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便利店纪实
速码,碎片
家里装了暖气之后,严浩翔就不爱出门了。本来因为自己的工作性质特殊他就每天宅在家里,现在更是除开非必要,例如下楼扔外卖垃圾、去小区门口的24小时营业便利店购入生活必需品等等之类的事情之外,他就每天躺在床上,瘫在沙发上抱着个电脑写写删删,避免掉月末被主编催稿的悲惨生活。
马嘉祺是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刻,因为赶时间在便利店买加热盒饭时遇见严浩翔的。当时严浩翔穿了件带着小熊耳朵小熊尾巴的连体毛绒睡衣,黑框眼镜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手上拿着两排酸奶和三袋不同口味的吐司面包排队站在他前面。
马嘉祺很少看见男孩子穿这么可爱的睡衣,上一个是小他二十岁的侄子,因而多注意了几眼,正低头...
速码,碎片
家里装了暖气之后,严浩翔就不爱出门了。本来因为自己的工作性质特殊他就每天宅在家里,现在更是除开非必要,例如下楼扔外卖垃圾、去小区门口的24小时营业便利店购入生活必需品等等之类的事情之外,他就每天躺在床上,瘫在沙发上抱着个电脑写写删删,避免掉月末被主编催稿的悲惨生活。
马嘉祺是在某年某月某日的某一刻,因为赶时间在便利店买加热盒饭时遇见严浩翔的。当时严浩翔穿了件带着小熊耳朵小熊尾巴的连体毛绒睡衣,黑框眼镜盖住了自己大半张脸,手上拿着两排酸奶和三袋不同口味的吐司面包排队站在他前面。
马嘉祺很少看见男孩子穿这么可爱的睡衣,上一个是小他二十岁的侄子,因而多注意了几眼,正低头给丁程鑫发信息对接工作时听见了前面的卡通小熊发出了不符合他可爱外表形象的超低烟嗓声线。
“不好意思啊我手机好像没电了,这里有充电宝吗?我充两分钟就好了……”
烟嗓卡通小熊转身对着他露出了个歉意的表情,黑框眼镜下是一张白白嫩嫩,五官精致的小脸,眨巴着一双漂亮的眼睛,眉毛也微微蹙起,在看见他的第一秒还愣了一下。
“要不你先付吧……我手机没电了……”
马嘉祺挑眉,他承认他有些鬼迷心窍,又或者被严浩翔的脸给吸引住了,总之,他下一秒就打开自己的付款码朝店员递了过去,顺带将那份需要加热的盒饭放在了收银台上。
“我帮他付吧。”
店员极快的统计好了价钱扫码,拿过那份盒饭就放进了微波炉里。严浩翔还没来得及反应店员就又将充电宝递了过来,他接过充电宝给自己的手机充上电,抬头看向马嘉祺时那人正弯弯眉眼微微笑着看着他。
“你好,我叫马嘉祺。”
校园小说里经常会写到主角们的初次相遇是在什么老师站在讲台上伸手朝门外招手给大家介绍新来了个转校生,都市小说里又经常会写什么总裁招了一个新助理的办公室恋情。各种类型的小说主角恋爱故事的开头,尤其是初遇情节都会被作者写的格外细致,严浩翔也是如此。
他伸手扶了扶脸上的眼镜,心里想起前几天宋亚轩跟他说让他好好找个人谈个恋爱,活了二十几年恋爱史却是一张白纸,多有愧于读者每天在评论区下被他故事里的主角甜的尖叫的言论。他那时对宋亚轩说时候未到,真正的爱情和真命天子是需要等待的。
临近入冬,便利店外的风刮的还不算大,正巧把门口的风铃吹的叮当响,店里的招财小猫趴在窗边的桌子上伸了个懒腰。严浩翔戴着睡衣帽子,毛茸茸的熊耳朵随着主人的动作微微摇晃,他露出个看似礼貌的微笑对着马嘉祺,躲在黑框眼镜后的漂亮眼睛微微眯起,像极了小说里的月牙眼。
当时买手机时特意选了个充电快的的,于是就在此刻,闪充手机亮起屏幕,严浩翔飞快的点开微信二维码看着马嘉祺,语气平淡故作矜持的开口。
“我叫严浩翔,加个微信吧我把钱转你,或者晚上你有时间吗?我请你吃个饭。”
严浩翔通过手机里传来的好友申请,手指飞快的在与宋亚轩的聊天界面打字,顺便抬头又看了几眼马嘉祺,最终在心底给自己确定了答案。
嗯,他遇到爱情了。
一些稿子0.3
在文档里开了很久都没能继续写下去的稿子,不知道多久会随机掉落。
1.《月光死于蓝调》
马嘉祺刚下场,背着的琴包里装的是把Gibson LP,大概是每个电吉他手的身家性命,其实他人的长相是偏清俊秀气那挂的,看起来会像是唱张国荣或鲁豫的苦情歌手,此时却穿着个挂洞带金属链条的黑T,难得的扎了个脏辫配上银蓝的发带。
livehouse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人群互相挤攘,酒气盘旋着飘在场馆的上空,炫彩迷乱的LED灯光连带着摇滚乐队的节奏便也一同随之起舞,马嘉祺有些燥热,他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到脖颈,清冷的眼便看着台上那位玩着Rap,diss他乐队里那位钢琴手垃圾的弹...
在文档里开了很久都没能继续写下去的稿子,不知道多久会随机掉落。
1.《月光死于蓝调》
马嘉祺刚下场,背着的琴包里装的是把Gibson LP,大概是每个电吉他手的身家性命,其实他人的长相是偏清俊秀气那挂的,看起来会像是唱张国荣或鲁豫的苦情歌手,此时却穿着个挂洞带金属链条的黑T,难得的扎了个脏辫配上银蓝的发带。
livehouse一到晚上就热闹非凡,人群互相挤攘,酒气盘旋着飘在场馆的上空,炫彩迷乱的LED灯光连带着摇滚乐队的节奏便也一同随之起舞,马嘉祺有些燥热,他额头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滑到脖颈,清冷的眼便看着台上那位玩着Rap,diss他乐队里那位钢琴手垃圾的弹奏指法,叫嚣着不服battle,自称是king的rapper。
马嘉祺嗤笑,估计在每一位蓝调乐手的心里,唯一的王大概只有BB king。
他饶有兴致的看着那人就着随机选中的beat来了段freestyle,压低的帽檐遮住了大半张脸,一身似火的连体红衣嚣张又猖狂,在舞台干冰制造袅袅飘起的白色烟雾中还跟随着节奏晃动身子。
嗓音是烟嗓,音压很强,甚至有盖过背景节奏的趋势,但流利的唱法技巧使得他的Rap与音乐相得益彰,声音沙哑中带着点张扬的傲慢,作出的词更是比他本人看起来都还要狂妄,像极了烧不完的燎原烈火又或是危险的黑武器,只一瞬便将他们刚刚带起的忧郁气氛又重新掀起热潮,欢呼声一时间不绝于耳。
他饶有兴致的单边挑眉,坐在吧台名酒倒与这样的氛围有些突兀。
身边的贝斯手对着隔的远的舞台吹了口流氓哨,也没理涨红脸的钢琴手,自顾自的朝马嘉祺赞赏了那位rapper,被king带动着也跟随着人群举起手摆动,声音淹没在狂呼呐喊的音潮中。
气氛被推向前所未有的高潮,那位king在一分钟后结束了自己的freestyle,把价值近千的麦克风毫不怜惜的摔在地上,音响当即传出重物坠地的声音,人群便再一次为他尖叫欢呼。
马嘉祺吞下酒杯里最后一口自由古巴,又让调酒师做了杯火焰威士忌,端着酒杯就走向已然下场,戴着帽子独自坐在不远处吧台,抬眼望着舞台上那位喊麦的rapper喝着杯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新品酒品的king。
他在脑海中搜索了下橙色的调味酒,但一无所获。
livehouse的紫色灯光扫过台下,马嘉祺将火焰威士忌递给king,扬起一个得体的微笑,看见那人抬头看了看自己递过来的酒又看了看他没理,马嘉祺这才得意看清那人的大半张脸,配上rapper的形象依旧锐利耀眼,后颈留长了头发扫在衣领上,几缕大红色的挑染露出帽沿,隐隐遮了点耳廓,还戴了对金属耳环。
马嘉祺打量一番,然后收回自己递出火焰威士忌的手,继而坐在那人身边的旋转板凳上悠然开口。
“我叫马嘉祺,唱蓝调的摇滚乐手。”
king转过头看他。
“严浩翔,玩Rap的地下rapper。”
严浩翔又喝了口那马嘉祺看不懂名堂的橙色酒,天排光划过他脸庞时照得人又有点孤傲。
“我乐队里缺个钢琴手,想邀请你加入我乐队。”
马嘉祺开门见山,上挑的眼尾表明了他是个精明的利己主义者,当即就对着那位在舞台上大放厥词,猖獗的diss自己乐队钢琴手的rapper抛出橄榄枝。
“我刚刚diss的好像就是你们乐队的钢琴手。”
严浩翔侧过脸,透过酒吧昏暗的光线看他,人群在随着DJ打起的节奏甩着酒瓶晃动,他们的四周都是躁动着灵魂放飞思想的男男女女,酒瓶的碰撞,欢呼的尖叫,舞台上喊麦的rapper,DJ热烈而又炸裂的beat,组成了livehouse特有的气氛。
严浩翔抬手将帽檐往下压,耳骨上的金属环被天排射的反光,显眼异常,他说话时是不同于Rap时张狂的嗓音,低沉却带着点二十来岁男孩独有的少年感——马嘉祺觉得他还很小,甚至不能用年轻来形容。
很小的king从骨子里就是自恃才高的,挺直着背脊总有些不像印象中穿金戴银弯腰驼着背的rapper们,如果除去严浩翔身上散发出的一股莫名矜傲气质,穿着亮面的红衣张扬似火,压低的嗓音倒有些少年意气。
“我严浩翔不做替补。”
2.《我哥会魔法!》
严浩翔对他哥会魔法这件事有种莫名的执念,他自诩太上老君的亲传弟子大下小君,道家学派的忠实拥护者,秉持着人在剑在的人生格言,掐着手指预知未来也能算对一二,本应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一直保持着科学至上的态度,却唯独对马嘉祺到底会不会魔法这件事跟贺峻霖产生了激烈的争吵。
“世界的本质是物质,意识是物质的派生物,物质决定意识……”
大概是每个高考时选择政治的学生都有被马哲给狠狠折磨过,对于哲学这方面这真是一知半解,贺峻霖也不例外,他在进入大学呼吸到中戏第一口新鲜空气时唯一的想法便是——终于摆脱了政治这个磨人玩意儿,虽然他一向以政治优异成绩著称,但这并不妨碍他觉得政治难背。
很可惜的是,大学也要考马哲。
严浩翔也背过,他那张唱rap语速极快的嘴难得打结,磕磕巴巴后还是以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出了他内心的鉴定想法。
“反正……反正马哥就是会魔法!”
我们对马嘉祺会不会魔法这件事暂时存疑,至少就对于小队长的忠实粉丝严浩翔来说,他哥会魔法这件事简直毋庸置疑,无论是被带着看哈利波特的次数太多,还是学习道家思想翻看周易预知未来让这位可爱的小朋友在面对科学时还是短暂的动摇。
反正,在除去马嘉祺会魔法之外,他还是一个坚定的唯物主义。
3.《不唱梅艳芳》
二十世纪的山城多雾,到处是破败的矮平楼,嘉陵江的水还没溢出重庆,观音庙的路还没封锁这片四方天。
我叫严浩翔,我妈起的。
她说是因为希望我浩然翔鹭,离这一身的病气远点。
她总骂我尽学着些女孩子家家的东西,喜欢跟奶奶一起听戏曲,然后织毛衣,喜欢坐在门槛前看隔壁家的同龄娃娃聚在一起去小河边放风筝,那时候的河不大,一层一层蓝色的波浪像奶奶穿旧的粗布大衣上下起伏,而那风筝就是肩颈处的针织刺绣。
她偷着骂我没出息,她哪里知道我是不愿意承认我晦气的病。
但我还是喜欢她,可能我也觉得她很可怜吧。
我小时候也会坐在门槛前看同龄孩子放风筝时总会对她明知故问,“阿妈,我为什么不能跟着他们一起去玩?”
或许是不甘于自己的身体,又或许是渴望拥有几个不同于毛线收音机的同龄朋友,如果他们没有天天围着我叫我“病秧子”就好了。我这样想,头便不经意的往不远处望去,那是一只水蓝色的风筝高高的飘着,我忽然罪恶的希望那风筝能掉进水里。
想到这时毛线团滚在地上,连成一条歪歪扭扭的线,通往看不见光,封了窗的里屋,阿妈摸摸我的头,笑的慈爱又隐忍,独属于女人柔情似水的声音轻飘飘但却坚定的传来。或许她眼角不知何时爬上的细细皱纹,或许她原本乌黑柔顺的长发已经有些许发白。但这都不能让我忘记印象中的年轻的阿妈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女人。
如果她不是一位母亲。
好吧,没有如果。
“浩翔乖,等我们把病治好了就可以去玩了。”
她每次都是这样的回答,也不害怕我听腻了,但我并没有这样对她说,只是蹲下身子,然后卷起毛线一圈一圈的往回卷,另一头的毛线团变滚动,继而慢慢变小,虽然这有些浪费时间,但我并不想动起自己虚晃的身体走进那间看不见光的屋子。
大概人都是爱光的,就像是隔壁家的花花喜欢亮闪闪的发夹,而我不喜欢那间屋子一样。
恍惚中我听见阿妈对奶奶说隔天要带我去趟歌乐山上的老寺庙,据说那里的香火很旺,神佛也很灵,她想带我去试试。
后来的确去了,但我只记得那天的太阳又圆又大,晒的我后背出汗,整个人黏糊糊,轻飘飘的,有些像巨大的蓝色粗布不断起伏,那飘荡在正上方的柔柔刺绣,被风吹得晃悠,最后断了线,扎进旁边的树上,当然,我还记得那些对我来说有些呛人的香火味以及我风筝坠落这般幼稚的成真愿望。
阿妈带着我嗑了三个响头,让我许愿自己身体康复,但其实我许了想要一直跟阿妈奶奶在一起,随后将香火插在佛前,然后求了一个平安符塞在我手里。
再后来,奶奶去世了。
我看着阿妈以及一众不大脸熟的亲戚哭,我又想起奶奶带着我听戏织毛衣,我就也想哭,但我憋住了,只能红着眼睛看着堂上那张大大的黑白照。
阿妈说死去的人会渡过歌乐山去往来世,奶奶的魂灵会一直在天上守着我。
我记得那天的雨太大,灰蒙蒙的一片,满天的黑云遮住了往日最是不饶人的太阳,透不过一丝光亮,压的重庆都有些喘不过气,其实二十世纪的山城没多少乌烟瘴气,可处处都漫着白的,灰的,黄的,糜烂的,腐败的空气。
也就是在那次,我见到了我未来的哥哥。
他叫马嘉祺。
三伏天的重庆太过下流,夹着雨水混着泥土尽数粘在裤子尾巴上,潮湿的,闷热的,鼻子卸下的气,嘴里吐出的温,顺着我绵薄而又冰冷的血液留入身体各个角落,最终汇集在心脏,我记得阿妈将我领到马叔叔面前,黑色的棉麻粗布上是清香的皂角味道,我有些紧张,却又悲伤的看着对面的马叔叔跟马嘉祺。
我听见他们在对话 ,逐字逐句都让我听不真切,恍恍惚惚的觉得雨下的大,空气燥的发潮,我的悲苦便如三伏天的重庆来的这般突然,瞬间便打湿了衣服袖口,顺着领子一路划入身体。
“浩翔以后就交给你了。”
阿妈说的平淡又有些担心,柔情的春水初生,语气里有着透不出的怜惜与悲悯。
事实上,我总认为阿妈像寺庙上头供奉的泥菩萨。
他们都说菩萨心肠最为柔软,阿妈也是如此。
“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马叔叔说这话时我才堪堪意识到我被抛弃了。
于是。
在盯着阿妈远去的背影中,我没有哭也没有闹,只是倔强的拽着马叔叔的衣袖,而后跟着他们走。
那时候我悲伤的在想。
我的阿妈,我亲爱的,敬爱的,此生最爱的女人,漂亮的,柔情的,蜜意的我的母亲,用一个决绝的背影,不舍又绵绵愁绪的眼睛,孤身挺立着薄窄的肩颈,脆弱的背脊,纤细的腰肢,像一只落魄却又美丽的天鹅,教会了一个还未涉世事的严浩翔此生唯一学会的道理。
才没有什么绝对的难以割舍的感情。
但马嘉祺却在那时牵了牵我的手,最后沉默的看着我。
我的阿妈是复杂的,就像我不明白她明明骂我没出息,却四处奔波着为我看病,就像我明知她是爱我,却要抛下我去不知名的海角天涯。
为什么人们总是虔诚的请求上帝,而上帝却从不怜悯他的信徒?为什么我诚恳的希望神佛慈悲,可神佛却永远带走了我的奶奶?为什么世人都说歌乐山寺庙的香火最为旺盛愿望最为灵验,但我的心愿却被它丢弃在嘉陵江底永远沉寂?
二十世纪的重庆给我留下太多我一生都未能理解的问题,于是嘉陵江的水没了山城,观音庙的路封了四方天,我终其一生都被困在重庆。
后来我跟着马叔叔他们离开了这个小地方,在重庆一处破败的小楼安了家,其实那个年代的到处都是矮平楼,一眼望去就是以前屋子角落长出来一株一株的灰白色蘑菇,尤其雨天更甚。
至此,就是我与嘉祺的故事开始。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虽说国家已经成立,但不免动荡,马叔叔也因此并不常回家,大部分时间都只有我跟马嘉祺待在这个不大的屋子昏昏度日,那时候的小巷子里几乎都能听见欢呼呐喊声,我便时时望着窗外期盼着阿妈有朝一日想起了她的得病的儿子接他回家,只可惜盼日盼月盼年,我看着窗外的花开,艳阳,落叶,初雪,也没能看着记忆中美丽又坚强的身影出现,取而代之的却是马嘉祺的温柔眉眼。
其实八十年代上学是件很奢侈的事情,马叔叔的家没有多富裕,我便以病症为由拒绝了马叔叔让我去上学的好意,把这个机会让给了马嘉祺。我的阿妈识字,在我小的时候便已教我,所以于我而言,上不上学都没有关系,对比起我而言,我更希望马嘉祺可以考上大学。
索性日子就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日一日度过。
我还是不知道阿妈去了哪里,但对于这时的我而言都已不重要,直到马嘉祺上了高三,我在现在生活的地方度过了七年之后,现在的生活这才发生了一个大的变故。
我的阿妈来找我了。
门被敲响的时候我还在织毛衣,正巧窗户没关,风吹进来时我才放下白色的毛线团,稍未注意便滑落桌角,被勾起的地方挂着,然后一路掉在地上——我想起了小时候水蓝色的风筝和歪歪扭扭一如这般的红毛线。
我暂时没闲心管这些,只想着先去开门,于是便加快了步伐走去开门,看着那张依旧漂亮又熟悉的脸时我有些发愣,思考片刻才想起这是我的阿妈,一瞬间僵直了嘴角看着她,犹豫的喊道。
“阿妈?”
马嘉祺回家了,是在晚上九点回来的,依旧是如画的眉眼弯弯笑着,他大概是不知道的,他其实这样笑最好看。
“浩翔,我回家了。”
他总是这样,每次回家时都会带着满身的风霜开门,但他不愿这寒气沾上我的身体,每每就叫我隔了老远回家,然后说上一句“我回家了”。年年如一日,从未断过。
我站起身去迎接他,然后看见他手上藏着的糖饼子。
“哥,欢迎回家。”
我爱叫他哥,他是不知道的,我总认为哥这个字好亲密好亲密,就像他喜欢偷偷在半夜对着月亮唱这个时代很火的梅艳芳,那是大街小巷都传播来,传播去的声音。我也爱听,但我不唱,我知道马嘉祺这个习惯,所以每到睡觉时我就会故意闭着眼,然后等啊等啊……虽然有时会不小心睡着,但大部分时候我都会醒着,然后就听见马嘉祺轻声爬起床的声音,他习惯先到窗边看看月亮,然后哼哼几句调调,最后再小声的开口唱歌。
我不敢转过身回头去看他,也不敢动一动身子表示我还醒着,我便只能睁着眼睛,然后静声着听他唱歌,我大概能想到他的样子,背对着阴暗潮湿的小屋,他一定向往窗外,向往有月亮的世界。
马嘉祺的声音轻轻柔柔,飘飘然的像只自由的风筝,语调婉转出奇的与梅艳芳好像,我并不能明白为什么他唱歌好听却从不当着我跟叔叔的面唱,也不能明白他心底那些莫名的负担与顾虑,我一直都喜欢马嘉祺深夜唱的歌,一直都觉得马嘉祺应该像天上飘着的云或是秋日落下的雨。
“哥,你藏了什么好东西啊?”
我装作好奇的样子歪着身子去看,也加快脚步走上去作势要去抢,马嘉祺却一把捞过我的身子然后将手上的糖饼子摆在我面前。
“糖饼子,喜不喜欢?”
他的语气不大激动,更多的是询问和期待,然后眯着眼笑着看我。
“当然喜欢,哥你真好!”
我的惊喜不假,却也掺杂着配合他的成分,这算是我生活当中为数不多的一个小乐趣,我并不知道马嘉祺是否知晓我的心思,我猜他应是看出来。
其实我告诉他,在家的日子是单调又无趣的,我既不能跟着同龄人体会读书学习的快乐,也不能像个正常人可以下河游泳,我整日整日的待在这个小房子里,能做的只有听曲儿跟织毛衣,或是盯着窗外发呆,有时马嘉祺也会教我读书写字,但我更希望他给我唱梅艳芳。
就像他每晚都唱的那样。
我依旧不会懂得马嘉祺的顾虑,只觉得他不应该浪费了这一副好嗓子,可他就像是永远逃不出房间的我一样,他从来不提他爱唱歌,可我看出来了。
我觉得马嘉祺天生就是唱歌的,他不应该像我一样被困在这个时代。
于是我接过那个糖饼子,然后转身走向椅子。
“哥,我想听你唱歌。”
我咬了口糖饼子,看见马嘉祺背对着我收拾桌子,他背着去上学的布袋子已经洗的有些发黄,被他规整的放在鞋柜的上方。
over.
吃醋
速码,碎片
确定关系之后,才发现严浩翔是个爱吃醋的。
吃醋的表现通常都十分明显,无非就是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撇开脸瘪着嘴闭着眼不看马嘉祺。叫他吃饭时那人就十分硬气的摇摇头,嘴里发出一句娇气的“哼”,扯着毯子盖在自己腿上,小受气包似的满脸都写着“啊你做错什么事情了最好从实招来,不然我就饿死我自己让你失去男朋友!”
通常这个时候就需要马嘉祺好声好气的哄他跟他解释,然后小祖宗恃宠而骄,蹬着拖鞋也不理马嘉祺,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吃饭。这个时候要是因为小祖宗的态度没有继续把他当小孩哄他是不行的,小祖宗会自认为很凶的瞪着马嘉祺,眼神里都透露出“你果然不爱我...
速码,碎片
确定关系之后,才发现严浩翔是个爱吃醋的。
吃醋的表现通常都十分明显,无非就是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撇开脸瘪着嘴闭着眼不看马嘉祺。叫他吃饭时那人就十分硬气的摇摇头,嘴里发出一句娇气的“哼”,扯着毯子盖在自己腿上,小受气包似的满脸都写着“啊你做错什么事情了最好从实招来,不然我就饿死我自己让你失去男朋友!”
通常这个时候就需要马嘉祺好声好气的哄他跟他解释,然后小祖宗恃宠而骄,蹬着拖鞋也不理马嘉祺,自顾自的走到餐桌前吃饭。这个时候要是因为小祖宗的态度没有继续把他当小孩哄他是不行的,小祖宗会自认为很凶的瞪着马嘉祺,眼神里都透露出“你果然不爱我了你就是喜欢上其他人了你再不哄我你就完了!”的意思。
十级猫语大师马嘉祺表示,想读懂严浩翔表达出的每一层含义简直轻轻松松。例如要是眉头皱皱的和嘴巴微抿,那小猫就是饿了。要是眉头上扬脸颊微鼓,那小猫就是觉得东西好吃。再要是同时出现八字眉和上目线,那就是小猫委屈了要抱要安慰的意思。
比如现在。
娇气包坐在餐桌另一边气鼓鼓的低头吃着闹了好几天想吃的红烧鸡翅,摆明了一副特别生气特别不想理人的态度,嘴巴里塞得很满,筷子夹着咬了一半的鸡翅没递给马嘉祺一个眼神。
吃醋了是这样的,就连吃饭都要坐在餐桌的另一边,屁股刚挨上凳子就发觉不对,“哼”的一声又飞快的站起走到他旁边的椅子上拿起自己常用的抱枕放在现在的座椅上。当初买桌子时考虑到家里不常来人,因而餐桌尺寸不算很大,两个人即使面对面也隔的不远,虽然小孩总闹着说要换个大餐桌以后会邀请朋友来吃饭,但被提上日程的“换餐桌”却一直没能落实。
马嘉祺无奈的笑笑,伸手戳了戳那人鼓起的脸颊,又抬手摸了一把小孩的头发。
“好吃吗?”
严浩翔没忘记自己还在吃醋,只是咽下口中的食物后抬眸瞪了他一眼,赌气一般开口呛他。
“不好吃。”
“一点儿也不好吃!”
然后又低头在鸡翅完整的另一半边咬了一口。
小祖宗闹脾气时总喜欢口是心非,说出话都要反过来听,不好吃就是好吃的意思,不喜欢就是喜欢的意思。马嘉祺看在眼里,继而又开口跟他解释轻言细语的哄着。
严浩翔有些时候会吃些莫名其妙的醋,好在马嘉祺都清楚原因,每次哄他时都精准顺毛。虽然小孩有些别扭的小脾气,偶尔也被他惯的稍稍骄纵了些,但只要在不触碰某些红线,不伤害自己身体的情况下,马嘉祺很乐意一直宠着严浩翔。
小孩自小就被养的单纯又天真,做过最出格的事情也无非就是十六岁时大半夜爬他家窗户说要跟他谈恋爱,把他吓了一跳抓过人就仔细检查身上有没有什么伤口。马嘉祺当时觉得他年纪还小,但严浩翔哭的抽抽嗒嗒的执意要跟他谈恋爱,没办法只能答应他说等他成年就谈。小孩被他塞进浴室,出来后被按在床上给他吹头发,掖好被子时小孩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还在跟他要保证成年就谈恋爱。
严浩翔睡时马嘉祺就坐在一边的椅子上,丁程鑫给他发信息说张真源不小心把有人跟他表白这件事告诉严浩翔了,丁程鑫是知道严浩翔有多喜欢他这个哥哥的,瞒着长辈做的那些坏事闯的那些祸一个也瞒不过他这些哥哥们,怕小孩出什么事就让马嘉祺照看着小孩一点。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俩都同居了。
马嘉祺想到这儿时声音就更软了些,拿着筷子又往严浩翔碗里夹了几片青菜,那人看着还是一副不想理他的样子,但乖乖的低着头把菜塞进嘴里吃了下去。
“哥哥知道错啦,不该为了工作接电话时没注意看小乖跟我分享的视频,也不该跟合作伙伴靠的那么近,让我们小乖吃醋了难受了,是哥哥的错,哥哥哄哄乖乖……乖乖大发慈悲原谅哥哥好不好啊?”
其实也没跟合作伙伴靠的多近,只不过那人之前对他有好感,在知道马嘉祺已有伴侣后就表示尊重,严浩翔可没少因为那人吃醋,醋劲儿大,但来的快去得也快,此刻有了台阶后便微微抬眸瞟了他一眼,想立刻原谅但又端着架子得寸进尺的跟他提要求。
“那……那……原谅可以……”
“我要跟亚轩一起去吃校门口那家爆辣的火锅!”
严浩翔最近长了口腔溃疡,平日里吃食都被马嘉祺管得严,但偏生祖宗是个无辣不欢的,有次没管住吃了次食堂的麻辣拌,痛的眼泪汪汪的还说着要以痛治痛。最近一段时间吃的都比较清淡,正是嘴馋的时候。
马嘉祺端着笑语气不容置疑的拒绝了他。
“不行。”
“但等会可以吃根雪糕。”
严浩翔的脸还没来得及垮下去就又扬了起来,十分知足的咧开嘴对着他傻笑。
“好耶好耶!”
他伸手捏捏小孩的脸,想起今天告别时合作伙伴调笑他说家里的小孩性子是不是有些太蛮横了。马嘉祺当时笑了笑没说什么,毕竟严浩翔任性点没什么不好的,跟个小朋友似的闹脾气,近些日子最大的烦恼就是口腔溃疡怎么还没好。
一直都像只活在童话世界里的懵懂小熊,保持着幼稚的想法,有时又会有些不太成熟的动作,吃醋时撒娇时心虚时,理所当然没理占理毫无防备跟他闹脾气时,都是鲜活的,生动的。
这就够了。
看看我猫
//伪现背
//异地恋,碎碎念
//马嘉祺x严浩翔
回重庆之后就彻底闲下来了,高温天气下干脆就不怎么出门,也顺带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暑期刚开完几场演唱会,北电还没开学。兄弟们工作的工作,回家的回家,但像严浩翔这么闲了好几天,该有的工作却迟迟安排不下来的倒是不大常见。
没有事业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焦虑的,但现状难以改变,马嘉祺回郑州时的担忧成了现实。
随着微信一顿火锅的文字诱惑,丁程鑫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特意刷视频找了几个各种软件上偶遇马嘉祺的视频发给严浩翔,顺便告诉他说马嘉祺请他俩一起去吃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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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现背
//异地恋,碎碎念
//马嘉祺x严浩翔
回重庆之后就彻底闲下来了,高温天气下干脆就不怎么出门,也顺带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暑期刚开完几场演唱会,北电还没开学。兄弟们工作的工作,回家的回家,但像严浩翔这么闲了好几天,该有的工作却迟迟安排不下来的倒是不大常见。
没有事业时他大部分时间都是焦虑的,但现状难以改变,马嘉祺回郑州时的担忧成了现实。
随着微信一顿火锅的文字诱惑,丁程鑫暂时放下了手头的工作特意刷视频找了几个各种软件上偶遇马嘉祺的视频发给严浩翔,顺便告诉他说马嘉祺请他俩一起去吃火锅。
严浩翔知道马嘉祺的顾虑,一一点开看了视频跟评论后心情才稍微好了点,回复完丁程鑫转头就看了挂在微博热搜上的词条。
#马嘉祺 郑州#
河南九月的天气降了下来,不常回家的马嘉祺最爱带着六斤出门。严浩翔看着视频里的柴六斤跟一些对于狗狗而言不大动听的评论笑出了声,突然想起昨晚跟马嘉祺打视频时背景里传来的狗叫和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原本趴在床上捂着被子只露出一个头的马嘉祺站起身,一身紫色花纹极具年代感的睡衣看的严浩翔憋笑憋红了脸,六斤出现在镜头角落,看起来伙食不错的样子坐在地上对着马嘉祺卖乖。
马嘉祺的声音有些远,带了点严肃的语气教训六斤,吃的很好的柴犬不大服气叫唤了几声,画面看起来十分滑稽。
严浩翔终是没忍住轻轻笑了出来,弯弯着眉眼就连原本萦绕在心头那点密密麻麻的思念都消散了些。
“六斤是不是胖了呀~”
被提到名字的狗狗乖乖的走到声音来源处原地绕圈,马嘉祺跟着六斤拿起手机翻转摄像头对着它。这个视角的柴六斤看起来瘦了不少,然后严浩翔就看见一双细长的手放在六斤头上摸了摸。
“可能吧……抱起来是有些重量了……”
小狗不大满意的叫了声,马嘉祺的手收了回来,镜头又转向他自己,带着点审视的目光透过摄像头看他。严浩翔当时也躺在床上,换好了睡衣扯过被子盖到脑袋上,还没完全褪色的粉发耷拉在额前,漂亮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盯着马嘉祺看。
“怎么了哥?”
马嘉祺伸手戳了戳手机屏幕。
“你是不是瘦了。”
是肯定的语气。
严浩翔有些茫然的伸手捏了捏自己的脸颊,直到微微拉起一块脸颊肉时才带着不那么足的底气疑惑的回他。
“有吗?我最近有好好吃饭的……哥~”
回忆由马嘉祺的叹气声而结束。
严浩翔转手就将视频分享给马嘉祺,手指飞快的在屏幕上打字:“看吧我就说六斤长胖了,重庆太热了我一点都不想出去玩”,然后加上了个他家百万的哭泣表情包。
没有工作的时候马嘉祺基本上都是秒回,因此在视频发过去最多半分钟里,最上方的备注就显示出“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磨了半天出来结果就发送了一句话。
“表情包是百万?”
按道理说他俩认识时百万就已经不在严浩翔身边了,平日里也只能从社交平台上又或者是提到一些养狗的话题时才能听到百万的名字,对于马嘉祺是如何知道表情包是百万这件事,严浩翔还有些好奇。
“哥你怎么知道?”
对面没回复他的疑问。
“高温就在家里,挺好的。”
然后是几条实时新闻。
严浩翔对着手机笑出了声。马嘉祺有些时候跟个老干部似的,他亲爸都不会给他发些什么营销号啊什么新闻之类的东西,马嘉祺倒是会经常分享给他。然后对面又发来一句。
“看看猫。”
严浩翔站起身转了转,最终在客厅沙发上看见了缩成一团睡觉的十万,十万年纪有些大了,本来以前就不怎么爱动,现在更是找到一个舒服的地儿就趴在那儿休息。严浩翔轻轻伸手揉了揉小猫的脑袋,然后拍照发给马嘉祺。
“恭喜你年轻人,有幸观摩十万大王的绝美睡颜。”
那边发来一个六斤的表情包,配字是荒唐。
马嘉祺顶着小狗头像又打下一串字。
“看看我猫。”
严浩翔干脆直接坐在了沙发上,咧开一个大大的笑继续回复。
“猫累了,不给看。”
“不信。”
然后打来一个视频。
严浩翔接起,首先看见的便是被马嘉祺抱在怀里柴六斤,然后镜头一阵翻转最终定格在天花板上,马嘉祺惊慌的声音伴随着狗叫传来,场面一发不可收拾。
严浩翔笑出声,眨巴着眼睛盯着那边看,没多久就出现了马嘉祺的脸,然后是镜头反转,手机被马嘉祺拿起对准六斤,无辜的小狗站在马嘉祺脚边,微微懒散的声音透过话筒传进严浩翔的耳朵。
“干嘛啊……干嘛……”
严浩翔饶有兴致的看马嘉祺教育柴六斤,听到小狗低声的呜咽更是笑弯了眼。
“马哥放过它呗~六斤肯定也不是故意的对吧六斤~”
小狗很给面子的回应了一声,镜头又翻转对准马嘉祺。马嘉祺穿了件黑t,有些长的头发搭在额前,那人微微勾起嘴角,注意到头顶翘起的一撮头发,随即伸手抚平,开口逗他。
“不是累了吗?小猫。”
严浩翔撇撇嘴,调整手机角度将自己跟十万都框进摄像头里展示了一下,然后又恢复到刚才举着手机对着自己脸的姿势。
“小猫在休息呀~”
严浩翔的小猫指十万。
“小猫不是在跟我打视频吗?”
马嘉祺的小猫指严浩翔。
“小猫没有。”
严浩翔故意跟他唱反调,马嘉祺倒也乐意陪他一起玩。近段时间清闲,他其实总在担心严浩翔会因为没有工作焦虑,事实印证也确实如此,但他的弟弟似乎比他想象的要强大不少,至少看起来比他会调整自己。没有工作的日子里就不断打磨自身,是严浩翔的一贯作风。
马嘉祺突然就松了一口气。
“浩翔,看见你开心,我也很高兴。”
严浩翔又咧开嘴角笑了起来,漂亮的小括号出现在嘴角时,眼睛也笑的眯成了半弯的月牙。他当然明白马嘉祺的顾虑,也同样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大概是想让马嘉祺放心,于是故意跟马嘉祺说。
“没什么不高兴的,哥哥。”
十万在这期间已经睁开眼走到严浩翔的身边,软软的猫爪肉垫踩在他大腿上,体型微胖的一只惬意的趴在他腿上闭上眼又睡了过去。六斤在镜头外用前爪扒拉上马嘉祺的膝盖,尾巴摇的飞快,马嘉祺伸手揉了揉小狗的头,开始跟他聊起家常。
“回北京了一起吃火锅。”
严浩翔低头用手指顺着小猫头顶的毛发轻轻拨弄,压低声音回复他。
“好啊马哥~你本来就还欠我和丁哥一顿火锅呢~”
“这次跟上次不能混为一谈哦~”
“哼哼~等到北京了我就要狠狠敲诈你~”
Ende.
粉色是心动的颜色吗?
//伪现背
//马嘉祺x严浩翔
严浩翔在微信里跟旁边的张真源打字说要染粉发时,马嘉祺正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选定了一款偏灰调的蓝色,当时还在沾沾自喜的觉得说,染完就是一个很有质感很有格调的蓝发,头发柔顺又有光泽,对比起某人的第一次漂染,简直是天差地别。
严浩翔的发质偏硬,早晨起床时头发会根据他前一天晚上不同的睡姿而演变成不同的形态,有些时候甚至会顶着一头鸡窝懵懂的出现在镜头面前,因而漂染后的头发会比较难打理,再加上那段时间连轴转,一方面没用固色洗发水,另一方面又没使用护发精油,因此马嘉祺常常对着弟弟的头发叹气。
说好听点,像白毛栗子。
一同染发的还有坐在严浩翔旁边...
//伪现背
//马嘉祺x严浩翔
严浩翔在微信里跟旁边的张真源打字说要染粉发时,马嘉祺正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选定了一款偏灰调的蓝色,当时还在沾沾自喜的觉得说,染完就是一个很有质感很有格调的蓝发,头发柔顺又有光泽,对比起某人的第一次漂染,简直是天差地别。
严浩翔的发质偏硬,早晨起床时头发会根据他前一天晚上不同的睡姿而演变成不同的形态,有些时候甚至会顶着一头鸡窝懵懂的出现在镜头面前,因而漂染后的头发会比较难打理,再加上那段时间连轴转,一方面没用固色洗发水,另一方面又没使用护发精油,因此马嘉祺常常对着弟弟的头发叹气。
说好听点,像白毛栗子。
一同染发的还有坐在严浩翔旁边跟他拌嘴的张真源,马嘉祺低头看看响个不停的手机,点开微信就看见严浩翔给他发的一大串表情包和键盘自带的委屈emoji。
马嘉祺看不得严浩翔发那个神似他自己的黄豆表情,脑子里莫名浮现出有次丁程鑫给他分享的粉丝剪辑的严浩翔与emoji的对比视频,当即就心软的不行。后来严浩翔像是发现了他什么开关一样,一撒娇一委屈就给他狂甩表情,每次都弄的他无奈又好笑。
拉架的时候他总是偏向严浩翔的,所以在抬头看向张真源时,那人还十分吃瘪的放下手机撇开脸闭上眼不看他俩,某只神似偷腥成功似的小猫微微眯着眼睛一脸傲娇。
漂发剂的味道并不好闻,但等待黑色褪去,蓝色覆盖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在理发店混杂着染发膏漂发剂,洗发水跟一股潮湿的味道里,每一个分秒都显得寂静而又缓慢,马嘉祺开始尝试着找一些能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比如他打发时间的方式就是盯着严浩翔看。
严浩翔那时在玩手机,低头着手指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他的进度比马嘉祺要慢一点,在他哥洗掉漂发剂给头发涂抹上一层蓝色膏体时,严浩翔才刚在色板上选定完颜色然后进行漂发。
发呆的时候他在想严浩翔的18岁。第一次尝试浅发色,头发干燥成毛栗子的时候。那次漂发马嘉祺因为一些原因没能陪他一起,在看见那人顶着一头银发神神秘秘出现在眼前时,除开顺着严浩翔期待的目光夸赞他之外,其实还有种错过他成长阶段的无奈蔓延至全身。
再之后他就站起身洗掉染发膏吹干了头发,显眼的蓝发出现在镜子里时,马嘉祺才从刚才的回想里抽出身来。他撩了把头发刚走到严浩翔的身边,那人就放下手机朝他看过来。亮晶晶的眼睛微微弯着,咧开嘴笑着夸他好帅,然后催他自拍。
马嘉祺没急着自拍,他只是浅笑着看着严浩翔,目光扫到小孩的手机界面,匆忙中看见了与宋亚轩的微信头像以及,绿色方框里的“马哥……篮发……特别帅……”的几个字。
心下了然刚刚小孩在偷看,但他却没有戳穿,依旧温柔笑着问他。
“浩翔要染什么颜色?”
他看见小孩低着头把手伸出防护袋轻轻捏住下巴,五官皱在一起时就更像只小熊,记忆又开始给他播放起同样是丁程鑫给他分享的饭撒视频。
思绪神游时就听见严浩翔故意卖关子的回答。
“马哥要不猜猜,是心动的颜色哦~”
Ende.
(趁它还没有完全变成黑色,赶紧发出来)
地毯
速码,碎片
严浩翔再一次光脚踩在地板上时,马嘉祺放下了手里拿着的文件深深叹了口气。
同居之前没想到某个捣蛋鬼喜欢不穿拖鞋光着脚满屋子跑,因此地板选择的是更贴合房屋设计的木质地板,天热起来空调一开,踩在地板上时整个脚掌都是冰凉的,稍不注意就会患上感冒,简直是让马嘉祺操碎了心。
他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难得严肃的开口叫着打开冰箱拿可乐的严浩翔。
“小乖,过来。”
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一丝情绪。严浩翔拿着可乐的手顿了一下,快速回想着近些日子是不是做了事情让马嘉祺知道了。难不成是前几天趁他出差大晚上偷溜...
速码,碎片
严浩翔再一次光脚踩在地板上时,马嘉祺放下了手里拿着的文件深深叹了口气。
同居之前没想到某个捣蛋鬼喜欢不穿拖鞋光着脚满屋子跑,因此地板选择的是更贴合房屋设计的木质地板,天热起来空调一开,踩在地板上时整个脚掌都是冰凉的,稍不注意就会患上感冒,简直是让马嘉祺操碎了心。
他伸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框眼镜,难得严肃的开口叫着打开冰箱拿可乐的严浩翔。
“小乖,过来。”
声音清清冷冷的,听不出一丝情绪。严浩翔拿着可乐的手顿了一下,快速回想着近些日子是不是做了事情让马嘉祺知道了。难不成是前几天趁他出差大晚上偷溜出门跟刘耀文一起吃宵夜?还是他昨晚上偷吃了两根冰棍?总不能是上个星期逃了选修课去看音乐节被发现了吧?
严浩翔从小就是个不大听话的,却总爱在父母长辈面前装乖,天生骨子里一股叛逆劲儿,小时候干完坏事总是要邻居家那位大他一岁的哥哥张真源替他打掩护,闯了一堆的祸事全要张真源跟在他后边收拾烂摊子。当然,长大之后收拾烂摊子的人就成了马嘉祺。
不大听话的严浩翔顺手就扭开了可乐盖子抓紧喝了一口,不舍的盖上后装了个无辜样慢悠悠的晃到马嘉祺身边,心中有些忐忑的看着马嘉祺,根据那人的脸色猜测他究竟是知道了些什么事。可马嘉祺始终淡淡的,只是看见他过来后就给了他个眼神示意他坐到沙发上。
沙发是同居之后换的新的,之前的沙发被严浩翔嫌弃太小,不能躺在沙发上打滚撒泼,因而新买的沙发完美符合了严浩翔心中能在沙发上翻滚甚至打一套组合拳的样子。
小孩一坐上沙发就往内靠,收起腿往里缩的同时又伸手抓起一旁的抱枕抱在怀里,甚至还贴心的将手放在了冰可乐与抱枕的中间,避免瓶子表层渗起的水渍沾上抱枕。他在家时喜欢穿短裤,睡觉也爱穿短裤,于是小腿的一半都搭在沙发内,剩下的一半悬在沙发外,略带点肉感的小腿小弧度的左右晃动,光着的脚丫一会儿勾起一会儿放松。
“怎么了哥?”
马嘉祺伸手揉了小孩乖顺的头发,让他坐在沙发上不要动,随即站起身走进卧室。严浩翔乖乖的点点头,视线跟随着他的身影往卧室投去,再次看见马嘉祺时就见那人拿了双袜子还有他扔在床边歪七扭八的卡通拖鞋,他这才反应过来只是因为没穿拖鞋才被他哥叫住。
然后下一秒,马嘉祺半跪在沙发边替他穿好袜子,又将拖鞋整齐的摆放在他脚下,清冷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小乖,说过很多次了要穿拖鞋,穿袜子也比光脚踩在地板上好,容易着凉知道吗?”
严浩翔撇撇嘴,晃晃脚满不在乎的回复他,看起来还是没有将穿拖鞋这件事放在心上。
“知道啦知道啦~要穿拖鞋~要穿袜子~”
马嘉祺叹口气看着严浩翔扔掉抱枕拿好可乐穿起拖鞋就往卧室里跑,心里盘算着明天给家里铺上地毯的事。严浩翔扑在床上翘起腿继续看漫画,松了口气分神的想还好马嘉祺没发现他干的那些坏事,不然又要被唠叨好久了。
小猫和他的饲养员先生.03
*非典型兽人文学,半架空世界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正经点来讲,马先生是从事视觉艺术的,他不缺钱,大学专业选的是摄影,后来在国外进修了一段时间,鉴于从小的兴趣爱好,他成了一名自由摄影师。副业是一名作家,总爱在某博上发布一些“今日有感”。
同样在艺术圈内但从事艺术表演的舞蹈演员丁程鑫对此的评价是:马嘉祺像个老干部一样,还是小猫咪最可爱了。
先前提到说猫咪怕热,大有一整个夏天都在赖在家里不出门的迹象,甚至有些时候也要闹着也不许马嘉祺出门。马嘉祺将就他,只是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全都依他,夏天都要...
*非典型兽人文学,半架空世界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正经点来讲,马先生是从事视觉艺术的,他不缺钱,大学专业选的是摄影,后来在国外进修了一段时间,鉴于从小的兴趣爱好,他成了一名自由摄影师。副业是一名作家,总爱在某博上发布一些“今日有感”。
同样在艺术圈内但从事艺术表演的舞蹈演员丁程鑫对此的评价是:马嘉祺像个老干部一样,还是小猫咪最可爱了。
先前提到说猫咪怕热,大有一整个夏天都在赖在家里不出门的迹象,甚至有些时候也要闹着也不许马嘉祺出门。马嘉祺将就他,只是不是什么太过分的要求全都依他,夏天都要过去了除了那次去重庆旅游就没出过几次门,某只罪魁祸首小猫咪恃宠而骄,整日在家里上蹿下跳的。
夏天是个极端,严浩翔懒散起来掀开肚皮都能摊在沙发上萎靡不振,闹起来却有种能把房顶掀翻的架势,张真源总说马嘉祺有点太宠严浩翔了,把猫咪口味养的挑剔,性格也养的十分娇气。马嘉祺对此没什么表示,但丁程鑫却说小猫咪就该这样,马嘉祺要是不想养可以让给他养。
因着自己职业的特殊性,马嘉祺大半个夏天都没接任何拍摄工作,甚至那家长期合作的杂志社找他时都被他以假期有事给推脱了。杂志社老板是他好兄弟贺峻霖,富二代体验生活,整日闲着没事做就说要不开个杂志社玩玩吧,没想到开的还不错。
贺峻霖当然知道马嘉祺口中那点事是什么,能让他推掉清闲工作的,无非就是关于家里养的那只小猫咪,但他向来是个不爱多管闲事的,此生最大的乐趣就是拥有挥霍不尽的钱,反正马嘉祺负责拍摄的旅行杂志是年刊,其他合不合作对他来说都没什么影响。
马嘉祺在手机中跟杂志社的编辑大概结束了有关于重庆部分的工作内容,抬起头时就看见小猫扒在窗户边,整张小脸贴在玻璃上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看,这次耳朵跟尾巴倒是藏的很好,就是没了时不时左右悠闲晃动的尾巴,一动不动的样子看起来像个还没充满电,等待执行命令的呆了吧唧的小机器人。
说起来严浩翔这只小猫好奇心特别重,看见什么东西都会想去碰一下,却出乎意料的害怕的虫子,突然看见虫子时甚至会应激反应立马变回炸毛小猫,然后一直跟着马嘉祺抓他裤腿喵喵喵的叫。
不知道又看见什么了。
马嘉祺放下手机走过去站在严浩翔背后,伸手摸他头时顺便就看清了屋外院子的草坪上停着一群鸟。屋子隔音好听不见小鸟叽叽喳喳的叫,透过玻璃却能清楚的看见它们停在草坪上到处溜达。然后马嘉祺明知故问,甚至好心情的逗他玩。
“浩翔在看什么?聚精会神的……就连哥哥叫你都没听见,嗯?”
严浩翔终于将注意力分出一丝来给到马嘉祺,微微偏过头讨好似的凑过去用鼻尖蹭了蹭他的脸,然后咧开嘴笑的灿烂,双眼亮晶晶的盯着他看,弯曲着手指贴在玻璃上指了指屋外的小鸟。
“哥哥你看!灰喜鹊!我在电视里看到过~我刚刚就是一直在看它们所以才没听见哥~对不起嘛哥哥~我下次一定可以听见哥哥你叫我~”
给自己越说越委屈了,眉毛不自觉的微微蹙起,却还是十分认真盯着那群灰喜鹊看。马嘉祺看的心软,又伸手揉了揉小猫的头,然后手往下一勾,顺势就把他带进自己怀里半搂着,他这才收起逗小猫的心思观察起窗外的灰喜鹊。
对于一个在北京住了好几年的自由摄影师而言,灰喜鹊是很常见的鸟类生物,大学在读期间的某次作业还是拍摄的灰喜鹊,因而相较于好奇心过于旺盛的严浩翔,马嘉祺对于灰喜鹊倒是没那么稀奇。
“哥哥我可以变成小猫出去跟它们一起玩吗?”
马嘉祺没有明说,他大概能预料到如果真的放任严浩翔出去玩,那么就会出现两种情况。一是灰喜鹊看见猫咪后害怕的尽数飞走,小猫会因为失望伤心而归。二是灰喜鹊遇到入侵者之后主动攻击外来者,猎捕技能为零的娇养小猫会惊叫着在一群灰喜鹊的攻击中狼狈回家。
思来想去还是将“不可以”这三个字绕了个弯说出口。
“今天外面很热,浩翔你确定要出去玩吗?变成猫猫了踩在草坪上脚会变脏,而且太阳太大了你可能会晒伤哦~”
严浩翔是只特别爱干净的小猫咪,平日里又很注意自己的形象,无论是脚底变脏还是晒伤,都是严浩翔非常讨厌的东西。他站在原地在脑海中挣扎了了三秒,一边是想去跟灰喜鹊一起玩的冲动,一边是不想变脏不想晒伤的犹豫,最终还是垂下头叹了口气,颇为失落的小声嘀咕。
“啊~那还是算了吧……”
马嘉祺看不得他这股子可怜劲儿,伸出双手捏住小猫的脸颊轻轻往上一带,一个笑容便出现在了小猫脸上,配上标准的无辜八字眉,一双漂亮的大眼睛闪闪发光,整张脸除去被马嘉祺刻意摆出的笑容外,剩下的都是皱皱巴巴的,看起来有种奇妙的蠢萌感。马嘉祺忍不住笑出声,松开手又捏了捏他的鼻子,轻轻柔柔的开口哄他。
“别伤心啦小猫,下次邀请喜鹊先生来家里做客好不好啊?为了弥补我们浩翔这次没能认识新朋友,晚上就吃火锅怎么样?”
马嘉祺太了解某只小猫了,好奇心来的快去得也快,刚才还放在心上的事下一秒只要被转移注意力就会忘的一干二净。就比如现在,听见“火锅”两字就瞪大了眼睛又咧开嘴冲着他笑,憨气十足的点了点头,然后下一秒就伸手抱住他把头埋在他颈窝蹭过来蹭过去。
“好啊好啊要吃火锅~哥哥你对我最好了~我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好喜欢马嘉祺~”
嘴里的语调转的都快比得上重庆的山路了。马嘉祺轻轻笑着,心里感叹了一下严浩翔的撒娇愈发熟练,怕是过段时间他就要招架不住了。他一只手轻轻放在小猫毛茸茸的后脑勺上揉了揉,微微偏过头看了眼客厅墙壁上挂着的时钟,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就拍了拍严浩翔的背示意他差不多了。
“好啦浩翔别撒娇了,乖乖在客厅待着玩儿,哥哥去厨房准备火锅。”
然后严浩翔才松开手一脸期待的盯着他看,凑近去又蹭了蹭他的鼻尖,然后亲昵的撅着嘴亲亲他的脸颊又蹭蹭,随后一本正经的问他。
“哥哥~电视里说亲亲就是表达喜欢的意思,我刚刚亲哥哥是在表达我喜欢哥哥~那哥哥喜欢我是不是也要亲亲我~”
歪理。马嘉祺还没来得及思考是哪部肥皂爱情剧教坏了小猫,不自觉的就被那人认真的语气逗笑了,耳尖微微泛红着又被单纯的小猫咪的给可爱到了。他伸出手摸了摸严浩翔的头发,那人乖巧的低着头任由他亲密的接触,然后他就凑上前去亲了亲小猫的额头又捏捏小猫的脸跟他对视。
“亲亲浩翔,哥哥也喜欢浩翔……但是浩翔记住,亲亲是只可以对着哥哥做的,哥哥是跟浩翔相爱的人,相爱的人才可以亲亲哦。”
严浩翔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嘴上说着知道了记住了,但心中对于喜欢,对于爱情这种有些抽象的东西还是不大能理解。在小猫的世界里,这世上的东西是分为两种的,比如哥哥是喜欢的,火锅是喜欢的,比如夏天是讨厌的,变脏也是讨厌的。所以刚才马嘉祺那一番话只被他总结出了一句重点——只可以对着哥哥亲亲。
马嘉祺看着严浩翔懵懂的眼神就知道他可能没太听懂,但他还是只揉了揉小猫的头,温柔的笑着让他自己到客厅去玩。
毕竟。
未来的日子还长呢,总有一天严浩翔会明白的。
tbc.
家养冷面猫咪
//挺久的存稿,终于写完了
//短打
//马嘉祺x严浩翔
严浩翔最近挺黏哥哥。
虽然自从上了大学之后的见面时间少,某刚成年不久的小孩秉承着一种,成年了就不一样了,成年了就是大人了,不需要再被哥哥照顾的想法,莫名维持着一种冷酷的Bking人设,有意无意的与他哥保持距离。
当事人马某在某位酷酷的Bking燃起这个想法的第一天便有所察觉,当晚就郑重其事的拉着表明要分开睡的小孩坐在床上,他正思考着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难道北电还教人谈恋爱要保持距离吗?
然后他就看见小孩将他刚温好的牛奶放在桌上推的远远的。
于是他又抬头看着小孩的眼睛——那人最近的发色跟开盲盒一样...
//挺久的存稿,终于写完了
//短打
//马嘉祺x严浩翔
严浩翔最近挺黏哥哥。
虽然自从上了大学之后的见面时间少,某刚成年不久的小孩秉承着一种,成年了就不一样了,成年了就是大人了,不需要再被哥哥照顾的想法,莫名维持着一种冷酷的Bking人设,有意无意的与他哥保持距离。
当事人马某在某位酷酷的Bking燃起这个想法的第一天便有所察觉,当晚就郑重其事的拉着表明要分开睡的小孩坐在床上,他正思考着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难道北电还教人谈恋爱要保持距离吗?
然后他就看见小孩将他刚温好的牛奶放在桌上推的远远的。
于是他又抬头看着小孩的眼睛——那人最近的发色跟开盲盒一样,偶有几时的黑发,恍惚间就又回到了17岁的漂亮时刻。马嘉祺有些晃神,他看着小孩刚洗完吹干的头发微微有些炸毛的耷拉在额前,一双闪闪发光的眸子在暖黄色灯光下显得耀眼异常,像极了一只毛茸茸的小猫。
无法否认的是,严浩翔有一双极会说话的眼睛,纵然他如何冷着一张脸,如何将表情做的不近人情,只要与他对视,撞入他眉目含情的双眼,就会止不住的将心化成一滩柔软的春水,则足以让人忽略掉他冷漠的神色。
马嘉祺也是这样,无论对视多少次,都会惊叹于独属于他双眼的奇妙魔力——那是一种会让人脸红心跳,而后禁不住移开视线的魔力。
马嘉祺看着他的眼睛,轻而易举的沉溺似的陷入弟弟如水似波的深情双眸,继而不忘端好那副受伤的神情开口询问。
“浩翔,怎么躲着哥哥……”
“哥哥惹你生气了?”
小孩装的冷漠的神情有了一点点破裂,漂亮的眼睛看向桌上的牛奶,小嘴也往一边撇开,扔掉自动转调的语气,自认为冷冰冰的开口。
“没有。”
不像没有的样子。
马嘉祺知道严浩翔是个什么性子,跟猫一样,凡事都该哄着来。就比如现在,微微仰着头,刚洗完的头发毛茸茸的,发质有些枯燥,炸开的样子又像个小刺猬。小刺猬看着牛奶的眼神当看什么敌人一样坚韧,马嘉祺心下有了猜测。
“不想喝牛奶吗小……浩翔?”
好险,差点叫成了小刺猬,被某人听到又要跟他闹了。
“嗯哼。”
严浩翔不爱听几个哥哥叫他小猫啊小熊啊什么之类的称呼,弟弟还好,弟弟会乖乖的叫他翔哥。但几个哥哥某些时候喜欢逗他,逗他的时候就会叫他一些奇奇怪怪的称呼,也不是说不喜欢吧,就是觉得如果只是网上看见啊,线下粉丝应援牌啊什么的就还好,但是哥哥们这样叫他他还会觉得蛮羞耻的。
“喝牛奶长高啊小朋友。“
“我不是,小,朋,友~”
一脸正经的反驳,没憋住尾调又在转,看起来像猫咪凶凶的撩开爪子,实际上是掀开肚皮撒娇。马嘉祺压住笑意,同样一本正经的回复他。
“就是小朋友,”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顶,狠狠的蹂躏一番又站起身拿起牛奶准备下楼加热,稍微严肃了一点开口,“要喝牛奶哦浩翔。“
严浩翔有些不高兴,但他向来听哥哥的话,本来故意伪装的Bking摸样现在也维持不下去了,张牙舞爪的站起身扑到他哥身上。马嘉祺手没拿稳,牛奶泼了他一身。
哦豁,闯祸了。
严浩翔乖乖站直,跟个犯错的小孩一样,虽然他知道马嘉祺不会怪他,所以在马嘉祺无奈的拿手敲他额头时,他又扑上去一把搂住马嘉祺跟他哥撒娇,仗着他哥脾气好,无理取闹的样子跟个小霸王似的。
“不喝不喝不喝不喝不喝~没了啊,马哥手不稳全都撒咯~怎么回事啊~马哥~怎么连牛奶都没拿稳啊~哼哼~马哥你还是自己喝吧~马哥才是小朋友~“
严小朋友。
马嘉祺不打算跟幼稚小孩计较,他任由着严浩翔闹他,又稍微哄了他几句,等那人玩累了坐在床上时,他才有时间收拾一团糟的卧室以及他自己。
养了只猫是这样的。
要负责收拾猫主子留下的一切烂摊子。
谁让他要养猫呢,哎。
Ende.
小猫和他的饲养员先生.02
*非典型兽人文学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夏天,北京的夏天不算特别热,但鉴于猫咪的习性,严浩翔最近很少跑到户外去玩,他太怕热了,即使是下雨的天气都不想出去。
前段时间丁程鑫在重庆旅游,热情的邀请马嘉祺一起去,并点名道姓的要求他必须带着那只这么久以来只在微信里见到过的成精猫咪,也就是严浩翔一起去。反正说了一大堆,总结下来就只有一句话。
马嘉祺是附带的,小猫才是主要的。
在征求了小猫的同意后,马嘉祺收拾好行李又嘱咐了一大堆话,最终才带着第一次出远门,异常兴奋的严浩翔出发从北京前往重庆。...
*非典型兽人文学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夏天,北京的夏天不算特别热,但鉴于猫咪的习性,严浩翔最近很少跑到户外去玩,他太怕热了,即使是下雨的天气都不想出去。
前段时间丁程鑫在重庆旅游,热情的邀请马嘉祺一起去,并点名道姓的要求他必须带着那只这么久以来只在微信里见到过的成精猫咪,也就是严浩翔一起去。反正说了一大堆,总结下来就只有一句话。
马嘉祺是附带的,小猫才是主要的。
在征求了小猫的同意后,马嘉祺收拾好行李又嘱咐了一大堆话,最终才带着第一次出远门,异常兴奋的严浩翔出发从北京前往重庆。
但重庆真的太热了,严浩翔被热的完全提不起精神出去玩,整日萎靡不振的抱着马嘉祺给他准备的大号水杯喝个不停,热的受不了时猫耳跟猫尾都藏不住,整只猫都瘫在沙发上掀开肚皮显露出不少属于猫的习性。
可惜满心期待见到猫咪真容的丁程鑫最终也只能在自己家里看见瘫着一动不动,即将软成一滩水的放空的严浩翔。丁程鑫对毛发过敏,他本人是从来不养任何小猫小狗的,现实生活中第一次近距离摸到“小猫“,也是第一次近距离的见识到了流体动物的实力。即使成精变成人了,身体还是软的不像话。考虑到一些不可抗因素,比如说过敏和高温,严浩翔在旅游期间不得已一直保持着人类形态。
为期十天的重庆之旅因为严浩翔的不耐热的体质被缩短为五天,回家时某只小猫便跑出了这几天来最快的速度——他冲到客厅立马打开空调并按到了16度。
马嘉祺跟在他身后收拾烂摊子,比如某只小猫刚进家门就踢脚导致各奔东西的两只鞋子,比如被扔在庭院里的,两个巨大的行李箱和一大堆纪念品。
流体小猫又瘫在沙发上,马嘉祺放好他俩的鞋子就提着行李箱跟纪念品开始收拾。在此期间严浩翔已经打开电视,瘫在沙发上时白色猫耳耷拉在枕头上,尾巴也软趴趴的从沙发上滑到了地板上。
严浩翔跑过来时没穿鞋,刚变成人那段时间他还不太习惯人类穿的鞋子跟袜子,在家时喜欢光着脚踩在地上,那个时候马嘉祺总担心严浩翔会着凉,所以花了大价钱在家里各个房间除了难以打扫的厨房和浴室外,都铺上了一层羊毛地毯。
小猫是个娇贵的,地毯喜欢软乎乎的,被子跟枕头都要软的,日常衣服喜欢纯棉的,睡衣要穿真丝的,裤子喜欢宽松的。
严浩翔夏天不常待在地上玩,大部分时候都在睡觉,室内温度合适的情况下才会恢复精力,活蹦乱跳的在家里上蹿下跳,无论是变成人类还是变成小猫,索性就没拆地毯,毕竟在空调的带动下,地板也蛮凉的。
电视里在放动物世界,严浩翔尤其爱看,特别是放到一些猫科动物时,就连马嘉祺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相比起在看肥皂爱情剧时猫耳朵跟尾巴都动来动去的样子,严浩翔看的专注时像极了美术画室里的石膏像。
在家里规矩没那么多,马嘉祺不会强制性要求严浩翔在家时要时刻控制住兽形状态,只是当外人拜访时务必要收好自己的耳朵跟尾巴。虽然在这个社会动物成精并不稀奇,但难免有些心思不单纯的人会诱骗心智都不大成熟的兽人。大多数动物的寿命都比不过人类,动物化形时的年龄跟人类的年龄是成正比的,只是相较于正常的动物而言,成功化形的兽人寿命会跟人类一样长久。
就比如说严浩翔,作为小猫的严浩翔在化形时也只有一岁多一点,心思天真单纯,所以在日常生活中更像个小孩一样,但他在变成人后也拥有了跟人类一样长的寿命。因此就出现了一些诱骗兽人的犯罪勾当。
马嘉祺不是万能的,他只能尽可能的避免危险出现的几率,因而只有跟自己极为亲近的几个人才知道严浩翔的本体是小猫这件事。但好在自己的交际圈透明又干净,加之因为此类新闻愈发增多,保护兽人的政策法规也愈发完善,所以兽人的生存环境也逐渐安全了起来。
马嘉祺收拾完东西时小猫已经端端正正的盘腿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的雪豹入了迷。他最近格外追求这些威猛的猫科动物,也常常幻想自己成为那样,生活在寒冷的冰天雪地,又或者是潮湿的热带雨林中,但事实却是他连酷暑都无法抵抗,于是脑海中刚建立起的威猛形象瞬间就被打破了。
马嘉祺坐在小猫旁边盯着他看,小猫看入迷时眼睛会瞪的很圆,跟随着电视里动物们遇险时的危机程度,嘴有时会张成一个小小的“o”,然后就会随机变成“O”又或者是“0”。这个时候再去摸他的耳朵跟尾巴是得不到任何反应的。除非把电视关掉,小猫会非常的生气,炸毛一样张牙舞爪的为非作歹。
刘耀文某次来找马嘉祺蹭饭,他俩家隔得近,刘耀文是个不会做饭的,一日三餐就是在纠结吃什么,隔三差五就来他家吃一顿,一来二去的跟严浩翔也混熟了。有次吃完饭时马嘉祺洗碗,严浩翔露着耳朵跟尾巴坐在沙发上看动物世界,刘耀文在一旁不厌其烦的逗他玩,可惜均未得到回应。电视里正播放到小狮子被天敌追击,刘耀文拿过遥控器一下就把电视关掉了,精彩的部分正好被打断,严浩翔转过头自以为十分凶狠的瞪着刘耀文,开口质问他为什么要关掉,然后命令他立马打开。
“为什么要关掉电视!我正在看!快打开刘耀文!”
刘耀文才不会被装腔作势的小猫吓到,反而把遥控器举高欠揍的继续逗他玩。
“你自己来拿啊~”
严浩翔抢不过刘耀文,下一秒他就变回了小猫,三两步跳到刘耀文身上张嘴露出尖牙咬了他的手,刘耀文还没看清小猫是怎么从一堆衣服里冲出来的,瞬间的刺痛便使得他下意识松开遥控器。小猫又从他身上跳下去,稳稳落在地毯上,小脑袋推着遥控器就厨房走。
马嘉祺听见猫叫时刚洗完碗,他还在疑惑严浩翔怎么突然变回猫了,低头就看见纯白色的小猫推着遥控器朝他走来,嘴里还不停叫唤着。
“怎么了啊浩翔?怎么推着遥控器来找我了……看电视被吓到了吗……没事啊没事……”
他用毛巾擦了擦手,一手抱起小猫一手拿着遥控器,严浩翔很少会突然变成小猫,也很少会在小猫形态时一直“喵喵喵”的叫,他低头轻声哄着怀里的猫咪,然后小猫就伸出柔软的爪子按了按他的下巴,又指了指客厅,抬头就看见举着右手瘪着嘴可怜巴巴的刘耀文。
“马哥香香咬我!”
小猫不大高兴的冲着刘耀文叫唤,马嘉祺轻轻摸了摸小猫给它顺毛,几乎是瞬间就猜到刘耀文干了些什么,抽了抽嘴角无奈的说道。
“你少逗点浩翔,多大的人了还要跟小猫咪争电视。”
窝在马嘉祺怀里的严浩翔骄傲的扬了扬头,马嘉祺看了眼刘耀文手上的伤,还好,没见血也没破皮,只是红了点。他说完就把严浩翔轻轻的放在散落一堆的衣服里,蹲在沙发前轻言细语的教训它。
“下次遇到这种情况了先来找我,这次是耀文,不会伤害你,但是要换一个哥哥不太熟的人怎么办?”他伸手摸了摸小猫的头,“浩翔很乖,知道收着力没用力去咬耀文,但下次不可以这么冲动了哦~”
小猫乖乖的点点头,马嘉祺这才温柔的笑笑。他把遥控器放在小猫一边,又对着小猫嘱咐了几句这才站起身去看刘耀文。他带着刘耀文进了厨房,拉起弟弟的手又看了看,没什么大问题,刘耀文倒是一脸的挫败。
“香香怎么那么喜欢看动物世界!香香不会讨厌我吧!”
马嘉祺白了他一眼。
“浩翔没那么小气,虽然没咬破皮,但以防万一你等会就去医院打个狂犬疫苗。”
刘耀文刚答应完马嘉祺,一抬头就看见门口探头往里看,穿戴整齐的严浩翔,尾巴在身后一晃一晃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就咧开嘴对着他笑了笑,然后伸手掏出了个毛绒绒的猫猫头挂件。
“刘耀文~这是我前几天特意买的其中一个~送给你~下次不许关我电视了~”
刘耀文瞬间高兴,甩开马嘉祺的手就冲过去接过挂件跟严浩翔聊天。
马嘉祺在他身后盯着两人看,忽然觉得刘耀文的头上也应该长出一对狗耳朵,尾椎骨也应该伸出一条晃的欢快的狗尾巴。
刘耀文不会也是兽人吧?
tbc.
小乖小乖
//又是一篇存了很久的稿子,终于写完了
//伪现背
//马嘉祺x严浩翔
马嘉祺还在整理衣服时收到了来自严浩翔的视频电话,他放下手里小孩的围巾又拿起手机,在接通电话时扬起个温温柔柔的笑,目光便顺带瞟过界面顶端的时间,心下了然着又柔和着语调开口。
“上午好,浩翔。”
“节目录制还顺利吗,玩的开不开心,有没有想哥哥啊?”
严浩翔今天穿的很可爱,天蓝色的卫衣搭配了件暖和的纯白羽绒服,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白皙。
小孩开着前置摄像头,手机离的很近,是打视频电话时那人惯用的怼脸视角,他毛茸茸的黑发做了个乖巧又艺术的造型,几缕微微翘起的发丝扫过镜头,小熊一样可爱的...
//又是一篇存了很久的稿子,终于写完了
//伪现背
//马嘉祺x严浩翔
马嘉祺还在整理衣服时收到了来自严浩翔的视频电话,他放下手里小孩的围巾又拿起手机,在接通电话时扬起个温温柔柔的笑,目光便顺带瞟过界面顶端的时间,心下了然着又柔和着语调开口。
“上午好,浩翔。”
“节目录制还顺利吗,玩的开不开心,有没有想哥哥啊?”
严浩翔今天穿的很可爱,天蓝色的卫衣搭配了件暖和的纯白羽绒服,衬得他整个人愈发白皙。
小孩开着前置摄像头,手机离的很近,是打视频电话时那人惯用的怼脸视角,他毛茸茸的黑发做了个乖巧又艺术的造型,几缕微微翘起的发丝扫过镜头,小熊一样可爱的眼睛便圆滚滚的盯着镜头,微微弯着又带起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小乖兜帽穿了几根极具时尚感的抽绳,此刻就用泛粉的指间轻轻磨着绳子,脸颊微红着看着他开口说话。
“上午好~哥~”
“节目录制的很顺利,哥哥们都很照顾我,玩的很开心,当然也很想你啊~”
马嘉祺当即心软成一滩春水,他也弯弯着眉眼轻笑出声,心动于小孩粘腻的撒娇语调,又真的很疑惑的觉得——是不是重庆人都很会撒娇啊?
他当然能从小孩变换拉长,黏黏糊糊的磨人语调中看出小孩心情很好,因为严浩翔总是这样,开心时就连自己也不会发现自己说话的尾调转了好几个弯,跟玩游戏输了撒娇时的语调不同,严浩翔无意识的撒娇就很像是小猫轻轻哼唧,然后用粉嫩的肉垫轻轻在心尖儿上挠了一下,叫人有种无所适从的,柔柔的,麻麻的怪异感受。
“浩翔今天有点可爱。”
严浩翔像是没听清,又将镜头拉得更近,眨巴眨巴着大眼睛盯着他看,感谢于手机良好的画质,马嘉祺甚至还能看见他浓密细长的睫毛,连接着往外拉出一点点的眼线带着脸颊一点点的腮红,满脸疑惑着开口问他说。
“哥刚刚说了什么,好卡哦~”
如果不是小乖微微泛红的耳尖显眼异常,马嘉祺真的会相信他带着撒娇意味的逃避话语——虽然漏洞百出。
这样想着,他又顺势坐在铺的平整的床上,一只手拿着手机对着自己,一只手又拿起小孩的围巾,稍稍整理下便搭在腿上,接着慢悠悠的开始叠。
“我说。”
“浩翔今天好可爱。”
“浩翔是哥哥的乖乖。”
小乖耳尖更红,微微将头低下又慌乱着抬起,微微蹙着眉毛看起来颇有种委屈的模样,可分明话语里都带着一种理直气壮的狡辩意味。
“什么啊什么啊~明明就不可爱!“
“哥你乱讲!”
马嘉祺弯弯着眉眼将叠好的围巾放在一边,接着便又拿过小乖的外套继续整理。
“浩翔就是很可爱对不对?”
“嗯?”
手机里显示的小孩视频界面黑了一片,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大概是那人将手机倒扣在了桌上,又或者是用手遮住了摄像头。马嘉祺没有询问对面怎么突然黑屏,因为他知道小乖怕是害羞了。于是下一秒,属于小孩烟烟的,同时又黏黏的声音从话筒中传来。
“哥~你是在逗小孩吗?"
马嘉祺失笑,镜头那边又突然出现小孩漂亮的眼睛,一眨一眨的盯着他看,随即镜头上移,对着室内洁白的天花板,那人继续开口说道。
“不给你看我的脸~”
“除非马嘉祺承认我很酷很帅不可爱~”
好幼稚啊严浩翔。
好可爱。
马嘉祺浅笑出声,低着头只给镜头露出一个笑的颤抖的头顶。马嘉祺又被严浩翔可爱到了,小波浪精到底知不知道他自己一本正经的威胁他,但是音调转来转去像极了撒娇的语气跟说出的话却毫无杀伤力啊。
“好好好~浩翔很酷很帅一点都不可爱~浩翔是全世界最酷最帅的小朋友是不是啊?”
他说话都没憋住笑意,一边笑着一边这样说道。但严浩翔被他哄得开心,丝毫不在意他哥到底是不是发自内心的觉得他酷觉得他帅。小朋友是这样的,尤其是成长期每天都幻想自己是拽哥,是电影里的霸气的古惑仔的小朋友。严浩翔的镜头下移,手机屏幕里出现的怼脸小人一脸的傲娇表情。
“那是当然。”
臭屁小乖还在一个劲的说着自己是多么多么酷,多么多么拽,喋喋不休叽叽喳喳的恢复了话痨本性,讲的高兴了还会给自己配各种幼稚音效又或者是发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声音。
马嘉祺在屏幕对面认真听着,然后躲在镜头下面偷偷笑。
好幼稚啊严浩翔。
好可爱。
Ende.
小猫和他的饲养员先生.01
*非典型兽人文学,半架空世界观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北京一入冬便下起了雪,密密麻麻的铺满整座院子,春日里浓绿的草坪上点缀着的鲜艳的花朵,都在这时,被染上一层洁白的初雪。
屋内地暖开的足,毛茸茸的地毯搭在原木地板上,客厅中央的沙发上还盖了床暖黄色的小毯子,电视机里也传来肥皂爱情剧的声音,正正好好的播放到男女主温情告白时刻。马嘉祺刚洗完澡吹完头发,穿着家居服拿着电脑来客厅找严浩翔,走下楼梯时便看见趴在窗户边,耳朵跟尾巴都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小猫。
冬日的寒意正透过窗户缝隙往里钻,小猫瞪大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趴在桌子上盯着窗外看,平日里...
*非典型兽人文学,半架空世界观
*复健文学
(每章节为独立片段,单独观看不影响本章观感)
北京一入冬便下起了雪,密密麻麻的铺满整座院子,春日里浓绿的草坪上点缀着的鲜艳的花朵,都在这时,被染上一层洁白的初雪。
屋内地暖开的足,毛茸茸的地毯搭在原木地板上,客厅中央的沙发上还盖了床暖黄色的小毯子,电视机里也传来肥皂爱情剧的声音,正正好好的播放到男女主温情告白时刻。马嘉祺刚洗完澡吹完头发,穿着家居服拿着电脑来客厅找严浩翔,走下楼梯时便看见趴在窗户边,耳朵跟尾巴都露在外面一晃一晃的小猫。
冬日的寒意正透过窗户缝隙往里钻,小猫瞪大着一双圆滚滚的眼睛趴在桌子上盯着窗外看,平日里乖顺的小卷毛被风吹的翘起一撮,小小的一坨穿着浅蓝色睡衣乖乖的坐在原地也不乱动,黑发里窜起的白色猫耳与尾骨处露出的小猫尾巴晃来晃去,无不显示着小猫现在的好心情。
马嘉祺走过去捏了捏将注意力全放在窗外的小猫的脸,心疼似得用手捧着他的脸轻轻来回搓着,又将他的手放在自己怀里,感受到小猫脸颊温度的上升,马嘉祺这才展开笑颜柔和着声音细细问他。
“看雪怎么不关窗户啊浩翔?是不是太冷了……耳朵跟尾巴都跑出来了。”
严浩翔惊呼一声伸手往自己头顶上摸摸,果真摸到柔软的耳朵又捏了捏,尾巴也随着他的控制晃到身前,他刚刚被吹的有些冷,脸颊跟鼻头都还有些红,看起来就像害羞了一样。一双漂亮的眸子又露出点无辜的神色,捏着耳朵的手还没松开就对着马嘉祺笑的娇憨。
“我想出去玩哥哥~我也不知道我耳朵跟尾巴怎么就突然跑出来了……我早上起床时它们都还被我好好收着的~”
严浩翔是只货真价实的小猫,被马嘉祺捡回来时小猫的名字还是“好香”,小名叫香香。他没认出来小猫是什么品种,只觉得一身纯白的毛发加上天蓝色的眼睛漂亮异常,身上也有股其他猫咪都没有香味。直到某一天早上,马嘉祺整个身体都不能动似的像是被什么紧紧缠绕住,颇有些呼吸不过来的架势。
那是周末,他早上六点就睁开了眼睛,按照常理而言,除去工作日外,他是不常这么早起的,只是今日有些不同——他是被热醒的。
小猫毛茸茸的脑袋一个劲的往他怀里蹭,露出的白色猫耳便也在他脖颈处来回磨蹭,小猫温热的呼吸尽数打在他的胸前,细长的猫尾缠住他的腰,双手双腿紧紧勾住他,整个人都把他缠的死死的完全无法动弹。
是的,人。
马嘉祺早些年间听说过谁谁谁家养的狗狗变成了人的说法,而关于动物会拟人化这件匪夷所思的事情在现如今的时代倒也算不上什么稀奇事。都说建国后不允许成精,可偏偏还是出现了兽人的案例,只是不多,寻常人也见不着。他也只在新闻或是同事间聊八卦头条时听说过这种现象,但也万万没想到自家养的小猫就是那万分之一的个例。
所以真当昨晚上还乖乖窝在他怀里的小猫咪在今早上就已经变成了一个模样精致,看起来还未成年的小男孩时,马嘉祺心里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触。也有可能是醒的太早,大脑机能还处于懵懂的状态,他只是觉得被蹭的有些痒,还有些热,便轻轻伸手推了推缠着他的小猫,却得到一个更加用力的缠绕。
马嘉祺失声笑笑——他还是很困,索性抽出手来揉了揉小猫的头发,猫耳朵便也放松地耷拉在他手上。他闭上眼,声音还有些哑,柔声轻哄着并不清醒的小猫。
“我们香香是猫妖吗~趁哥哥睡着就变成人了……嗯……变成人就不能叫好香了……叫浩翔吧”
当初捡到这只不知品种的小猫咪时,它的脖子上挂了个金属的圆形牌牌,上面工工整整的刻了个“严”字。我们在这里不提马嘉祺在捡到它之后是如何如何辛苦的替它找主人,又如何如何在网络上悉心的学起了怎么照料一只小猫咪,以至于那段时间的浏览器与短视频app里全是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反正在那之后,“严好香”就有了一个更像人类的名字——严浩翔。
马嘉祺伸手关上窗户,又捏了捏小猫的脸。严浩翔这只猫没什么其他小猫咪那样骄纵的脾气,平日里粘人的紧,在还是小猫时小小的一只就爱跟在马嘉祺的后面,然后咬着那人的裤腿不让他走,非要马嘉祺抱它才肯松口。在变成人之后就更粘他了,睡觉要抱着睡,看电视时也爱以一种奇怪的姿势挂在他身上,不舒服了就变成小猫窝在他怀里——虽然严浩翔大部分时候都更愿意以兽人的形态生活。
“哥哥你好喜欢捏我脸~捏完之后可以陪我出去玩嘛?”
马嘉祺轻笑出声,拿过一旁的长款羽绒服套在严浩翔身上,不放心似的又给他系上了条围巾还戴上了毛茸茸的耳罩,小猫抱怨又带有点撒娇的语气逗的他耳根泛红——被小猫可爱到了。
“穿的太多了哥哥~我们猫咪都不怕冷的!我们身上有很多很多很多的猫毛……哥哥你多穿点呀~你们人类是不是都很怕冷~之前你的人类朋友来找你,整个人都裹的像个粽子了还在一直说好冷……”
他拉着小猫转了个圈仔细查看着,确认不会有一点风会吹到小猫后,自己又穿上了件羽绒服,心里想着前几天吵着要来他家蹭饭的刘耀文,开门时刚好看见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严浩翔,震惊大叫时还把严浩翔吓的直接变回了原型,炸起毛梳理了好久,“马哥他长得好像香香啊!香香成精了!”
一惊一乍的样子让严浩翔印象深刻,同时让刘耀文得到了他哥给他下的以后在他家不许大吼大叫的禁令。
“可以出去玩,但是健康最重要,知道了吗?”
马嘉祺难得带了一点严肃的语气对严浩翔说话,可声音还是温温柔柔的。严浩翔在这种时候从来不会反驳,他只是学着马嘉祺那样,微微皱着眉头装凶,端正态度十分坚定的“嗯”了一声,以表示他听进去了。马嘉祺这才放他去到庭院玩雪,但也严格控制了在外逗留的时间。他的打算是,一旦小猫有出现什么咳嗽的症状,就立马拉着他回屋喝姜汤。
马嘉祺今天给他准备的是一件淡黄色的长款羽绒服,围巾是纯白色,耳罩是浅蓝色,刚好跟他今天穿的睡衣很搭。那人刚刚做了一个歪七扭八的小雪人,打算把自己围巾取下来给小雪人戴上时被马嘉祺阻止了,然后小猫给雪人取了个“小祺”的名字就把它放在一边不管了。随后又握着雪做了一个又一个马嘉祺看不懂的东西,挺抽象的。现在玩累了,正蹲在雪地上拿木棍戳雪,又在上面写字,还画了只小猫咪。做完一切后跳起来,右手举着木棍滋着笑朝他挥手。
“哥哥哥哥!你快来看我写了什么……我写的马嘉祺要跟严浩翔永远在一起~”
马嘉祺站在不远处一直看着他,甚至拿手机悄悄记录着。他其实在想要怎么暗戳戳的发朋友圈又不像在炫耀,听见严浩翔喊他后就关了手机笑着朝他走去。他大概在那个名为“小猫”的备忘录里又记上一条。
严浩翔这只小猫应该是南方的,不然看见雪怎么会那么激动。
tbc.
[祺管严]警报!小熊甜味超标
//He
//无头无脑的小脑洞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①
严浩翔的男朋友待人很好。
周围的朋友都这样说,因为马嘉祺待人确实很好,会给工作一天疲劳的队员大同志小同志煮上一碗热乎乎的面,甚至还会加上一颗蛋,会在课间休息时同同队的同志们打打闹闹,对人温柔,还会帮弟弟们夹太远夹不到的菜,会缓和弟弟们之间闹的矛盾。
这点以同队刘小同志便可强烈看出,马小队长和刘小同志的关系好到同队宋小同志将马小队长锁在怀里便急冲冲的扑过去大喊。
“你干嘛!你不能打马哥!”
最后这件事情以丁大同志说的不能打架收场。
对此,严浩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醋的反应,马嘉祺表...
//He
//无头无脑的小脑洞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①
严浩翔的男朋友待人很好。
周围的朋友都这样说,因为马嘉祺待人确实很好,会给工作一天疲劳的队员大同志小同志煮上一碗热乎乎的面,甚至还会加上一颗蛋,会在课间休息时同同队的同志们打打闹闹,对人温柔,还会帮弟弟们夹太远夹不到的菜,会缓和弟弟们之间闹的矛盾。
这点以同队刘小同志便可强烈看出,马小队长和刘小同志的关系好到同队宋小同志将马小队长锁在怀里便急冲冲的扑过去大喊。
“你干嘛!你不能打马哥!”
最后这件事情以丁大同志说的不能打架收场。
对此,严浩翔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吃醋的反应,马嘉祺表示自己的小朋友是不是不爱他了,但每每看见小朋友见到他跟同队的队员们亲近时都会挂上大大的微笑,神色中都带有满满的骄傲,他便次次都将即将脱口的话咽了回去。
“小朋友,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严浩翔闲来无事便蹲在训练室同某刘姓男士一同探讨Rap词,准确来说,是弟弟缠着哥哥让哥哥叫他waves tune的使用方法,严浩翔看着软件界面上弹出的消息。
“?”
“我很爱你啊。”严浩翔被弟弟一把拽了过去,手机摔在离得算近的训练室地板上,留在对话框的字已打完但还未来得及发出去就被弟弟问过来问过去。
“翔哥,auto tune跟waves tune哪个好用啊?”
“都挺好的。”
“那翔哥,melodyne呢?”
“也不错。”
弟弟一发问起来就说个没完,严浩翔忙着回复马嘉祺信息敷衍的说着,却被弟弟一把夺过手机。
“翔哥!”
弟弟嘟着嘴宣示着自己的不满,却被哥哥无情的打脑袋,然后委屈的伸出手将手机递给眼前的哥哥,随后话不经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瘪着嘴说到:“翔哥,马哥比你温柔多了。”
“小马哥也比你体贴!”十分幼稚的行为,严浩翔回复刘耀文,转头便将弟弟丢给另一边张真源,没多大原因,因为离得最近,然后在对话框里输入一段文字。
“最最最喜欢小马哥!”
当天晚上,马嘉祺坐在卧室的床上等自己小朋友换好睡衣从门口开门进来,然后就看见一只熊耳朵从门口先探了出来,这是小朋友睡衣帽子上的小惊喜,然后小朋友就扒开门跑了过来,看见他时眼睛亮晶晶的,大大的笑容展开,张开手臂便朝他扑了过来,熊爪子一把抱住他的背,两只腿环住他腰,整个人坐在他腿上,然后兴奋的叫他。
“小马哥!”
一天的坏心情顿时消失,鼻子便环绕着他给小朋友买的蜂蜜洗发水的味道,又像棉花糖沾上了小熊饼干。小朋友就在他耳边笑着。
“我最喜欢小马哥了!比喜欢糖都要更喜欢小马哥!所以小马哥为什么问我爱不爱你?”
小熊亮晶晶的眼睛盯着马嘉祺,熊耳朵直直的竖在帽子上,看起来就像是小朋友竖直耳朵想要听他的解释,马小队长突然就觉得自己的想法好幼稚,幼稚的不得了,然后摸摸鼻头说到。
“我跟其他队员们那么亲近,关系那么好,为什么我的小朋友不吃醋啊?”
小熊的笑声脆脆的传进马小队长的耳朵里,微眯着眼睛露出甜甜的笑容,马嘉祺心想,小朋友笑起眼睛就消失了,但令他万分羡慕的大双眼皮却还是留在小朋友的眼睛上方。稍未注意,小熊的解释来的猝不及防,横冲直撞的便撞进小队长的心上,发出“怦怦怦”的跳响。
“小马哥对人好好,我巴不得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看,这个体贴温柔会做饭好,长得帅身材好,业务能力一级棒,人缘极好的男人是我男朋友,反正他们也只能看看,能分得小马哥一点点的温柔对待又怎么样,小马哥人都是我的,他的大部分温柔也只对我展示,一想到这个,我就骄傲的不得了!”
小熊激动的抱住小队长,伸长脖子对着小队长的耳朵继续说道。
“我能日日吃到小马哥做的饭菜,还能得到埋在面条下的一点点牛肉,那他们的一碗面又有什么关系,小马哥课间陪我玩闹的次数最多,分他们一两次也不是不可以,哥哥弟弟们也只能抱一下小马哥,但我现在已经从进门抱到现在啦!想想我都赚了,我能感受到小马哥的爱,所以没必要毫无意义的吃醋,毕竟我知道,小马哥所有的特殊对待都只给我我一个人。”
小熊伸出熊爪子捏住小队长的脸。
“我要炫耀且大方的将我男朋友完完全全地展示出去,他的优点,他的爱,一样不缺。”
小朋友总会在某一天,拉住小队长的手,毫无醋意又霸道地说:“再喜欢也没用。”
然后指指男朋友的心口。
“我的。”
马嘉祺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熊,这是属于他乖巧的小恋人,是踏着祥云打着灯笼,是付出所有爱与希望,虔诚的在香格里拉许愿才求来的恋人。马嘉祺看清他们许久之后才会面对的迷茫道路,他们的未来是走着花瓣铺成的道路,携手前往世界的尽头,那是他们的理想国都。
马嘉祺鼻头有点酸,关上灯回到床上,将小朋友抱在怀里,拍了拍小熊的帽子,抽抽鼻子闷闷的说。
“睡觉。”
Ende.
[祺管严]小朋友不能撒谎
//He
//马嘉祺x严浩翔
酒场灯红酒绿,嘈杂的鼓点声伴随着舞池中热舞的舞者,处处是碰杯的清脆声响,严小公子被拥在方桌中央,自然而然成了中心焦点。
这场由小严公子某位刘姓兄弟打赌输了攒起的聚会弄的他心烦,说什么不来就扔了他高订的名牌礼服,几万块钱,他舍不得,再说了,那件礼服是给马嘉祺的,刘耀文要是敢把那件礼服扔了他就把人从他家别墅二楼的窗户扔下去。
“翔哥喝一个!”
严小公子举手投足的贵气,抿一口杯中红酒,微眯眼看着这群狐朋狗友,个个都是打架闹事的主儿,抽烟喝酒,花天酒地,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硬凑上他严小公子,送上来的偏偏就是烈性红酒usquebaugh...
//He
//马嘉祺x严浩翔
酒场灯红酒绿,嘈杂的鼓点声伴随着舞池中热舞的舞者,处处是碰杯的清脆声响,严小公子被拥在方桌中央,自然而然成了中心焦点。
这场由小严公子某位刘姓兄弟打赌输了攒起的聚会弄的他心烦,说什么不来就扔了他高订的名牌礼服,几万块钱,他舍不得,再说了,那件礼服是给马嘉祺的,刘耀文要是敢把那件礼服扔了他就把人从他家别墅二楼的窗户扔下去。
“翔哥喝一个!”
严小公子举手投足的贵气,抿一口杯中红酒,微眯眼看着这群狐朋狗友,个个都是打架闹事的主儿,抽烟喝酒,花天酒地,富贵人家的公子哥,硬凑上他严小公子,送上来的偏偏就是烈性红酒usquebaugh-baul,他更为喜欢的是浓郁但相比起来不冲,调配Merlot的Cabernet Sauvignon。
想交好连口味都不打探清楚,他不喜欢烈性红酒,小公子微微皱眉,却极快变了脸色,放下酒杯,微笑着抱歉,脸不红心不跳的撒着谎。
“今日身体不适,就先行离开,下回再聚。”
小公子在众人吵闹声中离去,却在出了酒吧的第一瞬间转头进入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盒牛奶,又极快的从兜里掏出手机,咳嗽几下,待电话那头传来声音,他便惊喜的喊到。
“小马哥!”
不出他意料,对方问他去了哪里,几点回来,严浩翔将手机夹在脖子上,手上弄着塑料袋给前台收银,然后从口袋里摸出钱数零钱。
“我在超市呢,小马哥你有空嘛,来接我嘛。”
可能是因为是重庆人的原因,严浩翔没回说话的结尾语气词都不是普通话惯用的“吗”,而是软糯的重庆话“嘛”,听起来总有股撒娇的语气,尽管当事人没有刻意的表示,就比如很久之前他俩吵架,马嘉祺想去和好,便悄悄从背后抱住严浩翔,却得来一句,“你干嘛。”句尾有点转音,不会很生硬,是重庆人习惯性的说话方式。
得到的答案是肯定的,严浩翔总能在问题问出口的那一瞬间得知马嘉祺的答案,或许是因为马嘉祺没怎么拒绝过他。
坐在公交车站的长板凳上,耳边没了酒吧里聒噪的声音,只听得见柔柔的晚风吹过,然后马嘉祺就来了,他看起来有点生气。
严浩翔没多在意,只是一心一意的将刚买来的牛奶双手提着向上摆,摆到马嘉祺面前,然后露出大大的笑容,这是小公子惯用的撒娇方式:“小马哥,刚买的牛奶!”
马嘉祺怕小朋友手累着先接过牛奶,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严浩翔,无声的询问他为什么进酒吧,倒不是他有多醋,只是因为小朋友胃不好应该少喝酒,可他刚刚闻到了小朋友身上一点点酒味,没留多久,一会儿便散了。
本想着撒谎,然后理直气壮告诉马嘉祺他没喝酒,只是衣服上沾上了一点,可看着他眼睛却泄了气,手小心的拉住马嘉祺的衣服袖口,轻微摇晃着,老实吧唧的说,“好嘛,我错了,对不起嘛,最后一次啦。”
小公子混迹情场多年,阅人无数,谎话更是张口就来,总会一本正经的盯着对方的眼睛无声的告诉他:“我说的都是真的。”可偏偏到了马嘉祺这儿,他却一句谎话都说不出口。
他很在意马嘉祺的感受,他不想对马嘉祺撒谎。
对方看着小朋友乖乖认错,另一只手扶上小朋友的头,无奈的叹气,毫无威慑力的警告道,“最后一次哦。”
小马哥就连训起人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严小朋友满足的笑笑,然后窜进他家大人的衣服里,抱住大人不算多宽的腰,伴着天上亮晶晶的星星跟月亮,就像沾了蜂蜜的曲奇饼干,闭上眼睛,沉沉的声音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说道。
“走嘛,回家。”
Ende.
[祺管严]恋爱指标数
//He
//奇奇怪怪的设定
//马嘉祺x严浩翔
其实马嘉祺一直都有个秘密,一个他隐瞒了他过往十八年的秘密,但这个秘密就在他跟严浩翔正式确定关系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先从他小时候说起吧。
马嘉祺从小就能看见别人对自己说话时别人头上冒出的灰色数字以及一系列稀奇古代的东西,他开始以为人人都能看见,直到他上了小学三年级,一位他的同学说他神经兮兮时他才明白只有自己才能看到这个数字和那些奇怪的图案,而他同学说出那句话时,头上的灰色小数字赫然变成了86,旁边的小图标变成了蚊香状的图案。
后来他仔细研究,才发现这串数字大有作用,成了他往后社交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那...
//He
//奇奇怪怪的设定
//马嘉祺x严浩翔
其实马嘉祺一直都有个秘密,一个他隐瞒了他过往十八年的秘密,但这个秘密就在他跟严浩翔正式确定关系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就先从他小时候说起吧。
马嘉祺从小就能看见别人对自己说话时别人头上冒出的灰色数字以及一系列稀奇古代的东西,他开始以为人人都能看见,直到他上了小学三年级,一位他的同学说他神经兮兮时他才明白只有自己才能看到这个数字和那些奇怪的图案,而他同学说出那句话时,头上的灰色小数字赫然变成了86,旁边的小图标变成了蚊香状的图案。
后来他仔细研究,才发现这串数字大有作用,成了他往后社交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那串数字代表了对方对他说话时话语的真诚度,而小图标则是对方的一种状态,不过这个不怎么重要,以至于他每次借别人钱时总能完美的避开风险,毕竟有些人借钱不还,说出的话不真诚,头上的数字只会大概定夺在30-50之间。
后来他当了练习生,这倒是没什么可说的,重点应该就在他们七人成团之后。
总的来说,丁程鑫对他说话的真诚度算是很高的,除去一些时候故意的整蛊和刻意说出的话语,他头上的数字基本稳定在75-89之间。
其他几位弟弟除严浩翔之外,灰色数字也差不多在80的位置上下浮动,至于那个被他排除在外的弟弟严浩翔,他觉得很奇怪。
这个弟弟对他说过的话不多,真诚度却次次都在90以上,这算是他十八年人生里遇到过对他最真诚的人了,他的父母有时都会骗他敷衍他,以至于头上的数字变成50,但这个弟弟从来没有对他撒过谎。
这让马嘉祺十分疑惑。
怎么就会有人从来不会撒谎呢。
他不相信,所以他从晚上八点在床上躺到了晚上十点整,然后就听见楼下一阵闹腾,穿上拖鞋下楼,就见几位弟弟凑在一起煮面,带头的刘耀文看见他就出声叫他:“马哥你饿吗,吃不吃面?”
头上的数字83,图标是个小太阳,看来心情不错。
马嘉祺走过去,揉揉老幺的头,然后告诉他:“要糊了,锅太小。”
然后他现在能看见的自己头上的灰色数字,那么他相信那一定会是100。然后他就听见老幺急急躁躁的喊道,“真糊了!”旁边的宋亚轩小声嘀咕着,“面放多了 。”
马嘉祺从厨柜里抽出大号的锅放在灶台上,告诉弟弟倒进去,加点水再煮,然后建议他们可以再加包调料。转身准备离开厨房时迎面碰上严浩翔,这个可爱且真诚的弟弟他非常喜欢,见到他时眼睛亮闪闪,头上的图标变成了熊耳朵,立在毛茸茸的头发上,周边散布着几颗四角小星星。
“小马哥!”
数字96,看起来是很高兴的表现,马嘉祺没忍住,伸手扶上拟人化小熊的头发,说来还算智能化,那对熊耳朵也随着主人头的摇晃和他手的动作摆动,看起来就像真的长出了一对熊耳朵。
“小马哥也是下来吃面的吗?”
数字91,熊耳朵旁又变出一个大大的棕色问号。
他微笑,然后告诉小熊他路过,不过可以留下来吃面。小熊头上的耳朵动了动,代表了主人的好心情,图标还配合的在旁空白处加了几朵粉红小花。
这个弟弟有点可爱。
晚风吹的人心舒畅,轻轻的,就从嘉陵江另外一边吹来,跨过了看不清底的江水,似恋人柔柔的怀抱。
马嘉祺挺喜欢站在阳台上吹晚风的,喜欢看嘉陵江另一头的终点,顺着地平线变得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喜欢看嘉陵江水的波澜,上面有天上的月亮跟星星,在江面上跃动。
“小马哥,风大了。”
低沉的烟嗓。
他转头就看见严浩翔头上显示着93的灰色的数字以及弟弟头上的一颗小草,顺着晚风的频率前后摆动。
马嘉祺走出阳台,拉着弟弟的手将他推进卧室,他不知道这个弟弟站在那里看了他多久,手上还拿着空了的水杯,但现在已经很晚了,小朋友也应该保持好的睡眠,不然他明早上看见的那颗小草估计就蔫儿了。
他好心情的摸摸弟弟的头发,嘱咐着弟弟早些睡觉,弟弟有些懵,可能是刚睡醒出来喝水的缘故,乖乖的蹭了蹭他手心,又张开手臂慢慢的扑进他怀里,是无意识的撒娇。
“小马哥,你身上好香。”
弟弟冷不零丁的冒出这句话,听得马嘉祺发愣,也没心思注意那串灰色数字,反应过来后便拍拍弟弟的背。
“浩翔,睡觉。”
弟弟动作迟缓,慢慢的退出他的怀抱,懵懂的看他一眼,打了个哈欠伸了懒腰,眼角冒出一点生理盐水。
“小马哥,晚安。”
数字97。
“晚安。”
他看着弟弟轻轻的关门,然后往走廊深处走去,想起弟弟的举动和话语,心跳便有些乱,然后加快自己去卧室的脚步。
弟弟爱对他撒娇,或者这样说吧,团里的弟弟都爱对他撒娇,就连丁儿也这样对过他,粉丝们也都说他是团里哥哥弟弟的“撒娇开关”,毕竟弟弟撒娇是比天还大的事,用丁儿的话说就是,钱哪有弟弟撒娇重要。
马嘉祺倒也乐意宠着他们,但说实话,严浩翔有些过于黏他,丁儿也看出来了,昨天晚上都还坐在床上问他是不是给严浩翔下了什么药,并且头上的数字也高的离谱,不过他当时没怎么想,回了丁儿一句“荒唐”便躺下睡觉。
算了,就当是弟弟对哥哥的依赖吧。
马嘉祺是被工作人员叫醒的,他懵问工作人员下次可不可以换个招数,以后他直接锁门,然后便认命般的接过叫早任务,所以第一位受害人便是他室友丁程鑫。
“你好烦哦。”
显示的数字是98,马嘉祺觉得他有点危险,丁程鑫的数字极少有这么高过,他怂了,所以他决定换个房间再进行叫早任务。
开门时房间里是黑的,他先拉开窗户,然后走向严浩翔的床位,摇摇弟弟的肩膀。
“浩翔,起床了。”
弟弟睁开眼睛,微眯着看他一眼,然后拉过他的手臂抱在怀里嘀咕着:“小马哥……再睡一会儿……”
真诚度95,头上的小草垂在枕头上。马嘉祺又摇了摇弟弟肩膀,轻声叫着弟弟起床,然后就见弟弟松开他手,揉揉自己眼睛,坐在床上发呆。他便去叫其他人。
当所有人都出现在楼下餐桌上时已经过去了一段时间,他刚好从门口拿回外卖。
他们总喜欢在餐桌上玩游戏去,不过他没参与,几个未成年的弟弟凑一起玩真心话,结束后便在闲聊。
“翔哥你最近凑马哥好近哦。”
马嘉祺没怎么注意听是哪位弟弟说的话,只是咬着手上的汉堡看严浩翔。
严浩翔看了一眼马嘉祺,咽下口中的吃食便漫不经心的回答道,“我喜欢马哥。”
是弟弟惯用的直球招式,总能打得他措手不及。
真诚度99,马嘉祺看到这个极其接近100的数字被吓了一跳,不清楚弟弟的心思,手上的汉堡也还没怎么下口,看了一眼严浩翔又看了一眼摄像老师,心里有些担忧,这能播?
“我也喜欢马哥!”老幺一听哥哥说话便忍不住同意,急躁的开口说话,真诚度挺高,92,耳朵旁边还飘着一点点的火苗。
然后餐桌上的哥哥弟弟便齐齐的说到。
“我也是!”
“我也喜欢马哥!”
就连丁儿都转头,一双漂亮的狐狸眼看着他,眉毛上挑,然后打趣的说道,“马哥,我也喜欢你。”
得了吧,数字81,有兄弟情谊的成分,但更多的是开他完笑好不好?
他慌张的看着餐桌上的其他人,却对上严浩翔的眼睛,正毫无顾忌的看着他,然后咬着汉堡,头上的熊耳朵微微摆动,是很高兴的表现,弟弟跟他对上眼后,嘴角大幅度上摆,微眯的眼睛旁边飘着几朵红色小花。
马嘉祺低头,连带着心跳都加快了好几度,脸颊温度上升,耳朵很热,闷热的那种,慌乱的吃完手上的汉堡,留下一句“我吃饱了”便跑向卫生间。
小熊有些失望,顿时失了胃口,哥哥没懂他的暗示,吓到哥哥了。
马嘉祺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往日听见这种话只会笑笑,不会放在心上,可现在他觉得自己很慌,不是第一次上台候场时深呼吸的慌,也不是完成限时任务时手忙脚乱的慌,这种慌更像是……一个少年人初生懵懂情愫时内心的不安跟紧张,是十八年来第一次体会过的心跳加速。
马嘉祺不禁打开水龙头,狠狠的朝自己脸上泼了几捧冷水,却还是止不住的脸颊发烫,抬头看镜子,热的他从耳根红到脖子。
“小马哥。”
弟弟的声音从洗手间外传来,他俩只隔了一扇门,门外弟弟的表现他听语气都能猜出来,失了往日的活力,满满的沮丧。
马嘉祺打开门,快速的略过弟弟的脸,没敢与他对视,说话时语序不通,词不达意:“翔……翔哥……你上厕所?我就先上楼了……下次见哈哈。”
然后他避开弟弟上了楼。
他应该好好捋捋与弟弟的关系。
成员们建议晚上出去去嘉陵江边散散步,因为听说有人会在江边放烟花,如果可以的话还想去踩水。
马嘉祺看见严浩翔一个人走在最后,小熊没有像往日一般同他亲近,耷拉着脑袋踢石头。他刻意放慢了脚步。
“浩翔。”
“嗯?”小熊听见声音抬头,真诚度是90,头上没有出现小草也没有熊耳朵,取而代之的是一朵小小的乌云,刮风打雷还下雨,然后小朋友瘪嘴问他。
“小马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啊?”
真诚度95,小朋友又低下头看鞋子,头上乌云变大。
“浩翔,哥哥很喜欢你。”马嘉祺摸摸小朋友的头,但小朋友身边的气压降低,整个人都变得沮丧无比,那朵乌云降的雨从小朋友的头上迅速扩展到全身。
他哪句话有问题吗?小朋友的心思真难猜。
马嘉祺手足无措,不知道怎么安慰去,就听见弟弟不甘心的问。
“只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吗?”
真诚度90,马嘉祺第一次在如此短时间内看见这个弟弟头上两次90的数字,低头就见弟弟期待的眼神,突然卡机,不知道怎么回答弟弟这个问题,这是他思考了十几小时都未能得出答案的问题。然后小朋友又自顾自的说。
“可是我很喜欢小马哥,不是弟弟对哥哥的喜欢,我只对你一个人这么亲近,可是小马哥从来都看不懂,从来都只是笑嘻嘻的把我当弟弟对待,就连我的试探小马哥你也从来不回应。”
真诚度99。
小朋友很委屈的诉苦,马嘉祺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急忙脱出口解释:“不是。”
“不是什么?”
真诚度99。
“不是哥哥对弟弟的喜欢。”
马嘉祺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对于当晚的情形他只记得天上爆开的烟花跟小朋友头上恢复生机的红色小花,朝气蓬勃的向着他,小朋友露出大大的微笑,一下子便扑进他怀里,将头埋进他的颈窝。
“最喜欢小马哥。”
真诚度100。
那是马嘉祺最后一次看见灰色数字跟图标。
Ende.
[祺管严]在梦里亲吻你
//He
//易害羞易受惊马小队长x哥吹直球迷糊严小朋友
梦里面的晚风吹着肯定是热的,带着空气的潮湿,也有着太阳的温度,就跟他现在吹的风一样,温的。
严浩翔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世界繁华,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烦恼,不必为学业而操心,也不必面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难题,就像现在一样,他踩在嘉陵江边的沙子上,感受脚底的江水漫上他的脚腕,就连水都是温的。
江对岸有人在放烟花,烟花在空中炸开,又形成了各个小的烟花,是日本的四尺玉。空中飞着萤火虫,围绕着严浩翔,他伸手去扑,却扑了个空。
有人叫他回头,是马嘉祺。
马嘉祺叫他过去,他就乖乖的过去了。
“其他...
//He
//易害羞易受惊马小队长x哥吹直球迷糊严小朋友
梦里面的晚风吹着肯定是热的,带着空气的潮湿,也有着太阳的温度,就跟他现在吹的风一样,温的。
严浩翔觉得自己在做梦。
梦里的世界繁华,随心所欲,没有那么多烦恼,不必为学业而操心,也不必面对现实生活中的各种难题,就像现在一样,他踩在嘉陵江边的沙子上,感受脚底的江水漫上他的脚腕,就连水都是温的。
江对岸有人在放烟花,烟花在空中炸开,又形成了各个小的烟花,是日本的四尺玉。空中飞着萤火虫,围绕着严浩翔,他伸手去扑,却扑了个空。
有人叫他回头,是马嘉祺。
马嘉祺叫他过去,他就乖乖的过去了。
“其他人呢?”
严浩翔这样问道,然后他想,如果马嘉祺能亲亲他就好了,然后他就感受到嘴上的温热。
这里果然是他的梦。
严浩翔突的从床上醒来,枕头上还留着他的汗渍,湿了一大片,房间里空调温度显示的是24度,他却扶着额头,掀开被子去了卫生间。
很热。
全身上下都很热。
他将头埋进盛了水的洗脸台里,感受冰冷刺骨的水慢慢渗进他的鼻腔、耳朵,然后打湿头发。
他还是觉得很热,不同寻常的热,跟中暑了不同,热的他身子有点软。
水龙头里放的水调的是最低的那档,严浩翔觉得自己眼睛有点辣,却还是盯着水底的凹槽。
他憋不住气了,整个人迅速的从水里抬起头,带起巨大的浪花,却依旧死死的盯着脸颊、睫毛、头发上滴落的水珠,落在水面上,扩散成一圈又一圈的涟漪。
可能只是因为梦的原因有些紧张吧。
严浩翔摇头,拿下一旁的毛巾擦脸,放完水关灯关门,又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窗帘是拉着的,他索性看着窗外,雾气漂浮在嘉陵江上,月亮很弯,星星很亮,倒映在江面上,像一块撒了糖霜跟糖粉的饼干。
高层楼房的视野比底层楼房好上太多,不过他没怎么欣赏,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梦里的场景,他睡不着,一晚上都看着窗外的月亮,心想,如果那是圆的就好了,更像曲奇。
早上是马嘉祺敲的门,估计又是被工作人员叫起来的 ,节目组总喜欢这样的套路,因为马嘉祺跟丁程鑫总是每次都不锁门,可能是怕弟弟们有时候有找他们有急事吧,不过他们卧室门是锁着的,贺峻霖跟张真源还没有醒。
严浩翔揉揉脑袋后的头发,他一个晚上没有睡觉,但现在却清醒的异常,所以马嘉祺在敲门之后不到十秒钟,门就开了,按往常来说的话,估计还得等个三四分钟,所以马嘉祺有点惊讶,在门打开的那一瞬间,他就看见了严浩翔。
弟弟的脸色不是很好,耳根是不正常的红,黑眼圈也有点重,整个人看起来迷迷糊糊的,但不是很像没睡醒的那种。
“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吗?”
马嘉祺有点担心,拍拍弟弟的肩膀,弟弟却一头栽入他的怀抱。
“小马哥,我有点难受。”
弟弟说的话有气无力,马嘉祺慌张的抚上弟弟的额头,手上烫的吓人,弟弟发烧了,烧的严重。
严浩翔很迷糊,他想,发烧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头脑混乱,沉的抬不起头,或许就在下一刻,他的头就会掉在地上,站都站不稳,就像踩在海洋球上一样,睁不开眼睛,也不想动,当然,如果一直都呆在马嘉祺的怀里就更好了。
“小马哥,你身上好舒服,香香的。”
无意识吐出的话,扰乱了马嘉祺的思绪,如果他现在能看见自己的脸,那他相信那一定是红的,就像有团棉花在给自己都心挠痒痒,飘过来飘过去。
“小马哥,你别动,让我靠靠,一会儿就好。”
怀里的人不停的乱蹭着,马嘉祺就站在原地,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总而言之,他慌了,心慌,一时间竟忘了弟弟发着烧。
“我好喜欢你,小马哥。”
马嘉祺突的一愣,回过神后体温迅速上升,脸红到耳根,隐隐有往下的趋势。
小马很慌,小马很害羞,小马觉得自己受到惊吓了。
“小马哥,你很热,你生病了吗?”
小熊想抬头看看哥哥,睁开眼迷迷糊糊的撞入哥哥慌乱的眼神,然后哥哥突的转头,把他从怀里推了出来,手足无措的往里推。
“浩……浩翔……你,你发烧了,烧的都,都说胡话了,我我,不,你,不不不,我把你扶进去吧,翔,翔哥……”
小马把人推进门,又惊慌的把门关上,退后几步站在走廊中央,思绪一下都飘走了,来不及反应刚刚发生的状况,然后就听见门内一阵卯足力气喊出的声音,倒也不大,听起来很虚很空,缓慢且有些喘气。
“小马哥,你不进来吗?”
马嘉祺回神,打开门又进去,躲避着严浩翔的视线,只叫他自己躺去床上,然后走进洗手间洗毛巾。
小马十八年人生中第二次如此慌张,第一次是三岁时过马路时看到红绿灯是红灯慌的哭了,就一个人站在马路这边,小声的啜泣着,边哭还边拿小手擦眼泪,瘪个嘴看着红灯,直到妈妈发现小马哭了,柔声问道怎么了,小马这才一抽一抽的指着红灯回答:“我过不去斑马。”
小马觉得自己才三岁,自己还有好长的路没走,至少自己离四岁生日还有好久,隔壁二娃还说要带他去吃小蛋糕,玩具店橱窗里的恐龙还没买到,老师还说要请自己吃葡萄,今晚电视八点还有动画片没看,小卖部里的棒棒糖也出了新口味,一想到还有好多好多的东西没做,小马就好害怕自己永远过不去这条马路,小马越想越委屈,眼泪啪啪啪的往下掉。
不过当时的慌与现在不同,现在是真慌了,小马知道自己是个容易害羞的人,所以他深呼吸了好久,然后才出去,床上的小熊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小马将毛巾盖到弟弟头上,又叫醒了贺峻霖跟张真源看着严浩翔,自己才出去叫其他的队员。
早餐是点的外卖,是城边有名的早餐店。
弟弟们依旧在聊天,丁程鑫没睡醒,双目无神的盯着餐桌中央嚼包子。
话题聊到严浩翔时马嘉祺才抬头,却突的又想起不久之前弟弟的说的话。
“唉翔哥怎么没下来?”
“翔哥发烧了在上面睡觉。”
“哦,那马哥,我们等会去看看翔哥吧。”
“马哥?”
马嘉祺想的入神,脑袋里全是严浩翔那句“我好喜欢你”口是心非的想自己对严浩翔只是兄弟情,被叫到便急忙大声回应“没,没有!”
“马……马哥?”
反应过激,马嘉祺自己也乱了心跳,就连一旁的丁程鑫也被他吓了一跳,正转过头看他。
“没有,我只是说翔哥发烧我们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马嘉祺慌忙的为自己找补借口,然后打着哈哈继续吃饭,没再加入他们。
一天都没有通告,大家倒是都很清闲,本来想着拿着充气小水池到后院儿玩水,但刚把东西找出来天上就不应景的下起大雨,那种一出去就能把人淋到从头湿到尾的程度,还会打雷。
严浩翔就在这时从楼上下来了,头上贴的是工作人员给贴的退烧贴,可怜兮兮的坐在沙发上,嘴上还叼着温度计。
马嘉祺是第一个发现的严浩翔,走过去看着这位看起来惨惨的弟弟,然后拿过弟弟嘴上的电子温度计。
37.3。
烧退的差不多了,比早上好太多,不过还是有点点发热,但不太碍事,退烧贴还是要贴会儿。
“马哥,你陪我坐会儿嘛。”
弟弟难得的撒娇,马嘉祺自然乐意坐过去。
两个人都没说话,直到后来队友提议说梦回童年,玩捉迷藏,最后一致选举,其实也就是石头剪刀布,很荣幸的是,小马今天不在状态,当了那个捉人的鬼。
小马靠在墙上,双手挡着眼睛,嘴里喊着数字。
“三。”
“二。”
“一。”
“我来找人了哦。”
小马里里外外翻了好多遍,但队友们躲藏技术实在太好,他一个人都没找到,他索性就回到了自己卧室,他预感觉得那个神似小熊的弟弟一定会在这里,于是他就在窗帘后面的角落里,发现了蹲在墙角的弟弟。
“浩翔,我找到你了。”
弟弟抬起头看他,脸还是有点淡红,开口回他。
“你找到我了。”
马嘉祺觉得,自己应该是喜欢严浩翔的,不然不会在叫早任务中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快点见到严浩翔,不会偷偷的在下面时给这个正在长身体的弟弟多加一个蛋,不会因为弟弟随口一个玩笑便在下班时特地绕远路买发糕,不会在弟弟夜夜给他发消息时陪弟弟彻夜畅聊弟弟的烦恼。
好多个不会。
“浩翔,哥哥问你,早上说的话算数吗?”
马嘉祺控制不住自己,紧紧的盯着弟弟的眼睛。
“哪句啊?”
弟弟故作疑惑的发问。
“我喜欢你。”
小马十分正经的回答。
“算数。”
窗外没有烟花,这里也不是嘉陵江边的沙滩上,周围没有萤火虫,风不是热的,水也不是温的。
马嘉祺却在这个梦里什么都没有的地方吻了他。
小熊大脑死机,掐了掐自己的大腿。
哦,原来梦里的东西真的会成真。
Ende.
[祺管严]冬日雪人小马
//He
//重庆不常下雪,是南方孩子期盼过度的无脑产物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②
北京的雪还是挺大的,至少后院的雪已经堆起了一公分左右的雪,虽然比不上东北那地方吧,但好歹也比重庆那座素来有“火炉”之称的城市好上太多。
今天没有通告,staff告诉马嘉祺的,所以今天早上他们睡了个好觉,难得的自然醒让各位队员精神倍儿棒,吃完早饭后几个弟弟便急冲冲的跑到后院里玩雪。
马嘉祺下楼温牛奶,屋子里有暖气,后院门也是关着的,他只穿了件高领的白色毛衣,站在门前看弟弟们玩雪。
严小朋友正蹲在雪地里跟幺儿比赛堆雪人,红着个鼻头跟刘耀文打打闹闹,俩rapper不停斗...
//He
//重庆不常下雪,是南方孩子期盼过度的无脑产物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②
北京的雪还是挺大的,至少后院的雪已经堆起了一公分左右的雪,虽然比不上东北那地方吧,但好歹也比重庆那座素来有“火炉”之称的城市好上太多。
今天没有通告,staff告诉马嘉祺的,所以今天早上他们睡了个好觉,难得的自然醒让各位队员精神倍儿棒,吃完早饭后几个弟弟便急冲冲的跑到后院里玩雪。
马嘉祺下楼温牛奶,屋子里有暖气,后院门也是关着的,他只穿了件高领的白色毛衣,站在门前看弟弟们玩雪。
严小朋友正蹲在雪地里跟幺儿比赛堆雪人,红着个鼻头跟刘耀文打打闹闹,俩rapper不停斗嘴,边堆雪人便比赛谁说出的话押韵。
然后小朋友突然站起身跑进屋子,惊喜看了看马嘉祺,匆匆喊上一句“小马!”便跑上楼。
小朋友一到冬天就喜欢“小马小马”的叫他。
大概要不了三分钟,小朋友拿着他的毛线帽子跟红围巾跑了下来,速度挺快,马嘉祺没忍住叮嘱小朋友不要急。
“知道啦!小马好啰嗦。”
小朋友没看他,只是这样回答,然后又跑出屋子将毛线帽郑重其事的戴在雪人身上,再细心的给小雪人系上红围巾,又跑了一趟厨房冰箱拿胡萝卜,最后跑回卧室拿了两颗马嘉祺衣服上掉下的纽扣。
小朋友在一堆杂草里翻翻找找拿起了两根小木棍插在小雪人身上。
拍拍幺儿,炫耀似的说道:“看,我的小马!”
幺儿垮着个脸说不玩了,却又被小朋友逼迫着堆雪人。
马嘉祺将一切收进眼底,笑笑看着俩幺儿,然后回厨房拿温好的牛奶,再将牛奶盒拆开将牛奶倒入两个玻璃杯,又将杯子装入杯托,随后端了出去。
俩幺儿还在打闹,一把抓起雪就往对方脸上砸。
“小熊,耀文儿,过来喝牛奶。”
小朋友跟幺儿就一蹦一跳的蹦哒过来,一人接过一杯牛奶,拿着杯托坐在了沙发上。
丁儿说俩幺儿还在长身体,于是被强制要求一天必须一杯牛奶,但到了冬天严浩翔就觉得从冰箱里拿出的牛奶太冷了,冻的人直发抖,后来马嘉祺就会提前一小时拿出来放着,但严浩翔还是接受不了,于是马嘉祺就每天温牛奶,想着冬天喝冷的确实不好,顺带着就把耀文的一起做了。
“小马,我要放白糖。”
严浩翔抿一小口牛奶,然后伸出手,将牛奶递给马嘉祺。他喜欢甜味的东西,平常看起来拽个不行一副bking模样,但其实也还是个未成年的小朋友。
在马嘉祺接过杯子转身去厨房加白糖时刘耀文悄悄的凑过来,幺儿是个急性子,嘴总比脑子要快上一步:“唉翔哥,你怎么找到马哥这样的男朋友的。”
虽然知道刘耀文没那意思,但在严浩翔听来就是说:“马哥怎么会看上你?”
于是一手敲上刘耀文脑袋。
“大人的事儿你少管。”
刘耀文砸吧砸吧嘴,小声的吐槽:“什么人嘛。”
“耀文儿我听得见。”
马嘉祺刚回来就看见刘耀文端着牛奶就跑了出去,将加了半勺糖的牛奶递给严浩翔,指着刘耀文问他:“怎么了这是?”
严浩翔撒谎不打草稿,甜滋滋的喝着牛奶谎话张口就来:“哦,耀文儿觉得我的雪人堆的太棒了他比不过,所以决定自己要更加努力,出去堆雪人了。”
听起来怪怪的,马嘉祺没有多想,他看着小朋友将空了的杯子递给他。
“小马,你帮我洗。”
小朋友盯着外面的雪眼睛亮亮的,马嘉祺不禁笑笑,接过牛奶杯放在桌上,替小朋友将身上的围巾裹好,又拿毛茸茸的耳罩遮住耳朵,拍拍小朋友的头:“去吧。”
月亮高高的挂在空中时马嘉祺从浴室里走出来,一眼便看见扒在窗户边看下雪的小朋友,小朋友早已换上了冬日睡衣,只留给他一个圆圆的后脑勺。
虽然知道小朋友不怕冷,但贴心的小马还是将空调调高的一度。
小马清清嗓子,张开手臂准备使用着小熊召唤术。
“小熊。”
大大的叫了一声,却见小朋友兴致缺缺的走过来紧紧的抱住了他,察觉到小朋友不高兴,小马揉揉小朋友的后脑勺:“怎么啦小熊?”
不问还好,一问委屈劲儿就全上来了,放开他坐在床上哭鼻子,指指窗外闷声回答他:“我的小马消失了……”
晚上是下了场大雪,估计后院的小雪人未能幸免于难,小朋友可能看见了,马嘉祺无奈又好笑,伸手摸了摸小朋友的头。
“你的小马在这儿呢,等雪停了,明天早上天亮了,我们再出去堆一个好不好?”
小朋友哭的时候不掉眼泪,只是将泪水全部堆积在眼眶里,红着眼睛看他,然后点点头。
“那堆两个,一个小熊一个小马。”
马嘉祺抱抱小熊,伸手够向电灯开关,“好,那我们先睡觉可不可以?”
“嗯。”小熊闷闷的回答。
按下开关,他一手搂着小朋友,一手给小朋友盖被子,最后亲亲小朋友眼睛。
“晚安,小熊。”
“晚安小马。”
Ende.
[祺管严]握住风
//He
//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快快乐乐,顺顺利利
(ps:不求我的七个小朋友大红大紫,平平安安就好)
//大学教授马嘉祺x助教老师严浩翔
“我们要在人间相爱,感受凡世的烟火气,那样我才会觉得我真实存在过这个世界上,而你就不会像一场风,来了就去。”
严浩翔看着天上绽开的烟花,现在是23:55分,马嘉祺在他身旁站着看他,严浩翔突的就想起好久之前的经历,说起来他跟马嘉祺还挺坎坷。
在马嘉祺看来,他印象最深的时候是严浩翔离开的那天。
“其实遇见你挺幸运的,小马哥。”
马嘉祺依旧记得严浩翔拖着行李箱,面对着人海,背对的太阳走去,那里是...
//He
//新年快乐,新的一年快快乐乐,顺顺利利
(ps:不求我的七个小朋友大红大紫,平平安安就好)
//大学教授马嘉祺x助教老师严浩翔
“我们要在人间相爱,感受凡世的烟火气,那样我才会觉得我真实存在过这个世界上,而你就不会像一场风,来了就去。”
严浩翔看着天上绽开的烟花,现在是23:55分,马嘉祺在他身旁站着看他,严浩翔突的就想起好久之前的经历,说起来他跟马嘉祺还挺坎坷。
在马嘉祺看来,他印象最深的时候是严浩翔离开的那天。
“其实遇见你挺幸运的,小马哥。”
马嘉祺依旧记得严浩翔拖着行李箱,面对着人海,背对的太阳走去,那里是严浩翔光辉的前途,也是马嘉祺不愿触摸的禁地。
他在那里把小朋友弄丢了,丢的彻彻底底,断的干干净净。
和煦的阳光在那刻却撕裂的空间,从虚无里身处一双又一双锋利的,狰狞的血色枯手,将马嘉祺一点一点揉进蒸气的灰色时空。
风筝飞在天空,断了线的坠进水坑。
严浩翔,你怎么舍得。
“怎么舍得将我一个人放在这里。”
三年后的某一天,严浩翔提着行李敲响他的门。
那张日日夜夜思念入骨的脸,那段绵绵爱意杂糅入髓的往事,开门那刻瞬间涌上心头。
严浩翔。
我忘不了你。
我忘不了你。
马嘉祺强忍掉泪的冲动,对入一双不安的眼睛,三年没改变他多少,严浩翔还是那个严浩翔,他挺直腰杆坦坦荡荡的离去,如今端端正正礼貌得体的回来,一切都理所当然,三年的时间仿佛一场梦。
醒时人还在,就在他身旁。
“你……你怎么突然回来了,不打声招呼。”
“学术研究做完了就回来了,小马哥你不欢迎我吗?我以为我回来你会高兴。”
马嘉祺削苹果,不加掩饰的看着严浩翔,后者却躲躲闪闪。
“我挺高兴的,很高兴。”
“我回来会在学校做助教,没地方住,就想着来你这儿了,你要是不收留我,我就真的得睡大街了。”
漫不经心的话语,是转移话题的表现。
“嗯,那挺好的。”
严浩翔没再说话,马嘉祺将削好的苹果递给严浩翔,又推着严浩翔的行李箱为他收拾衣物。
“你这三年……”
“其实遇见你我也挺幸运的。”
马嘉祺打断严浩翔的话,手上的动作加快,他还没准备好跟过往挚友谈论三年间的事情,他明显感受到他们两个人之间有着巨大的隔阂,中间就像隔这一整座嘉陵江,严浩翔这只漂泊在外的小船游不过嘉陵江。
“明天早上我叫你,睡吧,浩翔。”
灯关上的那一刻,心底有什么东西在发热。
不出意外的话,严浩翔还是能清晰的想起马嘉祺对他表白时候的场景。
马教授在学校很有名,因为各个方面的原因。
新来的严助教也有名,因为颜值很高很有范。
据说两位老师认识。
学生炸开锅,正大光明的当着马教授的面讨论。
“马教授!新来的助教跟您什么关系啊?”
马教授一愣,随后笑笑,神秘的吐出两个字,“秘密。”
他们关系恢复是在好几个月之后的学生毕业聚会上,在几个调皮捣蛋的学生的全力合击下他们灌到了一向温柔的马教授,并在马教授的示意下拨打了一串不多不少正好11位数字的电话号码。
“你好?”
“小马哥怎么了吗?”
电话接的很快,对面传来严助教的声音,学生们有些震惊,却也不敢多加询问,只得小心翼翼的告知:“严助教,我是马教授的学生,马教授他喝醉了,他让我们打您电话,您现在方便吗?如果有空的话可不可以来接一下马教授?我把位置发您。”
刚发完定位,电话就被马教授抢去,马教授红着脸,金丝框眼镜挎在鼻子上,醉醺醺的对着电话小声喊:“浩翔……我好想你……你不在的三年我好想你……”
电话是开的免提,在场的每一位同学都清楚的听见了严助教急躁的话语以及一些悉悉索索的声音。
“马哥?马嘉祺?马嘉祺你等等我,我现在来接你。”
马教授对着手机控诉严浩翔杳无音信的三年,却突的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入眼是严浩翔的脸。
马教授张开手臂,红着脸眯眼对严助教喊:“浩翔……接我回家……浩翔……我还挺喜欢你的……”
时隔多年,如今站在阳台边上,仍然会感触万分。
严浩翔有想起他小时候问过母亲的一个问题。
小严问:“我长大后可不可以就一直一个人啊?”
然后妈妈告诉她:“如果外面烟花四起,街坊邻居饭香味溢,大街上一家人手牵着手,你能忍住不哭就行。”
小严又说:“那我肯定不哭。”
如果是二十岁之前的小严,那么他可能会为了学术研究毅然决然的跑去国外待上个几十年不回来,毕竟二十岁之前的小严认为一个人最舒服,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所以二十岁之后的小严才会后悔万分,草草的结束了自己的学术研究,不顾导师跟团队的反对拎着行李箱就回国,没订酒店没吃饭,一下飞机就往小马家赶。
那一刻,在小严心里,马嘉祺是遥遥领先的第一。
二十岁之后的小严真的为二十岁之前的小严做的决定感到深深的后悔,悔他差点错过一个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男朋友。
他回来那天看见餐桌上的酒瓶,他问马嘉祺:“你这三年……”
“其实遇见你我也挺幸运的。”
马嘉祺出声打断他的话,也没抬眼看他,他明白自己的离开带给马嘉祺的痛苦不小,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入马嘉祺的心脏,提不得,碰不得。
酒瓶杂乱的摆放在餐桌上,他看着马嘉祺的背影,马嘉祺就像一根长在嘉陵江边的芦荟,摇摇摆摆。
那晚的月亮好像都在哭。
在关灯的那一刻,严浩翔便决定要用自己漫长的一辈子来弥补那空缺的三年。
马嘉祺拍拍他背,“23:59了,要过年了。”
严浩翔看着马嘉祺的脸,他推翻了过往二十几年的恋爱观,他突然觉得一个人也没那么好,他可以跟马嘉祺一起吃饭,可以跟马嘉祺一起睡觉,也可以跟马嘉祺打打闹闹,一个人太孤单了。
他想跟马嘉祺放烟花,想跟马嘉祺吃饭,想跟马嘉祺牵着手走在大街上,他保证他过的幸福快乐,一辈子不会落泪,马嘉祺会把他保护的很好。
年少时犯过的过错就用一辈子来补偿,错过的机会再次得到就一定会珍惜,几年前抓不住的风他便会紧紧追赶,将云彩握在手中,将月亮跟太阳一同留住。
离新年还有30秒。
希望马嘉祺在新的一年里万事如意。
离新年还有16秒。
希望马嘉祺在以后的人生平平坦坦。
离新年还有3秒。
严浩翔钻进马嘉祺怀抱,蹭蹭头,然后说道。
“我爱你马嘉祺。”
“新年快乐马嘉祺。”
马嘉祺,我飘过大西洋又飘回嘉陵江,我路过人间又回到人间。
马嘉祺,我比我想的还要爱你。
我真的好爱你。
好爱你。
Ende.
[祺管严]要抱一辈子不分开
//很久之前的文章大体
//音乐人马嘉祺x未来的rapperstar严浩翔
//严浩翔第一人称视角
//温暖陪伴向
祺先生是一名音乐人。
他的全名叫马嘉祺,叫祺先生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祺先生比马先生要好听一些。
我是从未想过他会走上这条路的,或者说我以为他会像普通人一样,他会考上一个心仪的大学,然后找到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遇上喜欢的姑娘和她结婚生子。
不难为我会这样想,只是祺先生的成绩一向十分优异,从小学开始,年年上台演讲的学生代表都是他。
我与祺先生的第一次碰面我想是在院子旁的那棵树下面,那时候他就住在我的隔壁,而现在,他就站在我的...
//很久之前的文章大体
//音乐人马嘉祺x未来的rapperstar严浩翔
//严浩翔第一人称视角
//温暖陪伴向
祺先生是一名音乐人。
他的全名叫马嘉祺,叫祺先生的原因是因为我觉得祺先生比马先生要好听一些。
我是从未想过他会走上这条路的,或者说我以为他会像普通人一样,他会考上一个心仪的大学,然后找到一份令自己满意的工作,遇上喜欢的姑娘和她结婚生子。
不难为我会这样想,只是祺先生的成绩一向十分优异,从小学开始,年年上台演讲的学生代表都是他。
我与祺先生的第一次碰面我想是在院子旁的那棵树下面,那时候他就住在我的隔壁,而现在,他就站在我的面前。
他变得更高了,也更瘦了。
我们快有两年没有见面了。
我很想他,不知道他怎么看。
这次跟随着制作团队回国其实是有私心的,我想为祺先生的二十四岁生日庆生,我错过了他二十三岁的生日,懊恼的同时也在为今年做着准备,不过我当时身在加拿大,但我还是在北京时间零点祝福了他生日快乐。
我从小便想当个像贝多芬一样的钢琴家,大抵是因为没太大天赋,那钢琴的琴键一经我手便变成了嘈杂的噪音,随后我也当了个音乐人,不过与祺先生不同的是,他有正经的公司跟经纪人,而我只是一个喜欢在社交平台上发布一些自己写的歌曲的vagrant singer。
还有一点不同的是,我想成为一个rapperstar。
祺先生的手暖和极了。
他今日穿了件黑色大衣,人群中我一眼便认出了他,两年前我固执的告别了他去往国外读书学习寻找梦想,两年后我竟在大街上见到了他。
我在差不多十米外的地方叫着他的名字,见他回过头又直直的跑过去抱住他。
“好久不见。”
我早就想这样做了,我在飞机上想过无数次这个画面,我想着说,再次见面时就一定要以“好久不见”的借口抱抱他。
他的反应比我想象中的冷静,不过兴许是在发愣,因此在他回过神时他拉着我到了一家街角的咖啡馆,这里的装修接近斯堪的纳维亚风格,松木、牛皮、粗棉织物、草滕……看来两年后的祺先生也依旧喜欢这样的农舍氛围。
祺先生坐在咖啡馆也只点了杯温牛奶,我便与他一样。
真不知道服务员会怎么看我们,毕竟在咖啡馆喝牛奶,怪人罢了。
他握着温牛奶问着我为什么回来不跟他打声招呼,他说:“你变了好多,你长得更加成熟,你穿衣风格也变了,你有了黑眼圈,你的项链也不带了。”
我未曾想过他观察的这般仔细,抿了口咖啡打趣他,“你也变了,你变得更帅了,不过你双眼皮还是没长出来。”
他故作生气的看了我一眼。
“你还是住在原来的地方吗?还是搬家了。”他看着我,虽说是单眼皮,但我还是十分喜欢,是我这双欧式大平行羡慕不来的,小时候我总扒着他的脸问他眼睛怎么长的。
“刚回国还没找到房子,我想就住在原来的地方也不错,你应该没有搬家还住在我隔壁吧?”
“嗯。”他只是轻微的回复了我。
第二天我从房门出来的时候祺先生也刚好从隔着一条街道的对面的门走出来。
他像我挥手,然后跑过来递给我一份早餐。
我有很久没吃过早餐了,国外昼夜颠倒的作息早已养成了一日两餐的习惯,或许有时会跟着团队吃个夜宵,不过国外的外卖速度是真的没多快,比起那些冷餐速食我还是更喜欢国内的烧烤火锅串串麻辣烫,只是祺先生要是知道我吃这些怕是又会日日监督我营养进餐,但没有祺先生的二十四小时里,白天或是黑夜都没有区别。
“你早上不习惯吃早餐的,我知道你只是懒得做,所以我给你做好了。”
明明我已经长大了,不是小孩子了他却还是这样对我,不过我倒也乐在其中,就是不知道如今的祺先生手艺跟以往相比长进了没有。
我接过早餐,心里泛起一阵温暖,站在我面前的祺先生时而抿嘴,时而张口,眼神飘在地上,微微皱起眉头。
“你有什么想说的话吗?”
“就想问问你当年为什么要走。”
我突的语塞,随后整理思绪,看着他明亮的眼睛回复,“有两个原因,你猜?”
“你又让我猜,你明知道我猜不准的。”他满眼委屈的瞪着我。
我轻声笑笑。
当年出国的确有两个理由,一是因为梦想,二是因为祺先生。
那段时间总有朋友问我是不是在跟祺先生谈恋爱,我们距离实在太近。
我突的就明白了过往十几年里看见祺先生就开心的那股子情绪原来叫做喜欢,原来将他的名字悄悄刻在课桌的桌角是喜欢,原来一伤心难过想到他的脸也是喜欢。
我下意识的慌神,心里害怕,父母早早便说过万万不能的早恋似乎发生在了我身上。祺先生自小便是我们那条街里最听话的孩子,我怕他知晓便不再理我。
我不敢接着往下想,再后来冲动过后的冷静期就是在国外度过的了。
祺先生于我而言大致是小时候奶奶给的一颗水果糖。
我将那糖攥在手心里舍不得吃掉,然后它便在太阳的照射下化成了一滩黏糊糊的糖汁,粘的我满手都是,祺先生带我洗完手后整只手上都是那水果糖的香味。
“我还以为你猜的到。”
我分明就将原因通通写在了五线谱里,只不过是你没注意。
我是这样想的,作为一个未来的rapperstar,我把对祺先生的爱意全部写在了歌里,也发布了出去。
祺先生没了声音,只是拉着我走到了车站,我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可还是任由着他。
如果爱必须用言语表达,那么哑巴如何相爱?
我跟祺先生呆在各自的舒适圈,没人愿意跳出来抢先捅破中间那一层窗户纸。
我低头看着落入马路边上水沟里的枫叶,它激起一阵又一阵的涟漪,我见那圈子慢慢的扩大……
他拉我上了车。
我们坐在了一个后面的窗户边,准确来说是祺先生坐在了窗户边上 ,这时的窗户泛起了雾,然后我看见他一笔一划的在车窗上写下了我的名字。
如果爱必须用言语表达,那么哑巴就互相抱抱吧。
距离祺先生的生日还有不足四天,我计划着送他一份独一无二的礼物,是一张五线谱,希望他能看得懂我的心意。
而祺先生还是每日早上准时给我送来早餐,提前预订了他生日那天我所有的行程。
“你不跟你朋友出去玩,一整天都留给我吗?”
他十分郑重的点点头。
说实话,我从小便觉得祺先生长的很好看,因此整条街的小孩子我就喜欢跟祺先生的后面,小时候如此,现在也依旧如此,所以我并没有拒绝祺先生,相反,我很高兴他能为了我专门抽出一天的时间。
其实在国外的时候我给祺先生寄过不少信,那些个鱼书雁帛,大约一月一封,里面寄的往往都只是一张五线谱,或许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我会把对他的思念全部写在五线谱里面,因此他也同样没有看见我在五线谱里面写下的对他的爱意,或者说是他看见了,但是他始终没有理解到我的意思。
我在那些五线谱上写下了不少音乐符号,至于到底寄到了哪里,我想我应该是写错了地址。
鱼儿游戈,尺素传意,大雁南飞,盼念谁归。
大概是盼望我自己能早日回到国内见到祺先生吧。
与祺先生互通情意是在他的生日当天。
他先告的白。
我跟他正和小时候一起玩耍的朋友出去聚餐,我虽然很想跟祺先生过双人时间,但生日是何其的重要,于是我叫他跟朋友出来聚个餐。
餐馆里有个朋友有意无意的提起了当年我走后的祺先生,然后朋友打趣他,说追了这么久的人了,是不是考虑该表白了啊?
我以为祺先生对我的好只是习惯而已,是从小带来的习惯,所以对我也只是仅带有朋友的感情。
周围的朋友们都起哄着要他表白,他只是匆匆忙忙的瞪了那个朋友一眼,然后拉着我的手跑到了没有人的地方。
“我认为表白这种事就应该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独处的时间进行,所以你现在准备好了吗?我要向你告白了。”
我没有反应,或者说只是情况来的太过紧急,我来不及反应。
“我喜欢你,我数到五,你不出声就当你同意了,一……”
“五。”
我回过神的时候就听见他说了最后一句话,然后冲动的说出了五这个数字,我抬头就看见他在仅跟我只有两步的距离向前走了一步,我以为他会过来抱抱我,没想到他只是揉了揉我的头。
他突的就笑了,我也笑了,然后我不经大脑思考便脱口而出一句埋在心底很久的话。
“我喜欢你很久了,我不知道你有没有收到过我给你寄的信,不过我想那些都不重要了。”
祺先生的神色突然正经,他伸手将我抱在怀里,清亮的声音在我耳边喃喃。
“其实我看过你写过的所有信件,只不过那时我太笨看不懂,直到如今我才明白你也是喜欢我的,我读完了你所有的朋友圈,也同样翻看了从小到大你的照片,我甚至有次偷偷跑到国外见你,我去了那里的首都,可我找不到你,我试着听你听的歌,看你喜欢的书,走你走过的地方,然后试着吃辣,你总说那个味道很好,可我吃的满脸通红也没觉得多棒。”
我不知道自己的心情怎样,我开心他知晓我的心意,因为我在五线谱上写下的是三个音符,我也恼怒他明明知道我的心意却又让我白白等了那么久,同时也心疼他不爱惜自己身体。
一想到以后可以跟等了许久的先生一起选家具,一起弹吉他,一起做音乐,一起养猫,一起在春日的早上散步,一起走完漫漫余生长路,就感觉止不住的开心。
后来我跟祺先生走在一条小街道上,不知道是哪里的烟花在天空中炸裂,我看着祺先生的脸,我突然想起一同回国团队里一位刚进入大学的小姑娘,她问过我一个问题,团队里这么多漂亮的学姐学妹,学长怎么不考虑考虑。我当时没有回复她,我说我也不知道,不过现在我想,我知道答案了。
我清楚的明白,世界上比祺先生好的人有很多很多,可在我看来,我喜欢的是祺先生,是独一无二的祺先生。
这位祺先生会提前为我买好早餐,会帮我纠正五线谱上错误的音调,会在冬日为我系上围巾将我抱在怀里……这是其他人做不到的,是他独特的温柔与细心,这是我的祺先生。
街道边自行车车铃的声音响起,祺先生将我拉到一旁,然后我扑进他怀里,我对他说。
“祺先生,如果可以的话,真想跟你抱一辈子不分开。”
Ende.
[祺管严]小熊专属人形靠背
//He
//是去电影院时真情实感的遗憾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③
“这太遗憾了!”
严浩翔差点原地跳起来,旁边马嘉祺捂住他的嘴,电影院的人通通望向他这边。
哦豁。
马嘉祺微微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他太激动了。”
然后人群纷纷转过头去,差点就完了,幸好电影院光线暗大家又都戴口罩,严浩翔跟马嘉祺还特意戴了个帽子耳罩跟围巾,出门时还被丁儿强制的戴上了黑墨镜,严浩翔相信,如果不是太显眼,他的丁哥可能会直接给他跟他的小马套上脸基尼。
他摇了摇马嘉祺的手。
小严期待了好久的电影,好几个月就期待着它定档,后来官宣等到了今天,小严还特地挑...
//He
//是去电影院时真情实感的遗憾
//马嘉祺x严浩翔
//日常记事③
“这太遗憾了!”
严浩翔差点原地跳起来,旁边马嘉祺捂住他的嘴,电影院的人通通望向他这边。
哦豁。
马嘉祺微微弯腰鞠躬,“对不起对不起,他太激动了。”
然后人群纷纷转过头去,差点就完了,幸好电影院光线暗大家又都戴口罩,严浩翔跟马嘉祺还特意戴了个帽子耳罩跟围巾,出门时还被丁儿强制的戴上了黑墨镜,严浩翔相信,如果不是太显眼,他的丁哥可能会直接给他跟他的小马套上脸基尼。
他摇了摇马嘉祺的手。
小严期待了好久的电影,好几个月就期待着它定档,后来官宣等到了今天,小严还特地挑了个晚上十点的时间,完成了所有的工作下班之后,兴致匆匆的拉着小马就去了电影院。
结果刚到楼下就被人群挤的走不动路。
马嘉祺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就差没把人抱在怀里,人太多了,电梯要等好几轮,为了能够快一点买票,他们直接就选择了走楼梯。
刚刚他们刚到前台准备买票,说出了自己要看的电影跟场次,被前台大哥告知只剩一二排还有座位。
“只有一二排吗?后面的都没有位置啊?”
“嗯,中间的全没了,一二排空着,三排的边上有一个位置,你们可以接受分开坐吗?四排的五号位跟八号位还空着。”
马嘉祺没说话,将决定权交给自己的小朋友。
小严想,一二排算了,观感是在太差,尤其还是3D电影,屏幕整个都入不了眼,至于分开坐,不行不行不行,这是万万不可以的!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可以跟他的小马一起看电影,分开坐那岂不是还不如自己在家拿手机看呢。
他来电影院本来就是要气氛跟观感的嘛,一二排没观感,分开坐又没气氛,小严这才嘴比脑快大喊。
“这太遗憾了!”
他摇摇马嘉祺的手。
“好可惜哦,算了吧,我们还是回家,不看了,小马。”
他家大人摸摸他的头,“好吧小熊,我们回家,那下次有时间再来。”
哪有那么容易嘛,做艺人的本来就时间少,夏天又穿的少很容易被认出来,下次真的很难的。
小朋友沮丧的垂着头,最终拉着小马的手走楼梯。
“好啦小熊,我们回家看电影。”
小马看出了小朋友的沮丧,紧紧的握了握小朋友的手,思考良久说出了这句话。
“真的?”
小朋友立马转头看他,虽然戴着墨镜,但马嘉祺想那双墨镜下的眼睛一定是亮晶晶的。
“真的。”
他又摸摸小朋友的头,隔着帽子手感真心不好。
小马拉着小朋友从车上下来,回家的时候几个弟弟一起凑过来发问。
“唉你们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就是啊就是啊,电影有这么快嘛?什么电影哦我下次也要去看!”
“你们不会没看吧?”
“不是吧不是吧?好不容易一天放假你们居然没去看电影?”
马嘉祺偷偷的去找丁程鑫借投影仪,留下严浩翔一个人面对三个哥哥一个弟弟的连环问题轰炸。
“可别说了,电影院人太多了满座,刚去就打道回府了。”
严浩翔摘下墨镜围巾跟帽子,拿在手上随后坐上沙发,听着队友们争吵。
“啊那你们可真惨。”
“我就说嘛好不容易放假就应该待在家里打游戏,看电影有什么意思。”
“你懂个捶捶,人翔哥跟马哥去电影院那是xql的情趣。”
“hui哟,你想遭锤迈?”
“你好了不得哦。”
“我看你怕是桶桶儿扛到脑壳上了哦。”
……
日常斗嘴,估计要不了三分钟就和好,反正不会动手开个玩笑,严浩翔自觉无聊,回到卧室换衣服洗澡。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马嘉祺已经换好了睡衣坐在床上等他,小马看见他走出来就张开手臂,小熊三两步跑过去扑到小马怀里。
“小熊,看电影啦。”
严浩翔乖乖的坐到一边,马嘉祺拉好窗帘关灯,手机连上投影仪,转眼便投影到巨大的白墙上。
小朋友喜动,没过多久便躺在小马怀里盯着电影看,小马倒也乐意,找了个让自己跟小朋友都舒服的姿势便也一起看着电影。
小熊心想,还好今天电影院满座,毕竟躺在小马怀里看电影好像是你电影院硬邦邦的座椅更加舒适。
Ende.
[直播体]我家主播为什么在隔壁区主播家直播
//He
//未尝试过的直播体
//生活区主播马xRap区主播严
马嘉祺将手机摆在桌子上饼干盒的前面,还随手拿了个小玩意抵住手机,然后抱过放在沙发上的抱枕。
“看得到吗?”
“看得到看得到!!!!”
“小马你好准时,我好爱!!!!!”
“再一次被帅哥的怼脸盛世美颜所惊叹……”
“帅哥我来了!!!!”
“马哥今天换地方直播了啊?”
“楼上那位好眼力,我也发现了。”
“这么说好像是哎。”
马嘉祺凑进手机,他字开的比较小,抽着回复着弹幕上粉丝的发言。
“噢,今天到客厅里直播来了,六斤把卧室弄的比较乱,还没来得及...
//He
//未尝试过的直播体
//生活区主播马xRap区主播严
马嘉祺将手机摆在桌子上饼干盒的前面,还随手拿了个小玩意抵住手机,然后抱过放在沙发上的抱枕。
“看得到吗?”
“看得到看得到!!!!”
“小马你好准时,我好爱!!!!!”
“再一次被帅哥的怼脸盛世美颜所惊叹……”
“帅哥我来了!!!!”
“马哥今天换地方直播了啊?”
“楼上那位好眼力,我也发现了。”
“这么说好像是哎。”
马嘉祺凑进手机,他字开的比较小,抽着回复着弹幕上粉丝的发言。
“噢,今天到客厅里直播来了,六斤把卧室弄的比较乱,还没来得及收拾。”
马·说谎不打草稿·嘉琪正一脸笑意的看着一条又一条刷新的弹幕。
“疯狂截图的我好快乐,帅哥怼脸就是好看”
“哈哈哈哈哈哈,六斤又捣蛋了。”
“六斤:我爸已经三天没打我啦!”
“马哥:你看这把刀利吗?”
“楼上那位,你将被马哥暗鲨。”
“楼上的楼上那位,如果你号没了,那一定是马嘉祺干的。”
“楼上的楼上的楼上那位,请注意你的言辞(手动狗头)”
“哇偶,你们好大胆,我好喜欢~”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楼上那位,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你吵到我的眼睛了。”
马嘉祺嫌弃的看着自己粉丝,然后拿起放在一旁的罐装牛奶说道,“你们好吵。”
“简直荒唐!”
“啊啊啊啊啊,我被帅哥嫌弃了!!!”
“这位马姓主播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
“马哥,你是不是不爱我们了?没爱了啊!!!!”
“惊!某马姓主播竟公然怼粉丝,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楼上那位你够了。”
“悄咪咪说一句,只有我一个人发现了马哥手上拿的牛奶跟隔壁Rap区主播小严是同一牌子吗?”
“实不相瞒楼上的,我也发现了!”
“其实我也……”
马嘉祺看了眼弹幕,又看了眼手上的牛奶,然后将牛奶“无意”的放到了镜头较为显眼的地方,又“无意”的换了个方位坐露出身后客厅的全貌。
“牛奶啊,这是严浩翔送我的。”
“????????”
“???????????????”
“?????????????????????????????”
“楼上的你们吃盐闲的吧?”
“我关注的生活区主播竟然跟我喜欢的Rap区主播认识?!!!!!!!!他们还送牛奶!!!!!”
“kdlkdlxx”
“祺管严szd!!!!”
“你们难道没发现这客厅跟小严家客厅长的很像吗?那个抱枕小严也有一个的!”
“这么一说……是挺像的!”
“我房子塌了,我房子又建起来了。”
“@严浩翔”
“@严浩翔”
“@严浩翔”
马嘉祺悄悄的笑笑,然后在沙发上蹦哒了几下,接着便听见二楼传来什么声音,极其气愤苦恼。
“马嘉祺我在写词唉,你直播怎么一群人艾特我!”
“没事,你继续写,我管一下直播间纪律,晚上给你做糖醋排骨。”
“我没听错的话……那是小严的声音吧?!”
“你没听错,那就是小严的声音!等等……这……马哥直播间出了小严的声音……阿这……”
“我房子塌了。”
“马哥就是在小严家里直播吧?”
“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是吧?!!!”
马嘉祺故作思考的样子,随后展开笑容,“对,我在浩翔家里,我们正在谈恋爱。”
“马哥好宠!”
“我什么时候能拥有一个像马哥这样的男朋友!”
“姐姐醒醒吧!”
“姐姐醒醒吧!”
“姐姐醒醒吧!”
“姐姐醒醒吧!”
严浩翔从楼上跑下来,在镜头外朝马嘉祺扔过去沙发角落的抱枕,抱枕光荣以一种飞跃的姿势入镜,并成功的砸到了马嘉祺身上,马嘉祺无辜笑着看着镜头外的严浩翔。
“马嘉祺你就这么公开了?你分明就是故意露出客厅的!”
马嘉祺一瞬间出了镜头,只听见声音传来。
“好啦好啦,乖,再给你加个酸菜鱼。”
“这是一份酸菜鱼的事情吗?”
“那我最可爱的小严小朋友还想吃什么呢?”
“嗯……再加个可乐鸡翅!”
“好好好,听你的,等会出去买菜。”
……
“这是我不付费就能观看的东西?!”
“我磕的cp成真了,美帝了!”
“他是不是把我们忘了。”
“现在看起来是的。”
“我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起伏跌宕的直播。”
“这是不是一场直播事故。”
“看起来不像是。”
“如果他再不关直播是不是就被主管封了。”
“我想是的。”
“楼上的两位见外了见外了。”
“都是自家人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ch多少人了,我现在去关注还来不来的及?!”
“楼上的来得及!”
“ch欢迎您的光临!”
镜头突然出现马嘉祺的脸,伸手准备关直播,“好啦,我们明天再继续直播吧,接下来就不是你们能看到东西了,拜拜。”
“好的马哥拜拜!”
“见外了马哥(手动滑稽)”
“马哥明天见!”
“马哥记得拉小严入镜哈!!”
“马哥祝99”
“马哥祝99”
“马哥祝99”
“马哥祝99”
主播已关闭直播间。
En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