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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岚

【致秦昊】

等岁月让我们苍老颓败到含笑咽血地认命,

否则,

生命不死,

文艺不止,

在沉沦的废墟上,

你便是我们的无冕之王。

昊叔侄女煽情写情话233

等岁月让我们苍老颓败到含笑咽血地认命,

否则,

生命不死,

文艺不止,

在沉沦的废墟上,

你便是我们的无冕之王。

昊叔侄女煽情写情话233

洛岚

【瓶邪】【老吴日记口吻】春风依旧醉江城

   一 

      我把自己裹成一团毛球瑟缩在沙发上,看着iPad上播的一部电影,叫《春风沉醉的夜晚》。 


09年的一部春情色欲得赤裸张扬的电影,缠缠的迷迭香般却无根地飘散在阴暗冷郁,充满腐烂气息的阴沟冷水里。 


     白昊天那死丫头在朋友圈放了张俩个脱光光的男人滚在一起抱在一块的剧照,并配上了一段无限感慨的影评,顺带大肆夸赞了她男神——剧里那个演大总受的演员。 ...


   一 

      我把自己裹成一团毛球瑟缩在沙发上,看着iPad上播的一部电影,叫《春风沉醉的夜晚》。 

 

09年的一部春情色欲得赤裸张扬的电影,缠缠的迷迭香般却无根地飘散在阴暗冷郁,充满腐烂气息的阴沟冷水里。 

 

     白昊天那死丫头在朋友圈放了张俩个脱光光的男人滚在一起抱在一块的剧照,并配上了一段无限感慨的影评,顺带大肆夸赞了她男神——剧里那个演大总受的演员。 

 

     于是我也不知道抽了哪种疯,半带猎奇半带期待地找了一圈公众号,然后花了一小时四十六分钟生生给看完了。 

 

     这是一部神奇而有内涵的电影,看完电影我的第一个念头就是幸好闷油瓶去巡山了,否则我要是手贱拉着闷油瓶一起看,明天我吴邪又有一个可以出去吹牛逼的由头——老子和你哑爸爸曾经躲小黑屋里一起看gay片,嘿嘿。 

 

      电影结束后我的脑子里还在360度无限循环朴树的《那些花儿》(电影里的一首插曲),也不知道小花打喷嚏了没有。只是当我怀着每次观影后都会有的一种类似于“怅然若失”的感觉点起一支烟望向窗外不知何时下起的瓢泼大雨时,我想起了男主江诚最后回想往事时那个虽淡然却是沉醉的笑容。  

 

        二  

 

    【但这样无可奈何,春风沉醉的晚上,我每要在各处乱走,走到天将明的时候。】 

 

      我年少的时候经历那些个或是窝囊颓废的,或是慷慨激扬的,或是沉默而流尽鲜血的过往,我却在这部艳而不华的电影里找到了些许影子。 

 

     作为90年代大学生的我,明明是块宝,我却自己把自己糟蹋了,一头撞死在了我爷爷写的盗墓笔记这堵烂墙上。人往往都是在为理想而活着,哪怕自己并不自知。 

 

      江诚追求着一个带给他一段理想主义般浪漫的男人,我又追求什么么呢?总之不是什么正常人过的日子  。 

 

      于是我跟着三叔下斗,带着闷油瓶踏上了寻找记忆之旅,甚至是一头栽在这个与我和我的家族命运纠缠不清的男人身上起不来。 

 

      那么多次的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就有点像江诚这个明知道对方有家室有女友还是忍不住让自己犯贱一样,最后忍无可忍再结束这些臃肿不堪的关系。 

 

     江诚的年少绮梦啊。小树林旅馆里用尽全力气的纠缠拥抱,全力释放的肉体碰撞,gay吧里穿着女装唱歌,打闹一通酒吧后,跟着后来的男友撒丫子逃命,甚至是辞职和自己的秘密男友,秘密男友带着他的现任女友,三个关系暧昧的人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最终幻梦破碎于《那些花儿》的低吟轻唱中。 

 

     我突然从心里升腾起一种强烈而近乎窒息的苦涩,苦得我想发笑 。 

 

     是不是世间每种人的经历大抵都可以总结概括为这么几个过程: 

 

     无声地潜伏着,酝酿好天真和无畏的勇气,满怀着热情的向往,然后沉默地爆发,耗尽一切气力后,自己把自己打回成只会呆呆凝望的模样,最后终于渐渐平静下来。 

 

     我曾带着我我年少单纯的幻想去奉陪一场又一场迷局,在人间的权利游戏中披着虚伪的外衣和嬉皮笑脸的面具去装逼,也去承受。 

    

    我们仨大闹了一场新月饭店,点爆天灯后就拎着我的两个老哥哥跑路大吉。我又用尽自己的全部气力和身心去走一趟沙海之旅,最后无声地翻落进茫茫雪山巅之下。 

 

 江诚因为同妻报复而被划了颈动脉。 

 

 我因遭太多人报复而被人割了咙。 

 

  一个在热闹的集市上,一个在冰冷的雪里。 

    

都像电影结局那只被压的血肉模糊的狗,流着血脓。 

 

经过的人频频回头,可没有人停下问津。 

    

  我们终究都还活着。 

 

 或许中华土狗最不缺的就是恬不知耻地想要继续活下去的念头。 

 

    江诚在自己的锁骨伤疤处纹了一片花枝灿烂的刺青,他的新男友喜欢啃着他的那块皮。而我的十七道伤疤和咽喉上那道痕,虽然没有动过想要给它们装修打扮一番的心思,但的确也有一只瓶,喜欢没事叼着舔着那里,搞得好像真心心疼得紧一样。 

  

三 

 

【不是爱风尘,只是前缘误,花开花落自有时。】 

 

     我这一生一路走来经历的这许许多多啊,回望过去,似乎本不该这样来,可似乎这本来就是我吴邪的命。谁知道呢? 

 

     我并不甘愿被这冷剑刀光所缠身,也不算只是爱上那只瓶子如神如迷一般致命的吸引力,这多少都是好事八卦者对这份新奇恋情的自我猜测。回首看来萧瑟处,兜兜转转而来,一切都似前缘纠缠磕绊。缘之一字,奈之若何? 

 

    如今看来,往事也都不过是生而为人所背负的理所应当之沉痛,当然我的沉痛较他人而言带着腥风血雨,只是一生一世一种人,该要走的路也就只能别想太多往前走去便是了。贪嗔痴妄,爱恨别离,得不愿,求不得,每种滋味是但凡长着五脏六腑的人就要尝一尝,品一品的。 

 

    尽管我没有胖子那么心宽,闲着没事就喜欢追忆往事,也不管疼痛和如今仍在隐隐流血的伤口。只是似乎人一到年纪果然就喜欢想想过去,像是砸吧砸吧就能再品出个新滋味来让自己新鲜新鲜。 

 

    偶尔我也会怀念我们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传奇过往。【在我稀里糊涂的前半生,过的无比的精彩,我看到过人间无数的奇景,我有着世界上最神奇最有故事的伙伴,我们在峭壁高歌,在雪山诵经,在戈壁对酒,在海上看月。】当回忆起这些美好时,记忆就像带上了滤镜一样。 

 

    时间流逝偶尔也会有好的一面。它既可以让过往的遗憾永远沉痛,也可以让美好的记忆永远鲜活,甚至还能蒙上一层暖色的光晕,只记得那些沉醉的,忽略那些沉重的。好比江诚结局遐想时宁静安恬的神情。 

 

     在他记忆中那段在昏暗破败的小房子里云雨过后,两个人紧紧挨靠在一起,借着微弱天光念着郁达夫的《春风沉醉的夜晚》是多么让人留恋,以至于结局时他还记得当时那句话“你在听吗?算了,我再念一遍吧。” 

 

      于是,我们一遍遍地于春风中沉醉。 

 

      年年岁岁,我们每个人都被困于一座城。 

 

      而岁岁年年,春风依旧醉江城。 

 

 

 

 

 

PS:前两句【】里的内容分别引自1923年郁达夫写的《春风沉醉的夜晚》和2009年秦昊主演电影《春风沉醉的夜晚》的文案。 

最后一句【】里的文段摘抄自南派三叔《盗墓笔记重启之极海听雷》里吴邪的心理活动内容。 

 

 

 


洛岚

我望梦境成真,能有一种死亡的方式,让我与他永远共存于同一时空。


我望梦境成真,能有一种死亡的方式,让我与他永远共存于同一时空。


洛岚

【瓶邪】宣告

醉酒老吴在线海边对小哥大喊改编版海涅情诗《宣告》,脑洞产物,深夜发文,明天又多了个脑子不清醒地去上学的崽
这是个沙雕文或许
张家后人已自闭

————————

我从停靠在海滩上的路虎后备箱里抱出一大箱还没开封的百威,紧跟着过来要搭把手的胖子瞅了瞅我手里的货,又瞄眼后备箱里剩余的存货,不出所料地骂骂咧咧起来,又从车里四五六袋一把抓地掏出速冻的鸡翅鸡柳火腿肠,一看火气就更盛。

   “这奶奶的都啥玩意啊,要酒没酒要吃没吃的,一箱百威哪够啊,还有这都哪跟哪,鸡柳火腿肠,嘞们广东人海边烧烤就这档次啊,胖爷的板筋羊肉串呢。”

   胖子这一嗓子嚎得话直接...

醉酒老吴在线海边对小哥大喊改编版海涅情诗《宣告》,脑洞产物,深夜发文,明天又多了个脑子不清醒地去上学的崽
这是个沙雕文或许
张家后人已自闭

————————

我从停靠在海滩上的路虎后备箱里抱出一大箱还没开封的百威,紧跟着过来要搭把手的胖子瞅了瞅我手里的货,又瞄眼后备箱里剩余的存货,不出所料地骂骂咧咧起来,又从车里四五六袋一把抓地掏出速冻的鸡翅鸡柳火腿肠,一看火气就更盛。

   “这奶奶的都啥玩意啊,要酒没酒要吃没吃的,一箱百威哪够啊,还有这都哪跟哪,鸡柳火腿肠,嘞们广东人海边烧烤就这档次啊,胖爷的板筋羊肉串呢。”

   胖子这一嗓子嚎得话直接被夜里凉丝丝的海风涌遍大半个沙滩,隔着老大远路虎的主人他老爹正架起烧烤架起炭火,一个大半辈子就没走出过岭南这片地的老大爷 一口闽南古调的潮汕话也隔着半个海滩远跟着胖子对嚷:“有有有,阿奴停会就给拿来,这烤架起火过慢,先就这物食吃个踢桃(吃个玩玩)。爱吃酒有的是,管够。”

   “喊的啥玩意?”

    我搬着东西已经走了个来回,胖子大嗓门还还要吼“爷北京人儿,这讲啥闽南语系呢,唉天真你翻译翻译。”

    “喊我干嘛我又不懂潮汕话,你不如问问小哥,他不是会苗语,苗疆南蛮差不离。”

    我自然只是敷衍敷衍胖子,日常互坑习惯了,来潮汕这么多天来,虽然大部分时候本地人一从普通话切回潮汕话我们仨就一脸懵,但好歹连蒙带猜这么几天,加上我杭州话长沙话,闷油瓶苗语打底,倒也能听出了一些日常用语,本来这不打紧,来潮汕主要是在阳美玉市有个挺要紧的客源,一开始也没想来,刚好杭州那边中秋国庆店面都抽不开空,建国70周年,在这个连影院都排的一众爱国主流影片的当口,各家盘口也不好过,我就也没想着这个时节再让他们瞎忙活了,拉着闷油瓶拖着胖子就飞过来旅个游。

      干完了活也没想要这么快回,好不容易拖家带口出来了一趟,于是三张火车票直接打来南澳。

      南澳是广东南部一个几乎整块地都是湿地森林公园旅游景区的海岛,风景宜人,适合养老,广东人各种长假的好去处。不过我们来的时间尴尬,就现在海滩上也就我们和旅店老板两家人,倒也乐得清净。

      时间吵吵嚷嚷地过去,海滩上七零八落地滚着几十个酒瓶子。胖子还在和店老爹你京普我潮普地侃大山,一人手里捏一瓶百威就差没往对方脸上糊去。

   我抽了根牙签剔了剔牙,手一不稳不小心插到牙龈,疼得我嘶了一声,头一低,瞬间一股恶心眩晕感涌上心肺,脑子几秒钟一片空白地死机,眼前也迷糊着一片。

    我踩了踩躺在脚下的一个酒罐子,发出劈哩叭啦的声音,突然觉得越踩越气闷。

    闷油瓶呢?

    我四处张望着,眼神定格在了海滩边缘处一个正坐着吹冷风不发一语的人的背影。

    有一瞬间我觉得自己像是穿越了,回到了巴乃那片潮汐湖边,当年的他也是这样的一个人,远离人群的欢声笑语,独自孤寂一人有如夜星地沉默发光,照耀着平静无波的水平面,一个背影像沉浸了半个世纪的风霜。

   那个时候好像是有个姑娘跑了过去的。

   那时候我还笑话胖子来着。

   胖子那时又说了什么?

   我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摇摇晃晃地一步步走到他身边,慢吞吞地蹲了下来,右手撑着脸歪着头看他的侧脸。

   他怕也是被我盯得不自在,偏过头来看着我,直接就盯住我的眼睛。

   我却不想理他了。随手在海滩上翻出个破贝壳攥在手里。

   我突然想写他的名字,在这里,在沙地上,在我眼前。

   因为我突然想起了一首诗。

   那是从雨村里一个大学生丫头手里借来的一本诗集里的。

   “暮色朦胧地走进,

     潮水变得更狂暴

      我坐在岸边观看波浪的雪白的舞蹈

      我的心像大海一样膨胀”

我便这么不由自主地念了出来。四周好像突然变得很静,胖子和店老爹的大嚷大叫也听不见了,静得只听得见我在海滩上用破贝壳一点点写着他名字的声音,以及我的沉闷的心跳声,他的轻缓的呼吸声。

    我想到了什么,停了停,歪头一看就撞进闷油瓶温淡的眼神里——原来他也一直在看着我

    我突然想到了长白的雪,巴乃的山,杭州的西湖潋滟,无论这些地方带给了我们怎样的回忆,它都带着一种淡漠,一种深秋的倦落,一种愁。

    乡愁。

    我抬着头看着闷油瓶,想起来喇嘛庙里的那座闷油瓶的雕像,和那幅油画。他也是如他现在这般坐着,只不过,那时他在哭,而现在,他在看着我。

   “一种深沉的乡愁使我想望你

       你美好的肖像到处萦绕着我

        到处呼唤着我

        它无处不在,

        在风声里,在海的呼啸里

        在我的胸怀的叹息里。

        我用轻细的芦管写在沙滩上”

我好像当时就是这么歪着头,一字一顿地对闷油瓶说道:

    “张狗蛋,我爱你!”

    我醉了,真的醉了,醉得彻彻底底,以至于空气静默了很久,我等了很久,也等不到海浪涌上来打掉我在沙滩上写着的“张狗蛋”三个字,有点憋屈,就伸出两只大手在那三个字上一通狂糊,全给抹掉,于是又开始念诗,像是一个人在喃喃细语。

     “但可恶的波浪

      打在这甜美的自白上,

      把它消灭。

      折断的芦管、冲散的沙粒、

      泛滥的波浪,我再也不信任你们!

      天色更暗,我的心更热狂”

……

      我的心已经狂热了将近十年有余,张狗蛋,我……

    “我用强大的手,

       从十万大山的树林里,       

       拔下最高的枞树,

       把它插入长白山的火山口,

      用这样蘸着烈火的笔头

      写在黑暗的天顶:

“小哥,张起灵,我爱你!”

      从此这永不消灭的火字

     每夜都在那上边燃烧,

     所有的张家后人

     都欢呼着读这天上的字句:

  “小哥,张起灵,吴邪他爱你!””

那天最后结局,就是我重新在沙滩上写好了“张起灵”三个字,然后躺在海滩上笑成个傻逼,喘得眼泪都流下来了。

我睁开水汽朦胧的眼睛,望天是高的,月是圆的,海风吹来微冷,闷油瓶抚在我额头上的手掌,竟是暖的。

——完

第二天,吴邪醒来点开朋友圈,就神奇地看见,大花瞎子胖子甚至鸭梨苏万都贴了海涅的《宣告》,胖子朋友圈发文:昨晚几十瓶百威的醒酒茶,就是天真豪放地海滩大吼“我用强大的手,从十万大山的树林里,  拔下最高的枞树,把它插入长白山的火山口,用这样蘸着烈火的笔头

写在黑暗的天顶:“小哥,张起灵,我爱你!””我醒得不能再醒,却把一块喝酒的老头吼懵了。

——————————

原诗:《宣告》德 海涅
暮色朦胧地走近,

潮水变得更狂暴,

我坐在岸旁观看

波浪的雪白的舞蹈,

我的心象大海一样膨胀,

一种深沉的忧愁使我想望你,

你美好的肖像,

到处索绕着我,

到处呼唤着我,

它无处不在,

在风声里,在海的呼啸里,

在我的胸怀的叹息里。

我用轻细的芦管写在沙滩上:

“阿格内丝,我爱你!”

但可恶的波浪

打在这甜美的自白上,

把它消灭。

折断的芦管、冲散的沙粒、

泛滥的波浪,我再也不信任你们!

天色更暗,我的心更热狂,

我用强大的手,从挪威的树林里,

拔下最高的枞树,

把它插入爱特纳的火山口,

用这样蘸着烈火的笔头

写在黑暗的天顶:

“阿格内丝,我爱你!”

从此这永不消灭的火字

每夜都在那上边燃烧,

所有的后代子孙

都欢呼着读这天上的字句:

“阿格内丝,我爱你!”

(冯至 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