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我的失踪男友回来找我这件事(五)
▷破镜重圆
▷刚毕业创业期努力不心软但是做不到战x大一外开朗没心没肺内委屈包爹不疼娘不爱小可怜啵
王一博不是重庆人,他待在重庆的时间也并不长,可偏就是这短短的一年都不到的时间,却胜过他过往的所有。
因为他在这里,遇见了肖战。
他原也以为,他会在这座城市待很久,爸爸妈妈都在这儿买了房子的呀,也是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里的房子,爸爸根本就不是买给他和妈妈的,是买给外面的女人的。
也是在重庆的这一年,爸妈的关系也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恶化,那每次爸爸一回来就刺耳的碗筷家具的碎裂声他早就习惯了,也更习惯了家里如冰窖一般的寂静。...
▷破镜重圆
▷刚毕业创业期努力不心软但是做不到战x大一外开朗没心没肺内委屈包爹不疼娘不爱小可怜啵
王一博不是重庆人,他待在重庆的时间也并不长,可偏就是这短短的一年都不到的时间,却胜过他过往的所有。
因为他在这里,遇见了肖战。
他原也以为,他会在这座城市待很久,爸爸妈妈都在这儿买了房子的呀,也是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原来这里的房子,爸爸根本就不是买给他和妈妈的,是买给外面的女人的。
也是在重庆的这一年,爸妈的关系也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恶化,那每次爸爸一回来就刺耳的碗筷家具的碎裂声他早就习惯了,也更习惯了家里如冰窖一般的寂静。
大多数时候他放学便跟着肖战回家,吃肖战妈妈做的可香的饭菜,再等两人作业都写完,由肖战送他回家,他也从来都不用和家里报备,反正也从来没人管他。
以至于偶尔没能和肖战一块儿放学回家,王一博都有点不习惯了,不过没办法,那天肖战早早就和他说过了,是他一个姐姐生宝宝了,等他放学后全家要一起去医院看望。
王一博不想那么早回家,就一路磨磨蹭蹭,半个小时的路程被他生生磨成了一个小时,这个点妈妈应该已经下班回家了。
想着,王一博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谁知里面竟连灯都没开,重庆入秋早,不过六点多外头已然有些见黑了,昏暗里王一博还是看到了沙发上扔着的包和外套。
“妈?”
王一博把客厅的灯打开,试探着喊了一声,顺手又把妈妈扔在沙发上的外套和包包捡起在门口的衣架上挂好。
一回头,就见到了刚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妈妈,头发有些凌乱像是刚从床上起来的样子,脸上带着几分不耐烦,“喊什么喊?你怎么这个点就回来了,还以为你就喜欢野外头玩呢。”
对此王一博还是有点儿心虚的,没吭声,又问妈妈,“你今天没去上班吗?”
“累死,下午请假了。”说着,女人又懒洋洋地在沙发上躺下了,拿起遥控器百无聊赖地转着台。
王一博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背着书包想回房间去写作业,忽又听见她妈冷嗖嗖地问,“最近见到你爸了吗?”
“没有。”王一博停下脚步,摇了摇头。
自从搬来重庆后,王一博见到爸爸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但只要他爸回来,家里就免不了一场大战。
“我说你是不是傻,除了玩你还知道什么,没事就去找你爸啊,找他要钱去,省得他赚的钱都拿出去养狐狸精了。”
见妈妈又要开始念叨那老几样,王一博赶紧逃似的躲进了房间。
可谁知妈妈并不放过他,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了,疾风骤雨地还伴着几声怒骂,“王一博你要反了天了是不是,在家锁什么门,给我把门打开!”
最近妈妈的脾气变得越来越差,王一博也有点怕她,赶忙两步跑过去开了门,一开门见到的就是妈妈难看的脸色,手上和他班主任的聊天画面还亮着,“你们老师说考试了,成绩呢?”
他们学校每次月考完都会发成绩单让带回去签字,以此也让家长实时掌握孩子的成绩状况,可王一博几乎不往回带,每次成绩单都是他自己模仿妈妈的字迹签了了事,不知妈妈今天怎么就想起来问了。
王一博闷声去翻自己书包找成绩单,妈妈就这么一屁股坐在了他的书桌上,手机摆在一旁,王一博偷摸着瞄了一眼,页面上全是老师的白色话框,时间都有一段间隔了,妈妈一条也没有回复过。
直到最后一条,老师说他这次月考成绩有进步,妈妈才回了一个笑脸的表情。
可这个笑脸显然映不到妈妈脸上,王一博在书包里磨蹭半天,在妈妈彻底不耐烦前把那张不大的纸条掏了出来。
下一秒,妈妈本就不好看脸色愈发狰狞了,像是不可思议眼前的成绩,甚至气急地在王一博胳膊上狠狠拧了一把,“我每年花那么多钱供你上学你就是这么学的?就这你们老师还能夸你呢,我还当你来重庆之后转性了呢,看来是重庆的老师比洛阳的客气多了。”
女人的手隔着成绩单拍在桌上啪啪作响,头发因为发火而变得更凌乱了,“你知道我们办公室同事的儿子回回考试都前三吗,你怎么就给我这样的成绩啊,把我的脸都给丢尽了。”
说着她又好像看到了什么,又揪起王一博的校服让他站起来,“你看看校服怎么也能弄得这么脏,不是刚换的吗,整天就知道打篮球,就一个体育成绩能看有什么用!你那滑板也给我别玩了。”
“你会不会说话?”见王一博不吭声女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烦躁地把成绩单一把扔在了他脸上,“不会说话就给我滚出去。”
听着妈妈的脚步走远,王一博才慢吞吞地蹲下去捡地上那张已经被揉皱地一塌糊涂的成绩单,小心地一点点把它展平,他说不出来心里什么感受,心头就像堵着点什么,莫名觉得憋闷。
重庆的老师并没有比较客气,他明明,比在洛阳的时候,好很多了。
思及此,他又觉得有些讽刺地笑了一下, 他在洛阳的时候什么成绩,他也不觉得他妈能记得。
王一博把成绩单收进自己口袋,坐回书桌前去写作业,他答应过肖战的,自己一个人也要乖乖把作业写完。
可是他落下的知识点真的很多,今天新学的知识点又该死的难,王一博没做两道就做不下去了,盯着桌上的钟发了一会儿的呆,还是认命地起身,去敲响了主卧的房门。
“妈,晚饭……”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里头传来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闷响,还有他妈带着些不耐烦的一句,“不吃。”
其实王一博心里也清楚,只是因为他的成绩他妈还不至于这么气着自己,多半是他那不着家的爸爸又干什么好事了。
他妈不吃饭,可王一博饿呀,半大少年正是长个子的时候,消耗本来就大,再加他又爱运动,等到了这会儿早就饿得都快前胸贴后背了。
但空荡荡的冰箱把王一博最后一丝希望也给扑灭了,作业横竖也做不下去,就想下楼去透口气,他特意没坐电梯,走在空荡荡的楼道里甚至能听到自己脚步的回响,王一博有点儿忍不住想,原来没有肖战的一天是这样的,他也还是那个没用的坏小孩儿,也只有肖战在的时候,他才会好一点点。
正是饭点的时候,好像无论经过哪家门前,都能闻见饭菜的香味儿,能听见里面说说笑笑的打闹声,王一博忍不住加快了脚步下楼。
他也没地方去,就在小区公园里自己一个人玩起了滑板,摔了,累了,就在长椅上坐一会儿。
肖战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坐在公园中心的荡秋千上,小皮孩儿玩荡秋千也不老实,是跨着秋千板儿坐的,一只脚还踩着他的滑板,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
放往常,肖战肯定要打趣他几句的,可此时却怎么也笑不起来,此时已经入夜了,公园的街灯都亮了起来,在街灯与夜色的光影中,只有他的小朋友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坐在那儿,沉默的,孤寂的,仿佛有那么一瞬会融进夜色里。
明明白天下课去找他的时候,还高高兴兴活蹦乱跳的。
果然,他过来看一下是对的。他们两家也离得并不算太远。
“小朋友这么晚了怎么还不回家呀?”
听见肖战的声音,秋千上坐着的人像是一瞬间活了过来,眼里那原本毫无生气的琥珀也好似亮了起来,可语调就像长了条小尾巴似的,哼唧唧黏糊糊地喊了声,“哥……”
快入秋了,早晚温差也越来越大,明明白天还能把人闷出汗来,晚上的凉风就能吹得人缩起脖子,肖战从家里出来自然加了外套,可这个在公园“流浪”的小朋友竟然还是白天那身短袖蓝白校服,因着白天打了篮球的关系,衣服上有点儿脏了。
肖战走到他面前,为了和他更好地交谈,顺势就半蹲了下去,顺手给他拍了拍衣服上的灰,皱着眉有些担心道,“都快脏成小花猫了,宝贝你冷不冷呀,要秋天了,晚上下楼玩要记得穿外套。”
说着,他又摸了摸王一博那冰凉的手,直接把自己的外套脱给了他,王一博不肯要,肖战便干脆抓着他的手给他穿好,还怕他不听话再脱,连拉链都给拉好了,一点儿没嫌他衣服脏。
“晚饭吃了吗?”肖战又问。
谁知面前的小朋友撇了撇嘴,有点儿委屈,“考得差没饭吃。”
肖战闻言脸色严肃了几分,他知道王一博他们今天出月考成绩单了,本来没打算直接问,既然王一博提了,便伸手问他要,“给我看看。”
怎么都要看成绩呀,王一博觉得有点儿烦,可看肖战脸色正经,不情不愿地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成绩单。
看着眼前这张皱巴巴的成绩单肖战没忍住噗嗤就笑了出来,“怎么给折腾成这样了,让哥哥看看我们崽崽考得怎么样。”
说着肖战接过成绩单打开,其实王一博心里还是很紧张的,别人怎么说都行,可他最怕肖战失望。
谁知肖战下一秒就给他认认真真按每一门课分析了起来,“语文进步最大,看来我们崽崽认真背的古诗词都派上用场了,数学……虽然才过及格线,但是相比上次进步了12分,已经很棒了,三角函数这次考试应该是作重点考的,我知道你不太会,没事儿,周末哥哥再给你讲。英语和……”
王一博听着肖战一门门给他分析过去,有些愣神,肖战分明都还没看到他的试卷,但对他的得分扣分点清清楚楚,肖战甚至,连他上回考了多少分,都记得分毫不差……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的……
“嗯……总得来讲,进步还是很大的,我们崽崽真棒!”说着,肖战给他把成绩单叠好,俯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了个吻,又温柔地笑道,“这么乖的小朋友,奖励什么好呢?”
同样一张成绩单,在妈妈那里,和在肖战这里,得到了天差地别的待遇,王一博只觉得自己眼睛酸涩得不行,撇了撇嘴就要哭。
肖战见他眼睛要红,连忙把人抱进了怀里,一把给他从秋千上抱了起来,有些急着哄他,“奖励可以慢慢想,哥哥先带我们小朋友填饱肚子好不好?”
他不知道王一博是不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平时也很少听到王一博说家里的事,但他不傻,光用看的也知道,这小朋友的家和他家不一样。
每天那么迟回家从没有担心过,每天等他晚上送他回家,家里都是黑的,家长会也从来没见过他爸妈的身影。甚至于王一博那句“考得差没饭吃”,肖战也不觉得是句玩笑话,他只觉得心疼,只是想不明白,为什么不爱他的小朋友呀?
王一博隐约能够感觉到肖战情绪不好,知道是自己影响了他,忙转了话题,“今天见到小宝宝了吗?刚出生的宝宝我还没见过,是不是小小的,特别可爱?”
谁知,他却听见肖战说,“没有你可爱,全世界谁都没有你可爱。”
肖战就是这样爱着他呀,从一开始就这样明确且热烈地爱着他呀。
他总是把“我们崽崽好棒!”挂在嘴边,他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他做什么都说好的人。
可那么好的肖战,他却弄丢了。
王一博追着肖战出来,却慢了一步,等他从电梯里跑出来的时候,已经看不到肖战的身影了,昏沉的夜幕像给眼前的世界笼上了一层黑纱,小区的路灯还未亮起,一切都开始模糊起来。
王一博再想往前走,可肿痛的脚踝早已超出了负荷,他一动,像从骨头缝中钻出的,针扎般的疼痛直冲大脑神经,王一博只觉一阵无力,整个人便猛得摔坐了下去。
一直未消的眩晕感更如潮水一般袭来,一阵阵令人心悸的碎裂声从心底渐渐渗出来,腐蚀着身体的每一寸皮肤,每一个细胞,一遍又一遍叠印,他好怕,好疼。
他忽然有些后悔回到重庆了,这次不是他没有选择重庆,是重庆不要他。
城市的上空传来阵阵闷雷,周身的树叶被潮湿的雨气吹得不停地摇晃,淅淅沥沥的雨很快下了起来,像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下落,可坐着的少年却好似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即使是这样连绵的雨,也落不进他眼底的浓墨里。
直到,一双熟悉的鞋子出现在他的眼前,王一博似一具没有灵魂的木偶缓慢地抬起了头,他先是看见了一把伞,豆大的雨点砸在伞面上,时轻时重的敲打声像敲在王一博的心底,一点点地唤醒他。
告诉他,此时现在他眼前的,是肖战。
王一博不知道这个世界怎么了,好像在那一瞬,小区所有的灯都亮了,昏黄的路灯与树影被大雨染成了一团团交错纷杂的光影,整个世界像万花筒一般旋转起来,许久,他才看清肖战的脸。
“下雨了。”
是肖战在说话。
肖战还愿意和他说话。
王一博想笑,却只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眼睛却控制不住地变得潮湿,他攥着肖战的衣摆,哑着嗓子求他,“哥,你回来吧,我走。”
肖战就这么站着,看着面前的王一博,他的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凌乱地贴在苍白的皮肤上,他的眼眶已经红透了,但他却好像在努力地忍着,连眨眼都变得缓慢了,生怕一不小心里面的碎光就会掉出来。
这是肖战第二次看到王一博哭,远没有昨天睡着时那么大胆,甚至是有些小心翼翼的,他不敢哭,可偏偏就在他这一恍神间,那映着灼灼灯火的碎光就掉了下来,肖战下意识想要伸手去接,可只这一瞬,两人之间的平衡就被打破了。
王一博的情绪像是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掉在肖战手心里,手腕上,心里那些硬撑着的可怜防线终于撑不住了,他像找不到家的小猫一样伸手想要肖战抱,可他的脚踝哪里还使得上力,眼看着要摔,下一秒肖战就把人接进了自己怀里。
时隔四年,再次落入熟悉的怀抱里,王一博手脚并用地想要贴近肖战,无助地浑身都在发抖,心疼地肖战忘了所有的怨,所有的恨,试探着抬手去抱他。
可手臂刚触着他的脊背,小朋友的哭声却越发失控了,他含糊不清地不断地说着,“对不起,哥……对不起……”
“哥你回来好不好,我乖,我走,我想告诉你的,我会听话的,可是我追不上你……我脚好疼,你走得好快,我追不上你……”
“对不起……”
肖战本以为,这四年的杳无音信,早就已经让他的心凉透了,可此时王一博的眼泪就像是熔化的岩浆一般,不断地灼烧着他的心脏。
王一博什么时候哭成这样过,他什么时候舍得他的小朋友哭成这样过……肖战只知道自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想抱他,想哄他。
肖战不断收紧怀抱着人的双臂,轻柔地抚着他情绪激动而不安的颤抖的脊背,彻底放软了声音哄他,“乖,宝宝不哭了,别哭。”
这些日子的冷言冷语,尽数化作了揉在云间的羽毛,又轻又软,他承认,他拿王一博没有任何办法,他甚至没法真的硬起心肠不管他。
可王一博却好似完全忘了自己在为什么而哭,他有太多太多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的情绪了,被冤枉,被抛弃,被冷待,他都没有哭过,一直忍到今天,好像要把所有的委屈都给哭尽似的。
他浑身湿透了,不知是雨是汗,他哭得眼眶、鼻尖、脸颊都是一片湿红,他像是溺水了,他无法自救……
肖战只觉怀里的小朋友体温越来越高,那些不成语调的道歉声也全碎成了呜咽声,是从肿痛的喉咙间挤出的,沙哑的,绵软的,活生生撕扯着他的心。
他紧紧抱着他的宝贝,贴在他耳边,拿出所有的耐心,轻声细语地哄着,“别哭,宝贝儿,你在发烧,崽崽,乖,不能哭了,听话。”
“不哭啊,乖,哥哥带你回家,不赶你走,你想住就住,是哥哥不好,哥哥和你道歉,别哭了宝贝。”
纵使他还有许多的不明白,不理解,此时都不想再问了,只要他的小朋友,别再掉眼泪了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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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咱就是说,下次啵想干嘛,直接哭成不成,低烧哭成高烧,他哥什么不如他意呢🤔
一章不够哄,下章继续哄
还有,其实哥也挺惨的,四年前,他对啵是真的好,好得掏心掏肺的那种,不告而别是真很难接受了
记得给我你们的热情,热情到位,下次给你们个“打孩子”彩蛋(没错,就是我想打孩子了,但是剧情打不了,我就彩蛋打🐒)
这个王妃不太冷 (23)
……姑苏云深不知处
“什么!”蓝曦臣放下茶杯,“忘机遇刺受伤,现在生死未卜!”蓝曦臣很是着急,“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刺呢?”
“来报的人说,是湛王殿下知道了太后离世的消息心情郁结,夷陵王为了让殿下开心些,两人便道暮溪山狩猎,谁知遇上了刺客,刺客是冲着夷陵王去的,殿下为保护夷陵王这才受伤的。”通报的人回答。
“这才嫁过去多久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蓝曦臣有些头疼,这么多年为了能够坐稳太子之位,顺利登上皇...
……姑苏云深不知处
“什么!”蓝曦臣放下茶杯,“忘机遇刺受伤,现在生死未卜!”蓝曦臣很是着急,“怎么回事!怎么会遇刺呢?”
“来报的人说,是湛王殿下知道了太后离世的消息心情郁结,夷陵王为了让殿下开心些,两人便道暮溪山狩猎,谁知遇上了刺客,刺客是冲着夷陵王去的,殿下为保护夷陵王这才受伤的。”通报的人回答。
“这才嫁过去多久啊,就出了这么大的事。”蓝曦臣有些头疼,这么多年为了能够坐稳太子之位,顺利登上皇位,蓝曦臣手上也沾染了自己哥哥们的血,那些庶出的哥哥们天乾差不多的都死在自己手上,没有跟自己争的那些地坤自己也将他们自己的封地去或者远嫁域外邦和亲。没有一个能留再皇城中,现在父皇母后都不在了,自己只剩下蓝忘机一个弟弟,他绝对不能再有事。
“陛下!”蓝启仁(地坤)听说了蓝忘机出事的事,知道蓝曦臣肯定会着急上火,赶紧进宫,行礼之后便道:“皇上,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断可冲动啊!”
蓝曦臣扶着自己的有些胀痛的额头,“皇叔,您还不明白吗,不管是真是假,忘机绝不可以出事,朕只剩下这么一个兄弟了,他在出事,朕怎么对得起死去的父皇和母后。”
“……”蓝启仁明白蓝曦臣对蓝忘机的疼爱,所谓关心则乱。但他也明白,其实论天资、论能力蓝忘机都是储君第一人选,可偏偏是个地坤,注定了与太子之位无缘,跟蓝忘机比起来蓝曦臣太过单纯了,比起蓝忘机蓝启仁更担心蓝曦臣,担心他情急之下会直接杀到岐山去,“陛下,就是因为忘机不能出事所以你更要冷静啊,岐山要忘机和亲就是为了把忘机扣下来当人质,如今你刚登基不就,根基维稳,为今之计应先整顿朝纲。忘机的事情交给微臣。”
蓝曦臣想想蓝启仁说的也有道理,于是便说:“叔父,那拜托您了!”
……岐山不夜天
“儿臣参见父皇!”温晁和温旭同时被召入宫,两个人来到御书房。
“混账东西!”温若寒一人甩了一巴掌过去。
“父皇!”温晁和温旭捂着脸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平日里为父是怎么教你们的,好啊,为了储君之位,连自己的弟弟都不放过。”温若寒将魏无羡给他那块带着皇室印记的衣服碎片,“自己看!”温若寒很是气恼,“除了你们还能有谁。”
“父皇,这肯定是陷害!”温晁很紧张。
“是啊,父皇 阿羡是我们的弟弟,我们怎么会对他动手呢?”温旭也急着撇清关系。
“不是你们,难道是阿羡自己不成,阿羡吃饱了闲着没事儿让一群人来刺杀自己,还害得自己的王妃现在生死难测,”温若寒冷冷的说,“我不管你两个是谁,但是这件事到此为止,而且不能再有第二次。”
“皇上!”温后不顾守卫的劝阻闯了进来,“皇上,您怎么可以这样,旭儿和晁儿是您儿子啊。,您怎么能这样怀疑他们。”
“都是你给惯的,”温若寒这些年第一次和温后红了脸,“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那点心思,朕警告你,如果阿羡在有事我就废了他们两个,还有你!”自从魏长泽的事情之后,温若寒和温后的关系在外人看来是还是相敬如宾,恩爱非常,实际已经非常紧张了。
……夷陵王府
“你把那东西交给皇上,你确定有用吗?我怎么感觉没什么用呢?”蓝忘机一边弹琴一边说,他可不想被困在房间里这么天,最后瞎忙一场。
“我根本就没想过父皇会帮我啊!”魏无羡笑道,“今天中午吃什么?”
“那为什要给他,”蓝忘机觉得脑袋涨得难受,这家伙脑子里究竟在想什么?
“我不过是想让父皇警告他们一下,”自从魏长泽离世后,魏无羡对这个父皇就已经彻底失望了,他根本就不觉得温若寒会帮他,“中午吃什么?”
“你到底怀疑谁啊?能不能告诉我?”蓝忘机将手指停在忘机琴上。
“暂时不能告诉你!”魏无羡笑的让蓝忘机很想直接把他捶成肉饼,“中午吃什么?”
“……”蓝忘机不想理他继续低头抚琴。
“蓝湛,湛儿,宝贝儿,小宝儿!”魏无羡一直黏在他身上,“湛湛,湛宝宝……”
魏无羡一直在挑战蓝忘机的忍耐极限,不气不气,冷静,蓝忘机你要冷静。一忍再忍忍无可忍,蓝忘机无需再忍,抬头看向他,“唔……”魏无羡的嘴又被粘上了。
【ZSWW】三千世界(十七)
*ABO预警
*我确定这是糖,尝过了自认为很甜!对于我这种随手掏出40米长刀的选手来说,已算是长在我甜度的极限上了。
---------------------
古语云,有缘千里能相会。
一定是非常特别的缘分,才让肖博二人与江澄、聂怀桑在这片地广人稀的山林里碰了面。
然而很快,聂怀桑就讪笑着坦白道,是他临走的时候,用折扇在肖战的身上点了一些追踪用的粉末——“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到那么少一点,全都用在魏兄你身上啦。”
行吧,氪金的都是大佬,你我本无缘,全靠你砸钱。
肖战哭笑不得。
聂怀桑此人,别的不行,脑瓜子倒是机灵得很,歪点子层出不穷。
但是他...
*ABO预警
*我确定这是糖,尝过了自认为很甜!对于我这种随手掏出40米长刀的选手来说,已算是长在我甜度的极限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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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语云,有缘千里能相会。
一定是非常特别的缘分,才让肖博二人与江澄、聂怀桑在这片地广人稀的山林里碰了面。
然而很快,聂怀桑就讪笑着坦白道,是他临走的时候,用折扇在肖战的身上点了一些追踪用的粉末——“我花了大价钱才买到那么少一点,全都用在魏兄你身上啦。”
行吧,氪金的都是大佬,你我本无缘,全靠你砸钱。
肖战哭笑不得。
聂怀桑此人,别的不行,脑瓜子倒是机灵得很,歪点子层出不穷。
但是他们俩的出现,到底是为肖博二人沉寂的山林围猎生活带来了几分活力,以及……吃喝方面的物资——虽然蓝忘机和魏无羡都能辟谷,短时间之内不吃不喝也没什么大事,但是肖战和王一博在骨子里,还是渴望能一饱口腹之欲的。
是以当晚,四人就寻了个小小的山神庙,想要打着重逢的旗号,好好地吃喝一番。聂怀桑从包袱中掏出各色点心后,还是馋得不行,提议大家去捉些山鸡、野兔烤来吃。
肖战看了看江澄腕上的桃粉色珠串,明知若真有子母蛊,他们必然已经中招,却仍不忍见他们动用灵力,便主动请缨负责捉捕,并且一言拒绝了江澄想要同去的要求。
王一博看他一眼,隐有担忧之色。
他不愿肖战一人只身外出,但眼下四人中,只有他能以怨气困凶尸而不动用灵力。他猜到肖战心中所想,最终还是没有多说什么。
天色已晚,肖战不敢走得太远,只在附近兜兜圈圈,不多时便逮到一只倒霉的山鸡,敲晕了拎在手里。
他寻摸着这只瘦鸡不够所有人吃的,还想要再去捉点别的,忽听得沉寂许久的系统在他耳畔咯咯咯笑得喘不过气。
“本来是不用公告的,但我觉得你或许会想要快点回去收拾烂摊子。”系统忍笑道,“玩家王一博开启隐藏章节:青山千万重,笑醉一庙中。”
“……??!!”
肖战迅速从章节标题中提取出关键词——“醉”,惊得差点扔下辛苦逮到的山鸡。
“怎么会!?江澄他们不可能喂蓝忘机喝酒啊!”他一边匆匆往回赶,一边万分崩溃,“就算真的拿酒送到他嘴边,蓝忘机那个酒品,王一博心里没点什么数吗,怎么可能乖乖喝下去!”
“他可能……还真的没点什么数。”系统幸灾乐祸道,“他大约以为自己不会继承蓝忘机的酒量,还是千杯不倒呢。在江澄和聂怀桑被逼疯之前,我建议你,快点回去。”
肖战不敢使用灵力,一路疾行皆是靠体力,累得几乎想呕血。
然而当回到山神庙,看到王一博的那一刻,他是真的要呕血了。
那货正端端正正跪在地上,逼着聂怀桑陪他玩那个他们当年在剧组闲极无聊时,不厌其烦玩过很久的打手游戏。
他神采奕奕,整个人犹如脱胎换骨,笑吟吟地拉过聂怀桑的手置于自己手上,口中乐此不彼,“再来!再来!”
蓝二公子的马甲早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跪在那里的绝对是王一博本博。
聂怀桑瘫着一张苦瓜脸,手已被拍得发红微肿。
碍于蓝二公子的“淫威”,他完全不敢拒绝,只得硬着头皮挤出一抹笑,勉强妥协道。
“啊……好好好……”
两只手都就位了,王一博便笑吟吟地盯着聂怀桑。
醉后初醒的他,融去了蓝忘机寒冰冻成的外壳,惯常清冷无波的双眸,早已弯成明月如钩,霜雪眸光化作春水潋滟,泛着柔软波光。如同误落红尘的仙子,带着几许不自知的天真懵懂,他看起来是如此的柔弱可欺,纯良无害——
实在令人无法预料到,下一秒他就会突然翻脸,毫无征兆地抽出自己手,狠准稳地拍在对方的手背上。
夜深人静,万籁俱寂,这一声“啪”地脆响,清晰得悚人。
聂怀桑口齿不清地“嗷”了一声,痛得几乎想要求饶了。
但是蓝二公子在连续几击得逞后,显得十分高兴。
他以手掩唇,无比餍足地笑了起来,全然忘了自己已经没有遮羞的宽大衣袖,皓齿樱唇全暴露在他人视线之下。同样醒目的,还有颊边晕染的那两团不知是来自过度兴奋,还是醉酒导致的霞色,映在暖红的火光中,犹如被谁涂上的薄薄一层胭脂,无端的风情万种——
让人根本无法拒绝。
聂怀桑再一次认命地把自己的手,交到了蓝二公子手里。
可傲娇的蓝二公子却又不愿意了,他将自己的手猛得送到聂怀桑面前,刹不住车似的直接戳在聂怀桑的心窝,指尖一软,才晃晃悠悠地退去几分。
“你打我,打我!”他冲聂怀桑勾着手,笑得像个调皮的孩子,一脸期待。
饶了我吧,真的,饶了我好不好?别说我根本打不着,就算打得着也不敢打呀!
然而,聂怀桑在对方热切到滚烫的目光中,只得颤颤巍巍伸出手来与他掌心相对,再一次贴住了那只看似冰肌玉骨,实际温暖湿润的手。
夭寿了——聂怀桑在心中悲泣。
很快,新一轮的单方面吊打又开始了。
这是什么人间修罗场……
肖战看得瞠目结舌,几乎要当场石化。
在没有闹清楚发生过什么之前,他不敢也不想贸然出现在王一博面前,只得拖着灌了铅一样沉重的双腿,蹒跚走向远远躲在一旁全程围观的江澄。
“江澄……蓝湛怎么了?他是不是醉了!”他几分无奈,“你、你们为什么要给他灌酒,蓝氏之人不能饮酒,你们应当知道……”
“我们没有。”江澄冷冷道,“借我们十个胆子也不敢。”
肖战更觉头痛,“那他现在是什么情况?”
“他大概喜食甜食,吃了小半碗的酒酿圆子——这明明是江南小食,他是姑苏人,自己能不能吃,我当他是清楚的。”江澄轻喘两声,渐渐无法保持冷静,“……我怎么知道他吃碗甜食都会醉!我又怎么知道他醉后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我每次碰见他,他都要变身、都要发疯!?”
沃日了!我也很想问——为什么聂怀桑,会带这种吃食来围猎啊!?!?
肖战疲惫地捂住眉心,半晌才道,“你怎么不拦住他?我看聂兄快受不了了。”
“那你怎么不去?你来找我做什么?再说了,他受不了,我难道就受得了?” 江澄顿了顿,面色惨白道,“……你知道蓝忘机对我做了什么吗?”
“……做了什么?”肖战指尖都在颤抖。
直觉告诉他,能让系统笑成那样的事,绝不会是什么好事。
江澄有气无力地笑了两声,便在肖战的目光注视下站了起来——
然后,开始载歌载舞。
“我是一颗糖,一颗什么糖?我是一颗糖,一颗什么糖?
我是一颗活力四射、朝气蓬勃、五彩缤纷的,跳跳糖!
里个糖里个糖里个糖里个糖里个糖里个糖糖里个糖里个糖里个糖……”
在肖战震惊到几乎石化的目光中,江澄实在唱不下去了。
“他就是这样逼着我学他唱跳整整一个时辰,做不好还要被训。”他字字泣血,十分绝望地看着肖战,问道,“跳跳糖是什么?这是云深不知处的童谣么?它符合蓝氏的家风么?蓝忘机从小就是听这个长大的?他怎么还没疯?”
灵魂五连问后,他很快又神情木然地点点头,“哦,他现在已经疯了——连带着我也快疯了。”
“跳得不错嘛,一人血书江澄出道。”系统咯咯笑着,火上浇油道,“醉酒见真情,江澄对蓝忘机的好感度+10,聂怀桑对蓝忘机的好感度+10。”
“……你确定,你加的那个,叫‘好感度’吗?”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肖战也要疯了。
聂怀桑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
他发现肖战回来,几乎喜极而泣,压低声音喊道,“魏兄,救我、救我!”
他这么一嚷,王一博便也跟着回头看。
见到肖战的瞬间,他乌黑的眸中炸开烟花漫天,忽然亮得惊人。
嘴角高高翘起,他弯出一朵甜腻如蜜的笑来,不再沉溺于拍手掌的游戏,晃晃悠悠地起身,向着肖战蹒跚而去,直至撞进他怀中。
“你终于、终于回来了。”他在肖战怀中卸了力,慢慢闭上眼,所有的躁动都安于岁月静好。
肖战轻轻搂着他柔弱无骨的身子,千言万语无法可讲,只低声道。
“蓝湛,你醉了,我扶你去休息。”
“不许,叫我,蓝湛!”王一博忽然生了气,猛得推了一下肖战。
众目睽睽之下,肖战明知他想要自己叫他的名字,却不能开口,只得含糊应道。
“好好好,我不叫……你该休息了。”
聂怀桑忽然向后退了半步,嘴角微微抽搐,显得有些犹豫。
“魏兄啊,我跟你讲,蓝二公子他……这个状态之后,特别爱给别人起外号。”他摇开折扇一阵狂扇,猜测道,“估计是,也想让你给他起个外号呢?”
“起外号?”肖战怔了怔,这是什么原创剧情,“他叫你什么?”
“……聂倒。”聂怀桑叹了口气,“大约是在暗示我很倒霉。”
“我也被起了外号。”江澄冷着脸道,“他叫我‘大澄’。”
“……………”真是日了。
进一步掉马甲,退一步OOC,肖战忽然不是很想回应这件事。
可是王一博并不给他蒙混过关的机会——他又在肖战怀中作妖了。
没有听到想要的称呼,王一博不满地挣动起来,扑腾得如同不愿被抱起来的猫儿。
“不是……蓝湛。”他执拗地重复道。
聂怀桑好奇心作祟,凑近几分,循循善诱道,“不是蓝湛,那是什么啊?”
王一博没有听到聂怀桑的话——他的声音融进嘈杂的背景音中,显得无足轻重,甚至不如身旁之人铿锵有力的心跳声来得清晰。
脑中昏昏沉沉,他只想听肖战喊他一声“一博”,却久久未得满足,不由有些急躁,抓住肖战的衣襟,恼道,“战哥!”
肖战悚然汗下,再想捂住他的嘴,却是已经来不及了。
那一句脆生生的“战哥”,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妈的……大型掉马甲灾难事故现场。
肖战面色苍白,彻底僵住了——操操操这戏该怎么对下去!?
江澄一脸的惊疑不定,而聂怀桑的扇骨快要摇断了。
“蓝二公子真是人不可貌相。”他十分吃惊看向王一博,不可思议低声道,“他竟然希望咱们叫他湛哥。”
“?????”
肖战微一挑眉,有些悚然——不不不,他不是这个意思。
然而聂怀桑已经沉浸在自己的推理中不可自拔,甚至想要验证一下。
见着蓝二公子已被魏无羡牢牢禁锢在怀中,他不由得大了几分胆子,凑过去轻轻喊了句,“湛哥?”
这一回,王一博听到了。
或许是醉酒后大脑CPU运行不足,他只能处理紧急重要的任务,过滤掉其他任务。而“战哥”,显然是重要且紧急的任务,必须马上处理。
他转过头看向声源处,半晌倏而笑了起来。
“喜欢。”他眼中千里烟波,水雾氤氲,喃喃自语道,“喜欢。”
聂怀桑纸扇一合,狂喜着“啪啪”打在手掌上。
“看到没有,他其实喜欢别人叫他‘湛哥’!”他像逗小孩似的追加了几声,“湛哥,湛哥?”
直逗得王一博面色潮红,发出了一长串鹅笑。
喜欢……他喜欢个鬼——
肖战木着脸,已经跟不上剧情神展开的节奏。
“江兄,你也来喊几声!”聂怀桑却是乐不可支,“这可太有意思了。想不到啊想不到,清清冷冷的蓝二公子醉了酒居然这么好玩。”
“离我远点。”
江澄翻了个白眼,立刻摇头后退了几步,看起来快要被“湛哥”这个称呼恶心吐了。
“你自己玩吧——小心别引火烧身。”
肖战终于听不下去了。
怀里的烫手山芋活了——他就快要扶不住王一博,感觉下一秒这人就会放飞自我,说出更加石破天惊的话来。
他一边将人搂得更紧些,一边恫吓聂怀桑,“你再逗,小心他清醒过来一剑戳死你。”
“啊?”聂怀桑面色白了白,“不至于吧……我又没真的把他怎样。反倒是他,把我手都打肿了……”
“呵。现在你的手只是肿了而已,若是让他知道,说不定把手给你剁了。”肖战没好气道,“吃亏是福,我劝你把今晚的事烂在肚子里,免得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聂怀桑瞪圆了双眼,脑中瞬间不可自制地回想起温晁被吊打的那一幕,并且十分有代入感地脑补了自己被避尘剑雨戳成筛子的画面——
这岂止是有可能,简直是极有可能!
他一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忙不迭地点头发誓自己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肖战松了口气。
“你……你也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他低声训斥了王一博一句,半推半拉强行把仍在吃吃发笑的这尊佛爷,往庙里那尊山神石像的后面拖去,“亥时快到了,你该休息了。”
在火光照不到的黑暗里,肖战堆了几层稻草,将王一博妥帖地靠在墙角,
王一博终于安静下来。
他双眸微亮,如同夜明珠将贮藏的光芒缓缓释放出来。
“我没醉……战哥,我没醉。”他急于竖起手指证明自己,“这是1,这是2——”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肖战敷衍地点点头——醉酒之人的第一大特征就是反复强调自己没醉。
他握住王一博的手指,并未戳破,只叹了口气道,“没醉也该休息了。”
“你怎么……不问我问题?”王一博攥住他的衣袖,生怕他离开,几分委屈道,“我都会说实话的。”
肖战心中微动——
这个小朋友……难道是想起蓝忘机醉酒后的那段剧情了么?只是,哪有蓝忘机这样求着魏无羡问问题的?
他没了脾气,被王一博逗得发笑,心坎里又暖又软,从善如流道,“那,二哥哥,你想让我问什么?”
王一博眨了眨眼,十分吃力地想了半天,才慢吞吞道,“问我,‘魏婴如何’?”
“好。”肖战十分耐心,顺着他道,“魏婴如何?”
“蓝忘机的。”王一博立刻回答了自己问题,很快又道,“再问,‘蓝忘机如何’?”
“蓝忘机如何?”肖战依葫芦画瓢,继续问道。
“魏婴的。” 王一博如同得逞一般,偷偷笑了起来。
“最后再问,‘这个如何’?” 他小心翼翼地戳了戳肖战的心口。
肖战的心被他指尖蓦得一戳,怦怦直跳几欲蹦出胸腔。
他是看过原著的,自然记得这段剧情,蓝忘机当时的作答正悬在他的心头,已然呼之欲出——可是,王一博是想要给他这个答案吗?
喉结上下翻动,肖战不自觉地吞咽一口水,才慢慢指向自己,轻声依言问道,“……这个如何?”
“我的。”
王一博给出了与蓝忘机一般无二的答案。
星光晃动着揉碎在清澈眼瞳中,眸中淌过闪闪发亮银河,他忽然不笑了,勉强支起身子,十分郑重地在肖战唇上落下轻浅一吻,向整个世界宣誓主权。
“我的。”他心满意足地重复道。
王一博向来直白,尤其是在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时候。
肖战恍然间想起,有很多话,在几年前的那个夏天,他就已经清清楚楚地告诉过自己,也告诉过全天下之人——“战哥,弟弟爱你!”、“战哥,我爱你!”……
玩笑亦或真情,他猜不透,更不敢猜,便任其如夏天的风,从指间划过,泯然记忆中。
他曾将心意反复摊给他看,以前是,现在亦是。
而他,始终欠他一个直白的回应。
“你的,是你的。”肖战眸色温柔,终于弯下身子,轻轻回吻了那对温暖湿润的唇瓣,“一博,战哥爱你。”
王一博目不转睛盯着他,明眸清亮,长睫抖动,唇角微勾似是想笑,终究倦极合了眼,安然睡去。
清风长眠静无言,明月兀自照青山。
谁料这场鸡飞狗跳的闹剧,竟会以一吻定情收场。
“心意互明,羡忘好感度+10。”系统欣慰得仿佛老母亲,在他耳畔轻声道,“累计……60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