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良堂】煤气灯 ②
【控制欲超强变态医生良x依赖型人格柔弱护士堂】
🍯又名《危险婚姻故事》
🌶真·追妻火葬场
🔮传统ABO世界观,Alpha沙文主义,Omega从属于Alpha
💎周九良:消毒水味x孟鹤堂:玉兰花味
🥀关键词:Gaslighting
文案『两个病人用爱互相救赎』
————————————————
那天之后,周九良便对孟鹤堂展开了热烈地追求。
孟鹤堂也顺理成章地爱上了周九良,接受了他的追求。哪个Omega能拒绝一个年轻俊朗,事业有成又温柔多金的Alpha呢?孟鹤堂不出意外地沦陷了,沦陷在周九良的温柔与可靠中。
孟鹤堂的家世并不好,幼年时父亲时长家暴母亲...
【控制欲超强变态医生良x依赖型人格柔弱护士堂】
🍯又名《危险婚姻故事》
🌶真·追妻火葬场
🔮传统ABO世界观,Alpha沙文主义,Omega从属于Alpha
💎周九良:消毒水味x孟鹤堂:玉兰花味
🥀关键词:Gaslighting
文案『两个病人用爱互相救赎』
————————————————
那天之后,周九良便对孟鹤堂展开了热烈地追求。
孟鹤堂也顺理成章地爱上了周九良,接受了他的追求。哪个Omega能拒绝一个年轻俊朗,事业有成又温柔多金的Alpha呢?孟鹤堂不出意外地沦陷了,沦陷在周九良的温柔与可靠中。
孟鹤堂的家世并不好,幼年时父亲时长家暴母亲,又在社会上混,吃喝P赌样样都沾,后来因为混黑入狱,反而让孟鹤堂母子解脱,可以远离这个家暴犯。他的母亲是一名柔弱的Omega,没有反抗的能力,被打之后也无法离婚,因为法律规定Omega是不可以主动提出离婚的。
父亲入狱之后,孟鹤堂和母亲靠着国家和Omega协会发放的救助金勉强生活,因为护理专业不收学费,而且是少数几个Omega可以从事的工作,于是孟鹤堂就去读了医学院的护理专业,毕业后成为一名护士。他们母子搬了新地方住,对外也不再提孟鹤堂的父亲,有人问起也只说他抛妻弃子地跑了。
他和周九良的恋情,在别人看来,像极了灰姑娘与王子的经典情节,孟鹤堂这只小麻雀,靠着一张出水芙蓉面与多情春水眸,就傍上了周九良,飞上枝头当凤凰。
正因如此,孟鹤堂最近在医院里受到了照顾,周九良私下拜托了科室主任,请他看在自己的面子上多多照顾孟鹤堂,不要让他受了委屈。
“您也知道,Omega的天性就是那么娇弱又敏感,”周九良给主任递过一支烟,名贵的打火机打出幽蓝色的火苗,点燃了两人指尖的香烟,“我也是心疼他,还要麻烦您。”
主任姓李,是个身材微胖的中年Beta,为人传统守旧,认为Omega就应该在家中相夫教子。他吸了一口烟,徐徐吐出眼圈,以过来人的口吻对周九良道,“不是我说,这Omega还是在家做太太更合适,出来工作只会给大家添麻烦,”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将香烟的过滤嘴夹在唇间,说话时香烟上下晃动,声音含糊,带着烟草的焦臭味,“小周院长,我劝你一句,早点结婚,让他在家生个孩子就不想工作了。”
周九良但笑不语,只是递过去一个小盒子,客气道,“劳您多费心。”
李主任拿人手短,收钱自然要办事,手臂一晃,敏捷地将盒子接过来塞进自己的口袋中,露出一个笑容,“好说,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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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堂]丘比特的密室逃脱
文/西池
【看《疯狂的麦咭》后的脑洞】【没有逻辑】
“九良、九良!”
周九良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摇晃中迷迷糊糊转醒,然后孟鹤堂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周九良环顾四周,是广德楼剧场,台下没有观众,而他俩正在舞台中央,手腕被两条细细的黑绳系在一起。
【游戏开始!答案就是钥匙,祝你们好运!】
周九良舔舔牙齿,脑子一团乱,他解不开绳扣,试图拽断,无果。
孟鹤堂顾不上周九良扯绳,舍出一只手任周九良研究,满屋找出口。去后台的门打不开,而观众进出的大门直接就是一堵墙。看来想要出去,只能走后台的门。
周九良被孟鹤堂牵着遛了半天,晕头转向,索性握住孟...
文/西池
【看《疯狂的麦咭》后的脑洞】【没有逻辑】
“九良、九良!”
周九良隐约听见熟悉的声音,在摇晃中迷迷糊糊转醒,然后孟鹤堂的脸出现在他的视线里。周九良环顾四周,是广德楼剧场,台下没有观众,而他俩正在舞台中央,手腕被两条细细的黑绳系在一起。
【游戏开始!答案就是钥匙,祝你们好运!】
周九良舔舔牙齿,脑子一团乱,他解不开绳扣,试图拽断,无果。
孟鹤堂顾不上周九良扯绳,舍出一只手任周九良研究,满屋找出口。去后台的门打不开,而观众进出的大门直接就是一堵墙。看来想要出去,只能走后台的门。
周九良被孟鹤堂牵着遛了半天,晕头转向,索性握住孟鹤堂的手。
“怎么了?”孟鹤堂以为他有事,于是停住脚。
周九良展示了一下两人被绳子磨红的手腕:“靠近点,扯来扯去你不疼啊。”
“你不觉得这儿有点眼熟吗?”孟鹤堂边问,边挣开了周九良抓他的手。
周九良心说这不废话吗,广德楼剧场你不熟,那贯口你熟不熟?念头一闪便反应过来孟鹤堂是什么意思。舞台后面的布景,广德楼三个字竖着嵌在展开的扇面上——是十年前的装潢。
孟鹤堂想到什么,抬脚就走,周九良被拉得踉跄,刚松开的手再度叠交,手指直接穿过指缝扣住了。
“你慢点。”周九良只能跟上。孟鹤堂走到后台门边放杂物的桌前,凑上去瞧墙上的日历:2010年7月10日。
“什么日子?”孟鹤堂笑着瞥周九良。
周九良眨眨眼,答道:“我毕业,汇报演出。”
传习社汇报演出就是答案。“你那天演的什么?”也许是因为十指相扣,孟鹤堂没能脱出周九良的手,两人牵着手走上舞台。
“《五行诗》。”
“行,咱俩使个《五行诗》。”站在小桌旁却没穿大褂,孟鹤堂略微有点不习惯,“别这么看我,你哥我传统活还是够瞧的。”
周九良晃了晃手腕,孟鹤堂才意识到不把绳子解开,表演会十分别扭。他想起段子里说的把一人的手锯断,于是开玩笑:“不然你牺牲一下?”
“你怎么不牺牲一下?”周九良又拽了拽绳子。
孟鹤堂把手抬起来,上嘴就咬绳子。横竖不粗,指不定能咬断。周九良被吓了一跳,赶紧叫他别犯傻,而孟鹤堂嘴边留下了一道黑色的痕。
周九良觉得不对,他摩擦刚刚孟鹤堂咬过的地方,手指也染上了黑色。绳子掉色?
两人走回杂物桌,合力拧开放在桌上的矿泉水,开始冲洗手上的绳子,黑色渐渐洗掉,露出红色。
冷冰冰的黑绳成了红线。
孟鹤堂又看了一眼日历,忽然低下头,小声说:“是干爹牵的线,咱俩第一次见面的日子。”
周九良还在解绳扣,听孟鹤堂那么说,动作顿了顿。刚刚还是死结,突然好解了许多,此时解开,是不是有些不吉利。
“哎,你把那根线穿下来不就行了!”孟鹤堂注意到绳结就要打开,空闲的手伸过去拨弄了一下,原本死死相缠的红线利落分开。
现在两人手腕上各自绕着一根红线,摆脱了纠缠的困扰,重回台上,都自在了许多。
孟鹤堂突然跳下舞台,留周九良一个人站在小桌后面。
“那天我就是在这儿看见的你!没座位,只有‘站票‘~”孟鹤堂招招手,冲周九良笑。
一瞬间天旋地转画面交错,时间倒流回传习社汇报演出那天,周九良在台上表演《五行诗》,孟鹤堂抱着胳膊,兴致勃勃地瞧。
台词一句一句:
——“说四个小字,我接‘姻’字说。”
——“我接‘怨’字说。”
“姻缘有份!”台下的孟鹤堂抢了周九良的台词,那一刻场景拉回现实。
周九良不得不念出逗哏的台词——他直直看着孟鹤堂,有种认真的味道:“愿你嫁我。”
孟鹤堂眨了眨眼睛,两人都感觉手腕的红线有些发烫,只听“咔”的一声,通往后台的门,开了。
周九良伸出手,孟鹤堂把手交置在他手中,借力爬上舞台。来到门前,周九良率先,推开虚掩的门,护着孟鹤堂走进去,门被关上。
眼前并不是广德楼的后台,而是酒店包厢。
圆桌摆满了菜肴,不过都吃得差不多了,孟鹤堂摸了摸菜盘,还有温度。
这是哪一天?
包厢很大,容纳下五六张大桌,桌桌都是残羹剩饭。
吃过的饭局太多,顿顿大同小异。周九良还在研究饭桌,孟鹤堂直接打开了包厢的门。
“哎!” “哎!”
两人异口同声,周九良示意孟鹤堂先说。
“可以出去!”孟鹤堂指了指门外。
“我知道这是哪儿了。《相声有新人》庆功宴。”周九良说道。
孟鹤堂不敢独自出去,等周九良走到他身边,才迈出门。周九良察觉到孟鹤堂害怕,不动声色握住了搭档的手——没别的意思,互相鼓励。
走廊上的灯很暗,好像走不到尽头。
“九良、九良?”
“嗯?”
“怎么不吭声,吓死我了。”孟鹤堂感觉气氛压抑,很不舒服。
“我这不——”周九良话噎在了嗓子,“我这不牵着你呢吗。”说完他怕太暧昧,又不正经打趣:“狗牵着丢不了。”
孟鹤堂推了他一把,稍微轻松了些。他靠周九良近了近,似乎周九良什么都不怕,有他在安心许多。
走了半天没出路,往回走也走不回原先包厢。长长的走廊,似乎只有那一间找不到的屋子。
鬼打墙。周九良心里犯怵,但他不能表现出来——孟鹤堂还指望他呢。
“都走困了,又饿又困。”孟鹤堂嘟念,紧张也挡不住瞌睡虫乱飞。周九良停住脚,从兜里摸出一块巧克力。
“从哪弄的?”孟鹤堂问。
“刚刚桌上的,随手揣着了。”周九良把巧克力放到孟鹤堂手里。
“你饿不饿?”孟鹤堂又问。
“少废话快吃吧,吃了咱原地睡一觉,我也困了。”
“谢谢。”
周九良摆摆手,作不在意状,两人就地坐下靠着墙根。周九良怪自己怎么不多拿两块,折腾老半天了,确实饿。
孟鹤堂把巧克力掰成两半,一半塞进周九良的嘴。周九良心暖了暖,孟鹤堂舔舔手指,靠着周九良肩膀,陡然困意袭来,周九良也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再醒来周围没什么变化,不能坐以待毙,还得找出路。孟鹤堂忽然想到,会不会他俩就永远困在这儿了。不过要不了多久,他和周九良就会饿死。
“九良,要出不去怎么办?你说我要是个姑娘,是不是就有泰坦尼克号那味儿了~”
半晌无人回应。
“九良?!”孟鹤堂转了一圈,又往回走了几步,没找到周九良。
“周九良!周航!!”孟鹤堂大声喊,恐惧入侵。周九良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孟鹤堂告诉自己要冷静下来思考,然而手指都控制不住地发抖,甚至平地跌了一跤。
他扶着墙壁站起来,顺着一路走。逃离密室的关键到底是什么?孟鹤堂脑子一片混乱,只剩下周九良的名字。
“周九良,周九良!”孟鹤堂眼眶发热,也许不是害怕,更不是跌倒疼痛,而是担心。
“孟哥!”周九良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还有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孟鹤堂回身,再也忍不住,落下了眼泪,跟周九良拥抱。
“走着走着我发现你不见了、”
“算了不说这个,没事吧?没受伤吧?我看看...”孟鹤堂像位过度敏感的家长。
其实周九良眼圈也红了,但孟鹤堂没发现,他也不想孟鹤堂发现,只配合他检查:“查查吧,看看手指头还是不是十根。”
确定周九良全须全尾的,孟鹤堂终于正经扣住了周九良手掌,周九良呆愣后缓缓回扣住。
“不准再松手了,路还长着呢,咱得一起走。”孟鹤堂吸吸鼻子,解释说。
周九良听不了这个,不过他此刻舍不得打击孟鹤堂,便吐出一个“好”字。
“怪我,刚刚就不该出包厢,现在鬼打墙了。”孟鹤堂自责道。
周九良捏捏他的手:“咱俩一起出的,非要较真,还是我先迈的脚呢,没事~”
见孟鹤堂不说话,周九良又道:“路还长着呢,咱得一起走。”
手腕上的红线再度发烫,昏暗的走廊越来越亮,包厢虚掩的门泄露了屋里的光。孟鹤堂周九良对视一眼,走出了鬼打墙。
回包厢吃了几块巧克力,到底还是一间密室。周九良歪在沙发上,不时瞥一眼仍在努力地找出路的孟鹤堂。
“我宁愿用相新冠军,换咱俩出去。”登高爬低翻箱倒柜之后,孟鹤堂下了结语。
周九良是了解孟鹤堂的,这个冠军是那么多年付出的认可,也是他俩事业大起的开始。要没这个冠军,还不知道要在六方台苦熬多久。
“别了,贿赂评委不老少钱呢。”周九良以开玩笑驳回了孟鹤堂的说法。
“冠军不冠军的,在我心里咱俩永远是冠军。你以为我说最感谢你是场面话吗,是气氛到那才说的漂亮话吗?冠军是虚名,你是真的,我是真的,我感谢你,更是真的。”孟鹤堂抠着手,“我还得和你做好多事呢,不能困在死胡同。”
“腿怎么了?”周九良发现了孟鹤堂膝盖上的淤青。
“没事,摔了一跤。”孟鹤堂徒劳地拉了拉短裤想遮住。周九良有点心疼,其实孟鹤堂远没有看上去那么坚强,十年风吹雨打,总是一笑了之。
周九良最清楚孟鹤堂也有扛不住的时候,但他还是扛下来了。周九良也懊恼自己不会表达,好在孟鹤堂懂他。
“我估计出路还得在外面,屋里真被我翻遍了。”孟鹤堂说。
“你不害怕?”周九良揉了揉被红线烫得发痒的手腕。
“你害怕吗?”孟鹤堂反问。
周九良没回答,只是伸出手。孟鹤堂咧嘴笑了笑走过去握住,接了这句无声的话:有你在我什么也不怕。包厢的门再度被打开,昏暗的走廊直接成了一片漆黑,而两人刚迈步便踩空跌落。
孟鹤堂摔得眼前发黑,等他缓过神,视线明亮,自己正在轨道中央——这是一座地铁站。
周九良捂着脑袋,彻底睁开了眯着的眼睛——站台没有屏蔽门,不是国内。孟鹤堂没想这么多,只感觉脚下的铁轨有点不对劲。
“快上去,车来了!”孟鹤堂意识到马上催促周九良,轨道振动的声音像一双残忍的手紧握住了心脏。
“你先上,我托着你。”周九良当机立断,就要抱孟鹤堂的腰。
“别废话了赶紧上去!不要命了!”
周九良不理孟鹤堂的话执拗让他先上去,孟鹤堂咬着牙往上爬。站台什么时候那么高了?他似乎感受到了地铁的远光灯,激得眼泪往下落。周九良沉默着用力把他举上去,孟鹤堂一着地站都没站稳,半跪着去抓着周九良。地铁呼啸欲来,风吹起孟鹤堂被汗打湿的刘海,连撕带拽的把周九良拉上来,两人扑倒在站台。
列车疾风掠过,并没有停下,似乎一场来到就是为了吓唬他俩。
“你没事吧?”孟鹤堂喘着气。地铁站冷气很足,他依然满头的汗,泪痕还挂在眼角,小脸脏呼呼的。
周九良突然笑了,他伸手拨了拨孟鹤堂被吹乱的刘海,接住了跟他拥抱的孟鹤堂。
劫后余生,孟鹤堂先找了只长椅坐下,望着空无一人的地铁站,目光呆滞。周九良坐到他旁边差不多的表情,两人此时想同一件事:怎样才算完。
地铁站全是外文,加上没有屏蔽门的站台,想都不用想,这是跟师父出国巡演的时候。
“你记不记得,咱俩当时还闹别扭,烧饼录vlog你都不理我。”
周九良确认了一下,孟鹤堂在愣神,估计还没歇过劲儿来,只是闲聊天,不是要跟他翻旧账。
“不记得了。”周九良抹了把脸。他说谎。
孟鹤堂转头看周九良,也没了下文。其实孟鹤堂至今不明白周九良当时为什么跟他置气,他主动示好也没用。
“找门吧。”周九良率先出发,孟鹤堂依然坐在长椅上。周九良想了想,又过去拉孟鹤堂的手。
孟鹤堂记得地铁站附近有家快餐店,那时周九良买了两份汉堡,他想当然的以为有自己一份,乐悠悠挨过去,周九良却转头给烧饼了。汉堡自然没什么稀罕,稀罕的是没吃到的汉堡。
未出地铁站,只在门口,孟鹤堂便看见了街道斜对面的快餐店。
“怪了,竟然没东西拦着,能直接出去吗?”孟鹤堂想试试,周九良一把给他拽回来。
周九良看着不真实的太阳,不信那么简单。安静的街道,地铁站的大门就像一副画框,中间的景物全是假象。
“会不会咱俩刚刚已经死了,现在都是假象。”周九良想起某些电影情节。
确实,人怎么能快过地铁呢?孟鹤堂不否认周九良的想法有道理。
“既然都是假象还怕什么,走啊,去吃汉堡。”孟鹤堂又想迈步,周九良仍然阻拦。
“我真的想吃汉堡。上次没吃到...”孟鹤堂说。
周九良无法继续装糊涂:“你吃了。跟栾哥他们吃的。”
“原来你是吃醋了!”孟鹤堂一副真相大白的得意样,周九良竟然没有否认。
如果这样算吃醋,那周九良吃过太多醋了,已经无所谓了。反正孟鹤堂就这样,人前永远不知累,可以活跃气氛到最后一秒钟,于是大家都很喜欢他。
这不是人人都能做到的,所以世界上只有一个孟鹤堂。
周九良还在思考,只见孟鹤堂掐了自己一下,疼得呲牙咧嘴。
“没死呢!”孟鹤堂咧嘴笑着,给周九良展示他掐出红印的胳膊。其实当周九良说出那句“你吃了”,孟鹤堂就明白了。他不必把话讲的太实在,卿卿我我不适合他俩,经历大难临头,才知风月无用。周九良沉默地坚持要他先一步逃生,已是最好的告白。
“走吧,请你吃汉堡。”周九良扣住孟鹤堂的手好似情侣出游,发烫的红线撞在一起。孟鹤堂鼻子出了个气声,以不屑遮掩欢喜。
出了地铁站,两人立马看出端倪——果然是假象。什么街道什么快餐店,只是一张逼真的背景布,再回头,哪有什么异国他乡的地铁站,这是杂志拍摄现场。
杂志也拍过不少,这又是哪一回呢?
摄影棚不大,大门依然打不开,转过化妆室服装间再出来,异国背景布替换成了白色,还摆着道具。
周九良看到自行车终于笑了,他跨坐上按了按铃铛,孟鹤堂摇摇头跟过去,坐在了车梁上。
他俩知道这是哪一回了。
“当时也没觉得姿势奇怪,后来咂摸出滋味了。”孟鹤堂扭头跟周九良说话,“人当小情侣拍写真呢。”
周九良不接茬,真的要蹬车,他以为孟鹤堂会抱住他结果孟鹤堂抓紧了前把:“不是吧你带的动我?”
前面架着的相机忽然按下快门。
周九良一蹬,车还真骑动了:“身上肉白长的?”
“停停停!”孟鹤堂叫停了车,跳下来,“硌得我屁股疼。”
周九良把车停到一边,去相机那看照片,孟鹤堂发现灯光打得很巧妙:灯旁人物小摆件的影子轮廓,刚好落在浅色的背景布上。背景布的一角,映出一对小人接吻的剪影。
摄像机重新准备好,周九良装作摄影师,孟鹤堂便走过去,手指竖在头顶,投出的影子就像一双兔耳,周九良马上按下快门。
“我看看!”孟鹤堂兴奋地凑上来,“弄个倒计时,咱俩拍一张。”
捣鼓了半天,终于调好设定。孟鹤堂半蹲缩着脑袋探出手,手影比划了只小白兔,周九良抬高了身体做前扑状,比划了只大灰狼。两人乐此不疲地玩了半天。
地铁站惊魂后,孟鹤堂总有些担忧:会不会打光灯突然爆炸、天花板瞬间坍塌。
“还是要想办法出去。”孟鹤堂收了笑,他先去晃了晃门把手,确定是打不开的,再坐到椅子上思考。
逃脱几间密室的规律是什么?转换场景前,手腕的红线都会发烫。
这些场景都是他们共同经历过的,而开始时唯一的提示是“答案就是钥匙”。
什么答案呢?他俩似乎没有回答什么问题。
“理一理,第一次是咱俩说了什么门才开了。”周九良看孟鹤堂眉头拧在一起,展开思路。
孟鹤堂回忆,门开前手腕的红线都会发烫:“我说姻缘有份,你说愿你嫁我?”
“第二次呢?”
“第二次...我问,你不害怕?你接着反问我。”
“第三次?”周九良也开始皱眉头了。
“你说请我吃汉堡哈哈!”孟鹤堂觉得三次对话没什么特别的。
周九良借孟鹤堂的提醒重新梳理,不应该是对话触发,因为对话的随机性太大,谁都不知道自己会说什么。
“那咱俩做了什么?”周九良又问。
孟鹤堂敲着脑袋想:“第一次没做什么,第二次..握手算吗?”他刻意避开了“牵手”这个讲法,“第三次..好像还是握手...”
每间密室都稀里糊涂的,孟鹤堂根本没觉得是解谜,而是被迫跟周九良算陈年老账...
孟鹤堂猛然被点醒:“我知道了!”
“答案就是钥匙”,“答案”是他和周九良那么多年都没讲清楚的事。
“解开的不是密室,是咱俩的心结。”孟鹤堂想了想,总结道。周九良不能否认。
如此想来,第一间密室,是初见,是月老牵红线,而周九良表演的《五行诗》往后却从没跟孟鹤堂表演过。哪怕后来在台上,周九良含糊吐出:姻缘有份,孟鹤堂也直接越过他这句话,像无事发生过。所以答案应是孟鹤堂主动讲出的姻缘有份,周九良接住的愿你嫁我。
第二间密室,是《相新》庆功宴。事业要迈入下一个阶段,前路或许很黑、很长,携手才能走下去。携手是广义的,谈情说爱反而偏题了,把我的手交置在你手中,并不是盲目的爱,而是坦然的信。
第三间密室,是异国他乡,是百结柔肠。轮到小情小爱了,再通情达理风雨不动,亦有细碎心事。在传统国度的恪守成规,到异国他乡得于释放。所以答案是周九良愿意补给孟鹤堂一只汉堡?
不,“我本来也没想给别人买汉堡”才是答案。或许恪守成规的含蓄,也是一种浪漫。
“得了现在咱俩还有啥没解决的问题吗?套路都摸清了。”孟鹤堂在摄影棚溜达,感到无比轻松,“那天咱俩也没闹别扭啊,就正常上班。我光记得一直拍照、拍到半夜...”他又跑到那个投影的背景布前玩手影。
周九良盯着打光灯旁边的接吻小人摆件瞧了半天:“你过来看。”
一只奶茶色褂褂、白裤衩,一只白褂褂、奶茶色裤衩,是他俩那天拍摄穿的衣服。
“啊??”孟鹤堂一边摇头一边摆手拒绝,“你啥意思,咱俩啵一个?别别别!”
周九良表情也很复杂:“你以为我想亲你吗?”
孟鹤堂也知道现在是死马当活马医,但如果是气氛烘托,亲一个也没什么,可现在有什么气氛!生啃吗?
“你就当被狗咬了。”周九良难得台下主动吃一次亏,孟鹤堂果然被糊弄住了。
他没注意到周九良是什么时候过来的,只感觉一双大手蒙住了他的眼睛,于是孟鹤堂归咎于情势所迫——他俩接了个吻。
其实开始孟鹤堂的眼睛还是睁着的,放松下来再缓缓闭上,也许他正需要一个吻。鼓励的吻。然后他再把吻回赠,礼尚往来。
周九良终于知道为什么密室安排在这里,他上一次想这样鼓励孟鹤堂,就是在这。孟鹤堂化好妆,昏昏欲睡,周九良凑过去逗他乐,想让他精神点,孟鹤堂迷迷糊糊地捧场,嘴巴微微张着。
当时休息室只有他们两个人,周九良想,他不应该耍流氓。
孟鹤堂感觉周九良的手正搭在他的腰间,他甚至能感受到周九良手腕红线的热度。清晰的快门声响起,孟鹤堂赶紧推开周九良。
“他妈的!”他忍不住说了句粗话,扑过去看相机,“这张照片一定不能留下来!”
“你他妈以为我想留吗?!”周九良也有点慌。
骂人的样子倒也般配。
相机没有拍到他俩本人——站得太偏了,只有暧昧的剪影映在了墙上。
大门已经打开。
周九良真的见到照片却不急着删了,孟鹤堂看了一眼开启的大门,又看向周九良:“你猜会不会有下一关呢?”
—小番外—
【恭喜两位玩家顺利通关!】
“啊终于结束了,饿死我了我要吃东西!!”周九良一边鼓掌一边说。
“如果地铁那我俩没躲过去会死吗?”孟鹤堂好奇地问。
【会】
周九良赶紧去握孟鹤堂的手:“没事~咱不已经通关了吗?”
“挺后怕的。”孟鹤堂鼻子有点酸,伸手去揉,发现手腕上的红线不见了,盯成了斗鸡眼。
“怎么啦?”周九良在他眼前晃了晃手,孟鹤堂马上抓住他的手腕,也没有红线。
“红线呢?!”孟鹤堂有点着急,他低头找,也没有。
“嗐我当怎么了,针线盒里要多少有多少,走吧。”周九良一把揽过孟鹤堂的肩膀,而孟鹤堂仍不高兴,轻轻嘟着嘴巴,不说话。
“咱俩的情谊就那么脆弱,没红线就黄了?少迷信那个啊我告诉你!”周九良捏了捏孟鹤堂肩膀。
“那我信什么?”孟鹤堂没听进去,只不过是机械的回答。
“信我。”
同时,两人空空手腕竟感到一瞬灼热。
♡
❤️孤岛荒原(网恋/咖啡糖)
*公司文员堂×自由音乐人良,无差咖啡糖
*年龄差操作,30×22
网恋有风险,爱要爱得深。
正文
————
我叫周九良,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无聊的人。
生活很平淡、日子很涣散、梦想很遥远、现实很难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其实我快要撑不下去了。道理我都懂,这样很不负责,但我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不过,清醒的时候想一想,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来、为什么走,就这样离开了挺可惜的。于是我开始思索一件事,在我彻底告别现实之前,得找一个人,把我的故事讲给他听。
我一直没有找到,所以就一直等待着。
“九良...
*公司文员堂×自由音乐人良,无差咖啡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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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恋有风险,爱要爱得深。
正文
————
我叫周九良,今年二十二岁,是个无聊的人。
生活很平淡、日子很涣散、梦想很遥远、现实很难看。我没有跟任何人提起过,其实我快要撑不下去了。道理我都懂,这样很不负责,但我没什么其他的办法。
不过,清醒的时候想一想,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来、为什么走,就这样离开了挺可惜的。于是我开始思索一件事,在我彻底告别现实之前,得找一个人,把我的故事讲给他听。
我一直没有找到,所以就一直等待着。
“九良,你听过语c吗?”
何九华端着手机说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钢琴边上练习一段要录的demo,在do和la之间换来换去纠结不定。
“啥?与谁?”
“语言cosplay。”他解释道,“说白了就是用语言去扮演一个角色,学他说的话。”
何九华是为数不多知道我状况很糟糕的人,我猜他也是想帮我,不过我并没有跟他讲我的计划。我私心想着如果在网上找到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开口会不会容易一些,于是我继续问了下去,要到了那个软件的名字。
下载,注册账号,进入选择专区界面。
我愣了会,因为着实不知道我应该选谁。翻看着列表一串串明星的名字眼花缭乱,翻着翻着终于在一堆陌生的文字里找到了一个老朋友,是一个我最近很喜欢的相声演员。
不得不说,相声真的有魔力,好像跟着他们的只言片语就真的能走进一个充满快乐的世界,让我短暂忘记过去的事情。
我喜欢怀念过去,怀念每一个分岔路口、每一条路灯在那个月亮弯弯的晚上是明是暗、怀念深夜的窗口和我对夜色说过的话。我吃挑干净肉末的肉酱面、喝跑没了二氧化碳的气泡水、摸着会跟我吵架但是我很爱很爱的小狗狗的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画画弹琴不去见人。这一切的一切都值得怀念,可惜的是,我没有能力从过去中走出来。
直到我找到相声这座小屋,就好像是迷失在密林中偶然得见的小木房子。它没有办法带我走出森林,可是起码我能到里面坐坐摇椅再避一避雨。
对于一个冰冷的人来说,不需要火焰,点点星光足可温暖人心。
我最终选择了他,一个能给我短暂快乐的相声演员。
按下确定,界面弹跳到水区首页,我按着新手教程一步一步走着,在广场上随手发了一句什么,等待陌生的人来找我聊一聊天。
我等了很久,都没有消息,直到刷新的第二十六次,我收到了一条新消息。
他给我刚发的动态点了赞,是我选的相声演员的搭档。
我跟自己石头剪刀布,左手输了右手,于是我点开他的账号,鼓足勇气按下了添加好友。或许是刚好在线的原因,他很快同意了我的好友申请,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出第一句话愣愣的呆在那儿。
[MXH:航航好呀。]
[ZH:师哥也好!]
航航和师哥是我喜欢的那对相声演员互相给彼此的称呼,说实在的,我很羡慕他们,能有一个陪伴自己懂得自己的人真的太好了。
[MXH:航航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ZH:吃了吃了,很饱。]
故事的一开始总是很落俗套,偏偏大多数的人们都喜欢烂俗的爱情喜剧片而非曼妙优雅的音乐剧,大抵这世上还是不爱动脑的人多于爱动脑的。为了放松自己而去看东西,干嘛要费那个脑筋呢?
爱情喜剧的迷人之处大概就在这,即使你思维落空一口又一口专注吃爆米花,二十分钟之后你还是看得懂剧情。他爱他,他爱他,他不爱他他爱他,从开始就猜得到结尾。
可是并非所有爱情都猜得透,比如一旦放到自己身上的时候,就怎么想也想不通了。
我开始和MXH的扮演者熟络起来,知道了他的名字叫做孟鹤堂,今年三十岁,是个公司白领。我们的聊天的内容也渐渐从MXH和ZH变成孟鹤堂与周九良,不再用一个扮演者的口吻虚构不知晓的事情,而是讲述每天真真切切发生的故事。
后来回想起来,这大概是他走进我生活中来的第一步,连我都不曾晓得从何时开始已经把他当成了我平淡生活中有波澜的一个部分。
[MXH:在这里聊天好不方便。]
[ZH:确实。]
[MXH:我工作一忙的时候就看不到你的消息,但我又不想把你晾在这里。]
[ZH:我没关系呀,你去做你的事就好,有空再回复我就行。]
[MXH:但是回复你比工作重要啊。]
我不太懂为什么,他至今也没有给我解释这句话的原因。我只是他网上认识的一个陌生人而已,他没有必要把我放在一个这么高的位置,但他确实这么做了。
我们互换了号码,真正成为了对方通讯录和社交软件的一员。于是慢慢他开始给我分享更多关于他的事情,作为回应,我也毫不吝啬地给他讲了我的一些故事,包括我不愿意提起的过去和不太美好的家庭生活。孟鹤堂只是网络上的一个人而已,和甲乙丙丁没有什么区别,所以知道很多也没关系的吧,我这样想着。
我们在认识一个月之后第一次交换了照片。他是个很阳光的大男孩,头发染成浅咖色,笑容很有感染力让人看了就想跟他一起笑。他的长相像他喜欢的牛奶和甜食一样美好,我好奇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以让人一见到就想起太阳和春天的风。
[孟鹤堂:你好可爱呀。]
我很开心他夸我可爱,但是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会用可爱形容我。彼时我染着一头叛逆的紫色头发(不会告诉你们是一时兴起最终自尝恶果),手里掐着吸了一半的烟,刻意没有P掉白色短袖下肩膀上若隐若现的纹身。
我想着,你看啊我就是这样一个人,你见到我这个样子大概就不会再觉得我很好了吧?然后可以不动声色的渐渐疏远我,最后我们回到各自应该在的轨道再不相识。对我而言我已经给一个人讲了我的故事,然后我就可以继续下一步离开的计划了。
看,多么美好!只可惜事情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发展。
那天晚上我做了一个梦,梦见我们是一对潜入外太空的宇航员搭档,并肩坐在月球上。氧气快耗光了,星星很远很亮。我们就在那里看了好久好久,直到最后一丝残余的氧气消耗殆尽。
“氧气还有吗?”孟鹤堂问我。
“没有了。”
“真可惜。”他摇摇头,“不过这儿的景色真的好美。”
我感到遗憾,因为这是不可抗力的归宿,氧气耗尽的那一刻我会和他一起死在太空当中,也并不会有葬礼。
“九良,把面罩摘下来吧。”
我看着他的笑脸,跟第一次照片上的一样。
“对,这样无论我说什么你都听不见了。”
这是我听到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他似乎还在说什么,可惜我再也听不到了,接着他搂住了我的肩膀亲吻我的嘴唇。
这是宇航员的最后一个吻,后来的心事,都交给了宇宙浩瀚和夜色深沉。
那天醒来以后我哭了好久,我想知道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我画了一副画,写了一首歌,遐想宇宙天地间有你。
[孟鹤堂:九良今天,有没有开心?]
[周九良:还好,就是白天好漫长,怎么也过不完。]
[孟鹤堂:白天也不漫长的,阳光很好,可以和球球去散散步、和朋友吃个饭。]
[周九良:好。]
[孟鹤堂:替我和球球问个好。]
我下意识的在聊天框里打出了:因为在想着要等你下班。思来想去又删掉,我还是没有勇气发出去这句话,也没有勇气亲口把那个梦讲给你听。
我是个怂包,遇到你就躲躲闪闪,只敢把画发到你手里告诉你:“这是我梦见的。”却不敢说身边的那一个人是你。
[孟鹤堂:今天在加班,可能要晚些回去。]
[周九良:知道了,好好工作吧!]
[周九良:不过,还是希望今天你开心的度过。]
有两分钟的沉默,我的大脑跟聊天框一样空白。
[孟鹤堂:虽然加班没有尽头,但是回家有你这不就很美好吗。]
我吗?
第一次有人觉得有我是一件很美好的事。
[周九良:那就很好啊。]
[周九良:如果我能在你身边就好了,就可以陪你一起做事情。]
[孟鹤堂:那在你的这个漫长假日里,我多陪陪你好吗?]
[孟鹤堂:然后就好像我说的那样,等你以后再看这段日子,很多东西都模糊了,有些不好的事情也仅仅是存在过,仅此而已。]
[孟鹤堂:但美好的事情,是一直在发生的。]
我写了一首歌,名字叫《漫长假日》。
和你一起站在镜子前刷牙洗脸吐白泡泡、接受你从背后突如其来的拥抱、拿起毛巾挡住你故意甩在我脸上的水花。
你打乱了我所有的计划,收回了牌桌上所有的牌面重新发放,而我却甘心情愿把剩下的赌注交给你去押。
遇见你以后,我好像,并不是那么想走了。
我画MXH和ZH,然后发给你看;我写简单的钢琴曲,然后弹给你听。
我把我的爱放进了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然后丢到衣柜里,希望你有一天翻衣柜的时候可以偶然发现它。
我想要余生和你有关,重新制定一个属于我们两个的宇宙未来计划,但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再一次的语音通话,已经很晚了,我叫你快去睡觉不然明天上班要起不来,你却一直执意要我先挂电话。
“听到电话挂断的忙音是很失落的事儿啊。”你说,“所以以后电话都你来挂。”
新的太阳又要升起,也许很久之后我也会来回顾现在。
我跟你说,今天我发烧了,哭了之后就退烧了。吃着炸酱面啪嗒啪嗒掉眼泪,还是要把肉末全都挑出来。我现在终于偶尔可以成为一个正常人,感受普通人可以感受的一切。父母的无限包容让我内疚,所以不去打扰他们,一个人在自己的房间画喜欢的画听喜欢的歌,现在又多了一条——和喜欢的人聊天。
多好,我也有喜欢的人了。
我跟你说,今天我又梦见你了,我好害怕你会讨厌我。闭上眼看到以前的那些事,但她已经消失了,我有毛绒玩具,我要抱着它睡觉。
我跟你说,如果没有相声,我可能早就死掉了。那段日子好沉重,沉重到好多时候我不敢去怀念。我害怕出门、害怕商场、封闭的环境和交通工具;我吃不下东西、无法安睡、半夜会无缘无故窒息醒来。我心想着我可能就这样一了了之,但我又想起MXH的生贺我还没有画完,起码要等到他过完生日...
我跟你说,如果没有相声,没有遇见你。
我可能早就不是我了。
我像是一座孤岛,只有夜里点燃灯塔,期盼有一艘过往的船只来这里停一停留。海上那么多的航道,没有一趟通往我。后来我遇到了GQL、YHX,遇到了MXH、ZH,虽然相处短暂,起码让我在那一瞬间不再感到孤独。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星星永远陪着月亮、春风永远伴着绿叶,为什么筷子永远是一对、花生壳里装着四个兄弟。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路上人来人往三三两两,只有我孑然一身。
直到那天我忽然懂得,其实永远陪着我的那个人我已经遇到了。
他不是过路的游船,而是我脚下的荒原。我一直站在这儿,却从未察觉。
[周九良:喂,我要问一件事!]
[孟鹤堂:什么?]
[周九良:...你知不知道,怎么追自己喜欢的人啊?]
[孟鹤堂:那我跟你说一句话,不撤回,但是你要假装没看到。]
[孟鹤堂:行吗?]
[周九良:好。]
[孟鹤堂:和我恋爱吧。]
我今天有很想你。
刚洗完头发还没有吹干,要等一下才能钻进被子里抱抱你。
我知道,我知道你也很想我。
很高兴遇见了你。
我想告诉你,宇航员的最后一次亲吻之前,只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END
这篇文章里有四个人的故事。
@夏阿黄 二十二岁,一定要快乐!糖菁是你家,小姐姐和糖菁都爱你。
还有,二十二岁,你也一定要快乐。
【无差】为你而活(一发完)
老师堂x课代表良
ooc严重 勿上升正主
(1)
又到了开学季,新生们都忙着入学开始适应新的学校生活。
然而这些都不关周九良的事,毕竟他已经高二了。
但不代表不换老师啊,周九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就换了。
传闻原来的老师和一个脸上疤的体育老师好上了,两个人去度蜜月了。
(2)
上课铃响了,“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我叫孟鹤堂,以后多多关照。”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坐在教室后面的周九良应声抬头,不由得愣了一下。
孟鹤堂不算长得很好看的,但是绝对是耐看的那种。如果按小周同学的的话来说那就是
“潘安之貌 卫玠之容”...
老师堂x课代表良
ooc严重 勿上升正主
(1)
又到了开学季,新生们都忙着入学开始适应新的学校生活。
然而这些都不关周九良的事,毕竟他已经高二了。
但不代表不换老师啊,周九良他们班的英语老师就换了。
传闻原来的老师和一个脸上疤的体育老师好上了,两个人去度蜜月了。
(2)
上课铃响了,“我是你们的英语老师,我叫孟鹤堂,以后多多关照。”低沉而温柔的声音响起。坐在教室后面的周九良应声抬头,不由得愣了一下。
孟鹤堂不算长得很好看的,但是绝对是耐看的那种。如果按小周同学的的话来说那就是
“潘安之貌 卫玠之容”
直到秦霄贤捅了捅周九良:“老闭,老师刚才问谁是课代表呢。”周九良才从愣神中反应过来。
“老师,我是。”
“好,那你下课来我办公室一趟。”
后面的课周九良也没有认真的听,他的心里一直想着下课去找孟鹤堂。
(3)
下课
“孟老师。”
“九良,我也是第一次带班,以后有问题可以多跟我反应。”
周九良点了点头。
“还有,我也刚毕业没多久,跟你们没差多少,平时叫我孟哥就行。”
孟鹤堂用胳膊撑着头,笑着看向周九良。
“孟……额,孟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周九良走后,坐在旁边的老师开口道
“九良这个孩子平时挺好的,就是性子太冷了……”
孟鹤堂听了一耳朵也就过去了。
(4)
孟老师平时的课堂质量也是非常好的。你别看咱们瘦,骨头里面包着肉(划掉)
总之你看胳膊上
那线条,那肌肉
惹不起呦
再加上颜狗小周同学非常敬业,时不时地往办公室跑,孟鹤堂布置的任务完成的相当不错。
班里的英语成绩稳定上升
直接挤进年级前三
(5)
转眼间一个月回去了,学校开始举办秋季运动会。
一天半的时间,无非就是写写祝词,给自己班同学加加油,可以说是非常无聊了。
周九良不喜欢热闹的场面,自己躲在看台的一角扒拉手机。
“下面开始教师组接力”
“A组孟鹤堂……”
嗯?孟鹤堂?
周九良抬起头。周九良坐的位置正好能看到孟鹤堂。
孟鹤堂今天穿了一身简单的运动服,浑身散发着青春活力,估计他混进学生堆里都没人看得出来。
旁边的女同学都疯狂了
“孟老师好帅啊啊啊啊啊!”
周九良听到这撇了撇嘴,心里非常不满。他发现自己对孟鹤堂的感情好像不一样了,他想让孟鹤堂只和自己亲近,只对自己一个人笑。每次看到孟鹤堂跟别人有说有笑,自己胸口就闷的不行。
运动场是待不下去了,周九良打算去湖边散散心。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刻,孟鹤堂的目光向周九良飘来,带着笑意。
(6)
周九良喜欢孟鹤堂,但是他不敢像孟鹤堂表白。
但他怕孟鹤堂知道,他怕孟鹤堂觉得他恶心,更怕孟鹤堂会把他撤职,这样他连接近孟鹤堂的资格都没有了。
周九良很怕别人对他指指点点,所以他会跟每个人都好吃安全距离,哪怕是最熟悉的人。有人说周九良这个人太冷,不好处。
说到底啊,是他周九良太怂了。
(7)
喜欢孟鹤堂这件事,周九良一直藏在心底。他开始对孟鹤堂的事情上起心。
孟鹤堂生日到了。
周九良给孟鹤堂买了块蛋糕,午休的时候给他送去。
正巧,孟鹤堂在办公室。
“孟哥,生日快乐。”
“呦,谢谢九良,还知道我生日呐。”
孟鹤堂伸手想去摸摸周九良的头,他想rua钢丝球很久了。
但是周九良扭头躲过去了
“孟哥,头可断血可流,发型不能乱。”
理由解释得僵硬孟鹤堂也没有管,忍着笑说
“那唱个生日快乐总行吧。”
周九良清清嗓子
“祝你呀~生日快乐呀~……”
“打住!你的好意哥心领了!以后少听点德云社的相声,你再把哥送走喽!”
(8)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周九良就升了高三。
临近高考,学习压力越来越大,周九良的成绩有所下滑。不是很多,保持在班级的中等偏上,周九良也没当回事。
孟鹤堂看不下去了,他想了很久。他知道周九良上课是很认真的,不会因为课堂效率导致成绩下降。他想到之前那个老师说周九良太冷了,的确,周九良不爱跟人说话。
他回忆了一下,课间的时候在找他和其他老师问问题的同学中,从来没有周九良的身影。
也许问题就出在这。
(9)
当天中午,孟鹤堂把周九良扣在了办公室。
“九良马上就要高考了,你这状态可不行,你有什么事跟哥说,哥帮你。”
“我没事。”
“你平时可以和其他老师沟通沟通,有不懂的题你得问啊。”
周九良的内心很纠结。
我要不要跟孟哥说实话?
然后说我喜欢他?
他会同意吗?
他会嫌我恶心吧……
可是万一呢?万一他同意了呢?
经过几轮思想斗争,周九良决定说。他抬起头直视孟鹤堂的眼睛
“孟哥,我不喜欢和别人呆在一块,我会很别扭。我特别在意别人对我的看法,别人跟我说一句话,我都要想很久才能回答。我害怕哪句说错了,别人就会讨厌我,就会在背地里议论我……但是孟哥你不一样,跟你待在一起我感觉很舒服。”
周九良深吸一口气,缓缓地说
“孟鹤堂我喜欢你……”
(10)
说真的
孟鹤堂心疼了
他才知道小孩心里藏了这么多事,才发现周九良这么敏感,这么没有安全感。
想到之前周九良躲开自己的手,孟鹤堂后悔没早点看出来。
看孟鹤堂愣了这么久, 周九良开始慌了。
手握成拳,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手心里全是汗。
“九良,首先你是一个人,你没有义务活成每个人所期待的样子,也不可能。而且不要去在意别人的看法,要为自己而活。”
“再回到学习上,你要是不愿意找其他老师,可以来找我。哥教你,哥也不会嫌弃你。”
“最后说你喜欢我这事,咱现在还不是时候。等高考完,咱再聊行吗?”
(11)
听完最后一句话周九良才敢放松下来,他知道孟鹤堂这算是同意了。
他感谢孟鹤堂
感谢他的话
感谢他的人
“孟哥,能不能……抱一下?”
“当然”
孟鹤堂伸手把小孩揽进怀里。
孟鹤堂身上有淡淡的青草味,就像他人一样,温柔,让人舒心。
这件事过去,周九良的学习状态有了好转,学习成绩也重新回归班级前列。
整个人也逐渐开朗活泼起来,同班同学纷纷表示这不是他们认识的周九良了。
孟鹤堂对此现象非常满意。
(12)
高考的开始和结束就像一瞬间的事,老师和学生都能放松一段时间了。
半个月以后,周九良拿到成绩,高出一本线十几分,英语更是全区第一。
第二天他把孟鹤堂约出来。
“孟鹤堂,现在我可以喜欢你了吗?”
“可以”
孟鹤堂又何尝不喜欢周九良?他看到周九良的第一眼,就对这个小孩感兴趣了。要不然他怎么会对周九良那么上心。
“孟哥,当时你说要为自己而活,我觉得不对 。”
“现在我想为你而活”
“好”
END
小剧场
又是一年孟鹤堂生日,这次俩人是在孟鹤堂家里过的。
“孟哥,生日快乐!”
“许个愿吧~”
许完愿后,孟鹤堂把蜡烛吹掉。
“对了,九良我一直想知道你怎么知道我生日的?”
周九良微微一笑
“真想知道?去看看自己微信。”
孟鹤堂点开自己头像,瞬间就明白了。
微信号:MHT0426
END
用他们的名字,写我的故事
想要小红心小蓝手和评论
别再闹了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
我们别再闹了
这个冬天已然很冷了
我们靠在一起好吗
“我现在算是明白那句歌词了。”
“什么呀?”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
“嫌我闹了?我改。”孟鹤堂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向屋外走去。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的背影,小声呢喃到“您没唱完呢。”
我怎么会嫌您闹呢
我是想和您靠在一起啊
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呀。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
我们别再闹了
这个冬天已然很冷了
我们靠在一起好吗
“我现在算是明白那句歌词了。”
“什么呀?”
“外面纷纷扰扰,里面乱乱糟糟。”
“嫌我闹了?我改。”孟鹤堂似有若无的叹了口气,向屋外走去。
周九良看着孟鹤堂的背影,小声呢喃到“您没唱完呢。”
我怎么会嫌您闹呢
我是想和您靠在一起啊
这个冬天,真的很冷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