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Vainglory-补刀组:最后一张碟
为了自家老婆而挖的坑。Ringo/Vox,斜线有意义,起名为“补刀组”x
Summary:人应该学着喝酒,学着唱歌。
“他是酒鬼,一个出了名的赌徒。”当舞司向爸爸问起关于一个家伙的传说时,后者显然不愿多谈。毕竟,换做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只有十几岁的儿子和乱七八糟的人混迹在一起,对亚丹而言更是。舞司还想追问,爸爸已起身离开,继续去改造那身深红色的铠甲了。
要是在背着大人和姐姐偷偷跑出家之前能认真考虑一下的话,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糟糕。倒在地上,同时还被人一脚踩在胸口的舞司有些后悔了。他一动不敢动,却还时不时用眼睛瞥一眼指着自己脑袋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生怕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崩了自己。说起来,这人空荡荡的袖子在脸上扫...
为了自家老婆而挖的坑。Ringo/Vox,斜线有意义,起名为“补刀组”x
Summary:人应该学着喝酒,学着唱歌。
“他是酒鬼,一个出了名的赌徒。”当舞司向爸爸问起关于一个家伙的传说时,后者显然不愿多谈。毕竟,换做谁也不愿意让自己只有十几岁的儿子和乱七八糟的人混迹在一起,对亚丹而言更是。舞司还想追问,爸爸已起身离开,继续去改造那身深红色的铠甲了。
要是在背着大人和姐姐偷偷跑出家之前能认真考虑一下的话,事情可能不会这么糟糕。倒在地上,同时还被人一脚踩在胸口的舞司有些后悔了。他一动不敢动,却还时不时用眼睛瞥一眼指着自己脑袋的枪黑洞洞的枪口,生怕这个醉醺醺的家伙崩了自己。说起来,这人空荡荡的袖子在脸上扫来扫去也怪痒的。
这时候,林戈觉得捉弄一下这小子的目的达到了,哈哈笑了几声,垂下了举着枪的右手。俯视着挣扎爬起拔腿就跑的少年,林戈对着他膝盖弯踹了一脚,接着他屁股上也挨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别跑。”他用手背蹭了蹭在酒精作用下发红的脸,漫不经心地拖沓着音节说道,“别以为我醉了,现在射中你就跟打靶一样简单。”
紧接着,林戈问了一个看似毫不相关的问题:“你喝酒吗?”
舞司摇摇头。他想说,自己那个啰嗦的父亲早就不再碰这种饮料,而作为“小孩”更是不可能,哪怕是让嘴唇沾上一滴……他甚至认为,正是缺少了这种东西,他的派对才显得如此索然无味。不过他没有发出哪怕一个有意义的音节,沉默显然使得对方有些尴尬。于是,林戈从腰间取下那个一直不离身的酒葫芦,命令道:“张嘴。我保证,尝过以后你会明白它的好的。”接着又是几声沙哑的笑。
舞司木讷地坐在地上,老老实实张开嘴。尽管有心理准备,他还是被硬灌进口中的辛辣液体呛到了,整个口腔都是一种又麻又痛的感觉。咳嗽几声,葫芦中倒下的酒液全洒在了衣服上,以及一小部分正顺着下巴往下流。“这酒太烈了。”他含糊不清地说道。这句话一经说出,立马引起了对方的不满,不过看着这副仿佛受了多大委屈的模样,林戈决定不再为难他。
“对了,我还没问你找我来干什么。”林戈干笑了几声,将酒葫芦挂在臂弯,抬手敲了敲舞司的脑壳。“是瞎猫派你来的?我知道你刚刚一直站在后面盯着我手里的骰子。很危险,小子,如果你不想丢掉一条手臂的话,下次别这么干。”
没想到,舞司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舞司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裤子上的尘土,“你听歌吗?”他问道。
“歌?”
林戈经过酒精麻痹的大脑有些反应不过来了。提到歌,最初浮现在他脑海中的是家乡池塘边牧童哼出的调子,还有戏班子咿咿呀呀的靡靡之音。这些早已离他而去,准确说是被他遗留在东方的故地了。林戈努力思索,却再没回忆起什么:海希安是座没有歌的城市。刻在岩壁上的史诗也没有人情愿将它们传唱。
“不。”林戈摇了摇沉重的脑袋。
“那就太好了……不,也说不上好。”舞司从背包里取出一张碟片,手忙脚乱得把东西撒了一地,只好蹲下拾起再胡乱塞回去。“这是我的歌,泰禅门的歌。”不顾林戈的推辞,他直接把薄薄的金属片塞到了对方的指缝间。然而他不知道,林戈从来没有见过CD,这个来自东方的人对留声机都一无所知。林戈有些疑惑地注视着手中的东西:“你说它叫什么………你的歌?”
“是的,我的歌。”舞司漫不经心地重复道。“我写给姐姐、妈妈还有爸爸的歌。还是送给姐姐的,明天是姐姐的生日,也是我的生日……你会来我的派对的吧?在泰禅门的游乐场,我会在摩天轮上唱的,那些歌也是写给你的。”
“好,好,我会去的,小子。”林戈将这份“珍贵”的礼物捧在手心。他听见远远的呼喊声,目送着少年向远处跑去。舞司远远地向他挥挥手,手中的碟片在夕阳余晖的照耀下熠熠刺眼。
可惜的是,次日林戈并没能履行承诺。而倒塌的摩天轮、风暴守卫队和泰坦龟上的行程把舞司精心准备的生日派对毁于一旦。在不流血的革命之后,在失去肢体之后,他彻底把林戈和碟片抛在脑后。
在无畏号向右二星辰进发的同时,双脚从未离开土地的林戈,带着最后一张碟,和曾经生活在海希安城中的人一样,以出人意料的速度飞速老去。他说,他在某一次宿醉之后,是听到过歌声的。再有人追问,须发花白的老人也说不出什么了。
END.
【番外】未见倒带-水果饼干论(AC&VG,Shay&Samuel,转世)
Samuel现代圣殿派系的黑帮老大之子设定。
Shay依旧是开个名为Morrigan的游艇满世界跑的圣殿骑士→Chary Scoam。
基本没有任何对《未见倒带》剧情产生推动的意义,纯属写着开心,CP向主Samuel/Vox,不要问我Shay相关,这个时期他是单身。
正文:《未见倒带》
别让他知道自己对面的人是谁,否则到天涯海角自己都不会放过他。事实上他火大得反而想称赞一下对方的枪法,对射了快五分钟自己一冒头就会被对方的双手手枪给逼退回船长室里。他能做的只有偶尔用狙击枪回应过去,掌舵控制方向的时候从防弹玻璃里望见对方被海风撩起的大片深蓝长发和深绿兜帽,见鬼,是个刺客。
Morrigan...
Samuel现代圣殿派系的黑帮老大之子设定。
Shay依旧是开个名为Morrigan的游艇满世界跑的圣殿骑士→Chary Scoam。
基本没有任何对《未见倒带》剧情产生推动的意义,纯属写着开心,CP向主Samuel/Vox,不要问我Shay相关,这个时期他是单身。
正文:《未见倒带》
别让他知道自己对面的人是谁,否则到天涯海角自己都不会放过他。事实上他火大得反而想称赞一下对方的枪法,对射了快五分钟自己一冒头就会被对方的双手手枪给逼退回船长室里。他能做的只有偶尔用狙击枪回应过去,掌舵控制方向的时候从防弹玻璃里望见对方被海风撩起的大片深蓝长发和深绿兜帽,见鬼,是个刺客。
Morrigan号身旁有艘不速之客,船上画着大大的血红色十字却闷声不响地在驶近一段距离后猛地朝Morrigan发射水雷。
他确实很多年没有被刺客穷追猛打过,这么一来反倒挺激发好胜心,定下附近一座岛屿开启自动驾驶,掂量掂量枪械柜里的榴弹发射器架在肩上,踏出船长室朝对面狠狠送去一击,不过那艘船的开船人技术也不赖,稍微偏离方向躲开后重新平稳地继续与他追逐战。
又一轮轰炸过后,他距离那个岛屿越来越近,快艇依旧对他死咬不放。
大约是对方推测出了航线,发射水雷波及到船只,猝不及防间他自驾驶室前端滚到另一边,爬起来后便目睹到橄榄绿的身影从疾驶中转弯的快艇上呈抛物线状被甩飞出去的一幕,袭击者啪地摔入海里溅起不小的水花,随后直挺挺浮在水中,被海浪推往沙滩,驾驶快艇的人真有点本事。
战斗收束的节奏过快,来不及目送快艇绝情地消失于海平面,他紧抓扶手又一次经历碰撞,Morrigan搁浅了。他不得不跳下Morrigan半个身子泡进海水里忍痛前行,不否认是出于好奇,毕竟好奇致命又吸引人。
翻过脸朝下泡在水里的刺客,他提领住对方的马甲和一条胳膊不紧不慢将人拖到沙滩上。
原来他被一个小鬼穷追猛打半个多小时,这小鬼到挺有他当年的风范。撩开对方散乱在身上的头发,他的胸前歪躺着一枚十字项链,所属为英国圣殿骑士团,身份证也证实了这一点。
趁人还在昏迷他顺势就把人摸了个遍,意料之外的是他身上只有两把自动手枪,想象中应随身携带的袖箭匕首之类的近战武器一件都没有。
难道他太盲目自信袭击不会出差错所以多余的武器装备都在船上,说不定他还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袭击谁?现在面临Morrigan搁浅,这家伙的船则失踪不见的境况,眼下又该作何打算?
收下这两把枪毫不客气地别在腰间,之后他又回了一趟Morrigan从船舱里取出干粮和绳子,牢牢捆住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丢在椰子树下。
以他对这个地区的了解,涨潮时段尚未到来,还得耐心等到傍晚,手机信号时有时无勉强才能登上内线通讯,可能上个网还不如点个火堆支起吊床假装度假。
半晌过去,昏迷的Samuel幽幽转醒,Chary从书后递送目光,由于未干的海水残留在衣服上,使对方本来就不健康的脸色更加差劲,他的意志力和体力与意想中的差不多,多绑上几个小时总会变得虚弱。
“很抱歉我得这么对待你,因为我想知道同为圣殿骑士你为什么要袭击我。”
Samuel试图前倾身体用以加强说服力进行解释,喉咙里隐约带有些许噪音:“准确来说我是个圣殿骑士预备役,而且现在我知道我不该袭击你……咳咳咳……这害我错过我要追的人,然后神圣的圣殿骑士考核就会从这一环开始被扣分儿。”
“你应该明白我开始质疑你的话,你需要一些有力的证据来证明自己,不然你会毫无机会地交代在这里。”
枪口随时能指向这个小家伙的脑袋,准确地打爆他,可Samuel的嘴角却流露出一丝丝玩味的笑,“没有什么可以用以证明,最多也就是我的母亲和家族,都是圣殿骑士。”
他是英国黑帮的小少爷没跑,有个性想要戴兜帽也能理解,那个家族他也有所听闻,曾经还身为刺客时途径威尔士甚至与他们打过照面,没想到他们也完全归属圣殿骑士。
“啪嗒。”
正思考是否要解开绳子之际,接连响起的断裂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只见Samuel歪歪斜斜地倒在地上,懒散地接话:“不好意思,我觉得那样坐着不太舒服。”
他过去枪口抵上Samuel的肚子,捡起断成数节的绳子,观察那些整齐的断口,半蹲下来发问:“你做了什么?”
“放轻松,先生,我没有恶意,对你也兴趣不大。这是小时候别人教过我的小魔术罢了。”瘫倒的Samuel一侧身作平躺,颓废意味甚重地随意撩开糊在脸上的一缕缕头发,枪管抵在肚子上令他相当不舒服,于是无奈地扣住Chary的手斜拉,迅猛地起身屈膝撞开他。
子弹擦着Samuel的腰侧刺穿外套,Chary发愣的时候,Samuel的表情没有将疼痛显露,似乎还对自己的表现觉得满意,甩开潮湿的外衣和马甲铺在沙滩上只留一件衬衣,充分活动完相当僵硬的四肢,再次瘫倒原地。
他的神态与交火时判若两人,要多几分那时候的冲劲Chary大概会真忍不住开第二枪,收好枪械退到火堆附近攀爬转悠,捡拾树枝,太阳不算毒辣,又有火烤衣服很快就会干。就这么一小会儿功夫,Samuel已经毫无防备地睡过去,衬衣被枪伤渗出的血染红一片,加上海水的浸泡,疼痛自不必说,不加处理也不合适。
他索性再次返回Morrigan,简易医疗箱连同食物和炊具一并带下来,真把这儿当度假地的心情他也是有的。
柴火噼里啪啦燃烧,书本一页页翻过,偶尔他才会撇上一眼锅里翻滚的食材,最后把目光放到Samuel身上去,他不仅将对方的衬衫清理干净,还好心把自己的毛毯给人盖。
时间空出来一大把,于是他放下书再次整理思路。
这个岛上的野生香料很不错,Samuel可能也是嗅闻香味儿醒过来的,裹紧毯子凑上前去盘腿而座瞅这锅里的汤,严肃认真地盯了许久,金瞳里不知道藏着些什么,老在他和汤锅之间回转,也可能是他的模样容易给人错觉。
耐不住自己的成果被对方视线强暴似的死盯,他放好书签“啪”地合拢书本放置一旁,伸手搅动汤汁,香气瞬间溢出汤锅扑人满面:“可以喝了。”
“请给我一只碗谢谢。”
Samuel语速飞快,立刻接下去说,冒出有点孩子气的表情等待餐具,仿佛一个假装大人等发糖的小孩儿,呃,他确实还是个小孩儿。
而后毫不留情地对吃食挑起刺来。
“老实说香味浓郁却味道欠缺总觉得有点可惜。”
他一挑眉捞起半个土豆盛入碗里,自己尝了一口,依旧是几十年不变的厨艺,很正常:“蹭吃蹭喝的管好嘴。”
吃饱喝足收拾干净,Samuel也恢复活力,身披毛毯在他面前的沙滩上踱步,摸摸自己光滑的下巴他得出结论:“啧,被Vox甩开了。”
“我叫做Chary Scoam,这艘船隶属于北美圣殿骑士团的Cormac,小子。”
“真可惜这不是Stars的船,不然明天我就该去瑞典旅游了。”泛红的金色瞳狐疑地在他身上来回打量几番,他将双唇抿起,大概不再打算多说几句。
一个圣殿骑士的船队,知名的意大利黑手党家族。他意识到为什么他们之间会有摩擦,多半是家族间的矛盾,Samuel悠闲成这样,多半没有把行动太放在心上。
他琢磨寻找获取资料的突破口:“你的考核是杀死另一个圣殿骑士?”
“是协助黑十字,抓住犯错的圣殿骑士就不会放过,尤其是不喜欢的那种。”
看来推测歪了两步。
“你从船上被人丢出来也是被背叛了?”
“被?那个人说不定一开始就跟我不是一个阵营的,你为什么要用也?”
“……下意识。”
他下意识带入自己的情绪去推导,模糊对事件的判断,好的选择是放弃深入了解,不然将会是又一个巨大深坑迎接他的跌落。
“你对我似乎也很放心。”
Samuel扭头正经地上下打量他一番,摇摇头坐下来拾起他的书翻看:“我认为你这样的人不容易对人建设心理防线,说准确点,彼此不是敌对关系,你就会是个温柔的人。”
“温不温柔自然看人,接下来你要继续追踪他还是……回家?”
“我不管去哪儿都能居有定所,除了回家。”
不管他有没有解说正确,他一定想用这样的方式来结束他不乐意讨论的话题。
一个没有兴致成为圣殿骑士的人,兴许他正在向往无拘无束的自由,没有人能够对错立分,这也并非对错可以用作评论的事。假使总有人不是必须要做出选择一方,他们就会逐步崩塌殆尽,不复存在,说不定会是个众望所归的结局。
深陷泥沼的人要有什么样的觉悟呢……
一往无前?
然而Samuel安静没多久开始主动向他提问。
“船上有曲奇饼干吗?”
“谁会随船带下午茶点!”
“……比如我啊。”
他又吵嚷两句。
“大叔你带手机了吗?”
“你要手机做什么?”
“发条推告诉Reim我在一个小岛上度假。”
“……这儿没信号。”
好的,确信无虞,这孩子的脑袋里真的装了许多他不理解的东西,他慢慢松懈下来,躺在吊床上昏昏欲睡。
涨潮时段已经不远了,如果上船去休息会比较好,他意识到这一点,揉揉眼睛试图爬起来,Samuel收好他的书本,去穿上干透的衣服,来到浑身脱力的他身前,恶意地轻摇两下吊床。
“需要摇篮曲吗?虽然我不太会唱歌……哦,您的眼睛里充满困惑,抱歉,可我记得我有说过我会小魔术,Scoam先生。”
海边的乡间小旅馆清冷安静,海浪的呼声令他的思绪飞奔回数年前,第一次待在海边村落的光景。现在不是追忆的适当时机,他在做梦亦或是正要醒来?
口袋里的手机告诉他这是在第二天清晨,Feith的嗓门和敲门声则将他拉离床铺,他们在楼下餐厅里面对面坐下。
Feith见他还有点迷糊,趁他喝盐汽水的空档先开口:“嘿,Chary,几天没联系到你我还确实有点儿担心。”
一提到正事他放下饮料,望向窗外空旷的停车场,摇头叹气,他大概是在爱尔兰,自己的故乡,所幸的是他还没有偏离预定航道太严重。
“被人误伤搁浅,但是现在我怎么会在这儿?”
“有个骑士团的小辈来找我说你把Morrigan借给他了,这会儿让我来找你。”
“Morrigan现在在哪儿?”
“放心吧,伙计,她就在港口等你。”
他站在船前使劲回想,错愕地惊觉自己对Samuel印象在一夜过后被刻意涂抹成断截的影片,并还在继续分散漂流到其他地方去。故事也许到此告一段落就足够,新继任的大团长已经发出召还他的命令,失败的流浪迟早会被抛到脑后。
就好像他们的世界正在发生改变,命运跃跃欲试交错描绘出与众不同的未来。
“Samuel……”
无畏号的年轻船长可不喜欢被人偷袭,无线电的另一头杂音不断,使他感到焦躁不安。
“海希安还算是个好地方不是吗,没有Lyra,没有Celeste,我们可以好好交流。”
朝那艘船回复完毕后,Samuel戴上墨镜,驾驶自己名为“恶意”的新船,悠闲地往手枪里装入弹夹。
#星妈#凯瑟琳##时间线混乱#ooc#不知道瞎写了些啥
2、
凯瑟琳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正打算坐下来细细品尝,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不太友善地用力敲着。
武器不在身边。
从小训练出的反应速度使她立刻在桌沿上敲碎了手上的高脚杯并紧紧握住剩下的半截。
她靠在墙上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来访者似乎是在犹豫,敲门声戛然而止。
她调整了呼吸将耳朵贴上房门。
“凯斯!救救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凯瑟琳惋惜地看了一眼以桌沿为中心飞溅到各个方向的红色液体和亮晶晶的碎玻璃。
她迅速打开房门把外面的人拉进来,小心地探出头去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凯斯…?我来找你是因为…”
“嘘。”
“?”
“……很好,没人。那么告诉我,长发公主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爬上高塔的王子是个丑家伙?”凯瑟琳将手上的半截危...
2、
凯瑟琳给自己倒了小半杯红酒,正打算坐下来细细品尝,就听见自己的房门被人不太友善地用力敲着。
武器不在身边。
从小训练出的反应速度使她立刻在桌沿上敲碎了手上的高脚杯并紧紧握住剩下的半截。
她靠在墙上倾听着门外的动静。
来访者似乎是在犹豫,敲门声戛然而止。
她调整了呼吸将耳朵贴上房门。
“凯斯!救救我!!”
听到熟悉的声音,凯瑟琳惋惜地看了一眼以桌沿为中心飞溅到各个方向的红色液体和亮晶晶的碎玻璃。
她迅速打开房门把外面的人拉进来,小心地探出头去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
“凯斯…?我来找你是因为…”
“嘘。”
“?”
“……很好,没人。那么告诉我,长发公主今天为什么这么反常?爬上高塔的王子是个丑家伙?”凯瑟琳将手上的半截危险物品扔进垃圾桶,扶着星乐斯的肩膀让她坐在沙发上没溅到红酒的地方,抱臂靠在旁边。
“听我说,凯斯…等等,先告诉我你有没有不用的护发素?”
“……”
“……?”
“……就只有这件事?”
“还有第二件。”
“第二件是什么?”
“为什么到处都是红酒?啊还有玻璃,差点划到我的手。”
#星妈#凯瑟琳#时间线混乱#ooc#不知道瞎写了些啥
1、
星乐斯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爸爸!我已经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洗头发了!”她小心地顺着发尾,狠狠瞪了舞司一眼,吓得他一哆嗦。
亚丹仔细地擦拭着摆在桌面上的臂炮,听到女儿的喊声后抬起头,眉头比平时皱得更紧了:“我亲爱的孩子…一天不洗头发并不是很严重的问题,”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而且你像平时一样可爱。”
“对啊姐姐,”舞司小心翼翼地插话,“你还是全宇宙的中心!”
星乐斯看起来更加烦躁了:“哦闭嘴,我的好,弟,弟。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护发素还把它弄丢了,我现在已经梳好我的头发在后院乘凉了。”
“可是你明明还有三瓶…”虽然不明白没有洗头发为什么就不能乘凉,但对于舞司来说果然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我每天要用五种护...
1、
星乐斯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爸爸!我已经整整二十四个小时没有洗头发了!”她小心地顺着发尾,狠狠瞪了舞司一眼,吓得他一哆嗦。
亚丹仔细地擦拭着摆在桌面上的臂炮,听到女儿的喊声后抬起头,眉头比平时皱得更紧了:“我亲爱的孩子…一天不洗头发并不是很严重的问题,”他斟酌了一下用词,“而且你像平时一样可爱。”
“对啊姐姐,”舞司小心翼翼地插话,“你还是全宇宙的中心!”
星乐斯看起来更加烦躁了:“哦闭嘴,我的好,弟,弟。要不是你拿走了我的护发素还把它弄丢了,我现在已经梳好我的头发在后院乘凉了。”
“可是你明明还有三瓶…”虽然不明白没有洗头发为什么就不能乘凉,但对于舞司来说果然这才是最大的疑点。
“我每天要用五种护发素!不然你以为我这么长的头发要怎么保养得顺滑有光泽…不行,我已经受不了了…”她把头发盘起来,从衣架上拽下来一条斗篷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然后夺门而出,在烈日下奔跑起来。
ps:装逼小子弄丢了姐姐的护发素x大概还有后续x
要来点黑咖啡么?还有小饼干?
画了以后感觉萨缪尔的衣服有点像法棍诺,再加上咖啡感觉可以和亚诺组cp
嗯关于黑咖我有一段不得不说的经历……暑假之前数学期末考之前我托人给我带杯咖啡,结果那人给我买了杯黑咖,喝完以后考试,我感觉自己犹如在坟头蹦迪……
真的,坟头蹦迪,还是考数学的时候,那简直太酸爽了!虽然最后考得还算不错……
要来点黑咖啡么?还有小饼干?
画了以后感觉萨缪尔的衣服有点像法棍诺,再加上咖啡感觉可以和亚诺组cp
嗯关于黑咖我有一段不得不说的经历……暑假之前数学期末考之前我托人给我带杯咖啡,结果那人给我买了杯黑咖,喝完以后考试,我感觉自己犹如在坟头蹦迪……
真的,坟头蹦迪,还是考数学的时候,那简直太酸爽了!虽然最后考得还算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