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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开放约稿)

【刘丧】耳朵聋了能干嘛

tips:微瓶邪。我邪直到小哥叹气


邪丧友情感天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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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听上去很诡异,但其实做起来很容易。


眼见刘丧盯着闷油瓶的眼神愈发灼热,胖子骂骂咧咧地对着刘丧唾了一口,捞起毯子把闷油瓶蔓延到肩胛骨的麒麟爪子遮了起来。


刘丧一下子坐直了,表示很不满:“不是说花生吃了就是自家兄弟了,都是大老爷们怎么还这么见外。”


胖子对着刘丧比了个中指,闷油瓶看着周围一圈的光膀子,拽着肩膀上浴巾,一脸很茫然的样子。


“就是亲爹你这么色眯眯地盯着看你妈也得抽你。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闷油瓶...

tips:微瓶邪。我邪直到小哥叹气


邪丧友情感天动地(?。

————————


有些事情听上去很诡异,但其实做起来很容易。

 

眼见刘丧盯着闷油瓶的眼神愈发灼热,胖子骂骂咧咧地对着刘丧唾了一口,捞起毯子把闷油瓶蔓延到肩胛骨的麒麟爪子遮了起来。

 

刘丧一下子坐直了,表示很不满:“不是说花生吃了就是自家兄弟了,都是大老爷们怎么还这么见外。”

 

胖子对着刘丧比了个中指,闷油瓶看着周围一圈的光膀子,拽着肩膀上浴巾,一脸很茫然的样子。

 

“就是亲爹你这么色眯眯地盯着看你妈也得抽你。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闷油瓶眉毛动了动,目光向我和刘丧这边投来。

 

刘丧的脸迅速红了,像蒸过一样。他牙疼似的捂住腮帮子,把脸埋在浴袍里。

 

房间里雾气腾腾,在我态度坚决地婉拒了小白想要一起进来蒸的提议后,一群大老爷们热热闹闹地光着膀子蒸桑拿。

 

虽然我也不知道蒸桑拿是不是真的要光着膀子,反正在胖子的撺掇下,除了刘丧和刚刚胖子自己遮起来的闷油瓶,我、王盟和受不了出门喝水的坎肩都实打实地只穿了条内裤。

 

我看着刘丧把浴袍当西装一样穿戴整齐的装逼样,实在是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不热吗?”王盟掀起围在腰间的浴巾扇风,刘丧看见王盟若隐若现的内裤皱起了眉。

 

“不热,谢谢。”刘丧挪了挪位置,远离了王盟,往我这边坐过来。

 

我看着刘丧对除了闷油瓶以外的男人的裸体一脸厌恶的反应,心中不由得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刘丧,”我看了看闭目养神的张起灵,心说一定要委婉一点免得伤了小孩的自尊心。

 

“你…呃你觉得小白怎么样?”

 

话到嘴边强行转了个弯,话音刚落,房间里瞬间一片安静。我看见除了闷油瓶以外所有的人都回头看过来了。

 

寂静维持了一段时间,闷油瓶的目光也投了过来。

 

刘丧皱着眉看我,一脸“你是头多老的牛心里没点B数吗怎么好意思啃这么嫩的草”。

 

大家的眼神逐渐变质,眼看着嘴角都要扬起奇怪的弧度,我立马站起身来。

 

我这些年的脸皮早已非昨日可比,这种小场面我连心跳频率都带不变一下,随即一巴掌糊在了刘丧的脑袋上,作势苦口婆心地训斥道:“你说说你们这些年轻人,脸皮这么薄,这种问题问我有什么用,要当事人亲自沟通知道吗?虽然小白也算我半个徒弟了,但这种事情还是要当事人同意,光求我牵线搭桥是没用的。”

 

“什么时代了,咱们不兴包办婚姻,懂吗,刘丧小同学?”

 

大家的目光终于从我脸上挪开,在刘丧表情空白的脸上短暂地停留了一会,露出一个微妙的笑容,便回头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闷油瓶看了看我,眨了下眼睛,也转了回去。

 

刘丧大约是很难在张起灵的注视下长时间地保持神志,即使闷油瓶根本没看他只是顺带地看向这边。闷油瓶刚把脑袋转回去,刘丧就像被狗咬了一样跳了起来,我差点没按住。

 

“别生气别生气,请你吃饭。”我把刘丧拽得坐下来,尝试安抚,“你偶像看着呢,别这么激动。”

 

这招对于刘丧可能是确实意义上的唯一必杀,我瞄了一眼闷油瓶,他闭着眼睛没有反应。

 

刘丧拳头攥紧了又松开,最终闭上眼睛做了个深呼吸。

 

年纪渐长,我捉弄小孩的花样比以前多了不少。可能对于刘丧这种新时代的小孩,大庭广众之下被挑破心思是件很丢脸的事情,于是我决定找过一个话题。

 

“不热吗?”我拽了拽刘丧的浴袍领口,他的高仿纹身也露出了一个角。刘丧警惕地把袍子扯了回来,瞪着牛眼睛低声警告:“你干嘛?”

 

闷油瓶耳朵一动,似乎又要转过头来。

 

我有些尴尬,刘丧拢着领口一幅很是嫌弃的样子,他手背上醒目的疤映入我的眼帘。

 

我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心口,江子算一箭洞穿刘丧的手背后再扎进我心口的痕迹还是很明显。

 

刘丧可能注意到我的眼神,用左手遮住了右手手背上的疤,微微昂起头,神态有些不自然:“我是疤痕体质,你还欠我一大笔激光祛疤的钱。”

 

我不由得笑出声来,心说这么算每个人我都欠着一大笔激光钱,不知道医院能不能搞一个激光包月,今天刘丧,明天坎肩,后天顺带捎上王盟。

 

刘丧看着我,撇了撇嘴转过头去。

 

“耳朵恢复得怎么样了?”我拉过一边的小推车,给刘丧倒了杯水。

 

刘丧低头接过水,声音有些闷闷的:“左耳差不多好了。”

 

“右耳呢?”

 

“最多恢复到百分之八十吧。”刘丧喝了口水,仰头时我看见他脖子上细细密密的伤口,应该是当初落在焦老板手里被他手下割的。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是个疤痕体质,我又给他倒了一杯。

 

“不过没事,我以为右耳会全聋,其实只要能恢复百分之五十就不影响我接活了。”

 

“你……”

 

刘丧抬手阻止了我接下来要说的话:“停。千万别说什么肉麻的话,我拿钱办事而已,本来就有风险。而且我也不想死,耳朵和命比起来还是命重要。”

 

他捞了一把垂下来的头发,把杯子放回了小推车里。

 

我愣了愣,没想到他看上去一副拧巴又计较的样子,年纪轻轻还有这么一副豁达的心态,随即点点头:“我只是想说,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给你预约个激光祛疤。”

 

“……”

 

刘丧彻底撇过头去,做出拒绝和我交流的姿态。

 

“另外,就是你真聋了也没事。”我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他身体一僵。

 

“吴山居还缺一个算账的伙计,600一个月,我可以把王盟炒了。”

 

“对了,你也喜欢扫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