均让两人热的冒出了汗,可他们没有一个愿意退让的。


“他去了哪儿,没人知道,你找不到他的。”


金霏嗤笑着扬手握住他的手腕残忍的一点点扯开,似是想要借此扯断他同孟鹤堂之间的关联,


力道虽是不大,却是满含无情,一如他恶劣笑着的应话,让周九良无可奈何。


“是我对不起他,但那是我们两个人的事,跟你这个外人无关,收起你那些龌龊的心思,他不是你碰得起的。”


周九良冷着一张脸同金霏对峙了许久,热汗沿着鬓角滑下了脸庞最终濡湿了他身前的衣衫,


他动作有些迟钝的转身,走了没几步忽而顿住,待再转头时脸上又是一派傲然。


一如从前从未把他放在眼里那般桀骜,出言不逊的扔下一番铿锵有力的威胁后这才抬脚离开。


金霏望着那辆猛然掉头离开的黑色汽车,脸上强装的冷然有一丝丝的龟裂,


他愤愤的攥起拳头,深暗的眼眸中尽是愤恨,一如周九良所说的那样,


从始至终,他也不过只是他们故事中的外人罢了。他苦涩的扬了扬唇,钝痛的心口良久无法平复。

廉

《退伍之后》【良堂】11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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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没写大纲,剧情已经如同脱了肛的野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_(:з」∠)_


阿廉忏悔。


⛔️:作者在此声明文章内容不上升真人,角色与真人无任何关联。

⛔️:不得转载至wb等其他公众平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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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版请薇博搜索ID:Lili_廉生 

或加入置顶读者群,实时更新...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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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没写大纲,剧情已经如同脱了肛的野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_(:з」∠)_


阿廉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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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这次怎么说他也得把孟哥给睡喽!


周九良把孟鹤堂按倒在床上的时候,心脏呯呯直跳,血液泵涌入大脑,激动得差点把自己的裤腰给扯坏。


孟鹤堂在他身下笑,任由他像个没沾过荤腥的毛头小子似地抱着自己又咬又啃。


他想要的,孟鹤堂能给就给。


屋里的温度越来越燥热,周警官急切地扯开冈■简洁精致的包装,生疏地■■■■。



■■■■,■■■■■■■■,■■■,■■■。


周・雏鸡・戴不上套・警官急促呼吸着,拿出了职业生涯中最临危不乱的淡定态度,并不在他预想中的渣男经典台词不知怎么,就无比顺畅地脱口而出:


“我不想戴套了。”


孟鹤堂半撑着身子愣了愣,相当好说话地点了点头:

“那就别戴了,怀了我就生下来。”


他怎么能用这么天真的一张脸说出这么■情的话来?


孟鹤堂当然是不具备怀孕这项令人激动的生理功能的,但这个事实并不能让周警官■■■■■■■■■■■■■■■■■。


因为现在■■■■■■,■■■■■■■■■■,面容精致的这个男人,是他幻想了十年的梦中情人。


“孟哥,■■■■。”


嘴上说着让孟哥放松,实际上他自己紧张得脖子上的青筋都绷了出来。


孟鹤堂打心底里觉得这小警官怪可爱的,摆出一副渣男做派,实际上生涩得要命,咬着嘴唇笑了半天,到底还是没舍得继续逗他,而是■■■■■■■■■■■■■。


周警官的体温一直很高,都说这样的人身体好,孟鹤堂喜欢他总是热乎乎地。


■■■■■■■■。


生涩的周警官先■■■■■■,■■■地,■■,■■,这一切美好得不真实。


■■■,■■■■■■■■■■。


周・母胎solo・处男plus・第五次■■才成功上垒・警官,激动得简直想掉眼泪。要不是他还撑着一口气,不想被什么姓朱的“前任”比下去,这刚■■■■■■,就得■■■■■。


■■■。


■■■■■■■■■■■■,在周九良看不见的角度里,暗暗地蹩紧了眉头。


周宝宝■■■■,■■■■■■■■的人,自打朱云峰退伍,■■■■■■■■,这么多年,■■■■。


特别是周警官■■■■■■■■■■,■■■■■,■■■■。


但孟队长入伍十余年,负伤百余次,带着烧饼留给他的特种小队在雨林里长时间作战,最不怕的就是疼——■■■■■■■■■■■。


周警官■■■■■,■■■■■■■■■■,一边用视线追逐着孟哥的眼睛,■■■■■。


“■■,■■■■■■■。”


孟队长撒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心理素质好得不得了。只是周警官做刑侦这么多年,直觉比逻辑更准,■■■■■■■■■■■■■■■■,■■■■■■。


■■■■■■■■■■,周警官其实■■■■■■■■■■■■■■,他也不■■■■■■,怕孟哥难受,没■■,反而另起了个话头,想要聊两句。


“孟哥,你这个疤,怎么来的?”


孟鹤堂身上有很多疤,大大小小,深深浅浅地,周九良是做刑侦的,大学选修了痕迹学和法医学。也见惯了疤痕,知道哪些是刀疤,哪些是枪伤,烧伤,擦伤,伤得深不深。


他正在摸着的是一处肋骨上的旧伤,就在胸肌侧面,浅色的,有些凹凸不平,皮肤组织黏连在一起,像是烧伤,又不太像。


孟鹤堂低头,有些不自在地侧了侧身,似乎并不习惯被周九良注意到这些伤疤。■■■■■■■■■■■■,■■■■,■■■■■■,■■■■,■■■■■■,还结结巴巴,若无其事地解释着:


“哦,这个呀......被树枝子挂掉了一块皮,没啥大事,就是后来泡水发炎了,看着吓人点。”


周警官却不依不饶,凑近了用手掌心轻轻摩挲。


这伤疤,足有半个手掌大。得疼成什么样,又流过多少血?


“什么时候受的伤?”


孟鹤堂张了张嘴,湿润的大眼睛看向周九良的脸,有些许出神。


“十年前。”


“227那天?”


“嗯。”


孟鹤堂指尖触碰到周九良的脸颊,轻轻摩挲,感受着这人鲜活的生命。


周九良吸了吸鼻子,手掌又覆上了身下人的大腿,那里也有一道长长的疤痕,这道疤他记得,也是当时为了护着他,滚落山崖的时候被树枝划出来的。


十年前孟鹤堂救了他,带着他跳下悬崖,又在激流中舍命推他上岸,如果不是孟鹤堂,周九良在那天就死了,死在枪口下,死在爆炸中,或是死在山涧底。


周九良至今仍记得他被“崔图”推上岸后,眼睁睁看着那个穿着作战服的男人被水流吞没的那种撕心裂肺。当时水势汹涌,他只来得及看到了混浊溪水中的一抹淡红。


“当时疼吗?”


周九良轻柔地摸着那处伤疤。


“还行吧,当时为了活命,哪还顾得上疼啊。”


孟鹤堂一手扣着周九良的后脖颈,把他又拉得更近了些,借着昏暗的壁灯光线观察着周九良的面容。


很有棱角。


十年前的相遇太过于匆忙,谁又能想到十年后他们会以这种关系重逢。当初孟鹤堂为了救周九良差点死了,身受重伤在岸边浅滩躺了两天,以至于被搜救队发现的时候浑身脱了一层皮,在医院躺了半个月。


但孟鹤堂从来不后悔。


“孟哥,我爱你。”


周九良说这话的时候异常笃定,像是幼儿园的小孩子在发什么誓似地。


孟鹤堂没回应,只是轻啄了一下周警官有些发干的嘴唇,似是风马牛不相及地说了句:


“■■■■,■■■■■■。”


周九良只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血液都直冲上了脑门,■■■■■■■■■■,转眼就忘了自己深情表白这回事了。


“等会儿就好受了。”


要论在谈感情上真枪实弹,其实周警官是个怂包,不善言辞,不善表达,没试过真心实意地付出感情,也不自信能接受别人的感情,所以这么多年,他的“渣男”伪装还一直停留在纸上谈兵的阶段。


骚话说得溜,实际连套都不会戴。


之前能抓着孟鹤堂表白,已经是他透支了这辈子所有的勇气了。


周九良自打见过了朱云峰,心里一直憋着一股气儿呢,刚想彻彻底底收下自己的新年礼物,让孟哥以后只记得姓周的不记得姓朱的。


结果,屋外衣帽间的门板响了。


周九良一口气卡得不上不下,恨不得掏出抢来把郑卫坤枪毙十分钟。


孟鹤堂当然也听见声音了,这才从头昏脑胀的情欲中想起衣帽间还关着他今儿个刚绑票回来的老连长。


这可真是醒的早不如醒的巧了。


孟鹤堂抬眼看向周九良,扣在他后脖颈上的手指尖轻轻抓了抓,两人也算是心有灵犀,周九良明白他的意思,却还是不甘心,不愿放手。


“我不管,■■■■■■呢,别想别的男人!”


二十好几快奔三的人了,竟然把脑门儿顶在孟鹤堂胸脯上,耍起赖来。


孟鹤堂又着急又好笑:“你不起来,他继续闹,警察不是又得听着声找回来?”


“别管他,大过年的,今儿个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不管。”


“本来也是你的人了,下次好不好?下次我保证没有别的破事了,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成不?你再不放开我,郑卫坤可真要把警察闹来了。”


“我也是警察啊...”


周警官不情不愿地嘟囔着,到底还是直起了身,故意揽着孟队长■■■■■■■■■■■■■■。


■■孟队长■■■■■不上不下,比他憋得还难受。


“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我一个人就够了。”


孟鹤堂不想让郑卫坤看见周九良的脸,迅速穿戴好了衣服就直奔衣帽间去了,路过周九良身边的时候,听到这人在耳边跟他说了句:


“下次我想看你穿军装。”


孟队长耳根被他的热气吹得激灵一下,泛起了些鸡皮疙瘩。匆匆“嗯”了一声,头也不回地夺门而出。


周警官笑嘻嘻地坐回了床上,想想孟哥穿军装的样子,他就觉得再等等也值了。


以后孟哥就是他的人了。


啧啧,想想都觉得美。


孟鹤堂在衣帽间里做了什么周九良并不知道,他也理解孟哥不想把这些事在他面前全然摊开的心情,可能在孟哥心里,他还是那个十年前抱着他吓得哭个不停的小胖子吧。


说实话,事到如今周九良最在乎的已经不是案子了,他做刑警也只是争一口气,安抚所谓幸存者的责任感,从根本来讲周九良却并不是个事业心极重的男人,现在他更在乎孟哥,更在乎他们两个的未来。


或者说,周九良想知道,他们两个还会不会有未来。


孟哥这么多“违章操作”,哪怕最后真的抓到了海龙王,他自己又能全身而退吗?


周九良不敢想。


正如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让孟哥自己面对“大妞妞”一样,他本该劝阻的,可话到嘴边,又说不出口。


当初就是因为他,海龙王才在孟哥眼皮子底下逃掉了,如今他又哪来的脸再一次阻止孟哥去履行他的责任?


或许对于像他们这样的军人来说,没完成任务是耻辱,是愧疚,是良心不安。


周九良只能尊重孟鹤堂的选择。


几声响动和说话声音传来,周九良刻意去听,可惜声音透过一层门板过来显得浑杂不堪,没听到什么东西。


孟鹤堂再出来,手背蹭上了几抹血痕,眼神坚硬得像是冰冷的枪杆,沉重,笃定。


“他骨头硬的很,我们没时间了,明天早晨我再好好问问他,他陷害我那么多次,这回,他非得配合不可。”


昏暗的灯光下,脸还是那张脸,大眼睛,翘鼻梁,唇红齿白,俊得像个姑娘似地,声音也还是他的声音,低沉温柔,不急不缓。


但周九良觉得,这才是他身为特种兵本该有的样子。


像一杆经历了许多战火硝烟的枪,枪身已经留下了战争的痕迹,棱角也已被磨得柔和圆润,却一直被人精心保养着,时时包裹着火药透出来的温度。


也不知是温度柔和了钢铁筋骨,还是钢铁拥有了和暖的温度。


他可真美。


周九良的心脏跳个不停,几乎要冲出胸膛来,贴在眼前人的身上,与他血脉相融,抓住他,再不分开。


他咽了口唾沫,才发现自己嗓子干得发疼,不想露怯,只好装作习以为常的样子转移话题:


“孟哥,你这话真不像个当兵的能说出来的。”


孟鹤堂轻笑:“怎么?身为逃犯实至名归?”


“那倒也不是,听着像我爸的语气,就以前那些老兵痞,老警察的那种强势风格,腰板儿特硬气,啧,我还有点说不清楚,但差不多就是那意思。”


“呦,乖儿砸,来,爸爸抱抱。”


周九良没反驳,只是凑上去“吧唧”亲了一口他柔软的嘴唇。


“睡吧,明天还得早起呢。”


这一晚,孟鹤堂倒在床上就睡着了,今天他确实累坏了,而躺在他旁边的周九良也累得不行,却半梦半醒睡不踏实,躺一会儿就要趴窗户看看警察走了没,生怕他睡觉的功夫孟哥就被他们逮走了似地。


第二天一早,周九良就要去局里开会,天刚亮就起床了,洗漱完又刮了胡子,悄悄走到床边,看着孟鹤堂安静的睡脸,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


“孟哥?孟哥,我得去局里了,你今天小心点,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孟鹤堂被他轻轻摇醒了,退伍兵身体素质没得说,清醒得很快。


“行,你一切照常就行,剩下的有我和烧饼就够了,你别太担心。”


孟鹤堂说完这话,看周九良脸色不对,从善如流地又加了句:


“等我回来,给你穿军装。”


周警官很好哄,这一句又叫他笑得见牙不见眼。


等周九良出门后,孟鹤堂给朱云峰打了个电话。


“喂?烧饼,郑卫坤果然是奔着他媳妇儿去的,你能查到他媳妇儿现在被警方安排到哪去了吗?”


“没,他没说,当过兵的你也清楚,骨头硬,不能怪我手黑。”


“放心,到时候我带他去,咱们时间也不多了,你那边也抓点紧,万事小心。”


“啊?找到海龙王以后?那就抓起来呗,咱这十年的心结也算是彻底解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呗。”


“......我家?还那样,老头子不想见我,我也不会再回去了。”


“周九良挺好的,要是一切顺利,我就留下跟他过了。”


“嗯,好,我知道,你以后也好好跟嫂子过日子,嗯,行,抓紧时间吧,我先挂了。”


—————————————待续———————————











廉

《退伍之后》【良堂】10【重发】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


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老福特真的很严格Ծ‸Ծ


⛔️:作者在此声明文章内容不上升真人,角色与真人无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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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周警官拎着酒瓶,目瞪口呆。


原本早该逃出几百里地的孟鹤堂,现在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他家里,而且还换了身他穿过的睡衣,吃着他买的瓜...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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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老福特真的很严格Ծ‸Ծ


⛔️:作者在此声明文章内容不上升真人,角色与真人无任何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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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周警官拎着酒瓶,目瞪口呆。


原本早该逃出几百里地的孟鹤堂,现在大摇大摆地出现在了他家里,而且还换了身他穿过的睡衣,吃着他买的瓜子,用他家冰箱里的存货做了一桌好菜。


此刻电视里,正播着春节联欢晚会,几个主持人在屏幕里慷慨激昂,而他们两个大眼瞪小眼,相顾无言。


周九良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脑子不够用了。


“......孟哥...?”


“你...怎么在这儿?”


孟鹤堂放下瓜子,趿拉着本该属于周九良的拖鞋,对他“嘘”了一下,示意他跟上,然后小心翼翼地打开了衣帽间的门。


周九良赶紧脱了鞋,只穿了一双袜子跟在孟鹤堂身后往衣帽间里望去。


只见一个被五花大绑的,浑身脏兮兮的高大男人正躺在衣帽间的实木地板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晕了,还是死了。


周九良脑子嗡嗡直响,赶紧打开灯,发现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局里连夜寻找的,三小时前于高速服务区失踪的卧底英雄——郑卫坤。


......


周警官真想像个娘们儿似地放声尖叫,使劲儿摇一摇孟鹤堂的肩膀,质问他到底想干嘛。


但他没有,只是拿出了这辈子最坚强的心理承受力,疲惫地叹了口气。


“孟哥,这到底怎么回事。”


孟鹤堂瘪了瘪嘴,也知道自己这是给周九良添了多大麻烦,边抠着手指头边往门框上靠,倒像个受了气的小媳妇儿似地。


“我跟着他出了城,在服务区看他要偷着跑,我没办法,就给他绑回来了。”


“......所以你就把他绑到我家来了???”


“放心吧,一路上我都避开摄像头了。”


“也没坐电梯?”


“我从安全出口把他扛上来的,谁都没看见。”


“......我家11楼...”


周九良看了看死猪似地郑卫坤,又看了看貌似人畜无害的孟鹤堂。再看了看窗外飘起的大雪。


......


“......孟哥,你彪啊?”


请神容易送神难,把人给绑回来,会不会被警察找到暂且不说,就这么个大活人,可怎么安置?


“孟哥,你知不知道他是我们局里安排的卧底?你就这么把他从警察手里劫出来,你让我怎么办?我还是个警察呢,你这是让我吃牢饭吃到死啊。”


“我知道,可他不止给你们警察做卧底,他还帮毒贩传你们的内部消息,就算是卧底,也是玩的无间道,他手里的秘密远不止他告诉给你们局长的那一点,放心吧,我们的行动也是跟上面报备过的,哪怕真出了事,尽管往我俩身上推。”


孟鹤堂关上了衣帽间的门,又关了灯。


周九良一个不修边幅的单身男人,衣服本来就少,衣帽间里空荡荡地,再加上空间狭窄,密不透风,把门一关一锁,还就真成了个牢房。


周警官没制止孟鹤堂的动作。


他觉得,自己在知法犯法的康庄大道上,一去不返了。


“他是晕了,还是...?”


“让我给药倒了,估计得睡好一会儿。”


周九良:“......你还随身带迷药?我以为你们特种兵是随便敲后脑勺一下人就倒了。”


“那多半是把人敲死了。”


孟鹤堂歪了歪脑袋,手上比划着,似乎在设想一击把人敲晕的可行性。


“力度还是很难掌握,再说要是敲成脑出血脑震荡什么的也不太好,还是乙醚比较,嗯...稳妥。”


“......”


......俩人又开始大眼瞪小眼。


周九良很快收回视线,面对着孟哥那双眼睛,之前设想过的那些质问一句都憋不出来了。


真完蛋。


周警官在心里如此唾弃自己。


“孟哥,你确定郑卫坤真的变节了?”


“我觉得他从一开始就没想着真心当警察缉毒,部队方面回馈给我们的消息说,他当年退伍就是因为重大违纪,但后来有人给他平了事,送他回了北京。”


“谁?”


“我现在还不能说,那人我们暂时还动不得,但基本可以确定,那人也是海龙王的保护伞,只要控制住了郑卫坤,我们就还有机会找到海龙王。”


“......好。”


周九良听了半天,只憋出来了个“好”字。


孟鹤堂觉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准备了许久的解释,刚说了个开头,人家就不再问了。


“你信我?”


“你说我就信,要是我被你骗了,也是我自己被你迷昏了头脑,精虫上脑,心甘情愿陪你做疯事,我不怪你。”


他这么说,反倒让孟鹤堂觉着无所适从了,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对得起周九良这么毫无保留的信任。


他这辈子当兵,在一线执行特种任务,救过很多人,也见识了太多的过河拆桥甚至是恩将仇报,知道所谓救命之恩说到底也不过如此而已。


可如果不是因为当年的恩情,周九良又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为什么能惦记他十年?


孟鹤堂怔怔地看着周九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圈儿突然红了。


这位一点都不像退伍兵的退伍兵吸了吸鼻子,抓着周九良的胳膊往客厅走去。


“先别说这些了,大过年的,忙到现在还没来得及吃饭呢吧?我给你随便做了点,也不知道合不合你胃口。”


周九良跟着他回到沙发前,窗外的大雪已经开始铺天盖地,屋里却很暖和,电视还在默默放着春晚。


桌上有四个菜,还冒着热气,其中有一盘红烧肉,色泽浓郁,泛着油光。


周九良觉得心里的空洞好像被什么填满了。


“孟哥......”


“嗯?”


看着眼前眉清目秀的“逃犯”,周警官喉咙发紧,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算了,大不了跟他一起进监狱吧。


或许对于一个嫉恶如仇的刑警来说,这已经是最真诚的情话了。


“孟哥,新年快乐。”


周九良一把抱住身边这人的腰,两个人又凑得更近了些,孟鹤堂穿着周九良的睡衣,浑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味,酒味,还有洗衣液的香味。


屋里这么暖,周警官的酒劲儿不知怎么又渐渐涌上来了,钢丝球儿似的脑袋蹭着孟哥的颈窝,手也上下不安分起来。


孟鹤堂任由他像个流氓似地把手伸进自己的衣摆,微凉厚实的手掌摩擦他侧腰上刚长好的伤疤。


有些痒,但很舒服。


孤零零地一个人过得久了,总希望身边能有个人能走进自己的生活来。


孟鹤堂不嫌他手凉,反而往他怀里更凑近了些,一条腿搁在了周九良的腿上,两个大老爷们儿,却像是俩十来岁的孩子似地歪歪扭扭地抱在一起,窝在软乎乎的沙发上看电视。


可惜谁也没注意电视里到底演了些什么。


最后,还是孟鹤堂推了推昏昏欲睡的周警官,把这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


“醒醒,吃完饭再睡,等会儿菜都凉了。”


周九良迷迷糊糊地爬起来端起碗,顺便把自己领回来的脏兮兮的袋子也拽到了脚边。


“来,孟哥,咱俩喝一个。”


说着,拎着自己喝过的瓶子直接往孟鹤堂嘴里凑,喝着喝着,也不知道怎么的,俩人就亲在一块儿去了。


一打啤酒喝了个精光,炒菜味道很重很好吃,就是饭有点干。


周警官和孟逃匪都选择性忘了衣帽间还有个“人质”的事,在暖呼呼的柔软沙发上把对方扒了个Jing【䤗】光。


单看孟鹤堂那张小娘们儿似的俊脸,是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会有六块腹肌的,不止是腹肌,三角肌,肱二头肌,斜方肌,背阔肌,所有周九良在生物课上能叫得出名字来的肌肉,都在他孟哥薄薄的一层皮肤下面组成了恰到好处的轮廓,让他能如此敏捷而强壮。


只有这个时候,周九良才会真切意识到,他面前这人是个服役十年的特种兵。


“孟哥,你说你当初要是没在酒吧遇见我,现在你会在哪呢?”


“我会遇见你的。”


孟鹤堂的回答很含糊,周九良在一瞬间就想到了两三种解释,但他没继续再问下去。


因为他该收下自己的新年礼物了。


【请移步评论】


“轻点儿,你又吸不出奶来。”


孟鹤堂忍不住笑,气流在胸腔中有力地振动,涌上喉间,却成了如此温柔的男低音。


周警官觉得他醉了,醉在他的孟哥用温柔给他编织成的美梦里。甘愿不顾前途陪他发疯。


直到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周九良瞬间停了动作,双臂揽住了他孟哥的肩,手指用力捏得孟鹤堂肩膀发疼,好像生怕门外来的谁会把他的孟哥抢走似地。


敲门声接连响起,略显压迫。同时还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


“您好?有人在吗?警察办案,麻烦配合一下。”


情事被迫打断,周九良竟然丝毫不觉得意外,起初是完全慌了,可沉下心来想一想,如果他们是真的查到了孟哥在这,肯定不会直接自报家门。


“估计是追着线索地毯式搜查来的,孟哥你先躲一躲,没事。”


孟鹤堂轻轻点头,拍了拍他的胸口示意他放手,然后直接一个翻身越过沙发,两三步就消失在了视线里,大约是躲进卧室的衣橱或是阳台了。


周九良简单穿好了衣服,又灌了两口啤酒,才慢吞吞装作刚醒的样子去开门。


门外站着两个民警,估计是来协助调查的,很有礼貌,周九良虽然不认识他们,但本身是对警服没什么畏惧的,撒谎也能很顺畅。


“您好,我们在追查一名在逃嫌犯,请您配......周警官?”


“嗯,你们认识我?”


“表彰会上见过,原来您住这儿啊。”


“听你们说追查嫌犯?是哪个?局里又有什么新线索了?”


门外的小民警叹了口气,讪笑道:


“哪有什么新线索,就是二组追着孟鹤堂出城的那些人都回来了,说追了半天连个影子都没追到,怀疑他已经返回北京,上头急眼了,就瞎折腾人呗,你们小区门口有人目击过疑似嫌犯,后来查大门监控就看到了个黑乎乎的人影,就把我们派来搜查了。”


周九良心里咯噔一声,想起当初他陪着孟哥一起下楼给朱云峰送过资料,会不会已经被监控拍下来了?


不过前两年物业跑路了,小区内监控设备处在无人监管的情况下,坏了不少,也不知道警察看监控到底查没查到他这个七组组长已经“通敌叛国”了。


周九良心里有事,随口应付几句,小民警也不想打扰他休息,很快离开了。


周九良关上门,进到卧室里,孟鹤堂正坐在床上望着他。


“有人之前看到过你来这,他们就是来碰碰运气,我们小区的监控很多都是坏的,可能没拍到咱们。”


孟鹤堂点点头,看起来一点都不慌,只是声音有点哑:

“我知道。”


周九良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怎么都想不明白既然他做事都这么谨慎,为什么还让郑卫坤摆了一道呢?


“我家已经不安全了,但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这次没查到什么,下次再来的可能性不大,你要是没更好的地方,不如就呆在我这。”


孟鹤堂点点头,然后大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眨巴眨巴,再眨巴眨巴,像个无辜的小动物似地。


【请移步评论】


“警官,咱们继续吗?”


......


周警官鼻血差点直喷出来。


这次怎么说他也得把孟哥给睡喽!


—————————————待续—————————————




三点血

【何尚】烟草棒棒糖(13)

*社畜和高中生

*在写了在写了,别骂了,人都傻了乌乌......


13.


寒假比想象的其实还要长一点。尚九熙和周九良去帮班里拿练习册的时候听辅导员说,去年寒假高三就放了一周假,今天春节时间早,连着假期也提前了,因为时间实在匀不过来,干脆多放了一周,前前后后将近两周半的时间,足够休息了。


时间是够了,作业也多了。班上女生看着男生们一趟一趟从楼下往教室里搬书,五颜六色的练习册和成摞的卷子,到底也没忍住小声哀叹。老师们依次到班上来布置作业,讲得口干舌燥,走的时候大多也要苦口婆心地叮嘱:同学们,抓紧啊,别人休息的时间也是你进步的时间,不要虚度光阴。...


*社畜和高中生

*在写了在写了,别骂了,人都傻了乌乌......



13.

 

寒假比想象的其实还要长一点。尚九熙和周九良去帮班里拿练习册的时候听辅导员说,去年寒假高三就放了一周假,今天春节时间早,连着假期也提前了,因为时间实在匀不过来,干脆多放了一周,前前后后将近两周半的时间,足够休息了。

 

时间是够了,作业也多了。班上女生看着男生们一趟一趟从楼下往教室里搬书,五颜六色的练习册和成摞的卷子,到底也没忍住小声哀叹。老师们依次到班上来布置作业,讲得口干舌燥,走的时候大多也要苦口婆心地叮嘱:同学们,抓紧啊,别人休息的时间也是你进步的时间,不要虚度光阴。

 

底下手忙脚乱收拾作业的同学们边听边还应着话,虽然心生倦意却也不敢生出一点怨言。黑板上的挂钟边上就是高考倒计时,过了这个寒假就要开始百日冲刺了,苦读十二载,成败只在这么一场考试,论谁也不想当这个逃兵。

 

刘筱亭这边正在跟秦霄贤小声分摊作业,你语文英语生物我数学物理化学地这么一商量,这才想起来前面还有个人。周九良向来不跟他们同流合污,但是有尚九熙啊!尚九熙理综不错,三个人摊总比两个人轻松吧?

 

“九熙,我语文英语,你数学物理,老秦化学生物,干不干?”刘筱亭拍拍前面尚九熙的后背,“咱们分开做,做完再花一天时间一起换着抄?”

 

“咱们到时候能去你家一起写么?”秦霄贤还惦记着尚九熙家里有个长得帅脾气还好的大哥哥,“写完约你哥一块儿打球去呗。”

 

“我倒是想,”尚九熙耷拉着眉毛,把老师刚发下来的数学习题册已经刷刷写了三页,“主要是这回放假时间有点长,我妈叫我回F市过年,估计得快开学了才能回来呢。”

 

“啊?”秦霄贤同情地看着尚九熙,由衷遗憾,“那不是这个假期不能叫你出来玩儿啦?你太惨了吧……”

 

谁说不是呢,尚九熙也郁闷得要命,本来想着找借口说寒假时间太短,就不回家了,跟何九华一起待在北京过年的。何九华都说了要带他一起回自己家吃年夜饭,现在倒好,男朋友的手还没捂暖和,这么快就要面临长达两周半的分别。

 

闷闷不乐的尚九熙闷闷不乐地抱着书包,可怜巴巴地被安全带捆在何九华的车后座,被大自己7岁的男朋友送到了机场。F市没有机场,要先坐飞机去附近的省会,再转一趟火车。何九华给尚九熙他小叔打电话,反复确认了尚九熙下飞机就有人接他上火车,这才安心陪着人收拾行李,又一路护送到机场。

 

“现在两点过十分,”何九华扭身把手机上显示的时间给尚九熙看,“离飞机起飞还有一个半小时,你是现在去值机呢还是吃点东西?”

 

尚九熙其实出门前刚吃了个小面包,现在压根就不饿,但是一个人跑进去值机再待一个多小时他也觉得不甘心。想想接下来的半个多月里都见不到何九华的面就有些莫名的心酸,所以现在抓紧一切时间都要跟何九华多待一会儿。

 

于是他果断捂着肚子,装模作样地揉两下:“我有点儿饿了,你饿不,要不一块儿吃点儿?”

 

“就等您这句话呢,”何九华说,“那您吃点儿什么啊,我给您饯个行呗,肯德基还是麦当劳?喝奶茶么?”

 

“肯德基肯德基,”尚九熙说,“你这客气什么呢,您来您去的,老北京都这样?”

 

“可不是么。”何九华乐乐呵呵从车上下来,主动接过尚九熙的行李箱,抬臂把人背着双肩包的肩膀一揽,“走,叔叔请你吃肯德基儿童餐。”

 

何九华说要买儿童餐还真是一点儿没含糊,除了俩人分别点的食物之外,他单点了一份儿童套餐,然后当着尚九熙的面把套餐里送的一只毛绒企鹅挂件挂在了尚九熙的书包拉链上。

 

“不是,这也太娘了。”尚九熙捏着小企鹅的脑袋,轻捏又松手,松软的棉花恢复到原来的形状,亲昵地贴上他的指尖,奇妙的触感从指端直蹿到心窝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是何九华送他的这件事情已经盖过了一个即将成年的男性把毛绒娃娃挂在书包上的羞耻感,这个简单的小企鹅玩具也因为何九华被赋予了别的意义,让他爱不释手。

 

“哪儿娘啦?”何九华啃了一大口汉堡,把嘴里塞得鼓鼓囊囊,含糊道,“这要是别人说你你就说对象送的,这价值,是不是一下就上去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尚九熙被何九华这话说得脸上又有点儿烧。“对象”俩字儿像一只嗡嗡闹腾的小虫子,绕着圈儿从他耳朵里钻进脑壳一通乱撞,就是找不到出口,四处碰壁的同时,脑中也一刻不停地回荡着何九华的声音,搅得他心神不宁。

 

对象,他刚才说对象了我操……

 

尚九熙承认自己是输了,他活这17年从来没有过这种经历。恋爱不像数学题,按部就班就能得到准确的答案,他觉得自己和何九华现在更像是在狩猎,猎枪在何九华手里,他是何九华脚边一只小狗,何九华往哪边开枪他就晕晕乎乎往那个方向扑过去,次次义无反顾不说,还无一例外因枪声兵荒马乱。

 

他答不上话,只能讪讪假笑掩饰着心脏剧烈跳动,抬眼看何九华嘴角沾了沙拉酱,刚想探指去抹,又觉动作过分暧昧,便抽了张纸递到何九华面前。没想到何九华压根没有要接的意思,把脑袋探过来,明显就是要尚九熙给他擦的意思。

 

临战脱逃,尚九熙还是当了逃兵,把纸巾飞快塞到何九华手里,故作嫌弃地:“自己擦哎呀,多大人了你。”

 

“怎么了怎么了,”何九华捏准了尚九熙害羞,逗他也越发游刃有余,接了纸巾算是找个台阶下,擦完还不忘补一嘴,“又不行了,找男朋友拿纸巾给我擦个嘴也不行了是不是?那你给我舔干净也行。”

 

……这人是不是不知道脸皮为何物?尚九熙抿唇叹服,早先没看出来何九华人模狗样的还喜欢耍流氓啊?

 

何九华是真饿了,上午在公司太忙,午饭也没吃多少,收拾完就去接尚九熙了,现在肚子里都是空的,温热的炸食和冰凉可乐一起填满了胃,这才觉得舒服了点。

 

他看着尚九熙面前的东西,除了吃了两块鸡块就没见别的东西减少,不禁好奇:“怎么不吃了,刚才不是说饿了?”

 

话几乎是一出口何九华就瞬间明白了哪里不对,尚九熙向来不是喜欢迎合别人喜好的类型,对自己的需求也很坦诚,更别说会为了照顾他的感觉陪他吃饭,今天这么反常,那么也就只有一种可能了……

 

小朋友,我要拿你怎么办才好啊?何九华笑得无奈,手掌轻覆尚九熙的后脑勺,不轻不重地揉了一把男孩顺滑的黑发,柔声道:

 

“知道了,我再陪你坐会儿,等差不多到时间了再把你送进去,好不好?”

 

尚九熙走了之后,好像房子都显得空了不少。何九华想着给他那屋通通风,去了尚九熙的房间,却又没忍住坐在他床边发起呆来。

 

平时尚九熙在的时候他也偶尔坐在这里,手机静音在他身边打游戏,碰到尚九熙不太明白的问题立刻就能给他解答。尚九熙之前抱怨何九华在旁边打游戏刺激他,现在想来,抱怨也变得可爱了许多,鲜活而明快的少年气息叫嚣着,打打闹闹地把何九华拖进一个舒服的圈,能让他放松下来。

 

现在这股子氛围没有了,倒平白生出一股子思念来,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就只对这么一位有过。

 

大年三十,何九华回到了父母住的地方,跟姐姐一起张罗过年的事宜。年画早就张贴起来了,门联儿也挂好了,灶台上摆着的糖瓜还没撤,姐姐陪着爸妈坐在沙发上看春晚,何九华满手面粉白面,一个人寂寞地坐在靠阳台的角落包饺子。

 

刚往其中一只里面塞了一枚崭新的硬币,桌上的手机就震得满桌子面粉狂筛。何九华赶紧拿围裙把手里簌簌飘落的面絮一捋,拿着手机就跑回了房间。

 

通话键按下,对面是尚九熙带着点儿鼻音的喘息,随之则是大片大片的啸鸣与爆炸的声音,此起彼伏。

 

“我本来想赶着放烟花之前给你打电话的,”尚九熙提高了嗓门努力盖过周围嘈杂的声音,“哥,北京是不是不让放烟花?你开个视频通话,我给你看烟花!”

 

何九华依言打开了视频,黑幕映入眼帘,冒着火星的花朵在幕上绽放,迸发出不同于自然的生机。短暂,热烈,却也将最美好的姿态尽显于世,想来也不枉人间一行。

 

东北的天气太冷,尚九熙露在外面的指节都已经有点疼了,但是为了让何九华看清楚烟花的样子,他还是拼命伸直了手臂对着天空。零点的钟声将近,何九华让尚九熙把镜头转过来对着自己。

 

“我想看看你,可以吗?”

 

“这有什么不行的,就是我这边光线不太好,看烟花还好,看人费点劲。”尚九熙哆嗦着切了个镜头,何九华的屏幕里瞬间出现了一只荧光绿色的蜜瓜,帽檐把刘海压到眼睛上面,冻红的鼻子还在不断往里吸溜鼻涕。

 

“怎么不多穿几件?”何九华就穿了件毛衣待在暖气房里,看着尚九熙在那边发抖不由觉得好笑,“外面多冷啊。”

 

“你真有意思,这可是东北诶!”尚九熙夸张地说,“我穿十件也不扛冻啊!”

 

“那还不快回去,生病了怎么办。”何九华隔着屏幕瞧着那边的情况,看尚九熙脚边有雪,越发担心起来。

 

“我一会儿再回去,”尚九熙说,“我好不容易从酒桌上跑出来的。”

 

“跑出来做什么?”

 

“就……”尚九熙话还没说完,一看手表又紧张起来,“三,二,一!”

 

何九华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见视频那头的尚九熙又把镜头切给了天空,插着的耳机里传来小孩害羞又有点拘谨的声音。

 

“哥,”他说,“新年快乐,今年的第一声新年快乐,想跟你说。”




【TBC】


是万俟啊【拼汐汐都是盗印!没授权!】

处处吻【第五十六章】

【超A超有担当孟鹤堂,逐渐成长周九良,存在ooc和时间线错乱,不喜勿入,禁止上升正主!!!】

【我的所有文章,均不可转发至其他任何平台,所有梗不外借,所有文章均不可续写扩写,严禁抄袭,改文。】


顺利进入张国立老师的战队之后,孟鹤堂这边却根本放松不下来。先是收到了剧组的通知让他进组拍戏,又是张九泰告诉他队里的监控筛完了,是那个新来的主持人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这边相声有新人的赛制再次升级,开始每场节目的比拼,输了的一组队内淘汰。他实在是忙不过来,只能把事情一件一件安排出去。经纪人祁志海被他派回队里去帮忙处理丢东西的事。周九良留在上海跟国立老师战队的其他人商量排兵布阵,而他进组拍戏。这回倒是好...

【超A超有担当孟鹤堂,逐渐成长周九良,存在ooc和时间线错乱,不喜勿入,禁止上升正主!!!】

【我的所有文章,均不可转发至其他任何平台,所有梗不外借,所有文章均不可续写扩写,严禁抄袭,改文。】


顺利进入张国立老师的战队之后,孟鹤堂这边却根本放松不下来。先是收到了剧组的通知让他进组拍戏,又是张九泰告诉他队里的监控筛完了,是那个新来的主持人手脚不干净偷东西。这边相声有新人的赛制再次升级,开始每场节目的比拼,输了的一组队内淘汰。他实在是忙不过来,只能把事情一件一件安排出去。经纪人祁志海被他派回队里去帮忙处理丢东西的事。周九良留在上海跟国立老师战队的其他人商量排兵布阵,而他进组拍戏。这回倒是好的一点,是德云社自己的戏,他带手机什么的无所谓,所以拍戏间隙时时关注着两边的情况。

周九良送他上了飞机后,把即将回北京的祁志海从安检口叫了出来。

“怎么了?”祁志海有些不解,自己都跟着孟鹤堂进去了,又被喊出来,他还以为是周九良要叮嘱自己照顾孟鹤堂,想解释自己和他不是往一个地儿去的。

“哥,你飞机啥时候起飞啊?”周九良问了句。

祁志海被他搞得十分无语,孟鹤堂的飞机甭说起飞时间了,连落地时间,有没有飞机餐,到了之后谁接,啥时候到酒店,酒店在哪儿,几号房间,从酒店到剧组要走几分钟,去了之后谁照顾孟鹤堂,这小子没有不清楚的。怎么到了自己这儿,他就连飞机啥时候起飞都不知道,双标的要不要这么明显。

“我两分钟之后起飞,所以我没时间跟你说话了,放我走吧。”祁志海翻了个白眼,转身就要走,被周九良拽回来,他嘿嘿笑“别介啊,哥,反正两分钟就起飞你也赶不上了,陪我再说几句话,你再买一张机票回去吧,不着急。”

祁志海被他气得快吐血了。“你确定你是孟鹤堂教出来的吗?怎么他说话就能让每个人都舒舒服服的,你就是给我往死里气?这算什么,交给你的东西变异了吗?”

周九良很无辜的看他“这可能是我的天赋。毕竟我是个捧哏,我最擅长的就是拆台。而且孟哥觉得我说话让人挺舒服的啊。”

祁志海没办法,跟他在机场找了个咖啡厅坐着,心里吐槽着这小子确实是孟鹤堂教出来的,但没辙的是,他只有在跟孟鹤堂说话的时候,才会把话说得让人舒服一点,至于别人,不被他怼死就算好的。

 

周九良叫他是因为孟鹤堂之前让七队的人查监控的时候就觉得事情不对劲,提前交代过了不要打草惊蛇。所以那个叫李光祖主持人应该还不知道自己被发现了。而且昨天孟鹤堂越想越觉得蹊跷,丢了的东西了最高的价钱不过三四百,这些东西李光祖拿去也没什么用,而且最离谱的是秦霄贤的一件衣服居然也丢了,那件短袖据秦霄贤说是一百来块,粉丝送的。自己穿过好几次了,一件旧衣服,偷它做什么?

左想右想,他们查了查超话,才发现有人说买到了老秦的T恤,发帖炫耀。这事儿简直像是当头一棒,他们两连夜查了二手平台,果然发现有个账号在倒卖七队丢掉的东西,还有演员的签名照,除了七队的,居然还有岳云鹏师哥的。在翻找记录的时候居然还找到了周九良之前搬家落在朱鹤松家的T恤。联想起来这人就是在他走后租了朱鹤松的房子,事情就全串上了。

按理说一般情况根本不用祁志海专门回去,七队的那群小子办事儿还是有一套的,但是这事儿如果被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做文章,很有可能就是给孩子们的前途埋了一颗定时炸弹。如果以后孩子们火起来了,可能会有人说德云社演员买二手服装给粉丝牟取暴利,对他们的未来百害而无一利。这回祁志海回去,也就是为了先确定证据确凿,再找律师来解决。

周九良拦住他的原因也很简单,他连夜查了,现在的全部丢失的东西,加起来金额算下来不过1000,不够立案标准的。李光祖那个家里宠坏了的性子,难保关几天出来不会闹事儿。到时候由着他颠倒是非,就不好办了。

“祁哥,你回去告诉老秦,跟他设计一出戏。把丢失金额提高一点。只要到了较大金额,我们取证之后就更有威胁他的资本。有这些证据在手,不怕他以后抹黑我们。”周九良说着,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吗,是个来自北京的未知号码,便示意祁志海自己先接个电话。

“喂?您哪位?”

“是周老师吗?”对面是个年轻的声音。

“嗯,您是?”周九良很礼貌的问。

“啊啊啊啊啊是周老师真的是周老师!!!”对面叫起来。

“您好?您找我有事吗?”周九良皱了皱眉。对面还是无意义的尖叫,他没什么耐心,压了电话,接着和祁志海说话。

祁志海点点头,认可了他的做法。这人做的事儿不地道,而且以他多年的经验来看,敢偷东西出去卖给粉丝的,本来就没什么良心,更别指望又廉耻心了,与其希望抓他哥把柄,让他收敛,倒不如一次给锤死,让他知道直言敢再干一次就直接吃牢饭。他和周九良又商量了一下细节,这期间,周九良的手机陆续又响了几次,都是未知号码,他直接压了。

“什么情况?”祁志海用下巴指了指他的手机。

“可能我这两天定外卖的时候忘记把快递单撕了?大概被私生捡到了吧。没事,打几次没人接就不打了。”周九良没怎么在意。

 

 

送走了祁志海,他掐着点在孟鹤堂到剧组的时候给他打电话。说来也奇怪,他们在一起的事实,他总是不敢过分亲近孟鹤堂,深怕一个不留神,再给孟哥弄得生了要远离他,给他找对象的心思。但是看不见孟鹤堂的时候,他却十分顺利的表达着自己的想念。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想打电话,告诉孟鹤堂自己这边发生的每一件事,想把每个细节都讲给他听。

“哥,我好想你啊。你到了没有啊?”

孟鹤堂的声音很暖,很好听。“我也想你啊。”他说。

 

“乖不乖,有没有乖乖吃午饭?我说了不让你点那个麻辣小龙虾盖饭,你是不是还是点了?嗯?记得吃胃药,别等着疼起来再哭。”

“我看粉丝拍的你在机场咖啡店的照片里,跟祁哥说什么呢?还避着我?”

“今儿晚上是不是要跟国立老师他们去商量具体情况了?到时候你给我发个微信,我要是闲着的话就给你打个视频电话过去。”

“航航?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周九良带着耳机,团在孟鹤堂的被子里,乖巧的不像话。“先生,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啊,我好想你。”

他一概不理孟鹤堂的嘱咐,声音奶里奶气的,像只幼猫一样,用最直白的爱和依赖,蹭着孟鹤堂的心。

孟鹤堂于是也不说话了,电流声忠实的传递着彼此的呼吸声。周九良听着这最熟悉不过的呼吸声,渐渐有些犯困。他迷迷糊糊的,听见孟鹤堂的声音“很快,我保证。很快,我就回去。”

 

晚上集体讨论的时候,孟鹤堂没回微信,可能是正在拍戏,周九良打电话过去,对方是正在通话。他挠挠头,抱起那个跟导演组讨要的孟鹤堂的半身立牌去了会议室。穿着粉色大褂的孟鹤堂立牌被小心的安置在他旁边,周九良甚至还幼稚的给立牌放了一杯茶。金霏路过的时候,露出个十分嫌弃的表情:“不知道的以为你在给他上贡。”

陈曦小心的坐的离他远一点,嘴里嘟囔着“孝子少痛,一路好走。”

周九良哼了一声,自顾自的拿过一颗葡萄放在立牌前面,故意放大了声音说“孟哥你不要理他们。”

李鹤东沉默了,去旁边拿了个人家酒店用来装饰的花牌,走过来放在孟鹤堂的立牌前面,谢金则给他添了一个苹果和两盒酸奶。

 

于是,张国立先生进门的时候,看见一群人拉着周九良,不停的劝说,而周九良哭天抹泪的喊“让我随着他去了吧!!!不要丢下我一个人。”

众人的对面,孟鹤堂的立牌无辜的摆在那里,面前是一排花,几个贡品似的果子,甚至还有三盒酸奶,可能代表着三根香。

 

 

“现在去跟郭老师商量一下换个队还有可能吗?”国立老师觉得一个头三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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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一点前解锁条件达成的话,晚上八点双更】




德云糖糖

(良堂)偏执(六十四)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偌大的餐厅内,安静的仿佛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格外清晰,


饭桌前端正坐着三人,位于正中央主座位的老人虽是一身亲和的复古清爽夏日中山装,


但举手投足间的仪态气场却是格外的绅士霸气。


淡青色的纹理如水墨画一般在他的衣着上蔓延四散,根枝分明的水竹翠叶在盘扣间消散,


花白的头发工整的梳向脑后,饱满方正的额头隐隐可见条条细纹,一对剑眉带着几分凛厉之气,


微垂的眼睫盖住那双深沉的眼眸,他扬手端起一旁的汤碗轻抿了一口,


眉宇间微微舒展,这才连喝了两口放...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偌大的餐厅内,安静的仿佛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得格外清晰,


饭桌前端正坐着三人,位于正中央主座位的老人虽是一身亲和的复古清爽夏日中山装,


但举手投足间的仪态气场却是格外的绅士霸气。


淡青色的纹理如水墨画一般在他的衣着上蔓延四散,根枝分明的水竹翠叶在盘扣间消散,


花白的头发工整的梳向脑后,饱满方正的额头隐隐可见条条细纹,一对剑眉带着几分凛厉之气,


微垂的眼睫盖住那双深沉的眼眸,他扬手端起一旁的汤碗轻抿了一口,


眉宇间微微舒展,这才连喝了两口放下。


位于两边的周皓周九良相视一眼,均是默不作声的埋头吃饭,


食不言寝不语是老爷子的生活习惯,虽说他们俩在外面酒场上习惯了说着客套话拉些关系,


可回到家吃饭就得把嘴闭严实,别说咳嗽一声了,就连吞咽都不能超出几分贝。


周九良将口中最后一口饭咽下,这才放下筷子拿起铺在腿上的方巾擦了擦嘴,


一旁站着的刘管家扬手示意着身后的女佣去收餐盘,顺便又端上了新鲜的果盘放在了周九良的面前。


“小良,饭量怎么越来越少了,饭菜不合胃口?还是公司太忙了压力有些大?”


周毅扬了扬手示意着,身后一直关注着的刘管家赶忙上前替他撤了餐盘,


将一旁沏好的茶小心的端上了桌。


他稳稳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爽口清甜中含着那一丝苦涩,他沉了沉声将目光投向了周九良。


虽说三人一直都在安静的吃饭,但老爷子的关切目光可是时不时就落在了一旁简单吃了没几口的周九良身上,


毕竟是自己亲手带大的孩子,下意识的关心也是正常。


“没有,爷爷,我来之前吃过西瓜了,所以……饭有点吃不进去了。”


周九良笑着应道,他瞅了眼面前可口的果盘,


那块鲜甜的西瓜明显让他闪烁了一下眼神,远比西瓜甜的,他也吃到了。


“看你那副春光满面的样子,是不是背着爷爷搞对象了?


哪家的姑娘,改天带回来给爷爷瞧瞧。”


老爷子的敏锐力总是格外的惊人,他轻笑开品着手中醇香的茶,


一双眼微弯眯起,眼尾微浮出的笑纹让他的神色都不由得亲和了许多。


“可以啊臭小子,连你叔叔都瞒着了?找对象这么大事儿都不说,欠收拾了啊。”


周毅通常断言的,基本上是真的,别的人可能不信,但他老爸各方各面的能力,


那是丝毫不减当年啊,周皓不服也得服。


他拿起方巾擦了擦嘴,扬手推拒了女佣奉上的果盘,笑声调侃道。


“咳嗯,也不知道某个马上要四十岁的人能不能也有点自觉,


可别等到小辈儿的孩子都打酱油了,自己还打着光棍,可真不够丢人的。”


周毅斜睨了周皓一眼,语气明显含着几分嘲弄,他微抿唇将茶杯里的茶饮完,


随手放在了桌前目光有些嫌弃的瞥向了周皓。


“也该玩儿够了吧,像你这么大,你哥的儿子都十岁了,这事儿还用我提吗?”


面对周毅的接连炮轰,周皓已然练就了金刚不坏之身。


他哂笑着挪开椅子走到老爷子身边又是捏肩又是按摩的,好一副狗腿模样。


“爸,缘分这事儿不是也急不来嘛,我听你的成不成?明儿我就相亲去,消消气哈。”


听到周皓这般服软的话,周毅紧锁的眉头总算是有一丝舒展,


他嫌弃的扬手推开周皓狗腿的讨好,目光不由得又转向了周九良。


“小良,可要好好待人家啊,我可期待着跟我孙媳妇儿见面呢,


你要把人欺负跑了我可跟你没完啊,早早给我抱上曾孙子那可就是最好不过了。”


一提及曾孙子,老爷子的眼都快笑没了,一顿唠叨嘱托,直把周九良尴尬的冷汗都下来了。


他攥着老爷子握着他的手笑声应着,通常他撒谎从来就没在周毅面前成功过,所以也就直接免了否认。


即使他知道周毅反感同性恋,但总有一天他要堂堂正正的将孟鹤堂接进周家的,


只不过现在还不到时候罢了,毕竟思想工作还是要做好的。






等到爷孙三人畅聊完,时间已经是临近深夜了,刘管家早早便打扫好了房间以备两人住下,


周九良刚从浴室出来隐隐就听得手机叮铃一声响,他随手拿过扔在床铺上的手机,


映入眼帘的微信消息让他不由得弯了眼。


孟鹤堂睡醒后已是快深夜了,虽说身上的异样已被清理干净,可还是有一些不适的酸痛。


他强撑起身体下床,艰难的扶着墙挪着脚步唤着周九良,见四下无人这才又回了卧室。


“你去哪儿了?”


他纠结了番,终是将几分钟前编辑好的消息发了过去,明亮的屏幕映着那张略有些憔悴的脸,


不得不说周九良在那方面的确是个牲口,他心中痛骂着艰难的翻了个身,


手中攥着亮着屏的手机隐隐失神。


周九良本想回消息过去的,可编辑好了一半却不由得被一个备注小猪头像的电话打断,


他微微蹙眉,挪动指尖滑动接过。


“喂,什么事儿?”


他的声音隐隐有些不耐,连着擦头发的动作都略显几分急躁。


“周总,锦丰地产的合作案还需要您再过目一下,有些条约我感觉有点不合适,


明天就要签约了,所以……不得不得麻烦您也得加个班了,嘿嘿。”


那一句嘿嘿,让周九良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毛巾,可关乎工作,自然不能有半分松懈,


更何况是像锦丰地产这样大的合作商。


“好的我知道了,你发我邮箱,一会儿我看完了再给你回话。”


周九良隐隐吐出一口闷气,他简单擦了两下头发后这才四处寻找,找了好半天也没有找到什么电脑平板之类的东西,


毕竟老宅他也好久没住了,家里没有他日常用的东西实属正常,迫不得已,周九良只得出门去找周皓。


他隐约记得周皓卧室里是有一台笔记本电脑的,虽说是好几年前的款式了,


也没见他扔,估计应该还是能用的。


等到周九良走到周皓房门前,本想敲门的手不禁把虚掩着的门给下意识推开了,


房间里静悄悄的,隐隐就听得浴室哗哗的流水声。


“皓哥,我借下你电脑看个文件。”


他一眼便看到了陈放在架子上的那个略显笨重的笔记本电脑,


他抻头冲着浴室门喊着,得到一声模模糊糊的应答后这才随手拿过盘腿坐在了床上。


不得不说刘管家是个细心的男人,这么旧的电脑一打开还是满电,也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登录密码不用想也是周皓的生日,像他这么懒散又记性差的人,能有一个不忘的密码已经是不错了。


周九良手指微动滑动着鼠标点开了网页面登上了邮箱,他抿唇细细看着朱鹤松刚发过来的邮件,


中间几条关乎地产划分那块的确有些模棱两可,他思忖了下,


这才敲动键盘详细编写,等到改完以后这才又重新发给朱鹤松让他打印。


忙完工作后就连心情都舒畅了不少,周九良随手滑动着鼠标关掉了页面,


本身是想关机的,却不禁被桌面上的一个署名“小可爱孟孟”的文件夹给吸引了注意力。


他下意识划过去点开,里面存放着一个接近四个小时的视频,


视频页面隐隐有些模糊,可那纤瘦的身影终是勾起了周九良的好奇心。


他一直知道周皓的性取向,可没想到他还有玩的这么开的时候全程录屏,


周九良忍不住奸笑开,两眼蛮含深意的瞥向了微开的浴室门,手指忍不住点开了那个视频。


本是想要借此打趣周皓的他,目光在轮到全屏视频中的主人公时,


脸上满含深意的奸笑不由得僵在了脸上。


那张熟悉的青涩面庞,曾经魂牵梦绕了他近十年,握着笔记本电脑的手不禁微微攥紧,


视频中那让人面红耳赤的异动和画面,均让周九良的神色当下空白。








“快……快一点……”


少年动情又痛苦的咬紧下唇,低低喘息着催促着男人。


“这么急不可耐了?跟着我的节拍走,你可是我花十五万买来的。”


视频中男人捏了捏少年青涩情动的面庞,低笑着吻上了他的唇。








“看什么呢?你……呦,这个视频还有呢,我说我怎么找不到了,在这台电脑里啊。”


周皓拢着一头湿发凑到电脑面前,张大眼忍不住感叹道:


“还是那时候年轻,身强体壮。”


他的视线均被视频中不可描述的画面给引了去,丝毫没有注意到身旁周九良异样难看的脸色。


“这个男孩儿……”


周九良哽了哽喉咙,却未把话说完整,他不知道该怎么张口问,


两眼猩红的吓人,连着唇瓣都隐隐在颤抖,似是无法接受这一事实。


“这个男孩儿啊,大概……得有十年了吧,我在酒吧看上的,当初跟酒吧经理询问过,


毕竟也没人会跟钱过不去,我记他特清楚,张口就给我要十五万,


我寻思着人小孩儿也是头一次,我也觉得划算就答应了,随着我怎么玩儿,这钱花的也值,


他身上那股子傲劲儿和干净气质,可真真是入了我眼了,


可惜啊,后来我再去酒吧找他找不到人了,啧,真遗憾。”


周皓盯着视频里少年微微泛红却又抗拒的面庞,忍不住咋舌感叹,


随着嘭的一声,笔记本电脑被重重的合上,周皓明显被吓了一跳,


他下意识抬眼,在对上周九良愤恨的视线时隐隐有些惊诧,


只不过还未等他张口询问,周九良就已攥着电脑气冲冲的跑出了房间,


独留周皓还一脸摸不着头脑的疑惑。








孟鹤堂攥着手机等周九良消息等了许久都得不到回话,迷迷糊糊的他不由得又沉沉睡了过去,


就在他刚睡着的时候,不禁又被一阵急切又沉重的拍门声吵醒。


孟鹤堂还以为是出了什么紧急的事儿,强撑着沉重的身体快步走过去开门,


入目的便是周九良熟悉的面庞,一张脸阴沉的吓人,隐隐还挂着点点水珠,头发也是湿漉漉的。


“你回来了啊,外面下雨了吗?怎么都湿了?”


他下意识扬开笑,转瞬又化为担心,


刚想抬手将那个一身湿气的男人拉进门,就被一股粗暴的力道钳住了手腕,当下疼的他变了脸色。



(估计你们想我了,所以我来了。)

廉

《退伍之后》【良堂】08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


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之后可能会改文,就先这样叭...


也不知道为什么甜甜恋爱变成了疑犯追踪......

这大概就是没写大纲的报应吧(๑˙ー˙๑)


⛔️:作者在此声明文章内容不上升真人,角色与真人无任何关联。

⛔️:不得转载至wb等其他公众平台。


———————————正文———————————


与此同时,周九良顾不上...



孟鹤堂退伍后经常哭,大家都以为他被欺负了。没人知道,他哭是因为把欺负他的人打进了医院,却没钱赔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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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忙到昏头,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可能出现逻辑混乱字句不通错字错词等一系列熬夜后遗症。


之后可能会改文,就先这样叭...


也不知道为什么甜甜恋爱变成了疑犯追踪......

这大概就是没写大纲的报应吧(๑˙ー˙๑)



⛔️:作者在此声明文章内容不上升真人,角色与真人无任何关联。

⛔️:不得转载至wb等其他公众平台。


———————————正文———————————


与此同时,周九良顾不上暴露不暴露,直接给孟鹤堂的手机上发了一条信息:


警察正在逮捕你的路上。


当然,没收到回复,周九良也不知道孟哥到底有没有看到。


一但孟鹤堂被抓,他手机上这条短信就足够让周九良把牢底坐穿。


周警官知道即便是现在向队里和盘托出也没有意义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人对老钱主张立即抓捕的提案如此信服。


但他还是得试一试。


周九良头没梳脸没洗,满脸胡茬地一边往外跑,一边抄起手机联络了朱云峰,想问问朱云峰他们到底想怎么应对这个狗屎局面,如果这也是他们计划中预料之内的情况,周九良也不至于自乱阵脚。


可他发现朱云峰也急得团团转,他说计划都被打乱了,他现在根本不敢联系,也联系不上孟鹤堂。


“垂耳兔的行动有可能暴露了,他们在借警察的手清理卧底。”


周九良却不这么认为。


“不,他们如果发现孟哥是卧底,没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地做这么大牺牲只为针对他一个外围人员,我觉得他们更可能是把孟哥抛出来吸引注意力。”


“你觉得他们还有大计划?不可能,咱这是在北京,又不是伊拉克,他们没胆子跟警察正面杠。”


“正相反,我觉得他们是想断尾求生,就像你们说的,海龙王老了,他只要带着钱出国,咱们没人能再找到他。”


周九良脑袋瓜运转得飞快。


“现在孟哥陷入危险,他被当成了活靶子,没人知道他的特种兵身份,这是咱们最后的底牌了,北京局里的事我比你熟,现在不是拿乔的时候了,你们的计划,你得如实告诉我,我才有可能帮孟哥!”


在抓住海龙王和保护孟鹤堂之间,周九良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哪怕因此暴露计划也是值得的。


但事实上朱云峰知道的也不算太多,他能确定的只有郑卫坤最近几年与海龙王有过接触,一直在以烧烤店的幌子帮他们藏匿毒品,孟鹤堂在服役期间曾经接触过贩毒组织,他这次就是奔着妞妞烧烤来,以当年那些毒贩子的名义来接触郑卫坤的。


对于一个有“案底”的人,郑卫坤没有过多怀疑,但也绝对称不上信任,一直在让孟鹤堂做一些跑腿工作,与此同时分给他相当一部分的“生意利润”。表面上装作战友情深,实际上就是把孟鹤堂当作是挡箭牌。


而这几个月里,孟鹤堂并非一无所获,他能确定警方在隐秘庇护着郑卫坤,“妞妞烧烤”被保护得很好,此前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曾在烧烤店停留两天,而警方似乎对这个重要线索视而不见。


到底是刑警们集体变成了瞎子,还是有人刻意压下了这个消息?


凶杀案的犯罪嫌疑人在被三组逮捕的前一天在医院被确诊为精神分裂,这是巧合,还是有人要保他?


孟鹤堂常去的那间酒吧,也就是他和周九良初遇的地方,那就是他们的一处“生意”窝点,凶杀案的两位受害者也经常来这,但这些人很谨慎,并不直接在酒吧里交易,这处酒吧只是个介绍“朋友”的地方。


郑卫坤的手机里有他的号码,但郑卫坤表现得像不认识酒吧老板的样子,每次孟鹤堂装作无意间提起酒吧,郑卫坤都会若无其事地搪塞过去,丝毫不露破绽。


孟鹤堂趁他不注意翻过他的手机,可以确定,郑卫坤在整个贩毒网络中有着不低的地位,甚至于他可能亲眼见过海龙王,而他的军伍背景,则成了他顽固的保护色。


可推测只是推测,没有证据,他们就那这些人没办法,来自刑警内部的阻力使得逮捕郑卫坤本身就很困难,更何况一旦郑卫坤被捕,海龙王绝对会就此销声匿迹。


十年努力付诸东流,孟鹤堂和朱云峰都不甘心。



而周九良听完,直想骂人。


妞妞烧烤在警队里挺受欢迎的,而那间酒吧是三组组长介绍给他,队里有不少年轻警员爱去,现在想想,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现在对毒品的打击力度这么大,凭什么这些毒贩子还敢这么嚣张?


......等等,当初孟鹤堂约他出来喝酒,告诉他警察有内鬼也是在那间酒吧。


那么他跟孟哥的关系有可能已经暴露给了毒贩子?孟哥是故意的?他到底想做什么?对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周九良脑子里一团浆糊,身为刑警的疑心病又犯了。甚至他已经不能确定孟鹤堂到底值不值得信任,他接近自己是否有什么目的。


不,他不该怀疑孟哥,他可是“崔图”,是缉毒英雄。


但话又说回来,十年过去,谁能确定“崔图”依然是那个他记忆中的英雄呢,就连郑卫坤和老钱这种营级团级待遇退下来的人,不还是变节了吗。


......他该相信谁?


朱云峰并不知道孟鹤堂曾经在贩毒窝点“拉他下水”“疑似故意泄露信息”等等的可疑行为,还在跟周九良不情不愿地和盘托出他们现在掌握到的线索和信息。


比起海龙王,他们都还是更在意孟鹤堂的安危。


周九良听完,愁眉不展,但他选择相信孟鹤堂。

“那行吧,我现在去跟局里说一下,到时候如果需要你作证,你得提前准备准备。”


朱云峰却赶紧大叫着让他别挂电话:

“不行,你告诉我找谁靠谱,我自己去说,本来也是我俩整出来的事儿,不能让你个小年轻给我俩顶缸。”


“谁去都一样,就算是丢帽子,那也是我跟孟哥的事儿,你家里有老婆孩子,孟哥早就跟我说让你别多掺和,之后你就甭管了,我有办法。”


周九良挂断通话,丢下另一边目瞪口呆地朱云峰,飞也似的冲回了局里。


其实孟鹤堂从来都没跟他说过什么,他也根本没办法保下孟鹤堂,只能硬着头皮尽量把责任抗下来,毕竟连武警都出动了,真枪实弹地,一个不注意可能人就没了,子弹打在人身上可不像是电视剧演的那样就一个小血窟窿,要是离得近点,一只胳膊都能给炸掉。


就算以后丢工作吃牢饭,总比看着孟哥出事要好。毕竟这件事他有参与,要是孟鹤堂出事了,他能自责一辈子。


那是他的“崔图”,他的英雄。


十年前是他救了自己一命,如今,换他来救他。以后,也算谁都不欠谁的。


一路上周九良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甚至来不及想起他脑子里对孟鹤堂的那些旖旎心思,只想保他一命。


他见过了太多缉毒行动中的鲜血淋漓,甚至参与缉毒的警察不敢留下照片,不敢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因为毒贩子报复的时候可不懂什么叫祸不及家人。


毒贩子恨警察,警察当然也深恶痛绝这些毒贩子,能开枪的时候,双方绝对不会犹豫。


孟鹤堂有能力逃跑。周九良不确定他会不会束手就擒,多半是不会的,别看他娘们儿唧唧地爱掉眼泪,实际上周九良能感觉到他骨子里有多要强,有多倔。


这种人,不会轻言失败的。


当周九良冲到总队的时候,行动队早已出发。


......


另一边,孟鹤堂其实并不在情报中约好的交易地点,事实上他是在郑卫坤昨天一次遮遮掩掩的通话中偷听到这次交易的时间地址的,跟朱云峰说了一声后,叮嘱他别在警队打草惊蛇,打算自己先搜集证据。


抓到小鱼小虾都没有意义,他们的目标是海龙王。


其中郑卫坤的一句话让孟鹤堂很在意。


——“龙王爷不满意你们可是走不出去。”


这说明海龙王应该是实时掌握着交易进程的。


在这个情况下,海龙王会选择通过技术手段远程监视交易进城,还是亲自到交易现场?


出于谨慎和安全考虑,当然会是远程操控,但只要是经过网络,就会留下可供追踪的痕迹,这是这几个月来孟鹤堂第一次听到关于海龙王的消息,他必须得抓住。


按照他的想法,自己作为刚刚投诚的小杂鱼,是没有自个参与到这种交易里的,他早就已经准备好秘密潜入。


但出乎意料的是,郑卫坤给了他一个外卖箱,让他把“东西”送过去,显然地址就是他昨天在电话里提到的烂尾楼。


这反而让孟鹤堂心生警惕。


要说可疑,也不算是可疑,但孟鹤堂这十年多来枪林弹雨里经历生死,总比别人多了一点野兽般的直觉。


他很信任自己的直觉,而且郑卫坤本人假装要去交易现场,实际上开着车偷偷拐弯出了城。


这是个危险信号。


听见警笛声的时候,孟鹤堂正蹲在三条街外的小商品市场顶楼卫生间,背包里是一副望远镜和整整十个饭盒的“白面”。


按照北京的行情换算,这一包东西足值四百万,是同等重量黄金的两倍还多。


但如今这包东西可不是金饽饽,而是烫手的山芋。留不得。


孟鹤堂在出门后就接到了周九良的短信,确定这是陷阱后,当机立断放弃行动,找了个人烟稀少的胡同换了身衣服,把锡纸包裹的饭盒从外卖箱里拿出来放进了背包,然后弃车逃逸。


接下来警察一定会彻查他住的地方,好在他一向注意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手机卡也是十几年前的旧卡,没有实名制,调查起来很困难。


警察的消息这么迅速,看来是他和前去交易的几个人,还有作为买家的三道贩子都被卖了,他们之前推断的没错,北京的事闹得一发不可收拾,海龙王害怕了,想要断尾求生。


而郑卫坤...他肯定是提前得知了消息,这也完全证实了他在组织中绝对高层的地位。


大鱼上钩了,如果他们不抓住这次机会,大鱼就会咬着诱饵扯断鱼线,逃得远远地,再也不会出现。


孟鹤堂在卫生间再次换装,衣服和鞋是随手在商场里新买的地摊货,换好衣服后把白面都冲进了蹲坑里,然后把饭盒冲洗干净,全都踩碎了塞进垃圾桶里,算是毁尸灭迹了。原先的书包也随手放在了洗手台旁的垃圾桶盖子上,相信过不了多久保洁大叔就会把它拿走。


他之前借着周末出来玩的机会都仔细考察过,现在这种老式商场,监控摄像头覆盖面积不大,有很多死角,这给警方的追查造成了最够多的不便,孟鹤堂能由此轻松脱身。


俗话说狡兔三窟,孟鹤堂当然也不像是他表现出来的那么人畜无害,事事未语泪先流,像个姑娘似地。


要非说他是个兔子,也得是个外表毛茸茸眼睛亮晶晶,实际嘴里长了十八颗獠牙的那种。


关于这一点,栽在他手里的那些罪犯和敌人们都深有体会。


在警察拉起警戒线包围了三条街外的烂尾楼的时候,孟鹤堂趁乱随人流涌出了商场,出门拐进了不知道哪个胡同,然后不知去向。


根据线人举报的消息,警方成功抓获了两伙正在交易的毒贩,无人员伤亡,抓捕了十余个嫌疑人,缴获现金和贵金属共计价值四百余万,可以说是大获全胜。


唯独嫌疑犯孟鹤堂消失得无影无踪。


警方决定发出通缉,周九良当然不希望孟哥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成了逃犯,做好了心里建设,准备向局长坦白实情。


可他万万没想到,局长先给了他当头一棒。


“这次行动,我们首先要感谢卧底同志做出的巨大贡献,现在卧底同志的身份已经暴露,已经被我们严密保护起来,接下来的行动,还要靠在坐的各位。”


周九良一开始莫名其妙,但还是松了一口气,以为局长所说的卧底是指孟鹤堂。


“您一开始就知道?”


局长看向周九良,严肃的面容上难得的出现几分笑意。


“小周啊,我知道你这几天在调查他,我瞒着你们也是为了行动的保密性和郑同志的安全考虑,你可别怪我,哈哈哈哈。”


周九良却懵了。


“郑同志?”


局长点头:“对,郑卫坤就是他的本名,郑同志愿意为了缉毒事业牺牲这么多,可敬可叹呐!”


而周九良听了这话,浑身的寒毛都立了起来。



—————————————待续————————————













潭影

我愿嫁你【第三十一章:掌上明珠】

⭕️私设很多,ooc很严重

⭕️不要上升,也不要转出

⭕️前朝遗孤双性九龄×本朝贵胄忠犬九龙

⭕️温馨可爱萌,不虐,可放心食用

✨喜欢的请三连支持一下,日更哦~


张九龄跟嬷嬷在小屋里轻声聊天,她觉得嬷嬷有话要对她说。

她还像是小时候一样,头靠在嬷嬷的膝盖上听嬷嬷说话,嬷嬷还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嬷嬷早就是过来人了,当然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破不说破,她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看来你们想好了?”嬷嬷轻声问道,目光停留在那支步摇上,“成亲可是大事。”

张九龄在嬷嬷看不见的角度红了脸,张九龄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

⭕️私设很多,ooc很严重

⭕️不要上升,也不要转出

⭕️前朝遗孤双性九龄×本朝贵胄忠犬九龙

⭕️温馨可爱萌,不虐,可放心食用

✨喜欢的请三连支持一下,日更哦~










张九龄跟嬷嬷在小屋里轻声聊天,她觉得嬷嬷有话要对她说。

她还像是小时候一样,头靠在嬷嬷的膝盖上听嬷嬷说话,嬷嬷还像以前一样,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发顶,嬷嬷早就是过来人了,当然也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不过看破不说破,她只是温柔的摸了摸她的头。

“看来你们想好了?”嬷嬷轻声问道,目光停留在那支步摇上,“成亲可是大事。”

张九龄在嬷嬷看不见的角度红了脸,张九龄头上的步摇随着她的动作轻轻动了动,嬷嬷没说话等着她开口。

“我还没有告诉他。”张九龄突然想到了什么,支支吾吾开口,“我怕,他就不喜欢我了。”

虽然她没有明明白白的说出来,但是嬷嬷可是这世上最知道她秘密的人,当下就听出了她的意思,摸了摸她的头发道:“他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她心里知道楠楠就算知道,也应该是惊讶不是嫌恶,心里的忐忑却是止不住的。就算是已经走到了现在这一步,这段关系即将走向圆满的结局,身上的这个秘密依然像是扎在她心上的一根刺。

嬷嬷却突然想到她出生的时候她父亲的样子,轻声道:“在意你又爱你的人,怎么会不接受元元呢?”即使是天生异样的小皇子,皇帝依然视作掌上明珠,即使自己也是前途未卜,也愿意换自己孩子的平安幸福。

张九龄抬起头看向嬷嬷,她的眼睛圆圆的,像一只漂亮又金贵的猫儿,虽然身份不一样了,这份天生来的贵气却从来没变过。

她看着这双眼睛,道:“元元的爹娘都很喜欢元元,还跟我说过,元元这辈子只要过的开开心心,和什么样的人在一起,做什么样的事都是好的。元元的爹娘只希望元元开开心心,不管都好。”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张九龄的父母,“元元是爹娘期待和疼爱重长大的。”

张九龄抬起头看向嬷嬷,她好像看见了嬷嬷眼里有泪光闪过,她没有去打断嬷嬷的话,静静的等着下文。

这些话在嬷嬷心里不知道转了多少次,这么多年第一次对着元元说出来。

“你的爹娘很恩爱,你还未出世的时候,他们还说,若是你以后喜欢经商,就给你准备铺子,让你自己经营,若是你就喜欢归隐田园,就给你个庄子,让你住在庄子里。不管是想做什么,他们都可以接受。”嬷嬷想起来之前那两个人的话,觉得有些怀念,“若是他们现在还在的话,看到你现在有了想要共度余生的人,他们两个可能还会一起商量给你准备什么样的嫁妆,还可能会觉得舍不得你就这么出嫁了......他们很在意你,如果不是因为在意,也不会为你精心准备那些东西。”

张九龄从没听过这些话,就算是看见了爹娘留下的东西,看得出爹娘的用心,却不知道他们两个是什么样子的人。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嬷嬷口中听到关于她爹娘的事情。

“那,我认了别人做爹,他们会不会生气?”从前没听过爹娘是什么样子的,现在听到嬷嬷说起从前的事情,她也多多少少能感觉到爹娘对自己的用心,比起别人的爹娘只多不少,想到自己又认别人做了父亲,若是他们两个知道,怕是会伤心失望吧。

嬷嬷想到当时她家姑娘托孤时候的样子,笑中带泪,满是不舍,心中该是有千般万般的放心不下却还是撒了手。

如果她能知道,这孩子如今也有了依靠,估计只会欣慰。

“他们走的时候孑然一身,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此生没机会继续做你的爹娘,来世还愿意当你的父母。如今你也是有依靠的了,怎么会生你的气?”

张九龄放下心,重新把头靠在嬷嬷膝上,还想听嬷嬷讲一些爹娘的事情。

“小时候你娘宠你,家里请了许多乳母,别人的饭你却一口也不吃,认准了自己的亲娘,她就真的自己喂大了你。你还在襁褓里的时候半夜容易惊醒,别人都哄不住你,她就常常半夜翻身下床再哄你睡觉。好在后来你也就不哭了。”许多年不曾提到这些事情,现在提起来竟然觉得这些事情就在眼前,“我们的元元是在爹娘手心里长大的,若不是时局所迫,你也是配得上小王爷的家室的……”说到这儿,她就知道自己不该再说下去了,只是拍了拍九龄的背,没有再说话。

张九龄又不是个傻子,从嬷嬷话里也听得出来,她爹娘似乎是原本很有些背景的,不过前朝覆灭,自然也是跟着一起遭殃。

她没追问,只是静静地伏在嬷嬷膝上。

也许嬷嬷从未说出爹娘的身份,就是不想让她带着仇恨长大,恩恩怨怨既然已经过去就让它过去吧。

至于瞒着楠楠的这个小秘密,总有一天,楠楠也是会知道的。嬷嬷说的对,在意她又爱她的人当然不会嫌弃。

她还是很愿意相信王昊楠的。


从这一天开始,张九龄就被曹鹤阳和朱云峰两人带回了他们的府邸,嬷嬷也被一起接了过去。

有了两位先生义女的身份,原本就并不掩饰自己喜欢的王昊楠,自然是光明正大的像父王母妃提起了两家的婚事。

张九龄是王妃看着长大的孩子,她心里自然是有千百个愿意的,从前还有些忧虑,两人身份不匹配,现在两个人的身份,虽说还是有些差距,却也说得过去。

虽说如今他们一家荣宠正盛,可是常言道伴君如伴虎,就算她与皇兄算得上是兄妹情深,奇林跟自己家大楠关系也一直不错,两兄弟相处得极好。可若是王府再寻一出身高门大户的世子妃,只怕迟早有一天也会被陛下忌惮。

而曹先生朱先生二位就不一样,两位之所以能是陛下身边的红人也是因为他们二人对陛下忠心不二,这样的心腹是陛下一定信得过的。况且九龄是义女,又不是亲生女儿,中间隔着一层血亲,反而应该能让陛下放心。

不过到底是王府的世子要议亲,这事儿要上奏禀报皇帝,再等回信,前前后后两天过去,总算是向陛下报备过了,两家终于坐在了一起讨论两个孩子的婚事。


平日里时常能见到的,几天不见就开始想念,张九龄总有几天没有再见过王昊楠了,自从到了二位先生的府上,两个人再也没能找到机会见面,虽说偶尔也会互通书信,不过到底和真人站在面前是不大一样的。

虽说议亲是两边父母的事,可到底也是说两个孩子的亲事,自然两位都要出面。就算是早已认识,该有的礼数也不能缺。

张九龄打扮的漂亮又鲜艳,低眉顺眼,乖巧有礼的样子,没有主动去看王昊楠,好像两个人如今才是第一次见面,脸上还带着薄薄的粉,像是在害羞。

王昊楠也是正襟危坐,一朝师傅变成岳父,就连审视他的目光都变得严厉了不少,他是半分也不敢懈怠。

两家都是真心实意的,想要结下这门亲事,多余的自然也没有多说,只是商量好了,亲事先定下来,两年后再完婚。

互换了生辰帖,这事儿也就算是定下了,真正的麻烦,还是两年后要完婚的时候。

王昊楠端坐了半晌,起身时腿都是麻的,不过视线却仍然是紧紧的盯着张九龄,几天不见,他在街上看到糕点都已经包起来了,才会想起来,现在她不在府中,不过已经包起来了,自然是要提回去的,这倒是便宜了朱砂她们,就算是九儿没有跟着她们一起回府,也一样经常能吃到小王爷带回来的美味点心。

王昊楠盯着自己瞧,张九龄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人多眼杂,她也只敢微微回了头对着王昊楠露出了个含蓄的笑。

一扭头又用自己的扇子遮住了脸,把一个因为见了男子不胜娇羞的娇小姐是做的入木三分。

看到她这个装模作样的模样,王昊楠竟然只觉得可爱。

两个人隔着一屋子的人目光相对,虽说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目光却缠绵悱恻,脉脉含情。


好在这样的相思之苦,并没有维持多久两家竟然互换了生辰帖,婚事算得上是定下了,很快,张九龄和嬷嬷就被人重新送回了庄子中。

婚事定下了,就好像一直悬在胸口的大石头落了下来,嬷嬷在庄子里的笑脸都变多了起来,胆大的丫鬟还会开上玩笑说上一两句的吉祥话,或说人逢喜事精神爽。

嬷嬷脸上是笑着都一一应下,心里却在想,若是什么时候两个孩子真的成了婚,她才能算得上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给我困没了,到底没憋出来3000。

总觉得章节分布怪怪的,算了吧,有机会大修


错了南北

【堂良】弃二 (十三)

                                            十三


“孟哥,你……真要走了啊?”


九良抱着小恐龙躺在床...


                                            十三


“孟哥,你……真要走了啊?”


九良抱着小恐龙躺在床上打滚,故意弄乱孟鹤堂刚刚整理好的衣物。


都说小别胜新婚,你俩昨天晚上应该……挺恩爱的吧?


“嘶——你干嘛呢!这才刚叠好!”孟鹤堂撅着嘴朝九良挥了手,装作要打人。


其实是很轻松自然的样子,可是九良看着还是难过。


这明明是他们之间最日常的相处方式,嬉闹亲昵,不见一点点暧昧温存,可是……


孟哥,你都要走了,为什么不哄哄我。


心里这么想,可是表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还是那个冷漠淡然的表情。


“唉!对了!九良,你活儿还记得多少?你那次露个面网上呼声挺大的,你要试试回来吗?”


“我……再看吧。”


从前你给我糖,就算里面包裹着毒药我都会吃下去,因为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往里面放毒药。


你给我的糖都是糖。


现在你给我糖,我不敢伸手接了,因为我知道每一颗里面都是毒药。


你再也不会心疼我了。



——————分割线——————

 


最后一次了,可能。


两个人躺在同一张床上了,盖着同一床被子,九良还斟酌着要不要蹭过去,结果孟鹤堂的手机很适时地响了。


“歪?宝贝儿~”


又是……嫂子。是嫂子,名正言顺的。


你知道的,我不是一个温柔的人,可是我就想把我最后最后心底的温柔给你,给你一个人。


你……能不能看一看?


为什么我的梦里你眼睛出了问题?因为现实里你从来没有认认真真看过我一眼。


我在路上,看见一个小孩儿和父母撒娇都会难过,会愣愣的看了好久好久。


我也想……


不,我不想!


孟鹤堂,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 


……


九良听着孟鹤堂给自个媳妇儿打电话,各种腻歪,还要讲故事才肯睡觉。


九良抱着小恐龙,把后背留给孟鹤堂,把悲伤留给怀里的小恐龙。


他偷偷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把孟鹤堂给讲的童话故事录起来,假装是孟哥给他讲的。


九良有些心虚,像是他偷走了孟鹤堂给孟嫂的爱。


故事叫《猜猜我有多爱你》


故事里是两只兔子的对话,九良闭着眼睛听,脑补出一只长了长耳朵圆尾巴的小兔孟鹤堂。


小兔孟鹤堂噘着嘴,鼻子眼睛都是红红的,举着爪子张牙舞爪得和大兔子争论。


很……可爱,也很暖。


故事讲完了,九良睡着了。


其实没有睡着,他强迫自己睡着,他害怕自己会听到故事的结尾。可能故事没有听到结尾,就假装可以听一辈子吧。


孟鹤堂挂了电话,走到九良床边替他掖了掖被角,看着九良缩着身子死死抱着小恐龙,试着拽了把小恐龙,奈何九良抱得太紧。


孟鹤堂不由叹了气:“老这样缩着睡,难怪驼背。”


随时嫌弃的语气,倒是笑了,揉了揉九良的脸“晚安喽~”


九良心里偷着乐,悄悄睁开眼。


……


一片漆黑。


只有孟鹤堂的手机屏幕在发光,什么都没有发生。


九良有些慌,拿起床头柜的手机,什么都没有。


是,又发病了对不对? 


刚刚的那些,那个故事,也都是假的?


“孟哥,我给你讲个童话故事吧。”


孟鹤堂戴着耳机,没有听见,周九良也不指望他听见,反正也不是说给他听的。


九良抱着小恐龙,还是背对着孟鹤堂,一个人轻声念叨着同一个故事。


“孟哥,我给你讲的这个故事名字叫《猜猜我有多爱你》,小兔子睡不着觉,它问大兔子‘猜猜我有多爱你……’”


我不指望你猜,因为就算我告诉你,你也不会猜,你不相信,好像我就多相信似的。


我很累,可是我还有力气来自欺欺人,我还可以自己摸摸自己的小脑袋瓜子。


我不敢放手,因为我知道我一放手你就会走,再也不会回来


你不要我,梦里的孟哥要。


他爱我,他就算毁了自己也舍不得我受委屈。


“那我对你的爱就是一直到月亮那里,再从月亮上回来……”



故事,讲完了。





(随缘更新,各位别等了)

(晚安)

周氏甜饼铺

为什么我的捧哏从奶娃养起8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祝我铁子生日快乐,喜提小裤头@会祭天的小法师【不准连续点赞!!限流,看主页】  


正文


伴随着吃醋粘人可爱懂事的小周一天天长大,北京的天气开始渐渐转凉,送走了炎热的夏季,躺在了秋季的尾巴上享受最后一点带着暖风的清凉。


周宝儿身体长得快,衣服一个月就得更新一套,孟鹤堂把九良所有穿小衣服都整理好叠在衣柜的上层,想等他长大后给他留个纪念,当然,也要给自己留个纪念。...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祝我铁子生日快乐,喜提小裤头@会祭天的小法师【不准连续点赞!!限流,看主页】  



正文



伴随着吃醋粘人可爱懂事的小周一天天长大,北京的天气开始渐渐转凉,送走了炎热的夏季,躺在了秋季的尾巴上享受最后一点带着暖风的清凉。


周宝儿身体长得快,衣服一个月就得更新一套,孟鹤堂把九良所有穿小衣服都整理好叠在衣柜的上层,想等他长大后给他留个纪念,当然,也要给自己留个纪念。


要知道他可是德云社公认的孟嚯嚯堂,孟破坏堂,能把这崽儿养活到了十岁,你说这小九良的求生意识。


不对.....


是孟鹤堂得付出了多少心血。



在过去的这个暑假里,孟鹤堂是眼看着自家周宝宝的性格一点一点发生的变化,从小时候每天在自己怀里撒娇卖萌哼哼唧唧耍赖到现在和自己出完早功后带这个茶缸子溜达到大爷大妈们的小团体里听戏下棋。


这倒没什么,听戏下棋也是培养爱好,关键孟鹤堂无法理解,为什么周宝儿融在大爷大妈里面会让你觉得毫无违和感!


???


孟鹤堂一度有些苦恼,强烈怀疑是不是谁趁着自己不注意把他家养了九个多月小可爱掉包了!



就像昨天孟鹤堂带周宝儿去挑衣服,商场里五颜六色的服饰摆放在一起,那小崽子的眼睛里却仿佛只能看见黑白灰三个颜色一样,穿着一身黑白搭再配上他那传习社统一要求的小平头。


哎,一言难尽....


真特.么是岁月催娃老啊!



箱子上个月出其不意的送了个大礼,一个价值不菲的大三弦和箱子一起树立在墙角,让你想不注意到都难。


但是奇怪的是,就只有一把大三弦,没有益智粉,也没有维生素钙片什么的,箱子是怎么知道上个月剩下好多没吃完?


孟鹤堂一直都很喜欢乐器,但因为小时候家里穷,也没人给买,就老是去开乐器店的兄弟家玩,小手摸上乐器一激动,灵感一激发,差点没把人家摆在门口的架子鼓敲烂,最后还是被兄弟他爸爸急忙拦了下来。


长大后赚了钱,自己用工资买了把吉他,有事没事坐沙发上弹个曲儿,想到以后小九良学了三弦,两人还能在台上合奏一下子,孟鹤堂的眼底渐渐泛着一抹笑意,“诶,周宝儿,你们下个月是不是有考试啊?”


吃过晚饭后,九良像往常一样推着的还围着围裙孟鹤堂去沙发上歇着,自己主动收拾起桌上的碗筷。


坐在沙发上看着从小肉团子成长为大肉团子还会为他分担家务的周宝儿,“孟老父亲”心里暖暖的,一脸欣慰。


“考,但是我还没怎么看呢,这段时间一直和云雷哥在胡师父那儿学三弦,传习社那边的知识就有些耽搁了。”


厨房传来细细的水流声,青葱似雪白的手指在碟子的边缘细细擦洗着,一想到马上要考却还没复习的功课,肉嘟嘟白嫩的脸蛋上瞬间挂上了一丝愁容。


孟鹤堂一听,扬着嘴角,双手织着毛线流畅的动作没有丝毫停留,毫不在意的说“没事儿,放平心态,一会儿喝杯热牛奶补补脑子,哥哥已经习惯了你每次说一点没复习,一出排名就是第一的小惊喜了~”


沙发上前的茶几上摆了一堆各色的毛线球和签子,这是上个星期孟鹤堂从床底翻出来的,趁着还没入冬给周宝儿织件毛织,也不知道那时候九良得长多大,就可劲儿往大了织,总有能穿上的时候不是。


小周同学现在已经长到了一米四,和孟鹤堂站在一起刚好到他哥胳肢窝的位置上,所以孟鹤堂走路时就把胳膊搭在小九良肩膀上。


抱的话,现在是属实抱不动了,九个月的大米饭没有一粒儿是白喂得,都结结实实的长在了身上,而且小周同学也慢慢长大了,孟鹤堂不会像以前养小奶娃一样动不动得就亲亲抱抱,但是和小周同学勾肩搭背的走路还是可以的。


“孟哥,高峰主任找我了,跟我商量住宿的事儿了,说过完年让我跟同学们一起住宿舍.。”小周同学洗好碗朝客厅的方向走了过来,随手找了个两抱枕的给孟鹤堂垫在在后背上,慢慢的走过去,眼睛在沙发上找了个空地儿,最后还是在他哥软绵绵的肚子上躺了下来。


周九良眨着两只小眼睛,青瓜皮似的脑袋扎在孟鹤堂的掌心。


孟鹤堂低头看了看他的表情,像小时候一样摸了摸九良的头,怕在这孩子从沙发上掉下去,用一只胳膊圈着他半个肩膀。


“怎么了周宝儿,听你这语气,不想住宿啊?”


“嗯”周九良点了点头,轻声应了一下,身子往上挪了挪,一条肉乎乎的小胳膊搂住了孟鹤堂的腰。


“那你倒是说说,您是舍不得我啊,还是舍不得楼下的熟食店又或者是你的那帮夕阳红社交团啊!”


小周同学听见那欠欠儿的语调,内心涌出的那些要和他哥分开的伤感之情,都匀给后两者,可突然间脑子里又想出了什么,带着两只梨涡的猫儿唇轻轻上扬。


“哥,你是吃醋了吗?”


“你吃叔叔阿姨爷爷奶奶的醋我可以理解,但是你为什么要吃猪蹄鸡爪肘子的醋?“   


“也是,那肉肥,不蘸醋吃太腻了!”


“......”


“小兔崽子,你在学校学的那点东西全用我身上了哈~”孟鹤堂脸上装作使大劲儿的样子拧了拧胳膊底下小肉团子的耳朵,小周同学感觉不到多疼,也不反抗,就仰着小脸看着他哥演戏。果然没一会儿,孟鹤堂就松了手,虽然知道自己手控制着劲儿头,但还是给那小崽子揉了揉耳朵。


没办法,自己养大了,再气人也舍不得扔。


“你听哥的,你就踏踏实实的在传习社好好学,明年下半年九字科招生,到时候哥争取在年底的时候就给你要出来,只要你成绩够好,提前毕业两年应该不是问题,再不行还有干爹呢,哥去求求干爹让咱两早点搭两年。”


“孟哥...”


“嗯?”


“明年你就23了,那我呢,我会长到多大?"


"……"


话一出口,周九良随即感受到孟鹤堂身上的肌肉一僵,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只是耳边的心跳有些加速。


孟鹤堂想过有一天可能周宝儿会问自己他的年龄,他为什么生长速度那么快,自己和别的小朋友为什么不一样,但这一天真的来临的时候,自己到底还是慌张了起来。


以前准备了一套世界上有魔法的说词,还给周宝儿把整部巴啦啦小魔仙都拷贝了下来,但好巧不巧他以前一直没问过,现在都十岁懂事了才知道问,那我再跟他说有魔法。


他会不会觉得我傻....


算了,该怎么说怎么说吧。


孟鹤堂平复了一下心情,低头捏着九良脸蛋儿上的软肉故作轻松地说道,"这咋说呢,按照现在周宝儿大概两个月长一岁的生长速度来推算,明年那个时候可能会是17岁"


“那孟哥到时候比我大五岁吼~”


久违的小奶音刚落,孟鹤堂就看着一个白皙小手掌突然举到了自己面前,笑着握到手里捏了捏,这崽子明明浑身都是肉嘟嘟的,可这两只手却永远都很纤细,比他见过的任何一个女生的都要漂亮。


“那我会不会有一天比孟哥大呢?”


“那不可能,不可能,孟哥最大!”



一旦有一个你喜欢又有趣的灵魂和你相伴,你就会发现时间在飞速的流逝。


年底三队的小封箱,孟鹤堂带着放寒假的小周同学一块来的,在阁楼给他找了个座儿,,也带他和自己现在的女搭档见了个面,和孟鹤堂想象的没错,小周同学果然喊的是


阿姨好


....


好在九良那时确确实实是小孩子,张德燕老师年龄也四十多岁不会在意这个,但是孟鹤堂还是在后台朝着他小翘 屁股闹玩似的踹了一脚,“以后能不能跟你哥学学嘴稍微甜点儿,像你这样以后怎么找女朋友”


小周同学回头调皮地冲孟鹤堂吐着粉嫩嫩的小舌头做了个鬼脸。


孟鹤堂不知道,九良今天其实是一直强撑着精神跟他来到后台看节目。


他在床头柜里翻袜子的时候,翻到了他哥已经买好的火车票,还有心的藏在柜子最里面,但是只有一张,目的地是哈尔滨,发车时间是三天后。


台下宾客满座,欢呼声掌声不停,节目很精彩,只是小周同学心不在此。


“怎么了这是,看看你孟哥跟别人搭档你不开心啊”曹鹤阳看小家伙兴致不高,捧了一把五香瓜子走了过去,怎么说也是自己在后台看着长大的孩子,垂着小脑袋瓜子的模样看着心疼。


“没有~”


“大老爷们别想那么多,来,跟哥一块儿嗑瓜子“曹鹤阳像个大家长似的拍了拍小九良的肩,抓了一把瓜子放进他手里。


“他两搭不了多长时间,你孟哥也私下跟我们说过,男女相声不好说,共同话题少,能表演的节目也少,但总归是先将就着,总得有个搭档不是?”


“四哥我真的不是想这个~”


“怎么呢,周儿?”


"那个……过段日子"


“我能去您家住几天吗,或者,或者,您帮我跟饼哥说说我能在饼哥家住两天吗.....”九良越说越难受,到底还是个十岁出头的孩子,心理。承受能力没那么大,怕人家拒绝连忙给自己又找了条后路


“你出来干嘛?小孟儿家里给他介绍的那个对象不是在他老家那儿见面嘛?怎么了,他这么快就要往北京领?”


……


Ps:剧情需要,后面会有虐,九良会在传习社住宿,孟哥会有女朋友,但应该虐不过三章,我保证,最后会高甜


向世界的尽头-

【堂良】恋爱关系(4)

*独立音乐人堂×大学生自媒体主播良

*先婚后爱/男男可婚/沙雕甜饼/一点点追妻

*感谢 @奥饼奥lio 打赏(3),明日加更


(4)

————

“准备好了吗宝贝儿。”

“宝贝儿?”周九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吓得一激灵。

“咱俩当初可是说的一见钟情,不得腻乎点儿才显得像。”孟鹤堂清清嗓子,“先...先习惯一下。”

虽然我也非常的不习惯。

“那我叫你啥?”

“容我三思。”孟鹤堂绞尽脑汁,“...堂堂...”

“怎么听着磨磨唧唧的。”

“那你想叫啥?”

“呃,先生?”

“我是不是应该换身大褂,略微有点正式了这个...”

“那...”...

*独立音乐人堂×大学生自媒体主播良

*先婚后爱/男男可婚/沙雕甜饼/一点点追妻

*感谢 @奥饼奥lio 打赏(3),明日加更


(4)

————

“准备好了吗宝贝儿。”

“宝贝儿?”周九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昵感吓得一激灵。

“咱俩当初可是说的一见钟情,不得腻乎点儿才显得像。”孟鹤堂清清嗓子,“先...先习惯一下。”

虽然我也非常的不习惯。

“那我叫你啥?”

“容我三思。”孟鹤堂绞尽脑汁,“...堂堂...”

“怎么听着磨磨唧唧的。”

“那你想叫啥?”

“呃,先生?”

“我是不是应该换身大褂,略微有点正式了这个...”

“那...”

孟鹤堂又翻了三秒钟白眼思考怎么叫。

“要不你就直接叫老...”

“老什么?”

“老公。”

“诶。”

孟鹤堂:?

“你占我便宜?”

“废话你,我还没说你要占我便宜呢。”

“那你不叫老公还想管我叫老婆咋的?”

“咱以理服人不行就只能以武力服人了。”

“就你这样的打的过谁。”孟鹤堂笑着捏他胳膊上的肉,“小孩家家的。”

 

“叮咚——”

 

妈的来了我草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咋整啊咋整你看我这发型白不白不是你看我这衣服乱不乱...

 

孟鹤堂战战兢兢打开房门。

“妈您...”

“您好查一下煤气。”

孟鹤堂:?

周九良:?

小哥:?

 

你们家太客气了,进屋直接升一辈儿啊。

 

俩人站在客厅里互相掐对方的腰解气,对着对方耳朵蛐蛐咕咕小声说话。

“你那么紧张干啥啊搞得我也紧张,都叫差辈了!”

“你紧张赖我?我干啥了?”

俩人小范围撕撕巴巴,上手推推搡搡,活像你怼我一下我喊反弹的小学鸡打架。

“那个,哥...”

查煤气的小哥探头出来。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忙着呢哈...”

“啊不是咋了有事吗?”孟鹤堂赶紧回复。

“这个煤气管有点老化了我给您换一个。”

“哦哦哦好的麻烦您了。”

 

小哥重新回厨房。

对视一眼。

继续小学鸡打架。

“你别得寸进尺孟鹤堂唔唔唔...”

“嘘——”孟鹤堂一手捂住他的嘴,“有人在呢你喊啥啊!”

 

小哥汗如雨下,修管的手,微微颤抖。

完了,我是不是撞上啥了,这玩意儿...一会儿能不能报复我。

 

周九良一个重心不稳往后倒去,情急之下那人搂了一把他的腰,好在出手快只是稍微磕了一下桌子边儿没有撞太狠。

“哥我给您开好票到时候去大厅缴费就...”

我草,告辞。

这都不背人了!!!

 

小哥开门离开的瞬间迎面撞上一位成熟的成功女性。

“妈...”

孟鹤堂开口。

“你俩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吵架了?”

“吵啥啊刚才还内个呢...”

“哪个?”

小哥光速逃跑:“我啥也没说。”

 

再看俩人大红脸。

大概是明白了什么。

 

“呦,看见我吓成这样啊孟鹤堂?”孟妈妈进屋,带上门。“一见钟情闪婚是不,你翅膀硬了能耐大了呗?”

“不是...”

“你脸红什么?”

“容光焕发。”

“怎么又绿了?”

“......”孟鹤堂拍拍周九良,“你踩我脚了...”

 

 

简单寒暄几句之后,按照剧情设定,孟鹤堂应该带他母亲下楼到楼下餐厅吃饭,周九良推脱说学校有个会要开等会再下去。周九良跟周妈定的时间就是在这中间,因为周妈提前说:就是给你送点东西,看看你俩,二十分钟就走。

但天有不测风云周妈妈路上堵车,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没有来。

[孟鹤堂:?]

[周九良:你多拖一会,堵车...]

[孟鹤堂:我妈这边已经开始怀疑了你快着点啊大哥。]

[周九良:我尽量...]

 

周妈妈不愧是医生。

所谓的送东西其实是给他搞了几个家庭小药箱来,说他们两个大小伙子容易磕了碰了的,到时候救急用。周九良打到第三个盒子的时候看到了满满一箱子的计/生用品瞬间红成个西红柿。

“妈你...”

“年轻人的事有啥不好意思的。”回头一看他俩的卧室,脸色一变。“你俩这是分床住啊?不刚结婚吗就这样?”

“啊...那个...”

“他对你不好了?”

“没有...”

“你跟他耍驴了?”

“什么玩意你这...”

“他人呢,把他叫回来。”

“下楼买饮料去了他马上...”

 

[周九良:哥不行了,你快点上来,我妈要见你。]

[孟鹤堂:???]

 

“妈...楼上水管炸了我上去修一下你等我会啊!”

“啊?要不要叫修理师傅,我有电话?”

“不用不用不用我能修,你别动!你别动啊!!!”

 

飞跑到楼上,听了周九良母亲对二人的科普教育,孟鹤堂整个人都升仙了。

“你们正是这个年纪,外面的不敢找啊!”

周妈妈看看周九良。

得,这还以为他在外面找人呢...

 

孟鹤堂一拍大腿,我草,我妈还在楼下呢。

“坏了,我饮料落楼下了...我去取一下!”

 

“不用去了,饮料上来了。”

一开门孟妈妈站在门口。

“妈...”

 

“水管修好了?”

“...是吧。”

 

 

送走了俩妈的两个人齐齐瘫倒在沙发上。

得亏是她俩都有事儿留不了太久,要不这不直接穿帮了。

 

“看来以后咱们得努力点了。”孟鹤堂仰望天花板。“估计开始怀疑了。”

“以后起码表面上要装出‘一见钟情的样子’。但是现在快睡吧。”周九良痛苦的闭上眼睛,“明天是周日,哥。”

“终于周日了...”

“你得去替我上课...”

“他妈的...”

 

 

经历了上一次的朋友圈挫败,这一次的周九良决定跟孟鹤堂一起去上课。

两个人往后排一座,看见同排旁边的桌子上有汉堡外卖。周九良午睡晚了没吃上中午饭,看得直馋得慌。

“呦孟哥来啦?”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没安好心。

周九良看见佟年甩着手上的水珠进屋,把一份推到孟鹤堂面前。

 

“这啥?”

“给你带的尝尝味儿,我们楼下的汉堡店,做的特别好吃。”

“啊...我这就...我中午吃撑了呃周九良没吃饭给他吃吧。”孟鹤堂似乎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人正在压抑胸中的无名邪火。

咱也不知道他在气什么,咱也不敢问,反正这气压就是挺低的。

“周九良不爱吃牛肉汉堡。”

“啊?”孟鹤堂迅速的记在脑内小本本上。

“谁说我不爱吃?”周九良瞪眼睛,把纸包打开,“我特别爱吃。”

 

输人不能输阵。

妈的,况且我这还没输人呢。

 

当天晚上为了给两个妈看,俩人商量好了发了条朋友圈。

[今日份快乐。]

拍几张晚饭的照片,再放上俩人在厨房里做饭的合照。

 

周九良一个手滑没选分组就发出去了。

“诶呦,这怎么办?”

其实删了重发就行,一秒两秒的根本没人看见。但是周九良不想,都发出去了就让别人看看。他不知道自己在气个什么劲儿,反正就是很气,想起来孟鹤堂每周都要到他学校去、每周都要跟那帮小姑娘,还有佟年见面,就很气。

“没事儿。”

孟鹤堂回答。

“诶呀我好像也选错了...”

 

只要他不说,就没别人知道他听完周九良的话之后点了两下屏幕,默默取消了分组。

 

 

tbc.


某乎高赞话题:如何让双向暗恋捅破窗户纸?


限流期间麻烦大家多点关爱,啾咪。

错了南北

【堂良】弃二 (十二)

                                            十二


其实医生不让他碰网络还是有道理的,随便一个视频软件,搜他...


                                            十二


其实医生不让他碰网络还是有道理的,随便一个视频软件,搜他的名字,都是同一个视频。


是铺天盖地的猩红。


视频是监控的视角,视频里的九良拿刀抵着脖子,在瓢泼大雨都能想象到他满脸的绝望。


还在大声说些什么,声音却散在雨声里。


其实有些事情早就死心了,却还是想问一问。


他身边差不多两三米远的地方,几个和他要好的师兄弟都在,特别是饼哥,蠢蠢欲动欲夺他抵在脖子上的刀。


然后视频里的周九良举着刀,没有一点点其他表情,一双手白白净净只是轻轻一带。


好像时间凝固住一样,好像大雨在那一瞬间暂停了一样。


可是什么都没有发生。


师兄弟们疯一般的扑向他,拉扯,抱住倒在地上的他。

刺眼的腥红缓缓弥漫,填满了整个屏幕。


除了雨声,什么都听不见。


……


视频只有短短几分钟,铺天盖地的弹幕,大部分都是在猜他最后说了什么。


九良闭上眼睛想了想,什么也没想起来,大概那个时候的周九良还是没有死心。


他突然很想知道,孟鹤堂在看这个视频的时候,或者说那个时候的孟鹤堂站在他面前的时候,在想什么。


他还是爱着孟鹤堂的,就像……现在。


心里的小火苗复燃,慢慢融化冰封的心,复来的温暖让一片废墟土地里开始有嫩绿的植物,生根发芽。


他突然很想见见孟鹤堂,虽然孟鹤堂现在和孟嫂在一起。


九良立刻收拾些随身东西,穿上鞋,在门口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还是拿起了孟鹤堂的外套,穿上,把自己裹紧。

晚上的风很大,还凉。


原来不知不觉都已经入秋了,九良从医院出来,再到现在,已经过去了整整一个夏天。


入秋,就意味着马上冬天了,九良裹着外套慢悠悠地走,想起自个小时候特别喜欢冬天,能过年,能回家,能玩雪。


现在不喜欢了,因为冬天总能让他想起些不好的事情,比如梦里的那些。也有好的,比如除夕的烟花,比如可以窝在那个人怀里不动弹。


比如,撒个娇然后折腾他一下,在梦里还是可以的。



——————分割线——————



九良站在孟嫂家楼下,他有点惊愕,不明白为什么这些反而他记得那么清楚。


拨通电话,几个忙音。


“歪?九良?怎么了有事儿吗?”


“也没什么,孟哥,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就是困了~”


“你先睡吧!我得陪陪你嫂子,那么长时间都没陪着她了。”


也是,我的孟哥,花了整整一个夏天时间陪着他不爱的人。


他有整整一个夏天时间没有陪在他妻子身边。


我是不是太不懂事了?


“那就这样吧,九良你先睡,别等我了啊!晚安!”


“晚……”还没等周九良最后一个字说出口,电话就挂断了。


晚安……


这可能是我一辈子都完成不了的心愿。


你从来没有听我说过一次完整的“晚安”,不过向来你也是不在乎这些的,也是不在乎我的。


九良拍了拍灰,直接坐在了地上,靠着墙根看着自己刚刚不小心摔了一跤,破了皮的脏兮兮的手。


孟哥我很乖,这次我没有像梦里一样,蹲在你家门口等你开门。


因为你也不会像梦里一样,把小恐龙和垃圾一起扔在垃圾桶里。


你会像我一直期盼的一样,帮我留下来洗干净,帮我收拾好,你很细心,可是我突然就不喜欢你的细心了。


九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把外套脱下来小心翼翼抱在怀里。


孟哥的衣服呢~


他把头埋在衣服里,衣服上还有洗衣液的香味和很淡很淡的衣柜的味道,很暖,在九良的印象里只有孟鹤堂家的衣柜有那样暖的味道。


可是那些味道不是孟鹤堂身上的味道,洗衣液是孟嫂买的对不对?衣服是孟嫂帮你熨好叠起来的是不是?


其实我也可以给你洗衣服,我也可以给你熨衣服的,虽然我第一次给你熨大褂的时候,不小心把你的大褂烫糊了。


那个时候你没有责备我,而是笑着安慰我说没关系,说正好做一身漂漂亮亮的新大褂。做的新大褂是黑色的,所以我钟爱黑大褂。


那个时候的你简直温柔得不像话,虽然现在也是。


是吗?


其实航航很冷,特别冷,心里冷,可是九良不敢把流血的手放进衣服口袋里,怕弄脏了孟哥的外套。


他舍不得。


孟哥孟哥,我在外面等了那么久,你怎么还不开门啊?

其实……我也会哭的。


可是我只敢一个人偷偷地哭。


从前的航航也很爱哭,那个时候的你装作看不见,其实晚上过来给我擦眼泪,抱着我心疼得不得了,我都知道的。


现在……没有现在了。


也是,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哭得梨花带雨,求你陪着她,确实比我这种皮糙肉厚的老爷们掉眼泪更赏心悦目。





向世界的尽头-

【堂良】恋爱关系(3)

*独立音乐人堂×大学生自媒体主播良

*先婚后爱/男男可婚/沙雕甜饼/一点点追妻


(3)

————

“冷静,镇定。”

孟鹤堂搞完了demo的最后三十秒,推开屋门闻见一股烟味。走到周九良旁边把他手里剩的半根烟掐断。

“小屁孩,不学好呢怎么,还抽上烟了。”

“我成年了。”

“成不成年你也比我小。”


周九良:?

孟鹤堂:?


“五岁。”

“哥你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

“行了...唠正经的。”


“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听完孟鹤堂一通理性分析胡乱分析瞎他妈分析,周九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说的...

*独立音乐人堂×大学生自媒体主播良

*先婚后爱/男男可婚/沙雕甜饼/一点点追妻


(3)

————

“冷静,镇定。”

孟鹤堂搞完了demo的最后三十秒,推开屋门闻见一股烟味。走到周九良旁边把他手里剩的半根烟掐断。

“小屁孩,不学好呢怎么,还抽上烟了。”

“我成年了。”

“成不成年你也比我小。”

 

周九良:?

孟鹤堂:?

 

“五岁。”

“哥你以后说话不要大喘气...”

“行了...唠正经的。”

 

 

“所以我们不能打草惊蛇。”

听完孟鹤堂一通理性分析胡乱分析瞎他妈分析,周九良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他说的有道理,就他俩感情进展的这个速度两个妈应该还处在上街迎面走过去都认不出来的阶段,更不可能商量好了过来刺探军情。说实话上次她俩见面加上微信了没有周九良都不太清楚。

“她俩现在看我俩来气,因为整个事情的走向没有按她们的预期来。但是又拿我俩没啥办法,因为逼着相亲确实是她们让的,那好不容易碰见个看对眼儿的总不能还拦着搞对象吧?”

“那我们...”

“其实我们没必要害怕她们来,尴尬的点是她俩万一撞上了那就太感动中国了。就怕四个人一对峙穿帮了就完犊子,所以我们的最终目的是不让她俩凑到一起。”

“那要不给我妈打个电话就说下周有事?”

“有啥事?”

“我下周体检。”

“你妈就是医生,你体检直接去她医院好不好?”

“也对哈。”周九良挠头,“我下周有小组任务。”

“我觉得你应该先把你朋友圈里的那句话删掉,你妈好像还点赞了。”

 

周九良打开手机,前天晚上发的。

[下周末J大篮球友谊赛,四张票,有无人约一起观看?]

妈的。

 

“那我直接说看篮球赛...”

“篮球赛重要还是你妈重要。”

“l...我妈。”

场面一度陷入沉默。

“那要不破罐子破摔,就直接告诉她你妈要来。”

“醒醒。”孟鹤堂开口,“他俩现在是亲家,说完她俩得和和气气的一同拜访。”

 

互相一对时间,最近医院排班紧除了周九良的母亲周六都没空。孟鹤堂妈妈周五才从外地回来,周六过来看他一天周日又要出差。

没有一个有理由推掉。

 

“那我们就只能采取特殊手段了...”

“什么?”

孟鹤堂叹口气,抱着勇闯天涯的心情说出如下六个字。

“时间管理大师。”

 

 

下午周九良去取外景素材,孟鹤堂去超市买了点东西,准备回家做晚饭。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周末的下午,孟师傅像往常一样出入市场,筹备一顿丰盛的料理。上好的鸡翅中,加入盐、花椒、葱姜等调味料腌制两小时。煎锅铺油,鸡翅中裹上面包糠,放入锅中煎至两面金黄。

忙碌了四个小时的孟师傅解开粉红碎花围裙和防毒面具(谨防油烟,精致居家暖男必备)。

 

开始接电话。

 

“你不早说大哥这都什么时间了!”

“我室友说还没点名呢你快快快去求你了孟哥我请你吃饭...”

 

孟鹤堂换了套衣服扣着鸭舌帽往周九良学校跑,一路按照小祖宗的指示上了楼,借着课间休息溜进屋里。

抬头看见一个猛男坐在最后一排,黑背心黑短裤,睡眼惺忪神志不清。拍了一张照片传给周九良,过一会果真收到周九良的回复:[对这就是我室友,他告诉我的这个选修课改了时间...]

孟鹤堂打字:[怎么早不告诉你!]

[周九良:他睡着了...第二节课刚醒...]

[孟鹤堂:......]

[孟鹤堂:他不会是那个抠脚的吧?]

[周九良:不是不是不是他,放心,这个个人卫生还不错...]

孟鹤堂坐到他室友占的座上,简单跟那位意识不太清醒的小同志了解了一下情况。这课是临时发的通知改时间,周九良没在学校也没看群消息,并不知道。不过好在是个选修水课,老师管得也不是那么严格。

“这老师最后一节课要点名的。”他室友姓佟,叫佟年。孟鹤堂觉着这名起的挺有意思,如果他叫佟丽娅或者佟大为那自己可就更感兴趣一点。“你是周九良说的那个合租的小哥吧,他老提起你。”

“咋,说我坏话啦?”孟鹤堂看这小伙也是敞亮人,索性开起玩笑。

“哪能啊,说你长得漂亮人又温和,住着挺开心的。”

孟鹤堂被夸得倒是乐呵,但这两句话怎么听怎么不像周九良那自闭小孩能说出来的话,倒像他自己胡咧咧的。

上课铃一响,佟年重返梦乡,孟鹤堂无聊的往椅子背儿上一堆,想起自己的大学生活,水课都是花钱雇人来听,没想到如今沦落到替别人上课的田地。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周九良!...周九良同学...”

孟鹤堂一个激灵。

“周九良同学来了吗?”

赶忙举起手。

“到!”

佟年也被他一动惊醒了。

“来周九良同学,请你回答一下这个问题。”

“啥玩意...”

孟鹤堂心里万头草泥马奔过,不就上个课吗怎么还带点名的,不就点个名吗怎么还要回答问题?我连这课是啥都不知道来前儿的火车票有没有人给我报了啊。

这是额外的价钱!!!

 

他有点近视,大屏幕能看个大概,不过他没想细看,一句“对不起老师我不会。”挂在嘴边还没说完那边的老爷爷推推眼镜先他一步开口。

“这是我们上节课讲的内容哦,你要是不会的话要扣你平时成绩的。”

“你刚刚要说什么?”

“...没什么,我想说,对,提问的对...”

 

这时孟鹤堂才看清题目,“结合这段音频和上节课所学知识谈谈你的感受。”

我草,人生真是大起大落大起大嘚得得哒哒哒,这不出到家里来了,我就是干这个的瞎编我还不会吗!

 

其实孟鹤堂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反正就像招供似的能说的都胡诌一通。

“嗯周九良同学不错坐下,虽然你说的跟我们上节课学的东西没有半毛钱关系但是还蛮有道理哦,我喜欢这种发散性思维,这节课的成绩我给你打满分。”真没想到老师给予了极高的评价,并且面带笑意对他说,“以后我每节课都提问你!”

 

完犊子,这不得得哒哒哒了吗。

 

下课之后孟鹤堂抱着慷慨赴死的心情加了佟年的微信。

“有事微信跟我说,为了保证不穿帮老子他妈得替他上一学期课了。”

事后孟鹤堂才知道这节课的大名叫做音乐鉴赏,还真是对上口儿了...

 

回家以后发现周九良特意定了一桌子的外卖。

“哥,谢谢你!您的大恩大德无以为报...”

“那你以身相许吧。”孟鹤堂觉得他不把自己送过来当犒劳都咽不下这口委屈,呜呜呜这怎么上班多年还要重回苦逼大学狗生活了呢。

“啊?”

孟鹤堂绕过他到桌边拿了一杯可乐猛吸两口。

“你们老师不仅点名了,还他妈叫你回答问题了,大哥你这点子也太寸了。”

“我靠然后呢。”

“然后我回答了,他说我说得不错。”

“那...”

“然后说次次课都要提问我。”

“纳尼...”

“估计除了考试,这节课你就不用去了...”

“哥我错了。”

“没事,事已至此,咱们就只能当同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当晚睡前周九良打开手机看见自己班级群里一通艾特他,问他今天给他代课的小帅哥是谁,甚至还有几个直接过来问他要孟鹤堂的微信。

妈的这是都寡疯了没见过好看的男的了吗!!!气死老子了!!!

周九良一气之下关了群聊,回复几个要紧事儿之后打算躺下睡。

手机又亮了几下。

 

[佟年:良你今天干啥去了啊。]

[周九良:我去取外景去了呗,也没瞅见它改时间的消息找孟哥去替的课,鬼知道还能扯出来这么多事儿,烦死人了。]

[佟年:嗐那能咋办。孟哥不能跟你置气吧?]

[周九良:那倒不至于,他人挺好的。]

[佟年:哦哦,那还行。]

周九良越听越感觉,这人今天怎么...不太对劲的样...

 

[佟年:那以后是不这课都是他替你来了?]

嘶。

没马上回复,点开朋友圈刷刷,猛地看见孟鹤堂在课堂上偷拍的老师讲课的照片,附上一句。

[没想到这么多年兜兜转转又回来了,这就是命。[捂脸][捂脸][捂脸]]

 

看到评论里佟年跟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哥好好享受回炉重造的时光。]孟鹤堂还给回了个[[点赞]]之后,就更犯嘀咕了。

你俩混熟了这是?

 

...几个意思?

 

 

tbc.


更到3了,差不多稳定下来那我就讲几件小事:


1、限流期间麻烦大家多点关爱。

最近限流比较严重,看不见的收藏合集或者多戳主页吧,我也没啥办法。大概频率是至少三天更(一般隔天一更。


2、今天脑了一下恋爱关系的全程,越品越有意思。我可以打包票这篇文章绝对不是一个单纯的无脑沙雕=v=,后续会有大动作,就敬请期待吧。


3、我更新的速度还可以哈,不算慢,不是很喜欢被催。

所以想催更麻烦给认真一点的评论让我知道有人真的喜欢,或者简单直白你打赏。倒不至于为几块钱折腰,但总比直接私信我硬性要求我写有礼貌多了,我也少生点气。

不然就听我慢慢讲故事=v=。


4、看看今天抢到一楼点梗的幸运鹅是谁。


周氏甜饼铺

为什么我的捧哏从奶娃养起7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正文


孟鹤堂开着车到达传习社的时候,离小九良放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想到去教室接他的时候肯定会和班里的同学见面,孟鹤堂便开始脸怼着车里的后视镜,给自己抓了个头发又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上台来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刘佳,一个还在学习中的小相声演员,介绍完我了,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朋...


明明开始只是当捧哏养,奈何养着养着就滚上了床

 

文章架空背景,内含大量私设,请勿当真

 

哪里写的不好您可以私信提意见

 

内容关键词:玄幻 养成

 

 

正文

 

 

孟鹤堂开着车到达传习社的时候,离小九良放学还有二十分钟的时间,想到去教室接他的时候肯定会和班里的同学见面,孟鹤堂便开始脸怼着车里的后视镜,给自己抓了个头发又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

 

 

“上台来做一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叫刘佳,一个还在学习中的小相声演员,介绍完我了,介绍一下我旁边的这位朋友。”

 

“诶,到我啦~”

 

“这位是我的今天的搭档,叫周九良。”

 

孟鹤堂想看看自家崽子上课时的状态,便提前来到教室外的楼道里偷偷摸摸的趴在后门扒窗户。

 

来的早不如来的巧,刚好赶上高峰老师带着学员两两组队自由排练演习,排在最后一组的就是九良和他临时的小搭档。

 

因为比逗哏矮了一个头的缘故,周宝宝整场都半仰着毛茸茸的小脑袋,小胖手紧撑着桌子,贴身的布料隐隐勾勒出小肚子鼓鼓的形状,可爱极了。

 

下课铃声响起,两人整齐的鞠躬下台,孟鹤堂隔着后门就像水族馆里的大海豹一样疯狂的为小九良鼓掌,动静大的引得一个班的同学都齐齐向他望去。


孟鹤堂却像丝毫没有注意到一样,笑弯了的眼睛还直直望着讲台上的小身影。

 

还和搭档站在讲台上的小九良害羞的红了耳根,踮着小脚尖跟哥哥挥了挥小手,从桌子里抄起书包不好意思的走了出去。

 

孟鹤堂望着自家小崽儿红透的小耳朵和躲闪的眼神,便知道他害羞了,于是迈着长腿朝他走了过去,揉了揉九良胖嘟嘟的小脸蛋道:“我家周宝宝捧得真棒!!”

 

周九良的小肉手抓着孟鹤堂的手掌像撒娇似的晃来晃去,小奶音嘟嘟囔囔道“怎么鼓掌鼓得那么大声,同学们都听见了…”

 

孟鹤堂在后面帮着小九良背好书包后,一脸认真地给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道“因为你们说的好啊!就该有那么热烈的掌声啊!”

 

“真的吗~”听见孟鹤堂的夸奖,小九良喜出望外的扬起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肉嘟嘟的脸颊上还镶嵌着两个深深的小酒窝,萌萌哒的小模样看得孟鹤堂心肝儿颤。

 

“当然啦!”

 

孟鹤堂满眼笑意的望着小九良天真纯净的眼眸,牵着他的小肉爪子朝停车的方向走去。

 

在你没有站在我身边和我一起上台之前,我都会是台下为你鼓掌最热烈的人,因为你是我永远最宠爱的宝贝。

等你长大站在我身边之后,我们再一起努力去获得观众认可赢得属于我们两的掌声。

那个时候我还会为你鼓掌,因为那时站在我身边的是你,我的掌声只有你能听得见,也只给你听。

 

 

坐在新车里,两个人的心情都不错,孟鹤堂驾着小甲壳虫带着小九良行驶在回家的路上。

 

小九良对流行歌没什么兴趣,孟鹤堂也就没打开音响,只听见周宝宝的小肚子里发出一声声辘辘的肠鸣声伴奏。

 

孟鹤堂笑着摇了摇头,从卡槽里掏出两个专门给他备着的小面包递了过去

 

自从烧麦出生后,饼哥说家里养孩子就像养了一只吞金兽一样,可费钱了,孟鹤堂一听委屈的五官拧巴在了一起,像找到知音一般连忙点头应和表示赞同,他家里那只又何尝不是呢!

 

孟鹤堂曾经有一段时间进行过深刻的自我怀疑,那张消失的单子上,到底是写的捧哏饲养指南,还是大胃王饲养指南?

 

那时候小九良才差不多八个月大,孟鹤堂坐在沙发上给自己切了半个红壤的西瓜准备用勺子挖着吃,因为西瓜是从冰箱里取出来的还很凉,就打算放在茶几上晾一会,自己先琢磨琢磨下午的节目,等他再想起来吃的时候,冰镇西瓜里面就已经钻进去一个毛茸茸小脑袋。

 

那一天孟鹤堂永生难忘,一下午给周宝宝换了四条纸尿裤,连拉带尿的,差点快被熏晕过去了。

 

后来开始喂吃辅食的时候,孟鹤堂会按照他年龄段的做适量的食物,然后自己吃的饭菜分开,因为怕周宝宝吃多了撑到自己的小胃口

 

但是....


并没有什么效果,甚至有些多此一举,因为小九良每次吃完了自己碗里的,就会来吃他碗里的,一点儿都不把自己当外人儿...

 

还记得周宝宝嚷着小奶音非要减肥的那段时间,早上中午吃的都很少,于是给他自己饿的每天晚上夜宵都能啃下半个肘子或者大骨棒,楼下熟食店让孟鹤堂买的都快发财了。

 

他家这只小九良啊,那饭量真不是一天就能养成的,那肉也没有一斤是白长的,没办法嘛,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今天还得多买点好吃的多哄着点儿这小祖宗,再旁敲侧击的跟他说一下干爹给找了个女搭档的事儿。

 

“周宝儿,你晚上想吃点什么啊,哥给你买去,还吃卤鸡爪不?”

 

“不吃了鸡爪了,鸡爪太贵了,我们啃馒头吧”小九良咬着面包,两边鼓鼓的腮帮子像只小松鼠一样动来动去,黑黝黝的小眼睛看了他一眼。

 

“呦,长大啦,你还知道替我省钱呢”孟鹤堂趁着红灯抽了张纸给旁边的小家伙擦了擦嘴,眼里都是一个老父亲般的欣慰。

 

“没办法嘛,堂堂买车现在肯定欠了一屁股债啊,我这段时间可以不吃肉的”小九良撅着小嘴歪了歪头,一脸我都懂得表情望着孟鹤堂。

 

“.....”老父亲语塞。

 

“不是,周宝儿,你这一套套的小词儿都是跟谁学的啊?”

 

“动画片里啊。”

 

“宝贝儿,哥哥跟你商量个事儿,咱以后要不少看点动画片吧?”

 

“好吧,那就把电费也省下来给堂堂还债?”

 

“.....”老父亲再度语塞。

 

在车上的时候,嘴上说着不要吃肉肉了,可到了饭桌上小九良还是很诚实的啃了一个大猪蹄。

 

孟鹤堂看小祖宗吃的高兴,抓紧时间跟他提了一嘴新搭档的事儿。

 

“周宝儿,今天跟你一块儿在讲台上说相声的那小男生是你的固定搭档吗?”

 

“是呀,他想逗哏,我想捧哏,我们就凑一块儿了!”

 

“哦~是这个样子啊,那哥哥要是暂时有个固定的搭档周宝宝会生气吗?”

 

“不会啊~”小九良两只小胖手抓着猪蹄大口大口的,吃美了的小猫嘴微微翘起,也忘记了车上说的要替孟鹤堂省钱还债的客套话。

 

听见小家伙嘴里说不会,孟鹤堂隐隐松了一口气,急忙又追问了一句,但因为底气不足怕小家伙吃醋,所以说出来的时候声音特别小,还带着一丝心虚。

 

“那我要是和一个女孩子搭档呢?”

 

孟鹤堂话音刚落,那一头油腻的小猫嘴便突然停止了咀嚼,手里抱着猪蹄,两只雾蒙蒙的小眼睛呆呆的看着自己,眼角有了一丝红意,但能看出来小家伙在强忍着不哭。

 

小九良感觉到嘴的猪蹄好像没那么香了。

堂堂哥哥也不帅了,一点都不好看了。

突然有点想离家出走,也不知道楼下熟食店的老板会不会收养我。

我要不把自己卖了吧,按斤卖,还能多赚点..

我真的不想跟这个大猪蹄子了过了..

用仲元哥的话说这叫什么...

对,叫渣男!!!

 

 

 

孟鹤堂一看九良脸上的小表情不对劲儿,立马抬起屁.股从自己凳子上起来坐到九良旁边,夹着他胳肢窝把他抱起来放到自己腿上“我说了是临时搭档,你看看你又想多了不是,等你长大了,哥哥就跟你搭档了啊”

小九良没有说话,但是孟鹤堂能感受到怀里毛茸茸的小脑袋在他胸-前使劲蹭来蹭去,刚想亲亲周宝儿,回味自家崽的撒娇技能又回来,低头就发现白衬衫上的一大片油。

 

原来这小祖宗只是想擦擦嘴...

 

哦,还又顺便擦了擦手…

 

小九良有些生气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生气但就是很生气,一心只想从孟鹤堂腿上下来自己找个地方静一静,但那人用手臂禁锢着桌子卡着他不让他动,周九良的两条小肉胳膊小肉腿就只好在孟鹤堂腿上可劲儿挣扎。

 

“怎么了九良,听话行不行~”

 

小九良像没有听见一样继续疯狂的挣扎。

 

“周九良!!”

 

小胖娃以前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那么闹过脾气,孟鹤堂板着脸一时间有些生气,明明只是想吓唬他一下,没想到话到嘴边就不自觉的大声吼了出来,吓得怀里的小身体突然剧烈的一抖。

 

话一出口孟鹤堂自己都傻眼了,急忙想和他道歉的时候,小九良已经从他腿上跳下来了,垂着小脑袋贴墙站在一边,眼神淡漠迷离的盯着自己胖嘟嘟的小脚指头,不哭也不闹也不和孟鹤堂说话。

 

"对不起,周宝儿,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

 

"那个搭档是干爹介绍给我的,我也不能拒绝,干爹怕我一直不能提升上去,哥哥也想跟九良搭档啊,哥哥跟你说过啊,堂堂和九良是天下第一好啊,咱两不是还拉钩上吊呢吗!"

 

孟鹤堂蹲下身子,抓着九良的小手,看他不再反抗,有些费劲的将九良像以前小时候一样抱了起来,亲了亲他的额头。小九良红着眼眶,要哭不哭的看着孟鹤堂,平时红嘟嘟的小嘴唇,此刻难受的也有些发白。

 

"我就是怕堂堂有了女朋友,就不要我了~"

 

孟鹤堂听着那委屈到带着哭腔的小奶音,心口像被人揪住一样难受,只能紧紧抱住他马上就快要抱不动的崽儿,亲亲他的小脸蛋儿认真地说道,“怎么会!”

 

等小家伙情绪稳定下来,孟鹤堂抱着小九良坐在沙发上把他啃了一半儿的猪蹄拿了过来。

 

"还吃猪蹄吗?凉了,要不别吃了。"

 

"不行,我们本来就要穷了,猪蹄肯定得吃光光啊!"

 

孟鹤堂看见小九良提到猪蹄重新亮起来的小眼睛,宠溺的捏了捏他脸蛋儿上的软肉。

 

"好,吃,明天哥还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