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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薛之谦的音乐创作,我们需要知道的一些常识

又出事了……我他妈都习惯了……


我习惯了自从李某引发的风波开始,一波又一波的键盘侠;我早已认清了了打字不需要成本这个事实;我也习惯了我爱的人挺身而出面对洪流的样子……我觉得这样的他世界第一帅气性感男子汉

我知道这回被诽谤的是《认真的雪》,先不说这首歌,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应当是常识:薛之谦写歌的风格(作词和作曲)从2013年起到现在几乎完全没有变化…… 他的作词有很明显的属性和特征——文采并不出色,少见华丽词藻和高级表述(如林夕),歌词内容多为大白话,但是对情感敏锐洞察所以就是能写到人心里去——以上为薛之谦的作词习惯。

他的作曲习惯就更明显了——从音乐学术角度来看,很平庸,可以说作曲单独...

又出事了……我他妈都习惯了……


我习惯了自从李某引发的风波开始,一波又一波的键盘侠;我早已认清了了打字不需要成本这个事实;我也习惯了我爱的人挺身而出面对洪流的样子……我觉得这样的他世界第一帅气性感男子汉

我知道这回被诽谤的是《认真的雪》,先不说这首歌,有一件事我一直觉得应当是常识:薛之谦写歌的风格(作词和作曲)从2013年起到现在几乎完全没有变化…… 他的作词有很明显的属性和特征——文采并不出色,少见华丽词藻和高级表述(如林夕),歌词内容多为大白话,但是对情感敏锐洞察所以就是能写到人心里去——以上为薛之谦的作词习惯。

他的作曲习惯就更明显了——从音乐学术角度来看,很平庸,可以说作曲单独拎出来完全不出彩。还有就是听起来都差不多调子,这是因为他绝大部分作曲用的音程跨度都是一样的(主歌转副歌直接升八度,副歌中每次都使用增五度),完全按照流行歌曲标准格式(主-副-主-副-副)——以上为薛之谦的作曲习惯。

总结了他的个人风格特征,我想说明的道理是:假如他哪天抄袭了,那肯定一看就能看得出来不是他写的


我用手机打完这么多字……现在的感觉是:这还用的着再回答为什么他的作品为百分百真实原创吗……这还用得着解释吗…?

然后现在居然有人说《认真的雪》是抄袭? 用脚趾头想想,2005年的薛之谦哪来的后台给他抄袭?他干嘛要抄袭?他有先知能力预言到这首歌会红?这个诽谤的扯淡程度简直跟前几天说王源整容那个人一样,路人听了都笑出声。

世界上本来就有很多人没脑子。我们永远都无法跟没脑子的人讲逻辑。所以激动啥子呢……🤷‍♀️

陆卷儿(约稿中)

【明星大侦探第八期狼人前传衍生】《Bro》(上)

(狼人兄弟/甄英*甄博)赵英博水仙同人

  1
  
  甄博八岁那年生日的前几天,他借着窗外明亮的月色,透过自家地下室的缝隙,偷看到里面锁着一只小狗。
  小狗在暗室中,他看不太清具体形容,只模糊看见它口中塞着什么东西,正暴怒地冲撞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甄博有些害怕又很好奇,下意识想叫自己的哥哥来陪他。只是父亲说今晚要和哥哥说话,不允许自己乱跑。
  他看这小东西可怜,思考了一会儿,顺着门缝丢进去一颗自己藏起来舍不得吃的糖球。
  
  他看见小狗先是一爪踩碎了糖球,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用爪子拍了拍,鼻子拱上去想吃。只是碍于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焦急得原地打转。
  甄博看得有...

(狼人兄弟/甄英*甄博)赵英博水仙同人

  1
  
  甄博八岁那年生日的前几天,他借着窗外明亮的月色,透过自家地下室的缝隙,偷看到里面锁着一只小狗。
  小狗在暗室中,他看不太清具体形容,只模糊看见它口中塞着什么东西,正暴怒地冲撞铁链,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甄博有些害怕又很好奇,下意识想叫自己的哥哥来陪他。只是父亲说今晚要和哥哥说话,不允许自己乱跑。
  他看这小东西可怜,思考了一会儿,顺着门缝丢进去一颗自己藏起来舍不得吃的糖球。
  
  他看见小狗先是一爪踩碎了糖球,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用爪子拍了拍,鼻子拱上去想吃。只是碍于嘴里被塞了东西,只能焦急得原地打转。
  甄博看得有趣,却发现窗外的月亮在天上挂得亮堂堂。他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不睡觉挨骂,只好放弃了继续陪小狗待着的想法,咬着嘴唇偷溜回房间。
  
  直到甄博爬上床,小脑袋里还在想,这只脾气不太好的小狗,会不会是父亲送给自己和哥哥的生日礼物。
  
  想到哥哥甄英,小小的甄博就高兴起来。他摸了摸口袋里只剩下一颗的糖球,决定等哥哥明天早上起床,就把这一颗糖送给他,自己不吃也没关系。
  
  躺在之前由于是两兄弟一起睡而有些逼仄,现在却大得发空的床上,小甄博揉了揉自己金红色的头发,翻了个身,拱在被子里睡了。
  
  第二天,甄博准时醒过来。却还是习惯性眯着眼睛,等着五分钟后他的哥哥温柔地叫他的名字,把他唤醒。
  
  等了大约十分钟,还是没有动静。甄博疑惑地睁开眼,看见甄英躺在自己身边,紧闭双眼,好像睡得正香。
  
  “臭哥哥……”甄博还是头一次看见平常自律的哥哥睡懒觉,他伸手揪了一下甄英与自己相比更接近于红色的额前刘海儿,贴在他耳边叫他,“该起床啦!”
  
  甄英听见声音,皱起眉头,勉强把眼睛睁开一点,看着闹腾自己的弟弟,黏糊着声音道:“别闹……我难受……”
  
  “哥哥你生病了吗?不舒服?”甄博一张小脸上写满关心,伸出肉肉的小手贴上甄英的额头,“不发烧啊。”
  
  “就是太累了。”甄英又往被子里缩了缩,整个人几乎拱到甄博怀里,“父亲说今天我们可以多睡一会儿。”
  
  “真的?”甄博立刻高兴起来,“今天可以不用去农场帮忙干活儿了吗!”
  
  “……或许。”甄英小声嘟哝,又道,“你给我塞了什么?”
  
  “糖球啊。”甄博看着哥哥被糖球撑得鼓鼓的腮帮子,笑得很高兴,“面包店的晶晶妹妹送给我的,我就剩一块了,给你吃。”
  
  “我吃过了。”甄英一副很累的样子,说话有气无力,“还给你吧,你还没吃过呢。”
  说完,把糖球推到舌尖,向弟弟示意。
  
  甄英甄博两个人毕竟还小,正是什么都不懂的年纪,甄博看哥哥愿意把糖球让给他,也不管他为什么说吃过,喜滋滋地伸出小舌头,从哥哥双唇间衔过还温热的糖球,幸福地把自己卷进被子里。
  
  甄英紧皱的小眉头舒展开,露出一点笑来,抓住弟弟的一只小手握在掌心,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2
  
  日子过了一个月,两兄弟的生日也早过完了,甄博却再没看见过地下室中那只小狗。
  他不敢问父亲,更没理由问哥哥,他想不通,也就把这件事埋在心里。直到月亮缺了又圆满的那一天。
  
  那天父亲把甄英和甄博叫到面前来,这个憔悴的中年男人轻轻拍了拍甄博软软的发顶:“以后你和哥哥换一下,你逢单日出门,你哥哥双日。”
  
  “那我今天是不是可以再去找晶晶妹妹玩儿了?”甄博并没看见父亲复杂的目光,拉住甄英的手摇晃着,“哥哥,等晚上我回来给你带面包吃!”
  
  甄英小小的手掌回握住弟弟的肉手,甄博没有看到他唇边慢慢变尖的犬齿:“弟,今天晶晶妹妹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你自己玩儿吧。”
  
  甄博一向相信哥哥,他不让自己去,自己就不去。想了想,他就去了农场,想找潘哥哥玩儿。
  
  “潘哥哥怎么也不在呀!”甄博气得嘟起包子脸,气鼓鼓地回家了。
  
  回家已经是月上中天。甄博却发现哥哥不在房间里,而父亲的房门关得紧紧的,里面隐约传来铁链的响声和某种野兽的咆哮。
  
  甄博担心得不得了,悄悄掰开木质窗框的一个边角,探头看去。
  
  “啊——————!”
  狼人八岁化形,此后的所有月圆之夜都会化身为狼。
  
  甄英第二次化形,意识昏沉。几乎凝成实质的兽性控制着他的神志,哪怕小小的红毛狼崽已经被铁链锁住,却也用力挣扎,它尖利的爪尖不住勾挠着地板,瞪大的狼眼血样赤红,往常总是抿着的红润唇瓣此时张开,露出口中泛着寒光的一口狼牙。
  
  甄博吓坏了,他清楚地看见父亲伸出手想摸一摸小狼崽的头,却被它差点咬到手腕,只得拿来一件旧衣服,团成团塞进它嘴里。
  
  甄博就这样瘫在地上,脑海里不住闪烁着“狼人”两个字。
  自己的双胞胎亲哥哥,是个狼人?
  自己那总是温柔笑着,会陪自己玩闹,偷偷把好吃的留给自己的哥哥,是个狼人?
  
  兄弟俩极度相似的外貌让他无法怀疑哥哥的身份,他仔细回忆着自己母亲的模样,红发,皮肤白皙,力气很大。
  忽然,甄博想起,一个月里总有那么一天,自己和哥哥会被父亲借着干农活很忙的借口送到村长家待上一宿。只是自从母亲去世,父亲再也没有这样做了。
  
  不知过了多久,圆盘似的月亮慢慢落下去,那只红毛狼崽体内的潮汐之力缓缓减弱,它脱力地倒在地上,手腕脚腕处被铁链磨出的伤口慢慢地流着血,身上的毛发渐渐消失,露出原本纤细的身体,狰狞的狼吻也向回缩,变回甄英那张还很稚嫩的小脸。
  
  甄农场主看儿子恢复人形,解开他身上的铁链,抱起瘦小的儿子,轻轻拿出他嘴里塞着的旧衣服,把他昨晚因挣扎而掉落的毛发一一捡起收好,放进一个木盒里。盒子里除了甄英两次化狼掉下的仍细嫩的金红色毛发外,更多的还是暗红色的更长些的毛,看起来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长长地叹一口气,抱着儿子打开房门,却发现自家小儿子靠在门边睡着了,脸上是残留的泪痕。
  
  听见门声,甄博醒过来,下意识往门里看。
  
  “父亲……”小儿子的声音低低的,仔细听好像还在发抖,“哥哥他……”
  
  甄英迷迷糊糊也听见弟弟的声音,挣扎着从父亲怀抱里下来,晃悠悠地往弟弟身边走,伸出手替他擦哭花的小脸:“弟弟,我是狼人,你怕我吗?”
  
  “我不怕。”甄博忍着一包眼泪,抬起胳膊抱住甄英,还带着哭腔,“哥哥你昨晚是不是很疼……”
  
  甄农场主看自己的两个儿子哭唧唧地抱在一起,刚刚皱起来的眉头也松开了。他蹲下身,把两个小家伙都抱进怀里,挨个亲亲他们的脑门儿:“孩子们,这是我们家人的秘密,以后我们谁都不说,就我们三个知道,好不好?”
  
  “好!”甄博点头,把哥哥擦伤的手腕小心翼翼地捧着,轻轻吹了吹,“不痛,哥哥不痛了哦!”
  
  “以后给你做几个护腕。”甄农场主心疼地把儿子放到床上,吩咐甄博,“给哥哥上药,我去农场了。”
  
  “好!”甄博把哥哥的袖口裤脚都卷起来,还像小大人似的摸了摸甄英红色的头毛,“哥哥在这里等我一下!”
  
  父亲离开了,甄博正撅着小屁股从抽屉里掏伤药。
  床上躺着的甄英看着弟弟忙碌的背影,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嘶哑:“弟弟,你不怕我?”
  
  “你是我哥哥呀!”甄博手心捏着药膏,踢掉鞋子爬上床,趴在哥哥身边,给他涂药,“哥哥是不会伤害我和父亲的,我相信你!”
  
  “但是我……”
  甄英还想说些什么,却被甄博打断了。
  
  “哥哥,”小孩的脸蛋绷得紧紧的,满眼认真,“你不要担心,也不要害怕。就算你不小心咬了我,我也不会怪你的!”
  
  “好啦!”甄博给甄英的伤口缠上纱布,又拽出被子给哥哥盖好,“你昨天肯定累了,好好休息,我在这陪着你!”
  
  说完,小孩撅起嘴巴,嘟着唇在甄英头顶亲了一下,就像父亲刚刚做的那样。
  
  甄英的脸忽然红了,他比常人灵敏许多的耳朵也烧得厉害,耳尖微微动作。
  想了想,甄英掀开被子,把弟弟也裹进来:“一起歇一会吧。”
  
  “嗯!”甄博小心地翻身,争取不碰到甄英的伤口,把小脑袋抵在哥哥胸口,小手攥住哥哥衣角,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甄英低头看着拱在自己胸前的软软一团,平常总是淡漠的眼神也多了分笑意。用唇轻轻碰碰弟弟翘起来的金红色呆毛,也闭上眼睛,很快进入梦乡。
  
  两个小孩像两只幼兽,在小小的木头床上睡得很香,好像他们的未来会这样一直走下去,没有人打扰,永远平静而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