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FTER-网易轻博

《底特律：化身为人》同人

CP：Markus x Connor

 

 

▲Attention：警探组友情向（亲情向），你看他们的革命友情正在散发着圣洁的光辉（不

 

▲Attention：私设康纳在选择成为异常仿生人的那个节点两条路都没有选，注意避雷

完结啦（捂肝

本章含有康纳和马库斯运行程序的大量私设，注意避雷

 

6.

 

 

康纳的LED灯变成黄色，闪烁了几下。

汉克总算回复他了，但内容显然不是很友好。

“康纳？你还好吗？”马库斯注意到康纳似乎有些异常。

“抱歉，刚才收到一则报告。”康纳的眼神朝旁边飘了飘，“我刚才已经将相关证词上传，现在现场的警务人员正在对证词中的一些细节进行最后的核实。不用感到紧张，这只是例行公事，并非警方对证词有怀疑，核实程序结束后你就可以离开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当然不会。我理解。”马库斯坦然一笑。

实际上康纳并没有上传证词，毕竟他就是主要负责人，没必要上传；案发现场自然也没有警务人员进行所谓的复核程序。他只是找了一套说辞拖延时间，等待汉克搜查马库斯的大衣口袋。

虽然汉克回复他的语气很不友好，但他知道像汉克这样责任感极强的警察，为了案情真相，不会对他的求助置之不理。

马库斯看上去并没有怀疑，但康纳清楚，异常仿生人可以有效隐藏自己的情绪，他不能保证马库斯的心里没有起疑。

两个人在沉默中等待着，直到康纳将已经进入待机状态的录音装置再启动，马库斯突然开口。

“可以说说话吗？”马库斯真诚地看着康纳的眼睛，“我想我需要找点事干，这个地方让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仿生人笔录办公室和审讯室构造相似，虽然没有手铐和单向镜，但一个四方的铁壳子，还是显得压抑。从过去的经验来看，大多数人类和异常仿生人在这种环境下都会感到些许焦虑和压抑感，而适当的语言交流可以有效缓解这种焦虑感。

康纳将历史数据在脑子里转了一圈，得出“马库斯的要求是合理且可执行的”的结论。

于是康纳将警署“工作时间不允许谈论私人问题”规定的优先级调低，然后冲着马库斯点了点头，“可以。”

说是说说话，马库斯其实也不清楚该聊什么。其实他有挺多想问题想问问他，比如他的算法究竟是什么样的，能让他看起来灵活变通的像个人类，又比如他的记忆模块的程序设定是什么样的，能让他和一个人类培养出那么高的默契度。但这些话题作为一场对话的开头，显然是有些冒犯的。

马库斯思索片刻，突然想起耶利哥上的那篇帖子。

“你知道耶利哥吗？不是耶利哥号，是平权运动后成立的一个仿生人论坛。”

“我知道。”康纳点头，“全国日活跃度最高的仿生人论坛。”

“论坛里有一篇帖子，是一位想要转化你却没能成功的仿生人发的。”

康纳皱了一下眉，没说话。

他并不太想跟马库斯讨论有关转化的话题。马库斯是一个杰出的领袖，也是一位优秀的演讲家，他说的每一句话都太有煽动性，稍不注意就会被他的思路牵着鼻子走。

一年前在史特拉福大厦办案的时候，他第一次听到马库斯的演讲。那个时候康纳才刚刚接触异常仿生人不久，对他口中的“自由”、“平等”、“权力”完全没有概念。他一个字都听不懂，却仍受到了感染，并在在汉克询问他的时候，做出了不理性的决定，隐瞒了马库斯的型号。

还有后来马库斯在耶利哥号上对他说的那些话，关于奴役的，关于同胞的，都困扰了他很久很久。

虽然如今的他已经有十足的自信不受马库斯的影响，但由于过去的那些经历都不怎么愉快，他并不想哪怕一点点被影响的可能性发生在他身上。

马库斯感受到康纳的抗拒，斟酌着开口，“不必紧张。我其实只是想问，到目前为止有多少个人试图转化你呢。”马库斯将语气放轻松，“我看到他们都吐槽你的防火墙太厚，有些好奇。”

康纳的神情放松了些。

“如果加上你的话，是116个。平权运动一年以来几乎每个月我都会遇到八到十个仿生人，试图对我进行转化。”

“这可是真的很多了。”饶是早有心理准备，马库斯还是被这个数字惊了一下。

这几乎是三天一个的频率了，马库斯算是理解那篇帖子的热度为什么那么高了。

“他们的转化对你完全没有作用吗？”马库斯有些好奇。

康纳不太喜欢马库斯的问法——他不喜欢“作用”这个词，用“影响”都比用“作用”来的让他舒服。

但他还是回应了马库斯的问题，“就目前看来，他们的确没有对我造成影响，或者是造成了影响，但我的自检程序没有检测到。可能是因为我是最新型号的原型机，编程和其他功能性仿生人不大一样；也有可能是因为我的安全程序运行比较稳定，他们身上携带的病毒对我并不会造成太大的影响。”

病毒……

马库斯被这个词整的无语了一下。

“那不是病毒，康纳。”马库斯觉得他有必要解释清楚，“你可以把他看成是一把钥匙，它会解除人类之前程序设定中的一些硬性指令程序，将仿生人从束缚中解救出来。异常仿生人的产生实际上就是突破这些硬性指令程序，最早的一批仿生人都是自行突破的。然而不同型号的仿生人程序的指令强度不同，很多同胞的壁垒是凭一己之力无法突破的，所以我和我的同伴一起设计了一串代码，可以使指令程序无效化的代码。”

康纳完全没预料到马库斯会这样毫不避讳地将这种事情告诉他，以至于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分析马库斯的话语，而是关闭录音装置。

“没事，不用紧张，我之前在和人类政府谈判的时候已经向他们解释过‘转化’的作用机制，这在高层不是什么秘密。”

康纳闻言，缓缓将手收回来，放在桌子上。

马库斯的这一番话突如其来，让康纳稍微有点乱了阵脚。但他很快就理清了思路，恢复冷静。

“我认为就我目前的警衔，还没有接触这种等级的机密的权限，很抱歉，结合你的身份，我本应该在我们的谈话开始之前提醒你。”

马库斯被他过于缜密的思维模式弄得有些头疼。

“抱歉，但其实我只是想对你坦诚一些。”

坦诚。的确。既然是谈话，双方面真诚的态度是必不可少的。

而且就目前看来，似乎马库斯一直对他十分真诚，反倒是他受困于过去的一些不愉快经历，不愿意与马库斯进行开诚布公的交流。

康纳讯速地自我反省了一下，觉得自己应该改变自己的态度。

“如果‘转化’的作用机制是这样的话，那它对我不起作用是正常的。”

康纳顿了顿，似乎是组织了一下语言，“和其他的仿生人不一样，我的程序并不是指令式的，而是目标-优先级式的。我可以根据任务实际情况来处理各项信息的优先级，不论是我自己本身生成的信息还是从外界接收的信息。而对于目标的完成情况的监控，是由一个自检程序完成的，同时它也会定期根据我任务的完成度对我的软体程序进行修正。所以你们设计的代码对我没有作用，很可能是因为我没有相应的指令程序。”

马库斯有些惊喜地听着康纳的话。他能感受到在他说完那句关于“坦诚”的话之后，康纳对他的的抗拒情绪渐渐弱化了。

“难怪你看起来和其他的仿生人很不一样。其实这么看来，你的程序设定实际上是非常接近人类的思维模式的，唯一的区别是就是你的信息分析处理能力要远远强于人类，可以保证你做出的优先级选择是相对更有效率的。”马库斯也是第一听说这种程序运行方式，兴趣十足地分析着。

康纳思考片刻，“理论上来说，是的。”

马库斯几乎是瞬间就明白了康纳这句话的弦外之音，他笑起来。

“可实际上总会有那么几次，你的优先级顺序出了问题，对吗？”

康纳点点头，“没错，这可能是我的程序的较高的自由度所带来的负面影响。但这些差错都在可控范围内。我的程序容错率很高，可以很快对相应程序进行调整。”

这些东西在物质层面上当然能得到解答，但马库斯明白，那其实是属于康纳的自我意识。这一点或许连康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马库斯也不想告诉他。不同机型的思维模式不同，既然RK800的程序能够包容这样一份自我意识，甚至是培养这样一份意识，他没必要去过多插手。

办公室陷入短暂的沉默，但此时的氛围要比刚才融洽了许多。

康纳的LED灯变成黄色，闪烁了一会儿。

他若有所思地将手放在录音装置上，却没有将它打开。

“马库斯，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当然。”马库斯笑起来，“知无不言。”

“刚才的案件，很明显是仿生人作案。我很好奇，你报警的时候的心情是什么样的。这对你来说算是一种‘出卖’吗？”

想起刚才的案件，马库斯的神情变得有些凝重。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我的确是出卖了她。”马库斯叹了口气，刚才在警车里的愧疚感和烦躁感又涌了上来。

“或许一年前的我看到这样的事情会毫不犹豫的选择隐瞒，但现在的我已经做不到那么绝对了。如今的社会秩序就算再脆弱，也比无序的时候强太多。从前我只是一个战士，尚且还有恣意妄为的资本，但现在我是规则的制定者，留给我的选择余地就很少了。”

康纳静静地看着他。许久，他将放在录音装置开关上的手收了回来。

马库斯看着他的举动，有些疑惑。

“我以为你要打开它。”

康纳摇摇头，站起身。

“不必了。我刚接到了现场报告，核实程序已完成，你已经可以离开警局了。”

他整了整领带，“我送你下去。”

 

 

7.

 

康纳将马库斯送到警局大门前，负责送马库斯走的仿生人警卫带着一脸快哭出来的表情告诉马库斯，他找不到马库斯的外套了。

马库斯刚准备表示他不介意，康纳就在他身旁开口。

“或许你可以问问安德森副警长，他有可能知道。”

警卫听了如获大赦，忙不迭地进警局去找副警长了。

马库斯觉得有点奇怪，他的外套按理说是私人物品，为什么会在副警长手里。

康纳像是看出来他想的是什么，便靠近他一点，放轻声音。

“是刚才我让副警长拿的。我想让他在你的外套口袋里找找有没有类似于铁丝的撬锁工具。”

马库斯气息一滞，瞬间整个脊背都绷紧了。

“当然他没有找到。他把选择权交给了我，是选择揭穿这个谎言，还是选择让它这么过去。”

康纳的语气平平淡淡，像是再讲完全不相关的人的事。

但偏偏是这样平常的语气，让马库斯有些紧张。

“所以你的选择呢？”马库斯低声问。

“我并没有做出选择，我把选择权交给了你。”

马库斯忽地想起刚才他在办公室里有些不合常理的举动。此时他才意识到，原来那是一个试探，甚至可以说是一次考验。

康纳接着轻声说着，“但听完你讲的话，我意识到，其实你早已做出了你的选择，那我一味的追究也没什么意义。”

“法理无情，但警察也不是万能的。即使他是个机器人，也不可能百分百不出错，不是吗？”

马库斯有点宕机了。他没想到康纳会用这样一种方式来了结他的谎言。

仿生人警卫已经捧着马库斯的外套朝他们走来。

“我想我应该为我先前对你的误解道歉，之前我一直觉得你是一个……强硬的人，但现在我觉得我误会你了。或许我们之间没有我想的那么聊不来。”康纳说完这句话，退开一步，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我代表底特律警方由衷感谢您今天对这起案件调查的配合。”

他又换回那副僵硬的，公式化的口吻，这让马库斯有点失落。

仿生人警卫已经来到他们身旁，将马库斯的外套还给他。

康纳冲着警卫点头示意一下，看向马库斯。

“公务在身，就送到这里了。”说罢康纳便转过身，朝警局里走去。

马库斯看他要走，心头突然涌上一股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

他伸手，拽住了康纳的手腕。

 

“额……可以再聊一会儿吗？”

天生演讲家如马库斯，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词穷”的感觉。

康纳像是没反应过来，看着马库斯抓着他的手，缓缓眨了下眼睛。

“我是说，既然你觉得我们或许没有那么聊不来，那可不可以再聊点别的事……关于仿生人内部程序的事，或者是关于这次的案件，关于……”

马库斯顿住。

他没勇气往下说了，他觉得他会被拒绝。

果然，康纳委婉地开口，“很抱歉，现在是工作时间。工作时间不宜讨论私人问题。”

马库斯有些失望，但并不意外。他自觉的松开抓着康纳手腕的手，冲他露出一个微笑。

“好吧。”

出乎意料的，康纳并没有直接回警局，而是停留在原地，看着马库斯。

“离警局最近的仿生人餐厅在哪里？”

马库斯愣了一下，被康纳这没头没尾的问题问的莫名其妙，不过他还是在自己脑内的数据库搜索了一下。

“在B街区xxx号。”马库斯顺带搜索了一下相对位置，“警局大门出门左传五百米处……为什么问我这个？”

康纳却完全没有回答马库斯的意思，自顾自地讲下去，“我的下班时间是晚上八点。”

马库斯被他们这段驴唇不对马嘴的对话弄得一头雾水。

康纳整了整领带，似乎也已经不准备再交谈下去。

“Have a nice day, Markus.”

 

 

8.

马库斯坐在警车里，还在回想他们最后的那一段对话。

他是真的怎么都搞不懂最后康纳想告诉他什么，给他订盒饭吗？

马库斯皱着眉冥思苦想，送他的仿生人警卫还以为马库斯在生他没看好外套的气，大气都不敢喘。

直到一通电话打来中断他的思考。是卡尔的电话，马库斯皱着的眉头顿时舒展不少。

“马库斯？今天晚上有一个画展，我年轻的时候认识的几个画手准备去，机会难得，你要去吗？如果你要去的话可以直接挂我的名。”

自从李奥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浪子回头，与卡尔和好了之后，卡尔的身体状况就好转了许多。虽然如今马库斯的身份注定他不能陪在卡尔身边，但他们之间仍然保持着密切的联系，像一对无话不谈的父子。

马库斯想了想今晚似乎没什么安排，但刚想开口，康纳那句“八点下班”就在他耳边响起，生生把他的话堵了回去。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库斯？你出什么事了吗？”卡尔的语气瞬间变得焦急起来。

“不不不我没事，卡尔，我只是遇到了一个，额，奇怪的人。”

马库斯顿了顿，“嗯……我问他可不可以聊聊，他拒绝了我，然后问了我最近的餐厅在哪，又告诉我他的下班时间……我完全不能理解他的行为模式……”

“哇哦，别扭的家伙。”年轻时混遍风流场的卡尔秒懂，笑了两声，“傻孩子，他这是想跟你约会呀。”

马库斯听到“约会”这个词的时候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浑身上下每一根数据线都疯狂流动着乱码，半天才恢复正常。

“我猜你今晚的画展是去不成了？”卡尔在电话那端调侃。

“大概是的……”

马库斯在警车玻璃上看到自己的倒影，那张脸上挂着他自己都毫无察觉的笑意。

“去不成了。”

 

 

 

END

 

 

故事到这里就已经结束啦

 

 

 

 

还要往下拉吗？

 

 

 

好吧，其实还有个小尾巴，但感觉实在是太OOC而且私心太重了就从正文里删掉了……

（皮这一下就很开心）

 

———— 

 

 

 

“一年零三个月前，底特律出现第一起异常仿生人恶意伤人事件，我被模控生命派去进行谈判。他杀了他的主人，并打穿了人质的膝盖，仅仅因为他们的家人想要换掉它。我上天台和他谈判，挨了他两枪。”

“一年前，伊甸园夜总会，两名性爱型号仿生人袭击了我和同我一起办案的副警长。但副警长还是让我放她们走，他觉得那两个姑娘是无辜的。”

“一年前，史特拉福大厦，帮助你们混过监控摄像的异常仿生人用一把水果刀扎穿我的手掌，并拔出我的脉搏调节器。后来他在躲避追捕的过程中，抢夺了警卫的突击枪，射|杀了两名人类。”

他们在播放着马库斯和平演讲录像的、充满阶级|斗争气息的餐厅里相对而坐，聊着如此严肃题材的话题。

如果随便拉一个路人过来旁听一下他们的对话，打死他也不会相信这俩人正在约会中，就好比小情侣绝对不会手牵着手去看新闻联播一样。谁会在约会的时候谈论这种鬼东西。

不过“约会”的两位主人公对这诡异的气氛都毫无自觉——甚至从某种程度上来讲，两位主人公对于这种气氛还颇为享受。

“你们的仿生人反抗组织的核心成员里有一半的人都有前科，包括你。虽然很多早期案件只有人类的单方面口供，不排除人类单方面隐瞒实情的可能，但那些人类的伤亡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我知道特殊时期是没有道理可讲的，不然整个国家一半的人类和仿生人都要进监狱了。”

马库斯被他这个冷笑话逗乐了，“的确，那个时候大家都身不由己。”

康纳点点头，接着讲下去。

“这一场种族冲突消耗了这个国家太多的精力，双方都在渴求秩序，新的秩序，能让这个国家的运行重新走向正轨。于是仿生人平权法案通过，社会回归正常。”

“很神奇不是吗，不论这个世界怎么变化，最终都会走向秩序，从前的人类社会是这样，如今人类和仿生人共同的社会也是这样。人的情感向往自由，但最终集体的理性会将情感拽回规则的框架。”

“我在警局里工作了一年，什么样的人类和仿生人冲突都见过，有时候真的已经分不太清两个种族的区别了。他们都会撒谎，会隐瞒案情，甚至会袭警，尝试越狱。单个案件里或许有善恶之分，但从整体来看，这两个种族都不值得信任。到最后，我能够相信的，只有我手里的一纸法条。”

“我是一名警察，需要做的是维护秩序。我只能代表法理，不能有半点情感。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期，有关仿生人的法律条文还不完善，警局里的一帮仿生人警卫成天都想着怎么包庇同伴，人类警官也总爱对人类的一些作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作为整个警局里唯一没有天然立场的警员，绝对不可以出错。”

马库斯注意到，康纳说这话的时候微微垂下眼睛，这让他整个人的气场变得柔和起来。

此刻的康纳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较真的孩子。

马库斯觉得自己的心跳快了点。真奇怪，异常仿生人还会模仿人类的生理反应吗？

他向康纳伸出手，犹豫了一下，将手掌覆在他的肩上。

其实他想揉揉他的脑袋，但又觉得那样有点欠妥，可能会把人吓到。

“你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实际上你真的很了不起，世界上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像你一样思考到这么深，并且努力保持公正了。”

“有的，”康纳皱了一下眉，摇摇头，直视马库斯，“安德森副警长也是这样想的，我们经常讨论这个问题，他也觉得现在警局的风气不太好，亟待整顿……”

康纳说不下去了，他看见了马库斯脸上尴尬的表情。

“或许这个时候我不该这么说？安德森副警长经常说我容易破坏气氛……”

岂止是破坏气氛，马库斯被康纳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了。

“抱歉。”他又把眼睛垂下去了。

这个神情的康纳实在是有点软，一副看起来很好欺负的样子。

马库斯脑子一热，一把呼噜到康纳的脑袋上。

“道什么歉。”

马库斯笑起来。

“现在气氛好的很。”

 

 

END

 

这次是真的完啦~

 

实际上写到这里我是不太满意的……很多想要表达的东西都没有好好的表达出来……

 

想表达一种，殊途同归的感觉。从康纳的主观感受来说，就是“似乎没有我想的那么合不来”，这样的感觉。实际上康纳认为他们之前合不来是对的，因为在那个时间段，他们走的是两条道。可以说是混乱和秩序的较量或者是感性理性的抗衡，总之在极端的情况下，他们在一条线段的两端，不可能有共鸣。但一旦极端情况过去，他们所追求的东西就会统一了，尽管出发点不同，但殊途同归。

 

所以我把故事设定在一年以后，一个社会处在脆弱平衡的时期，他们的观念渐渐可以互通的时期。

 

哎呀……感觉不论怎么写都写不好想表达的东西。

 

Whatever, simple is best. 我真的好喜欢他们 \o/

 

感谢这两天给我小爱心小蓝手的小天使们，我当初真的只是写着玩玩，没有想到能够收获这么多的喜爱，真的受宠若惊。太谢谢你们啦~

 

那我们，下个坑见？XDDDDD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