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ALL7】二十一世纪月神回归指南 【八】AU
投齐所豪 X 嘉齐如梦
9X7 3X7 Contextual Reassignment
群像 玄幻架空 灵异神怪
“月神大人再度降临,是在下毕生所愿。”
Warning:极其中二,不建议羞耻度为0的读者阅读。谨慎、谨慎、再谨慎!
我爱笔下的所有人物 愿他们平安喜乐 一生无忧
注:第七章补档在wiebo,与LOFTER同名。
时间太久建议回顾前文(挨打),涉及部分亦真亦假...
投齐所豪 X 嘉齐如梦
9X7 3X7 Contextual Reassignment
群像 玄幻架空 灵异神怪
“月神大人再度降临,是在下毕生所愿。”
Warning:极其中二,不建议羞耻度为0的读者阅读。谨慎、谨慎、再谨慎!
我爱笔下的所有人物 愿他们平安喜乐 一生无忧
注:第七章补档在wiebo,与LOFTER同名。
时间太久建议回顾前文(挨打),涉及部分亦真亦假解伏笔和埋伏笔,我写你猜正式开始!
只有该角色的POV场合,那么这个人看到描述的才会一定是真实的,但也仅限他「看到」的。
1.
真与假,是否都只在人心一念。所见并非所得,所想要的,才是你看到的。
任豪被新光天地集市的明亮灯光看花了眼,他眨了眨眼睛,努力的想要看清坐在白色装饰大伞下的张颜齐,直到最后模糊的人影逐渐清晰,又回到他一开始看到的那样——明亮、温暖的张颜齐。
“怎么了?”张颜齐看着任豪有些失焦的双眼,放下手中的菜单,担心地伸手握住任豪紧紧抓住桌布的手,“是不是还没睡醒呢?都说了我自己来这边就好,非要陪我。”
“没事。”任豪抬起手反握住张颜齐凉凉的指尖,“好久没送你来上班了,刚好今天学校那边没什么事情。”
“那你的等我开完会,然后我们再去看电影?”
张颜齐弯着眼睛笑起来,点点灯光映在他的眼里像是落入的星光一般。
热腾腾的早午餐,等候爱人下班,触手可及的肌肤,任豪觉得这就是真实,这就是他想要的。
“好。”
吃过早午餐,任豪将张颜齐送到写字楼楼下,拥抱告别,转身准备下楼去超市里买张颜齐爱喝的牛奶,原本按着负一楼的电梯却像是失灵一般,直直略过到了三层地库才停住。
闷热潮湿的地库在电梯门打开的瞬间涌入一股冷风,这股风一直到任豪在拐角处找到夏之光才止住。
“有事打电话,干嘛还弄得跟以前一样。”
任豪看着周围窗户上泛起的白雾,像是知道夏之光想要跟他说什么,没等夏之光开口,便又说道:“我还有点事情,你有事情看着处理就好。”
“你有什么事情?”夏之光冷着脸,这极少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也在此时更显凝重,“陪张颜齐?”
任豪没有理会,转过身往前走去,直到夏之光说——
“那是张颜齐吗?”
“你到底想说什么?”任豪没有回头,看神情同样冷淡,咬肌因为牙齿紧紧咬住在一侧微微鼓起,“现在我没兴趣听你说这些。”
“那天你也在场!你也看见了,看见了那根本就不是张颜齐,甚至不是月神!”
夏之光快步跟了上来,追在任豪身后大声说着。而走在前面的人还是没有理会,空旷又停满座驾的地库里满是俩人急促的脚步声和夏之光的质问。
“在张颜齐身旁围绕的黑雾你没看见吗?跟当年一模一样!那时候,你能抓光所有质疑月神的人,现在呢?现在你也充耳不闻,当个睁眼瞎吗?”
砰——
一只极为有力的大手按着夏之光一侧肩膀,手臂横在他的锁骨脖下,将夏之光重重按压在墙上,速度快到夏之光没来得及幻化魂体,怒气中的灵主从骨骼血液中散发而出的力量让夏之光匆忙间更无力反抗。
“我警告你。”任豪微微挑起眉,眉眼间满是压抑的怒火,“不要把当年的事情扯出来。”
“哼。”夏之光冷笑一声,“你这么生气,不就是以为你也知道,现在的张颜齐,跟当年的‘月神’一模一样,你到底要装傻到什么时候?”
被按住的人感受到了任豪掌间力量的松动,继续道:“如果你不阻止,那当年发生的事情,还会继续发生。”
任豪没有说话。
“我知道,我知道你当年的自责,我知道你有多想要就像现在这样,和他在一起...”
夏之光慢慢将任豪锁住自己肩膀的手扯下。
“但是那不是张颜齐,那不是月神!你贪念的这些时光,到最后都会将一切化作乌有,那时候你怎么办?这个世界怎么办?你还要再用上成千上万年,满山川荒野的去找月神残破的碎片吗?”
那些日子太苦了,任豪孤身一人在荒凉的世间去找那极其微小可能的日子,日夜自责与痛苦中去找所有知情人口中的“痴人说梦”。
任豪不怕苦,不怕冰川难行,不怕高山难越,他只怕在午夜梦回时再次看见月神如同后世凡人一般流血破碎,他甚至未能听到月神的最后言语,只能眼睁睁看着他的满身血污的灵体,逐渐透明,最后化作比星海上的点点光斑还小的碎片,被一阵从破烂月舍门间吹来的夜风消散,变成他穷极一生都要想抓住的东西——
“不要走,不要...”
“您是月神,您是我唯一的信仰,不要...”
“我不能失去你,求求你,求求你不要...”
......
“我现在不想说这个。”
任豪低下头,看着一只感受到灵主悲切的蝴蝶飞来,那只蓝色的蝴蝶停在他垂下的手边,安抚亲吻着他的指尖。
“我还有一个约会。”
大概是我和他的最后一个约会。
夏之光看着在不算明亮灯光下的任豪抬起手,轻轻吹走那只蝴蝶,像是吹开一个积满尘埃的木匣,送走一个短暂停留的客渡旅人。
那只蝴蝶飞呀飞,飞过明暗交界,飞出拥堵地下,飞越嘈杂人群,最后消失在茫茫天际。
2.
“说啊。”
张颜齐看着半天未开口说话的焉栩嘉,自己先等得有些口干舌燥,开始满月舍找水喝。
“你也不用觉得有什么不能开口的,我一个坚信不疑自己是个又苦又惨永远入不了监察司编制的杂灵,到现在都能毫无包袱的接受自己原来就是被挂在灵界每年365天吃香火叩拜,牛逼到爆炸的月神大人...”张颜齐看着从柜子里翻出的一袋茶叶笑了起来,撑着膝盖站起,往沉默在原地的焉栩嘉身边走去,“而我担心‘亵渎神灵’的男朋友竟然拿我当他真白月光替身壳子,而你...”
张颜齐拿着茶袋的手,伸出食指推了推焉栩嘉的胸膛。
“我的甲方爸爸竟然为了我,不惜自挨一刀,还傻乎乎地说什么,‘只要是你,我都愿意。’这种顶级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的话。”
听到张颜齐漫不经心说着这些所谓“小事”,将他自己这段时间所有的内心挣扎和难过轻描淡写的略过,焉栩嘉觉得心里更不是滋味。
当年自己就什么都没能做到,到了现在,还要让张颜齐反过来安慰自己。
焉栩嘉鼓起个脸,咬着牙更不肯开口了。
叹了口气,张颜齐觉得现在的焉栩嘉比他当甲方的时候要麻烦很多,看着一旁跟小煤球似的月影灵迈着小鸡腿忙上忙下地拿着茶具给自己泡茶,张颜齐歪起嘴角笑起来,淡淡开口道:“从我知道的,当年我...也就是月神忽然消失了。”
闻言,焉栩嘉慢慢抬起头看着皱起眉,像是想不明白的张颜齐。
“都说,月神是沉睡了,所以要唤醒月神。我当时的任务也是在月神醒来时,极力说服月神支持监察司的正统位置。”张颜齐捻起一颗倒出的茶叶,在指腹上细细摸着,“在知道我就是月神后,我以为,任豪想要和我在一起,大抵也是这个原因。但后来知晓了监察司的派系斗争,以及看你俩现在的反应...当年的事情,应该不单单只是月神沉睡,监察司想要的也不是月神的支持。那他们到底想要什么?当年到底怎么回事?”
“当年...”焉栩嘉沉默半晌终于松口了,“哈,先不说当年,你知道为什么洛洛身为灵系却那么讨厌任豪吗?”
摇头。
张颜齐想过,但的确不知道为什么。
哪怕按着史书里的记载,洛洛陪在月神身边那么长的时间,按着现如今的说法,开国元勋也不过分,但作为了最看重脉系的灵类而言,身为万灵之主的任豪的确也不至于每次见着洛洛,都被他好一顿瞎啄和不搭理,与身份地位无关,那就只能是私怨。
“洛洛从你...消失那一天起再也无法化作人形。我问过他到底是为什么,他也从未说过。”焉栩嘉在张颜齐身边坐下,端起桌上的紫砂茶杯喝起来,“最开始我以为他只是和我一样怨恨任豪,后来才知道,比起讨厌任豪,他更讨厌他自己。”
“你把我说迷糊了。”
张颜齐揉了揉太阳穴,不疼就是晕。
“月见时,封印在汪洋下的恶鬼灵不计其数,哪怕你用尽再多心血也无法保证他们不再作祟。近千年后某月休,有众多恶鬼灵逃逸,于是,你让我去镇压驻守地底,我不想去,因为我不想离开你,我不想一个人去永不见天日的地底,我受够了黑暗,但是你对我说......”
“嘉嘉,每个人都有他自己的使命。我的使命仅仅是给予这个世界而已。但现在,我想做更多。”
那是月神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说起这些。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只不过是点亮这个世界的一点烛火。
灵主因他而生,山脉因他而起,川流因他而不息...但他能做的仅此而已。
“当初,你根本就不应该出手!你不是说过吗?”
焉栩嘉用同样冰凉的手抓住月神抚摸他头顶的手腕,心里又急又气。
“无论这世间最后是回到你初来时的样子,还是走向另一个极端,那都是属于他们自己的选择。改变这个世界,改变属于他们的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对,是要付出代价的。”月神并没有因为焉栩嘉僭越的举动而恼怒,他反拉过焉栩嘉的手,将怀中一颗珍藏多年,当初焉栩嘉送给他的种子重新放回到他的手中,“但既然我的结局早已被注定,插不插手对我无碍,对他们却至关重要。嘉嘉,你能懂我吧?”
我不懂,我真的不懂。
你以前从来不会在乎这些的,以前只有我们,是因为那个灵主?还是因为灵鬼在下面的低声祈求?
为什么偏偏是我,为什么要离开你身边的偏偏是我。
“因为你是我的小月使大人啊。”月神微微凑近了些,拍了拍他的头,少见地对焉栩嘉那般温柔地笑了起来,“如果这个世上有人能明白我所做的所有事情,那一定是你。”
焉栩嘉彻底愣在了原地。
......
“你很少对我那么温柔的笑,就像你对洛洛和任豪那样。”焉栩嘉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在星海码头的样子,再想起来也忍不住笑起来,“那时候我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说‘月神是温暖的’,因为那是我之前从未见过的月神。”
“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我是月使,其实所有古籍记载的都有错,我守护的不是月神。”焉栩嘉抬起头看着迷惑皱眉的张颜齐,“我守护的是月神的一部分,是不能被崇拜信奉月神的子民所知晓的——自私、冷漠的月神。”
“我以为,月神作为唯一的神明,他...”
张颜齐原本想说完美无瑕,但字到嘴边不知道为什么又自己回去了,他舔了舔嘴唇,看着满是落寞的焉栩嘉,问道:“很难吧,只有你一个人见过那样子的月神。”
焉栩嘉摇了摇头,但又很快点头,双手握上张颜齐的手,说道:“难的是,看到了你对他的温柔,才发现,原来我也想要这样的你。”
张颜齐如同当时的月神一般,没有抽回手,只是静静听焉栩嘉说着。
“月神在生灵眼中是天上的一轮圆月,数千年才会有一次所谓圆缺。圆月最是光亮夺目,生灵最是喜欢,但我不是,因为那时候的你总是很疲惫——你给这是世界的光明越多,你本身就越虚弱。”焉栩嘉看着张颜齐,想起在月见之后的那段日子,“他们大肆修建寺庙,不为真心祝祷,只是欲壑难填;甚至不断有灵鬼想要跨过天南星海来寻找所谓的「月神宫殿」,不为朝拜,只是一己私欲。如果不是你让我去镇压恶鬼灵,我根本就不想给予他们哪怕一丁点的怜悯。”
焉栩嘉话说得诚恳,但是在张颜齐眼里多少还是带了点怄气的模样,他笑着说道:“你要真不想帮,你也不用心甘情愿挨一刀还想把我带回来,把那个“月神”带回来,你们一直在一起不就好了?”
闻言,焉栩嘉愣住了。
“连你自己都没有想到,到了真正做选择的时候,你依旧会选择拯救这个世界。”张颜齐拍了拍焉栩嘉的头,像极了焉栩嘉最后一次见到月神的那样,“所以,你守护的不只是冷漠自私的月神,还有你所想要的,那个温暖月神所保护的这个世界。”
“月神的月使大人,你真的很厉害。”
张颜齐眼角笑起的弧度与当年一模一样,焉栩嘉心生恍惚,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
其实我没那么厉害,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想就那么带着「你」离开。
3.
想就这样带着「张颜齐」离开的,也不只是焉栩嘉一个人。
昏暗的影院中,屏幕上闪烁的光影照射在张颜齐的脸上,让他时而开怀大笑、或是难过撇嘴的侧脸更为生动,而这些生动的表情全都被任豪纳入眼底。
“干嘛一直看我?”张颜齐好像是有点怪任豪看电影不专心,有些小抱怨地鼓起嘴,“电影都结束了,也没看你多看了几次屏幕。”
“当你发现我在骗你之后,你是不是一直都在怪我?”
任豪还是无法忘记张颜齐被带到未知地点后,他和焉栩嘉赶到江边找到他时,张颜齐与自己擦肩而过时看自己的眼神——冷漠,出奇的冷漠。
而在那儿之后,他也再也没有找到时间能与张颜齐说上话,甚至一声“抱歉”都没有机会开口。
所以这两日与「张颜齐」相聚的时间对他而言才那般的弥足珍贵,他多想时间就回到过去几年的日子——只有他和张颜齐,住在属于他们的家里,晚餐时偶尔会听到张颜齐抱怨工作太辛苦,早餐时偶尔会因为张颜齐上班快迟到而急急给他一个满是烤土司味儿的亲吻。
这些再普通不过的日常小事,却是任豪再也无法做到,才会如此可悲又可怜地任由身旁这个「张颜齐」拿捏在手,只为了一个约会。
生而为了万灵福祉,百战为了世间安宁,但他现在什么都不想管,什么都不想做,他只想留住「张颜齐」。
“不要怪我好不好?”任豪按压着心中剧烈地跳动,看着张颜齐说道,“现在也不要怪我,等我带你回家,好吗?”
原本一脸迷糊的张颜齐在看见周围忽然升起的结界,从一旁走出的夏之光时脸色一变。
“任豪,他要带我去哪儿,你不能让他带走我!”
看着愈发靠近的夏之光,张颜齐忽然伸出手,死死抓住不忍看而转身离开的任豪。
“不要再让我们分开了!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们分开的时候,你也是这样,你先走了,留我一个人,所以才会出事!”
看着任豪停下的步子,夏之光赶紧开口道:“你快走,别再听他胡说八道!”
“我没有!我没有胡说!”张颜齐开始猛烈的摇头,“你都记得的,如果你没有走,我就不会出事!你答应过月使会在黑雾闭月时,寸步不离,但是你没有做到!”
这一句句话,一个个字如同巨石一般锤击着任豪的太阳穴,他的脑子里开始不自觉地又快速出现一幕幕当年的场景——
月使前往镇压恶鬼灵的第一年月休,黑雾闭月之际,天南星海忽然被撕裂出了一道口子,灵主在月神的示意下前往查看。
还未等他杀光所有潜逃的恶鬼灵,忽然天地震动,黄昏血月,鱼鸟皆惊,山摇川涌。
弑神之刃,刃刃剜心。
传说,月神肉身只会在月休之日显现;传说,月神寿命源自他掌心的光耀;传说,月神神力源自于他的血肉。
“你不是神明吗!你不是唯一的神明吗!为什么会这样!”
“我们为你修建了那么多神庙和宫殿!”
“神明不就应该帮助我们吗?你现在呢!”
“你根本不配做我们的神明!”
“根本不配!”
“对!不配!”
......
这些记忆都源自于月神身边,那只早已可以化作人形的小灵雀——在场想要出手却被月神用一个仿佛透明的牢笼保护、囚禁在原处,不能动、不能说话、就连眨眼流泪都做不到。
任豪赶回去的时候,只看见了逐渐消散的月神,还有在原地的小灵雀。
他取出了小灵雀的记忆,在这个世间,除了月神只有他知道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而这些都化作月神「沉睡」秘密和他的痛苦被他深埋心底千年。
“他会回来的。”
任豪跪在地上,在满地快要干涸血污里,颤抖着手拼命想要找到散落的、极少的碎片。
“我会带你回来的。”
TBC.
【投齐所豪】为了得到任豪,心机一点怎么了?【AU】完结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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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心机文学!心机文学!心机文学!
正确食用方式,部分三观分离。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句话是真的。”
我爱笔下的所有人物 愿他们平安喜乐 一生无忧。
(章节1 见weibo @ 漂浮泉水·)
2.
“你看看我拨号键盘上这几个数字是什么?”
一个夸张的蝙蝠墨镜将任豪二助原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给遮住了大半,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张吃小孩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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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警:心机文学!心机文学!心机文学!
正确食用方式,部分三观分离。
“我是真的喜欢你,这句话是真的。”
我爱笔下的所有人物 愿他们平安喜乐 一生无忧。
(章节1 见weibo @ 漂浮泉水·)
2.
“你看看我拨号键盘上这几个数字是什么?”
一个夸张的蝙蝠墨镜将任豪二助原本就巴掌大的小脸给遮住了大半,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张吃小孩色的樱桃小嘴,脸颊两旁和脖子都绕着一条从宽檐帽扯下的黑色丝巾,将能被阳光晒到的地方都捂了个严实,曼妙身材裹在同色系的黑裙中,让她看上去不像是来着花鸟市场进花的,倒像是下一秒就会从手臂上的鳄鱼皮挂包中掏出一瓶圣水,时刻准备降妖除魔的女巫。
“12315...”
在花鸟市场搞了大半辈子进货的摊主,无奈地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头顶上的汗珠,满是不情愿地念出了被捏在女巫水晶指甲中的屏幕数字。
“没错,看来你不是视力的问题,而是对你的职业毫无敬重之心!我订的是哥伦比亚玫瑰,你这是啥?”二助踩着高跟,走到已经被放进她让人驾驶来的货车边上,从里边抓起一打还带着水珠的玫瑰花,把还挂在上面明晃晃的标签甩到了商贩鼻尖前,“你家哥伦比亚小名叫二驼子村啊!”
“这位姐姐...”
“叫谁姐姐呢,老娘今年二十才五。”
“妹妹...”
“占谁便宜呢?”
“......”商贩长叹了口气,“这位老板,你的订单是一礼拜前才下的,数额还那么大,我上哪儿给你整那么多哥伦比亚玫瑰啊,就这些还是我从隔壁市托关系弄来的。”
“没个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儿,这点道理不知道吗?”助理头也没回地就把玫瑰花反手扔进了花筒中,“我给你的价额已经高于进口价五倍,收钱不干事儿,出了事情你负责啊!”
“就,就一个玫瑰!”商贩实在受不了了,常年修建花枝的大手一拍,脚一跺,“进口和隔壁村有啥区别!能出啥儿事儿啊!”
“能出啥事儿?”
已经连续一个礼拜没能睡个好觉的二助,终于憋不住了,墨镜一扯,露出一双再多Shiseido眼膜都无法段时间救回来的熊猫眼,抓着商贩脖子上两边的毛巾把人扯到跟前:“你知道这玫瑰花错了会出什么事吗?这会导致眼尖的小狐狸精在一堆玫瑰花中看见的不是我们家帅遍四海八荒的会长或者是他手中丢进下水道都会导致城市地下系统堵塞的鸽子蛋而是你这来自二驼子村的该死玫瑰,然后你猜他会怎样?他会眨巴眨巴他无辜大眼然后打上一个喷嚏说这味道他不喜欢;你知道他如果不喜欢会怎样吗?他要是以此为第七次从求婚现场逃离借口的话,老娘五险一金包吃包住买包不刷自己卡穿衣全是公关送的工作,就会在我面前化作阿拉丁神灯冒出的那一缕白烟跟老娘say farewell,但我保证,在这工作跟我说永别之前,我跟阿拉丁神灯许下的愿望一定是二向箔精准打击你这该死的花店!!!”
“......”商贩被吓得不轻,颤颤巍巍说道,“大妹子,你别哭了,都不容易,大哥再给你找找好不?”
“哇!我太难了!”
二助绷不住了,一屁股坐在了一旁由废弃花枝堆砌的草堆上,也不管那些花汁会不会弄脏她的黑裙,昂头大哭——
“张颜齐!答应个求婚你要死啊!”
“阿嚏!”
坐在餐桌前的张颜齐打了个喷嚏,吸了吸鼻头,还没等他抬手揉上一揉,纸巾就被递到了跟前。
“怎么了?”任豪坐在对面,拿着纸巾看着他,“感冒了吗?”
“没...”张颜齐黑黑的眼珠一转,看着面前的奶油蘑菇汤皱着眉头说道,“最近闻着奶油味就不舒服,那个,我就不吃了啊,先走了!”
溜了,张颜齐又溜了。
任豪知道张颜齐在躲什么,距离他上一次求婚以及过去了一个礼拜,张颜齐依旧没有任何答复,甚至在这一个礼拜以来都一直在躲着他。
苦大仇深,躲仇家都没这么内行吧。
缩在厨房默默喝着咖啡的三助想着,但是张颜齐到底是为什么呢?
这个问题难倒了三个助理,难倒了任豪,也难倒了张颜齐。
“哥,你别是脑子这两天跑商务跑傻了吧!”张颜齐的助理把手中的肯德基老爷爷早餐往桌上一扔,“你想要的不就是双宿双飞,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吗?咋的,你是在想啥啊!那鸽子蛋我一个直男看了都想嫁!”
“你嫁个屁!”张颜齐伸手拿过纸袋,顺手捶了下白日做梦的助理,“这个,很复杂!就是很复杂!”
“有啥复杂啊,他喜欢你,你喜欢他;他求婚,你答应;事业爱情两手抓,谁敢多嘴给爷爬!”
“单押不错。”张颜齐吃了一口还热腾腾的蛋挞,然后就又觉得没了胃口,整个人如同泄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椅子上,“这么多年,我想要的就是哪怕多看一眼他,到后来,想要多见见的...但是人心不足,想要成为他身边唯一的人,甚至到现在,想要他只属于我一个人...但是,这些...”
张颜齐忽然觉得说不下去了。
“你觉得是你骗来的。”
助理的话音刚落,张颜齐就抬起了头,透过镜面看着助理,慢慢问道:“你也觉得是这样吗?”
“我觉得,无论是什么样你的,任会长他都会喜欢。”助理拿起水杯从一旁接起一杯热水递了过去,“但是,我觉得你还不够喜欢你自己。是你自己觉得,任会长不会喜欢真实的你,是你将这个认知强加在了他身上,你就没有想过...他哪怕知道你有一个‘白月光’在心里,都还是想和你在一起。我觉得,光是这样,你就不应该用你的想法再去揣度他。”
张颜齐没有说话,手指轻轻靠在水杯旁,将他指节烫红都没有注意。
“还是说,你只是害怕让他知道,你到底有多喜欢他。”
他害怕吗?
张颜齐想了很久,他怕。
他不怕任豪知道他没有看上去那般开心,其实他总是不开心;他不怕任豪知道他内心里无数个阴暗的角落,其实他远没有看上去那么磊落。
但是他怕任豪发现他公寓床下的一箱箱关于他的剪报,怕任豪发现他在年少时对任豪求而不得的痛苦,怕任豪发现他的处心积虑和不择手段;怕任豪误会那些近乎病态的关注,怕任豪误会他的情意是占有欲作祟,怕任豪对他的爱念嗤之以鼻。
如果说他是不相信任豪,那更多的是不相信他自己,不相信自己原以为没有开始就会结束的初恋,会在这么多年后换来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
童话里的结局都是王子和公主,呸,王子和王子过上了幸福的生活,但对于他而言,那些过往就像是豌豆公主,呸,王子床垫下的小豌豆,旁人看不见,如他而言却是如芒刺背。
颜齐公主需屠龙才能迎接在城堡里等候的王子,而那条龙就是另一个张颜齐。
3.
叮铃铃!
高三的晚自习下课铃都已经敲响,而任豪还在坐在体育器材室里的大软垫上,拿着黑色钢笔挲挲在纸上写着什么,依旧是没写几笔,任豪就又烦躁地将纸页撕了下来,捏作如地上的众多纸团一般扔在一旁。
任豪的笔写过每一学期的讲话,写过学年总结,写过各项竞赛答题...却也是第一次写告别的话语。
这封告别信是写给他的学校,也是写给自己的学生时代。
任豪非常清楚,他这次出国离开便意味着同他的学生时代告别。其实也不全然,他还会继续学习知识,不过那是同他父亲,他的家庭,用最直接的方式将他推出象牙塔之外。
不会再有刚才响起的下课铃,不会再有虽有距离感却依旧是同龄人之间才有的谈笑,更不会有“社团有事”为借口推掉了一次次父辈组织的聚会。
所有人都看着任豪如同天之骄子一般,在盛大的声势中享受着大多数人或许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东西,但任豪依旧想在这个地方多呆一会儿,哪怕他存在的大多数意义都是学校荣誉墙上的一个名额和隔壁班老师口中的“隔壁学生”。
学校的篮球场只去过几次,南苑的腊梅园也只去过一次,食堂更是只在远远的地方看到过那毫不夸张如春运般的长龙...
想到这里,任豪忽然觉得这个学校除了荣誉墙之外,好像也不会再有人期待他留下来。
不写了。
任豪赌气地把笔叼在嘴里,拿着本子从软垫上站起身。
“学...学长...”
他锁门的声音刚听,坏掉的路灯下就出现了一个黑色人影,响起地吃惊声音同任豪内心的想法一样,没想过在这个半是废弃的器材室外还能碰到人。
“这个器材室不能进出。”
一说完,任豪才想起自己刚刚才出来,轻咳了一声,看着黑色人影腿边停着一辆单车,又问道:“你是要去放什么东西吗?”
“啊...这个...”黑色人影好像还没回过神,话说得也磕磕绊绊,“西门收发室大爷的车坏了,他放了备用车胎在这,现下他走不开,我就帮他来试着修修。”
“试着?你不会吗?”
“没,没修过。”
“推进来吧,外面太黑了。”任豪再次打开了器材室的门,按亮头顶老旧满是蜘蛛网的白炽灯,却发现门外的人只是把车靠在了门口,人依旧站得老远,“怎么不进来?”
“不,不用了。”
我有那么吓人吗?
看来是挺吓人的。
每当任豪抬起头,就会发现缩在一旁窗户边上,露出小半个脑袋看自己一抬头就立马缩了回去的人,活像躲着九戒灵的梅里或是皮聘。
车修好了,任豪也不指望一直躲在暗处的人能出来了,说不定那个奇怪的人已经走了,于是他便自己一个人推着车就往前走。
走到一棵蓝花楹树下的时候,任豪忽然听见了身后传来矿泉水瓶被踩扁的声响,他停下了步子,扶着单车慢慢转过身,问道:“不一起走吗?”
如果那个默默跟在身后,努力不发出任何声音的人知道,在接下来对他而言犹如一生的漫长岁月里,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任豪,他一定会踏过昏暗,迈过春光,走到任豪面前对他说——
“你好,我叫张颜齐。”
TBC.
【全员向】论穿书过后把作者的CP都拆了是什么体验(上)
穿书剧情。
穿书进穿书文的奇怪剧情。
南北纬钧九明。无差。
被穿的穿书文是个混邪。
音乐学院剧本杀背景。
OOC致歉。
评论评论评论红心红心红心拜托惹么么哒。
要是热度不理想就无后续。
齐思钧,网上冲浪18g选手,在某个白绿网站上面看到了一片震碎他三观的同人文。
当然是关于他自己还有那帮大儿子的。齐思钧一直以为关于他们那个名侦探音乐学院的奇怪剧本杀衍生出来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有如此…如此混邪的穿书剧情。
简单来说,一个不明身份的NPC穿到了甄solo身上,然后借助邵耶喜欢蒲词客蒲词客喜欢韬短箫韬短箫喜欢周长笛周长笛和唐钢琴都有点喜欢齐锣...
穿书剧情。
穿书进穿书文的奇怪剧情。
南北纬钧九明。无差。
被穿的穿书文是个混邪。
音乐学院剧本杀背景。
OOC致歉。
评论评论评论红心红心红心拜托惹么么哒。
要是热度不理想就无后续。
齐思钧,网上冲浪18g选手,在某个白绿网站上面看到了一片震碎他三观的同人文。
当然是关于他自己还有那帮大儿子的。齐思钧一直以为关于他们那个名侦探音乐学院的奇怪剧本杀衍生出来的东西已经够多了,没想到还有如此…如此混邪的穿书剧情。
简单来说,一个不明身份的NPC穿到了甄solo身上,然后借助邵耶喜欢蒲词客蒲词客喜欢韬短箫韬短箫喜欢周长笛周长笛和唐钢琴都有点喜欢齐锣齐锣满心只有可姐姐的恩怨情仇。
……把他们都弄死了只有甄solo一个人活了下来。
文笔细腻,文章篇幅合适,阅读体验极好。包括混邪的CP都让一向只是看看官配粮食的齐思钧捂着鼻子大呼真的好香。
齐思钧唯一不服气的就是齐锣未免死的也太窝囊了。好不容易同时被两个人爱上,然后满心居然都只有一个不知道样貌的女孩儿。
要是自己在里面肯定可以一秒察觉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齐思钧愤愤不平地想着关掉了页面准备点开个什么别的再爽一爽,一边还感叹最近的某种机制简直是要人命。
什么玩意都可以被列入灰色名单!真是的,小狐狸可是肉食动物——或者说整个学院都没有吃素的,就连唐九洲都是一个爱吃肉的大兔子。
最近真是饿得慌。齐思钧想着还没找到下一篇吸引自己的标题,就觉得自己的手机莫名其妙传出来一股奇大无比的拉力。
齐思钧只觉得眼前白茫茫的一片,然后自己就躺在医院了。消毒水味道闻起来呛鼻子的不得了,脑袋还疼的要死。
穿书了?齐思钧想了想好像只有这个答案听起来比较符合常理。
个P……
齐思钧把脏话憋了回去。说出来不能播,还会把整个书都变灰。虽然这本里面的cp不是他的口味,但是混邪写的真的很香。
根据他的经验,现在这本书已经发生了一段时间了。甄solo设计让韬短箫给自己脑子后面来了一下,然后没记错那家伙又给韬短箫来了一下。
……状元的脑子啊,就这么被打傻了。
怪不得那小子唱绿光呢。
然后齐锣,作为无辜可怜的受害人,正在医院挂吊针。韬短箫大概是也晕过去了。
然后……
齐思钧发现自己忘了。
这事儿不怪他,人们看同人作品的时候其实挺少走心的,看完一遍再过段时间就能忘了自己看了点儿啥。
加上大概是因为刚刚穿到一个脑子被砸了的人身上,齐思钧觉得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看啥都重影。
齐思钧刚想进门再躺一会儿,门就被人推开了。虽然脑震荡后遗症还是有点儿,但是那噗呲咳噗呲咳的声音一听就是蒲词客。
哦,还有邵耶。
齐思钧看完全书对邵耶印象贼深,他也不知道作者是对邵耶有什么误解,把邵明明挺可爱一小孩儿写的跟病娇似的,满心只有蒲词客,对蒲词客不好的蒲词客喜欢的通通都被这人弄狗带了,笑脸后面藏着颗浓浓病娇心,最后还弄了个很香的假死还有囚/禁的环节。
齐思钧是觉得如果不是因为最近政策实在是太难搞定了,一定会在中间加上一大段不能播的。
就像齐思钧脑内脑补的一样。
齐思钧也不知道为什么蒲熠星要来看他,他隐约记得这段书里面没写,但是总之这人得查案子,出现在哪儿都不奇怪。
齐思钧想了半天才意识到,在这个你杀我我杀他他杀你的剧情里面,活着是最重要的事情。
而很明显…作为不想杀人的穿书者,如果他不想走剧本被打死就只能找个靠山了。
这么一看,病娇的小邵耶就是最安全的。
毕竟这人根本不管其他人是死是活也不看名利满心就只有他的蒲哥哥,只要跟他说保护好自己他帮他攻略蒲词客,那自己性命应该还是有保障的。
哦对,还得跟蒲词客保持距离别让这人吃醋。
邵耶进门之后目光不在蒲词客身上,转了一圈看看齐思钧又相当不安地看着蒲词客,对着人的老大爷走姿稍微有点嫌弃的意思。
弄得齐思钧有了一点大胆的想法又赶紧否认掉,他自己想找的靠山最好还是有足够战斗力比较好。
“啊——”
齐思钧硬生生咽回去阿蒲换成蒲词客,剧本杀的名字这么念出来多少还是有点奇怪,小狐狸眨眨眼睛满脸无辜地问对方是谁砸了自己,又问那人能不能帮忙给自己倒杯水。
“…有点渴。”
邵耶从他说出第一个啊开始就瞪大了眼睛,等到蒲词客出门赶紧关好了门三步并作两步扑腾一下趴到齐思钧床边去压低了声音尖叫。
“小齐哥!!是你吗小齐哥!!!”
齐思钧觉得自己应该开心点。
但是他开心不起来。
我想找的病娇靠山好像被穿越成傻白甜了怎么办。在线等,急。
邵耶——不,应该是邵明明在疯狂跟齐思钧吐槽了一遍这个世界的自己简直就像个变态之后就跟被抽干了一样坐在齐思钧床边,欲哭无泪地问他接下来怎么办。
“……我就看了一个开头,那个CP预警简直了!!”
这小孩儿也穿书了的话…
齐思钧猛然意识到什么。邵明明的性格是看见什么都会分享的,当然周峻纬也是,这俩人没事儿就往他们几个人的小群推送各种同人文。
所以…
“……明明。”
齐思钧神色复杂地开口盯着邵明明,对方被这么一点也意识到什么事情将要发生当场变成大神版第二季的表情包。
“——我把链接分享到群里了!!!”
完犊子。
齐思钧抬起手来揉了揉眉心。这回他是双重头疼了。
这个书穿文估计要变热闹好多了。
……但是!把原作者的cp都拆了真的不会被打吗!
论蒲猫猫是如何发现自家男友是小狐狸的
正文指路今天齐狐狸和蒲猫猫在一起了吗
是上面的后续~啦啦啦
各位阅读愉快哦~
人物ooc预警
今天是和齐思钧同居的第五天,同时这天也是蒲猫猫变为兽形的日子。
是的,没错。由于蒲猫猫修炼太懵,所以每个月月底都会变成自己的原始形态—一只白白胖胖毛色松软的雪猫。
迫不得已,蒲猫猫只能跟自己男友撒谎“小齐,我们公司29号可能会让我出差,具体出几天还要等通知。”
“啊?好的,阿蒲。那你什么时候走?”蒲猫猫看着笑的妈里妈气(bushi)温柔的齐思钧,心下更加愧疚。
“今天下午”讲真的,以前化兽性都是去韬韬家蹭吃蹭喝(bushi)寄宿,这次他却想‘偶遇’老齐,让他把自己带回家...
正文指路今天齐狐狸和蒲猫猫在一起了吗
是上面的后续~啦啦啦
各位阅读愉快哦~
人物ooc预警
今天是和齐思钧同居的第五天,同时这天也是蒲猫猫变为兽形的日子。
是的,没错。由于蒲猫猫修炼太懵,所以每个月月底都会变成自己的原始形态—一只白白胖胖毛色松软的雪猫。
迫不得已,蒲猫猫只能跟自己男友撒谎“小齐,我们公司29号可能会让我出差,具体出几天还要等通知。”
“啊?好的,阿蒲。那你什么时候走?”蒲猫猫看着笑的妈里妈气(bushi)温柔的齐思钧,心下更加愧疚。
“今天下午”讲真的,以前化兽性都是去韬韬家蹭吃蹭喝(bushi)寄宿,这次他却想‘偶遇’老齐,让他把自己带回家。
蒲猫猫心里叹了口气‘下午要去韬韬家待一天了’
“小齐”蒲猫猫从背后抱住正在帮他收拾行李的齐思钧“我会想你的”
齐思钧:“...别肉麻,就出两天差,快走啦!”如果忽略那咧到耳朵的嘴角就更好了。
“小齐拜拜!”蒲猫猫站在电梯里向外挥了挥手。
“阿蒲拜拜!”齐狐狸站在电梯外向里摆了摆手。
蒲猫猫坐上在网上叫的滴滴,将文韬的住址告诉师傅,开始假寐。
很快便到了,蒲熠星拖着行李慢悠悠地往文韬家走。
“砰砰”
“阿蒲来了”郭文韬打开门,见怪不怪的接过行李,放在阳关处。
每到月底蒲熠星便会成为蒲猫猫,这事他是知道的
鬼知道一只白猫从窗户进入他家并且告诉他我是蒲熠星的那天,他的世界观是怎样崩塌又重建的。
“你还住那个屋子?”为了方便,文韬特地空出一间屋子供猫猫居住。毕竟咱猫猫也是有隐私的不是(bushi)
“不了,我打算去小齐家”
“小齐也知道这件事了?...不对啊,那你把行李放我家干嘛?”文韬把从手机上的目光转移到蒲熠星的脸上。
“他还不知道这件事”
“???”
——
“啊啊啊好可爱啊!!”
“咪咪咪,这是谁家的猫猫啊?我可以抱走嘛?”
“哇塞真的好可爱啊!”
“乖猫猫,要不要跟姐姐回家?”
“......”
“......”
已化成猫形的蒲猫猫卧在草坪上,时不时抬眸寻找小齐的身影。
齐思钧刚刚下班回家,就看见一起小姑娘围在小区的草坪上,正观赏某种雪白的不明物体(?)
齐思钧只瞥了一眼,便继续往前走。与这个东西相比,他更关心自家男友什么时候回来。
他不禁叹了口气,突然感觉有个白球球向自己飞来,下意识接住,哦是刚刚那个不明物体。
齐思钧蹲下来,把猫放在地上,“乖乖,你主人在哪呢?”
“喵呜~”是你啊小齐
“好啦,那你赶快回家吧,不要让主人担心哦~我也要回家啦!”齐思钧摸了摸猫头,站起身往家走。
走到家门口才发现,这只小猫居然跟自己回了家。
“好吧好吧,跟我回家?”齐思钧打开门让蒲猫猫进入。
“你叫什么名字啊?”“喵~喵~”
“叫星星好不好啊?”“喵!”
“唔...因为你的爸爸像星星一样闪耀!”
“喵~”
“星星等我回卧室换个衣服,咱们去文韬哥哥家吃饭好不好啊?”
齐思钧本来以为小猫会跟着自己回卧室,去发现星星自觉转过了身。
“有礼貌的小家伙~”齐思钧笑着说。
——
齐思钧开车到了文韬楼下,他发现星星真的很乖,而且...特别像一个人。
想到这他不禁笑出了声。
“老齐?”
齐思钧回头,“是峻纬啊。”
周“我刚到”
齐“谁不是呢?”
周“一起上去吧?”
齐“好啊”
“砰砰”文韬打开门,不由自主的看向小齐怀着正在盯着他的让他担心了一天的蒲猫猫,正想问这猫哪来的...
“小齐哥!峻纬!你们来啦!杵在门口干嘛呢,还不快进来!”
唐九洲的声音传来,文韬才发现自己还没让他们进屋。“快进来”
唐九洲第一眼就注意到了蒲猫猫“诶?小齐哥你哪来的猫啊?好可爱啊”
“捡的啊”齐思钧把猫猫放到地下,回答。
齐思钧发现星星对文韬家格外熟悉,自觉走到了落地窗旁的毛毯上睡觉。
“文韬,星星来过你家?”齐思钧问。
“没有啊,”正埋头苦吃的文韬答。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文韬一个一个把自家兄弟送回家,却没注意到小齐深深地看了一眼阳关处的行李。
等文韬松了口气,转身正想收拾桌子,却看见蒲熠星从卧室里走出来。
“蒲熠星?你怎么提前变成人了?”话中是浓浓的担忧。
“不知道 一觉醒来就是这个样子了。应该没事 别担心昂”蒲熠星耸耸肩。
“那你今晚还回小齐家嘛?”文韬
“不了我打算明早回去”蒲熠星
“嗯…那你还不快点过来帮我收拾桌子!”
“哦来了”
——
齐思钧回到家,瘫软在沙发上。
脑海中不自觉地将今天在文韬家的所有疑点一个个择出来思考。
1.门关那有一个和阿蒲一模一样的行李箱,不,那就是阿蒲的。是他亲手将玩偶挂到行李箱的上面,那是独一无二的。
2.除了文韬一个卧室,还有一个卧室是谁的?以前的未解之谜,今天他好像有了答案。因为他经过那个卧室是看到床上放着一件外套,那是阿蒲最常穿的一件,也是啊蒲这次出差时穿的那件。
3.阿蒲曾经说过自己想养一只猫,他没同意。因为他本来打算在阿蒲生日那天送他一只猫,给他个惊喜。而那只小白猫却十分熟悉文韬家。
……
齐狐狸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下去了,他颤抖着手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小齐?”
“小怂,你们这几天有派阿蒲去出差吗?”
“啊?没有啊这几天蒲熠星都请假了。”
“...谢谢”
“嘟...嘟...”齐思钧犹如被判了刑,无力的倒在床上,眼泪不争气地落在阿蒲的抱枕上...
——
蒲熠星把行李放在沙发旁,却只在沙发上看见由齐思钧化成的浑身火红的小狐狸。
“老齐?”蒲熠星不确定地叫了一声
“嗯?阿蒲?”齐狐狸醒来后,发现不对劲,怎么自己身上毛茸茸的?
嗯??毛茸茸的??自己,自己变成狐狸了?呸,本来就是狐狸!
齐思钧小心地看了眼面色奇怪的蒲熠星,自己昨晚上想的所有事情都卡在了嗓子眼。
安静的时间越长,齐狐狸越害怕。他害怕阿蒲会不要他...
“阿蒲...”齐狐狸低下头。
“嗯,我在”只要小狐狸抬头,就会发现蒲猫猫一直是笑着的。
“我...我...你别害怕...我”齐狐狸依旧不该抬头,他怕看见他不敢面对的。
“喵喵?”齐狐狸听到熟悉的猫叫声一下子抬起了头,
却没有看到他心心念念的那个人。
“阿蒲...”坚强的齐狐狸终于绷不住红了眼眶。
“我在。”蒲猫猫无奈地看着红了眼眶的小狐狸,他的目的明明是想告诉我我们是一类。
齐狐狸扭头看向刚刚出声的白猫,笑了。
随后猫猫向小狐狸解释昨晚他担心的一切。
——“星星你好,我是齐齐”
——“他们从未向对方说过我爱你,可蒲猫猫知道狡猾的狐狸也会失手。齐狐狸知道蒲猫猫隐晦的爱到底有多深。”
【全员向】Heathens (试水版)
#第二季开播激情上头的产物
#cp涉及有南北,纬钧。后期带九明,东春
#三观略有不正,ooc预警,垃圾文笔,不喜勿入
#全员半恶人警告(后期可能是个沙雕文)
#一切都是我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里面所有的设定常识都是我编的!!
#写的真的很烂,我也不知道我都写了点啥系列
#老规矩的新坑试水,薛定谔的后续系列
“0137号,有人探监!”
早晨七点整,狱警略带不耐的声音响起在一号楼监狱三楼最里...
#第二季开播激情上头的产物
#cp涉及有南北,纬钧。后期带九明,东春
#三观略有不正,ooc预警,垃圾文笔,不喜勿入
#全员半恶人警告(后期可能是个沙雕文)
#一切都是我私设,请勿上升真人
#里面所有的设定常识都是我编的!!
#写的真的很烂,我也不知道我都写了点啥系列
#老规矩的新坑试水,薛定谔的后续系列
“0137号,有人探监!”
早晨七点整,狱警略带不耐的声音响起在一号楼监狱三楼最里面的那间屋子前,略显尖锐的嗓音划破了在监狱里难得的安宁,像是在一潭死水中投入一颗石子,引起了一场悄无声息的波澜。
意料之中的没人应答。
狱警略显嫌恶的皱起眉,翻了一个白眼。没有理会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躁动不安的气氛,自顾自的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句,喊完之后还不信邪的踹了几下门,凭借着一己之力成功的吵醒了整个三层的人。
随着持续的拍门声越来越长,越来越多的人从混沌的梦境中清醒,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叫骂声也越来越混杂,各种不堪入耳的话语刺激着人的神经。狱警扯着嗓子喊了两声想要镇住他们,却换来更加狠毒的咒骂,镇压无果后只得被迫承受这不加掩饰的恶意。
一群疯子。狱警眼神阴郁的盯着面前这扇毫无动静的门,如果不是在来之前有辈分很高的老前辈再三告诫他三号房里面的人很重要,他早就破门而入了。
不过好在也没让他等太久,几乎是掐着他耐心耗净的那个临界点,面前沉寂了将近有半个小时的们终于有了动静――
随着吱呀的一声,三号房已经生锈了的被人从里面缓缓的推开,能看出来那人的力气不大,却莫名的透着一股沉稳。狱警露出了玩味的目光,他知道里面关着的的两个据说及其凶残的杀人犯,据说两人肢解尸体的手法一个比一个变态,据说这两个人好像还跟警方有什么渊源……总而言之,狱警在等候的时候根据自己所知道的对里面发两个人进行了一番猜测,他想到了面色苍白病态的杀人狂魔,也想到了面露凶相的壮汉。
可他唯独没有想到,打开门的是一个十分年轻俊秀的青年,也就二十五六的模样,嘴角挂着温和的微笑,隐藏在金色圆框眼镜后的眼睛清澈而温和,就像是一束误入凡间的光。
“不好意思,久等了,请问有什么事吗。”青年的声音跟他的笑容一样温和,带着一股治愈的味道,与这里肮脏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他就这样站在门边,不动声色的迎上狱警带着贪婪打量的目光。
狱警其实并没有听见青年在说些什么。他看着青年单薄却又笔直的身形,不可否认的感觉到有些口干涩燥。在监狱里工作的人很少能见到女生,所以时常也有发生狱警跟看上眼的犯人一夜干柴烈火。
这个青年长的确实不错,就是不知道还干不干净。狱警有些漫无目的的想着,赤裸裸带着欲 望的目光看向那个看起来似乎毫无杀伤力的青年,却并没有注意到早在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青年开门时周围就已诡异的安静了下来,更没有注意到青年的背后隐隐约约传来凛冽的目光。
没有等到任何回复的青年颇为无奈的耸了耸肩,不像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的不知所措,反而透露着一种怎么又来了的熟络感。
狱警看着青年因为刚刚的动作领口露出的锁骨,眼神陡然间暗了下了,露出了一个十分恶心的笑容,下意识的朝青年伸出手,却在下一秒感觉到从腕骨间传来一整剧痛,紧接着眼前的视角天翻地覆――他被人硬生生的扭折了手腕放到在地上。
一瞬间内涌上来的痛感令他根本说不上来话,只能恶狠狠的看着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一把把他放倒在地的年轻男子。
“管好自己的手和眼,不想要的话我不介意帮你废掉。”同样戴着金丝边框眼镜的年轻男人抬起手指指了指他的眼,然后又在他已经扭伤的手腕上轻敲了一下,冷淡的语气中威胁不言而喻。
威胁完人后年轻男人自顾自的直起身,也没想着能得到什么回复,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向靠在门边笑嘻嘻看戏的青年走去。
“阿蒲你下手有点狠哦,我还想问问他是来干嘛的。”青年笑得弯起了眉眼,熟络的搭上另外一人的肩,惋惜的语气中隐藏着的辛灾乐祸。
蒲熠星摇了摇头,相处久了他自然清楚对方这种扮猪吃老虎的恶趣味。伸手整理好他凌乱的领口后才慢慢悠悠的为自己辩解,“我哪儿有啊小齐,我又没限制他说话是不是。”
对此齐思钧瞄了眼还在地上疼到说不出话的人,表示你说的都对。
蒲熠星:……
“喂,差不多就得了,起来给我们小齐说说你到底有什么事。”向来拿对方没辙的蒲熠星简单粗暴的踢了踢人的小腹,示意装死这招对他没用。
狱警咬着牙从地上撑坐了起来,看到蒲熠星似笑非笑的表情后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脏话咽了下去,闷闷的说明了自己的来意,“0137号,有人探监。”
蒲熠星的动作一怔,难得露出了点茫然的表情,在又一次得到肯定回答之后下意识的转头去看齐思钧,“来看……我?”
“对呀,当然是来看我们阿蒲的。”齐思钧脸上的笑容更深了几分,一边说着一边把难得智商下线的蒲熠星往爬起来的狱警那边推,“去吧阿蒲,别让人等急了,好好聊聊。”
直到蒲熠星东拐西拐的跟着人上了五楼时脑子里还是懵着的。
他跟总是有人来看的齐思钧不同,或者换一种说法,他跟齐思钧就是两个极端。
像他们这样无期徒刑或者死刑缓刑的人一般是没有人来看的,毕竟也没有人会想耗费精力在杀人犯身上的,更何况蒲熠星入狱前是一名刑警――市局中最年轻的重案组组长职别的那种刑警。
能当上警察的必然是正义感很强的人,即使到最后可能想法会有改变,但初心一定是好的。可蒲熠星这样在办案期间利用自身职务便利杀人分尸的跟以上两种都不相同。
带来的恶性影响实在是太大了。
所以蒲熠星丝毫不意外等他入狱两个月后都没有人来看他的这一现实。
但齐思钧不同,或者说,齐思钧跟蒲熠星见到过的所有人都不同。他的笑实在是太过的明媚,也过分的耀眼,性格也温温和和的不主动挑事。
如果不是蒲熠星在入狱之前认识齐思钧,他可能真的会被这只已经成精了的狐狸骗过去。
他曾亲眼见过齐思钧意气风发棱角分明的少年模样,也曾见过对方独自一人潜入敌方老巢窃取情报的冷静沉着。
所以他也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在监狱里见到一年前失踪的齐思钧,更没想到自已阴差阳错的跟对方成为了室友。
虽说自己是死刑缓期两年执行吧。蒲熠星有时还会有些乐观的想想好歹有个熟人还不赖,就是不知道自己与他的交情够不够这只精明的狐狸为他哭上一顿。
然后等他趁齐思钧不知道从哪儿搞了酒喝醉时开玩笑的提了一嘴结果被人抱着哭了半小时时后就彻底放下心来了。
虽说第二天起来眼睛红肿的人嘴硬着不肯承认就另当别论了。
“喂,到了,赶紧进去。”
被人一把粗暴地推进会议室的蒲熠星皱了皱眉,倒不是说被人推了一把的不满,毕竟他半个小时前也才把人摁倒地上摩擦了一顿。他只是想不通自己为什么不会被带上手铐。
即使他之前没有参与过这方面的工作他也知道一般的犯人见亲属都要去到专门的接待室,更别说这样不背拘束了。
蒲熠星几乎是在进门的一瞬间就下意识的紧绷了起来,低下头推了推眼镜,藏在镜片后面懒散的目光一下子凌厉了起来。
然后等他看到坐在长沙发上的两个人时就绷不住了。
“师,师傅……”蒲熠星满脸难以置信的看着笑眯眯坐在沙发上看着他的当今省厅副厅长撒贝宁,又看了看旁边一脸悠闲惬意的喝着茶的第五行动队队长何炅,感觉刚刚满脸严肃的自己仿佛是个傻子。
“不错嘛小蒲,反应够快。”撒贝宁示意还没反应过来的蒲熠星坐下。
“您两位怎么……”
“你判的死刑?”撒贝宁依旧是笑眯眯的看着他,但是说出来的话就不是那么温和了。
蒲熠星愣了一下,脱口而出的寒暄被堵了回去。他倒不是没想到撒贝宁来的目的不简单,只是没想到对方上来就问了个这么直接的问题。
“对。”蒲熠星只能干巴巴的点了点头。
“撒撒,你别这样。”何炅伸手拍了拍撒贝宁的肩,有些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别吓唬孩子。然后换了一个没那么尖锐的问题,“阿蒲,你找到你杀的那个官员私自圈养儿童并且贩卖的证据了吗?”
“没。”提到这个是蒲熠星松了口气,总比直面自己的生死要好答的多,“要真让我逮到了我还能在这里?”
“那你服气吗,说真心话。”
蒲熠星短暂的沉默了一下,有些疲惫的揉了揉眼,思索过后才开口说:“我要是说服气的话您两位信吗?”
“不信。”
“这个很重要吗?”
“目前来说,对你很重要。”
“哦,那行吧。”得到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后蒲熠星松了口气,有些不在乎的说,“我不服。”
何炅轻笑了一下,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他难道不该死吗?”蒲熠星提高了音量反问他一句,“毒品走私,军火交易,拐卖儿童……他怎么不该死。”
“但你把自己牵扯进来了。”
“师傅,您知道我的,我不后悔。”
“所以我现在给你一个能翻盘的机会。”撒贝宁没有理会蒲熠星有些带刺的态度,而是从自己的公文包里拿出了一个牛皮纸袋的文件袋递给了蒲熠星,上面国安部的标志清晰可见。
“这是……”蒲熠星眯了眯眼,接过来打开。
“由隶属于军方的第五行动队何队长和警方自由人省厅副厅长――也就是鄙人我,联合提出从死刑,无期徒刑,特大重案中选取八名虽有罪名但仍可控的嫌犯,组成Heathens特别行动组,直接归属于国安部进行调动。”撒贝宁看着蒲熠星逐渐惊喜的目光,笑眯眯的背出来里面文件上的内容,“怎么样前重案组的蒲组长,考虑一下?”
“那小齐是不是也可以――”
“当然。”何炅在听到齐思钧的名字时笑了一下,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忘记跟你说了,人选你定。”
“我定?”
“对,是你定,不过我可以跟你推荐两个人选。”
“所以何老师跟你提到的人是二号楼的郭文韬跟周峻纬?”齐思钧跟着蒲熠星一起走进二号楼的大门,有些惊讶的问。
十五分钟前冲回房间的蒲熠星一把拉起来躺在床上看闲书的齐思钧,在对方“你是终于下海磕药了吗”的疑问中直接把人一路拖下了楼,差点吓的齐思钧终于以为他忍不住要越狱了。
不过齐思钧倒是出乎他意料的接受良好,看过文件后二话不说的直接跟着他窜到了二号楼。
“郭文韬这人我知道,之前跟我一样,是警方的卧底。”齐思钧带着昏头转向的蒲熠星拐进二号楼的楼梯间,带着人往二楼走去。
“哦,是吗。”蒲熠星四周打量着有些狭窄破旧的楼梯间,靠在霉点斑驳的墙上等齐思钧打开二楼的大门。
“你别不信,郭文韬这个人真的很厉害,倒是周峻纬,这个人怎么说呢,我觉得他不安全。”齐思钧絮絮叨叨的跟这位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好友讲着未来队友的八卦,一边还要跟这扇死活不开的门较劲,“唉我手这扇门怎么这么难开……哎阿蒲,我打开了!”
齐思钧按住门把手把门拉开,转身呼唤着自己日常挂机的队友。然而在转身的一瞬间看到了蒲熠星紧缩的瞳孔。
糟了。齐思钧下意识的想把门扣上,却被人抢先一步扣住手腕往身后拽了个踉跄,再撞进身后人的怀里后被人一只手控制住双臂。
蒲熠星把一切变故看在眼里,刚准备过去解救,然后就被身后不知何时出现的人搭上了肩。
“你是郭文韬。”蒲熠星转身看向身后眉清目秀的男孩子,又看了看那边动弹不得的齐思钧,心下了然“那么那位就是周峻纬了。”
郭文韬对于蒲熠星能认出他并没有过多的意外,只是冲蒲熠星露出了一个略显腼腆的笑。
如果不是手上的劲儿那么大的话我可能就信了你的邪。蒲熠星默默在心底叨叨了几句,直接上手把郭文韬的爪子扒拉了下来。
“那个,我是蒲熠星,那边那位被你们摁住的是齐思钧,能先放开他吗,找你们有点事。”蒲熠星扬了扬手中的文件,让郭文韬能看清上面的印章。
郭文韬没有说话,伸手摩挲着嘴唇盯这蒲熠星看了几瞄后对着周峻纬摆了摆手,看到蒲熠星露出的微笑后也笑了一下。
齐思钧:蒲熠星我谢谢你还记得我。
“所以你先放开我了吗?”齐思钧扭头看着似乎已经灵魂出窍的周峻纬,带着点咬牙切齿的问。
“哦,抱歉。”面相俊秀的男人不怎么诚恳的道了个歉,松开牵制着他手腕的双手,然后等齐思钧活的了一下之后把胳膊搭在人的肩上。
齐思钧:……
我这个火嘿。
――tbc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