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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极了

[all极]我被公司打压穿越归来准备摆烂却被兄弟们宠上天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9.


闹剧终归要告一段落的。


可能是为了补偿我和我的宝贝粉丝们受到的伤害,公司破天荒的允许我多发几条微博,甚至还说要给我安排一个cover。


我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上一世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事。


但是当我被带到拍摄场地的那一刻,好吧,我相信了。


同样要拍单人cover的余宇涵跟我一起来了,因为我们用的同一个场地,时代峰峻你扣死了。


前半段的录制还算顺利,中场休息的时候我...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9.


闹剧终归要告一段落的。


可能是为了补偿我和我的宝贝粉丝们受到的伤害,公司破天荒的允许我多发几条微博,甚至还说要给我安排一个cover。


我觉得很不对劲,因为上一世根本就没有这么好的事。


但是当我被带到拍摄场地的那一刻,好吧,我相信了。


同样要拍单人cover的余宇涵跟我一起来了,因为我们用的同一个场地,时代峰峻你扣死了。


前半段的录制还算顺利,中场休息的时候我偷溜过去看了余宇涵,别说,还挺帅。


后半段录制开始之前我就跟余宇涵一起聊了会儿天,拍了拍风景什么的。


直到工作人员叫我过去整理着装。


我看着面前熟悉的工作人员姐姐,突然想到上一世就是她帮我整理了一次衣服,被不怀好意的人拍下来发到网上去了。然后无数的人造谣我在跟她谈恋爱,公司也不发声明澄清,我贫白无故遭了好一顿骂。


搞笑,我“钮祜禄·张极”会重蹈覆辙吗?


于是我婉拒了那个工作人员,并且在她有些不解的眼神下,径直走到了余宇涵旁边。


“小余,帮我弄一下衣服呗。”


余宇涵显然有些吃惊,他看了看我刚刚因为跟他打闹而有些凌乱的头发,又看了看我略微有点翻起的衬衫领子,似乎进入了沉思。


“额,我不会啊。”


我没忍住漏出了疑惑的表情,好哥哥你17了你跟我说你不会整理衣服和头发吗,尊嘟假嘟。


“你好笨”,我嘟囔了一句,“我给你示范一下。”


说完,我帮余宇涵整理了一下衬衫领子,顺便帮他把翘起来的呆毛压了下去。


“看懂了不?”


他有点木讷地点了点头,但是还是迟迟没有动手,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莫名有些脸红。


于是一个奇怪的想法出现在我的脑子里:他害羞了。


虽然我一直知道他是个很容易不好意思的小男孩。可是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而且他现在不理我,我很尴尬啊。


“哎呀~”,我拖了一个很长的尾音,“求求你啦~帮我整理一下。”


这下余宇涵绷不住了,他用飞快的速度帮我整理好了衣服并且捋顺了头发,然后又飞快地转过身背对我。


“好、好了。”


“余宇涵先生,我可以采访你一下你在害羞什么吗?”我还是忍不住发问了。


“不是啊,不是”,余宇涵慌忙摆手,“不是害羞,是尴尬。”


好吧,就听你这次狡辩。毕竟确实没什么好害羞的,一起睡觉不都是家常便饭了。


见我没再追问,余宇涵说了句他要去录制了,就飞速逃离了现场。


我感叹,不愧是纯爱战神,对我也这么纯爱。


不过也多亏他了,我躲过一劫。



半个月后,我总算知道了什么叫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我明明已经尽量不跟我身边的任何女性(除了啵啵)接触了,却还是不断的有人传播我的恋情瓜。


真是怪了个屁了,我整天训练学习带啵啵都来不及呢,哪来时间谈恋爱。


不过刷到的次数多了,我也就对这一场场根本不存在的恋爱免疫了。但是朱志鑫他们好像很不爽。


“这你粉丝不要求公司发声明?”这是朱志鑫。


我扯了扯嘴角,亲爱的,你觉得公司会听吗?


“我已经收集了六个你的恋情瓜了,再多一个就能召唤神龙了。”这是左航。


我:知道了,玩去吧。


“真的假的,你真谈了?那我们怎么办?”这是苏新皓。


我对他进行了温柔的抚摸然后告诉他我要是真谈了那他就跟郑远航谈了。很恶毒我知道,谁让我是钮祜禄·张极呢。


“跟他们分手吧,跟我谈。”这是张峻豪。


是这样的好弟弟,我是对于你经常的骚扰有点摆烂了没错,但我觉得我应该目前来说还是一个直男,婉拒了哈。而且,我没跟任何人谈任何恋爱!


就这么又过了几天,无聊的重复我那两点一线的倒霉生活的同时还时不时听到一些我本人都不知情的消息。


比如说,有一天,童禹坤问我我跟朱志鑫是不是真的在谈。


我当时刚刚从声乐教室里逃出来准备喝口水摸一会儿鱼,结果听到他这个问题一口水喷了出来发出了一声巨响,声乐老师出来把我抓了回去。


下课后我才逮到机会找童禹坤仔细聊一聊。在得知这个该死的消息是朱志鑫自己传播的的时候,我一怒之下怒了一百下。但是我找他理论了他也不听,于是我一怒之下怒了一千下。


再后来,这个消息又多了很多个男主,在童禹坤第无数次过来我问你和谁谁谁是不是在谈的时候,我陷入了沉思。


我的好兄弟们,你们怎么了?


我是穿越回来摆烂的,不是穿越回来当娇妻的!


——未完待续——



我要极了

[all极]我被公司打压穿越归来准备摆烂却被兄弟们宠上天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8.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海边的旅行也在三天后告一段落。

  

而我,大帅哥张极,现在坐在返程的飞机上,刚刚被告知一落地就要回公司备采,现在特别想跳下去跟这个世界一别两宽。


道理我都懂,但是当初跟我说取消演唱会前的采访的时候,没跟我说会放到演唱会后一起啊!


本来还以为这一世不用经历那种尴尬的场面了。


想起来就无语,上一世就因为在采访时说了一句觉得黄耗和郑远航对我没什么影响,因...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8.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海边的旅行也在三天后告一段落。

  

而我,大帅哥张极,现在坐在返程的飞机上,刚刚被告知一落地就要回公司备采,现在特别想跳下去跟这个世界一别两宽。


道理我都懂,但是当初跟我说取消演唱会前的采访的时候,没跟我说会放到演唱会后一起啊!


本来还以为这一世不用经历那种尴尬的场面了。


想起来就无语,上一世就因为在采访时说了一句觉得黄耗和郑远航对我没什么影响,因为我有绝对实力。郑远航那个破防哥直接在我练习的时候内涵我。


他都要踩到我头上了,我就提醒提醒他别叫嚣多干事。结果被说扯头花。我明明是被扯的那个吧,到底有谁懂我的无助?


不过话说回来,他是真的又茶又蠢的,怎么敢亲口在采访的时候说自己内涵过我的,活该挨骂。


发生这样的事情总归是不好的,但是我也阻止不了他说自己是三唱一。


拉倒吧,不好就不好吧,我还是要说我自己是绝对实力。大不了他嘲讽我之后我不在镜头面前说他什么就是了,忍一时风平浪静。我直接把自己塑造成无辜小白兔。


到时候我就要看看他嘲讽我那件事被爆出来之后他要怎么收场了。


五十我还是在采访问到觉得黄耗和郑远航的到来对我有什么影响的时候回答了:“没什么影响,因为绝对实力。”


我也确定郑远航会在这次采访里说自己是三代唱歌第一,更确定他会在三天后我训练的时候,过来阴阳怪气一句:“我来看看我们绝对实力。”


不出意料,三天后,在我声乐课正要开始的时候,郑远航故意路过门口,用大家都能听到的声音说了那句话。


跟我一起上课的本来还在讲小话的几个人瞬间失声了。


朱志鑫首先拍了拍我的手腕示意我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笑着看了眼朱志鑫,点了点头。


我本来就没打算理他,这件事已经是他作妖作的相对来说收敛的了。上一世就是没看清他的真面目,还想着跟他争论,结果正好遂了他的意,这次可没那么好的事了。


我没想到的事,郑远航看我没理他,又把那句话重复了一遍。


我皱了皱眉头,是真的觉得他有病。


可能是看我皱眉了,朱志鑫往郑远航的方向甩了个白眼,然后凑到我耳边对我说:“这你都能忍?”


我也凑到他耳边:“他都复活者了,我让让他。”


刚跟朱志鑫咬完耳朵,刚刚去上厕所姗姗来迟的张峻豪看到门口站着的郑远航顺口问了他一句在这干嘛。


我是真没想到郑远航直接回答他:“来看看我们绝对实力。”


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我再忍。


同时我也是真没想到张峻豪扯了扯嘴角然后微微俯视郑远航说了句:“哦,那你好好看看好好学学吧,下次考核别鸡叫了,难听死了。”


说完这句话,张峻豪直接略过郑远航走了进来,然后假意问我们:“他在这多久了,碍事。”


“碍事”两个字他说地格外大声。


“就是啊,三唱一没事做吗?”一旁沉默了很久的左航缓缓开口。


我震惊,哥几个是真敢说啊,不怕他在镜头前内涵我们孤立他吗。


不得不说,就他这个三茶一的样,这种事他是真的干的出来的。


于是我开始打圆场。


“人都来齐了,开始上课吧老师。”


听到我这句话,老师才从看戏的状态中回过神,附和着说开始上课。


之后的采访里,被问到关于他的问题我都是点头微笑随便说几句含糊不清的话应付了过去。


而他还是把自己挑衅内涵我的事情在采访的时候说了出来,并且进行了“道歉”,还顺便让我们这些唱担不要跳脚。


蠢到家了。


这时候的风向就与上一世不同了。上一世因为我和其他唱担的回击,一直有一部分人站在郑远航那边的人攻击我们。但是这一世,我在没有回击他的同时,也劝其他几个人别回应他。所以在他主动挑明自己扯头花之后,火力几乎都集中到他一个人的身上,当然除了小部分跟他一样蠢的。


那几天他天天挂着张脸,别人可能不知道怎么了,但是我可是清清楚楚。


无非就是sj粉圈结果看到都是在骂他的不高兴了呗,自作孽不可活。


真以为谁都跟他一样蠢了,我可是重来一次的人了好吧。

  

什么绿茶什么白莲花,统统不是我的对手!


——未完待续——


ps:海边旅行我到时候也当番外写吧。这个系列后面的剧情可能都不会太完整,我本意就是贴近现实写,但现在能参考的物料太少了。以后可能就是有什么想写的点才会更新正文,时间线我会尽量串起来。你们就当爽文看吧。

最后谢谢大家喜欢,我爱你们所有人。

我要极了

番外2[all极]我被公司打压穿越归来准备摆烂却被兄弟们宠上天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番外:当我穿越成了时代峰峻老总2

(番外与正文无关)


左航和张峻豪来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在跟朱志鑫争论为什么他不是皇后。他觉得自己长的最帅粉丝最多跟我最亲就应该是皇后。


我捂上耳朵不听他念叨,坚决表示啵啵才是皇后。小狗母仪天下这很正常吧,不正常吗?


结果就是左航和张峻豪走进来的那一刻,朱志鑫正在骂我负心汉。


他们两个的表情瞬间从微笑变成了震惊。


“大胆朱志鑫,这么跟张董讲话,你不要命啦!”左航谴责...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番外:当我穿越成了时代峰峻老总2

(番外与正文无关)


左航和张峻豪来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在跟朱志鑫争论为什么他不是皇后。他觉得自己长的最帅粉丝最多跟我最亲就应该是皇后。


我捂上耳朵不听他念叨,坚决表示啵啵才是皇后。小狗母仪天下这很正常吧,不正常吗?


结果就是左航和张峻豪走进来的那一刻,朱志鑫正在骂我负心汉。


他们两个的表情瞬间从微笑变成了震惊。


“大胆朱志鑫,这么跟张董讲话,你不要命啦!”左航谴责他。


“就是!不要命啦!拖出去打了!”张峻豪附和。


“我看谁敢动我!”朱志鑫用力一拍我的桌子。


不是,这桌子我都没拍过呢。


我心疼地摸了摸我的小桌子,然后轻轻打了一下朱志鑫的手。


“搞什么,朱贵妃,端正你的态度,不要对我的桌子动手动脚!”


“丞妾遵旨。”


“靠,你们在演什么戏?”左航和张峻豪一时语塞。


我笑他们见识太浅,不然怎么跟苏新皓一个反应。


“他刚登基,你们理解一下他。”朱志鑫先我一步开口帮我解释了,不愧是我的贤内助。


他这么一说,左航和张峻豪也心领神会,点头表示自己懂了。


“那皇上找我们来是?”左航开口问。


“哦,也没什么,听说你们有个双人舞台?”


说起这事,还是今早在洗手间偷听员工聊天的时候知道的。其实我作为老板应该谴责他们工作时间聊八卦的,可是我也爱听啊。


“对啊”,张峻豪听到我问这个立刻直勾勾地看着我,脸上还带着笑,“张极,你去说一声噻,让我们两个麦麸,不如把我们鲨了。”


左航也看向我连连点头,一副很希望我同意张峻豪的请求的样子。


但是我不。人这一生中还是需要一些恶趣味的,比如说看我的两个好兄弟麦麸。


“哎,我也想啊”,我装出一副很想帮他们但是又无能为力的样子,“但是我也不能滥用职权吧。”


“可你刚刚才动了番位。”左航有些无语。


“所以现在不能再动你们了啊,爱妃,体谅一下朕吧”,我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你们也知道的,高处不胜寒啊。”


“那你叫我们来干嘛?”张峻豪的笑容消失在脸上。


“不干嘛,想你们了”,我给了他们一人一个飞吻,“回去吧,去把余妃叫来。”


“顺贵人去就行了”,我又补充道,“航贵人你去看看我让陈春会给我换的奶茶怎么还没到,他是不是不想干了。”


“等等”,张峻豪发现了盲点,“我们是贵人,凭什么余宇涵是妃?”


“我跟他这么多年室友,老夫老妻了,偏爱他一点是自然的。”我说着点了点头,对自己的话表示肯定。


“哼哼”,左航笑了一声,“最好别是因为你打不过他。”


“什么话”,别戳穿我我很尴尬的啊,“快去快去,该干嘛干嘛去。”


刚忽悠走左航和张峻豪,余宇涵人影还没看到呢,郑远航倒是不请自来了。


“丞妾要告发朱贵妃与苏妃私通秽乱后宫。”


我嘞个豆,这下谁还分得清瓜6和郑远航啊。


“说什么东西呢”,朱志鑫当着我的面对他翻了个白眼,“我们和皇上的关系也是你能挑拨的?”


我拍了拍朱志鑫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拿出凭证。”我看向郑远航。


“我刚刚看到苏妃给朱贵妃发信息,约他晚上一起吃饭。”


“啊?就这啊”,我有些沉默,“我以为他俩当你面亲嘴了呢。”


“不是……皇……”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被我打断了。


“朱贵妃和美妃,记住了啊,是美妃,别叫错”,我提醒他,“他们两个关系好我是知道的,一起吃个饭也很正常,怎么了,你羡慕了?”


妈呀真服了当初也不知道谁说的并不一定要融入,现在给我整这死出。


“没别的事就训练去吧”,我摆摆手示意他离开,“别在这儿整这些,乌七八糟的本来上班就烦。”


很显然郑远航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因为他出门的时候好像还瞪了我一眼。


嗬,这俩大灯泡不仅会视监粉圈,还会瞪人呢,了不得了不得。


郑远航刚走,陈春会就端着一杯奶茶进了我办公室。


“张董,您要的奶茶。”


我接过他递给我的奶茶,然后转手塞给了朱志鑫。


“朱志鑫你喝了吧”,我又转头看向陈春会,“不想喝奶茶了,你去给我买瓶三得利乌龙茶吧。”


“要三里屯那家罗森里的,一小时之内要送到我手上,懂了吗?”


陈春会想说什么,但是被我一个眼神吓了回去,只好点头答应了我的要求,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你这要求,够无理。”


“我当然知道,就是越无理越好,我就是要让他敢怒不敢言,憋死他!”


——未完待续——


ps:郑远航原型是djx,用原名总感觉不太好所以随便用了一个。  

(有什么想看的情节可以评论,我会尽量正文或者番外穿插。)

  

  

  

我要极了

[all极]我被公司打压穿越归来准备摆烂却被兄弟们宠上天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7.


演唱会前两天,我们就动身去了广州。


上一世因为选的节目多了点,训练吃力压力太大导致自己很不舒服,在去广州之前先跑了一次医院。当时让工作人员别拍,我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不拍了。结果物料播出了才知道,还在偷拍。


在广州第一天彩排完甚至情绪崩溃在后台靠着朱志鑫大哭了一场。当时我和朱志鑫他们都叫工作人员不要拍了,但是依然被拍了,还发了出去。


我自己难受了不说,粉丝也担心了很久。当时...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7.


演唱会前两天,我们就动身去了广州。


上一世因为选的节目多了点,训练吃力压力太大导致自己很不舒服,在去广州之前先跑了一次医院。当时让工作人员别拍,我天真的以为他们真的不拍了。结果物料播出了才知道,还在偷拍。


在广州第一天彩排完甚至情绪崩溃在后台靠着朱志鑫大哭了一场。当时我和朱志鑫他们都叫工作人员不要拍了,但是依然被拍了,还发了出去。


我自己难受了不说,粉丝也担心了很久。当时真的炸了公司的心都有了。这下谁还分得清公司和私生啊!


还好现在我摆烂了,节目不多了,压力自然也没那么多了。闭上嘴做好我该做的,让粉丝满意就好了。


所以这次第一天彩排完,我们都开开心心的,一起给张峻豪庆祝了生日。我就站在他旁边,笑着祝他生日快乐。


之后的演唱会进行的也很顺利,至少我觉得,我做的还不错。就是要跟某人麦麸实在是要了我的命。所以我故意逃避他的视线,抱一丝啊。


跟上一世一样,演唱会结束后,公司难得地给了我们一段休息的时间。


我们平时玩的好的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要去哪里玩。大家各有各的想法,讨论了半个小时都没定下来。


我一开始安静地在旁边听着,但是突然想到上一世,在我们暑假第二场演唱会结束没多久后,岛国往大海里排放了核污水,轰动了全世界。


我们的大海,也在悲鸣。


“去看海吧,随便哪里,能看到海就行。”我提议。


一开始有两三个人反对我,他们觉得海边去过好多次了,而且太晒太热了,不愿意去。但是最终还是在我的软磨硬泡下同意了。


太好了,我们还能一起去看一次纯净的大海。


约定好第二天就出发,大家都兴奋的一整晚没好好睡觉。


所以准备出发的那个早上,是苏新皓和余宇涵生拉硬拽把我和朱志鑫叫起来的。


余宇涵一个公主抱把我吓得够呛,结果还要吐槽我脚重头轻,气的我一上午没理他。


至于朱志鑫,在接受了苏新皓一波“苏氏理疗”之后,也遭不住起来了。彻底清醒了之后还跟我告状说苏新皓下死手。我笑了笑,对于他们这种小学生式的行为表示习以为常。


解决了我们这两个起床困难户之后,我们四个人才出门跟张峻豪他们汇合。


贴心的左哥已经在我们墨迹的时候买好了一人一份的早餐,在我上车之后递到了我手里,还是温的。


“不是,你的怎么是温的?我的都凉了”,苏新皓摸了摸我手里的早餐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航,你怎么回事?”


“大夏天的凉的就凉的呗”,左航漠不关心地,“大男人吃点凉的多大点事。”


“那张极的怎么是温的?”苏新皓又问。


左航瞪了他一眼:“他的我揣兜里捂着的,你闭上你的嘴吃你的。”


我一边感叹这个左航比上一世那个会照顾人的多,一边心满意足得吃着我温热的鸡蛋饼。


不过大家似乎对左航的双标行为很不满,但是双标的对象是我,他们好像又没那么不满了。反正苏新皓没再说什么,还把他那份鸡蛋饼里的烤肠给了我。


吃完最后一口鸡蛋饼,机场也就到了。


因为是私下出行,所以跟过来的狗不算多,整个安检过程还算顺利。


猜了两轮拳之后,最终定下来我跟张峻豪一起坐,朱志鑫跟苏新皓一起坐,余宇涵跟左航一起坐。


登机之前我千叮咛万嘱咐朱志鑫和苏新皓,别在飞机上吵架。顺便也提醒了余宇涵,别在飞机上跟左航犯贱,不然他会分分钟带上头套变成冷酷杀手。


安排好了哥哥们,我才放心得地在张峻豪肩上准备休息。


“咋样,我比他们靠谱多了吧。”张峻豪带着一脸求夸赞的表情看着我。


“对对对,还是弟弟乖。”



——未完待续——  


补一个看文须知:时间段和事情跟现实不可能完全相同,有的事情有专指的人有的只是伏笔或者什么都不是。全文总体来说还是ooc的,所以不要上升!!!

  

我要极了

[all极]疗愈系才不是食物链最底端呢

内含:禹极  志极  涵极  豪极  润极  航极

甜文但是ooc!!设定参考《萌学园》 勿上升!

全文6.6k   可能有逻辑之类的对不上的地方


  

魔法学院有四个系,分别是动物系,自然系,超能力系和疗愈系。


疗愈系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帮助别人治疗伤痛,包括心理上和生理上的。


疗愈系有它的缺陷,除了部分极有天赋的人可以衍生出攻击技能之外,其他人几乎没有魔法攻击能力。


所以如果把各个魔法系比作一个食物链,疗愈系必定在食物......


内含:禹极  志极  涵极  豪极  润极  航极

甜文但是ooc!!设定参考《萌学园》 勿上升!

全文6.6k   可能有逻辑之类的对不上的地方



  

魔法学院有四个系,分别是动物系,自然系,超能力系和疗愈系。


疗愈系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帮助别人治疗伤痛,包括心理上和生理上的。


疗愈系有它的缺陷,除了部分极有天赋的人可以衍生出攻击技能之外,其他人几乎没有魔法攻击能力。


所以如果把各个魔法系比作一个食物链,疗愈系必定在食物链底端。


好巧不巧,张极就是疗愈系的魔法学员,天赋也不够他练就攻击技能,所以他自然而然成了一群人中被保护、被“欺负”的那个。



“张泽禹,你在干嘛?”,本来吃过晚饭两人手牵手在路上散步,张极突然眉头一皱甩开了张泽禹的手,“我早就说过了,再在牵手的时候偷偷对我用读心术,我就这辈子都不让你碰我了!”


张泽禹见小动作被发现,尴尬地挠了挠头。


张泽禹是超能力系的魔法学员,技能之一就是可以读到别人内心想法的读心术。


“我一个有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的人,读我的心干嘛?”


张泽禹看得出张极没有真的生气,就又凑上去拉住了他的手。


“看看你心里有我没。”


“所以呢,有吗?”张极倒也好奇张泽禹到底读出了什么。


“有”,张泽禹笑了笑,但是很快又摆出委屈的表情,“但是不止有我,还有别人,比如说你刚刚就在想朱志鑫。”


“确实是”,张极感叹张泽禹的读心术是真的准,然后又转念一想,觉得要趁机套张泽禹一点话,“那你说,上次你趁我靠在你怀里睡觉的时候偷偷读我心,那时候我在想什么。”


“技艺不精,你睡觉的时候我读不出什么。”


张泽禹对张极从不设防,一向是张极问什么他就老实回答什么。这下可就把他偷偷读张极心的事暴露出来了。


眼看张泽禹露出马脚,张极一下子就把手从张泽禹手里抽出来,双手叉腰挺直了腰板,一副要把张泽禹拖去审问的样子。


“好啊你!说吧,是不是惯犯了!”


“不是”,张泽禹“死到临头”了还要打嘴炮,“我是张极宝宝的芳心纵火犯。”


张极被张泽禹的油麦逗笑了,摆了摆手说出那句他说了几百遍的话,并且给予张泽禹眼神警告之后,张极又主动把手递给他让他牵着。


“那你跟我说说,为什么陪我散步的时候想着朱志鑫。”


“哦,昨天打雷,我害怕,然后他陪我睡的,我就在想怎么感谢他。”


张泽禹真的是要被张极的天真打败了,朱志鑫能跟张极一起睡觉早就开心的找不到北了吧,偏偏张极还在想着要感谢他,朱志鑫这个狡猾的自然系魔法学员!


“等下,昨天没有打雷啊”,张泽禹聪明的脑子飞速运转,“朱志鑫肯定是用魔法让你以为打雷了,他就是想跟你一起睡觉!”


太狡猾了!张泽禹在心里怒骂朱志鑫,用这些雕虫小技得到陪张极睡觉的机会算什么男人!


听了张泽禹的话张极才逐渐明白,原来都是朱志鑫的“圈套”。


朱志鑫一个自然系的可以使用雷电能量的人,肯定可以制造出大小恰到好处的雷声。


“啊!又被他骗了”,张极愤愤的,“一天天不学无术就会骗我,怪不得魔药课不及格!”


张极默默在心里给朱志鑫又记了一笔,并且发誓以后再给他补习魔药课知识自己就是猪。


而张泽禹因为替张极戳破了朱志鑫的小伎俩,在送张极到宿舍门口的时候美美得到了一个香吻。



进宿舍后,张极第一件事情当然是找朱志鑫算账。他搬着凳子坐到正在看漫画书的朱志鑫旁边,嘴里一顿输出,直指朱志鑫用魔法骗自己跟他睡觉这件事是有损道德的。


朱志鑫眼睛看着书,时不时的点点头,像是听了又像是没听的样子,直到张极讲不动了靠到他肩上,才放下书把张极揽进怀里。


“嗯哼,小把戏怎么了”,朱志鑫显然不打算乖乖认错,“有魔法就要用,而且是你胆子太小了,打雷都怕。”


张极听了气不打一处来,挣扎着就要从朱志鑫怀里出来,奈何朱志鑫力气比他大,直接把他牢牢锁在了怀里,还威胁他再乱动晚上就继续召唤雷电吓他。


“我跟你讲”,张极抬头瞪了一眼朱志鑫,像是在威胁他,“再有下次,这辈子你都别想再跟我睡了!”


“这么厉害啊”,朱志鑫表面上看起来被威胁到了,实际上不以为然,“那我改天叫余宇涵刮两阵大风吓吓你。”


“余宇涵才不会吓我呢!”张极这点自信还是有的。


余宇涵虽然跟朱志鑫一样是自然系的魔法学员,但朱志鑫是能召唤并控制雷电,余宇涵则是能召唤并控制风。


由于学院里不让开空调,自然系拥有寒冰魔法的学员又跟自己不熟,张极每到夏天就喜欢黏着余宇涵,让他唤点凉风来解解暑。


所以在张极看来,余宇涵是自然系最好的魔法学员了,肯定不会帮着朱志鑫干捉弄人的事。


“天真”,朱志鑫拍了拍张极的脑袋,“他小心眼子比我还多呢。”


“才不信你呢”,张极撇了撇嘴,趁朱志鑫不注意从他怀里逃了出来,“今晚我就去找余宇涵睡!”


朱志鑫看着毅然决然拿出睡衣准备去余宇涵宿舍的张极无奈的摇了摇头,感叹疗愈系还真的有一种刻在骨子里的蠢萌。



余宇涵一打开门就看到张极拿着睡衣站在自己面前,他有些手忙脚乱地揽过张极的肩把他迎进宿舍,还顺便跟张极说了一下左航这几天都在训练室练习魔法很晚才会回宿舍这件事。


张极耸耸肩:“无所谓,我是来找你的。”


余宇涵又是一愣,能让张极在冬天主动来找他,真是三生有幸啊。


余宇涵受宠若惊有些不知所措,开口还结结巴巴地问张极找他有什么事。


“跟朱志鑫睡一间他老吓我”,张极委屈地瘪嘴,批判朱志鑫的同时还夸了余宇涵一句,“还是你好。”


听完张极这话,余宇涵得意的眼神险些藏不住,就低下头看了眼桌子上的钟。


“那洗澡睡觉?刚好时间也不早了。”


张极乖乖的点了点头,洗漱完之后就换上睡衣窝到了余宇涵的被窝里。


“哇,你被窝好暖和。”


“你可以离我近点”,余宇涵开始拨算盘珠子了,“应该会更暖和。”


夏天整天黏着余宇涵的是张极,现在莫名其妙矜持起来回了句不用的也是张极。


余宇涵第一个算盘没打成,只好默默地关了灯,在张极看不到的地方开始做一些小动作。


“耶?没关窗吗,怎么有风啊?好冷。”


张极突然就觉得有阵阵寒风吹到自己身上,就算把整个人都塞到了被窝里还是觉得冷。


“关了啊”,余宇涵装模作样地往窗口看了一眼,“实在冷的话就往我这儿靠靠吧,会暖和点。”


张极实在是冷了,也顾不上什么害羞腼腆,三两下就挪到了余宇涵怀里,后背几乎紧贴着他的胸膛。


余宇涵偷笑了一下,顺势就把一只手搭到了张极腰上,准备抱着他睡觉。


可能是余宇涵怀里确实暖和,也可能是刚刚被唤来的风又被某人赶跑了,张极很快就没有了寒冷的感觉,舒舒服服的枕着余宇涵的另一只手睡了过去。


余宇涵算盘打成了,偷笑的同时还不忘在刚进入梦乡的张极的侧脸上偷亲一下,然后美人在怀开开心心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上,张极半梦半醒中感觉脸上湿湿的暖暖的,一睁开眼就看到一只小狗在舔他的脸。


再看了看旁边,余宇涵不知道干嘛去了,影子都没留下一个。


张极揉了揉眼睛,把小狗抱进怀里蹂躏了好一会儿,才掀开被子下床。


“肯定又是张峻豪搞来的狗”,张极不理解,张峻豪一个动物系的魔法学员,明明能召唤出狼,却偏偏喜欢召各种小狗来。


张极刚洗漱完,还没来得及穿好衣服,那只小狗突然就叼起了张极的围巾,还很聪明地跳起来打开了门,一溜烟儿跑了出去。


“诶”,张极看到后,也来不及穿好鞋子,披了件外套就冲出去追自己的围巾,还气呼呼地骂了一句,“坏狗!”


张极追到半路,小狗早就没了影子,倒是遇到了刚给他买完早餐的余宇涵。


余宇涵看张极拖沓着鞋子,薄薄的睡衣外面就套了一件不算厚的外套,二话不说就要把他拐回去穿好衣服。但是耐不住张极执意要去拿回他那价值不菲的围巾,只好哄着张极说穿好衣服之后就告诉他去哪找他的围巾。


张极倒也没有多想为什么余宇涵会知道他的围巾在哪,被余宇涵几句温柔得不行的话一哄,直接就乖乖地跟着他回去穿好了衣服鞋子。


“好啦”,张极系完鞋带后站起来笑眯眯地看着余宇涵,“现在告诉我我围巾在哪吧。”


“张峻豪的狗叼走的,肯定在张峻豪那儿呗。”


余宇涵也是无语,张峻豪就喜欢玩这种小把戏,总有一天要把张极惹毛了。话说回来,疗愈系的脾气是真的好啊。


“对哦”,张极恍然大悟,“我刚刚怎么没想到,小余你太聪明啦!”


余宇涵被张极这么一夸还真有点不好意思,毕竟这不是随便动动脑子就能想到吗。


“那我去张峻豪那儿啦”,张极拍了拍余宇涵的肩,“对啦,帮我告诉左航我今晚要来找他玩。”


余宇涵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胡乱说了几句知道了,然后把早餐塞到了张极手里。


“去吧去吧,我也留不住你。”


张极还是看得出来余宇涵吃醋了的,所以抬头在余宇涵嘴上亲了一口之后才溜出了门。


“小余晚点见!”



张极一边吃余宇涵塞给他的早餐,一边在宿舍楼走廊里晃悠,在快要逛到张峻豪宿舍的时候被朱志鑫截胡了。


“干嘛去”,朱志鑫像拎小猫一样逮着张极的后衣领,“别老乱跑。”


“哎呀”,张极拍开朱志鑫的手,“我去找张峻豪要我的围巾!”


“他又搞狗来捉弄你?”


“对啊”,张极狠狠咬了一口手上的鸡蛋饼,用力的嚼了两下,然后含含糊糊地开口,“我的限量款围巾要是出了什么事,他就完了。”


“行,那你去找他算账吧”,朱志鑫看着张极一系列把鸡蛋饼当成张峻豪泄愤的行为无奈地笑了笑,“但是今天晚上必须回自己宿舍睡。”


“知道……诶?”


张极话还没说完,张峻豪突然出现一把把他揽进怀里。


“极哥来找我啊”,张峻豪完全忽视了朱志鑫,笑眯眯地看着张极,“走呗,刚好我舍友不在。”


然后张峻豪全然不顾朱志鑫想杀人的眼神,自顾自得搂着张极进了他的宿舍。


跟着张峻豪走进宿舍后,张极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围巾。


“我的围巾”,张极把围巾拿起来,心疼地拍了拍上面的灰,“张峻豪你让狗偷我围巾干嘛?”


“为了让你光临寒舍,小的只能施此下策”,张峻豪双手合十摆出作揖的样子,“还请张极大人您大人有大量,原谅小的这次吧。”


“哼哼,花言巧语还是你会说”,张极冷笑了两声,还是没打算跟张峻豪计较,“那小狗呢?”


“小狗从哪来回哪去呗”,张峻豪满不在乎的样子,小狗完成了任务肯定就把它送回去了,“要不是为了你,我才不老召唤小狗来呢,同系的人都要以为我没法召唤狼了。”


“切”,张极甩了张峻豪一个白眼,“你那个狼也就那样,还不如狗呢。”


张峻豪听了张极这话忍俊不禁,也不知道是谁在他第一次召唤狼出来的时候,被狼吓得直接整个人挂到他身上。但是出于对张极的宠溺,张峻豪并没有揭穿他,还同意了张极的话并说自己要再努力练习练习。


“所以把我引过来到底干嘛?”


“哎呀,小事”,张峻豪伸出一只手指送到张极面前,“受了点小伤,你帮我治一下。”


张极仔细盯着张峻豪那只手指看了好久,愣是没看出来伤口到底在哪里,最后还是张峻豪指给他看才勉强看到了一个不到一毫米的小伤口。


“张峻豪,你在侮辱我。”


张极失语,这点伤再不治愈都要愈合了,还需要他动手吗?


“你别看这个伤口小,可疼了”,张峻豪摆出这幅可怜巴巴的样子,还吹了吹他那个几乎看不见的伤口。


“别装”,张极不吃他这套,“你自己找个创口贴贴上得了,别来烦我。”


张峻豪还在委屈呢,张极扭头就要走了。张峻豪当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自己好不容易骗过来的哥哥就这么走了,两步就跨到门口挡住了门。


“亲我一下再让你走。”


张极刚想回张峻豪一句想都别想,但是一个字都还没说出口就被张峻豪推到了门上。


张峻豪一只手抵着门,另一只手悄悄伸到张极脑袋后面,按着他的后脑勺就亲了上去。


张极心里暗骂张峻豪不经过同意就亲自己,但是动作上还是配合地回应起来。


“好了好了”,过了一会儿,张极轻轻推开了张峻豪,“要喘不过气了。”


张峻豪有些恋恋不舍地砸吧砸吧嘴,又拖着张极磨蹭了好一会儿,直到张极搬出了陈天润。


陈天润作为疗愈系最有天赋的魔法学员,除了掌握了疗愈魔法之外,还学会了不少可以运用于攻击的魔法,战斗力可以说不比任何一个其他系的人差。会疗愈加上能攻击,就跟拿了大男主剧本一样,学院里基本没人敢惹他。


当然也包括张峻豪。


“去吧去吧,别让润哥等急了。”


张极纳闷儿了,同样都是疗愈系的,怎么自己就没陈天润那样的威慑力呢。



说是用陈天润当借口从张峻豪那儿溜走,实际上张极还真的跟陈天润约好了一起吃午饭,因为在是陈天润的帮助下他的魔法历史学才勉强没挂科。


张极找到陈天润的时候,陈天润大学霸还在翻看疗愈系的魔法书。


张极走过去趴到他肩上,感叹书上的东西他都能倒背如流了还在看。陈天润合上书随口回了句“常看常新”,还顺便在张极脸颊上亲了一下。


“走吧,吃饭去。”


一顿饭吃了两个小时,张极的嘴就没停过,除了吃东西之外,还在喋喋不休地跟陈天润抱怨朱志鑫、张峻豪他们对他的所作所为。


“就是看我打不过他们才欺负我”,说到最后,张极气愤地把筷子往桌上一拍,“一群坏蛋!”


“润润,你说我们疗愈系难道真的是食物链最底端吗?”


陈天润真的很想说不是,至少他自己不是。但是为了不伤到张极的自尊心,陈天润还是点了点头。


“或许吧,毕竟没有什么攻击能力”,陈天润又补充了一句,“但是他们也不是欺负你,就是喜欢你然后逗你玩儿而已。”


张极奇怪陈天润能那么平静得说出“他们喜欢你”这样的话,还替他们说话,陈天润难道不喜欢自己吗?


就这么想着,张极委委屈屈地拿起筷子又往嘴里塞了个肉丸子。


“替他们说话不是因为我不喜欢你啊”,陈天润看出了张极表情不对劲,赶忙开口,“公平竞争嘛,我总不能挑拨离间吧。”


张极听完默默在心里封陈天润为整个学院里最好的人,然后给了陈天润一个飞吻。


张极还用了一整个下午陪着陈天润泡在图书馆里,虽然只是靠在陈天润肩上睡大觉。



张极本来想吃过晚饭再去找左航的,但是想到跟着左航肯定能吃到好吃的,告别陈天润从图书馆出来之后就直奔左航宿舍。


不巧的是左航不在,余宇涵倒是正躺在床上研究刚从张泽禹那儿搞来的小玩意儿。


听到张极以左航会吃为理由来找他一起去吃晚饭的时候余宇涵还抱怨张极偏心,明明自己也很会吃。


张极就说了几句漂亮话把余宇涵哄开心了,顺便还套出了左航还在训练室的消息。


于是抛下余宇涵直奔训练室找左航。


左航听到敲门声打开训练室的门,看到张极兴冲冲地准备拉着他去吃饭,带着些歉意地笑了笑。


“抱歉啊小极,我最近在练一个新魔法,可能不能陪你吃饭了。”


张极啧了一声,倒不是因为左航不陪他吃饭而不高兴,是觉得左航这么废寝忘食地练习,迟早有一天得累趴下。


“你在这儿等我。”


这句话说完,张极就离开训练室往食堂走去。虽然学院的食堂不算好吃,但是填饱肚子还是不成问题。张极打包了两份黄焖鸡,要了四盒米饭,还顺路去小卖部买了两瓶王老吉,才拎着东西返回了训练室。


“左航”,张极在训练室窗边探了个头,“别练了,先出来吃晚饭。”


“来了。”


左航一出去就看到张极手里拎着的东西,接过东西把它们放到门口的桌子上后,伸手揉了揉张极的脸,对着他就是一顿夸。


张极被夸的不好意思了就凑上去用头发蹭了蹭左航的颈窝,示意他可以不用再夸了。


左航也明白张极的意思,停止了嘴上的夸赞之后就自觉打开了刚放到桌上的袋子,帮张极把黄焖鸡和米饭的盖子都打开了才递到他手上,然后把一次性筷子也拿出来递给了他。


“快吃吧,吃完回宿舍去。”


“怎么下逐客令啊”,张极撇了撇嘴,“不能陪我玩吗?”


“我要练新魔法呢,乖啊”,左航摸了摸他的头,“你去找余宇涵他们玩,一样的。”


“你都那么厉害了,还练什么嘛。”


张极这话没说错。左航作为超能力系里唯一一个拥有控制别人行动的能力的魔法学员,又是学院的学生会主席,确实在各个方面都要比别人厉害许多。


“哪有”,左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好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露出了无力的表情,“要是真那么厉害,也不会这个魔法练了一个星期还一点起色都没有。”


左航还是第一次这么力不从心,难免会产生一些负面的情绪。


擅长心理疗愈的张极当然能察觉到这点,他拉过左航的手,手心与他的手心紧紧相贴,在心里默念心理疗愈的咒语。


左航感觉到从手心传到心里的一股暖意,就知道张极又在对他使用疗愈魔法。


松开手后,左航的负面情绪果然少了很多,笑着把张极抱进怀里。


“没有你可怎么办啊。”


“没有我还有润润呢”,张极这时候倒是有点不解风情了,“虽然他心理疗愈这方面确实不如我。”


“不一样”,左航无奈的摇了摇头,“你是最好的。”


“我?我啥也干不成,没你们厉害,遇到危险还要你们保护,平时还要被你们欺负,哪里好了?明明就是食物链最底端好嘛……”


似乎是牢骚没有在中午跟陈天润发完,张极又开始跟左航抱怨了起来。


左航安静地听着,默默把捉弄过张极的人都记到脑子里,准备下次把他们一起收拾了。然后给张极顺顺气,拍拍他的背安慰他。


“乖乖,你才不是食物链最底端呢,你看看他们有哪个能离了你的。”


张极被左航这句话点醒了。对啊,就算他是没有攻击能力的疗愈系又怎么样,自然系,动物系,超能力系的那几个,还有同系但是有攻击能力的陈天润不都喜欢他吗。


于是恃宠而骄的疗愈系魔法学员张极认定:疗愈系才不是食物链最底端呢!至少他张极是站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

  

  


我要极了

[all极]我被公司打压穿越归来准备摆烂却被兄弟们宠上天

重生文 无逻辑  极第一人称视角

内含:志极 豪极 涵极 航极 皓极 其他兄弟情


Capital 6(宝丝别看这章)


之后的训练其实还算顺利,除了我那少的可怜的part以及需要跟某人麦麸我实在是不愿意之外。


不过也好,正好我摆烂。把要做的做好之后还有蛮多的空闲时间。


刚好有一天晚上训练结束的早,我就想着骑车去兜兜风。穿越之前我也喜欢这么做。


张峻豪刚好也没事干,就想陪我去,顺便借我的自行车拍两张微博营业照。我想着有个人陪挺不错的,就同意了。


千想万想没想到,我自行车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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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6(宝丝别看这章)


之后的训练其实还算顺利,除了我那少的可怜的part以及需要跟某人麦麸我实在是不愿意之外。


不过也好,正好我摆烂。把要做的做好之后还有蛮多的空闲时间。


刚好有一天晚上训练结束的早,我就想着骑车去兜兜风。穿越之前我也喜欢这么做。


张峻豪刚好也没事干,就想陪我去,顺便借我的自行车拍两张微博营业照。我想着有个人陪挺不错的,就同意了。


千想万想没想到,我自行车没了。我穿越之前还好好得在那儿呢,这次没了?我请问这么这么认真训练的这几天发生了什么?我那上万块的宝贝自行车呢?


拉着张峻豪上楼问了一大圈,大家都说没看到。最后工作人员调了监控才发现,是被私生偷走了。


一瞬间,我感觉我要当场爆炸了。敢动我宝贝自行车,不要命了?


我几乎是第一时间询问工作人员能不能发微博告知粉丝这件事,然后警告私生别再做出类似举动,这是犯法的!


工作人员转告了上级之后告诉我,高管不同意。


我气的想死,都死吧,大家一起死!


朱志鑫他们看到我生气的样子纷纷过来安慰我,财大气粗的苏新皓直接给我转了五百,说资助我买一辆新的。


在他们的安慰下我心情稍微好了点。


可是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这么大的事,涉及到这么高的金额,公司都不愿意帮我处理。


我睡前跟左航提出了这个疑惑,左航沉默了很久,最后跟我说:


“公司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跟我们有关的事蛮少上心的,真的上心的也就那几个人。”


这我不是看不出来,只是想不明白,难道我们这么多人创造的价值,还不如那一两个吗?


忽然又想起穿越前的一件事。约莫也是这段时间,某队友的快递被偷了,里面装的不过是几十块钱的东西,公司发现后,即使已经隔了一个礼拜了,还是特地给那个队友发了个微博,还特地拟了个声明发出去。


可是在这之前,我和其他队友遇到的一些意外,甚至影响到了我们的人生安全,粉丝大规模的维权,但是公司还是无动于衷。


想到这儿我叹了口气,可能亲儿子和捡来的真的有区别吧。


左航看我还在多想,走到我床边坐下,摸了摸我的头。


“别多想了,想这么多也没用,睡觉吧,明天还要训练。”


我点了点头,或许本来就是不公平的吧。不然,我也不会穿越。



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第二天六点被叫起来的时候我是想毁灭世界的。


得知要跟某队友麦麸的时候,我觉得世界是已经毁灭了的。


不是我说啊,虽然我人好,但是我也是颜控。跟他麦我要假笑四分钟,很累的。


“哎呀,看给你愁的”,朱志鑫好像知道我在想什么,“多大点事,你不是还得跟我麦吗?”


“那能一样?”我反问他。


“啊”,他装出一副吃惊的样子,“难道不一样?难道……你对我是真心的?”


我甩了他一个白眼:“你想多了,你长得帅而已。”


“这样啊”,不知道为什么,一瞬间我感觉朱志鑫有些失落。


但是下一秒他又笑嘻嘻得搂住我:“可我对你是真心的。”


说真的,被他这么一搞我脸颊有点发烫。我穿越之前,那时候他虽然也喜欢跟我待在一起,但是还真没说过这种让人面红心跳的话。


我推开他,警告他再开玩笑就不理他了。


他切了一声,说我就会这一句。


“有本事真的别理我啊。”


然后我就真的半天没理他。最后还是他答应第二天帮我拿外卖我才勉强开口跟他讲了句话。


不过朱志鑫也点醒我了。为了不让我跟某个队友的cp粉真的觉得我和他有什么关系,我决定跟所有人都麦一麦。


比如说勾勾朱志鑫的下巴,摸摸苏新皓的脸,搭搭余宇涵的肩,唱歌的时候多看看张峻豪,下场的时候搂搂左航啥的。


总之就是,演唱会即将到来,加油麦极!

  

(全篇某队友指的都是同一个人)


——未完待续——

  

注:我是个破写文的,但我也有我自己的属性,有我自己偏爱的和讨厌的人。写文只是为了兴趣,也只是为了我喜欢的人和喜欢我的人写。我比较直性子,有啥写啥,可能会让有的人不舒服,但是不写出来我不舒服。以及,我更文的时间和内容大部分时候是不确定的,希望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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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5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我和朱志鑫了。


“我说你们两个起床困难户还要在我这边待到什么时候?”


我刚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到张峻豪站在床边上面无表情得看着我和朱志鑫。我彻底清醒了之后,他才扒开朱志鑫搭在我腰上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咸猪手。”张峻豪瘪着嘴嘟嘟囔囔,可能以为我没听见,又笑嘻嘻地看向我问我早饭想吃什么。


“有啥吃啥呗,话说你嘟囔啥呢?”我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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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5


第二天一早,我醒来的时候床上已经只剩我和朱志鑫了。


“我说你们两个起床困难户还要在我这边待到什么时候?”


我刚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到张峻豪站在床边上面无表情得看着我和朱志鑫。我彻底清醒了之后,他才扒开朱志鑫搭在我腰上的手把我拉了起来。


“咸猪手。”张峻豪瘪着嘴嘟嘟囔囔,可能以为我没听见,又笑嘻嘻地看向我问我早饭想吃什么。


“有啥吃啥呗,话说你嘟囔啥呢?”我逗他。


他有些心虚地摇了摇头:“哦,我说早上好。早上好啊极哥。”


“早上好”,我配合他,“不用叫醒朱志鑫吗?”


我刚问完。张峻豪随手拿起庄上的一个枕头朝朱志鑫扔过去。


“起来了,朱志鑫儿,上班了。”


朱志鑫哼唧了两句,翻了个身,然后,掉到了地上。


我强忍着笑意把他拉了起来:“你以为这床一米八啊。”


他叹了口气,埋怨张峻豪的床太小了。


张峻豪气不打一处来:“好意思说我床小,谁让你们来的,昨晚跟葫芦娃救爷爷一样一会儿来一个一会儿来一个,比恐怖片都吓人。”


“谁让你偷偷摸摸约张极的,人不大心眼子挺多。”左航碰巧路过(他跟我说的),听到张峻豪的话探了个头。


“呵呵”,张峻豪冷笑一声,然后用委屈巴巴的眼神看着我,“极哥,他们欺负小孩~”


朱志鑫和左航双双摊手:“冤枉啊。”


“哟,什么惊天大冤案啊”,洋芋哥闻声而来,“我在楼下车上等了半个小时了,少爷们墨迹啥呢?”


“哎呀,快了,洋芋哥你别急哈”,我一边冲洋芋哥笑一边飞快地跑去洗手间洗漱。


“诶?一起啊张极。”朱志鑫追上我。


“滚,你去另一间。”



到了公司,第一节课就通知我们演唱会还要表演两首我们自己的歌,要不要那两个人加入,由我们十三个人一起决定。


我不被人注意地啧了一声,行吧,也是另一种答应了我的要求。毕竟谁会同意他们两个加入啊。


果然,投票结果是:11:2,最终表演还是我们十一个人。


不过我说,他们两个也是真的好意思投同意的。


课后,朱志鑫他们在那边质疑公司什么时候那么民主了,这种事难道不是一口咬定要郑远航和黄耗加入的吗。


我坐在那边看着他们讨论,没吭声。这可都是我的功劳,不过他们还是别知道比较好,就当我做好事不留名咯。


倒是余宇涵后面两节课一直盯着我看,我以为是因为我早上偷摸吃他的薯片的事情被他发现了,有一丢丢心虚,但也没多想。


直到午休的时候他找到我。


“你跟陈总提的要求,就是不把我们的歌分给他们吗?”


我一愣:“啊?额,不是,你为啥这么想?”


“别骗我啊张极”,余宇涵一本正经得看着我,“我早上来得早,在策划老师的桌子上看到了原本分好的词,明明就有他们。”


我暗骂这个蠢策划不把东西藏好,一边还在想要怎么糊弄余宇涵。


“别想着糊弄我,你老骗子了,我可不信你。”


。。好吧,被看穿了。


“好吧是我”,我无奈承认,“别告诉他们啊,不然又要跟我啰嗦,你也不许多讲啊!”


“好”,他点了点头,“我只是想问,你怎么知道的?”


“哦,我啊,我们昨天去陈总办公室的路上碰巧在某个老师桌上看到了,就你看到的那个分了歌词的。”我随便扯了个谎。


“那你,是不是因为看到我的词被分给他们了,才会提?”余宇涵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莫名有些期待。


“没看清分词其实”,我实话实说,“你的分了很多给他们吗?”


“嗯”,余宇涵点了点头,但是看起来好像有些失望,“好吧,果然是为了大家,不是为了我。”


怎么回事?他怎么一副被人抛弃了的小媳妇的样子,我要哄哄他吗?


“其实这么想的话,也是为了你。”


“真的?”


看给孩子激动的,都破音了。


“真的真的,骗你是猪”,我举起了四根手指发誓,然后又一次叮嘱他,“这事别告诉别人啊!算我们的秘密。”


“好嘞,我最会保守秘密了。”


——未完待续——

  

  

我要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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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3

  

“老师,我觉得苏新皓表现得更好。”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那么直接的质疑导师的决定。


长达一分钟的寂静,我站在那里,心里也很忐忑。


最先打破尴尬的局面的是郑远航。


“我觉得黄耗表现的确实不错的,这个舞台给他我服气。”


我听完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也轮得到这个复活者说话了。


“哦~都破音了,还叫表现不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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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pital 3

  

“老师,我觉得苏新皓表现得更好。”我又重复了一遍。


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住了,大概是没想到我会那么直接的质疑导师的决定。


长达一分钟的寂静,我站在那里,心里也很忐忑。


最先打破尴尬的局面的是郑远航。


“我觉得黄耗表现的确实不错的,这个舞台给他我服气。”


我听完冷笑一声,什么时候也轮得到这个复活者说话了。


“哦~都破音了,还叫表现不错啊,郑哥对他蛮溺爱的。好事,好事。”


我毫不掩饰语气重的嘲讽,反正我都开摆了,破罐子破摔咯。


郑远航很明显没想到我会直接阴阳怪气他,脸色不太好看,但还是扯出一个笑脸。


“毕竟是老师的决定,老师肯定比我们专业。”


无耻,用导师来压我。


“嗯,你蛮听老师话的,怪不得让你复活呢。”话是左航说的。他站起来直直得看着郑远航,面无表情。


我看向他,皱了皱眉示意他别掺和,但是他好像没看到。


“这次为什么不让我们投票了?怕不好搞黑幕吗?”他继续说,这次是对着工作人员。


我吓傻了。哥们儿,你也是穿越过来准备摆烂的吗?可是你丫出道了啊,这是干嘛?


“左航”,我轻声叫他,“别说了。”


“干嘛叫他别说了”,朱志鑫也站了起来,“我也不同意这个结果,我要求由我们自己投票。”


我又傻了。


他说完偷偷捏了捏我的手,“别想一个人当英雄。”


“我也觉得应该我们自己投票,于公于私,我们都不会偏袒任何人。”张峻豪也开口了,表面上是说我们之间自己投票公平公正,实则是在内涵公司搞黑幕。


我欣慰,弟弟长大了。


之后,除了黄耗和郑远航之外的所有兄弟,都要求重新评价,并由我们自己投票。


工作人员没有预料到这样的情况,只好同意了我们的要求。


最终,苏新皓以10:1的成绩秒杀了黄耗,拿回了本就该属于他的舞台。


录制结束后,我略带着一点责备的眼神扫视刚刚跟我同一战线的所有人。


“凑什么热闹,这么搞你们都会被记一笔的。”


“你才是,要你给我打抱不平了吗?到时候他们一上报高管,第一个倒霉的就是你。”苏新皓有些生气又有些自责得看着我。


“可是”,我低下了头,“本来就该是你的。”


我承认我有点冲动,但是黄耗已经夺走了我的东西,我真的无法看着他再夺走我身边人的。


“好了”,苏新皓抬手揉了揉我的头发,“谢谢你。”


“也谢谢你们。”他对其他人说。


“多大点事。反正他们肯定不敢播出去,而且,你赢的堂堂正正。”


左航的话说的很对,我们堂堂正正,是我们的就应该是我们的。


晚上的训练安排的是练习开场曲和结束曲。


大家吵吵闹闹地挤在有些狭小的声乐教室,等待声乐老师分发结束曲的歌词。


这歌词分配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我揉了好几下眼睛才看明白,我是真的一句单独的词都没有。


可是,穿越之前的那次好像还是有一两句的啊。看来苏新皓说的没错,下午的事上报高管之后,我真的要倒霉。


我无形中叹了口气,真的是因果报应。


“那个,我有个问题”,余宇涵突然举手,“老师,张极的词呢?”


我愣住了,我没打算问的问题,余宇涵竟然问了。


“这首歌不是他的音域舒适区,他唱不了。”


尊嘟假嘟,这首歌除了rap部分我哪里唱不了。。


“哦,那,郑远航的音域和张极也差不多,黄耗的音域不是还比张极小吗,他们词怎么这么多?”余宇涵追问。


我强忍住笑意,暗中给余宇涵竖了个大拇指。


声乐老师表情尴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


“实在不行把我的rap分给张极几句吧,这个跟音域没关系吧?”张峻豪是真的蛮会嘲讽的。


谢谢你阿顺,但是你的好意我先拒绝了。我是唯一主唱,不是rapper。


“我的也可以分给他几句。”


也谢谢你左航,但是我也婉拒了哈。


“额”,声乐老师看起来是有点手足无措了,“这样,你们先自己练,我去跟上面的人商量一下。”


哈哈,上面的人最好不是收到已反馈哦~


“收到,已反馈,是吧?”朱志鑫不愧是我肚子里的蛔虫。


“我是一番我能说话吧?我希望各位老师分清三番和十三番的区别。”



——未完待续——



下章请看朱老师霸气护妻(bushi)。

轶小暖ɴᴜᴀɴ_

[航润]关于“老婆”这个称呼

︳深夜音乐会舞台有感

︳我爹爸kswl

︳小短打


  左航有个女团舞舞台,只要是自己练习结束之后,陈天润直往舞蹈室里窜。


  也不是为了蹭节课什么的,就是单纯的想去看他哥跳舞。


  练习结束坐在一起休息,陈天润就凑到他哥身边一直喊他“老婆。”喊的左航是又气又无奈。


  “再喊我可就要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了。”左航故作威胁道,吓得陈天润用手捂住嘴不敢说话,但又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又开始叫老婆。


  左航无奈的摸了摸陈天润的头,果真是长大了骗不到了。人那么多,左航哪可能当着别人的面亲自己,陈天润都明白。


  录《money》舞台的时候,陈天...

︳深夜音乐会舞台有感

︳我爹爸kswl

︳小短打



  左航有个女团舞舞台,只要是自己练习结束之后,陈天润直往舞蹈室里窜。



  也不是为了蹭节课什么的,就是单纯的想去看他哥跳舞。



  练习结束坐在一起休息,陈天润就凑到他哥身边一直喊他“老婆。”喊的左航是又气又无奈。



  “再喊我可就要当着他们的面亲你了。”左航故作威胁道,吓得陈天润用手捂住嘴不敢说话,但又想到什么,眼珠一转又开始叫老婆。



  左航无奈的摸了摸陈天润的头,果真是长大了骗不到了。人那么多,左航哪可能当着别人的面亲自己,陈天润都明白。



  录《money》舞台的时候,陈天润穿着棉服就在台下看着。



  陈天润咂咂嘴表示没有在练习室放得开,但也不能否认他哥就是他“老婆”的事实。



  录制的疲惫使得左航回到休息室就直往陈天润身上贴,陈天润在没有自己节目的情况下,也是让他哥趴在自己身上休息的。



  余宇涵进来喊陈天润回宿舍,看到这一幕无奈的比了个手势出去了,但也只给他俩留了五分钟的时间。



  陈天润轻声喊着他哥的名字,左航微微睁开眼睛看了一眼陈天润,搂的更紧了。



  “我要回去休息了。”听到这话的左航双臂又使了些劲,但没过几秒钟松开了对陈天润的禁锢。



  左航不舍地捧着陈天润的脸亲了亲,让陈天润早点回去休息。



  第二天要录制他俩的双人舞台。


 

  一起化完妆在后面等着上台的二人,有些无聊的玩着各自的手机,也不能说是无聊,只能说刚刚他俩闹了些小别扭。



  至于什么别扭。。还是那个关于“老婆”的称呼。



  左航觉得不能再放任陈天润这样叫自己了,然后陈天润就耍小孩子脾气,说凭什么不能叫啊。



  然后就这样,俩个人不说话。



  想着也真的不能这样,好不容易陈天润就在自己身边,这样干耗着也不是左航能忍受的。



  “别发出那动静。”陈天润恶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站起身却磕到了脚趾的左航,按照平常的陈天润早就上去问问疼不疼了,左航强忍着痛的又坐下。



  身边人很久不发出声音了,陈天润耐不住的扭头看了过去。就看到他哥用那可怜兮兮的眼神盯着他看,加上《靠近》的妆造,就是很可爱啊。



  凭什么不能叫老婆!



  “好啦,是不是可疼。”



  “你说呢!”左航依旧可怜兮兮的看着陈天润,陈天润无奈的笑了,怎么?他现在把他的鞋脱掉给吹一吹吗。



  左航也有些无奈的捧起陈天润的脸,看着脸上的亮片觉得好看,贴上去碰了碰鼻尖。



  “不是不让你叫,明明你是我老婆。”



  听到这个的陈天润可不乐意的嘟嘟嘴,左航顺势亲了亲,“让你叫好了吧。”



  陈天润听到眨巴眨巴眼睛,“我觉得还是叫你航酱算了。”



  果然这小子还是爱打趣他哥。



  “快到你们了。”张泽禹打开门走了进来,当看到只有他俩的时候,他现在知道明明有俩休息室,除了在舞台上的,其他人为什么都要在另一个里了。。



  “老婆,上台咯!”



  陈天润凑到左航耳边,左航露出笑容拉着陈天润的手走出休息室。



  张泽禹:我应该在屋外,而不是在屋内。

甜牛奶

【豪极】顺礼遂安

私设/豪极/鼓手主唱/破镜重圆/勿上升


00/

  上帝抢不走你的平安顺遂,也抢不走属于你的喜欢和爱。


01/

  张峻豪没料到大清早就被隔壁进进出出的声音吵醒。他向来醒的早,很少会有人起的比他还早。这个点也不知道是哪只勤奋的鸟已经兴奋得出去找虫吃了。

  透过玻璃窗外看见楼下一群小孩儿在打雪仗,也是生来就不怕冷的,远远看着如同一堆芝麻点跳来跳去。

  下一秒视线局促的窗户外又出现了个熟悉人影,张峻豪才意识到那只早起的鸟原来是张极,裹了件白色大棉衣的小黄帽正混在小孩堆里打雪球。...


私设/豪极/鼓手主唱/破镜重圆/勿上升


00/

  上帝抢不走你的平安顺遂,也抢不走属于你的喜欢和爱。


01/

  张峻豪没料到大清早就被隔壁进进出出的声音吵醒。他向来醒的早,很少会有人起的比他还早。这个点也不知道是哪只勤奋的鸟已经兴奋得出去找虫吃了。

  透过玻璃窗外看见楼下一群小孩儿在打雪仗,也是生来就不怕冷的,远远看着如同一堆芝麻点跳来跳去。

  下一秒视线局促的窗户外又出现了个熟悉人影,张峻豪才意识到那只早起的鸟原来是张极,裹了件白色大棉衣的小黄帽正混在小孩堆里打雪球。

  幼稚。张峻豪撇嘴,飞速翻下床穿好衣服下了楼。

  和房东点头打了个招呼,推门踩着厚软雪地抱着手站在原地幽幽看着正玩得开心、露着一口仿佛怎么都不怕冷的大白牙的张极。

  房东是个卷毛老太太,捧着她的墨绿古旧咖啡杯,热气比咖啡味还要浓郁,笑眼眯眯打趣张峻豪好像要把人揣到自己兜里才安心。

  张峻豪不置可否,眼前打雪仗的张极没心没肺,飘忽得比雪球轨迹还难以预测。

  谁知道这人下一秒会不会消失?无论是小红花乐队的主唱张极,还是前男友张极,张峻豪扳指头一天天算过,他们已经分开923天了。

  23天前,如果不是张峻豪突发奇想要去探索开车路过不下五次的艺术品小商店,也不会如此巧合得在买下一条麦克风吊坠项链后转身就看见带着黄色毛线帽的张极。

  重逢始料未及,张峻豪从没期望过会在雷克雅未克的某一条街道上遇见不告而别的某个人。

  张极的黄色毛线帽是张峻豪曾经戴过的那顶,压着他额前的刘海,甚至翻下边遮住了耳朵,挡住一大半复杂又经不起推敲的目光。

  黑色长羽绒服下至膝盖,张极愣住的样子呆头呆脑,他应该转头就跑,不然也不会在几秒之内被张峻豪拖走甩进那辆盖了雪的黑车里。

  暖气没有关,被风打了的张极一瞬间好像活过来,忘记自己是条砧板上的鱼,没有防备得往安装了可爱毛绒座套的靠背上靠了靠,张峻豪一刹那心软。

  靠背还是张极喜欢的卡通人物,他靠的姿势和两年前一模一样,连侧脸睫毛弯曲的弧度都丝毫未变。

  好像时间按下暂停键,把两人困在冰岛冷冽的深蓝下,困在这一方小又暖的光明之内。

  张峻豪没有说话,张极不安得探头看他,干燥的唇嗫嚅几下没发出任何声音。

  唇齿间的触碰是温热潮湿的,张极在被剥夺呼吸后遗忘掉反抗,他被张峻豪扣在身下,进退两难。直到尝到一点咸腥,刺痛的感觉后知后觉,一滴两滴温热液体沾在面颊,张极才意识到,自己嘴唇破了,张峻豪哭了。

  下意识抬手去擦他的眼泪,嘴里模糊出一声“阿顺”,眼眶一阵热流涌出,张极又意识到,自己也哭了。

  车上播放着某个乐队的歌,安安静静得好像漫步在北欧小镇,路过是一栋一栋五颜六色的漂亮小房子。

  张峻豪问张极现在住在哪里,张极默默说了个地址,十分钟后发现张峻豪根本没往他说的方向去,车停好后张极才发觉他压根儿没听。

  那干嘛要问,张极扣着手想。车门突然“碰”得关上,张峻豪人已在车外。他那件黑色长羽绒服和张极身上那件很像,不过都要长到脚踝,站在车门边像个立牌,张极慢腾腾开门下车。

  房东是个卷毛老太太,看到戴着小黄帽的张极兴奋得来了个贴面礼,并且直言不讳夸他长得帅气,像某个广告牌上出现过的模特。

  张极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到底不知道是哪块儿广告牌,也不知道那上面的模特是不是自己,毕竟也不是完全没这个可能。

  张峻豪向房东新租了一间房间,租期是一个月。

  张极有些局促得坐在张峻豪床边,手里玩着那顶小黄帽,他被压过的头发毛燥,张峻豪心烦得伸手去理顺。

  “小红花解散了。”张峻豪说得平静,手上力道没收住,张极一声痛呼。

  不会有第二个结局。连主唱都没了的乐队不会继续存在。长久沉默后,张极从鼻腔里闷出一声回答。 

  张峻豪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没有别的要说吗?解释一下。”

  张极又哭了。

  心烦意乱,张峻豪胡乱抹了把脸转身对窗户,断断续续的哭声压抑不住,自己那点耐心好像被张极拿了把刀子在磨来磨去。

  想哭的又不止他一个。张峻豪深吸了一口气,蹲在张极面前,粗鲁得抹干净那人脸上挂的泪水,只是语气柔和了万分:“解释一下好吗?”

  张极永远无理取闹。两年记忆要是被收录在一卷磁带,张峻豪播放过的磁带估计已经能绕地球一圈。分手是张极率先提出的,张峻豪没答应,结果第二天,连人带琴直接无影无踪。

  他连要个解释都好像在求人。明明不负责跑路的人是张极,张峻豪还得为他的一切冲动买单。

  “我把我最喜欢的鼓抵押了,”张峻豪抹眼泪的手劲儿大,声音又大又嘶哑,“你知道是哪套。”

  张极突然不敢哭了,他抬手扣上张峻豪的手,十指相扣的动作无比熟悉:“对不起……”

  “我不要对不起,我要你给我原因。”

  好像没有回旋的余地,张极眼巴巴看着他,亲一亲会不会好,阿顺是最好哄的。他想错了,张峻豪已经不是两年前的张峻豪了。

  张极手里的小黄帽被他拽得死死的,修长的手指甚至能扣破针角,张峻豪想把这令人分心的帽子丢到一边,连边角都没碰到张极就同见鬼一样甩开了自己。

  他愣住了,张极同样也是。很长的一阵沉默,比极夜还要漫长,世界是寂静无声的,在张峻豪近乎冷掉的目光里张极终于妥协放下那顶黄色的毛线帽,抬手捂住了张峻豪的两只耳朵。

  他的手很凉,声音颤抖得像雪,张峻豪听见他说,阿顺,我不能再当一个乐队主唱了。

02/

  张极喜欢加了草莓和巧克力的可丽饼。张峻豪和一群小孩抢人时被扔了几颗大雪球,无视张极心虚的目光,牵着人进到屋里。

  可丽饼的香味张极刚进门就闻到,又被强制安排了一杯热牛奶,在房东太太热烈的目光下张极不得不灌下去,张峻豪满意得点头。

  “我七天后回重庆。”张峻豪刻意贴近了张极耳边,略过他身前去拿黄油。

  张极咀嚼的嘴一顿,侧头看他,张峻豪补充,“你的房租还有七天到期。”

  “我以前——”

  “我给退了。”

  将军。张峻豪早就不是那个单纯的傻弟弟了。

  张极撇嘴,扯下毛线帽边盖住耳朵,模样看起来有点傻,专心咀嚼的样子像只进食的北极兔。张峻豪拍了拍他脑袋,端起了面前的咖啡。

  知道张极把耳朵遮住是不愿意听他讲话,张峻豪识趣得很,开车出去遛弯的时候关掉了张极平常爱听的音乐。

  “我觉得你变坏了,”张极翻起两边的毛线帽,耳朵因为被捂住有些泛红,塞在耳内的助听器有些显眼,“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张峻豪赞赏式得播放起往常的音乐,无所谓道:“以前我二十岁,现在我二十二。”

  “这不是你变坏的借口。”张极嘟囔。

  张峻豪好笑,“我哪里变了”,他趁着停下的间隙亲了一口张极的侧脸,“这算变坏吗?”

  张极叉腰,愠怒的样子呆头呆脑,张峻豪耐心道:“这叫变得更爱你。”

  他们是在十九岁确定的关系。最先表白的人是张极,哥哥情感总是外露,在小红花苏州场的巡演上当着所有人面来了个告白安可,把键盘苏新皓和吉他张泽禹以及贝斯余宇涵直接看傻眼。反应过来就是白巡了一场给狗情侣凑份子钱,刚刚唱的歌简直就是婚礼BGM。

  张峻豪没料到张极直球成这样,不知道该说他胆大还是不要脸,搬着立麦跑到鼓手面前,对着他唱《就是爱你》,唱得张峻豪红个脸差点把鼓棒丢下台。

  恋爱谈得顺理成章,比某乐队主唱坐在吉他手怀里唱歌更离谱的是主唱在台上和鼓手接吻。苏新皓看见的时候觉得离谱到甚至可以把琴敲碎,余宇涵更沉不住气,他直接离谱了,调飞到天边去。

  唯独一个张泽禹,淡定得扫弦,估计心里想家里面剩下半个没吃完的大列巴能不能一下砸死两只狗。

  小红花那时前景很好,各大音乐节跑遍了,专场LiveHouse也巡了不下三十个城市。

  张极那时候就黏在张峻豪怀里和他写歌写词,累了就讨一个黏黏糊糊的吻,要不就从拥抱滚到床上。

  他们都以为小红花能走很远,包括张极自己。然而美梦由张极亲手打破,二十岁那年他和张峻豪提了分手,第二天带走所有行李飞往国外,从此杳无音信。

  失去主唱的乐队不再有灵魂,苏新皓回河南继承家业,张泽禹成了独立音乐人,余宇涵留在重庆做了幕后。张峻豪抵了一套房和一套鼓还了违约金,把张极在自己生活里的痕迹洗刷得一干二净。

  生活称得上平安顺遂,张峻豪有时替别人编个鼓,却再没有参加过现场演出。张极活生生被他剥离出生活,连着从十八岁开始的记忆,和那套他最喜欢的鼓一样,抵押在了资本之下。

  “我其实一直有一个问题,”张极看着远处的大教堂,暖紫色的天很纯粹,“我们分手那天,你到底说了什么啊?”

  他们分手那天对张峻豪来说突然,对张极却是蓄谋已久。可是他受损的听力愣是在那一刻没有拼凑出张峻豪的一字一句,后来张极无数次用力去回忆张峻豪说过的话,他说话的口型,可是任他怎么拼命,永远都像握不住的沙,抓得越紧流得越快。

  听力衰退后记忆也停滞下来。张极不喜欢戴助听器,多数时候就把张峻豪的小黄帽翻出来戴上,边角遮住耳朵,世界只剩自己。

  冰岛其实不适合亚洲人居住。张极最开始什么都不适应,后来又渐渐乐得清闲,人少社交少,他一顶小黄帽与世隔绝。除了冷了点,阳光少了点,张极觉得都能接受。这是个逃避的好地方,张极几乎都快忘记时间。

  可他仍然很在意张峻豪说了什么话。哪怕923天过去,这个困惑仍未消减。

  张峻豪看着张极的眼睛,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张极的瞳色好像变浅了一些,琥珀一样,珍贵又疏离。

  “很想知道吗?”张峻豪反问,张极点点头。

  “不巧,我忘记了。”

  张极夜里做了一个梦。他的睡眠质量突然变差,仿佛回到刚来时的状况。梦十几分钟,然后长达几个小时的失眠。

  极夜下一切都很压抑,张极听不见声响也喘不过气,他溺在水里,哭好像会呛水,喉咙被阻塞。

  张峻豪直接拿备用钥匙打开了锁住的门,将张极蒙在脸上的枕头抢了过来丢下床,两手锁住张极乱舞的手,跨坐在他身上,姿势称不上好看。

  张极又做了个梦。平安夜里有人送了他一个苹果,第一次,他欣喜得拿回家放在壁炉上,第二天壁炉里跑出个小精灵偷吃掉了那个苹果。他对着小精灵哭,说这是能给他平安的,小精灵看他哭得那么伤心,愧疚中承诺会还给他一个幸运礼物。

  睁开眼张峻豪就在眼前。

  张极不敢闭眼了,他已经分不清睁眼是梦境还是闭眼是现实,总之他不想弄丢一个平安果再弄丢一个张峻豪。

  “阿顺……”张极的眼神失焦,声音颤抖得不像话,“你亲亲我好不好?”

  他变得好可怜,张峻豪只有一个想法。那个会在舞台上当着所有人告白的张极,那个会在舞台上和他接吻的张极,那个曾经缩在他怀里肆意挑逗他的张极,现在就像一条濒死的鱼,每一次鱼鳃颤动,费力交换氧气的时刻,仿佛都在向过路人求救,你救救我,好不好?

  张峻豪心疼得覆上他的唇瓣,辗转之间好像都在安慰,一天一个吻,他们已经差了923个吻了。

  他从未如此心跳如雷,然而这仅仅只是一个再轻柔不过的安慰吻。

03/

  倒计时六天,张峻豪问张极要不要去看海。

  踩在黑色沙石上张极迈不开步子,小黄帽和灰色的海格格不入,张峻豪却很庆幸那一抹不可多得的亮色。

  他牵着张极往岸上靠了些,孤独的海岸线仿佛总是未知又危险,大西洋的背脊具有致命吸引力。

  “张极,”张峻豪觉得他的手凉得不正常,抓着人带上手套,张极失去了五指更像个企鹅,张峻豪捧起他的脸,“我还有六天回重庆。”

  张极没说话,他的瞳色真的变浅了一点,倒映的张峻豪更清晰。他永远懂得如何拿捏张峻豪,一头撞进人怀里的时候张峻豪差点没站稳,然后任由他失调的呼吸噗噗打在自己脖子上。

  怎么会拿他有办法?张峻豪眷念得将下巴抵在张极肩上,闭上眼睛不去看压抑的灰色海洋。

  房东说得不错,他现在只有把张极揣在口袋里随身携带才会安心。

  “你怎么会来雷克雅未克?”张极看着风里打盹的海鸥,渐渐也有些疲惫。

  张峻豪牵着他随手找了家咖啡馆,景色一览远方的火山和海。

  “我也觉得你长得像某个广告牌上的模特,”张峻豪摘下他的防风口罩,张极秀挺的鼻梁他怎么会认不出,多少个吻曾停留在鼻尖,“照片拍得挺好看,一看就是我们大帅哥张极。”

  张极困得厉害,失眠总是会在第二天找补回来,有张峻豪靠着很安心,店里的蓝调黑胶唱片转到他脑子里。

  说起照片,他想到自己手机隐藏相册里现在都还有一套未公开的图。去年拍摄的,求助了一支他很喜欢的当地乐队。

  他生涩得攀上琴键,觉得自己像个提线木偶一样僵硬,指节如同锈掉了螺丝,抬起放下都狼狈得不行。鼓手拥有一套夕阳色漂亮鼓,张极每次看都觉得像浴火重生的不死鸟,在鼓棒敲击下振翅而飞。

  合作很长时间的摄影师问他会不会打鼓,张极摇头又点头。

  最后成片是一片灰,张极握着鼓棒打鼓的画面爆裂又凌虐,黄色毛线帽是整个画面唯一的亮色,被挂在驻立在前的麦克风立架上。

  张极最终将这套照片藏了起来,无人知晓他拥有过的过去,雷克雅未克是异乡人的坟地,张极亲手把自己安葬于此。

  “极哥不回头看看?”张峻豪声音飘在耳边,“一切都改变了。”

  邻居家一群小孩邀请张极去打雪仗,张峻豪好像从来不在邀请范围之列,张极扯他的嘴角要求他不要那么拽,露出酒窝才会好看。

  哪里比得上你好看,张峻豪心想,给他裹了一条巨厚的围巾才准许他出门。

  优秀的打雪仗选手值得一个奖励,张峻豪在张极脸颊上画了一朵小红花,半大的小孩们咯叽咯叽得笑,张峻豪得意得又偷亲他一口。一群小孩也能起哄,张极脸红成猴子嗔怪张峻豪怎么乱来。

  享受过晚餐后张极被张峻豪拉进了自己房间,门反锁根本不让出。

  张极白了他一眼,认命得躺在床上,滚了三转把床铺故意弄乱。张峻豪拿着iPad坐在床头编曲,没理会他那些幼稚举动,反正最后收拾的人也一定是张极。

  “你在写什么?”张极将头靠在他的臂弯上,圆圆脑袋全靠一只手臂撑住。

  “张泽禹的新歌,我帮他编个鼓。”张峻豪没想那么多,旁边的张极就没了声音,不一会儿又像蛇一样溜下床,安静得收拾床铺。

  张峻豪到底爱了他这么多年,放下iPad抱着手看他,张极收拾到床头也故意不挪位置。

  “醋了?”

  “我没有。”

  才怪。

  张峻豪拉开床头柜从里面拿出来个小巧方盒,打开就是那条麦克风吊坠项链,买下它的时候张极就出现在眼前,是冥冥之中也是命中注定。

  “你要相信,”张峻豪将迷你银色麦克风挂在他脖颈上,咬耳朵的声音蛊惑极了,“我只是张极的鼓手,属于你的,永远都是。”

  张极抬手描摹着那个麦克风吊坠的轮廓,心里积压太多静悄悄的爱意,他突然很想给予回应,比如,他也再没有拿起过麦克风,在他们分手以后。

  我也是张峻豪的主唱,属于你的,永远都是。

  倒计时两天。

  灯塔是极光最佳观赏地,张极无数次感受过这种遗世独立,肉眼可见的生命绿和白星光,仿佛触手可及过去和未来。

  这里不需要声音,我爱你不需要听见,心脏跳动就是最深刻的鼓点,听不见的节奏极光见证过。

  “我们分手吧,”张峻豪牵着他的手收紧,转头接收来自张极不可思议的目光,直到那双浅色瞳孔变得雾蒙蒙,两年多前自己也是这样。张峻豪又说,“我不同意。”

  无数遍我爱你,哪怕是个聋子都能听见。平安顺遂丢掉了那么多,总不能把原本属于你的爱也还给上帝吧?世间哪有这么不公平的事。

  张极抓着张峻豪的衣领,侧头讨了一个亲密的吻。

  “阿顺,”他突然想起偷吃平安果的壁炉小精灵,答应要换给他一件幸运礼物,“你还有两天回重庆。”

  他摘下助听器,眨巴几下眼睛,费力说:“让我住进你的行李,好不好?”

  孤独的岛屿漂流在北大西洋,总有人自作聪明却在逃避现实。不告而别应该受到惩罚,那就永远住进行李,这不是自作多情,是我爱你总和的证明。

  在张峻豪和张极分开的第930天,他们回到了重庆。

  勇敢的孩子要奖励一朵小红花,坚持不懈的孩子要奖励一朵小红花。

  张极卖掉了隐藏相册里的那套照片和自己在冰岛的那辆车,抵押回了张峻豪最喜欢的那套鼓。黑色鼓身攀附着夕阳一般的色彩,如同夜里浴火的不死鸟,从上海运过来看到运费的一刹那张峻豪差点跳起来,张极则快手快脚得腾出鼓房把鼓搬了进去。

   重庆的辣容易上头,吃完饭后张峻豪认命背着辣不活的张极走在冬夜里。背上的人死活不肯下来,胡诌中枢神经系统被辣到失效,现在自己就是一块儿有思想的五花肉。

  张峻豪恐吓他回家就丢进锅里煮掉,张极顺着背往上爬,也不能再爬了,就要翻过去了。

  “那……我就是一个有思想的小红帽。”

  张峻豪想吐槽,是小黄帽和小红花,没有小红帽。张极不听,嚷嚷着自己是上过广告牌的小红帽,张峻豪发誓再也不拿酒给他喝。

  “……行,小红帽,”张峻豪惦惦背上人,等待还有三十秒的红灯,心血来潮反问,“那我是什么?”

  三十秒漫长无极限,斑马线在路灯下安静斑驳,张极的声音被拖长:“你是我的……”

  “……幸运礼物。”

  倒计时五、四、三、二、一 ——

  “我爱你。”

  不再寂静无声。


  END    


PS:

毫无医学根据,胡编乱造属于是

and是我命里注定的乐队吧momo

中秋还要熬夜做作业竟是我自己,带错钥匙进不了家门也是我自己,我可能就是个傻子吧🚬🚬

预祝各位中秋快乐。


你们苏总

【极禹】要做哥哥的小狗骑士

*“泪失禁”哭包年上极×小狗骑士年下禹

*造谣式现背,纯甜🉑🉑5k+一发完

For@失氧 ,给小狗的午睡梦境💕


“别哭哥哥,乖乖会陪你走很远。”


高中的生活里午休似乎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一个环节,短暂的休息时间在忙碌紧凑的课程里成为了珍贵的喘气口。


张泽禹提前醒了,青春期正常的抽筋伴随着酸痛将他从睡梦中生生拉了出来。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捏了捏自己放在课桌下疼得麻木的小腿,又困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来,生理泪水糊住了眼眶,又被他拿袖口擦去。


还有十来分钟。教室里已经有人在写作业,也许是醒了,也许是没睡——这样的内卷放在普通小孩眼里多少会引...

*“泪失禁”哭包年上极×小狗骑士年下禹

*造谣式现背,纯甜🉑🉑5k+一发完

For@失氧 ,给小狗的午睡梦境💕


“别哭哥哥,乖乖会陪你走很远。”




高中的生活里午休似乎成为了不可避免的一个环节,短暂的休息时间在忙碌紧凑的课程里成为了珍贵的喘气口。


张泽禹提前醒了,青春期正常的抽筋伴随着酸痛将他从睡梦中生生拉了出来。迷迷糊糊地伸出手捏了捏自己放在课桌下疼得麻木的小腿,又困又有些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来,生理泪水糊住了眼眶,又被他拿袖口擦去。


还有十来分钟。教室里已经有人在写作业,也许是醒了,也许是没睡——这样的内卷放在普通小孩眼里多少会引起些想法,而张泽禹只是撇撇嘴,想,好勤奋哦。


明天又要去公司了。


张泽禹转过头看自己的同桌,还没有醒来的张极将脸贴在黑色的方形抱枕上,挤不出来一点肉。


之前朱志鑫送他的那只绿色恐龙抱枕被以“太幼稚了,有损形象”的借口拿回家里,而自己嘴上吐槽着“你明明就很幼稚啊”,一面也将自己的小象玩偶收了起来。


想到这里,张泽禹又趴下来,侧着头看张极似乎并不安稳的睡颜。


他突然有点想笑。


分别的几个月在记忆里又长又慢地拉扯,他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时间搞了鬼还是思念作了祟,总之再见的时候两个人的五官都已经拔出了少年人的棱角,眉眼间也不像孩童般柔和。


成长是很恐怖的东西。他想。


就像是前一天和自己交代“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赵冠羽一夜就消失不见,下班时挥手和自己说了“再见”的邓佳鑫孤身走上另一条路一样,四代的小孩簇拥着出现在原本“属于他们”的地方,非要叫他记着——


他已经长大了。


可是张极还在。张极还在自己身边。


想到这里张泽禹伸出手放在张极的眉心,鬼迷心窍地学着曾经吐槽过的电视剧里那样,似乎想要将张极的眉头揉开。


可他还没有来得及用力,张极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是迷蒙的,却下意识地抓住了他的手,有一滴泪悄悄溢出眼角,飞快地滑落在抱枕上,在昏暗的教室里消失。


“怎么了?”张极似乎还没有完全清醒,声音有些哑,也没有松开他的手,只是将两个人相握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


“你做噩梦啦?”他也学着张极的样子压低了声音,顺着被拉去的手离张极又近了些,“怎么还哭了啊哥哥?”


“嗯……”张极并不否认,大概是清醒了些,有些委屈地将目光投向他,像是一只委屈的狗狗,相扣的手指又用力了些,开口暗示他,“还有十分钟才上课……”


“走吧。”张泽禹叹了口气,轻捏了一下张极的掌心。而张极拿了椅背上的外套,两个人一前一后从后门溜出了教室,一起去了走廊尽头的空教室。




这个点的走廊都是静悄悄的,午睡的梦笼住疲惫,每一间教室里的都有几个身影挺直了脊背奋笔疾书。也有人出来接水,每个人都在这样的安静里收了声,也放缓了脚步。


张泽禹轻车熟路地将校服外套挂在门上,锁上了空教室的门,也顺便挡住了教室门上那块玻璃。


他转过身,张极已经走过来,双臂环住了他,将头埋在了他的颈间,声音闷闷地开口:“好烦啊……”


“怎么最近老是做噩梦啊?”张泽禹拍了拍他,任由着张极趴在自己的肩上委屈,眼神里也藏不住心疼,“要不要我去找朱志鑫要一下那个香薰的链接啊?”


“不要!”张极几乎是声音骤然拔高,下一秒又软下来,带着江南水乡的软糯口音在这一刻暴露无遗,环住他的手臂又紧了一点,“抱抱就好了,乖乖,别担心了。”


他叹气,也将人环得紧了些,安静地等时间流逝过去,等它带走他这个中午不太好的梦境。


怎么可能不担心。




02.

张极最近好像很爱哭,是没有理由的那种。


前两天因为一个小问题和余宇涵张峻豪拌了嘴,和往日一样吵吵闹闹的,没什么重话,只是三个人还没说几句,情绪刚上头,张极的眼泪就先夺眶而出。


余宇涵和张峻豪看着面前上一秒还好好的、撑死了算是有点激动的兄弟,下一秒就红了眼睛快要哭出来,愣在了原地。


张极从气势汹汹,到眼泪流过脸颊,再到用手擦了眼泪,吸着鼻子,带着哭腔,断断续续地说不出话来,只不过几分钟的功夫,争论的话题是什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两个人被惊到手忙脚乱,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人。


张峻豪想拿哄穆祉丞那套出来,但且不说他有没有那个胆子对着张极搂搂抱抱、摸头喂糖……他看着张极的样子也不像是真的伤心,倒像是哭着还恨不得把自己“挫骨扬灰”,只能给余宇涵使眼色去搬救兵。


等余宇涵把一脸懵的自己抓过去,喊着“张泽禹来了!救星来了!”的时候,张极已经坐在角落里拿外套蒙住了脸,恨不得离张峻豪十万八千米远。


张泽禹挑眉,张峻豪撇撇嘴,耸了耸肩表示自己很无辜,拉着余宇涵就出去找其他人了,还贴心地关上了门。


“怎么了?你……”张泽禹顿了顿,“你欺负他们”几个字默默地在他脑海里调了顺序,“他们欺负你了?怎么把脸蒙上了?”


“丢脸……”张极拉着外套不肯让张泽禹看见自己的脸,声音闷闷的,却没藏住刚哭完的哑和吸气声。


“怎么还哭了啊哥哥?”张泽禹也不去扯那件外套,坐在他旁边隔着那件外套去抱他,声音也软下来,“不丢人的,怎么不开心了,跟我说说。”


张极顺着他的力将挡住脸的外套拉下来,刚哭过的眼睛肿着,被牛仔外套布料蹭过的脸也泛红,有些委屈地开了口,“我不知道……最近好容易哭,我就是和他们说了两句……眼泪就,自己下来了……”


“不哭了好不好?眼睛会疼的。”张泽禹一愣,伸出手去擦张极脸上的泪痕,却被人扣住了手,拉过去变成拥抱的姿势。




——就像这样。


张泽禹瞥了一眼手表,轻轻拍了拍张极的后背,“要回去上课了张极,”他顿了顿,又柔声问他,“……你今天中午梦到什么了?”


是突然离开的自己,是难以面对的噩梦……


张极没有回答,乖乖地松了手,去门框上取下外套,环在手臂上,等他跟上来。


“不难受了?”


“嗯。”


两个人一起走出了空教室。


有不少人已经醒了,拿着水杯或者挽着朋友的手,向水房和卫生间这一侧走,背着光的时候人头都如涌动的影子,张泽禹不动声色地在外套的掩盖下轻轻勾住了张极的小拇指。


在回到座位的时候,张极和他勾着的手指变成了掌心紧紧贴合的十指相扣,交换的温热被藏在了铁质微凉的课桌下。


张泽禹在心里默念自己的第96条备忘录:


96.哥哥不开心的时候小狗要负责给他一个全心全意的拥抱,要一直牵手到世界变好,必要的时候要接吻。爱要无限量供应,欢迎哥哥随时索取。




03.

他一个下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被张极拉着提醒了好几次,本子上的字也是写了又划掉。看了一眼台上看自习的副科老师,张泽禹索性翻了一页纸开始默歌词。


张极的视线扫过他本子上的歌词,密密麻麻的是好几首最近练习的歌,轻叹了口气,拿了一张空白的纸写:【怎么了?】


那张纸被不动声色地推到了他面前。


你说呢。张泽禹扫了一眼纸条上的字,轻哼了一声,带着点傲气。下一秒又皱巴巴地看了一眼张极,向下的狗狗眼显得更加委屈,拿过中性笔写字时每个字都用力到桌子发出些响声来。


【没怎么┐(´-`)┌愁我男朋友不行?】


张极下意识地咬笔头,被张泽禹瞪了一眼又连忙把笔放下来,在纸条上认真地写:


【我怎么啦乖乖∑(✘Д✘๑)】


现在心情好了?张泽禹侧过头观察了一下张极的表情,嗯……看不出来。


【今天晚上回宿舍再说 ̄へ ̄】


【?好(●—●)】


张极是有些懵的,但听张泽禹的话似乎是这两年确认关系以来的本能。


大脑上一秒还在纠结是今天早餐的牛奶没拿常喝的牌子,还是午饭的葱姜蒜没挑干净,下一秒他的身体已经率先一步坐直,手里握着的中性笔和压着的本子都规规矩矩地被放好,俨然一副乖乖听课的样子。


张泽禹被逗笑,拉了拉口罩掩饰自己的表情。他又瞥了一眼台上的老师,伸出手轻轻掐了掐张极的大腿,压住了好奇心,小声地说了句,“我要喝瑞幸,给我买。”


“渴了么?”装认真听课的人没正经过三秒,从桌洞里拿出瓶牛奶,插好了吸管才又塞进他的怀里,“下次水杯我来洗,我帮你带着,别又忘了。”


张泽禹没回话,哼哼了两声,又说了一次,“我要喝瑞幸张极,一会儿放学给我买。”


“没说不给你买。”张极看了眼表,示意他可以开始收拾书包了,“下课铃一响你先去卫生间把校服换了,外套记得披着,书包我来收拾,楼梯口等你。”


“好。”张泽禹答的利落,心里却还是惦记着张极最近多出来的眼泪。


“下课啦?发什么呆啊乖乖,不是喝瑞幸吗,快去换衣服了,东西我收拾。”


“知道啦。”


他在心里吐槽自己娇气又幼稚,却还是对着张极忍不住变成这么个样子。


张泽禹一个人背离人群的方向往卫生间走,在隔间里换衣服时拿出手机开了机,在许久没有更新的备忘录里写下了第97句:


97.最近哥哥的眼泪有点多,但是哥哥依然是对我全世界最好的哥哥。要一直爱他。




04.

捧着瑞幸往公司走的时候,太阳斜斜地落在他们身上,是暖色的光。


张极不记路,在山城七拐八拐的巷道里走丢迷路是常事。张泽禹也记不全所有的路,却总是能拉着张极的手走出一条条深巷。


橘黄色的光,透过树梢,越过巷道,零落或直接地落在他们的身上。加冰的咖啡透过透明的塑料包装传递凉意,杯壁上挂着液化的小水珠,沾湿了两个人的手心。


他们按左航的嘱咐特别走了比较偏的路,口罩帽子带得严实,往和staff约好的停车场找去。


“凉不凉?放会儿再喝。”张极自然地将张泽禹手里那杯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木质长椅上,捏了捏小孩的指尖,冷得可以。


“不凉啊,我们冬天还吃冰棍儿呢……”忙着找路的张泽禹猝不及防被一把拉过去,停住了脚步,话没有说完,想到了什么,又乖乖闭嘴。


张极低下头搓了搓手,带着些许秋末的暖意笼住了他的泛凉的指尖和掌心,神情认真地像是在对待什么稀世的宝物。


“冰激凌?我们冬天也吃,”张极不忘记接过他的话,“不过贪凉不好,乖乖,明天起来又该嗓子疼了。”


张泽禹小声“哦”了一声,想了想又趴到了张极耳边,认真而清楚地说了一句:“都听哥哥的。”


张极一愣,松开一只手,另一只手去拿那两杯咖啡,两个人变成牵手的姿势,继续往预定方向上走。


张泽禹安心地找路,也没有再说话,两个人安静地走在彼此身边,一步一步地重复,却好像比任何时刻都有意义。


倒是上了staff的车后张极才凑过来,又捏了捏他的耳尖,轻声问他:“小狗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情?怎么最近这么乖,一口一个哥哥?”


他们坐在最后一排,除了司机和一名staff,前一排的位置上暂时还没有接到人。


张泽禹顺势躺进张极的怀里,以一个稍有些别扭的方式抱住了张极的小臂,找到了一个舒服的位置。


“困了?”张极任着张泽禹摆弄自己的手,将人往自己的怀里又拉了拉,“睡吧,到公司叫你。”


“嗯。”张泽禹埋在张极怀里,声音闷闷的,“你最近不开心。”


“什么?”张极轻轻拍着张泽禹的后背,一时走神还没有反应过来,没听清小狗的话,又轻声问了一遍,“乖乖刚刚要和哥哥说什么?”


“我说,你最近不开心,哭了好多回。”张泽禹捏了捏张极的掌心,“我很担心你,张极,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让我帮你分担一些。”


张极没有回话。


张泽禹真的有些犯困,没能得到想要的答案,埋在张极怀里哼哼了两声,不轻不重地锤了男朋友一下,却没从舒服的怀抱里出来,迷迷糊糊地就要睡着。


“……我梦到我们一起在楼梯间唱歌。”


大概是以为他睡了,张极才小声地开口。张泽禹没有动,灵台确实骤然清明了,安静地听张极说下去。


“我梦到我们十三个人还是十二个人……我一直在数,但是怎么数都数不清楚,我越是努力地想要数清楚,最后得到的人数越少,越来越少,然后我找不到你了。”


有什么湿凉的东西滑落进他的衣领。


“我是胆小鬼,我越往前走越害怕会失去你,我害怕你们和大哥、邓哥他们一样消失,害怕自己配不上那么多的支持和喜爱,害怕你被伤害的时候我却无能为力,害怕有一天你突然不要我了……”


很委屈,张泽禹知道他肯定已经红了眼眶,浓重的鼻音里是死命压住的哭腔,上一次这样在他面前哭,还是新年音乐会后他们庆祝完生日。


“小宝,小狗,乖乖,宝宝,宝贝,张泽禹,”张极一点点搂紧他,又像是怕闹醒了他,动作轻柔,声音微哑。每一个称谓却都砸在他的心尖上,将最柔软的地方砸的稀烂,绕得他一塌糊涂。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


去他妈的原因吧。张泽禹撑起了身子抱住张极,没对上对方错愕了片刻的视线,却用同样的力气回抱了爱人。


“我在,哥哥,我一直都在这儿陪你。”

“我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我一直在。”


他拉开些距离,捧着张极的脸轻轻地去吻那双泛红的眼睛,他是情难自抑,鬼使神差,却莫名觉得再合适不过。


张极扣住张泽禹的后脑勺变成接吻的姿势,唇与唇相接,初尝情爱的少年人不知技巧,只在唇肉之上轻摹啃咬,吻得温柔而缱绻,又有几分压抑不住的热烈。


彼此的呼吸温热,落在对方的脸上,却瞳孔失焦,最熟悉的人在眼底失去容貌。


只是存在。存在。


张泽禹初尝接吻的滋味,脸红心跳间情不自禁地颤了一下,被张极不动声色地揽住腰又拉进了些,让两幅躯体实打实地贴合,变成拥吻。


不知道是不是短暂的失氧让他大脑中不知名的激素分泌,张泽禹后知后觉地有些脸红耳赤,心下却对这样亲密的行为有一点点上瘾,吻得不肯停下。


喘息的间隙张极松开了他些许,伸出手盖住了他的眼睛,声音微哑,“闭眼乖乖。”


“唔……”未尽的语声被淹没在下一个吻里,他的城池被攻破,微冷的舌抵着唇齿,肆意的掠夺他口中空气。失去视觉的世界里每一点感觉都被无限放大,张极拉着他沉沦,咬磨或共舞。


他恍惚间尝到咸涩的味道,冰凉的泪同样滑过他的下巴,他们的吻掺进了甜以外的什么,像是手边融了冰的咖啡,开始有一点泛苦。


张泽禹抱住张极,从来清醒的人难得放纵了自己的幼稚,抱着怀中稍显迷茫的爱人一边又一边地重复:


“我永远爱你。我一直都在。”


于是那一天起,小狗骑士的吻治愈了小王子的眼泪。



05.

其实相爱之中没有固定的位置。


人生不可局限于一面的标签或定位,爱同样不可变成规范或模式。


张泽禹想,自己是哥哥的乖乖,是哥哥的宝贝,是哥哥的小朋友,是哥哥的小狗。


但哥哥也是自己宇宙里的小王子。


因为很爱很爱,因为想要陪自己的小王子走很久很久,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所以小狗也愿意拿起宝剑变成小王子的小狗骑士。


第98条备忘录:

98.要永远做哥哥的小狗骑士。








【番外】

张泽禹有一个备忘录,张极一直都知道。


冲刺期末考的小狗复习了一半,便因为事业学业两头跑的忙碌困得睁不开眼睛,趴在桌子上已经有些迷迷糊糊,却下意识地想要去拿另一端的冰咖啡解困。


张极眼疾手快地扶住了欲倒的杯子,将人打横抱起放回了被窝了,贴心塞好了被角,拍拍小朋友的头哄他睡了。


去宿舍独立的卫浴清洗了玉桂狗的杯子,放到了自己的书包侧兜,张极叠好了校服,才又去拿张泽禹的手机充电。


他们彼此录了指纹,张极不小心开了锁屏,才第一次看见小狗的备忘录。


99.张泽禹永远爱张极。


他轻笑,打上一行字,将手机插上充电线,确认了闹钟时间后才又锁屏,上了床,轻轻吻了下张泽禹的额头。


小狗闻到熟悉的味道,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地下意识靠近,侧过身变成了拥抱。





已阅,哥哥永远爱你。









喜欢事事有回应的靠谱小狗😢😢😢

张极和张泽禹要一起去未来✨✨✨

一起去到人山人海万众簇拥🔥🔥🔥




不要白嫖❌❌❌多多支持please🙏🙏🙏

白嫖奖励和张翰上🛏️(就是这么狠)


我要极了

[航润]嘴硬又固执的两个人走不到最后吗?

“嘴硬又固执的两个人走不到最后吗?”


  


小矛盾积累到最后,争吵总是火山爆发式地到来。


左航的防线终于在陈天润说出那句“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之后被彻底打破。


他来不及多说,甚至来不及多想,那一瞬间他只能冲上去把陈天润禁锢在自己怀里。


伴随着滑落的眼泪的只有那一句颤抖着的:


“不,我不要分开。”


陈天润轻轻推开左航,用右手大拇指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


“这样下去迟早要分开的,不是吗?我们两个之间矛盾只会越来越多,固执又嘴硬的两个人走不到最后。”


左航没有回话,只是盯着陈天润看,眼泪不停地从眼角向下滑落。


“哥哥,别哭了,要出发路演了,我......

“嘴硬又固执的两个人走不到最后吗?”


  


小矛盾积累到最后,争吵总是火山爆发式地到来。


左航的防线终于在陈天润说出那句“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之后被彻底打破。


他来不及多说,甚至来不及多想,那一瞬间他只能冲上去把陈天润禁锢在自己怀里。


伴随着滑落的眼泪的只有那一句颤抖着的:


“不,我不要分开。”


陈天润轻轻推开左航,用右手大拇指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


“这样下去迟早要分开的,不是吗?我们两个之间矛盾只会越来越多,固执又嘴硬的两个人走不到最后。”


左航没有回话,只是盯着陈天润看,眼泪不停地从眼角向下滑落。


“哥哥,别哭了,要出发路演了,我们的事回来再说,好吗?”


陈天润用哄小孩的语气哄着他,把他圈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


无论是争吵还是眼泪都该告一段落。


左航和陈天润都不是糊涂的人。




左航无法参加路演是所有人都没有料想到的。


在车上得知消息的那一刻,左航只是微笑着说:“没事,下次有更大的舞台,一次路演而已,你们加油。”


到底是在安慰兄弟们,还是在安慰自己,他自己也说不清。


坐在他身旁陈天润在下车前一直紧紧握着他的手,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虎穴,仿佛一小时前的争吵没发生过。


陈天润知道,左航现在需要他,非常需要。


“演出要加油”,左航说,这次是单独的,对陈天润说。


“会的”,陈天润点了点头,“你在车上等着,很快的,演完我就过来陪着你。”


“所以……”左航还想说什么,却被外面传来的吵闹声打断。


“要下车了”,张泽禹拍了拍陈天润的肩,“你们有什么话回去再说。”


车里只剩左航一个人,靠着车窗,他想了很多,心情变得很差。


是因为特殊原因无法参加路演的不平,谁也不会愿意精心的准备到头来竹篮打水一场空。


可是正如他自己说的,舞台还有很多。


那种如同倾盆大雨直泻而下的难过,更多还是来自于别的情感。


左航从来不觉得自己会羡慕别人。


可是刚刚兄弟们下车时,他看到张极和张泽禹并肩走着,他竟然感到羡慕。


在左航印象中,张极和张泽禹争吵的次数并不少,但是总是很快就能和好。在对方面前,他们似乎可以把底线无止境地放低。


但他和陈天润不是。


就像陈天润说的,他们都是固执又嘴硬的人。


“真的走不到最后么……”




隔离三天,意味着陈天润无法返回。


左航和陈天润毫无疑问地被分到一间房。


但是这一次,左航不确定这是好是坏。


三天的时间足以修补好感情的缺口,却也足以让这段感情分崩离析。


好在前两天谁也没有提起路演前的那次争吵。


隔离的日子平淡得像往结了冰的河里扔了一颗小石子,惊不起一点波澜。


两人还是像争吵之前那样相互关心,相互照顾。


可是左航能清楚地感受到,他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薄纱,无法再真正的贴近。


隔离结束前的最后一晚,他决定把话说开。


巧的是,陈天润也有这样的打算。


彻夜长谈。


左航提起了小时候在店里吃到的最甜的那根甘蔗,他说进了公司之后再没吃过那么甜的。


陈天润提起了小学时的秋游,他说那天很累,但是玩的很开心,拍了很多照片。


左航回忆第一眼看到陈天润,觉得似曾相识。


陈天润回忆第一次跟左航说话,其实很不好意思。


左航想起了《花田错》舞台上的对视,镜头没拍到的地方,视线缠绵。


陈天润想起了东升村的日落,他们看向对方的眼神,比八月的太阳更加炙热。


左航说,巴蜀的课业很繁忙,公司的训练强度很大,每天都被压的喘不过气,抽出来的时间,都用来想你。


陈天润说,日照的海边很冷,吹来的风总是带着思念的苦涩,但嘉陵江边的风吹来的只有回忆的美好,和你的气息。


说到最后,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


固执又嘴硬的两个人真的走不到最后吗?


左航和陈天润给出的答案,都是否定的。


他们说,如果是左航和陈天润,那就可以走到最后。


日出月落,说不完的话融进清晨的雾气。


陈天润枕着左航的手臂,做了十五年来最美的一个梦。


嘉陵江的水汇入了日照的海,左航和他一起走到了未来。





ZY

[极禹]忍

温柔但腹黑极✘叛/逆但黏人宝

暧/昧期 年龄差五岁

短打没逻辑 不爱看就左上角

@真不会写议论文 代发,她发不出来


房间里不同外面的炎热,未关的空调使房间保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温度。


可是张极莫名得燥/热。


正想洗个冷水澡,偏偏张泽禹一声不吭地开门走了进来,黏黏糊糊地往张极身边凑。


心里像有小猫在挠痒痒,张极鬼使神差地一步步把张泽禹逼到墙边。


“对不起。”


深叹一口气,张极吻/上了张泽禹的嘴角。


张泽禹懵了。


出于本能的抗拒,他尝试着推开张极,却被张极更加牢/固地禁/锢在怀里。


继而吻/上了他的唇。...

温柔但腹黑极✘叛/逆但黏人宝

暧/昧期 年龄差五岁

短打没逻辑 不爱看就左上角

@真不会写议论文 代发,她发不出来




房间里不同外面的炎热,未关的空调使房间保持在二十度左右的温度。


可是张极莫名得燥/热。


正想洗个冷水澡,偏偏张泽禹一声不吭地开门走了进来,黏黏糊糊地往张极身边凑。


心里像有小猫在挠痒痒,张极鬼使神差地一步步把张泽禹逼到墙边。


“对不起。”


深叹一口气,张极吻/上了张泽禹的嘴角。


张泽禹懵了。


出于本能的抗拒,他尝试着推开张极,却被张极更加牢/固地禁/锢在怀里。


继而吻/上了他的唇。


“别……唔……”


张泽禹想开口拒绝,却没想到打开的牙关刚好给了张极趁虚而入的机会。


舌/尖/轻/触。


张泽禹抖了一下,几乎是瞬间泪眼模糊。


浑身发软,张泽禹想/靠/到墙上,却被张极逼着交换了位置。


张泽禹实在没有办法,只得双手攀上张极的颈脖,借力支撑自己。


张极没想到张泽禹会做出这样的动/作,心头一颤。


舌尖却继续向前探/入,贪婪地汲取着张泽禹嘴里带着一丝甜腻的空气。


他轻轻抚摸着张泽禹的头发,直到感觉到张泽禹喘不过气才结束了这个吻。


“对不起。”


看着面前大口喘着气的张泽禹,张极心里愧疚到了极点,但眼里的/情/欲/却只增不减。


“哥……”张泽禹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


清楚地感觉到身上越来越热,张极咬了咬牙,把张泽禹推出了房间。


“哥?”被猛的一推,张泽禹险些跌倒在地。


再想开门的时候,房门已经被张极反锁。


“开门啊!哥!”张泽禹有些着急地拍着门。


张极的行为让张泽禹担心到极点,一心只想进入陪着他。


张极皱着眉头,越来越烦躁。


“走啊你!你进来有什么用?”


知道这样程度的话没法赶走门外一心想进来的张泽禹,张极狠了狠心。


“你进来,是能被/我/上,还是能/上/我?”


拍门声停了,被张极的话吓到的同时,张泽禹终于察觉到了张极的不对劲。


以往即使自己再怎么黏着张极,整个人贴到他身上,他最多把自己圈到怀里揉揉头发。


今天张极把自己按在墙上亲的行为实在奇怪。


脑筋一转,他想到了那杯张极替他挡下的酒,终于明白了递/酒的人脸上带着的笑容的深意。


“该死的,给我下/药。”


生气和悔恨的同时,后怕也是真的。


如果不是张极及时赶来,他还不知道会被那群禽兽不如的东西怎么样。


在心里把那群东西千刀万剐了几百遍,张泽禹才慢悠悠地靠着张极房门旁边的墙坐下,静静地等张极出来。


约莫过了三个小时,张极推门走出了房间。


看到张泽禹靠着墙壁昏昏欲睡的样子,张极心一下子软了下来。


没等张极出声,张泽禹就感觉到了身旁正要俯身的人,他抬头看向张极,轻轻揉了揉眼睛,黏糊糊地叫了声哥。


张极只觉得心里刚被吹灭的火苗有复/燃的趋势,使劲掐了一下自己才缓过神来。


“嗯,张泽禹。”


“抱抱,好吗?”张泽禹试探性地开口,“抱我起来。”


他不确定药/效过了没有,更不确定张极有没有生气。


张极愣了一下,随即俯下身把张泽禹捞进怀里抱了起来。


张泽禹伸手环住张极的脖子,把头靠在他颈窝里蹭了蹭。


“对不起,哥哥。”


怀里的小孩轻声说着,呼出的热气喷在他的颈窝,惹的张极有些心乱。


“嗯哼,对不起什么?”


“不该非要去酒/吧”,张泽禹用脸颊蹭了蹭张极的颈窝,这也是他道歉的方式,“不该觉得自己成年了就很了不起了。”


“更不该不听哥哥的话”,张泽禹从张极怀里退出一段距离,一双狗狗眼对上张极的眸子,真的是很真诚的道歉。


张极看着,心软的一塌糊涂。


“原谅你了”,张极摸了摸张泽禹的头,“哥哥也跟你道歉。”


“啊?跟我道歉什么?”张泽禹有些懵。


“不应该没经过你同意就亲/你,还跟你讲那种话。”张极像是在道歉,却更像是在/引/张泽禹说些什么。


“哦……”张泽禹低下了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没关系的。如果是你想/做/的……额……”


“是”,张极嘴角带笑地看着张泽禹羞红的脸,忍不住逗他,“早就想拍/亲/你了,全是真实想法,全是想/做/的,包括/你。”


“所以就是就算今天你没喝那杯酒,也会有这么一天?”张泽禹越说越羞,“就是你,亲/我然后再……靠,张极你真不是人,我才刚成年啊!”


“嗯,以前在忍”,张极捏了捏张泽禹红的几乎要滴血的脸,然后把他带/进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现在呢,哥哥还需要忍吗?”









奶糕

【航润】迷雾森林

全文1w+/一发完

骨科/HE 

OOC勿上升
@佳作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佳佳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END.


全文1w+/一发完

骨科/HE 

OOC勿上升
@佳作 生日快乐我的宝贝佳佳




天生一对 天生一对。




END.



在快乐星球狂炫40个饺子

咱就是说,咱极爹这几张图太也绝了

这能想到这个这个帅哥是因为不敢坐大摆锤而逃跑的呢

咱就是说,咱极爹这几张图太也绝了

这能想到这个这个帅哥是因为不敢坐大摆锤而逃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