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低级趣味
翔霖|1.2w+
纨绔占有欲强疯批真少爷x控射师禁欲假少爷
预告照衍生|豪门伪骨|前任变兄弟|背德|破镜重圆🚳
-你喜欢我喊你哥,还是打过炮的前男友
*上次更新《娇气至上》
乌云密布,周遭的亮光瞬间被昏暗吞没。天上的云层很是厚重,单看着就觉得似乎马上就要重重压下来,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房间里,只有医疗仪器工作的声音不断响起,不间断的声响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生烦躁,与此同时还有一丝不安和兴奋。
一声闷雷响起,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昂贵的西装的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显然比其他人要轻松得多,严浩翔看......
翔霖|1.2w+
纨绔占有欲强疯批真少爷x控射师禁欲假少爷
预告照衍生|豪门伪骨|前任变兄弟|背德|破镜重圆🚳
-你喜欢我喊你哥,还是打过炮的前男友
*上次更新《娇气至上》
乌云密布,周遭的亮光瞬间被昏暗吞没。天上的云层很是厚重,单看着就觉得似乎马上就要重重压下来,压抑的氛围让人喘不过气。房间里,只有医疗仪器工作的声音不断响起,不间断的声响让在场的每个人都心生烦躁,与此同时还有一丝不安和兴奋。
一声闷雷响起,与此同时,房间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走进来的是一个穿着昂贵的西装的男人。
他脸上的表情显然比其他人要轻松得多,严浩翔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人,贺峻霖也抬眸看他,在和严浩翔对视的一瞬间,他的眼睛里闪过几丝难以言喻的情绪,严浩翔猜想贺峻霖或许是惊讶的,或许是愤怒的,也可能是害怕的。
管家也跟着走了进来,微微颔首和贺峻霖示意,这位是严总的亲生儿子,严浩翔。贺峻霖对这个名字再熟悉不过了,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压制住心中翻涌的情绪,扯出一个难看的笑。
“你好,严少。”
“我是贺峻霖。”
严浩翔盯着他的眼睛看,而后勾唇笑了一下,把手从裤兜里拿了出来。
“不跟我握个手?”
贺峻霖眼神躲闪,不情不愿地伸出了手。严浩翔轻飘飘地将他手握住了,而后用手指在他的手心里刮了一下又一下,痒痒的。
“好久不见。”
严浩翔的手使了点力,一把把贺峻霖拉了过去,后者被迫俯下身,两人靠得很近,就连呼出的热气都一下一下打在他的耳畔,很痒。
“你的手还是这么…嫩。”
贺峻霖的眼睛瞬间瞪大,他偏头瞪了严浩翔一眼,有些紧张地瞄了一下床上昏迷不醒的严诃。
“两位少爷,有什么话先去外面说吧,沈医生已经在楼下等很久了。”
管家适时出声打断了两人无声的对峙,贺峻霖抽回了自己的手,故作镇定地抚平了西装上的褶皱,抬脚走了出去,严浩翔紧跟在他身后。
贺峻霖本想回房间休息一会儿,见严浩翔一直穷追不舍,他忍无可忍,绕到了一个没人的走廊上,倚靠着墙,问严浩翔究竟想做什么。
严浩翔也学着他的样子靠在墙上。贺峻霖今天戴了一副金丝框眼镜,边上还有两条细细的眼镜链。在严浩翔的印象里贺峻霖似乎一直都是戴着这副眼镜,只有在特定的时候才会摘下,譬如同他做*。
看着严浩翔的脸,贺峻霖又提醒了一句。
“严少爷,你到底想做什么?”
严浩翔这才想起来刚刚贺峻霖的问话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又被他这副禁欲的模样勾了魂,他勾唇轻笑了一下,说——
“我就是想问问。”
“你是喜欢我喊你哥,还是打过泡的前男友?”
贺峻霖的呼吸一滞。此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皮鞋踩在大理石瓷砖上的声音很明显,刚刚严浩翔说话的声音并不轻,要是有人刻意要听那必定是能听到的。贺峻霖的神经紧绷着,警惕地看着楼道里经过的人,原来是管家。管家看了一眼站在走廊里的两人,识相地退了出去。
脑中的警铃暂时停止了工作,贺峻霖稍稍放松了些,严浩翔还在等他的回答,向前跨了一步,等很久了再反应过来时两人的距离已经猛地缩近,他不用刻意去嗅就能闻到严浩翔身上那股熟悉的乌木沉香味。
“回答我。”
贺峻霖的手胡乱动着,忽的摸到了口袋里的一支钢笔。这支钢笔是严浩翔送他的,上面雕刻着的花样是独一无二的。他缓缓将钢笔从口袋里抽了出来,一手拿着笔尾,用钢笔的顶端去顶严浩翔的胸膛,示意他拉开距离。
“那你呢,你是更喜欢我的手里握着笔,还是握着你的**。”
严浩翔被从他嘴里吐出来的下流字眼激得红了眼眶,但很快他又反应过来——
贺峻霖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危险的,充满恶趣味的。
不过还好,自己也说不上什么善类。
“那就请多指教了,哥哥。”
*
严浩翔和贺峻霖相识于三年前的英国。这个国家时常下雨,湿润的空气时常让人觉得好不舒服,身上到处都是黏糊糊的,过惯了国内生活的严浩翔初来乍到很不适应,因而整天摆着张臭脸仿佛有谁欠了他几百万似的。
他和贺峻霖是在一次停电中认识的。那次突发暴雨,小区的电路被水切断,贺峻霖受不了黑黢黢的屋内,只好出门看个究竟。结果刚打着手电筒出去就看到了从对门出来的严浩翔,两人看着对方的脸不约而同地愣了一下,直到严浩翔试探性地说了句“你好”后才正式确认两人都是中国人。
严浩翔刚来这里没多久,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情况。相比之下在英国已经待了一年多的贺峻霖就显得熟练多了,他边走边说这里的物业是个比花瓶还烂的摆设,你不亲自去催他他是不会给小区喊抢修的。严浩翔点了点头,两人的话题到这儿结束了,他盯着贺峻霖圆润的后脑勺看了一会儿,无端品出几分可爱。
贺峻霖淌着水走到一楼的物业室里敲门,雨声、雷声和敲门声混在一起,还有严浩翔的叫喊声。
“开门啊——”
他下意识地喊出了一句中文,贺峻霖转过头好心提醒他。
“…这里是英国。”
严浩翔又自觉尴尬了,连再喊一声的勇气都没了。贺峻霖看他这副吃瘪样觉得好笑,没忍住笑了一下。
约莫着过了十分钟,穿着保安服的白人胖老头打开了门,还埋怨贺峻霖吵到他看球赛了。贺峻霖懒得跟他周旋,直截了当地让他抓紧找维修人员来修电路,威胁说不然我把你这儿的电路也给剪了。
白人胖老头无奈地说好吧,我打电话,你别冲动。贺峻霖就这样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等他打完,白人胖老头说现在维修人员紧缺,可能还得过两个小时才能过来。
贺峻霖点点头,勉勉强强接受了他这个说辞,离开时说如果明早还没电,那我就要过来跟你一起看球赛了,说罢他瞄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剪刀,露出一个极为危险的微笑。
胖老头赶紧把剪刀收了起来,说那我马上催。贺峻霖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就要走。结果因为下雨天鞋子打滑险些摔倒,他下意识地抓住了身边人的手臂,严浩翔眼疾手快地揽住了他的腰,顺势把贺峻霖带到了自己怀里。
“小心。”
“…谢谢。”
贺峻霖道了声谢,有些不自然地别开了头,自顾自地起身朝前走去。
那天晚上贺峻霖被窗外的雨声吵得难以入眠,干脆坐起来无聊地刷手机。好在自己平常有随时充充电宝的习惯,所以暂时不用担心手机的电量问题。他熟练地在网站上输入关键词——控射师。
“控射师”在外网有很多教学视频,贺峻霖选了一个播放量最高的看。视频色调整体很暗,只有一束光打在一旁,控射师穿着通体黑色的蕾丝衣服,手上戴着白色的乳胶手套,轻轻扶上了**。
之后是一些比较常规的动作,贺峻霖按了一下快进键,拉到了控射的地方。控射师熟练地用手指捻了一下那块地方,被控的人脸都涨红了,嘴里骂着一些难以入耳的脏话。贺峻霖皱着眉摘下了耳机,不太喜欢听到这些。
于是改成了静音观看,贺峻霖连着看了好几个视频,正看得兴起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的警惕性立马提高,给视频按了暂停键,贺峻霖拿着手机走到了楼梯口仔细听了一阵,发现确实是有人在敲自己的房门。
是谁?他打开手机自带的手电筒,扶着栏杆小心翼翼地走下了楼梯,在门口站定。本想通过猫眼看一下,结果贺峻霖忘了外面还在停电,任凭谁来都是一副漆黑的样子。
“谁?”
他开口询问了一句。门口传来一声轻笑,而后响起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
“是我,我做了点夜宵。”
听这声音似乎是隔壁那个华人邻居,贺峻霖这才开了门,严浩翔端着一碗炒意大利面,脸上洋溢着笑容。
“给你的。”
“谢谢。”
贺峻霖友善地道了谢。在接过瓷碗的那刻他碰到了严浩翔的小臂,借着手电筒的光亮看到了他手上凸起的青筋。贺峻霖忽的晃了神,不可避免地联想到刚刚视频里被控人的小臂上也有这样暴起的青筋。
他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极为荒唐的想法,他要严浩翔做自己的第一个被控人。
*
严浩翔对贺峻霖其实也算一见钟情,两个各怀鬼胎的人就这样顺理成章地在一起了,在一起之后贺峻霖甚至没有问过严浩翔来英国是做什么的。
那天,他接到了严父打来的跨国电话,说是DNA匹配到了。贺峻霖挂断电话后沉默了许久,严家的第一个孩子在出生后没几天意外丢失,严家动用了所有资源都没能找到。
当时严氏股价下跌,如果在此时传出负面消息显然会陷入一个更为险要的境地,于是严氏把这个消息封锁,与此同时从福利院那里抱回了一个刚出生两个多月的婴儿,也就是贺峻霖。
贺峻霖的名字是严诃取的,取的时候还是过不了心里那关,于是沿用了他的原姓,对外宣称贺峻霖是跟严母姓的。贺峻霖就这样作为严家的独子长大,严家上上下下只有严诃和严母知道贺峻霖的真正来历,其他人都认为贺峻霖是严家的血脉。
在贺峻霖十八岁那天,严诃把他叫到书房里,两人促膝长谈了很久,期间严诃把他的身世全盘托出,告诉了贺峻霖真相。贺峻霖其实并不意外这个结果,严诃虽然对他不错,但对贺峻霖几乎从来不透露任何公司里的事情,摆明了没有把他当作一个继承人在培养。
在严诃出车祸时,贺峻霖想要给他输血但被严母拦下了,严母支支吾吾地只说贺峻霖有贫血,不适合输血。其实贺峻霖压根没有,自那次开始他就对自己的身世起了疑心。
现在想来果然如此。严诃在他高考之后便送他出国留学,其实是不想让贺峻霖知道他已经有了亲生儿子的线索,贺峻霖对此也只能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惴惴不安地过着假少爷的生活。
而就在半年前,管家打电话给贺峻霖说家里出了变故,严母由于突发急性心脏病猝死,严诃受不了这样的打击也病倒了,加上之前车祸留下的后遗症,现在的健康状况实在不容乐观。
接电话时贺峻霖才刚和严浩翔结束一次射控,明明应该是很兴奋的时候,但他的脸色却看不出一丝情绪波动。严浩翔从房间里出来默不作声地绕到贺峻霖身后,问他是不是家里出事了,怎么看上去这么不开心。
贺峻霖摆摆手说没事,严浩翔却斩钉截铁地说你现在一定不开心,那我送你个礼物好不好。
还没等贺峻霖点头,严浩翔就从口袋里抽出了一支制作精良的钢笔。钢笔的外壳是用特殊的材质做的,通体是很透亮的银色,笔盖上刻着一朵玫瑰,玫瑰中心镶嵌了一颗红色的小钻石,周遭还有类似镣铐的图案。
贺峻霖左看右看,觉得很新奇,于是问严浩翔是在哪里淘到的。严浩翔挑了挑眉说当然是我给你做的,怎么样,喜欢吗。
贺峻霖微张着嘴有些惊讶,他看着严浩翔的眼睛,似乎从中看出了一点试探和小心翼翼。心里蓦地塌下去了一块,他重重地点了点头说——
“我喜欢。”
原以为两人这样的日子还会过下去很久。但严浩翔似乎出了什么事需要提前回国,导致两人可以待在一起的时间大大缩短。贺峻霖向来是不喜欢拖泥带水的性格,他也不相信所谓的异国恋会带来什么好的结局,与其等到之后陷入你纠我缠的境地,倒不如趁早干脆断了。
于是在严浩翔回国的前一天,贺峻霖说了分手。严浩翔盯着他看了很久,眼神里尽是些复杂的情绪,贺峻霖没看懂,也就别开头不看了。
最后严浩翔点头同意了。其实贺峻霖对此感到有些意外,因为在他印象里严浩翔是对待感情还有些稚气未脱,很多事总喜欢用小孩子的方法来解决,譬如冷战或者其他方式,只是没想到在分手这件事上两人居然不谋而合,贺峻霖低下头苦涩地笑了一下。
*
不过现在他终于懂了严浩翔当初这么决绝的原因。估计是严诃或者管家给他打了电话,说了DNA匹配成功的事,同时又告诉他家里有一个顶替你的哥哥叫贺峻霖,也在英国。
朝夕相处三年的枕边人是自己的替代品,这样荒谬的情节放在谁身上或许都是难以接受的。这样想来其实严浩翔的心理承受能力大大超乎自己想象,至少贺峻霖在那段时间里没有觉察出半分端倪。
贺峻霖顿时感到一阵疲惫,他伸手摘下了眼镜放在一边。严浩翔现在回来了,之后的日子究竟会怎么样,贺峻霖不知道。
严家从来没欠过他什么,贺峻霖自嘲地想,倒是自己一个孤儿莫名其妙当了二十多年的少爷,怪厚脸皮的。
严诃现在躺在病床上几乎和死人没什么分别,严家上上下下已经因为今天严浩翔的突然出现而炸开了锅,人人都在偷偷议论说这个新来的怎么跟老爷长得这么像,倒是小贺少爷和严诃的相似度没这么高。
于是谣言甚至不需要流传,就已经被人自动脑补好了全部。消息很快走漏了出去,贺峻霖第二天一打开手机看到的就是一则推送的新闻,标题是“严氏真少爷今日公开!而假少爷竟只是一个骗局…”。
贺峻霖点进去看了,原来是严浩翔今天去了严氏公开亮相董事会。贺峻霖翻看了几张新闻图,还挺帅。媒体写得八九不离十,贺峻霖猜想这估计也是严诃的想法,既然真儿子回来了那势必要把继承人的位置传给真儿子,而不是自己这个要什么没什么的冒牌货。
严浩翔已经搬回了老宅,贺峻霖走出房门的那刻正好和他打了个照面,恍惚间又想起了两人的初见,好像也是这样一副场景,不过今时不同往日,一切都变了,包括他和严浩翔。
严父的病情一天比一天严重了,沈医生说大概还能撑几天,让家属可以准备后事了。整个严家都笼罩在一种令人恐慌的悲伤之中,唯独严浩翔没什么感觉,老实说他和他亲爸就说过一次话,结果第一次见面就差点阴阳两隔,他实在很难对这个家产生什么感情。
如果硬要说有的话,严浩翔想自己对这个家唯一有感情的或许就只剩下贺峻霖一个人。
这几天贺峻霖已经明显感觉到家里的人对他的态度有了转变,开始对他置之不理,反观严浩翔倒是如鱼得水,身边从来不缺人伺候着。贺峻霖一勺一勺喝着已经冰凉的银耳羹,嘴里没有一丝甜味。
严浩翔从楼上下来,立马有人端了一碗温热的银耳羹到他面前,他看了一眼贺峻霖,转而接过了碗放到了贺峻霖面前,然后伸手拿走了他那碗冰冷的。
贺峻霖抬头看着他,严浩翔欲盖弥彰地说了句——
“我爱喝冰的,去火。”
*
严诃在三天后去世,律师在严氏的会议室里宣读了严诃生前立下的遗嘱。不出所料的,严诃手上的所有股份全部给严浩翔,贺峻霖只分到了几套房产。在场的所有人对这个结果似乎都不意外,还颇为风凉地小声说养了这么多年的假少爷原来真的一点名分都没有。
贺峻霖提早离开了,在走出严氏的那刻刺眼的太阳照到了他的脸上,贺峻霖没有心思伸手去挡,沉着脸漫无目的地走着,似乎在思考自己现在该去哪儿。
原来生活了这么多年的家不是家,喊了这么多年的爸妈也不是自己的父母,贺峻霖此时只觉得苦涩。
有媒体狗仔看到他站在门口,一窝蜂地涌了上来,话筒几乎要戳到贺峻霖的嘴上。七嘴八舌的问话让贺峻霖头很痛,“私生子”“假少爷”“无血缘关系”“扫地出门”这类的字眼刺痛了他,贺峻霖正要反驳时,一只宽厚温暖的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嗅到那股淡淡的乌木香气,贺峻霖就知道是严浩翔来了。听秘书说楼下有记者蹲守时严浩翔就觉得不太对劲,结束会议后赶忙跑了下来,正好听到那些不堪入目的字眼。
贺峻霖的背影显得那么单薄,面对乌压压的人群,光是看着就让人喘不上气。严浩翔快步走到了他身边,伸手揽住了贺峻霖的肩。
他皱着眉,随便抓了一个话筒放到嘴边,严肃地说到——
“贺峻霖是我哥哥,请大家停止无意义的猜测。”
“烦请放过我的家里人,关注严氏就足够了。”
严浩翔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盖在贺峻霖的头上,两人快步跑回了车上。等踩了油门离开的那一瞬间严浩翔才觉得畅快了些,他转头看向贺峻霖,意外地发现后者的情绪似乎还是不太高。
以为他是受到了刚刚记者的影响,严浩翔没有开口,只是兀自调大了音乐声。这是严浩翔和贺峻霖之前恋爱时最常听的一首歌,贺峻霖有些晃了神,随后要摇了摇头。
他的耳边骤然回响起刚刚严浩翔说的话——
“贺峻霖是我哥哥。”
“家里人。”
单是这短短几个词汇就足够压垮贺峻霖心底那点萌生的芽儿。严浩翔把他当哥哥,贺峻霖在心里默念了一遍,忽的发现自己好像就此刻开始,或许再也没办法光明正大地得到这个人,得到任何人真心的祝福了。
*
严浩翔新官上任三把火,忙得脚不沾地。不仅是新官还是新少爷,公司上上下下都不熟悉他,严浩翔本科也不是学商的,因而管理起这么大的企业还是很吃力。本想着去问问贺峻霖,结果严浩翔转念一想想起贺峻霖也不是学这个的,于是又只能作罢。
已经是连续第四天住在公司里了,严浩翔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只觉得疲惫。他洗了把脸,在水花浸透脸颊的瞬间忽的好想贺峻霖。于是决定回家,严浩翔拿上车钥匙就走了出去,车都开出去一半了才想起来自己忘了拿西装外套,里面放着一个给贺峻霖的礼物。
是一副新的眼镜和镜链,贺峻霖那副已经戴了很久很久,边缘已经掉了颜色,严浩翔很早就想着要给他专门定制一副,不过找设计师又花了点时间,自己亲自去雕刻花样又花了点时间,他回国已经这么久了,昨天才刚刚拿到成品。
本想着带回去送给他的,因为贺峻霖这几天似乎总是郁郁寡欢,这是管家告诉严浩翔的。
等到了家,严浩翔开门进去,发现管家还站在楼下。打了个招呼,又问了管家今天贺峻霖的情况怎么样,管家说贺少爷的情况比前两天好多了,今天三餐都照常吃了。严浩翔这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而后快步朝楼上走去。
推开房门,果不其然贺峻霖正坐在床上看视频,戴着那副已经生了锈的金丝框眼镜。严浩翔关上门,缓缓踱步走到他身边,凑过头去问他在干什么。
贺峻霖很大度地给他看了电脑屏幕,屏幕上是一个控射师正在进行控射教学,隐约还能听到几声痛苦又夹杂着\\\\\爽意的声音。严浩翔对此再熟悉不过了,因为在国外时贺峻霖几乎常常对他做这样的事,弄到最后总是脏了两个人的衣服,有时候不小心弄到他脸上,贺峻霖还会娇蛮地说他两句。
严浩翔挑了挑眉,他坐到了贺峻霖的床边上,伸手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手指。
“这是勾引我?”
贺峻霖只是笑了笑,而后把笔记本电脑放到了一边,起身走到旁边的柜子里拿起了一副乳胶手套戴上。严浩翔自觉地靠坐在他的床上,贺峻霖伸手关了房间里的灯,窗外透进来的月光成了唯一光源。
还是之前一样的流程。只是今天的贺峻霖似乎分外兴奋,严浩翔甚至能听到他加速的呼吸声。略显冰凉的手套碰到了温热,严浩翔捏紧了拳头,暗暗咽下了那声**。
贺峻霖的手法比之前更熟稔精湛了,忽快忽慢的速度让严浩翔几次想要到达,却又被他生生降了下去。他用手指捻了一下,指腹间拉扯出了几条黏\\\丝。最后得以释邡的瞬间,严浩翔的腰突然往上珽了一下,噴出的液\\\\体悉数洒在了贺峻霖的床单上,还有他身上。
已经许久没有进行控射训练,严浩翔这次显然比之前要兴奋得多。贺峻霖也一样,他难得没有出口数落严浩翔,只是问他这次看上去好像还挺喜欢的,调侃严浩翔说你之前在英国的时候不是总说不喜欢这样吗。
严浩翔脸上的表情有几分不自然,其实那都是他年少逞面子的时候说的气话而已,毕竟很少有人会真的接受自己最脆弱的地方被人攥在手心里肆意玩弄。
他拉着贺峻霖的手,让他走到床边上,严浩翔伸手圈住他的脖颈,逼着贺峻霖的上半身往下弯。
他的嘴唇贴在贺峻霖的耳朵边上,吐字的时候总会亲到他。
“可能吧,人一开始很难接受新事物,这不是很正常?”
“虽然当初不喜欢,但现在已经上了瘾,很难戒。”
贺峻霖装作听不懂他在说什么的样子,硬生生偏过头去,说自己要去洗个澡,去去味。严浩翔只当他是害羞罢了,没有多想。
那晚他睡得很好,而且睡在了贺峻霖的床上。但躺在他身边的贺峻霖却辗转反侧睡不着,严浩翔的话让他再度陷入了两难的境地。贺峻霖叹了口气,转过身盯着严浩翔的睡颜看了好久。
他想要的是光明正大的爱情,不是哥哥也不是所谓的家人。他和严浩翔永远都不可能成为家人的,贺峻霖想,但好像也永远都成为不了普通恋人。
忽地很怀念那段在异国的时光,当时只道是寻常,回过头来想想却已经悄然变成了一种奢望。其实今晚本没有这个打算的,但贺峻霖想着,反正自己都下定决心要走了,不如走之前再弄一次,就当是在今晚和严浩翔又恋爱了一次。
蓦地酸了鼻尖,又红了眼眶,贺峻霖抿着唇努力不让自己的哭声外溢,眼前的月光变得模糊了,就连严浩翔的模样也被泪水模糊了。
*
第二天一早,严浩翔出门上班,走之前还返回来偷偷亲了贺峻霖一下,后者没动,看上去好像真的还熟睡着。
直到严浩翔关上房门,贺峻霖才睁开眼,一晚未睡带来的后果就是满眼的红血丝。他缓慢起身,忍着头痛走到卫生间里照了照镜子,很憔悴,就连嘴唇都是白色的。
估计现在走出去说自己得了重病也有人信,贺峻霖熟练地挤牙膏刷牙,猛然意识到自己今天离开后或许再也不会回到这个地方里,生活了二十年多年的地方。
多少还是有点感情的,贺峻霖挑了挑眉,捧起冰凉的水往脸上泼。
拿着一个行李箱出门时管家问他要去哪里,需不需要司机送,贺峻霖摆摆手说自己去旅游散心,过段时间再回来。
他的确买了旅游的机票,不过坐在机场的时候又突然反悔不想去了。自己这个情绪状态看到再美的景色都是浪费,于是贺峻霖又拎着行李箱离开了机场。
最后几经辗转还是回到了严宅,贺峻霖觉得这事或许还能往后推一推,等自己真的下定决心的那刻再走也不算迟。
贺峻霖刚进家门就发现气氛格外压抑。此时原本应该在公司里的严浩翔却坐在沙发上,看到贺峻霖拎着箱子回来后他几乎是立马起身,大步走到了他面前,贺峻霖被他看得心虚,别开了视线。
严浩翔拽着他的手腕往楼上走,不用开口贺峻霖都知道他现在一定满腔怒火。本还想着是不是能撒个谎瞒过严浩翔,不过贺峻霖猜想自己那样也是徒劳无功,严浩翔很了解他,估计在管家说自己要去旅游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察觉到了不对劲,所以才会急匆匆地赶回家。
但严浩翔又没有十足的把握知道他会回来,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寻他,查了贺峻霖的航班信息发现他并没有登上飞机后严浩翔才松了口气,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其实之前一直都有想把贺峻霖关起来的心思,不过严浩翔时常觉得这个想法有些阴暗,贺峻霖也不会喜欢这样,于是就只能作罢。
但他今天在等贺峻霖回家的时候暗暗决定,只要贺峻霖回来,他一定会把他牢牢关在房间里,哪怕是用这种贺峻霖最讨厌的方式,严浩翔也要把他留在自己身边。
他回到严家并不是真的来当所谓的总裁和少爷,而是想要一个身份去护贺峻霖一辈子,只有严浩翔自己成为了真正的实权者,他才有足够的底气保全贺峻霖,保全这段感情。
贺峻霖被他拽到了房间里,严浩翔反手把门锁上了。他把贺峻霖的行李箱打开,一股脑地把里面衣物全部拿走,只给贺峻霖留了几套换洗的睡衣。
严浩翔全程都冷着脸没有说过一句话,整理好贺峻霖的行李后他又转身把站在原地的贺峻霖拦腰抱起,放到了床上。严浩翔脸上的表情那么臭,动作却还是轻柔,贺峻霖甚至都怀疑他究竟有没有在生气。
“我本来没想关着你。”
半晌,严浩翔才哑着声音开口。贺峻霖抬头看去,两人对视一眼——
“贺峻霖,我不是什么好人。”
沉默在一瞬间爆发,贺峻霖抿着唇不说话,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不过说多错多,还是不要招惹正在气头上的小疯子为好。严浩翔走上前,伸手捏住贺峻霖的下巴,逼他抬头同自己接了个吻。
这个吻很凶很用力,贺峻霖的唇都被严浩翔磕破了,上面渗出了血,贺峻霖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是痛的。
严浩翔接了一个电话,是公司那边打来的,说有个合同需要确认一下。严浩翔应了一声后便挂断了,贺峻霖还在舔自己的伤口,看上去就像是一只舔舐伤口的小兽。
纯良假象,话是这么说,但严浩翔还是不可避免地被贺峻霖这个舔伤口的动作可爱到了,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叹了口气,忍住了想要摸贺峻霖头的冲动,沉着声音说了句——
“等我回来。”
而后便转身离去,贺峻霖清晰地听到了严浩翔在外面用钥匙给自己的房门上锁的声音,因而他也没有费力气起床去试探是不是真的被关在了里面。很明显,他惹到了一个小疯子,不过小疯子还算仁慈,只是咬破了他的嘴唇当作泄愤。
贺峻霖伸出手摸了一下伤口处,还有些痛,不过已经好很多了。
*
之后每一天,严浩翔不管多晚都会回家睡觉,当然是睡在贺峻霖的房间里。贺峻霖的一日三餐都由管家亲自送到房间里,等他吃完了管家再端出去。
虽说严浩翔关着他,但手机电脑之类的电子设备还是全让贺峻霖自己用。贺峻霖平日里就看些视频,或者干脆补觉,因为严浩翔前一天总会折腾他到很晚。控射师并不是一个容易的职业,在控射的同时自己也在受到欲望的撩拨,因而严浩翔有多爽快贺峻霖就相应地有多累。
严浩翔的话变得少了很多,贺峻霖本身就不是话多的类型,两人甚至会沉默地完成一次控射,空气里只剩下暧昧的**声,除此之外便再无其他。
贺峻霖发现严浩翔最近心情似乎不太好,面对自己时时常有欲言又止的感觉。但他无心开口去问,他对别人的隐私向来没有窥探欲,严浩翔不说那他就不问,这是一种无声的博弈较量。
其实严浩翔只是在思考一个很简单的问题,贺峻霖究竟爱不爱他。这个问题从在异国时谈恋爱的时候严浩翔就总是想,刚开始以为贺峻霖也跟自己一样是一见钟情,直到后来严浩翔慢慢发现贺峻霖似乎只对控射这一个事情感兴趣,对其他的东西一概毫无欲望。
包括自己在内。
贺峻霖甚至从来没有过问过严浩翔为什么会在英国,也没有问过严浩翔提前回国的理由是什么。他只看得到结果,而不享受追寻答案的过程。
严浩翔和贺峻霖之间是很少说爱的,或许根本没有过。其实爱意是个很明显的东西,小到只是一次注视,大到一场精心策划的婚礼。严浩翔没有听到过贺峻霖说爱自己,他从小寄人篱下,严浩翔一直都很渴望这个世界上出现一个坚定选择他说爱他的人。
养父母对自己不差,但总归是养子,严浩翔得不到所谓真正的亲情和关注,成了别人幸福家庭里一个最不起眼的附庸。他不喜欢做附庸,所以打工赚钱出国,到了国外继续打工赚钱,直到被严诃喊回国内。
在遇见贺峻霖之后的每一秒里,严浩翔几乎都在希冀着他可以郑重其事地告诉自己这个世界上我最爱你,可惜贺峻霖是个寡言又不善表达的闷葫芦,就连平常的行动也很冷淡,唯独在控射的时候严浩翔才能感受到他身上仅存的一点激\\\\情。
所以遂了贺峻霖的意,严浩翔成为了他专属的被控者。他承认一开始只是想获得一些贺峻霖的认可和被需要的感觉,不过后来控射也的确令人上瘾。
但严浩翔没有想过贺峻霖有一天会真的选择逃跑,这让严浩翔再度有了成为别人附庸的错觉。他知道贺峻霖的处境尴尬所以一直努力让自己在短时间内尽快强大起来,以便于日后再遇到之前那种情况时他可以光明正大地告诉所有人,贺峻霖是我的爱人,谁都不能动他毫分。
在追求爱的路上严浩翔还是迷茫了,或者说其实他一直都很迷茫,因为从未得到过真正被肯定的喜欢。
严浩翔的心情很差,所以下班后在回家路上又掉头拐进了一个小巷子里,他停下车,走进了一个酒吧。酒吧的环境不算太好,能嗅到浓重的烟酒气,严浩翔皱了下眉,但他可悲地发现自己的第一反应居然是贺峻霖一定不喜欢这里。
他甩了甩头,试图驱散脑子里不合时宜的想法。找酒保点了几杯烈酒,严浩翔喝酒就跟喝水似的只管往肚子里灌,结果是什么他全然不管。
冰冷的烈酒灼烧着喉咙,胃里翻江倒海似的,几杯下肚后严浩翔还是没忍住去厕所吐了。吐完之后稍微清醒了一点,但走路还是摇摇晃晃,严浩翔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胡乱拨了个电话,接电话的人是贺峻霖,他疑惑地发出几声短促的鼻音,没得到严浩翔的回答贺峻霖有些急了——
“严浩翔?你怎么不说话?”
严浩翔忽的笑了一下,说贺峻霖,你能来接我吗。而后他很快又想起来贺峻霖被自己锁在了房间里,于是又说算了,我自己回来吧。贺峻霖听他这个声音就觉得不对劲,赶忙跑到房间门口用手大力拍门吸引管家的注意,大喊着让他找人去接严浩翔。
“你现在哪儿?地址。”
贺峻霖的声音有些着急,严浩翔笑着笑着忽然有点想哭,这是他第一次发现原来贺峻霖有一天也会为了他着急成这样。
严浩翔被司机接回了家。到家后他第一时间去了贺峻霖的房间,带着一身难闻的气味。贺峻霖没有说什么,只扶着他去浴室洗澡。严浩翔被贺峻霖推进了浴室里,他想伸手摸一摸贺峻霖的脸,却在抬手的瞬间碰到了花洒,温热的水从头顶上浇了下来,把衣着单薄的两人瞬间浇湿了。
贺峻霖手忙脚乱地想要伸手去关,严浩翔故意挡着不让,他捧起贺峻霖的脸,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他说贺峻霖,你说句爱我好不好。
贺峻霖很惊讶,他从来没有听到过严浩翔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像是乞求一个摸头的被雨淋湿的流浪狗。他微微踮起脚,按着严浩翔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两人吻了很久,水流从中间蹿了过去,没有阻隔掉两人之间浓稠像蜜一样的爱意。吻的动情时,贺峻霖突然哭了,这么长久以来积压在心中的情感在那一瞬间迸发,他也是没有家的流浪狗,想在严浩翔身上汲取那些亮堂的爱意来证明自己。
他流着泪,泪水被温水冲刷,贺峻霖睁开眼看着严浩翔,他说,那我们相爱好不好。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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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特别好说话,只要你把事情说清楚了就行,我真的不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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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琛南旧事】别哭
—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了
—哥哥,你抱抱我吧。
21:23pm.
“琛哥?怎么不走了。”刚练完舞,赵让给自己灌了瓶水,碰了碰姚琛胳膊道。
手机的屏光照着姚琛脸颊忽明忽暗,他听见小琛哥道:“你自己回宿舍吧,我出去一趟。”
“哎哎哎!”赵让看他扭头就走,着急道,“你再多穿件衣服啊,还有注意狗汁!”
可能是狗仔这个别称缓解了气氛,姚琛回头应该是笑了笑,便坐着公司的车走了。
“这又是什么事……”赵让嘀咕着往回走。
R1SE...
—我不知道该如何走下去了
—哥哥,你抱抱我吧。
21:23pm.
“琛哥?怎么不走了。”刚练完舞,赵让给自己灌了瓶水,碰了碰姚琛胳膊道。
手机的屏光照着姚琛脸颊忽明忽暗,他听见小琛哥道:“你自己回宿舍吧,我出去一趟。”
“哎哎哎!”赵让看他扭头就走,着急道,“你再多穿件衣服啊,还有注意狗汁!”
可能是狗仔这个别称缓解了气氛,姚琛回头应该是笑了笑,便坐着公司的车走了。
“这又是什么事……”赵让嘀咕着往回走。
R1SE最近是糟了难了。
一想到网上那么多流言蜚语,他也忍不住红了眼眶,毕竟是在一年半里朝夕相处的兄弟啊……
自从接二连三的事发,他就再也没见过那两个人的面,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姚琛匆匆忙忙的出去……
不会说被诈骗了吧。
被怀疑是诈了骗姚琛,正让司机飞速开往周震南的公寓。
平时周震南工作的太晚都会在这儿落脚。况且,周震南家早就被狗仔蹲了,他现在去肯定是白费。
摩挲着手机,姚琛暗暗想着周震南是什么情况。
周震南是个很感性的人,说不定是遇见什么事儿了,现在团里接连不断的出事儿,可别……
姚琛摇摇脑袋,不会的不会有事的。
路灯下修长的人影匆匆走过,四周望了望,便推开了周震南家的门。
“南南?”
还没等他换鞋,就被冲过来的孩子抱住,沙哑的声音震的他胸口疼,“姚琛,你让我抱抱。”
姚琛没说话,他拿了一件大衣披到周震南的小身板上,搂住了他肩“小队长,可别生病了。”
一瞬间,那件大衣就像是挡住了玄关?乃至是全世界的冷意。
它没有那么多的暖和但经过姚琛的手却撑起一片空间足够他独自恢复。
这让他想到从前。
他们在韩国时也是这样,那时候的小琛哥还略显稚嫩,每次周震南受了委屈,姚琛都会撑起一件衣服,悄悄道,你哭吧,不会有人看见的。
周震南捏着姚琛的衣角,眼泪一个接接个的往下掉,他死死地咬着唇,不让人听见他内心的嘶吼和他不成声的哭泣。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他只是想和哥哥一起成团而已啊。
R1SE刚成立时他还在想,姚琛,我们终于可以同进同出了,你看,我们这两年是不是有很多的时间,有很多的合作,我们是不是还可以携手有我们两个单独的创作、音乐、舞台。
你看,我不光有你,我还收获了另外十个兄弟,一大群朋友,铁汁小十二们,我多么希望,咱们就这样一直走下去。
可是呢?
这一切都要毁了啊。
他想撕心裂肺的吼一通,想让姚琛和他一起,狠狠的哭一场。
他刚要挣脱,就感觉姚琛把他抱得更紧了,他朦胧间感到姚琛在亲吻他的额头。
他看到那个人也泣不成声。
他听到沙哑的声音向他承诺:
“宝宝别哭,一切都会好的。”
“哥哥和宝宝的铁汁们都会在的,我们一直在。”
“会陪着你。”
“别哭。”
———————
勿上升
希望两个宝贝都能好好的。
谢谢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