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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尺

【日长飞絮轻】

·半现实,时间线不堪一击
·短小但不精悍
·不上升真人

【日长飞絮轻】

  窗外下着雨,路灯之下雨丝如针,将沁心的寒意刺进人心里。
  白敬亭洗漱完毕,取下衣架上的外套便出了门。这是习惯,五点晨跑,风雨无阻。
  酒店很安静,值夜的服务人员安静地不存在一般。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正靠在旁边打呵欠的王鸥猛地一激灵。
  “是小白啊。”王鸥睁了睁因为拍夜戏而干涩的眼睛,却没挡住浓重的鼻音。
  白敬亭出门,站定了才认真回应“鸥姐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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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现实,时间线不堪一击
·短小但不精悍
·不上升真人

【日长飞絮轻】

  窗外下着雨,路灯之下雨丝如针,将沁心的寒意刺进人心里。
  白敬亭洗漱完毕,取下衣架上的外套便出了门。这是习惯,五点晨跑,风雨无阻。
  酒店很安静,值夜的服务人员安静地不存在一般。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正靠在旁边打呵欠的王鸥猛地一激灵。
  “是小白啊。”王鸥睁了睁因为拍夜戏而干涩的眼睛,却没挡住浓重的鼻音。
  白敬亭出门,站定了才认真回应“鸥姐早。”
  简单的招呼过后自然是各走各路,然而在电梯门即将关上的时候,白敬亭的手伸了进来。
  “我落下东西了,回去一趟。”白敬亭解释。
  王鸥点点头,伸手按亮15楼的灯。“你在几楼?”
  “17。”白敬亭看她食指上移到17,“鸥姐着凉了吧?”明知故问。
  “嗯。”王鸥点头,“我看你穿的有些薄,外面下雨了,你记得换件厚外套。”
  15楼。
  王鸥出了门,白敬亭的视野随着电梯门合拢一点点变小,直到门缝里只容得下王鸥纤细的背影时,恍然大悟般的,他出了门。
  王鸥淡黄色线衫微微摆动,似乎更弱小了些。她慢慢走着,原本不长的走廊似乎没有尽头,永远不能到达她的目的地。
  白敬亭总觉得她不该这样孤单地走,自己也不该这样在起点看她渐行渐远。

  白敬亭心不在焉地跑了几步,路过药店便一头扎进去,出来时手里拿了一袋各种各样的感冒药。
  把热腾腾的小笼包揣在怀里,白敬亭迅速回了住所,全然不顾溅在白鞋子上的泥水。
  王鸥住在1506,白敬亭叫开她的门花了些功夫,好在没有等太久。王鸥已经换了一套长袖睡衣,头发软软地趴在肩上,颇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我刚买了早饭,带过来给你。”白敬亭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我能进去吗?”
  王鸥怔了怔,侧身让开,却在他进门之后把门开得更大,白敬亭回头正看见王鸥抱臂过来。
  一朝被蛇咬。
  她取来一条毛巾,递给白敬亭。“擦擦,别着凉才好。”
  白敬亭接过毛巾,在头上抹几下便招呼王鸥吃饭。王鸥不饿,可总不能拒绝这个算是相熟的朋友,于是坐下来吃了个小笼包。
  头发已经被简单地挽到后面,只有鬓间耷拉着一绺不长不短的头发,像是小白兔长长的耳朵。她软绵绵的样子让白敬亭忽然意识到自己想干什么——站在她身边。
  王鸥吃饭很安静,但时不时会说几句话,免得过于安静让小白不舒服。可是小白没什么不舒服的——他在思考自己刚才的想法时不时冲动。
  应该不是吧。
  不是的。
  或许是王鸥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向众人夸耀“儿子”的时他发热的耳垂,或许是挣扎着不让王鸥给自己涂指甲有意提高的声音,那些在角落里的小事一旦被拾起一个,其他的就会连续不断的窜到眼前。它们串在一起,就是小白对王鸥产生好感的证据。
  白敬亭被送出了房间,漫无目的地在走廊游逛。思绪被手机铃声打断,是助理提醒他去剧组。
  “把我的房间换到1508。”
  助理:???
  白敬亭回楼上取了衣服,便直奔剧组。

  白敬亭问过导演,下午王鸥和他在同一个场地拍戏,于是白敬亭特意跑回1508午休,在开工前敲开了王鸥的门。
  “鸥姐一起去剧组吗?”
  “可以啊。”
  两个人不在一组拍戏,休息时间没有交叉,一整个下午就被无线延长。
  晚上王鸥正坐在角落里吃饭的时候,白敬亭过来找她一起吃。
  “大家一起吃多热闹,是吧?”白敬亭眨了眨小狗眼,一脸让人难以拒绝的可爱样子。
  王鸥投降。桌上还有三四个剧组的工作人员,都是与白敬亭王鸥两人相熟的,大家说说笑笑,一顿饭吃了很久。
  从那以后,白敬亭只要和王鸥在一起拍戏,就会坐在一起吃饭。然而不管和他们一起吃饭的三四个人换了多少组,白敬亭都会霸占着王鸥身边的位置。
  这样持续了大概两周,当大家发现白敬亭从车程半小时的另一个场地准时来王鸥的场地吃饭的时候,似乎都明白了些什么。
  

  这天王鸥正背剧本的时候,宋轶跑了过来。
  “我们组才过来,下午开拍。”宋轶贴在王鸥身上,一脸幸福,“听说你在这儿,我都开心死了!”
  王鸥给她找来了座位,宋轶就陪她背剧本。背到最后,剧本被丢在一边,两个人叽叽喳喳说着琐事。
  “我们去吃饭吧,我听说了一家不错的店。”宋轶提议。
  王鸥看了看不远处正吊着威亚飞来飞去的白敬亭,又看了看宋轶满是期待的眼睛,“好啊。”
  宋轶很满意这家店的饭菜,低头吃个不停,抬头是却发现王鸥碗里的米饭依然满着,自己的已经见了底。“鸥,你怎么不吃呀?”
  “要减肥啊。”王鸥笑嘻嘻回答,“哪像你干吃不胖。”
  “那你吃菜嘛!”宋轶把自己最喜欢的菜朝王鸥推了推。
  王鸥乖乖吃了几口,便叫来服务生,选了小半个菜单的菜,让他做完后送到剧组。
  服务生走后,宋轶捏了捏王鸥的手指,“鸥,你们剧组会不会已经吃过饭了呀?”
  “心意嘛。”王鸥笑笑,夹起一块水果沙拉,“再吃点?”
  
  白敬亭下了戏被告知王鸥和宋轶外出吃饭,便颇有些冷漠地坐回自己座位,剧组放饭是也没理会,径自回了1508。
  下午回剧组时,王鸥正给大家发奶茶。据说是宋轶买的,“我以后会经常来你们这儿玩的,总要收买收买大家嘛。”
  “小白!”王鸥看见小白,朝他招招手。
  白敬亭觉得自己本没出息,但还是屁颠屁颠就跑了过去。
  “我给你留了一杯,在那边桌上呢。”王鸥避开旁边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桌子,“我给你留了一杯。”
  白敬亭看着她悄咪咪跟自己说话的样子,忍不住笑起来,也故意放低了声音,“好嘞!”
  小白端着一杯不同于众人的奶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一分。

  白敬亭和王鸥迎来了明侦探第三季的唯一一期同屏。
  王鸥抱着两只狗狗拍过照就去休息了,白敬亭晃到两只狗狗旁边,一屁股坐在地上,捏着小狗的耳朵思考有关王鸥生日礼物的问题。
  不久前他生日时王鸥送了一双球鞋,现在已经被他搁在鞋架最上层的正中间,当大神一样供奉。所以说……他该送王鸥什么呢?
  “嗨白读书!”魏大勋眯着眼睛凑过来,贱兮兮的样子直让白敬亭想把他的酒窝戳成坑。
  魏大勋把“盛世美颜”毛巾披在自己肩上,“你虐待小动物。”
  “我哪有虐待你。”白他一眼,顺手抢回盛世美颜毛巾。
  “嘿你最近挺飘儿啊?”
  “飘儿的是你吧天天秀恩爱。”白敬亭想起了朋友圈里魏某和鬼鬼的隔空狗粮,瞪着始作俑者的眼神更加凶狠。
  “哪有。”魏某一副怀春少女的样子,甚至扭捏起来,“我这不是才追到鬼鬼比较兴奋嘛。”
  “滚!”白敬亭抱起了狗狗,他要远离这只发情的怪兽。
  “哎!别走啊!”魏大勋抱着另一只狗狗追上来,“鸥姐不是要生日了吗,你怎么表现一下?”
  ……
  这种事需要坐下来好好聊。
  “我记得有人说,可以送给女生毛茸茸的东西……”白敬亭看了看旁边摞在一起的两只狗,“要不我把它们俩买下来送给鸥?”
  魏大勋食指抵在下巴上,很是认真地思考着。
  “不行。鸥姐那么忙,怎么照顾他们。”魏大勋得出结论,“不过我以前在知乎搜过,有人说可以送口红。”
  可是王鸥有很多口红吧?
  直到休息时间结束,也没有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
  
  收工后白敬亭一个人回住处,不经意看到橱窗里的一套情侣卫衣。
  卫衣很简单,但白敬亭觉着一大一小一黑一白的两件卫衣怎么看怎么顺眼。于是把自己裹了个严严实实之后迅速进门买了下来,过后又让助理买了一堆衣服,就等王鸥生日时送给她。
   没几天王鸥就收到了来自白敬亭的生日礼物。两件长款羽绒服,两件大衣,以及N件各种各样的毛衣卫衣,铺了满满一床。
  小白真是……太土豪了。
  王鸥在录完明侦探之后多留了一天,白敬亭只能一个人回剧组。王鸥和工作室里的人都很佛,工作结束就跑去逛街。
  原来那是一套情侣卫衣???王鸥看到橱窗里那套卫衣,便飞奔回旅馆,翻出自己的白色卫衣。一模一样。
  王鸥看着手里的衣服,忽然遮住脸,扑到床上笑起来。

  王鸥再回到剧组时距离杀青只剩两周,因为要赶进度,她的时间很紧,白敬亭也不在同一个场地,以至于两个人只能偶尔一起吃饭。
  拍杀青照片时,王鸥靠在倪妮肩上,和小白隔了一个大窟窿。小白很不满。于是暗搓搓把手臂放在了王鸥身后。

  王鸥正在房间收拾行李时,白敬亭过来叫她。
  “外面下雪了,要出去看看吗?”
  王鸥看着雪花拍到车窗上,伸出手指描绘着雪花的样子。热气呵在车窗上,她回头看了一眼正在开车的小白,偷偷在车窗上写了“白”,又看着它渐渐消失。
  满街华灯映入她眼底,心中却仅有留给他的一席之地。
  满天风雪看在他眼里,臂弯却仅留给她一人遮风挡雨。

  小白把她带到一个小小的广场,因为远离闹市,又过于寒冷,只有他们两个人。王鸥依然保持着看见雪花就兴奋的原则,在越下越大的雪中跳来跳去。
  两个人在稍显暗淡的路灯之下打闹着,借着黑夜和大雪肆无忌惮地嬉戏。一把雪撒下,两人共白头。
  王鸥正把一捧雪往树干上糊,企图糊出一个像模像样的小人时,白敬亭在后面抱住了她。
  王鸥没有回头,却缩了缩脖子,继续勾画小人脑袋。
  “王鸥。”白敬亭收紧双臂,把她往自己的大衣里裹,“大雪这么美,我们在一起吧。”
  王鸥丢掉了手里的雪,扭头看着他的眼睛。
  或许是大雪让他的眼睛更加明亮,或许是自己的眼中有些雾气,她总觉得自己不能睁开眼睛好好看他。
  两个人彼此看着,久到耳边没了风声,雪花落了满头。
  王鸥伸出冻僵的手替白敬亭扫去头上的雪,“回去吧。”

  次日王鸥一早就和助理去了机场,白敬亭心不在焉地拍了一上午戏,下戏时助理神秘兮兮地把手机递给他,“老大看微博。”
  白敬亭忽然激动起来。然而并没有他所想到的,把热搜榜看了两遍,这才满脸失望地问助理,“啥啊?”
  助理:???
  原来是鬼魏公开啊。白敬亭狠狠戳了微博照片里魏大勋笑没了的眼睛,转发微博送祝福。
  还以为是昨天出去被拍了呢。难道没有专门的狗仔拍自己吗?好失败哦。

  再次遇见王鸥是在第N期明侦探里。是时人间四月天,柳絮因风起,娇花照水柔。
  节目组大发慈悲终于让它们俩有了除母子叔嫂之外的关系。鸥谋士和白逍遥。
  死者是鸥谋士辅佐的皇子,当提及鸥谋士和白逍遥彼此心悦却难成眷属时,撒将军敏感的问鸥:“你不会因为皇子阻挠你们在一起而杀了他吗?”
  “我已千疮百孔,如何配得上他绚烂璀璨?即使他放我走,我也不会和白逍遥在一起。”鸥谋士垂眸,不再看白逍遥。
  之后游戏进行地很顺利,除了白敬亭偶尔走神。她的话掺了多少自己的感觉呢?
  中场休息,王鸥回休息室。
  她不能和小白单独见面。她很抱歉不给予回应,但她实在不忍心说不。
  门被敲响。白敬亭挤了进来。
  他还穿着白逍遥的衣裳,是最明亮的少年郎。
  “上次和你说的话想好了吗?”白敬亭关了门,直凑到王鸥身边。
  “不说话?”白敬亭揽着她的肩膀,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想死你了。”
  小白这样热情让王鸥有些招架不住,整理了一下思路,对上小白的眼睛时还是泄了气。
  “不想说就不说了,反正你说什么我们都是要谈的。”白敬亭又凑近了一些。
  王鸥伸出手,指了指旁边的沙发,目光躲闪,“你到那边去,我们再谈。”
  白敬亭看了看她水葱似的手指,握住她的手腕,把她的手臂带到自己脖颈上,“离那么远怎么谈恋爱?”
  直到白敬亭放肆地掠夺走她口中最后的空气,才放开她。
  王鸥喘着粗气,抬手拍上白敬亭的胸口。白敬亭看着王鸥红润的脸,以及微微张着的红润嘴唇,又忍不住亲了亲她的嘴角。
  “王鸥。”他搂着王鸥,靠在沙发上,“你好得不得了。和我最合适。”
  “嗯。”王鸥笑着点头,眼泪却落在白敬亭的手上。
  之后白逍遥全程不推理不甩锅,看着自家女朋友就足够了。
  被关进笼子,关就关呗,女朋友都过来揉我脸了,咬什么笼子?
  
  当天晚上,白敬亭王鸥上了热搜。
  那张鸥谋士和白逍遥携手靠在在新柳之下笑意正浓的合影被白敬亭配上了“疑怪昨宵春梦好”,王鸥很快转发,“愿年年看日长飞絮轻,共白头,长相守。”
  
  

· 这是在学校酝酿出的一篇,因为功夫不足所以很高兴你看到最后
·可能会有一篇番外吧,虽然遥遥无期
·一定要扛起我白鸥大旗

别搜索我

白鸥Ⅱ一发完Ⅰ旧梦

※非现背※
※新风格挑战※
※写文随心※
※不收费只收评※
※三禁※
嗨,好久不见。
——————

何大人穿着砖红色官袍进到御书房的时候鸥太妃和皇帝已经在等着他,左边儿下首还坐着撒国相,另有一宫女垂着双手,立在下首。
除去这四人,御书房内无一人侍奉,何大人执掌大理寺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这回背后却渗了一层冷汗,只因今日要断的案子,实在是令人觉得无论破案与否,自己都难以全身而退,能否落个全尸都是两说。
门“吱呀”一声被宫人关上,何大人撩袍行礼,口称“陛下万岁太妃千岁”,却感觉高座上的陛下目光扫过来,淡淡道,“鸥贵妃自然也能万岁,何大人平身。”
撒国相咳了一声,何大人心道陛下果然愈发放肆不知收敛,只肯称呼鸥太妃从...

※非现背※
※新风格挑战※
※写文随心※
※不收费只收评※
※三禁※
嗨,好久不见。
——————


何大人穿着砖红色官袍进到御书房的时候鸥太妃和皇帝已经在等着他,左边儿下首还坐着撒国相,另有一宫女垂着双手,立在下首。
除去这四人,御书房内无一人侍奉,何大人执掌大理寺多年,大风大浪也见过不少,这回背后却渗了一层冷汗,只因今日要断的案子,实在是令人觉得无论破案与否,自己都难以全身而退,能否落个全尸都是两说。
门“吱呀”一声被宫人关上,何大人撩袍行礼,口称“陛下万岁太妃千岁”,却感觉高座上的陛下目光扫过来,淡淡道,“鸥贵妃自然也能万岁,何大人平身。”
撒国相咳了一声,何大人心道陛下果然愈发放肆不知收敛,只肯称呼鸥太妃从前的封号,撒国相那日与自己手谈饮茶时就说过,鸥太妃怕是要一女侍二君,兄死弟继了。
然这是白家的天下,陛下登位一年以来励精图治,其它臣子何大人不知道,自己和撒国相,却不打算过分插手陛下的后宫。
“何大人,坐吧。”白国君顺手捞了一把坚果,剥开了递给鸥太妃,完全不打算避着人,“今次连夜请国相和何大人前来所为何事,想必两位都已经知晓。”
年轻的帝王沉下了声音,冷冽如寒刀,“宁淑妃称兄长驾崩与鸥贵妃有关,朕今日便请国相做证人,由何大人断了这件旷世奇冤。”
鸥太妃吃完了白国君剥好的坚果,端起香茶润了润嗓子,开口,“何大人有什么想问的尽管开口,本宫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她声音温柔又清冽,何大人不曾直视这位宫妃,却知道鸥太妃定然是个美人。
不说她在闺中之时就名满京都,光是让白国君不顾她是兄长的妃子仍旧爱重,也足以证明她的美貌。
“是。”
“这位是先帝驾崩之时伺候在身边的鬼侍墨,按说先帝正是盛年,无缘无故在批奏折的时候突然仙去的确是让人多想,也不怪宁淑妃,只是那会儿本宫尚在病中,许久不曾见过先帝,不知宁淑妃为何会疑心到本宫身上,何大人是否要见一见宁淑妃,或许有旁的线索。”
鸥太妃的语速不紧不慢,哪怕自己身为嫌疑人,也没有半分惶急,不过也是,随陛下上过战场的人,又哪里是困顿在闺中的寻常女子可比的。渭水一战若不是鸥太妃,怕是不能以少胜多的。
何大人拱手回道,“臣先问一问鬼侍墨,宁淑妃那处,且还不急。”
他和撒国相交换了个眼神,心里有了底儿。
——他们都不觉得宁淑妃知道些什么,哪怕手里有证据,怕也是胡乱攀咬,不过是女人争风吃醋,想置鸥太妃于死地
何大人看向鬼侍墨,温声细语问了些先帝的日常习惯,鬼侍墨年纪尚小,先帝去后她专司花木,今日突然被叫过来,心中瑟瑟,见这位断案如神的大人非但不凶,还十分温和,渐渐放下心来,说话也更随意些。
撒国相左看,何大人正在断案,与鬼侍墨聊得十分投契,右看,陛下正与鸥太妃低语,双目含情,十分温柔,全不像朝堂上那般雷厉风行。
他又看鸥太妃,她年纪比白国君其实大上不少,容貌却依旧鲜妍,看着白国君的时候就露出女儿家的情态来,想必是两情相悦。
她能好,他也就放心了。
撒国相又喝一口茶,闭眼小憩。
她未入宫之前,他家里原是想让他与她定亲的,从小一块儿长大的青梅竹马,到底比旁人知根知底,祖母也喜欢她,她从小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身为女子却有宽阔的眼界,马术更是优秀,祖母是将军的女儿,最喜这朗气的姑娘,哪怕是鸥太妃进了宫,都曾偷偷说过后悔不曾早些开口。
然人生在世谁不是如此,满以为往后日子还长,一刹那机会就过去了,从此擦肩,再无来日。

鸥太妃身体有些乏累,白国君自然不会让她苦熬,只亲自送她回了后殿,扶到榻上。
因为要断的是先帝的案子,整个御书房里一个宫人都没有留,白国君让鸥太妃靠着大迎枕,伸出白玉一样修长的手,亲自为她按揉头部。
“若是累了就歇一会儿,我在呢。”
鸥太妃半合着眼,手抬起来握住他的手,挪了挪身子,靠进他怀里。
“小白……”
夜半无人私语时,没有旁人在侧,鸥太妃也不再称呼他陛下, 她昂头,眸子在烛光映照下如玉的光华,“若是何大人查明真相,又该如何?”
何大人虽温和,却精明,撒国相虽不羁,却刚正,若是……
白国君捏了捏她柔软的掌心,笑起来那滴泪痣更加明显,“查明又如何?我已经是国君,是天下之主,白氏唯我一个可以继承大统的儿郎,区区莫怕,他们虽清正,却不是愚臣,一个昏庸已死的帝王,比不过一个年轻明事的国君。”
他亲亲她的掌心,将她郏边碎发拨至耳后。
白国君仍旧记得第一眼见到她。
那会儿她随母亲入宫参加母后办的赏花宴,逛园子与别人走散,正巧碰见他。
他小小年纪却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背着手问她姓甚名谁,心里却在感叹这个姐姐真是好看。
好看得,像是天上下来的仙子。
鸥太妃那时候还不是鸥太妃,只是王家的嫡长女,她自小便会带弟弟妹妹,知道这个年纪的孩子最讨厌被当成无知稚子,便蹲下来,让他摊开手掌,在他手心写字。
“王……区……”
她只写了半个字,他因为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走了神,就读了出来。
他本来羞恼,却在看到她笑颜如花的时候低下了头。
“从来不曾有人叫过我区区,往后七殿下可以叫臣女区区。”
他别扭地别过头,低低回,“那你也可以不叫我七殿下,叫我……”他不知道应该让她叫自己什么,一时犯了难,就见王鸥笑眯眯,道,“那我就叫你小白,好吗?”
他不太喜欢,刚要皱眉,她就伸过手来,挑出小拇指,“我们偷偷的,不叫别人听到。”
鬼使神差,他伸出了手。

白国君忆起往事,眉目愈发柔和,他身量高,坐下把王鸥抱进怀里下巴恰好能垫在她头顶,“区区总是忘记不再这样称呼我。”
王鸥飞红上脸,那个称呼春帐里更多,如今灯火通明,前面还有何大人和撒国相在,她实在叫不出口。
“区区……”白国君的鼻子挪在她耳边,轻轻蹭动,“等这事儿完结,区区就嫁给我做夫人,好不好?”
先帝新丧,鸥太妃多多少少需得守下一年,哪怕他们背地里已经是真夫妻,明面上却不能戳破。他不能光明正大独占她,很是有些憋闷。
王鸥轻喘一口,迷蒙着眼,伸手捻他耳垂。
分明火热,却还要来撩拨她,不知辛苦的是谁。
“好。”
白国君就偏头亲她,先是唇角,再是唇瓣,品点心一样品她,王鸥有些意乱,称呼就脱口而出。
“不厌……”
他们头一次做真夫妻的时候,这混小子一下又一下往死里折腾她,问她会不会以后厌弃他,王鸥觉得好笑,自己已经是半老徐娘,怎么反而是他更心怀忐忑。
她想到那首嵌着他名字的诗,便说:“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自然是,不厌。”
从此以后他就对这个称呼上了瘾,总要她喊。
她入宫的时候先帝已经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空有欲念却不能行事,不厌要她的那天,从前被先帝碰过的恶心滑腻全都消散,被覆盖,被抹去。
他叫她痛,也叫她懂得鱼水之欢。
白国君轻声笑,拆了她的发髻让她躺下,“区区休息一会儿,我陪着你。”

如此,前殿判案,后殿却很是温情闲适。

※※※

何大人经过这几日的调查,实际上已经心里有了些数。
这事儿做得太干净利落,利落到只有一个人有这手眼通天的本事和权势,他摇头叹了声,起身去了国相府上,一谈就是半宿,夜深了也懒得回府,直接与国相抵足而眠。
知道老伙计与自己想法一致,事儿再难,总让自己舒了口气。
第二日他直接从国相府进宫,散朝后和撒国相一起,跟着白国君进了御书房,再过了会儿,鸥太妃和宁淑妃也来了。
门再打开的时候,宁淑妃还是宁淑妃,却因为潜心礼佛被陛下嘉许,修了清心观让她随了心。
这其中真假,哪里重要呢?
开门的宫女眼观鼻鼻观心,心里默念:总而言之,这宫中的主子,从来只有陛下和鸥太妃两位。
又过三月,七月初七,一年已过,白国君下了道旨意,聘王家嫡长女为后,入主中宫,王家嫡长女便是鸥太妃,然而不论朝臣再怎么哗然,在陛下撒国相何大人的联合压制下,渐渐无声。

第二年初雪那日,鸥皇后诞下白国君的第一个孩子,皇子出生的时候,有彩云满天,金光映雪,是为吉兆,白国君想了许多日,这才定下了小皇子的名字。
见青。
相看两不厌,唯有敬亭山。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
世间最圆满之事,不过两情相悦,同榻同穴,相伴白头。


【完】

白敬亭w

【白鸥】隔墙花<2>

*陆之昂×沈骄阳

*BGM  三观不正 ooc归我

*点我观看前篇<1>

*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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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之昂和蓝嫤去串门的时候,沈骄阳是一个人在家。

昨天陆之昂就没有见到孩子,只是通过阳台散落的玩具来判断孩子年龄的大小。他本来期望着能够敲响门的时候,看到陌生的男性面孔来亲切的迎他们进门。

然而来的还是沈骄阳。

“孩子到他奶奶那里去玩儿一天,晚上我再接回来,你们来的也是时候。”沈骄阳让两个人进来,招呼他们随便坐,自己走到开放厨房的吧台前,“你们是喝果汁,还是喝咖啡?或者是茶?”

“...

*陆之昂×沈骄阳

*BGM  三观不正 ooc归我

*点我观看前篇<1>

*严禁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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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陆之昂和蓝嫤去串门的时候,沈骄阳是一个人在家。

昨天陆之昂就没有见到孩子,只是通过阳台散落的玩具来判断孩子年龄的大小。他本来期望着能够敲响门的时候,看到陌生的男性面孔来亲切的迎他们进门。

然而来的还是沈骄阳。

“孩子到他奶奶那里去玩儿一天,晚上我再接回来,你们来的也是时候。”沈骄阳让两个人进来,招呼他们随便坐,自己走到开放厨房的吧台前,“你们是喝果汁,还是喝咖啡?或者是茶?”

“随便弄点儿就好了,不要太麻烦。”蓝嫤连连摆手,生怕沈骄阳费不知道多少劲,把他们真的当成了贵客。

蓝嫤打量着这座房子,布局结构和自己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只是装修的风格大相径庭,相比之下,显得沈骄阳这房子更加有高高在上的意味,清冷又高贵。

蓝嫤戳了戳陆之昂的胳膊,悄悄说:“你说她比我们大一点儿,真的大一点儿吗?我看她像个二十五六岁的模特,身材比例那么好,长得又好看。”

“孩子都有了。”

“有孩子怎么了,说不定人家结婚早呢。”

陆之昂偷偷扭头去看了沈骄阳几眼,还是否认了蓝嫤的猜测。沈骄阳眉眼之中有一种风情却不色情的悠扬婉转,是历经了年岁的沉淀,绝对不是什么二十几岁的年轻姑娘所能拥有的。

不过他可以承认,沈骄阳真的看上去很年轻。

沈骄阳端来了两杯果汁,说不知道他们要来拜访,没有提前准备新鲜的水果,只能喝冷藏的饮料了。

“没关系的,已经很棒了。”陆之昂抢在蓝嫤之前开口。

他注意到沈骄阳右手的食指上有一个创可贴,在她白皙的手上显得异常突兀。陆之昂犹豫了半分钟,到沈骄阳坐在了对面,才开口问,“你的手......受伤了吗?”

蓝嫤闻言赶紧去看,果然发现了创可贴,整个人都变得惊慌起来,“不会是给我们弄果汁的时候伤到的吧!”

沈骄阳看着这个小姑娘没太有头脑的一惊一乍,无奈的笑了笑,“当然不会,这个是我......昨天做家务的时候一不小心划破了手,不严重,没事的。”然后她补上了感谢:“谢谢关心。”

她的语气有一些犹疑,一瞬间的皱眉,蓝嫤这样大大咧咧的心性自然没发现,但是陆之昂注意到了。

沈骄阳像是不情愿提起这件事情。

陆之昂脑海中此时此刻浮现出了一万种可能。

他以前不是一个脑洞大开的人,不愿意联想,不愿意多想,平和温馨的家庭成就了他开朗的性格,可是生活很会开玩笑,让他年少时期的感情不得善终,又让他的人生留下那样黑色的过往。

陆之昂不禁打了个寒颤,不明白自己怎么思绪飘的这么远。

“你冷吗?我冷气是不是开的太足了。”沈骄阳说着去摸索不知道被哪个靠垫埋起来的遥控器。

她站起来弯着腰示意陆之昂让一下,陆之昂脑子有点空白,愣愣地看着她突然凑过来,无措的手都无处安放。

蓝嫤握住了他的手。

“你好像真的冷啊,不会是发烧了吧?”蓝嫤关切的眼神透过来,空闲的手还摸上了他的额头。

“没事啊......怎么会冷呢,你一向体质很好的。”

沈骄阳终于在他和蓝嫤的交流间隙找到了藏在沙发角上的遥控器,按了两下,立马觉得屋子里的温度上升了一些。

沈骄阳坐回去,随意撩了撩披散的头发,“我老公也是这样,总会莫名其妙感觉到冷,每次我都给他量体温,量出来的都很正常。后来我就不管他了,或许有的人就有这种毛病,大概是身体告诉他,你该休息了。”

沈骄阳说话的时候一直不看他,总是盯着蓝嫤,和这个比她小了几岁的姑娘眉目交流。

陆之昂猛然被什么打醒。他应该时刻铭记于心的,沈骄阳有老公,有孩子,有家庭。他也有妻子,未来也会有孩子。他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在水流顺着领口淌进他的衣服冰冻住心脏的时候,瞬时清醒。

蓝嫤还在和沈骄阳滔滔不绝,好像很投机的样子。陆之昂看了看表,又给蓝嫤递了几个眼神。

“你们要回去了吗?”沈骄阳很会察言观色。

“啊,这么快吗?”蓝嫤还有些恋恋不舍,她抬头去看已经站起来的陆之昂,扯了扯他的衣角,“再等会儿吧,还早呢。”

“快要中午了。”

沈骄阳也看他,“不如留下来吃了饭再走,我让你们尝尝我的手艺。不需要见外的,既然是邻居,以后免不了要常常来往。”

蓝嫤似乎是被沈骄阳的说辞打动,连忙应好。

“还是不了,我回去做饭,让蓝嫤再留一会儿吧,等做好了我来喊她,你们继续聊。”

陆之昂礼貌疏远的样子让沈骄阳没有什么理由再留他,似乎也没有必要再留他,只能送了送他,然后坐回来和蓝嫤继续聊天。



陆之昂刚从沈骄阳家里出来关上门,步子还没完全迈出去,就看到了一个男人提着公文包从电梯里出来,往自己这个方向走。他一时间忘记了挪动脚步,等到男人站到了眼前才回过神来。

“你好......你是?”男人有点迟疑。

陆之昂一下子反应过来,“你,你好,我是陆之昂,是对面的邻居。”

他能确定这个人就是沈骄阳的老公,身后这座房子的男主人。他指了指对面自己家的门。

男人回头看了一眼,思索了一番才漏露出友好的笑容,与他握手,“我叫张晨风,昨天晚上骄阳有跟我说过隔壁搬来了新邻居,就是你吧?你是从我家里出来的吧,那应该骄阳认识了,她是我的妻子。”

“啊,认识了,我的妻子正在里面和她聊天。”

张晨风似乎颇为惊奇,“那你怎么出来了?”

“我要回家做饭,快中午了。”

说完了,陆之昂才觉得这番话有多奇怪。或许在衣着隆重而严谨的对方眼里,自己应该是个乳臭未干的小子,虽然二十八岁,依旧是一张年轻至极的脸,并不像张晨风这样,一看就是稳重的绅士。

陆之昂犹豫了一下,还想再解释什么,张晨风却已经笑了,“我明白了,一定是骄阳遇到了知己,相谈甚欢,不肯放她走了。”

不,恰恰相反,是蓝嫤不想走。

但是陆之昂没有再反驳什么,只能略显尴尬的点了点头。

张晨风邀请他一起吃饭,“在我们家吃个午饭不好吗?以后也会常常来往的。”

跟沈骄阳很有默契,说了一样的话。

陆之昂心头有些慌乱地跳,下意识扭头去看了看已经紧闭的大门,仿佛能透过它看到里面沈骄阳和蓝嫤聊得热过朝天的样子。

“那好吧......打扰了。”

“不会。”张晨风拿出钥匙开了门,在沈骄阳和蓝嫤诧异的眼神中,将陆之昂邀了进去。



张晨风是个谈吐十分得体的男人,像一个远道而来的绅士,所有的礼仪一丝不苟,任何作为都让你怎么挑也挑不出毛病。陆之昂坐在他对面吃饭,只觉得这个人举手投足都充满着学术气息,但又不刻板。

不知道读过多少书,肚子里有多少墨水。

沈骄阳不停地给蓝嫤夹菜,说小姑娘新婚时期要多补一补,言下之意自然清晰,闹得蓝嫤脸通红。

她又忙忙活活给张晨风夹菜,得到对方脉脉含情的感谢。

一对璧人,天造地设。

只是他说不上来哪里有些奇怪。

这顿饭吃的其乐融融,却只有陆之昂一人满怀心事。

沈骄阳似乎八面玲珑,却总是对他有一种敌意。没错,是敌意。不是那种将他拒之千里之外的防备,也不是目光复杂情绪跌宕的记恨,而是若有若无的刻意疏远,和总让他的不自在的打量。

陆之昂并不能想明白这是为什么,就像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被沈骄阳折磨的飘摇不定。

吃过午饭后,他和蓝嫤又坐了一会儿才回家去。刚出沈骄阳家的门,蓝嫤就跟他谈起来张晨风和沈骄阳一个英俊绅士,一个美艳温柔,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你不觉得吗?他们很般配。”

“当然,很般配。”陆之昂打开家门,在蓝嫤迈进屋子以后,他顺手将门大力关上,转身拥抱住了蓝嫤。

蓝嫤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闹得愣住,片刻才反应过来抱住他的背,“你怎么了?”

“我们也很般配。”

陆之昂的声音有些沉闷,低低的从蓝嫤的颈窝里传过来。

蓝嫤仰头把下巴垫在他肩上,眨巴眨巴眼睛,噗嗤一声笑出来,“那是肯定的呀,否则怎么会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做出决定与你结婚呢!我们是很般配的,一点儿都不比他们逊色。”

陆之昂像个小孩子一样点点头,鬓角发丝蹭的蓝嫤耳侧有些痒,笑着缩了缩脖子。

她以为陆之昂吃醋了。

安抚好了以后,她又一头扎进了书房里。

陆之昂在她进屋二十分钟以后,给送了一杯热牛奶进去,被蓝嫤嘲笑是不是真的身体不好,以前都是送咖啡的。

陆之昂只让她好好工作,二话不说退了出去。

现在的天气,有的时候让人觉得烦闷。他走到阳台门边,想要推门出去透气,却在手搭上门把手的那一刻突然静止。

他发现自己很糟糕。

他在心跳加快。

似乎是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陆之昂才推开门出去,反手关上后靠在了阳台栏杆上望了望远方。随后他的视线不受控制的飘向了隔壁阳台。

昨天见到的玩具已经被收拾走了,但是那个悬挂着的捕梦网还在。

陆之昂眼前闪过了很多画面,捕梦网,玩具,白衬衫,果汁,创可贴,以及沈骄阳和张晨风在席间肆无忌惮的情感往来。

这是一种令他崩溃的现实。

陆之昂的眼神仿佛能够拐弯,直直忘记隔壁的客厅。

但其实他不能。他只能在自己的这一方天地,进行一番不切实际的臆想。最后他的脑海中画面定格在他和蓝嫤手牵手走出民政局。

陆之昂拍了拍脑袋,扭头发现沈骄阳在看着他。

不是幻觉,是真的在看着他。像昨天一样,温柔又疏远。

“你怎么......出来了?”

问了一个毫无营养的问题。陆之昂当即挠了挠头,掩饰自己的尴尬。

沈骄阳看着他,目光又慢慢投向远方,“晨风刚才走了,回去工作了。他其实就是回来拿东西,因为碰到你们,才留下来吃了顿饭,刚才说耽误了不少时间,匆匆赶回去了。”

陆之昂想起张晨风那一副波澜不惊的作态,没想到他云淡风轻的外表之下,是那样急躁不安,隐藏的很好,让他真的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他在着急。

“那是我们打扰你们了。”

“不会。”

“只是,你为什么要跟我说这个呢?”

沈骄阳挑眉,扭头去看陆之昂,居然是在认真地问这个问题,“就是想告诉你而已。”

她抬起手来整理头发,又露出那个突兀的创可贴。

陆之昂盯着那个丑陋的颜色,心跳停了一拍。



-TBC-


因为不想写很长 所以发展还挺快的

想说一下 路障就是对骄阳姐姐一见钟情了 至于其他的 大家自己发现 我还挺喜欢自己写的这个 蓝嫤以为路障是因为她不停地夸张晨风而吃醋 实际上路障是因为自己为沈骄阳动摇而愧疚 的情节

大家可以疯狂地来说这俩人特别渣哈哈哈 我想塑造的就是这种明明知道不可以 却还是去做了的故事 变心是一个人的本性 忠诚是一个人的选择 我想要的就是这种拼命压抑但无法控制 游离于世俗道德之下的爱情 简单来说 我不要无可奈何 我要的是明知故犯

这本身就是一个违背道德的故事 要不然我怎么不敢用rps呢hhhh

如果真的无法接受 也感谢你能看到这里❤


白敬亭w

【白鸥/rps】论今天的白敬亭秀恩爱了没有

这个应该不算之前那些微信互怼的后续 就算是一个独立番外篇吧

方便起见,群内成员没有只去了一次的嘉宾,均为参加两次以上的流动嘉宾以及三季常驻嘉宾,如有缺漏,欢迎及时指正。

ps:私心加上了熊老师

这次我采用一个新的模式 感觉会更加有看聊天记录的那种感觉233


来吧旁友们!点我偷看微信互怼


【预警】有几对...我自己吃的cp 比如鬼魏 比如昊磊......如果你们能吃下 欢迎你们吃安利!

其实我就是想要再写一写明侦大家庭互怼

我想他们了


这个应该不算之前那些微信互怼的后续 就算是一个独立番外篇吧

方便起见,群内成员没有只去了一次的嘉宾,均为参加两次以上的流动嘉宾以及三季常驻嘉宾,如有缺漏,欢迎及时指正。

ps:私心加上了熊老师

这次我采用一个新的模式 感觉会更加有看聊天记录的那种感觉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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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他们了


吃吃吃吃吃鱼啦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昨晚,...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昨晚,有一位小可爱在十天前的图片那里留了言,让我意识到,真的蛮久没有弄朋友圈体了。

一时百感交集,于是我痛定思痛,发奋图强,洗心革面,弄了一张出来。(胡说八道•鱼上线)

保留节目,叉腰<( ̄︶ ̄)>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昨晚,有一位小可爱在十天前的图片那里留了言,让我意识到,真的蛮久没有弄朋友圈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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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又坐车了!所以又做了一张!(叉腰)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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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搜索我

白鸥Ⅱ短Ⅰ恋爱后的第一次吵架

※三禁※
※上次我发图就不给我评论我很委屈※
※哼※

——————

-A

白敬亭和王鸥最近吵架了。
这是这期所有录制明侦嘉宾的一个共同认知。
原因也很简单——自从白敬亭跟王鸥在一起以后两个人在外头还有所收敛,但是一进入录制棚,看到身边都是熟悉的工作人员和好朋友,两个人就会自动开启情侣虐狗结界模式。
除了打招呼两个人基本靠在一起跟彼此窃窃私语。
大家也都能理解,小情侣嘛,又聚少离多,体谅体谅。

虽然也不知道在同一个剧组怎么聚少离多。

最后还是撒老师一语道破天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但是今天不一样。
两个人坐得远远的,白敬亭偶尔掀眼皮子偷溜一眼王鸥,手机里跑动的小人撞死了无数次。
王鸥时不时抿嘴偷看一眼白敬亭,手里...

※三禁※
※上次我发图就不给我评论我很委屈※
※哼※

——————

-A

白敬亭和王鸥最近吵架了。
这是这期所有录制明侦嘉宾的一个共同认知。
原因也很简单——自从白敬亭跟王鸥在一起以后两个人在外头还有所收敛,但是一进入录制棚,看到身边都是熟悉的工作人员和好朋友,两个人就会自动开启情侣虐狗结界模式。
除了打招呼两个人基本靠在一起跟彼此窃窃私语。
大家也都能理解,小情侣嘛,又聚少离多,体谅体谅。

虽然也不知道在同一个剧组怎么聚少离多。

最后还是撒老师一语道破天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嘛。
但是今天不一样。
两个人坐得远远的,白敬亭偶尔掀眼皮子偷溜一眼王鸥,手机里跑动的小人撞死了无数次。
王鸥时不时抿嘴偷看一眼白敬亭,手里的小番茄也会忘记吃。
这别别扭扭的。
何老师在路过了好几回以后终于看不下去了,偷偷坐到王鸥身边,王鸥一个激灵反应过来,露出习惯性的笑容,“何老师,吃。”
她把罐子递过来,何老师就拿了一个,吃完了才犹豫着开口:“你跟小白……”
“嗨,”王鸥想装得轻松的样子,却在看到魏大勋把白敬亭拉出视线以后垮下了肩膀,“……吵架了。”
她今天的造型盘着高高的发髻,何老师摸不了她的头,只能帮她把耳边的碎发别回耳后,“怎么了呢。”
大概是何老师的声音太温和,而他也太值得信任,王鸥想了想,开口:“是我不对。”
何老师微微瞪大了眼睛。
他想过很多种可能,却大多是因为小白。
那个孩子太年轻,心理再成熟,遇到喜欢的女孩子还是手足无措,第一次怦然心动,总是容易出错的。
很难想象是因为成熟稳重情商爆表的王鸥。
“……他说我不信任他。我太独立了,什么事都怕麻烦他一样,那天我肚子疼,就回房间让助理去买了药,他还有戏我觉得没什么事也没告诉他……”王鸥的眼睛里有几分茫然,“我以为我这是体贴他。但是他很不高兴。他第一次跟我发了脾气,说我没有把他当男朋友,还是当他是小孩。”
何老师静静听着,等着她继续说。
“后来我自己想了想,发现的确是我错了。”王鸥握着手里的玻璃罐,深吸了一口气。
这会儿一对一审问的房间没有别人,摄像机也因为没有开始录制远离了这里。
王鸥觉得应该说出来,寻求帮助,“可能是我习惯了一个人面对风雨,很怕给别人带来麻烦,怕别人没有说的那样喜欢我,觉得我事情多,就更不喜欢我了。”
“我知道小白不是的,他对我很好,我感觉得到他爱我,可是我总是忍不住质疑自己,我不信任我自己,我觉得我配不上这样好的感情,我没有安全感,他对我越好我越容易想这样的好万一突然消失了怎么办?所以我得省着用,我要省事一点。我怕突然就不一样了,空落落的。”
何老师低叹了口气,“鸥。”
“嗯?”
他揽住她单薄的肩膀,“我不用跟你说小白多喜欢你,你对他来说多重要,因为其实你心里都清楚。你是对自己不够自信,可是大家都那么喜欢你,你闹我们也会喜欢你,你不用一直那么……嗯……”金牌主持人也停顿了一下,搜索合适的词汇,“那么合乎时宜那么十全十美。”
其实他也发现了这个问题。
王鸥总是太好了。
照顾新来的嘉宾,调和固定嘉宾之间的气氛,圆场子控制撒老师。
她试图让自己万无一失,如果有失,就将过错包揽归结于自身。
“你这样,其实你身边的人的确是很舒服的。”何老师温柔地注视着她,笑着拍她的肩膀,“但是你的朋友爱人亲人不会开心。”
“他们能够察觉得到你心里的沉重负累,并且时刻担心你的心情。”

-别人都以为你是蝴蝶,只有我们清楚,你还在茧里挣扎自困。


B

录制的时候王鸥和白敬亭之间还是有些尴尬,但是因为这次他们的角色没什么关系,相信通过剪辑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虽然白敬亭没有盯着王鸥看让剪辑师轻松了不少,但是剪辑师觉得并不开心。作为这场艰难爱情的见证者,工作人员都心照不宣地为他们操心着,也呵护着它尚且脆弱的幼苗。
所以录制结束后大家七扯八拉得把人员清空,留给他们一个服装间。
白敬亭舔舔嘴唇,按亮手机又按灭。
很多次。
他想说话,但不想求和,在这种事上,他还尚未被情爱美色冲昏头脑,知道根本问题不能退让,不然只能暗地里生长变成潜伏的危机。
这很矛盾,也是他还没有开口的缘由。
王鸥却先开口了。

“那个。小白。”她可怜巴巴地看着白敬亭,这是除了角色卡之外很少看见的表情,她眼神里总含笑带嗔,很少这么直白示弱,“我是你女朋友呀,你得先哄哄我。”
这句话有些无理取闹了。
是她的过错,怎么还“仗势欺人”呢?
白敬亭却笑起来,放下了心中重担似的。
“行吧。”他把王鸥搂过来,“我哄哄你。”
宇宙直男的哄也就是这样而已了。
幸好王鸥也并不是真的需要哄,她只是在表态。
她有充分的理由相信,如果刚刚她说了对不起,白敬亭会黑着脸甩门就走。
这句在平常争论中习以为常的话,不该出现在“觉得女朋友不够把他当男朋友”的男人耳朵里。

-我不管你原来是什么,我爱你,就想让你做我的小公主,被宠着,学会任性,用无数个吻来换我的任劳任怨。


C

王鸥依旧是四平八稳的。
她还是会习惯性控场。
难过着,看到人还是会先露出笑容。
还是会注意别人的情绪变化。
她太敏感了,所以她天生温柔又让人亲近。
但是她又变得不一样。
以前鬼鬼说着“白白,鸥鸥让你给她倒杯水”,并且对王鸥露出就该这样的眼神。
现在王鸥嘟着嘴,不再挂心她毕竟年长,不再考虑要“体贴”,开口就撒娇录了一天脚真酸。
白敬亭有时候觉着自己真贱啊。
别人求都求不得的懂事女朋友,被他眼巴巴弄成了别人嘴里的作逼。
可是真好。
千金难买我乐意。
真爱一个人哪里会开心她懂事,只想宠她宠她宠她,坐海盗船要吃山竹算什么,坐跳楼机要吃瓜子都行。
虽然王鸥小姐并没有这个想法。

录制完以后大家一起去吃饭,喝了点小酒。
魏大勋有点儿醉了,呵呵呵傻笑,手里抱着王鸥塞过来的茶小酒窝若隐若现。
白敬亭察觉到王鸥露出了“慈爱”的目光,赶紧遮住了她的眼睛。
魏大勋笑得更厉害了,打着酒嗝拆兄弟台,“那天,嗝,这孙子问我,说是不是只有何老师,嗝,这种成熟的男人才能让你放心说心里话。嗝。鸥姐,你,嗝,心疼心疼他,昂,多,嗝,多虐虐他他才满意。”
说完又傻呵呵笑,王鸥红着脸拍开白敬亭的手,用冷毛巾给魏大勋擦了擦脸,顺便把抱着何老师哭的鬼鬼拉开也擦了一把。
撒老师在旁边哄鬼鬼说他最帅,还好鬼鬼坚守底线,一直没说。感觉到王鸥给她擦脸凉凉的,这才一把抱住王鸥在她胸口蹭了蹭,迷迷糊糊开口,“鸥鸥好。”
白敬亭看着女朋友忙前忙后照顾人,赖下点身子作态,嚷着,“鸥,我也醉了。”
王鸥似笑非笑看一眼他,把目光转向他面前的橙汁。
白敬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发酵了。”
魏大勋还在傻乐,复读了一遍:“花叫了!”又喊王鸥,“鸥姐,鸥姐……你看我对面有个傻子,他头上有个天线嘿嘿嘿……”
“……”
那是白敬亭身后的衣架子。

等把所有醉鬼送回了家或者酒店,白敬亭带着王鸥从地下停车场出来,上楼,正摸钥匙呢,就听王鸥笑了。
“……?”
他借着窗外微弱的光去看王鸥。
家门口的楼道灯坏了,一直没在家,也没让物业来修。
少看一眼他美貌的媳妇儿,亏了。
“你真觉得我跟何老师更合适?”
白敬亭愣了一下,无奈苦笑,“之前是吧。觉得你更肯跟他说心里的想法,他也更能打开你的心结。”
“傻子。”王鸥拿过他手里的钥匙开门进屋,把高跟鞋放好,转身对他张开手臂,“何老师可以为人解惑。但是能解开我的,只有因缘际会得来的钥匙,如果没有钥匙,再聪明的人也不能打开锁。”
白敬亭在门外站了会儿,勾起一边嘴角,走进去关门,把人抱进怀里,“还有一种人也可以。”
“嗯?”
“小偷啊。偷香窃玉的偷。”
星月无声,长夜漫漫。

-曾有少年,手捏钥匙,忐忑问我:你好,我能进来吗?
-你有钥匙,你是主人,这是你的归巢。

【END】

老规矩,评论就是爱。
等一个轻易求不得的长评。
爱你们。

吃吃吃吃吃鱼啦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今天是...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今天是朋友圈体的白鸥<( ̄︶ ̄)>(太师式叉腰)


-圈地自萌,不上升真人

今天是朋友圈体的白鸥<( ̄︶ ̄)>(太师式叉腰)


透明仔的世界

【似是故人来】all鸥 (三)

感谢鸥姐在明侦三季一共创造了19个角色,其中3位侦探,3位凶手

短篇集

各种邪教,冷cp

分了四篇~~~tag按出场顺序打~~~


《似是故人来》——梅艳芳,曲:罗大佑,词:林夕


(九)魏保安x鸥神秘——俗尘渺渺 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此剧情纯属虚构,与历史并无太大关联,仅时间点存有依据)

八百年前的草原有多美,大概只有魏保安知道。

那时候他是博尔术,跟着铁木真征战杀伐。多少次以命保命换来的二人平安,令他一直备受铁木真赏识。铁木真统一草原后,也给了他最高的荣耀和九次犯罪不罚的特权。

战场上,他是骁勇善战知人用兵的将军,政务上,他也是铁木真的左膀右臂。他满腔的...

感谢鸥姐在明侦三季一共创造了19个角色,其中3位侦探,3位凶手

短篇集

各种邪教,冷cp

分了四篇~~~tag按出场顺序打~~~


《似是故人来》——梅艳芳,曲:罗大佑,词:林夕



(九)魏保安x鸥神秘——俗尘渺渺 天意茫茫 将你共我分开


(此剧情纯属虚构,与历史并无太大关联,仅时间点存有依据)

八百年前的草原有多美,大概只有魏保安知道。

那时候他是博尔术,跟着铁木真征战杀伐。多少次以命保命换来的二人平安,令他一直备受铁木真赏识。铁木真统一草原后,也给了他最高的荣耀和九次犯罪不罚的特权。

战场上,他是骁勇善战知人用兵的将军,政务上,他也是铁木真的左膀右臂。他满腔的热血效忠着大汗,从十三岁成为铁木真的伴当开始,三十年里一直追随其左右。

博尔术曾经救过一个汉人战俘,是个女人。救她时,她在草原奄奄一息,说是逃命来的。蒙古语说的不好,帐里的女人替她清洗后发现她身上有不少刀伤,像是被仇家追杀。

博尔术见她貌美,就留在了帐里。女人到底与蒙古女人不同,细皮嫩肉,身段窈窕。博尔术对她上了心,偶尔也会带出来见其他人。女人也安分,不生事,不乱跑。博尔术外出征战时,她就呆在帐子里,和博尔术的妻子们一起做做活计。她也会一些简单的包扎止血,有时跟着军医在帐中看顾伤兵。

就这样,到了成吉思汗二十一年,铁木真挥兵征西夏,博尔术病重却依然坚持跟随左右。女人提出跟去,博尔术虽有疑虑,但也准了她跟着军医,不许乱跑。军营中不许女人的规矩不可破。

大军驻扎在六盘山时,女人忽然被爆出与西夏多年暗中往来,虽自称汉人,其实是西夏送来的奸细。博尔术大惊之余,也无法出手保全。成吉思汗将她交由军中人xx后挫骨扬灰。临死前女人求见博尔术,他去了。

昔日如花容颜如今被人糟践的脸上满是血痕,身子斑驳不堪。她躺在地上,只一双眼睛还能活动。她笑了笑,嗓子破败已经说不出话来。博尔术凑近了她,却不防被她舌底小刀划破了脸。大怒之余,女人被博尔术一击之下,牙齿和鲜血混合着从口中落下。她冷笑了一声,说:“如今天要亡我西夏。他日苍天有眼,定要叫你看看天如何亡你蒙古。”

博尔术被她眼里的恨意震慑,一瞬间有些晃神。想来过去这十几年的作伴,到底也没成什么。

“是,我委身于你多少年,就恨你多少年。”

说完这句话,她气尽而亡。

没过多久,博尔术也因年事过高,加之征战积劳,很快也去世了。


魏保安没有想过,自己还会有苏醒的一天。他更没有想过,会见到这个自称是鸥神秘的女人,和当年那个女人生的一样,而她,竟然是个彻头彻尾的蒙古人。

把她叫来了保安室,鸥神秘很是不耐烦,瞪着他问:“你到底有什么事儿?”

如今换了年月,身份也换了。当年柔肠百回的女人如今也变得像个小辣椒,仇恨蒙古的人如今竟是成吉思汗的守灵人。转世一说,如果是真的,那还真是……造化弄人。魏保安笑着说:“你听过前世的故事吗?”

“没有,我也不感兴趣。”鸥神秘走了。

甄馆长死在密室,魏保安的身份也曝光了。他竟然是复活的博尔术,成吉思汗的左膀右臂,草原上的将军。

“我们民族的传说,有一股神秘的力量,一直在保护着我们。”

“所以其实你应该是守护我的,是吗?”他笑着问。

那笑容不知怎的有些眼熟。鸥神秘也没有细想,反驳道:“怎么就给你复活了呢?”

“让我看看蒙古是怎么湮灭在历史里的。”

鸥神秘有点意外,这才正式上下打量了一下魏保安,但她脑中实在没有关于这个人的任何信息。


案子告破,魏保安落网。鸥神秘负责启动咒语,将他送回应属长眠。魏保安看着她,笑眯眯的,说:“希望下回还有机会再见。”鸥神秘瞪了他一眼,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咒语念毕,魏保安从笼中消失了。



(十)大天师x鸥姨太——断肠字点点 风雨声连连 似是故人来


大天师已经临近五十知天命了。 

活了半百的人,又恰恰经历着中国最为动荡的时候,每次喝点小酒总爱跟徒弟聊聊以前的事儿。 

也是因为年纪大了,越发的爱喝酒了。 


以前大天师不是天师,是做杀手的。专门做那种收钱办事儿的杀人事。 他杀人手法利落干脆,不留痕迹。于是有人慕名而来,请他去刺杀甄大帅。 那件事儿当然圆满完成了,还推了一个留洋回来的姑娘做替死鬼。

可从那以后,大天师再也没有做过杀手这行当,不仅如此,还改了行,真的做起了天师,驱邪捉鬼。 

其实世上有没有鬼,大天师不敢说,但他自己是没见过的。 民风虽然慢慢开化了,可这敬畏鬼神的传统,却依然保留着。 


这一日屋外风大雨大,徒弟又给他备了酒,大天师喝的有点微醺,说起了以前。 

甄大帅府中驱鬼。这故事小徒弟至少听了上百回。连情节都会背了。很快又说到那少帅发现亲生父亲遇害的真相,就要同甄大帅同归于尽,却被撒参谋的烟花搅乱了思绪。

“师父,您说这撒参谋,没事儿在大帅府放什么烟花啊?是要给隔壁贾城发信号吗?”

大天师摸摸下巴,笑而不语。随后又说起那甄大帅死在了书房,何侦探如何判案,留洋的小姐如何发现了姐姐死亡的真相。说了一长串,忽然大天师没了动静儿。徒弟一看,竟是伏案睡着了。


小徒弟不知道的是,大天师梦里有个女人,一个穿着艳俗玫红色旗袍的女人。明眸皓齿,能言善道。其实甄大帅府里那些事儿,都和这个女人脱不了干系。小蝶的死,撒参谋的烟花,还有甄府的鬼。

只是大天师从来没跟小徒弟说过。他那样大大咧咧的人从来不提的事儿,小徒弟当然不会知道了。

她那样一个女人,还是不要拿出来说的好。怎么讲?总有点人和事儿,人是想自己存在心里,偶尔拿出来慢慢想的。若让旁的人知道了,总好像分去了一半,不得劲儿了。

梦里的女人站在那儿笑,身边是一身军服的撒参谋。案子结束拉走了鬼小姐之后,他二人也消失了踪影。后来听说贾城那边的贾大帅手下有个得力干将姓撒,还有一房娇妻,只知道姓王,闺名什么的没有外传。

大天师离开芒城前,客栈伙计给他捎了个包裹。里面有一包桃酥,旁的什么也没有。大天师掂了掂手里的东西,笑了笑。他知道那日没入甄大帅胸口的刀这种障眼法没有逃过那双大眼睛,但她什么也没说,由着旁人被抓,然后望了自己一眼,似笑非笑。

大天师打了个酒嗝醒了,梦里的女人也没了。

“你啊,好好活着,就挺好。非要跟那个什么撒参谋去匡扶中华。现在倒好,吝的连梦里也不肯多见我一会儿。”

大天师嘀咕了几句又笑了,笑着笑着,又莫名其妙的淌了两滴清泪。他抹了把脸,扯着嗓子喊:

“徒弟,起来了诶,练功了诶……”



(十一)王影帝x鸥校花——何日再聚何地再醉 说今夜真暖


喜欢一个姐姐是什么感觉?

王影帝笑了笑,想起很久以前在横店拍戏的时候。那会儿他刚拿了越南影帝,在圈里算是小有名气,为了报恩,就加入了一个不入流的小成本电影的制作——《烧烤侠的崛起》。

那大概是他一生中过得最奇妙的一段日子。一个只有六七个人的剧组,每个人平均五六十场戏,成本一百万,只是为了拍一部电影,用的是何串串写了二十年的剧本。怎么听,怎么有种中二的感觉。

王影帝就是在那个地方,遇上了鸥校花。她是撒蹦蹦带来的,横漂了很长时间也没有出路,听说可以做女主角,也不在意要做些剧务的活儿,就来了。来了以后才知道,整部戏六个人,就她一个女的,可不是女主角么。

她也没走,每天勤勤恳恳的搬东西,背词,拍戏,哦对了,还有谈恋爱。

对,她那时候在片场谈了场恋爱,和甄战士,也是戏里的男主角之一。忘了说,这部戏有五个男一号。

王影帝默默地暗恋着她,可能因为她好看,可能因为她温柔,也可能因为她知道他怕辣,然后默默帮他筛掉了烤串上显眼的干辣椒面,最后送了被水,说:“要实在辣,你就涮涮吧啊。”其实他知道,那些烤串是她自己撒的辣椒面,因为她自己贪吃。结果吃不完又怕浪费,就问他要不要。

一个很可爱的姐姐。也没有大很多,三岁而已。但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自己总会表现的像个刚出道的新人,有时候还会因为她的造型过于性感而脸红。

真是的,搞得他像纯情小男生一样。

最后他还是表白了。

甄战士死了之后,大膜王被带走,他很难过。一夜之间,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死了,刚相认没超过12个小时的哥哥也没有了。他坐在片场,本来今天刚杀青,还等着去何串串的烧烤摊吃一顿。

他不知道自己在片场坐了多久,只知道后来鸥校花端着盘子过来了,撒蹦蹦搬了桌子和马扎,何串串拎着啤酒。四个人喝的一塌糊涂,吃了什么也不记得了。

他就记得后来他趴在桌上哭,鸥校花陪着他,不时低声安慰。

“姐,你也要走了吗?”

“对啊。”

“可我很喜欢你诶,你走了,我以后怎么找你?”

“给我打电话啊。”她摸了摸他的脸颊。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也想不起来那天晚上她的样子。可能真的是喝多了。

他没给她打过电话。演完《失明三十三天》之后,他的世界就只剩下黑暗。他飞去了美国静养。听给他来过电话的撒蹦蹦说,鸥校花还在横店漂着:“你说她都三十好几了,就不能好好嫁个人吗?”

“哥,你不是喜欢她吗?怎么还没追到啊。逊爆了。”他在这边哈哈大笑。

“嘿小孩,你懂什么!”恼羞成怒的撒蹦蹦挂了电话。

再后来听来电话的何串串说,鸥校花还是跟了撒蹦蹦,一个每天继续开三蹦子,一个每天继续在横店各个剧组串戏——演路人,演大妈,演尸体……

——还不如去挖金呢。他想。

“哥,我想回去,什么时候,再一起喝一杯吧。”



(十二)张策划x鸥新娘——无份有缘回忆不断 生命却苦短


问,做婚礼策划最怕发生什么?

答,怕做到前女友的婚礼策划。

问,比做前女友的婚礼策划更可怕的事情是什么?

答,大概是她老公离奇死亡,而自己还是嫌疑犯之一吧?


张策划晕晕乎乎地醒过来,身上盖着还没看完的精神分裂的书。他揉了揉头,听到客厅里手机一直在欢快地响。把书拨拉开,解开了贴身西装的扣子,他走出卧室去接电话。

电话停了,上面未接来电的提示闪烁了一下——鸥新娘。

张策划停顿了一下,想了想,拨了回去。

“嗨。”她接了。

“……你找我有事吗?”

“没什么重要的事,那个……我要走了。”

“嗯,……”张策划随口问了一句,“要我送你吗?”

“啊?……哦,不,不用了。”

挂了电话,张策划望着电话有些出神。


鸥新娘是他们读大学时候的同班同学,大家都是学管理的。半点工作经验没有,但要学着管理别人。两人在一起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每天一起上课、自习、备考,闲了就吵架,和好,再吵架,再和好。

矛盾是从上班以后开始的。鸥新娘家里富裕,她随便找了一份工作,朝九晚五,家里供着她买买买。张策划独自一人带着妹妹,生活有些拮据。离了学校的环境,矛盾就容易被放大。他不喜欢她大手大脚,她嫌弃他给别人打工没出息。学生时代积累的感情终究熬不过柴米油盐,加上妹妹感情生活大受打击甚至出现了精神问题,不堪重负下,两人选择了分手。

分手以后为了照顾妹妹,张策划没有再找女朋友。后来攒了一点钱,自己开了婚庆公司,准备从这庞大的结婚商机中,捞一点金。


婚庆公司开张了没多久,他想找的贾富帅甄新郎居然自己找上门来。他本来以为他来找他是为了妹妹的事。后来才知道,他真的只是一个客户,想找他筹备婚礼。

他见到了甄新郎的未婚妻——小鸥。

鸥新娘就见了他一次,后来没再出现。每次商量婚礼细节,都是甄新郎来找他。看得出来,他很喜欢现在的这个女朋友。

“用红玫瑰吧?”甄新郎拿不定主意。

“白色好,白玫瑰又纯洁又高贵,女孩子喜欢。”他说,其实是知道她曾对他说,希望有一个完美的白色婚礼。

“嗯,还是你意见好,小鸥说用白玫瑰。”

“酒店里面办吧?”

“酒店里显得拥挤。你们挑的时间是春末,户外不冷又没有蚊子。”他说,脑子里重现的,都是当年她一个字一个字在自己耳边策划的婚礼的模样。

“嗯,我问了小鸥了,她说户外办。那就户外吧。”

“张策划,你看看,这个DJ选谁好?”

“小张啊,我想挑这个蛋糕店。”

“还有这个,你帮我拿个主意……”

到最后,她的婚礼,他一手策划,都是按照她以前说的做的。她当然知道,但知道又能怎样呢?

排练时,她站在旁边,看他模仿新娘,和甄新郎走了一次红毯。张策划犹豫了一下,问:“新娘子还有问题吗?”

“有啊,你也走一遍,我看看。”甄新郎把他和鸥新娘推到了红毯尽头。

鸥新娘挽着他的手臂,两人一齐朝红毯款款走来,画面有些微妙。


那天终于到了。他看见盛装的鸥新娘,一瞬间有些失神。看到鬼伴娘在她身边叽叽喳喳,忽然想起妹妹也曾经这样挽着她,甜甜的叫:“嫂子嫂子,你们结婚我要给你当伴娘啊。”

如果她真的幸福的话,和甄新郎结婚,好像也不错。至少他给不了的,甄新郎还可以给吧。

谁知道,命运开了个玩笑,让甄新郎在结婚当天死在了化妆间。


张策划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机里收到了鸥新娘的微信。

“保重,阿昀。没说再见,是因为我觉得,这次应该不会再见了。”

何证婚被判刑后,鸥新娘把咖啡厅的股份转让给了鬼伴娘,打算离开这个城市。在高铁站,给还没睡醒的他打了个电话道别。

保重。——他说。



(十三)何见习x鸥空姐——一种相思两段苦恋 半生说没完


鸥空姐是在何见习入狱之后,才发现自己喜欢他的。

对一个陪伴在身边长达四年的人毫无感觉,当他有一天忽然不在了,才幡然醒悟。这种剧情,很恶俗,很无聊,但是却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鸥空姐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很想去监狱看看何见习,出了门,又反悔了。汽车在家门口的大街上兜了一圈,开回了停车场。


何见习入狱之后鲜少有人来探望。他偶尔会给监狱外的鸥空姐写信,跟她说一说四角天空,说一说自己最近看了什么书。

鸥空姐没来看过他,估计是接受不了自己是个杀人犯吧。所以后来他写了很多信,也没有再寄了。

大机长来看过他一回,对他表示十多年前那个案子的一些愧疚和忏悔。何见习不是很在乎,开玩笑说:难道我还能再杀你一回?见大机长变了脸色,他笑了笑,换了话题,问及鸥空姐的近况。

“她啊,她辞职了。听小鬼说,她去了幼儿园当老师。哎,我就觉得女孩做这个最好,又安稳,又妥帖。小鬼还让我找人跟她相亲。哎呀,总之就是……”

何见习一直在点头,大机长也不知道他听进去了几句。


鸥空姐觉得自己对着小孩子的时候,才好像是真的活着的。

她也知道自己特别矫情,以前老是沉浸在情啊爱啊里的,总觉得女人嫁个好人就是归宿。所以一头扎进了甄副驾给她编的那个美梦里,怎么也出不来。现在出来了,总觉得挺茫然。曾经身边还有个人可以陪着她茫然,听她说些没营养的话。而现在这个人关在里面,她也没胆量去见他。

看到有个小孩被自己罚站,他的好朋友一直在走廊里探头探脑。鸥空姐笑着过去打开了门,问:“怎么啦?”

“老师,他知道错了,让他出来跟我们玩吧。”

鸥空姐笑笑,说:“犯了错就要受惩罚,你们耐心的等等,好不好啊?”


看到探监室里出现的人是鸥空姐的时候,何见习还是很意外的。

“你怎么来了?”

“这么久没来看你,不怪我吗?”

“嗯?忽然说这个?”

“那天收拾东西,看到了这个。”鸥空姐摊开手,里面是一张便条,有些皱了。上面写着:等我到三十岁你未婚我未嫁,我就嫁给你。

“对哦,你下个月就三十岁了。怎么样?我听说,大机长给你安排了相亲。”

“可别听他胡说。大机长介绍的人,你想想啊,那不得是个碎嘴子吗?”

何见习闻言笑了起来。

“诶,老何。……”鸥空姐扭捏了一下,“其实我来吧是想跟你说,我马上就三十了,还等着你兑现诺言来娶我呢。”

“……”何见习笑容僵了一下,说:“别等了,这一等可要等好多年。”

鸥空姐闻言笑了起来,说:“我就知道你要这么说。我说我要等,你肯定也不信。”

“你知道就好。”

“哼,走着瞧吧。”鸥空姐把便条收回了包里。

临走前,她想了想,对何见习说:“对了,你是不是还攒了好多没寄给我的信?”

何见习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看着她:“知道了,回头都寄给你,都寄给你,行了吧?”

鸥空姐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十四)蓉生物x鸥大使——在年月深渊  望明月远远 想像你忧怨


2338年,地球已经不堪重负。新的宇宙飞船即将起航,带着部分人类流浪宇宙,希望有一日能再有机会重返地球。(——故事背景参考Wall·E)。

鸥大使作为OPPO的高级员工之一,在跟随撤走的人员名单里。她来找蓉生物,兴奋地告诉她将来在宇宙里,或许可以发现新的大陆,找到新的希望。

“那,你之后想做什么?”蓉生物笑着问她,她抬起手,正在往试管里倒液体。她的手腕上有一道光圈,那是她误杀母亲之后的监视手环。

鸥大使想了想,说:“我就想大家都能好好地活下去。”

蓉生物配合地笑了笑,没说话。

鸥大使拥抱了一下蓉生物,说:“蓉蓉,等你到了新的环境,将功补过,很快就不需要再带着这个手环了。”

蓉生物嗯了一声,说:“我要求留下。”

“什么……?”

“我说,我要求留在地球。小鸥,我不想走。我始终觉得,只有在地球上,才可以创造出生命,才会有活着的希望,总有一天,飞船也会返回地球的。”

“那……那我,我们……你,……”鸥大使嘴唇打着哆嗦,抬起手想要比划什么,又颓然地落下。

“我知道你为了给我争取上飞船的机会做了很多努力。”蓉生物抱住鸥大使,脸颊蹭了蹭她的肩膀,“我知道你现在很生我气。只是……”

“别说了,我不想听。”鸥大使挣开了她的手,“我好不容易帮你争取到的机会,你……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抱歉,小鸥。”

鸥大使气呼呼地离开了她的实验室。


如果那时候知道,那是他们之间最后一面,她会不会选择等鸥上了飞船再告诉她自己不去了呢?蓉生物坐在实验室里,看着窗外。

大气污染严重,人类只能呆在有循环空气的室内或密闭空间里,窗外什么都看不见。她想象着在十几光年甚至更远的地方,鸥大使正在和寻找新星球的人一起努力。

至少,不该在临别前惹她生气的啊。

蓉生物低下头,打开了电脑。里面是她和鸥大使在这件半是监狱半是实验室里,被摄录机录下的画面。——因为活体蜜蜂在狭小空间里存活了十分钟,她兴奋地冲过来拥抱自己。

“只要地球有希望,我们就会回来。相信我们,也相信自己。”电视里,宇宙飞船的广告正在播出着。

蓉生物笑了笑,抚摸着电脑屏幕上鸥的脸。

她一直都相信鸥大使说的,要有希望,要有信心。蓉生物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投入到实验中。

她的手边摆着一个电子屏幕,上面是一条当日新闻——鸥大使和OPPO小组寻找星球外生命时遭遇事故,飞船在X5-3222星球坠毁。鸥大使的照片出现的屏幕上,渐渐隐去。




tbc.


这次不虐吧,我尽力了【摊手】


最终帕cp预告:白鸥、鬼鸥、晨鸥、撒鸥,以及……那些年,你鸥挂过的男票/老公,大概叫做NPCx鸥?


透明仔的世界

【管家日记】白鸥

请联系上文【以我之姓】阅读。

·架空
·勿上升
·趁小白狼烧日记本之前请尽快阅读

嗯,外表高冷的女管家鸥的日记本

(一)
XX年X月X日

下雪。
第一次见到小少爷。小少爷咬我了,出血了。

(二)
XX年X月X日

依然在下雪。
小少爷又咬我了,同一个地方,又出血了。

(三)
XX年X月X日

还是在下雪
给小少爷洗澡,有点冷。他好像感冒了,晚上要我抱着走才能入睡。

(四)
XX年X月X日

终于不下雪了。
带小少爷出去玩,他好像很喜欢来回咬飞镖这个游戏。

(五)
XX年X月X日

晴朗
小少爷六个月,是时候断奶了。
没奶喝发脾气,又咬了我。

(六)
XX年X月X日

晴朗
断奶刚满一个月,今天很顺利,没有闹过。
不过好像...

请联系上文【以我之姓】阅读。


·架空
·勿上升
·趁小白狼烧日记本之前请尽快阅读



嗯,外表高冷的女管家鸥的日记本


(一)
XX年X月X日

下雪。
第一次见到小少爷。小少爷咬我了,出血了。


(二)
XX年X月X日

依然在下雪。
小少爷又咬我了,同一个地方,又出血了。

(三)
XX年X月X日

还是在下雪
给小少爷洗澡,有点冷。他好像感冒了,晚上要我抱着走才能入睡。

(四)
XX年X月X日

终于不下雪了。
带小少爷出去玩,他好像很喜欢来回咬飞镖这个游戏。

(五)
XX年X月X日

晴朗
小少爷六个月,是时候断奶了。
没奶喝发脾气,又咬了我。

(六)
XX年X月X日

晴朗
断奶刚满一个月,今天很顺利,没有闹过。
不过好像很喜欢蜷在我怀里打呼噜。

(七)
XX年X月X日

下雨
不能出门,小少爷在家发脾气。
哄他咬我,居然会说“鸥鸥会流血,不咬,呼呼”。

(八)
XX年X月X日

晴。
两岁了,第一次变身。
应该好疼吧,晚上睡不好。只能背着他在卧室里慢慢走。还好人类的牙齿咬上来不会出血,不过那个疤痕应该是好不了了。

(九)
XX年X月X日

下雨。
变成人以后开始学人类的方式走路和吃饭。
抓着勺子太可爱了,就是容易把汤撒的到处都是。刚才又变成小狼舔我的手,说我被汤烫着了。真乖。

(十)
XX年X月X日

多云
带他出门散步,看到别家的小狼都是被抱着的。
他居然跑过来抱我。我说“你太小了”他还转过去生闷气。亲了他一下才好。

(十一)
XX年X月X日

早知道不亲他了。
现在每天都要亲亲。

(十二)
XX年X月X日

晴天。
第一天去上学,小校服穿在身上真好看。

(十三)
XX年X月X日

晴天
原来对狼族来说,交换仆人是很正常的事情。
小少爷,你会不会也把我换出去?

(十四)
XX年X月X日

下雨
今天你一直在看那个小黑狼的女仆呢。是不是打算换掉我?

(十五)
XX年X月X日

晴天
第一次见到他攻击狼族,还是为了我。
虽然这几年都没咬过我了,今晚被咬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很开心。
我也不想离开你。

(十六)
XX年X月X日

十岁。
送了他一只用他的毛做的毛毡狼。他非常生气,扔给我说,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之后怕我不高兴,又回来哄我,还变成小白狼在地上撒娇。我笑着过去抱他,滚在一起,被他压在地上。
我心跳的好快。

(十七)
XX年X月X日

十一岁,他问我为什么不送毛毡狼给他。
我说我以为你不喜欢。
他说他要。
晚上我在壁炉前面给他缝小狼,他让我靠在他的身上,很暖和。真想以后都可以这样。

(十八)
XX年X月X日

十二岁,我的小白狼,你已经快要成为大人了。
照旧送了一只小白狼给他。他很喜欢,现在垫着脚已经可以亲到我的脸。

(十九)
XX年X月X日

十三岁,他已经快跟我差不多高了。
晚上睡觉抱着他有些艰难。他说他来抱我,尝试着把我从地上抱到床上,成功之后笑的合不拢嘴,说,我已经是大人了。

(二十)
XX年X月X日

十四岁。
攒了一柜子的小狼了。我说你十八岁之后成家,以后妻子每年也会给你做毛毡狼。
他说鸥鸥我要娶你。

(二十一)
XX年X月X日

十五岁,成人礼。
我的小白狼,恭喜你正式长大了。你很快就要订婚了。
我把毛毡狼送给他,他抱着我说鸥鸥我想和你在一起。他已经快要比我高了。

(二十二)
XX年X月X日

这大概是我们之间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虽然是落在肩膀上的。

(二十三)
XX年X月X日

小白先生开始工作了。西装很帅。
但在我面前还是像小孩,抱着我说鸥鸥我好累,想出去玩。

(二十四)
XX年X月X日

睡不着,还有两天就要离开他了。我的小白狼。

(二十五)
XX年X月X日

我该告诉他吗?

(二十六)
XX年X月X日

不管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哪怕只有今晚。

(二十七)
XX年X月X日

他睡的很沉,我从他臂弯里起身他都难得没醒。
开了窗,这样我的气味能淡一些。
再见了,我的小白狼。

(二十八)
XX年X月X日

居然怀孕了。
应该会生下小狼吧。不知道会不会和他一样乖?

(二十九)
XX年X月X日

脚抽筋,今天出去买东西坐在路边休息的时候差点哭出来。
我的小白狼,你现在还好吗?

(三十)
XX年X月X日

破水了。
三只,两个哥哥一个妹妹,还不会睁眼睛,也没有什么毛。不知道会不会和他一样是白狼。
你现在还好吗?

(三十一)
XX年X月X日

我自己也可以照顾他们的。我可以的。
不许哭。

(三十二)
XX年X月X日

三兄妹都白的发亮,但他们总在地上滚得一身泥。
不像我的小白狼,他们从来不咬我。可能是因为互相有伴,而当初,我的小白狼身边只有我。我也只有他。
你现在还好吗?

(三十三)
XX年X月X日

我的小白狼,你回来了。

(三十四)
XX年X月X日

三个小崽要变身了。
我的小白狼变成狼,身上骑着三个人形宝宝带着他们在家里到处跑,逗得我直笑。
后来跟我告状,说哥哥妹妹扯掉他身上的白毛。我说你当父亲了还跟孩子置气。他说我就是想跟孩子妈撒娇。

(三十五)
XX年X月X日

我的小白狼今年收到了第三十只毛毡狼。
我问他,变成平民,滋味怎么样。
他说,你在就好。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