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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猫咪哆啦A梦

【士兵突击】无内鬼,来点老A笑话

1.

吴哲拖着病体参加老A选拔赛,袁朗问他:为什么不放弃?

吴哲:我想证明病人也能当特种兵!

袁朗:成功了,你现在是特种病。

2.

军区宣传部记者来访。

记者:请问老A在全军范围内的淘汰率真的高达99%吗?" 

袁朗:假的,为什么要造谣

记者:我们不是故意的。

袁朗:其实是99.99%。

3.

袁朗:老A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吴哲:齐桓说过,ABCDE,A是老大。

袁朗: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老大,谁真这么想我削死他!

(一段意义不明的阴暗爬行省略一千字描述……)

袁朗绕到了吴哲身后。

袁朗:吴哲,你肯定经常上网聊天,给大家解释解释

吴哲正要开口...

1.

吴哲拖着病体参加老A选拔赛,袁朗问他:为什么不放弃?

吴哲:我想证明病人也能当特种兵!

袁朗:成功了,你现在是特种病。

2.

军区宣传部记者来访。

记者:请问老A在全军范围内的淘汰率真的高达99%吗?" 

袁朗:假的,为什么要造谣

记者:我们不是故意的。

袁朗:其实是99.99%。

3.

袁朗:老A真正的意义是什么?

吴哲:齐桓说过,ABCDE,A是老大。

袁朗:战场上只有生死没有老大,谁真这么想我削死他!

(一段意义不明的阴暗爬行省略一千字描述……)

袁朗绕到了吴哲身后。

袁朗:吴哲,你肯定经常上网聊天,给大家解释解释

吴哲正要开口。

袁朗做了一个扭脖子的动作。

吴哲吃痛地扶着脖子,下意识喊了声:“啊(a)——”

袁朗笑笑:这就是“A”真正的意义。  

4.

 老A野外生存周结束了。

野战医院医务室报告显示:蘑菇、毒虫、毒草引起的中毒0例,误食袁队所做饭菜导致食物中毒12例。

 5.

某日训练结束。

袁朗坐在草地上。

袁朗:老A是个民主的地方,大家现在可以畅所欲言,自由提意见

吴哲:报告,中队队长一职可以投票民主选举吗?

袁朗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要民主

吴哲:现在可以重新选举吗?

袁朗:可以

他随后说:三中队新一届的队长候选人有上一届中队长袁朗、上上一届的中队长袁朗、上上上一届的中队长袁朗……

小心台阶

袁高|高军长说都滚蛋吧

很理想化的一篇短文,现实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希望他们得到最多最多的包容和爱。


蒲城园建在半山腰,紧靠的是龙潭中湖公园,是政府的工程,安排军队高层入住的半山小区,进出都有严格的安全监察。山道蜿蜒,树林葱郁,上山的路上是高城开的车,高城紧紧握着方向盘,看起来如临大敌,袁朗悠哉咬着一根烟,但没有抽,两天前高城就三令五申不许带着烟味进家门。


“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吧,你一个人去见他算怎么回事。”高城第十二次提议,他放慢了车速,想让袁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袁朗把座椅向后调了调,轻松地躺下来,偏着头看高城,没吱声。高城明白没有商量的余地,瞪了袁朗一眼:“你坐起来!衣服上不要有褶皱!”...

很理想化的一篇短文,现实里乱七八糟的事情太多了,希望他们得到最多最多的包容和爱。


蒲城园建在半山腰,紧靠的是龙潭中湖公园,是政府的工程,安排军队高层入住的半山小区,进出都有严格的安全监察。山道蜿蜒,树林葱郁,上山的路上是高城开的车,高城紧紧握着方向盘,看起来如临大敌,袁朗悠哉咬着一根烟,但没有抽,两天前高城就三令五申不许带着烟味进家门。


“还是我跟你一起进去吧,你一个人去见他算怎么回事。”高城第十二次提议,他放慢了车速,想让袁朗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袁朗把座椅向后调了调,轻松地躺下来,偏着头看高城,没吱声。高城明白没有商量的余地,瞪了袁朗一眼:“你坐起来!衣服上不要有褶皱!”袁朗很无奈地端正地坐好,高城有点过于焦虑,绞尽脑汁地清除袁朗身上任何可能被他爸找茬的因素。


袁朗打开车里的音响,车内立刻充斥着高昂的交响乐,高城都被吓了一跳,迅速伸手调低音量,顺便换了首轻盈的钢琴曲,悠扬的琴声里,袁朗拍了拍高城的肩膀,以示安慰:“我能应付,实在不行到时候我摔杯为号,你时刻准备冲进来护驾,怎么样?”


高城已经和家里僵持半年了,没有半点要妥协的意思,这半年里过了一个端午,一个中秋,高城连电话都没给家里打,高夫人在家里抹眼泪,她埋怨她的儿子,也埋怨她的丈夫,高城不敢妥协,他知道他父亲的雷霆手段,一旦他露出半天退缩的迹象,这场对峙就算看到尽头了。


后来先松口的是高军长,中秋夜里高夫人坐在床上哽咽,她说城城进部队这么些年,吃的苦头够多了,家里人怎么还让他吃苦呢?高军长叹了口气,久久地望着他的妻子,他想说你儿子吃苦的日子远了去,却只是关了床头灯。


八月十五过后没多久,铁路就接到了高军长的电话,是私人电话,没走军队内部的专线,铁路接起来之后,对面顿了很久,直呼他的名字,铁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铁路没说话,是默认的意思,他能想象到他的老领导气急败坏的样子。果不其然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啊!他俩年轻气盛不懂事,你呢?你呢?高城是你看着长大的,你就眼睁睁看着高城走错路?还有你那个兵,完全是居心不良!不安好心!”


铁路听着听着就开始不乐意,也开始冒火:“我的兵怎么了!是,高城是我看着长大的,可袁朗也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比你难受多了,这事儿一个巴掌拍不响,你少冲我乱发脾气。”


两人气冲冲地嚷嚷完,又都沉默下来,他们都气结,这样优秀的两个年轻人,怎么就想不开,要赌上前程走这样难走的路。


打破沉默的是铁路,他说,我怎么没拦过,我都动了让袁朗调去41集团的心思,我费尽心思培养的最好的中队长,为了这种事从老A滚蛋…铁路哽了一下,又继续说,上次广西防城港那次,你也知道,回来以后袁朗在总院抢救,高城眼睁睁看着袁朗血淋淋的被推进去,护士拿了一沓单子找人签,我把高城推过去处理手续,他站那儿愣了半天,转过脑袋跟我说什么你知道吗?


铁路闭了闭眼,继续道,高城跟我说,铁叔,我握不住笔。老高,城城什么样你比我清楚,子弹朝着他飞过来他眼睛都不会眨,他跟我说,他握不住笔。那次之后我就认了,拦不住,以后大风大雨少不了,我能替他们瞒多少就瞒多少吧。


高军长久无言,电话临挂断前,他说,月底你给他批个假,让他来蒲城园一趟。铁路松了口气,他放下发烫的手机,走到窗边点烟,打火机打了两下,没了火,铁路放弃了抽烟的念头,空气里带着湿润的味道,要下雨了。


高城在小区门口停了车,摇开车窗给警卫员出示证件,袁朗两只手满满当当提着东西,高城没下车,探出头:“我就在附近,有什么事你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袁朗点点头,凑近弯腰道:“你爸喜欢那个作曲家是谁来着?拉赫什么?”高城伸出手给他整了整领子:“拉赫玛尼诺夫,袁朗,不用顾忌我,他为难你,你就直接走人,我带你去吃羊蝎子。”


高家是一栋二层的粉白小楼,外围修了个小花园,打理的很雅致,袁朗受到吴哲熏陶,多少懂一点园艺,他想,要提醒高城,簇生堇菜不能种在背阴处。袁朗站在门口好一会儿,把拉赫玛尼诺夫的名字默念了好几遍,才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高城的妈妈,她很热情地接过袁朗手上的东西,看起来完全接纳了这个让她儿子半年不着家的男人。


“小袁,快进来,你一个人来的吗?”袁朗跟在高夫人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往里走去,袁朗很温和地答话,高城晚些回来。转过玄关就看见正襟危坐的高军长,袁朗把手上的东西放在茶几上,下意识地敬了个礼,高军长点点头,弧度很微弱,高夫人不满地瞥了他一眼,拉着袁朗的手臂让他随意坐,扭头就冲高军长翻白眼:“老高,这是家里,不是部队,少把你那套规矩带回家!”


看这架势,高军长已经明白他的妻子已经完全倒戈,就在她看到袁朗的第一眼,或许更早,她得知袁朗父母早早去世的时候,她已经完全心软。高夫人简单寒暄几句后就退出客厅,把空间留给这两个并不算融洽的男人。


袁朗目视前方坐在沙发上,如果齐桓看到一定会很讶异,他几乎没见过他的队长如此端正的时刻。高军长扫了他一眼,心里有了定性,是个好兵,他的目光看向茶几上袁朗带来的东西。


恩施玉露明显是高城的手笔,高城前两年随部队去恩施救灾,回来带了两罐,据说是五峰山买的,精贵的很,刚回来时分了一盖给家里人尝鲜,这之后高军长就再也没能有幸品味到,如今高城直接拿一整罐给袁朗做人情,就是明晃晃告诉他父亲,这人我放心上的很。


牛皮纸包着的唱片一看就是铁路淘来的,他和铁路都是发烧友,他知道淘这么一张有多费时费力,高军长暗骂,铁路,你是真把这小子当儿子养。这张唱片不单让铁路熬了几个通宵,吴哲也被拉去盯着几个唱片网站,整夜没完没了刷新,吴哲对古典乐兴趣不大,几天后看到什么斯基什么夫就想吐。


高军长了然,好啊,好啊,这是都替他撑腰。袁朗还在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得笔直,似乎打定心思天塌下来也要练一下午坐姿,高军长从抽屉里拿出一盒烟,从茶几上推给袁朗,语气听起来像个和气的上级或长辈:“袁朗是吧,放松一点,抽烟吗?这还是高城上次带回家没抽完的。”


袁朗“啪”一声起立站了个漂亮的军姿朗声,报告,不抽!一脸义正言辞,高军长也不客气了,站起来踢了踢袁朗的腿窝,袁朗纹丝不动,高军长不动声色地拍拍袁朗的胳膊道,铁路那老小子还能带出不抽烟的兵?行了,高城给你灌了多少迷魂汤,别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来跟我下盘棋。


袁朗松了口气,他看出高军长这次似乎没有棒打鸳鸯的意思,跟着来到有不少年头的棋桌旁,今天下的是象棋。高军长坐下后从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套很珍爱的棋子,上面的字纹是宋徽宗的瘦金,市面上很少见,袁朗摸着棋,棋已经被盘的很光润,两人摆出对阵的架势。


象棋似布阵,点子如点兵,两人都算的上指挥官,下棋自然也带着浓厚的个人风格。


“你和高城…”

红方把炮平走两步,冷不丁开口,没有任何避让地把矛盾扔在桌上。


“非常认真,这是我们深思熟虑的结果。”

黑方把马从八进到七,声音平稳。


“铁路有往总参升的趋势,你一旦走错路,可就困住不能挪窝了,甚至更严重。”红方步步紧逼,“一个作风不端,有的是人想让你跌下来。”


“我有数,我能护住自己,也能护住高城。”

黑方把士挪到中线。


“袁朗,你不是天真的人,说起来轻巧,一旦…”

红方的强子过了河。


“高伯父,我不后悔。”袁朗打断高军长的假设,“人不能什么都要,我已经有了最好的,有什么代价我都认。”


两人棋下的不算胶着,袁朗不擅长象棋,胜在心思活络,但也只能勉强撑几个回合,高军长走完最后一子后,松懈下来,倚在椅子的靠背上,掏心置腹,袁朗,我今天让你来,就是想看看你的心思,高城是我最小的儿子,我不能不明不白让他走上一条抹黑的道。


袁朗点点头,手交叉握着扣在桌子上,看起来很乖顺,他说,高伯父,我没有什么亲眷,只有高城,只要我能给的,都是高城的。


高军长很疲倦地摇摇头,袁朗,你们年轻人,主意大,你俩以后的路不好走,多互相包容,多替彼此考虑,记住了?


袁朗琢磨明白话里的意思,猛地抬头,眼睛都亮了,高军长看他明显喜不自胜还是端着,想起自己的小儿子,摆摆手道:“行了行了,出去把那臭小子拎回来,车都给他绕没油了。”


袁朗是在小区外的健身公园找到的高城,高城很憋屈地坐在石阶上,脚底都是烟头,正臊眉耷眼地被挎着扫帚的清洁工大爷训,袁朗跑过去两人还没搭上话就被大爷摁着脑袋捡烟头,等三番保证送走清洁工大爷后,高城终于瞪着眼扑上来检查袁朗有没有缺胳膊少腿,被检查的人扬着眉笑的开怀,“诶,诶,光天化日,干什么呢高城!”高城比袁朗高一些,又笔挺,很轻易地按住袁朗的手,他仔仔细细把袁朗从头到尾检查了一遍才安心:“我爸没难为你?”袁朗知道他这一个钟头过的提心吊胆,他俩的事情铁路知道的早,什么难听话都骂过了,骂的是袁朗,心里不好受的是高城,所以他才这么介怀自己父亲单独见袁朗的事情。


袁朗嗅到高城身上浓重的烟味,勾住他的肩,亲密而不过于亲昵:“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是不是?放一百个心吧我的高城,你爸很喜欢我。”高城拍拍衣服,似乎想借此驱除烟味,忍不住又问:“那我妈呢?”袁朗转头看他,高城眼睑很薄,眼神清亮,有点忐忑,这半年,高城对家里的愧疚也不少,袁朗揉了揉他的头发:“她很想你,让我们回去吃晚饭。”


高城进家门的时候身上烟味远远没散,被高军长狠狠埋汰了一番,“我说高城,你这是把老杨的绿化带点了?”高城心情愉快,根本不想回嘴,拉着袁朗进厨房帮高夫人打下手。晚上的饭桌上一派和睦,袁朗和高军长有不少共同话题,吃到一半,高军长点评今天那盘棋,他说袁朗下棋,棋出有数,路通有招,最大的毛病是一个子都舍不得弃,对棋子尚且怜惜的人,必定情深义重。


晚上送走袁朗,高城懒洋洋陷在沙发里喝袁朗带来的绿茶,高军长白了他一眼,没说什么,打开电视上的军事频道,铁了心不再想掺和这两小混蛋的事。杯中的茶叶沉降杯底,平伏完整,汤色嫩绿明亮,高城饮了两口,突然亢奋起来,冲着他父亲宣布:“今年我要带袁朗回来过年!”


高城嗓门大,把高军长惊了一下,心说真是得寸进尺:“你俩再高调点!最好全给我扒了这身皮,滚去山下当保卫员,一个早班一个晚班刚刚好,这辈子就当个不得见的街坊!”


高城完全没听他爸说什么,依旧是很雀跃的样子:“今年我要带袁朗回来过年!”


高军长和他儿子互相瞪眼,不明白高城在发什么疯:“他工作什么性质!年假想放就能放?你是特种大队的队长还是铁路是队长?瞧瞧你那没出息样…”


高城打断他父亲的话,这是今天高军长被第二次打断,“今年我要带袁朗回来过年!”


高军长看着眉飞色舞的儿子,一句话也不说了。


高城只是在想,袁朗,我总算也可以给你一个家。

雪花飘飘

中队闲聊


  常规训练结束后的训练场上,集合完毕后袁朗随意地就地坐下,然后对着三中队招招手,发出了下一个任务指令:

  “聊天。”

 

   

1.

  鸦雀无声。

  

  大家都很谨慎地坐着,有几个甚至背挺得更直了。

  

  “哟,什么意思?”袁朗后撑着手扫视他们,“不想聊天?”

  

  C3:“报告,只是天生不爱说话。”

  

  袁朗捡起旁边的小石头砸他腿,“你吵得隔壁中队都来告过两次状了,还叫不爱说话?”

  

  齐桓:“报告,队长你想罚我们做什么就直说吧,不用弄这些。”

  

  袁朗向他也扔一颗石头:“谁要罚你们了,能不能想我点好啊?”

  ...


  常规训练结束后的训练场上,集合完毕后袁朗随意地就地坐下,然后对着三中队招招手,发出了下一个任务指令:

  “聊天。”

 

   

1.

  鸦雀无声。

  

  大家都很谨慎地坐着,有几个甚至背挺得更直了。

  

  “哟,什么意思?”袁朗后撑着手扫视他们,“不想聊天?”

  

  C3:“报告,只是天生不爱说话。”

  

  袁朗捡起旁边的小石头砸他腿,“你吵得隔壁中队都来告过两次状了,还叫不爱说话?”

  

  齐桓:“报告,队长你想罚我们做什么就直说吧,不用弄这些。”

  

  袁朗向他也扔一颗石头:“谁要罚你们了,能不能想我点好啊?”

  

  说完又顺手向着许三多的腿砸了一颗。

  

  许三多:“队长,我没说话啊?”

  

  “多捡了一颗,不扔也是浪费了。”

  

  袁朗拍拍手上的灰,冲许三多笑了笑,但笑里一点也没有抱歉的意思。

  

  “大队长说,要多交流交流,所以这会让你们聊聊天休息一下。不乐意啊?既然不乐意那咱们现在就集合去跑十公里。”他边说边作势要站起来。

  

  “乐意乐意!”刚刚还不爱讲话的C3突然就爱上了讲话,立马开始招呼前后左右聊天,“今天天气真好啊,但是天气再好也没有我们队长好啊……”

  

  “聊天归聊天,但也别在那给我瞎聊。”袁朗左右看了看,“许三多,来,你聊聊,你最近都干了什么?”

  

  听到袁朗叫了许三多的名字,成才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发现吴哲也在转头看袁朗。袁朗在盯着许三多,而盯着他的两个人视线短暂交汇了一下,从对方的眼睛里看到了同样的意思。

  

  许三多:“我?我,我除了训练就是看书……”

  

  “看书好啊!”成才出声打断了他,“看书好,我们都该看书!”

  

  齐桓被吓了一跳:“这么激动干什么,你甲亢啊?”

  

  吴哲明白成才的意思,很懂地开始转移话题:“诶,齐桓你最近在看些什么书呢?”

  

  齐桓:“我看英语广角啊……不是,问我干啥?”

  

  成才也继续跟上:“那你英语一定学得很好了吧!诶我想问一下中国人民解放军用英语怎么说啊?”

  

  齐桓:“China People's Liberation Army……不是,到底怎么聊到我这来的?”

  

  成才:“聊天就是谁都聊嘛,你再给我们讲讲英语呗……”

  

  

  

  眼看话题成功被转移,吴哲有些得意地看向袁朗,却发现他还在盯着许三多。

  

  

  

  旁边讲话被打断了的许三多也不恼,只是笑着听大家跟着齐桓学英语,嘴里还念叨着刚刚听到的那句“China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他回想起了自己第一次接触这个词的时候。为了在家访的时候好好表现,爹让马老师给他写的东西让他背,结果当时闹得鸡飞狗跳的,最后在班长面前也只背出了这句“China People's Liberation Army”。

  

  思绪慢慢飘回到了那天的下榕树,许三多的脸上不由得挂上了笑容。

  

  

  

  “许三多,一个人偷摸笑什么呢,来给我们讲讲。”袁朗突然出声,于是大家的视线一起转向了许三多。

  

  一下成了视觉中心,许三多尴尬地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才小心翼翼看向袁朗:“报告,我刚刚没笑吧?”

  

  袁朗:“我亲眼看见的还狡辩啊,给大伙聊聊想到什么了这么开心?”

  

  其他队员开始拥着许三多起哄让他讲,而他身旁的几个人脑袋却偷偷凑到了一起。

  

  吴哲:“三多刚才笑了吗?”

  

  齐桓:“没注意。”

  

  吴哲:“你坐旁边都没注意,那队长怎么注意到的?”

  

  齐桓:“对哈他怎么注意到的?”

  

  成才:“是啊他怎么注意到的!?”

  

  几个人相互看了看,齐桓摸着下巴思考:“除非队长一直盯着完毕……但这也不现实啊?”

  

  吴哲:“我看未必。”

  

  齐桓:“说不定他就是喜欢观察人笑没笑而已。”

  

  成才摇摇头:“天真。”

  

  说完后他立马对袁朗报告:“报告,其实刚刚齐桓也在笑!”

  

  齐桓:“啊,我吗?”在看到袁朗转过来的眼神后他又很懂事地改口,“哦,我吧。”

  

  结果袁朗只是淡淡地扫他们一眼就移开了视线,然后留下了一句美好的祝愿:“行,笑口常开哈。”

  

  ……

  

  吴哲成才对着干瞪眼的齐桓摊了摊手。

  

  “不是,那为啥啊?他有病啊一直盯着完毕看?”齐桓有些口不择言。

  

  “诶,这话是你说的,我可没说啊。”吴哲立马撇清关系,“但是我同意。”

  

  成才:“我也没说哈,我也同意。”

  

  齐桓气得给他们一人一拳,“我也没说!刚那个算C3说的!那我也同意。”

  

  一旁正笑得开心莫名被Q的C3:“啊,我吗?”

  

  

  

2.  

  “许三多,组织好语言没有啊,能不能讲?”

  

  “报告,组织好了。其实就是我刚刚听到大家说英语,就想起,想起我当时被招兵家访的时候,给史班长背的东西了。”

  

  “家访的时候还要背英语啊?”有几个人好奇地接着问他,袁朗只是点了点头:“哦,史今,我知道,你的第二个班长。”

  

  “不是背英语,就是当时因为我嘴笨,我爹让我背了一些东西好说给班长听。但是后来还是紧张得什么也没背出来。”

  

  “背了些什么啊,你现在还记得吗?”

  

  大家也就是随口一问,想着这么多年肯定记不得了,没想到许三多立马开口噼里啪啦地就给背出来了,搞得大伙又是震惊又是想笑。

  

  许三多挠挠头嘿嘿一笑,“对那天记忆深刻,所以就记得很深。”

  

  “这么说的话,你们史班长是第一个给你家访的人咯?”袁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话。

  

  “队长这是说啥胡话,难道谁还有几次家访啊?”C3跟周围的人小声嘀咕,袁朗只是笑而不语地看着许三多。

  

  “是。”许三多还沉浸在回忆里,露着小白牙回答,“班长真的特别特别好。”

  

  “哦——”袁朗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把一个“哦”字说得抑扬顿挫。

  

  吴哲和成才又无言地对视一眼。

  

  

  气氛好像有点怪。

  

  许三多后知后觉地发现这个问题,于是对着袁朗补了一句:“队长你也特别好。”

  

  “行。”袁朗笑了,“你也特别好。”

  

  气氛好像更怪了。

  

  

  

  吴哲受不了了,转身拉过成才的肩阴阳怪气地说:“成才你也特别好!”

  

  成才也阴阳怪气开口:“吴哲你也特别好!”

  

  C3不理解这是一种什么新型的神秘仪式,但是也学着他们的样子拉过齐桓的肩:“齐桓你也特别好!”

  

  齐桓感动地拍拍他的肩:“你倒是一般。”

  

  “诶诶诶,这什么意思!”C3愤怒地向袁朗告状,“队长这个人破坏队内团结啊!”

  

  袁朗扶着额看了他一会,然后才开口主持公道:“你确实一般。”

  

  ……

  

  

  

3.

  大家都被破防的C3逗得笑个不停,成才也跟着一起笑,笑着笑着一转头,不小心和前面袁朗对上了视线。袁朗也笑,却在和他对上眼神后突然眯眼,吓得成才挂着笑的脸一下就僵住,不知道怎么就笑不出来了,只感觉到后背发凉。

  

  不妙。

  

  “诶许三多。”果然,他看到袁朗坏笑着开口,“成才不是和你是老乡吗?那他当时有没有准备这些啊?”

  

  成才脸一黑,立马想伸手去拦许三多,但是很显然再优秀的狙击手拦人的速度也赶不上340米每秒的声音传播速度。

  

  “有啊!”说到这个许三多可就来劲了,完全没有注意到成才的挤眉弄眼,“成才准备得可好了,大家都夸他,我爹就是看他背得好才让我学的!”

  

  “哟哟哟——”大家的嬉闹声更上一层楼,两边的战友一边怪叫一边推搡着脸一阵红一阵黑的成才。

  

  “没看出来啊,咱们老A这杰出狙击手以前还是个文化人!”C3也不破防了,扒着他肩膀,“当时都准备了些什么啊,文化人?”

  

  “害(带口音语气词),瞎背的,忘了忘了……”成才别扭地挠头,“这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谁还记得清……”

  

  “我记得清你背的。”许三多举手。

  

  “你!你,你你你记那玩意干啥!”成才终于急了,他有些恼羞成怒地瞪向许三多。

  

  “不是后面你给我说,说你背得特别好,让我也记住好好学习吗,我就给记住了,现在还没忘呢!”许三多颇有些得意地冲他笑,坦荡得倒是把成才给整得不好意思了。

  

  “啧啧啧,瞧瞧,多好的朋友啊。”袁朗的“闹事”原则就是只负责在关键的时候煽一把风点火。

  

  瞥了眼坏笑看戏的袁朗,成才只觉得一股无名火卡在喉咙不上不下,但是看着许三多的笑脸,他最后也只能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笑来:“是。”

  

  “来,三多,给我们背背,让我们也欣赏一下呗。”有人起哄道。

  

  “啊?”许三多看向脸上五彩斑斓的成才,“这是可以说的吗?”

  

  “这…没必要吧……哈哈也不是怕什么,这,主要是没必要…对,没什么必要,当时年轻嘛,这都这么多年了…”成才打着哈哈糊弄,一句话没说完的工夫手忙脚乱的顺手指挥了A大队的交通。

  

  “哦,只是觉得‘没必要’,也就是说是可以说的。”吴哲帮他总结了一遍。

  

  “不是!不可以!”成才小怒一下。

  

  “不是不可以?那就是可以咯?”齐桓又帮他总结了一遍。

  

  “不可以!”成才大怒一下。

  

  “行,不可以那就不讲。”终于得到支持的成才欣喜地回头,却绝望地发现这句话是袁朗说的。

  

  “救人”的话怎么会从“害人”的人嘴里说出。

  

  再次不妙。

  

  

  “不可以那就不讲呗,你们不要欺负人嘛。”袁朗语气悠闲,但开口就尽说些让人想死的话,“只是没想到,看来成才还是拿我们当外人啊,这新人融入不了咱们这个集体,也不知道是我这个当队长的有问题还是谁有问题了……”

  

  其实在袁朗开口之前,成才这颗机智的大脑里瞬间就有四个大字飘过:“他要害我。”

  

  而在听到他说的话以后,他机智的大脑在经过了几秒缜密的思考后也迅速得出结论,那也是从他第一次与袁朗交手后就得出的一个结论——“我斗不过他。”

  

  仿佛已经预见自己的结局,成才在心里流出两行清泪。

  

  “不是的!”当成才还沉默着在心里给自己点香时,许三多先急了,“成才其实早就融入我们了,他融入得可好了!”他急切地看向成才,“我可以背吗?”

  

  “背吧。”成才不怒了,一脸安详地闭眼向后躺去,颇有立地成佛的感觉。

  

  于是许三多开始背诵:

  “从小(停顿)我就有一个伟大(重读)的理想,那就是(拖长)加入光荣(重读)的中国人民解放军(语调起伏)……”

  

  “我是聋子。”成才想,“我什么都听不见。”

  

  然后他就听见许三多继续饱含深情的诵读:“啊——(深情),遥想当年,长征抗战,三大战役,南昌城头点燃的星星之火燃烧了全中国(铿锵有力)……”

  “啊”字甚至带了颤音。

  

  “都过去了。”成才想,“这都是好多年前的事了。”

  

  “如果有一天,我能穿上神圣(起伏)的军装,接过前辈(起伏)的钢枪,那是一件多么荣幸的事啊(语调向上)!”

  许三多特地拖长了尾音。

  

  “其实也没什么。”成才想,“只是有点小尴尬而已。”

  

  “保卫祖国,保卫人民,成为百万雄师中的一员,就像一颗晶莹璀璨的小水滴融入那茫~茫~的大海里……”

  

  这场酣畅淋漓的背诵终于结束,大家的掌声笑声和欢呼声震耳欲聋,而成才此时只想真的变聋。

  

  “我还是去死吧。”成才想。

  

   

4.

  “队长,我突然觉得我有点欠练了,你让我去跑十公里吧。”他绝望地望向袁朗。

  

  “行。”袁朗顺手把手边的枪递了过去,“那你先穿好神圣的军装,再拿好前辈的钢枪,然后跑去吧。”

  

  于是三中队的笑声接近疯狂。

  

  C3边擦着笑出来的眼泪边揽着成才的肩,“队长说不定真是一个讲笑话的天才……哦你应该不觉得好笑。”他同情地拍了拍成才,然后转身又揽过齐桓的肩继续笑。

  

  

  “许三多。”一片欢声笑语中,成才颤颤巍巍地向许三多伸出手,用很虚弱的声音唤他。吓得许三多立马握住了他的手凑近,“怎么了成才?你是不舒服吗?”

  

  成才颤抖着嘴唇:“训练场有地缝吗?”

  

  “啊?什么意思?”

  

  左边的吴哲很懂事地接话:“没有,你别想钻了。”

  

  “那训练场有墙吗?”

  

  “墙?什么墙?” 

  

  右边的齐桓很懂事地接话:“也没有,你别想撞了。”

  

  “那有楼可以跳吗?”

  

  “跳楼?跳什么楼?”

  

  后面的C3很懂事地接话:“楼倒是有,但是以你的身手跳下去估计死不了。”

  

  “哦。”成才已经麻木,目光呆滞地开口,“那我还挺厉害。”

  

  “那是当然!”听到这话,齐桓C3一对眼神,立马齐声朗诵,“因为你‘已经成为了百万雄师中一员——!就像一颗晶~莹~璀~璨~的小水滴融入那茫~茫~的大海里!’啊~~”

  

  “啊~~”其余队员也跟着一起朗诵。

  

  “啊!!”这是成才的咆哮。

  

  

  

5.

  操练结束后,成才不顾一切地奔向了跑道,跑着跑着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咆哮两声。

  

  “他这是在干嘛?”C3靠着齐桓的肩问。

  

  “应该是在呐喊。”齐桓边回答边撇他一眼,然后后撤一步不许他靠。

  

  “呐喊…”一旁的吴哲嘴里念叨着,“呐喊,彷徨…”

  

  “又在说啥玩意呢?”齐桓疑惑,许三多却跟他对上了信号,笑着开口:“还有故事新编。”

  

  吴哲欣慰地握住了他的手。

  

  齐桓扯扯嘴角,和同样瘪嘴的C3对视。

  

  C3:“他们文化人的事,咱俩插不了嘴。”

  

  齐桓耸肩,顺便把又靠着他肩的C3耸了下去,然后扯着嗓门对着跑道上的人喊:“成才!他们文化人开会了,你不来听听啊!”

  

  跑道上的人影一顿,然后跑得更快了……

  

在逃绿茶兔

假如许三多变成了猫(五)

     听说今天要和连长一起去北京城里玩,许三多很兴奋,天还没亮就起了床。

  猫咪本身早上就醒的很早,再加上许三多一直很期待在北京好好转转,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

  五点钟,他就睁开了眼睛。

  许三多甚至想立刻穿好衣服就出发,但是又不敢贸然吵醒连长。

  旁边的高城还在熟睡,许猫猫凑上去在高城脸上闻来闻去,呼吸撒在高城脸上。

  高城在睡梦中梦见一只小狸花猫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最后实在太痒了,高城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见许三多圆鼓隆冬的黑眼珠盯着自己看,眼里全是激动与好奇,就差脸上直接写着:“快起来!快起来!我要出去玩!”...

     听说今天要和连长一起去北京城里玩,许三多很兴奋,天还没亮就起了床。

  猫咪本身早上就醒的很早,再加上许三多一直很期待在北京好好转转,这一夜都没怎么睡踏实。

  五点钟,他就睁开了眼睛。

  许三多甚至想立刻穿好衣服就出发,但是又不敢贸然吵醒连长。

  旁边的高城还在熟睡,许猫猫凑上去在高城脸上闻来闻去,呼吸撒在高城脸上。

  高城在睡梦中梦见一只小狸花猫在自己脸上摸来摸去,最后实在太痒了,高城醒了过来。

  睁眼就看见许三多圆鼓隆冬的黑眼珠盯着自己看,眼里全是激动与好奇,就差脸上直接写着:“快起来!快起来!我要出去玩!”

  高城无奈的翻个白眼🙄。

  昨晚上他提前在网上查了一下第一次去北京玩的人要带他们去哪里玩,为了给许三多拍照还向指导员借了一台数码相机。捯饬相机又倒腾到半夜。

  他这还没睡几个小时,正是困倦的时候,就被身边激动的小猫给吵醒了。

  高城本身是有起床气的,平时也最烦睡觉的时候别人打扰自己。

  可是看着许三多此刻充满兴奋圆溜溜的黑眼珠,身后因为期待高高翘起的尾巴,就一点火都发不出来,全泄劲了。

  “你个孬兵。。。竟知道烦我。”

  高城嘴上嗔怒,语气里却带着宠溺,悄悄勾起的嘴角暴露了心情。

  “那个。。啥。。连长。。你要不再睡会吧。我。。。我不着急。”

  许三多看见高城好像被自己吵醒了,也有点不好意思。

  高城被他这句话气笑了。

  “你不着急,你不着急尾巴翘的要上天一样,许三多,你真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算了,起来吧,我也睡不着了,咱们早点去,不堵车。”

  “好,嘿嘿,连长你太好了。”

  许三多听到可以立刻出发,眼睛又笑成了一条缝,录着白白的牙傻笑。

  。。。。。。。。。。。。。。。。。。

  他们开着越野车出门,到达北京城里已经是八点多了。

  高城开着车,许三多坐在副驾驶上,兴奋的一直透过窗户往外看。

  他们经过天安门广场的时候,高城特意放缓了车速。

  今天是礼拜二,这边没有像节假日和周末一样太过拥挤,但是毕竟是热门景点,人流量还是不少。

  因为今天还有其他行程,他们没有下车,只是在外围转了一圈。不过只是这样,已经让第一次来的许三多兴奋不已。

  高城选择的第二站是长城。

  今天是个风和日丽的秋日,天气非常好,很适合爬山出行。

  他们大概爬了一个多小时后,在中途找了个台阶,靠着墙休息。

  高城穿着一身黑色的冲锋衣夹克,下身是黑色的长裤。

  他本身身材比例就极好,宽大厚实的肩膀,略窄又充满力量感的腰肢,下身修长的腿,正气刚毅的脸部线条,整个人看起来更是精神气爽。

  平时只见过高城穿军装的许三多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穿的高城。看着眼前高大帅气的男人,许三多突然觉得自己的心也热热的。

  他对着坐在一旁正在喝水的高城说“连长,你长得真好看。”

  高城听到这句话直接被呛到了,红色从脖子一直蔓延到耳根。

  “你。。。你。。。你瞎说啥呢,我又不是大姑娘,好看顶个屁用。。你暧昧你许三多。”

    高城磕磕巴巴地说完,把手里的军用水壶递给许三多,扬扬手,示意让许三多也喝点水。

  许三多今天穿的是一件套头的带帽灰色卫衣。为了遮盖猫耳朵,他把帽子戴在头上,抽绳系紧,现在脑袋在卫衣帽子里显得圆滚滚的。

  这件卫衣是高城自己的。

  许三多和高城比起来实在是娇小,宽大的卫衣下摆一直延续到大腿根部,刚好把许三多的尾巴也给遮住。

  卫衣洗得很干净,有洗衣液的气味,还有一些残留的烟草味,像是高城身上的味道。

  喝完水,高城站起身拿出包里的相机。

  高城环视了一下周围,又看看远方,这里的景色很好。

  “许三多,你站起来,我给你捏张照片。”

  

匿名A

薛定谔的万人嫌(十六)

 

在之后的时间里许三多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期间老A也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任务,但无一例外都没有碰到成才,许三多有些沮丧,而他每一次失落的神情也全都被袁朗尽收眼底。

 

「007,队长现在的进度值有多少了?」

 

【袁朗厌恶值:0%】

 

直到现在许三多才想起来问一嘴,在得到回答后他也小小的感叹了一下看来扫地还是很有效果的。

 

「话说,成才他既然来这儿了是不是代表他也……死了?那他的任务会和我一样吗?」

 

【是的,但任务并不会相同。】

 

那可难办了,许三多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看到窗台旁边摆了两盆...

 

在之后的时间里许三多的身体终于完全恢复,期间老A也出了一些大大小小的任务,但无一例外都没有碰到成才,许三多有些沮丧,而他每一次失落的神情也全都被袁朗尽收眼底。

 

「007,队长现在的进度值有多少了?」

 

【袁朗厌恶值:0%】

 

直到现在许三多才想起来问一嘴,在得到回答后他也小小的感叹了一下看来扫地还是很有效果的。

 

「话说,成才他既然来这儿了是不是代表他也……死了?那他的任务会和我一样吗?」

 

【是的,但任务并不会相同。】

 

那可难办了,许三多在床上翻了个身,忽然看到窗台旁边摆了两盆花,应该是吴哲送来的,他又想起那些话,一时间不由得深思起来。

 

许三多是一个对感情毫无经验的人,他的年少时期一直都处在迷茫阶段,在他小小的世界里,自己爹就是那个最高大、最不能违抗命令的人,哪怕有那么一丁点儿反抗的念头,过了一阵子又会被他自己给掐灭掉,而在这同时,许三多也必须一字不差的完成他爹发布下来的每一项任务——干活,工作,和娶妻生娃。

 

虽然有很多别家的姑娘会偶尔路过他家,但基本上都不会主动来找许三多说话,顶多就是打量几眼然后捂着嘴对他笑,许三多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意思,只能用手擦了擦脸上的泥巴傻笑回去,结果被他爹看到后使劲掐了一把肉又责怪他不好好干活儿。

 

他对女人,对感情,对结婚,没有任何的概念,因为没有人教他,他也不是无师自通的那块儿料,所以他很难去判断喜欢和爱这两个东西,之后就干脆懒得判断了,谁对他好,他就对谁好,不好就自己憋着不去想就行。

 

而许三多还有一个真正不愿意去思考的理由就是——他有些害怕,因为爱这个东西,虚无缥缈,不像他手里的锄头,用力刨就能把土挖开,不像桌上的饭菜,吃下去就能饱腹,仅仅靠一张嘴说,靠一个感觉,这种看不见也抓不住的东西,他不愿意踏足进去,他无法确定这个的真实性。

 

再加上他爹以前那种错误的爱人方式,更让他对这种未知的东西抱有抵抗情绪,他不想感受爱给他带来的痛苦,他喜欢待在自己编造的舒适圈里。

 

所以一旦到了真正碰上的那一天,许三多的第一反应绝对是——跑。

 

“该撤了。”伍六一拽着他的手往前走,“信号已经发出,咱赢了。”

 

许三多这才回过神来跟在他屁股后面,他们的演习刚刚结束,吴哲已经安好引爆装置,高城他们的指挥中枢被判定摧毁,许三多缓缓舒出一口气感觉脑子有点涨,他最近老是容易发呆,各种回忆在他的脑海里飘来飘去,让他晚上也有些睡不好。

 

两人顺着管道口走了出去,高城和袁朗站在两侧讨论着刚刚的情况,史今在旁边拿着本子不知道在写什么,许三多看到一下就咧起嘴跑了过去,“班长!”

 

两人抱在一起,史今又把他提起来转了个圈儿,“诶,我怎么感觉你轻了啊?”

 

“没有吧。”许三多说,伍六一也走了过来拍了下他的头,“每天到了饭点儿第一个冲进去的人就是他,咋可能会轻。”

 

“那可能是想太多了。”甘小宁在旁边插嘴,“三多一看就是那种心里会藏事儿的人。”

 

“是啊,我来七连那会儿每天都能看到他愁眉苦脸的。”马小帅说,被许三多用手弹了个脑瓜崩,“胡说,那是你看错了。”

 

几人插科打诨的聊着天,让站在旁边的高城又找回了在钢七连时的那种感觉,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情绪促使着他向袁朗开口:“今晚去师部附近会个餐吧,我们这难得聚一起,不容易。”

 

袁朗本来想拒绝来着,但看到许三多期待的眼神后又给答应了下来,众人回去后准备着酒水和吃食,史今把许三多拉到帐篷里给他简单包扎了一下胳膊上的划伤,而当事人却跟没感觉似的坐在那儿傻乐,“能见到班长,我真高兴。”

 

“瞧你这话说的,那还能不高兴啊?”

 

两个人后面啥也没说,就光顾着笑了,虽然也不知道在笑什么,但就是特开心,开心到伍六一进来差点儿以为他俩疯了。

 

“都已经开喝了你俩还在这儿干嘛呢?演神经病啊?快出来出来。”

 

三人赶忙跑了出去,齐桓中途把伍六一给叫走了,而被围在中心的高城和袁朗正在讲着什么,周围都一片拍手叫好,许三多在外围坐下来倒酒,另一头的马小帅看到也跟着凑了过来和史今一左一右把他夹在中间,“你还会喝酒啊?”

 

“喝不了太多。”许三多说,马小帅顺势勾着他的脖子聊了起来,“哎,没想到咱七连的人还能有聚的这一天,真是不幸中的万幸啊——”

 

虽然在这个世界许三多没能做马小帅的班长,但对方却还是莫名的很黏他。

 

“……你是不是喝醉了。”许三多皱眉,马小帅身上的酒味儿实在是太冲了,冲得他鼻子难受。

 

对方好像是没听到似的继续叽里咕噜说着什么,许三多嫌弃的把他的手撇了下去,结果又被勾住,两人僵持着,史今在一旁乐得不行。

 

高城在正中间又说了些话,最后把话题转到了许三多身上,他一边带动气氛一边伸手让许三多站起来说两句,所有人都寻着他的动作看了过去。

 

目光聚集之处,马小帅突然在许三多的脸上来了个声音响亮的大啵儿。

 

史今不乐了,高城的动作僵住,袁朗喝酒的杯子掉在了地上。

 

其他人瞬间大笑起来开始起哄,吴哲看了看那两人的脸色然后抹了把脸,默默的过去把跟八爪鱼似的马小帅带走了,留下许三多在暴风眼中心红着脸。

 

有很多听闻过他事迹的人都来找他碰杯,许三多问是什么,那些人却又不说了,他就这么被灌着酒,直到袁朗制止才结束,史今把许三多背到旁边的帐篷里休息,又不知道去哪儿给他弄了碗醒酒汤喝,许三多喝完一下就睡了过去,没多久又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他想起身去叫史今,却发现面前坐了个人。

 

高城正低着头看他,脸红得像只猴屁股。

 

“连、连长。”许三多吓了一跳,“班长呢?”

 

高城没搭理,只是慢慢的把他手给牵了过来,然后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他掌心的茧子。

 

许三多对这个动作感到有些别扭,他下意识的往后退,高城这才缓缓开口:“许三多,你讨厌我吗?”

 

“什、什么?”

 

“你讨厌我吗?”高城垂着脑袋低声的说,“我以前……那么对你,你是不是特恨我……”

 

这是酒后吐真言?许三多有些尴尬的想抽回手,却发现完全动不了,高城的力气简直大得可怕,“我不讨厌你连长……你、你先放开。”

 

许三多拿这种喝醉酒的人根本没有办法。

 

脑子都不清醒怎么交流?

 

“不讨厌?”高城喃喃道,“不讨厌……那就是喜欢了?你喜欢我?”

 

许三多震惊,这是什么逻辑。

 

但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先安抚,万一又像上次那样推推搡搡的给他脑袋磕流血就不好了。

 

“是……”

 

高城猛地抬起头来看他,明明帐篷里没什么光,但许三多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他正琢磨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这么说的时候,高城把他的手带到嘴边蹭了两下,然后在指尖轻轻的落下了一个吻。

 

“我也……喜欢你。”说完他就倒了下去。

 

许三多的手在感受到嘴唇触感的那一瞬间身体就像被电击了一样,他脑子乱得不行,直接慌忙起身跑了出去。

 

他不知道为什么高城每次喝醉酒后就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他看他的眼神,说出的话,做出的行为,无一不让许三多感到紧张。

 

兴许是自己酒也还没醒完,许三多一下踩滑摔了个屁股墩儿,袁朗和史今本来还在帮着众人一起收拾东西,看到远处有个形似许三多的背影摔了后俩人便一路小跑了过来。

 

“怎么了你,跑这么急要去干嘛啊?”袁朗好笑的蹲在旁边,丝毫没有要伸手拉他的意思。

 

“队长,班长……”许三多呲牙咧嘴道,“救、救我的屁股……”

 

两人没忍住笑出声,史今心疼的揉了揉他的屁股肉正准备把他抱起来,面前却忽然多了条手臂把他给挡在外面,史今愣了一下看过去,袁朗一边念叨着许三多一边抱起人然后不轻不重的瞥了他一眼就走了。

 

完了,他想。

 

有敌情。

  

  

清水手术刀

【袁许】深海(一)

1、避雷:已婚设定,存在道德边缘行为,存在偏执不经思想,请观前斟酌。

  

2、本文除将柯加西背景授权外,并未将相似剧情脉络及人设授权给他人。


第一章  “双人任务”


从市中心的百货大楼走出,许三多他们又迈向另一座商场。


人影熙熙攘攘,流水般从身旁穿梭,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仰着头看向这座六层高的庞然大物,脑子里都蹦出“张灯结彩”四个字,张的霓虹灯,结的是美人彩,光影和声潮在两张年轻人的脸上跑马。


“真大啊。”成才感慨道。


“是啊。”许三多喃喃着说,在这个过份大的世界面前,他忽然有些茫然,这茫然来得突然、不合时宜。


不知道哪家店里的音响...

1、避雷:已婚设定,存在道德边缘行为,存在偏执不经思想,请观前斟酌。

  

2、本文除将柯加西背景授权外,并未将相似剧情脉络及人设授权给他人。


第一章  “双人任务”


从市中心的百货大楼走出,许三多他们又迈向另一座商场。


人影熙熙攘攘,流水般从身旁穿梭,两个人拎着大包小包,仰着头看向这座六层高的庞然大物,脑子里都蹦出“张灯结彩”四个字,张的霓虹灯,结的是美人彩,光影和声潮在两张年轻人的脸上跑马。


“真大啊。”成才感慨道。


“是啊。”许三多喃喃着说,在这个过份大的世界面前,他忽然有些茫然,这茫然来得突然、不合时宜。


不知道哪家店里的音响,震着“咚咚咚”的鼓点,还有个沙哑的男声撕心裂肺地吼着“——不再回忆,回忆什么过去——”又冷又燥的配乐,让人浑身上下通了电。


路人们似乎也是躁动着,一对小情侣从他俩身边过去,小姑娘捏着嗓子,细细的、轻盈的声线和越来越高的男声重叠着飙上早冬泛白的云雾。


“——现在不是从前的我,不再……”


成才一向喜欢邓丽君,做势捂着耳朵:“这也算歌吗?”放下手时收获那女孩一个回头的白眼,她甚至很“朋克”地甩了下头发当挑衅。


“真荒唐。”


成才讪讪地把手插到兜里,嘴里不知道嘟囔什么,许三多看在眼里,下意识觉得成才应该是喜欢的,因为这正是他一直期待的。但这一刻他突然能和成才感同身受,也许对于小乡村的青年们,面对这个奇异而陌生的世界,只好这样处置尴尬。


许三多明智地闭上嘴,他搓着冻得发红的脸蛋,盯着喧嚷的人群,有点出神了。


“哎哎。”成才的声音将他拉回现实,“咱们走吧!”


“哦。”应了一声,许三多收回目光,急忙追上成才匆匆的脚步,因为他意识到,这个世界再年轻再美妙,也不是属于士兵们的世界,至少,不属于他许三多。


看到琳琅满目的商品时,刚刚不免浮动的心又一次沉下来,这让他能够平静地扫过标牌了。


许三多自己是不怎么会挑东西的,顶多出出主意,即便如此,成才向购物车里丢东西的劲头还是让他有点触目惊心,许三多赶紧制止他:“够多了……成才!”


成才皱着眉头,对比手里的两顶帽子,问:“你觉得哪个更好?”


两顶帽子圆圆小小,一顶簇着小花,一顶粉粉嫩嫩,许三多一看,心也有点发软,他不甚坚定地说:“……要不,要不都要吧。”


这么下来,购物车里又满了一点,可没办法,还要许多东西要买,奶粉是必不可少的,小衣服小鞋子总要来上几套。


许三多掏出一个小本,上面记着他从别人那问的攻略,他们反复比较,最终敲定了一个牌子的奶粉,拿了他们能提的最大数量的奶粉罐,这一程总算可以结束了,两个大男人没经历过这种阵仗,一通扫荡后,购物竟然比打仗还累。


成才发出一声重重的叹息:“总算是完了,咱们这就过去?”


“嗯。”许三多也不禁如释重负,“咱们走吧,等等,我找下地址。”


人的精神一松懈,眉目间的烦躁便掩盖不住,灯光将成才的脸映得半明半暗,他在许三多看过来时,扭过头去招出租车。


他们这是要去赶去某饭店,袁朗孩子出生时,恰好赶上一次高烈度任务,没能陪在孕后的母女身边,之后恰巧赶上最忙碌的季度,时间飞快,一折腾便拖到孩子周岁了,新上任的父亲没能看孩子一眼,这可得了,铁路听说后,慷慨地准了袁朗几天假,正巧给孩子办个周岁宴。


袁朗说:“不用大操大办,我回去看看娘俩,没多久还要赶回来,队里事太多。”


铁路摆手:“这两天基本是琐事,不能因为这个耽误我们战士的家庭,家庭就是最好的后勤嘛,这样,我做主,你们队里都放个假,大家聚一聚,好好办下。”


袁朗愣了片刻,才称“是”。


这是第三中队收到过的最温情的任务:帮他们队长家的小孩办场周岁宴。


虽然说平日里多少在私下腹诽袁朗的铁腕,队员们对袁朗算是理解,大家谁也不是铁石心肠,都对袁朗平时的为人有目共睹,听闻队长孩子周岁了,都挺高兴,吵嚷着说要他们来主持,袁朗搬出威严的脸也没能奈何激动的氛围,最后只得同意。


攒头的吴哲是这么说的:“我们敬爱的领导,肯定是和老婆孩子接触时间太少,才活得比大家更像个单身汉,怎么样,同志们,咱们帮帮他?”


许三多当然第一个表示同意,他笑着说:“吴哲说的很有道理。”成才就在旁边投来注目,他心有不清不楚的疙瘩,总觉得意味很多。


最后大家一致同意,全票通过。当兵的人嘛,有时候更容易为这些平淡的幸福而感动,这些对他们是难以企及的珍贵。


按他们的分工,成才、许三多两人负责采购婴儿用品,其余人预订位置、布置场地、给嫂子买营养品,分工不一。


现在成才和许三多完成了任务,抱着战利品往饭店赶去,扭着脖子看了看手表,好在时间还算充裕。


没多久,出租车停在两人面前,许三多把大包小包费劲地塞进后备箱,擦了擦额头的汗,和成才坐在后座。


“师傅您好,麻烦按这个地址去。”他把纸条交给司机,在后者点头表示了解后,出租车缓缓启动,他才能安稳地歇一会儿。


夜幕之下,霓虹灯光透过车窗在许三多脸上闪过,像劣势的放映机播放模糊的片段,头靠在结着淡淡雾气的车窗边,许三多安静地出神。


成才坐在他的位置上,没有发出声音,司机显然不是也一个多话的人,只有车载电台里主播的柔和声音在淡淡回响:


“受季风影响,今年我们遭遇了十年内最冷的寒冬,提醒广大市民,因道路结冰……”


“你今天心情不好?”许三多忽然说,他盯着车窗的雾气,并没有看成才。


“干啥说这个?”


“我感觉的。”


旁边传来坐垫被摩擦的声音,成才有点不平的声调响起:“你感觉,你感觉什么啊你感觉。”


许三多这才转过来头:“你生气了?”


他的眼睛里面有淡淡的疑惑,和平时无法理解成才为什么生气一样,这两颗清澈的眼珠子让成才有种说不出的气闷,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也许从很久之前就开始积攒,成才想,也许是因为许三多对袁朗有家庭的消息可没流露出一点向往,跟他们这些单身汉不一样,让他觉得许三多和大多数人又不在一个节奏上。


上学,忙事业,结婚,生子……这一步一步的,耽误哪一个都会导致后面步步错下去,许三多太迟钝,在人生进程上也落后别人一步,成才不希望他错过。


但倘若真的对许三多说,他又很难开口,成才不知道为什么,心底仍有郁气。


“我生气吗?”他只好反问。


“嗯。”许三多用一种“我就说吧”的眼神盯着他。


“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在意呢。”成才意味不明地说,这种奇怪的态度让许三多有些莫名的烦躁,他转过头去,继续望着窗外。


此刻出租车刚刚转过街道,墙角下, 一个穿着臃肿的人抱着把吉他,帽沿遮住了他的脸,他一动不动地矗立在寒风里,像一座冰雕。


许三多的眼睛一直望着那个奇怪的路人,直到车身匆匆略过、遮挡了他的视线。


这时候,他才慢吞吞地问:“在意什么?”


成才没有回话。


“给孩子办周岁,要放咱们下榕树,那可得请全村的人,要安排最少十张桌子”,许三多试图安抚成才,“再忍忍吧,又不麻烦,而且这是好事,队长平时对咱们那么好……”


“许三多!”成才调子升高,忍不住打断他,“我有这么没良心?不是因为这个!”


“那是因为哪个?”


“我不知道,但我就是不爽,来气,我看你这样子更不爽,你懂吗?”


“我不懂。”许三多很诚实地回答。


成才呼哧呼哧喘了半天气,觉得自己这火发得有点没头没脑,半响后他克制住情绪。


嘴里却鬼使神差地吐出:“他有孩子,老婆孩子热炕头,他原来怎么给我说的,你是他最器重的兵,会好好照顾你。”


许三多看过来,喃喃地说:“你们还说过这种话啊。”


成才点头,他再一次回想到那次和袁朗的交谈,那时他参加了进入老A后的第一次任务,亲眼目睹了许三多杀人后的一系列反应,着急之下去敲袁朗办公室的门,面对他的质疑,袁朗的态度竟意外地坦荡,他向成才讲起许三多第一次出任务,说许三多远比他想象的强大,最后,袁朗用一种坚定到有些温柔的语气向成才保证了这些话。


当时,袁朗的比自己更熟悉许三多的姿态让他心里有些复杂。


不知怎的,再回想起这些话,成才竟觉得有些刺耳。


“你怎么想的?”他问。


“什么怎么想的,成才,我觉得你今天有点怪。”许三多用一种令成才感觉复杂的平淡语气说,“我挺高兴的,队长他……他一直都帮我很多,除了班长,他是夸我最多的领导了,我很高兴啊,应该谢谢他。”


许三多从不掩饰自己对袁朗的感激,那是一种在许三多脸上很常见的带着微微笑的神色。


“他日子过的好,我也很开心。”


无懈可击,显得成才像个神经病,他叹了口气,觉得自己真是有病,脸撇向窗外,世界在以无可救药的速度向后倒退,出租车已经走了很久,外面开始飘起小雪。


正在这时,成才兜里的电话响了起来,他收起乱七八糟的情绪,接通,嘴里敷衍着快了快了,许三多看过来,猜队友们来催了。


果不其然,挂电话后,成才说是齐桓,他给许三多传:“说就差我们俩了……”


“哦。”


司机的车开得四平八稳,许三多他们有着急的理由却不知道怎么说,车内又陷入沉闷中,只得继续听电台里的播报:“……高峰时期,路段拥挤,超速容易导致交通事故,反而造成不便……”报完交通情况后,电台下一个栏目开始,似乎是个搞笑节目,嘻嘻哈哈的声音充斥整个车里。


“没事的,成才。”许三多自以为是地劝诫着,他以为成才也想结婚生子了,大兵们也有一些柔软的企望的,就像大家总是喜欢起哄那些女朋友来信的战友们。


他苦恼着组织语言,“你看……你这么年轻,又这么优秀,肯定有很多女孩子喜欢你,愿意给你生宝宝的。”


虽然这话让成才觉得有点傻,但许三多这张一认真就显得更呆的脸让他好笑又好气,他摆摆手,给了前者脑袋一下,一点脾气也没了。


见成才的情绪稳定下来,一切都在正轨之上,所有的事情都令人愉悦,这是很好很好的日子,接下来就是做他们应该做的事,许三多想。


不知不觉中,目的地到了。


这是06年的早冬,许三多下了车,闻见这座城市特有的干燥而冷凝的空气,他吹出口气,白气像是抽烟,似有似无的小雪融化在呼出的热气中,许三多定了定神,和成才拎着东西进了饭店大门。



-涂钦-
能不小心吗,这可是网吧,多危险...

能不小心吗,这可是网吧,多危险,我可不像你,我粉丝很多的!


能不小心吗,这可是网吧,多危险,我可不像你,我粉丝很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