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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似春风四月里

【信号】3(空壳)

季向空X蔡丁


空空壳壳的简单恋爱

应该是个短篇


【3】


蔡丁跑去洗手间换了第六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室友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哀嚎,“壳儿我求求你别问我了,你穿哪套都好看,真的,比真金还真!”


“就知道你一到关键时刻就靠不住!”蔡丁把床上堆成小山的衣服团巴团巴塞进衣橱里,再次跑去镜子前欣赏自己的造型。

“勉勉强强吧,”蔡丁摸摸自己的刘海,还是不太满意,“早知道上礼拜去买新衣服了。”


“你要干嘛去啊?”室友随口问,“打扮那么漂亮,约会啊?”


蔡丁眼角眉梢的喜色都快要溢出来,抱着手机再次确认了季向空发给自己的地址,扬着下巴点点头,嘴上却说:“没有啦...


季向空X蔡丁


空空壳壳的简单恋爱

应该是个短篇





【3】



蔡丁跑去洗手间换了第六套衣服出来的时候,室友终于受不了地开始哀嚎,“壳儿我求求你别问我了,你穿哪套都好看,真的,比真金还真!”


“就知道你一到关键时刻就靠不住!”蔡丁把床上堆成小山的衣服团巴团巴塞进衣橱里,再次跑去镜子前欣赏自己的造型。

“勉勉强强吧,”蔡丁摸摸自己的刘海,还是不太满意,“早知道上礼拜去买新衣服了。”


“你要干嘛去啊?”室友随口问,“打扮那么漂亮,约会啊?”


蔡丁眼角眉梢的喜色都快要溢出来,抱着手机再次确认了季向空发给自己的地址,扬着下巴点点头,嘴上却说:“没有啦,就刚刚认识的,还不算约会。”


“我去,你有情况啊?什么时候的事儿!”室友顿时两眼放光,“蔡丁壳你不讲义气,居然都不告诉我们!”


“哎呀,都跟你说了刚认识嘛,”蔡丁一蹦一跳地跑出寝室,“走咯,等我把他拿下了就带来见你们!”


蔡丁幻想了一下季向空出现在自己室友面前的画面,嘿嘿嘿的笑出了声。




季向空约了蔡丁在市郊新开的卡丁车场见。

这还是蔡丁自己挑的地儿,季向空原本问他是吃饭还是看电影,蔡丁通通否决,还嫌弃季向空没创意。


“那你说去哪儿?”季向空当时在电话那头有点无语,但还是耐着性子问蔡丁,“我想不出其他地方了。”


“我看你是套路用多了吧?”蔡丁故意这么说,在季向空看不见的地方扁扁嘴,心里又开始吐槽季向空渣男。


“壳宝儿,不带这么冤枉人的啊,”季向空没生气,反而笑吟吟的,“那你说去哪儿,我听你的。”


蔡丁顿时被季向空这一声喊得没脾气了,“那我说哪里,你都同意哦,不许耍赖!”


“嗯,你说了算。”季向空在队友活见鬼的眼神里丢下这句,揣着口袋上楼了。


最后蔡丁挑了卡丁车俱乐部。这里离蔡丁的学校很远,坐公交车过来得一个多钟头,可是蔡丁听同学推荐过好几回,说这里特别酷,只要是男生都会喜欢。

蔡丁左思右想,觉得季向空那么酷,肯定也会喜欢很酷的卡丁车的。他把自己从网上找到的几张季向空的照片翻来覆去地看,越看越满意,乐颠颠的往前走,差点一头撞在卡丁车俱乐部的玻璃门上,


“蔡先生吗?”


蔡丁揉揉自己差点遭殃的额头,伸出一根手指点着自己,“你叫我吗?”


“是的,蔡丁先生,”店员恭敬地半弯下腰,“季先生今天已经把这里都包下来了,他在里面等您。”


普通大学生蔡丁第一次直面这样的豪气操作,仿佛天上掉下的馅饼正中脑门,砸得他晕晕乎乎的,跟着店员走进更衣室还没反应过来。


“赛车服已经为您准备好了,您还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们。”店员说完就准备退出去。


“哎,”蔡丁喊住他,“季向空呢?”


“季先生一个小时前就到了,现在在场内。”


蔡丁顿时收起对万恶金钱力量的感叹,麻利地开始换衣服。




车池里只有一辆卡丁车在飞速行驶,蔡丁今天特地戴了隐形,一眼就确认那是季向空,车技熟练得让他连连惊叹,“哇”的一声,一旁陪同的店员都偷笑起来。


“他好厉害哦,”蔡丁一点也没不好意思,反而满脸骄傲地问店员,“对不对?”


发动机的轰鸣声逐渐靠近,蔡丁下意识挺直腰板,看见季向空长腿一跨,边走边摘手套,等到走到自己跟前站定,才摘下头盔,随手理了理头发。


蔡丁看呆了。


“你再不来我就要报警抓你了,”季向空冲蔡丁笑了笑,“壳宝儿。”


当面被喊壳宝儿的杀伤力和隔着电话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蔡丁红着脸偷看一旁的工作人员,见他们已经静悄悄退了出去,才小声跟季向空解释,“坐公交来的,堵车嘛。”


“那下回我去接你。”季向空没有半分拘谨,揽着小脸通红的蔡丁,把他塞进卡丁车。


“会玩吗?”


蔡丁刚想摇头,想起季向空刚才在车池里游刃有余的样子,又点点头,“我试试吧!”


季向空不去戳穿蔡丁连油门都找不到的傻样儿,反而一副很相信蔡丁的样子,“那要不要跟我比比?”


蔡丁心虚得不行,但还是强撑声势,“你输了怎么办?”


“我输了啊,”季向空拖长声音,“随你处置。”


蔡丁喜上眉梢,还没比就觉得自己占了大便宜,“一言为定!”


“那你输了呢?”季向空俯下身,替蔡丁戴好头盔才问,“你输了怎么办?”


季向空的呼吸仿佛都要吹到了蔡丁脸上,蔡丁动也不敢动,小脸藏在头盔里,大眼睛四处乱瞟,就是不看季向空,“那等你赢了再说嘛!”


季向空见好就收,站起来走向自己的车,“输了可别哭鼻子。”


蔡丁皱着鼻子哼了一声,刚才见到季向空的几分拘谨被胜负欲轻而易举地压了下去,“谁怕谁!”




整个车池就只有季向空和蔡丁两个人,玩疯了也无人打扰。季向空跑完第三圈,在第四圈时终于大发善心,停在了蔡丁的车旁。

“需要帮助吗?”季向空问得很欠揍,“你的轮胎卡住了哦。”


蔡丁怎么踩油门都动不了,气恼地拍向方向盘,“这不算,我的车有问题!”


季向空帮蔡丁回到起跑线,跟他掰扯着刚才两人的战绩,“同样的时间,我跑了三圈半,你跑了半圈,愿赌服输啊。”


“我都说了不算!”季向空就是不肯松口,蔡丁胡搅蛮缠也没有用,于是他把脸一垮,“我不玩了!”


“生气了啊?”季向空失笑,“小萝卜脾气挺大。”


“都说了我不是萝卜!”蔡丁气呼呼地撇过脸,在心里默数五秒。


才数到三,季向空便出现在了蔡丁眼前,“那我教你?”


蔡丁的小心脏怦怦直跳,还要跟季向空讨价还价,“那刚才的不算。”


“行啊,”季向空抬抬下巴,“握好方向盘,右脚放在油门上。”


蔡丁正要往下踩油门,忽然又停住了动作。


“怎么了?”


“这个方向怎么打啊?”蔡丁忸怩问话,紧张地抓紧了方向盘。


季向空站在蔡丁侧后方,嘴角一抬,笑了。他忍住一把将蔡丁捞进怀里的冲动,伸手把住方向盘,把蔡丁的手包进了手心里。

“就这样,”季向空贴得离蔡丁很近,“会了吗?”


季向空的手好大,手心也好烫。蔡丁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两个人贴在一块儿的手上,条件反射般地应了声,“会了。”


季向空没有松开蔡丁,装模作样地又指点了好几句,“还有问题吗?”


蔡丁听得半懂不懂,可他被按住的手都要酸了,季向空还不肯松开,只好摇摇头,“没有了。”


季向空这才直起身,“那再来一回?”


蔡丁握紧了拳头,“再来!”


两辆车先后冲出起跑线,之间的距离相差并不远。蔡丁学得很快,季向空先是惊讶,而后便不再犹豫,油门一脚到底。

快到终点时,季向空朝后看了眼,不动声色地松开了油门。后头的蔡丁立刻赶上来,在最后一刻超越了季向空。


“我赢了?”蔡丁反复确认,抱着头盔在季向空跟自己的车之间转了好几圈,兴奋地蹦了起来,“季向空,我赢了!”


向来什么都要赢的电竞大神笑着点头,输得心甘情愿,“是,你赢了,想要我做什么?”


蔡丁背着手思考了好久,觉得什么都不够“任你处置”的级别,想到最后,摊摊手说:“那你一会儿送我回学校吧。”


季向空愣了,“就这个啊?”


蔡丁“嗯”了一声,乖巧得不像话。


季向空心软了一块,“还是个傻壳宝儿。”


蔡丁才不觉得自己傻。“我饿了,”他不客气地把头盔丢给季向空,“这里有没有餐厅啊?”




蔡丁被季向空怂恿,在俱乐部的西餐厅里把最贵的菜品点了个遍,吃完摸着鼓鼓涨涨的小肚子才觉得肉疼,“是不是花了好多钱啊?”


“你还吃不穷我。”季向空说。


蔡丁嘿嘿一笑,怀里突然多了个头盔。


“戴上,”季向空领着蔡丁走到自己的摩托车前,抬脚跨上去,姿势拉风得不行,“送你回学校。”


蔡丁抱着头盔左看右看,又瞥了眼季向空,就是不肯戴上去。

“你怎么会随身带两个头盔呀,”蔡丁别别扭扭的,“是不是给好多人戴过啊。”


季向空逗他,“是的话怎么办?”


“那我不要!”蔡丁赌气,就要丢掉头盔,被季向空一把捞回来,不顾蔡丁的挣扎戴在了他头上。

“行了小萝卜,这是新的,除了你没人碰过,”季向空拍拍座椅,“这里也没有其他人坐过。”


蔡丁喜滋滋的,连季向空又管自己喊萝卜也不生气,小心翼翼跨上一看就很贵的大摩托,拽住了季向空的皮衣一角。


季向空在头盔里啧了一声。“抱紧,”他抓着蔡丁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不负责任地恐吓,“要不然一会儿掉下去。”


“你吓唬小孩呢。”蔡丁不服气地顶嘴。可摩托车开出去的第一秒,他就被突如其来的高速吓得紧紧抱住了季向空。


被死死抱紧的季向空笑得十分开怀。




车子开进校园缓缓降速,蔡丁的脑袋还贴在季向空背上。


“到了。”


蔡丁抬头看了眼寝室楼,惊讶地瞪大眼,“你怎么知道我住这栋!”


“你们学校论坛里都有,”季向空说,“我不仅知道你住哪儿,还知道你哪个学院,今年GPA多少,拿了多少奖学金……蔡丁壳儿,你很有名嘛。”


蔡丁不好意思了,“哪有啦,就一点点有名,一点点。”

他从厚厚的毛衣里伸出两根手指,朝季向空比划了一个“一点点”的距离,笑得眉眼弯弯。


季向空盯着那只小小的手看了会儿,抬手握住了。


“和我出来玩高兴吗?”蔡丁被拉了手就傻在那儿,季向空轻轻一用力,就把人拉到了自己跟前。


蔡丁盯着自己被季向空包在手里的小拳头点点头,“高兴的。”


“那,”季向空拉着蔡丁的手晃了晃,“还有没有什么想和我说的?”


蔡丁抬眼看着季向空,噘嘴抱怨,“这话应该我问你吧,你都把我查清楚了,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季向空笑了两声,“下回告诉你。”


蔡丁又点点头,被季向空拉住的手动了动,“我要回去啦,一会儿寝室关门了。”


季向空遗憾地松开蔡丁软乎乎的手,“去吧。”


蔡丁慢吞吞的,好半天才挪了几步,走得一步三回头。


季向空靠在摩托车上,见蔡丁眼巴巴地瞧着自己,慢慢笑起来,张开双臂。


“要不要和我再说声再见?”


蔡丁像只小鸟一样飞进季向空怀里,抱了一下就立刻松开。“我真的要回去啦,”蔡丁扭头就要跑,仿佛是季向空硬拖着他不让走似的,“被阿姨抓到要——要扣分的……”


季向空搂着蔡丁的腰不让他跑,好笑地看着蔡丁的话音越来越弱,最后只剩一个抗议的小眼神。


“壳宝儿。”


季向空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特别好闻,蔡丁觉得自己的脑袋又晕了,“干嘛呀……”


“给我亲一下。”









北街迎信·

我的老婆是顶流1「博君一肖」

-

顶流肖战秘密结婚了。

隐婚,圈内圈外人都不知道,除了双方家里。

他那个对象,刚从部队出来,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叫什么,肖战把手里的剧本放下,心里惹火。

对,王一博。

两个人最近吵架了,大明星一言不合干脆就剧组蹲着。

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要先低头。

闪婚难道要闪离吗,肖战又恼又火,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王一博那几句话就在脑海里,时刻播放。


“通往你心里的路,太遥远了,我怎么都走不到头。”

“当我有一天惊喜的发现终于肯为我敞开一点了,却在里面看见了别人。”

“肖战,我也会累。”


说得他好像无情无义王八蛋,到底是谁和前任撕扯不清,喝酒都能喝到身上去啊!...


-

顶流肖战秘密结婚了。

隐婚,圈内圈外人都不知道,除了双方家里。

他那个对象,刚从部队出来,家里是做房地产的。

叫什么,肖战把手里的剧本放下,心里惹火。

对,王一博。

两个人最近吵架了,大明星一言不合干脆就剧组蹲着。

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要先低头。

闪婚难道要闪离吗,肖战又恼又火,越想越委屈,越想越生气。

王一博那几句话就在脑海里,时刻播放。


“通往你心里的路,太遥远了,我怎么都走不到头。”

“当我有一天惊喜的发现终于肯为我敞开一点了,却在里面看见了别人。”

“肖战,我也会累。”


说得他好像无情无义王八蛋,到底是谁和前任撕扯不清,喝酒都能喝到身上去啊!

肖战当时气在头上,着急赶着回剧组,直接狠狠扔下一句话。

“你要是过不下去就离婚!”

王一博自暴自弃的冷笑更让他生气。

“你早就想这么说了是不是?”

“你简直不可理喻!”

肖战拉着行李箱就走了,头也不回。


时至今日,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

王一博这次就像来真的,一句话也没有。

一想到曾经他们如胶似漆亲密如一体过,到现在四分五裂见面各自放冷箭。

没想到这段婚姻竟然如此失败。

肖战在躺椅上辗转反侧,开始深思矛盾的起点。


事情还要追溯到,这场婚姻的初始。


肖战王一博结婚前就见了一面。

唯一有点差距是,两个人差六岁。小王同志还小,今年才二十四岁。

两个人见面坐下的第一句话。

肖战直言不讳夸他:“你很帅。”

确实,王一博身形修长,宽肩窄腰,眉目冷淡,似腊月寒霜。

清冷遥远,有种一丝不苟的严苛感。

眉乌黑,鼻梁俊挺,黑白分明的眼炯炯有神,刚从部队出来,身上带着十足的压迫感。

瞳仁亮,是位洞察力十足的人。

虽说每天风吹日晒但皮肤却好,骄傲的冷白皮看起来细皮嫩肉。

此刻他有点耳尖微红,实话实说的夸奖回去。

“谢谢,你也,是。”


赞美对肖战来说是听到耳朵起茧子,他很漂亮,是有种超乎性别的美。

眼尾圆俏,弧度完美,在这张脸上,是点睛之作。

在光鲜亮丽的娱乐圈,他俏而俊的独特。

纤细的脖颈雪白,带着一条纯银项链,更显修长。


王一博一眼就看到他唇下的痣。

随着他说话,嘴唇一张一合,明媚的唇角时不时上扬,那颗痣跟着动人。

王一博冷峻的眉眼松散,薄唇抿了抿。


说真的,这张脸很对肖战的审美。

爱人太累了,他对结婚也没什么期待,一心献给艺术事业。

他早已对爱情婚姻没了追求,加上是家里人安排,他没意见。


从小王一博父母就一直忙碌,他属于散养状态。

高中那会叛逆,和一个姑娘早恋,家里都不同意,俩人差点私奔。

后来被他爷爷接回军区大院,在部队滚了那么一遭。

心里也没了什么野花野草。

出来就被敲定婚事,他反抗,就破罐子破摔说喜欢男人。

谁知道他那神通广大的爷爷真给他找了个男人。

还是个挺好看的男人。

王一博没拒绝。


一个没意见,一个没拒绝。

这反应直接就让两家人敲定,见面吃饭送进新房。


听肖爷爷说了很多关于肖战的事情。

肖战有个忘不了的白月光,王一博微微一愣,两个人相恋七年,地下恋情做的很好。

他回去尝试了解,找人调查了一些。

可是肖战从事的行业,真真假假的传闻太多,不可信。


直到结婚那天,大明星挤出一点时间回来和他吃晚饭。

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实在不像新婚夫夫,没等王一博组织语言去张口。

“很抱歉哦,久等了。”

肖战刚从一个典礼匆匆忙忙赶回来,脸上精致的妆容还没卸,额头上挑染了几根绿色。

眼本就妩媚多情的人,此刻还打了眼影。

王一博不禁多瞟了几眼。

“没关系,吃饭吧。”王一博把盛好饭的碗推过去。

很明显,肖战眼底浮现出几缕倦色。

“王一博,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但勉强认为和我一样,至少不反感。”

“我…”

“你有一个很喜欢的人。”王一博声音低低,抢在他前面回答。

就在他回家的十分钟前,秘书发来了那个人的照片。

并附带了一行小字。

肖战的七年。

这无疑是给小王同志心里一击,新婚对象有个忘不了的白月光。

他越看越觉得肖战头上那几根绿应该给他。


肖战皱眉,他想说我刚刚在后台吃过了,如果不介意他想先休息。

为了让这段婚姻有个良好的基础。

“我哪来喜欢的人?你别乱听。”肖战想解释,又觉得奇怪,加上一天的通告他太累了。

他去上楼洗澡,下来的时候看见王一博在默默的自己吃饭。


这场面让大六岁的人心里过意不去,结婚前也和王爷爷谈了许久。

他知道小朋友从小被人扔习惯了。

肖战擦着头发走过去,坐到他身边。

“忽然有点饿了。”

王一博一侧头,分明的下颌线显眼,肖战眼皮冷不丁就跳了一下。

这个角度,他看见王一博的眉间偏左侧有个小痣。

这个长相,去混娱乐圈也是一顶一的极品。

王一博的眼狭长,下三白看人很凶,此刻露出浅淡的柔和。

他伸手给肖战盛了一碗甜汤。

“这个汤很好喝。”


或许错了,肖战应该一开始就应该把这些事说清楚。


他总想只要和王一博走好未来的路就可以了,那些热烈的过往早就被磨灭。

不能成为两个人路上的任何阻碍。


楼上的客房很多,肖战的行李只拿来了一部分,他正在往卧室搬东西。

屋内一切摆设都是全新的,他打眼一扫就就察觉到了王家的用心。

一切装备都是一顶一的贵气,大体的黑白灰色调确实很像王一博的感觉。

除了床头那个昏黄不刺眼的小台灯。

但是很漂亮。


“我怕黑。”王一博声音在身后响起。

肖战回头,他刚才太出神,都没听见他进来。

王一博走近床头边,伸手把加湿器点开,肖战这才有种不切实际的真实感。

这个家里,从今以后是他和王一博两个人的。

王一博把加湿器调好转向他,看到肖战眼底的红血丝。

他乖乖坐在床头,洗澡之后整个人湿润柔软,散发着一种乖巧的漂亮。

“有人陪也怕黑吗。”

怎么说也是大了六岁,他在娱乐圈摸爬滚打这么多年,早已练就一身八面玲珑。

更何况身处高位,早已习惯各种察言观色。

但是面对王一博不会,他总能清晰可见他眼里的纯澈。

王一博忽然就勾唇一笑,他一边括弧移到另一边,这种坏笑简直迷死人。

“不会。”

怎么办,好糟糕,这小男孩的坏笑还挺撩人。

肖战的心就在这一瞬间,咯噔。


王爷爷与肖老是生死之交,虽然小辈都各自发展领域没有了交集,但老辈人骨子里的军令如山使命感永远存在。

说起来也是机缘巧合,老友重逢聊天南地北,就说到了家里愁人的孙子。

肖战早七八年前去做这行业,肖老就不太喜欢。

后来做的日渐有起色,越来越偏离他给规划的路线,完全没有回头路。

出柜那事他也知道。

就是看不上江典,那孩子眼神不正,野心太大。不适合小战。

后来俩人分手了,肖老也松口气。

王老这一听,酒杯差点飞出去,他激动的小胡子都颤抖。

“老伙计,咱俩今天这面太值钱了。早不见晚不见,我那小儿你知道吧?”

肖老眯着眼想半天。

“做房地产那个?”

“就是那不省心的小儿子,臭崽子常年工作,把我的好孙都给带歪了。”

“别这么说,小辈自有小辈福,王氏地产这几年风生水起也是大有名声。”

肖老安慰他。

“谁在乎他!我心疼的是王一博,我的小孙子从小到大也没人管。十七那年和人私奔,丑闻啊丑闻。”

肖老笑出声,直拍大腿说这孩子真是有你当年风范。

王老摇头:“他那时候太小,那小姑娘当时说私奔,跑到一半害怕直接回家了。他呢,就站在那火车站售票口,我去接他的时候像个没人管的猫,给我心疼的。我忙啊,忙也给他接回去了。今年他从部队出来,一想到要和他那不靠谱的爹去公司,我就是不放心啊,他身边没个陪伴的人。”

肖老欲言又止,听他继续说。

“我也给他介绍了,但是这孩子居然和我说喜欢男生。”

“小博多大了?”

“今年二十四。”

肖老眉头皱皱:“小战三十了。”

倒也是,两人相视一笑,酒杯一碰。



搬家,助理白湘帮他收拾搬东西,坐着老柏的车来到这里的时候傻眼了。

北京二环地界,这私密性极高的地段,住的人都非权即贵。

这未必是有钱也能买到的。

白湘乍舌,抱着箱子感叹。

这房子所在位置还微妙,别说狗仔,你就苍蝇也难飞啊。

“战哥,你是把这些年奋斗的全部身家拿出来了吗。”

肖战之前回来都是夜晚,这还是第一次他正式打量这里。

这婚结的,真牛逼啊。

肖战整个人缩在座位里。

只能说是他爷爷靠谱。


心里却鬼使神差想起昨天晚上。

怕王一博不适应,肖战决定先开着小灯一晚上。

王一博看着成熟稳重又冷峻,背地里实在是违和。

比如,熟睡的样子。

肖战不适应有灯光,他轻轻用胳膊挡着眼皮,直到听到后来传出平稳的呼吸声。

他转过身,与他面对面。

肖战把双手垫在在脸下面,睁着大眼仔细瞧王一博。

闭眼时距离感没有那么强,脸很小,下巴发尖。

皮肤很细腻,真让人羡慕,肖战凑近,似乎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

这样的妖孽居然也会私奔。

肖战偷笑,没忍住伸手揉揉他的头。

这种感觉很奇妙,突如其来就结婚,两个毫无干系的人被一张小本本捆在一起。

在这张大床上,他们两个人亲昵的面对面。

肖战至少没想过,余生还有再心动。


他伸手,轻轻把小台灯关了。

接着,又探头过去,埋进王一博的怀里。

王一博鼻息间都是一股清香,人熟睡时是无意识,他抱紧怀里的人以示安全感。

一夜好眠。


肖战这一夜睡的十分踏实,不过早上起来的时候王一博已经上班去了。

应该是刚走没多久,他身侧还是温热的。

肖战睡眠浅,没想到王一博居然动作这么轻,他都不知道。



见战哥陷入思绪,白湘又喊他两声。

“战哥?”

肖战啊了一声,回过神。

老柏在前面开车,从后视镜看了一眼。

漂亮的人眉眼弯弯,明显心情不错。

“老板,搬家这么开心吗?”




tbc..


我想试试先婚后爱了^^

哈哈哈


先婚后爱/ooc/切记切记勿上升

业余选手/希望没有错别字

㊗️看文愉快

年下蹦迪

易碎品4

第四章  崽子


“瘦、瘦子哥,你、你咋尿了?”胖子一出门就遇上了陈太勇来自灵魂的盘问。

“尿了都他妈是好样的!你刚才要是在里面,八成屎都得吓出来!!”胖子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一样,吓唬着陈小磕巴。

“我、我不信,你、你看阿战,就、就没事!”陈太勇一脸崇拜的看着面色只是有些惨淡的肖战,此时正拖着有点沉的脚步扶着包厢的门走出来。

胖子闻声走过去,一把拉住肖战:“走,去洗浴中心!我表哥说经历这事必须好好冲冲,去去晦气!”

肖战推开了胖子的手,一个人往前走着。

“阿战!你干嘛去?”胖子在身后喊道,脚下却也跟着过去,陈太勇也老实巴交的跟着。

“去趟化妆间。...

第四章  崽子

 

“瘦、瘦子哥,你、你咋尿了?”胖子一出门就遇上了陈太勇来自灵魂的盘问。

“尿了都他妈是好样的!你刚才要是在里面,八成屎都得吓出来!!”胖子仿佛经历了一场生死一样,吓唬着陈小磕巴。

“我、我不信,你、你看阿战,就、就没事!”陈太勇一脸崇拜的看着面色只是有些惨淡的肖战,此时正拖着有点沉的脚步扶着包厢的门走出来。

胖子闻声走过去,一把拉住肖战:“走,去洗浴中心!我表哥说经历这事必须好好冲冲,去去晦气!”

肖战推开了胖子的手,一个人往前走着。

“阿战!你干嘛去?”胖子在身后喊道,脚下却也跟着过去,陈太勇也老实巴交的跟着。

“去趟化妆间。”肖战说。

 

 

 

“去化妆间干啥呀?”毕竟夜涩还有其他工作人员,胖子裤裆湿一片的样子穿过人群也是丢人,他只好尽力的捂着裤子,一蹦一跳的尽量跟上肖战。

旁边的陈太勇是没见到刚才的场面,反而没有负担的开玩笑:“阿、阿战,可能是去给你找、找裤子。”

“闭你妈的嘴吧!”胖子一巴掌敲到陈太勇的脑壳上。

陈太勇张大了嘴巴:“这、这....”

“这你个头!”胖子回击道,却发现陈太勇根本没看他而是目视面前的化妆间里面,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引去了目光。

胖子也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

一个吃棒棒糖的小男孩坐在小姐们化妆的高脚凳上,身体瘦瘦小小的,侧影略显单薄,脸上还不知道被谁蹭上了睫毛膏眼线液一类的,总之白白的小脸上黑乎乎的几道。

与当下的环境可以说是毫不搭调。

此时的肖战正站在他面前,温柔地问:“除了妈妈,你还有什么亲人吗?”

那孩子只是摇头。

一双眼睛无辜的很,眼底一片微光粼粼,偶上抬一眼,竟给人一种浑身战栗的肃杀与威严。

 

 

 

 

胖子走过来:“阿战,这谁孩子?”

肖战捂着嘴巴,没出声给胖子做了个口型:“王小青。”

胖子一脸诧异,眼睛瞪得鸡蛋那么大,不知道是惊讶于王小青有这么个儿子,还是惊讶于这孩子妈都死了还在这吃棒棒糖。

 

 

 

 

胖子上去逗那孩子,伸手捏孩子的小脸。手还没碰到脸上的绒毛,就触到了小孩极为隔阂的眼神,让人后背发凉那种,胖子的手顿时停在空中,打算捉弄孩子的想法也暂时搁置了。

肖战又问了几个问题,无非是想从孩子嘴里听到个人名、地点,才好把这孩子完璧归赵的送过去,也算是帮王小青善善后,积点德行了。

谁知那小孩除了砸吧棒棒糖,一直都在摇头。

胖子小声对陈太勇说:“这崽子是个哑巴吧?或者脑子不太好使!”

“我、我觉得,也、也是。”陈太勇结巴着说。

胖子来了兴致开起玩笑:“你是结巴,他是哑巴,你领回家得了,跟你老子说给他捡个干儿子,正好你家是开餐馆的,多一口人无非加双筷子的事!”

“我、我爸都不想养我,更、更、更别...”

没等陈太勇说完,肖战在一旁低声喝斥:“行了,你俩少说几句。”

 

 

 

 

然后把手伸到那小孩面前:“那你,要不然先和哥哥回家?”

一直都摇头的小孩终于点了点头,不知是肖战有什么魔力,还是这里的其他人都太让人信不过。总之,那晚,王一博主动把沾着糖有点黏兮兮的小手放到肖战手里。

整个人轻巧的一跳,从半人高的椅子上跃下,手被肖战拉着,等着他带自己走。

“不是吧?阿战?”胖子连忙上前制止,要知道肖战不过也才十五岁,没爸没妈一个人住不说,这会儿偏偏又要带家去一个拖油瓶。

世俗总是带偏见的,胖子打心底里仍旧没看起王小青这种女人,顺带觉得她儿子也好像低正常小孩一等似的。

“怎么了?”肖战冷冷淡淡的答了一句,顺带帮小孩捋了一下卷在肩膀上的书包带,没等胖子再发表什么见解就拉着孩子往外走。

胖子呼哧呼哧的跟着,陈太勇也悄默声的郎当在队伍后面,四个人出了化妆间。

 

 

 

胖子说道:“阿战,马上高三开学了,你有时间照顾这孩子吗?再说了,孩子他妈...”

话音未落,肖战就瞥见前方出门的路刚好要途径王小青死的那个包厢,就那一条,没法绕路。几个工作人员正在娴熟的清理着包厢,不知道清理到了哪一步,尸体有没有抬出去,有没有全部抬完。

小时候他见过母亲在病床上离开的样子,后来又经历了父亲离开后再也没回来的场景,每一次都灼的心又怨又疼。

小孩手掌的温热通过手指传遍浑身上下,肖战下意识握紧了那双软绵绵的小手。他甚至不用猜,也能想到一个九岁的小孩若是亲眼目睹母亲衣衫不整的场景会作何反应。

当下立刻俯身把孩子抱了起来,从没抱过孩子的他发现一个九岁的男孩体重也并不像想象中破布娃娃那么轻,再加上肖战自己本身还是未成年的骨骼,一瞬间竟觉得有些吃力。还是咬咬牙把男孩抱在怀里,把他的脑袋按在自己的颈窝里,尽量用身体的力所能及挡住怀里男孩的视线,脚步飞快的走过了王小青被害的那间包厢。

 

 

 

出了夜涩的大门,外面早就下起了瓢泼大雨,夜涩就像是一个不透气的钟,呆在里面时外面的世界无从知晓,什么雷电云雨,都淹没在里面的歌舞升平中。

肖战挥手拦车,对胖子和陈太勇说:“去我家吧。”

肖战两年前跟随肖高山来到郜由市,若是抛开最后一件事不说,马老板之前对他们父子俩还算不错,安置他们的住宅都是东城区的一处中高档小区,说不上大富大贵,但住在那里的孩子都觉得在同班同学面前不会跌面儿。

肖高山没了之后,肖战就一个人住,和肖高山用生命换得那笔钱一起。

胖子和陈太勇之前也没去过肖战家,他们知道肖战的好成绩回家一定大部分时间都在用功学习,去了也是无聊的自讨没趣,更何况,肖战那种神秘兮兮的样子一看就不是轻易让别人进自家门的人。

“可、可以吗?”陈太勇似乎表现出了一点兴奋,肖战在他眼里目前是完全崇拜的对象,能去偶像的家里坐坐当然值得高兴。

 

 

 

恰巧面前停下了一辆出租车,胖子知道自己占地面积大,自觉地坐到了前排副驾驶。

肖战把孩子放进车后座,让他往里,自己也跟着上去,瘦的像鱼干一样的陈太勇呲溜钻进去一关车门,司机就发动了车子,在暴雨中驶向肖战的家。

胖子和司机师傅臭贫:“呦呵师傅真不好意思,这他娘的大雨,给您车座子都弄湿了!”看来他是有点感恩这大雨的恩赐的,浑身湿个遍,刚才尿的那泼也就不至于被所有人看个光,这会儿明显心情都好了,看样子忘性真是大,包厢里的事儿应该也随着大雨抛之脑后了。

师傅笑答:“下雨天就这样,不打紧!”透过后视镜环视了一圈车里的几个少年,这个组合其实是有些奇妙的,三个身着夜涩工作服的服务生看上去都不到二十岁的样子,还带着一个背着书包满脸黑漆的小娃娃。

 

 

 

 

车子四平八稳的停在了小区楼下,胖子付了钱。

一下车,外面的雨几乎停了,只剩下微风吹拂时的零星从树上飘下。肖战刚走两步突然想起来什么事情,一拍脑门道:“几点了?”

胖子抬手看了一眼:“十点多了。”

“这个点还有没有卖蛋糕的?”肖战问。

“蛋糕店都关门了吧?怎么了阿战,想吃蛋糕了?”不知是惧怕还是怎么的,说话要么臭贫要么脏话连篇的胖子,只有和肖战说话的时候是耐着性子压着声音的。

不过,用陈太勇的话说,阿战太漂亮了,真不知道你们之前怎么忍心欺负他的。

肖战摇摇头,指了指小孩:“今天这个小不点生日。”

胖子无语,救人一命就不错了,已经胜造七级浮屠了,还带回家,还要给他过生日,这小孩是不是有点蹬鼻子上脸了,敷衍道:“谁家做生意不睡觉啊,大晚上从被窝里爬起来给您做蛋糕也不现实啊!要不这么着,明儿上网给他定一大的!”说完还俯下一米九十多的身子对小孩说:“行不行啊?小寿星?”

那孩子只是清冷的看了他一眼,略有嫌弃的瞥过了头。

“嘿!我说你这孩子...”

“陈太,你去转一圈吧,有开门的话还是买一个吧。”肖战吩咐道,“就是这个单元,一会儿直接按门铃就行。”

这种差事还是要交给陈太勇那种细心的,若是让胖子去,八成得骂骂咧咧不说,蛋糕指定没有,还得带回来一兜子烧烤什么的。

 

 

 

胖子也是个记仇的人,一进屋恭维了一下肖战的屋子又大又豪还干净,随后紧接着枪口对准那小孩:“小鬼头,还没问你呢,叫什么名字?”

小孩依旧不吭声,甚至还微不可查的耸了耸肩,不屑一顾的样子。

这下胖子可有点生气了,一把拽过孩子身边的书包,那上面有写着学校班级姓名的学生卡片,胖子屈着眼睛乐呵一下:“呦,王 一 博!和王小青姓嘿!”

肖战知道胖子为人就是图个嘴上舒服,也不是针对这孩子或是王小青。顶多是因为小不点刚才没理他置气呢。

索性也没说什么,趿着拖鞋进了卧室反手关了门,刚才外面的雨虽说就淋了一会儿,但还是浑身上下湿透了,换上了一套家居服。

家居服还是肖高山给他买的,浅灰色纯棉质地,肖高山买的时候和店员说高中小孩的尺寸,那店员自动按照高中生的身高体重拿了一件,还细心的加上了这个年纪男孩个子窜得快的余地。

结果那套衣服罩在肖战身上松松垮垮,他腿长裤子倒还好,上衣因为领口开的有些大,漂亮锐气的锁骨几乎全部曝露在外,修长白嫩的脖颈看上去像块冰凉的寒玉,可观可赏却不忍触碰,袖口随意的卷起,露出一截光滑的手臂,线条流畅延伸到细长的指尖,看上去洒脱、自然。

肖战换好衣服重新出来的时候,胖子再一次庆幸肖战是个男的,是自己兄弟,要不然出于男性本能的龌龊心思又要潮水般涌上来。其实好多次他都看的失了神,要不是打心底里仍有点还怕肖战,保不齐已经不管不顾的扑上去了。

 

 

 

此刻,客厅里有两个人呆呆的注视着肖战,胖子不用说,肖战一直也没把他当回事,直勾勾的眼光一向视若无睹。

但那小孩也和胖子一样,眼睛滴溜溜的看着肖战,看得他有点不自在,还别扭的下意识摸了摸头发,以为是湿哒哒的头发贴在鬓前有些狼狈,要被小孩子笑呢。

“咳咳。”肖战提示性的咳了两声,把胖子的思绪打回来。

胖子眼睛重新聚焦,一回神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把话题再次落到小孩身上:“王小青那么正,怎么生出的孩子这么丑?小鼻子小眼的!这种奶里奶气的长相在学校最容易挨揍了!”

那小孩不知道被触到了哪根神经,竟扬起拳头朝胖子挥了过去。不过体型年龄差摆在那,胖子轻轻一挡,就把小孩的拳头攥在了手里,还假装用劲儿,威胁道:“胆肥啊小犊子!还敢动手?”

肖战刚才目睹一切权当是开玩笑,但这会怕胖子真的用劲,毕竟胖子的体格子在那摆着,他的手劲肖战也领教过,生怕弄疼了小孩,急忙走过去踢了一脚坐在地上的胖子:“行了,别弄疼他,松开。”

胖子也不是真想把小孩怎么样,只是这小孩的姿态实在太高傲、太欠揍。

 

 

 

肖战蹲在小孩面前,注视着他的眼睛,半天,笑眯眯的说了句:“谁说丑?只是脸上太脏了,等到长开些肯定英俊的很!”说完还冲小孩温婉的笑了一下。

胖子哑口无言。

“去洗个澡吧?把脸洗干净给胖子瞧瞧。”肖战对小孩说,他觉得九岁的孩子应该具备独自洗澡的能力。

小孩摇摇头。

胖子凑过去:“怎么着?要不你瘦子叔叔伺候你洗?”胖子还是那副欠样,占人便宜,自诩瘦子。

小孩依旧摇头。

“忒不讲卫生这孩子,不爱洗澡你说说!”胖子摇头晃脑和肖战吐槽。

肖战最后耐着性子问了句:“那、哥哥帮你洗?”

小孩终于点了点头。

 

 

 

 

“操!”胖子叫骂,“小小年纪就他妈看人下菜碟,怎么着,搓背也挑个好看的是么?!”

肖战给了胖子一记白眼:“你那五大三粗的样子,估计他是怕了,你去冰箱里看看随便吃点什么吧,我带他洗个澡。”

说完起身拉起小孩去浴室。

胖子的大块头从地上起来,晃晃悠悠的走到冰箱前面,呼啦一下打开门,脑袋恨不得伸进肖战家的冰箱里,一边翻腾一边嘴不停的嘟囔:“没有王子命儿,一身王子病!”

“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其实小孩除了脸上晕掉的眼线液看着脏兮兮的以外,身上是干净的。

肖战帮他洗干净了脸,这才看清小孩的面貌,和王小青是有几分相像的,眉骨俊朗,眉形斜飞,看上去英气中带点俊俏,没长开的小鼻子小嘴巴都像是面团捏的一样,水汪汪软绵绵,加上浴室水汽氤氲,唇红齿白似温香的软帛。

肖战原本帮小孩擦着身子,但不知怎么的思绪竟一下子飘走,漫不经心的动作着,脑海里想的却是王小青死之前说的那句话。

别让这个孩子怎么样?

肖战左思右想,作为母亲的角度,作为亲人的角度,应该希望他平安吧,或许不想让孩子跟黑道再有什么瓜葛了,哪怕是一星半点这道上的不良习气都不行。

肖战突然想起来他刚才冲胖子挥出去的拳头,虽说力道不足,但若是等他年纪长大些...

急忙掰着小孩的肩膀,有点紧张的注视着他的眼睛说:“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轻易出拳头,知道吗?打人是不对的。”

肖战说这话一点底气都没有,他有什么资格这样教育他。

小孩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洗完澡套了一件肖战的T恤,头上还搭着一条小毛巾,光着脚踩在客厅的地毯上。

肖战出来的时候恰好陈太勇提着个小盒子回来。

肖战有点惊喜:“还真买到了?”

陈太勇挠挠头:“必、必胜客,还没关门,买、买了小蛋糕和披、披萨。”

相对来说,王一博对陈太勇的态度就和缓多了,起码在陈太勇跟他说“吃、吃蛋糕吧”的时候没有把脸扭开。

 

 

 

三个高中生怎么会知道如何哄孩子开心,只有胖子怪腔怪调的唱了首生日歌,这个生日就草草过去了。

关于王小青,大家都有默契的只字不提,包括王一博在内。

肖战甚至怀疑这个孩子真的脑袋不太好使,一晚上没见妈妈,居然不说哭闹着找找,真是薄情。

 

 

 

吃完了蛋糕,肖战给王一博领到了另一间卧室里,告诉他今晚睡在这,看着小孩的眼睛闭上,肖战也没多想就掩上门去了客厅。

“睡着了?”胖子问。

肖战点点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小点声说话。

“那你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就这么办呗。”肖战气定神闲地说。

“行,阿战,你要是真打算帮王小青养这个孩子,那哥们二话不说,咱仨一起,不就是一个小屁孩吗?我送上学,陈太接下学,怎么着也拉扯大了!就是...”

“就是什么?”肖战问。

胖子叹了口气,眼神里略过些许不安,但还好很快消失了,他摇头说:“没什么,但愿我想多了,先养着吧。”

肖战也没继续追问,一旁的陈太勇也点点头,表示接孩子放学这种事还是能够胜任的。

 

 

 

 

那天仨人聊完十二点多,期间又小声议论了些今天包厢里的事儿,以三个少年的眼光分析了今天事情的前因后果,揣测并分析了一下康家和袁家可能存在的爱恨情仇、利益瓜葛什么的。

最后他们商量夜涩这个工作开学之后只能暂时搁置,等到高考结束再去接着做。一方面因为被今天的事儿吓到了,需要时间缓缓,另一方面,纵使肖战再想把马老板怎么样,再想接近康家的势力,他都没办法说服自己放弃学业当一个十足的混子。

爸爸一直教育他好好学习才能有出息,他也一直是这样做的。

但眼下实在是有些纠结,他发现好好学习的出路最多是做一个好人,有时候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更别说周围的人了。

今天看到的这一幕,告诉他,这个世界上,谁狠谁就能称霸。

康少那种,康三爷那种。

 

 

 

送走了胖子和陈太勇,肖战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刚才吃剩的残局,把冷掉的披萨、还剩半杯的饮料什么的直接扔进垃圾桶,开了客厅的窗户把素食快餐的味道散出去。

他很不喜欢闻油烟的味道,垃圾食品的味道,有时候宁愿饿着肚子或煮一碗白粥。

但今天看那孩子吃的很开心,自己也就不计较那些了。

 

 

 

睡觉前肖战去浴室冲澡,打算好好洗掉今天在包厢里侵染的那股血腥味儿,他觉得头发丝里都是血浆的味道。

站在淋浴底下,肖战的思绪翻飞,自从肖高山不在了,他就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孩子,明明只有十五岁,心思却比二十几岁的人还重得多。

洗的差不多了,肖战随手扯过来一条白色的浴巾围上。

一转身,发现门口一双明亮亮的眼睛正注视着他。

吓得他原地踉跄了一下,这个屋子里一直都是他自己,大变活人的戏码还是第一次。

原来是那小孩,肖战惊魂未定的问了句:“怎么醒了小不点?上厕所吗?”

小孩穿着肖战的棉T恤站在浴室门口,眼底倒映着浴室的蒸汽,水光潋滟,幽幽的说:“你真干净。”

 

 

 

 

“啊?什、什么?”肖战像被陈太勇传染了,说话结巴,他一直以为小孩不讲话,结果突然间的一句话却是这四个字,云里雾里的。

小孩重复了一遍:“你好干净。”

那个样子根本不像是九岁的小孩子,肖战下意识的把浴巾往上拉拉,他甚至觉得这孩子是在赤裸裸的品评他的肉体。

他压制的咽了咽喉咙里的唾液,但还是觉得发紧,走到小孩面前拉着他的手回卧室,路上小心翼翼的问:“为什么我干净?”

“因为你身上没有刀疤,没有文身。没有脏东西...”小孩说话的语气依旧奶气十足,软绵绵的。

肖战舒了口气,是这个意思,是小孩单纯的目光,看来是自己多想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着小孩重新回到被子里,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那他是看过什么不干净的?

肖战深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悠悠的问道:“那你见过什么人不干净?”

“和妈妈上床的那些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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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这俩,万字爆更,豪爽!

就是腰腰腰腰腰,挺不住了……

桔梗花

【博君一肖】此般春色01

  • 帝王囚禁梗,不会女化和弱化

  • 人生若只如初见


王一博登基为帝那年,十八岁。他的束发之年,恰逢太平盛世。


不顾全朝文武百官反对,将当今右丞相长子——肖战,囚禁于后宫,夜夜承欢。


彼时男风并不兴盛,从皇宫到民间,人人皆传,那肖战和他母亲一样,不知长了张何等妖艳的脸,竟能蛊惑皇帝虚设后宫,独爱他一人。


肖战的母亲出身卑微,只是江南一介富商之女。

那时,重农抑商,商人唯利是图,乃是最末等。

但她从小遍读白书,识千字,是当地出了名的才女,样貌又极其出众,本该嫁予当地父母官的儿子,平平淡淡、相夫...

  • 帝王囚禁梗,不会女化和弱化

  • 人生若只如初见





王一博登基为帝那年,十八岁。他的束发之年,恰逢太平盛世。

 

不顾全朝文武百官反对,将当今右丞相长子——肖战,囚禁于后宫,夜夜承欢。

 


彼时男风并不兴盛,从皇宫到民间,人人皆传,那肖战和他母亲一样,不知长了张何等妖艳的脸,竟能蛊惑皇帝虚设后宫,独爱他一人。

 


 

肖战的母亲出身卑微,只是江南一介富商之女。

那时,重农抑商,商人唯利是图,乃是最末等。

但她从小遍读白书,识千字,是当地出了名的才女,样貌又极其出众,本该嫁予当地父母官的儿子,平平淡淡、相夫教子的过其一生,想来也是令人艳羡。

 

巧的是,当年还只是四品官员的右丞相下江南游历,两人于梨园戏楼相识,一见钟情,与她成婚,带回了京都。

 

新婚不到两年,官位升迁,迫于家族的压力,他父亲不得不迎娶当时礼部尚书之女为正妻,他的母亲,被贬为侧房。这时,她已有了三个月的身孕。

 


虽成了侧房,他父亲的疼爱却是半点不少,每每下了朝回府,都要先去看过孕期里的妻子,才能安心去书房处理政务。

 


右丞相有两子一女,他的母亲产下他后身子一直不好,无法受孕,正妻倒是生了一子一女。


三个孩子里,右丞相最疼的就是和侧房生的长子,也就是肖战。四书五经、琴棋书画,皆亲自教导,因而,他的秉性也最像父亲。

 


机缘巧合,右丞相得了皇帝的圣恩,把当时十二岁的长子送到东宫做太子陪读。

那一年,皇后嫡出的皇子王一博被册封为皇太子,正位东宫,年六岁。

 

 


又过两年,他母亲因病辞世,父亲伤心至极,再不过问内院之事,埋首朝政。

肖战不得当家主母欢心,时常被欺凌,连他母亲都被泼了脏水,说是狐狸精转世,迷惑了丞相数十年。

他深知父亲母亲的教诲,从未违背礼数去反抗,也不曾告诉父亲,怕他因了自己徒增烦恼,便始终独自承受着。

 


又是数年,在东宫陪太子写字时,宽松的领口将他身上发生的故事统统泄露给了王一博,新添的淤青和鞭痕。

太子大怒,势必要抓出动手之人。

肖战却一如往常的浅笑,合了合领口,掩盖掉那些痕迹。

 

“无事,过几日便好了。”

 


王一博不肯善罢甘休,调了几名太子军乔装去丞相府保护肖战,并暗中调查,才知,是丞相府主母联合她儿子一起干的“好事”。

他欲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却又被肖战浅笑着拦下。

 

“她出身尚书府,其亲弟是驻守边关的威虎大将军。你虽已是国储,却仍需事事小心谨慎。不必因我得罪旁人。”

 


那年,王一博十四岁,已是情窦初开的年纪。

皇后特意把身边两个信得过的贴身侍女许给太子,明面上是侍女,实则是通房丫头。

 

王一博自然是懂母后的用意,却从未与她们亲近。

情窦初开的年纪,他想到的,全是一个人的脸。

 


夜雨染得天水碧,年前的那一场春宴下了大雨。正是顽劣的年纪,自然是在宴会上坐不住的,得了母后的应允独自去御花园玩耍。

 

隐约在未雨楼见一身白衣独自撑着伞进入百花深处的背影。

 

似乎是听到了些声响,白衣转过身来。

 

不知是衣衫掠过,还是雨水打落,满地繁花。

 

转身而来的那一张脸,水光潋滟晴方好,雨打梨花,沾衣欲湿。清丽无比。

只一眼,便难掩心动。

 

那白衣之人见是他,想来也是没有半点防备,失手惊落了雨伞,溅起一地水花。

 

“太子可是又逃了宴会?”

 

幸好是逃了,此般春色,纵是父皇倾尽全国花匠之力,再难一见。

 

“你不也是逃了,右丞相的大公子。”

 

白衣,是肖战。

 

 


诸子之争,王一博向来不屑,失去太子位,他无所谓,肖战被欺负,却是容不得。

瞒了父皇母后,私下派人将右丞相的二儿子打的鼻青脸肿。

 

虽然他也因此受了罚,禁足东宫一月。只要仍能每日见到想见之人,足不出户也是乐意之至。

 

 

“你也是个不听话的,都说了不要管我,这次是禁足,下次你若还要管,指不定就是棍棒了。”

 

夺过肖战手里的笔,肖战抬头,无辜的神情猛然撞进王一博深棕色的眼瞳里。

 

“我不止这次要管,还要管你一辈子。”

 

 

轻笑,

 

“你怎么管我一辈子?若我是女子,你还能让皇上赐婚,可惜我是庶出,做不了正妃。但我是男子啊。”

 

无需父皇赐婚,也不管你是男女,是嫡庶,我说管你一辈子,就是一辈子。

 


果然成真。

 



ps:这篇文是先打过草稿的。真的希望看文的各位能细细的看字里行间,这两个人对彼此的感情都是非常厚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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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破狼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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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醉 18

肖战坐在阳台,偶尔动一动回个头,视线便像是不经意地穿过玻璃落到房间里正接着电话的王一博身上。


他很少见到王一博接这样长时间的电话。或许也只是自己揣着心事像等待宣判,又一面猜测着电话那头的人,忐忑或是烦躁都会将那些同样一分一秒的时间拉的漫长。


王一博走到酒柜旁,歪头夹着手机,慢条斯理地倒酒加冰,晃了晃,又伸手从柜子里拿牛奶。...



 

 

 

 

 

 

 

 

 

 

 

 

 

 

肖战坐在阳台,偶尔动一动回个头,视线便像是不经意地穿过玻璃落到房间里正接着电话的王一博身上。

 

他很少见到王一博接这样长时间的电话。或许也只是自己揣着心事像等待宣判,又一面猜测着电话那头的人,忐忑或是烦躁都会将那些同样一分一秒的时间拉的漫长。

 

王一博走到酒柜旁,歪头夹着手机,慢条斯理地倒酒加冰,晃了晃,又伸手从柜子里拿牛奶。

 

肖战曾以为前一天王一博和自己像撕破脸皮似的说过那些话,牛奶或蜂蜜水,一切的都不会再有了。

 

肖战说不清心里的滋味,吧台那杯蜂蜜水是让他那颗因为洛裴而绷紧的心脏轻易地舒展和放松,甚至在洛裴面前无声地得意了一回。眼下王一博正拿去厨房的那杯牛奶,也让他险些要忘了昨天王一博没回来之前心里那些绞缠不休的难过。

 

好像一切如常,万事照旧。

 

肖战收回视线看着阳台外的阑珊夜色,如常的只有王一博,照旧的也只有王一博,只有他可以轻易地翻篇,轻易地将一切平复成没有发生过的样子。

 

肖战走神的这么一会,热好的牛奶递到眼前。

 

王一博的手很白,骨节分明,手背有深青色的血管微微顶起皮肤。他堪堪回神抬手接过牛奶,又在王一博松开牛奶杯撤手的当下,伸手拉着他。

 

肖战自己也愣了,匆忙松开手。

 

王一博的另一只手仍接听着电话,“我等会过去。”

 

王一博拿开手机,突然亮起又暗下的手机屏幕,一闪而过的洛裴的名字。肖战胸腔好似正在注水的池,水面咕噜咕噜地往上涨,腾着胸腔里一口气顶到喉咙。

 

王一博挂了手机,问肖战,“怎么了?”

 

“没事。”

 

肖战端起牛奶放到嘴边,视线落向别处。王一博看看他,走出阳台。

 

肖战听着关门的声音,手机上刚好跳到凌晨两点的时间,王一博出了门。

 

 

 

 

 

 

 

 

 

 

 

 

 

 

那一整晚,直到第二天千杯营业,王一博都没有回来。

 

黄金时段千杯的客人多到齐昀和安然在吧台一杯接一杯地调酒没有停过,肖战撑着下巴在吧台靠了会,也没心思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面前的客人。

 

他这一整天都没什么精神,太阳穴一直突突突地跳,

 

肖战在驻唱台的高脚椅上一首接一首地唱,眼前的灯影渐渐晕开,脑子里的神经一抽一抽地疼,嗡嗡地响。原本温柔的歌喉夹着干哑,伴奏间隙,监听耳机里齐昀的声音传过来,“哥,你歇会,我转场了。”

 

他应该还能唱的,至少不用闲坐在吧台,或者闲坐在空荡荡的房子里,被那些灰色冰冷的情绪淹没。齐昀很干脆。肖战在驻唱台上坐了一会,还是从高脚椅上下来。

 

脚掌落地,他没有任何防备地栽下去。

 

他听到一阵惊呼和随之而来的骚动,然后被坐在近处的客人扶起来。对方关切地说,“怎么这么烫?”

 

齐昀也跑过来,刚扶上他,也说,“这么烫?”齐昀伸手抹他的额头,又比比自己的,“得,我送你回去。”

 

肖战有些虚软无力地笑,“我自己回,你走了,安然和姚佳两个顾不了这。”

 

齐昀闻到肖战说话间的酒气,“你就没感觉不舒服?这又是喝了多少酒。”他那眉拧得眉心高高凸起,随后又开始骂自己的老板,“我把那王八蛋喊回来,我先送你回去。一时半会这里乱不了。”

 

肖战笑笑,顺从地被齐昀送回了住处。

 

 

 

 

 

 

 

 

 

 

 

 

王一博接了齐昀的电话赶回来的路上,给肖战打了好几个电话,一直没人接。他一手把着方向盘,边盯着那一直等待接听的手机。最后一脚油门踩下去,干脆地挂了手机扔到副驾驶。

 

他没有去千杯直接回了住处。一路进了肖战的房间,屋子里开着足足的冷气,床上躺着的那个又用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实,一动不动连呼吸起伏都察觉不到。

 

王一博走进去,径直将他那盖了一半脑袋的被子拉下来,肖战被这粗鲁的一下惊着回头,那张漂亮的脸,因为发烧和那被子捂得红彤彤,睫毛脆弱地扇,大概因为难受,眼睛里氤氲着湿漉漉的水光。整个人都显得比往常娇气。

 

肖战就和王一博对了这一眼,又转过去继续背对着。

 

王一博走过去拿手探他额头,低沉的声音语气还是寻常:“吃药了吗?”

 

肖战不吭声。

 

王一博坐过去床边,“说话。”

 

发烧堵着的鼻子,说出的声音都是软绵绵的,可那话还是一如既往地倔,“不想吃。”

 

“不吃药,让齐昀把我骂回来就能好?”

 

肖战睁开眼,然后就转过去看着王一博,他那点心思怎么可能瞒得过这个人。

 

他眼底那些光水亮亮的又柔软,依然像一只骄傲的猫,嗡着的鼻音好似撒娇地说,“那我吃了药,你还没回来我就好了怎么办?”

 

 

 

 

 

 

 

 

 

 

 

 

王一博看看他,拿了床头柜上齐昀一早放好的药,“现在我回来了,你可以吃药了。”

 

肖战一把拽住他,“说了不吃!”

 

水杯和药片散了一地。王一博看着泡在水渍里渐渐化开的那些小药片,抬眼看着肖战。

 

肖战扇着他那对湿漉漉地黏成一缕一缕的睫,“我告诉你吧。”

 

肖战脸烧得红红的,额发也被汗濡湿了,明明心里梗得酸酸的,却还是努力笑,“我是故意让自己感冒生病的。”

 

其实怪不得谁。

 

他从来没有长远的打算,这些游戏就像生活里小小的调剂,有一句话他没有说谎,谁都知道声色场合里都是些什么样的人。可那些不愿意动的真心,拒绝承认的真心,却在另一个人出现时,逼得他不得不承认。

 

他坐起来,看着沉默的王一博说,“我就是和洛裴较劲。”

 

他嘴里还有呛人的酒气,熏得他更加头昏脑热地笑,“齐昀不也觉得我搞不定你吗?我就是要让齐昀给你打电话。”

 

肖战眼睛里晃动的水光看起来仍然美好、漂亮,看着王一博的眼神甚至透着天真,“我就是要赌,我要是生病了,你会不会回来,我要是一直不好,你还会不会去洛裴那里。到底谁重要。”

 

 

 

 

 

 

 

 

 

 

 

王一博无奈地看着肖战红着脸软绵绵地,夹着因为鼻塞引起的微弱的喘息说着那些傲慢的话,“说完了?”

 

“撩拨我的是你。拒绝我的也是你。”王一博笑了笑,他那些无奈都成了无解,他撑着床看着肖战,“所以现在委屈的也是你?”

 

“你一开始设定好了所有游戏环节,刻意展现出一些‘不小心流露的喜欢’想让我来试探,然后假装嘴硬的掩饰想挑起我的兴趣,上床之后坚持回自己房间睡觉好让我以为你是怕自己动心不想温存太久,然后是情难自抑,最后再反过来拒绝我想让我更有兴趣。你那些剧本,我都按你希望的去做了,就算我知道这是个游戏也从来没有耍过你,能做的我都做了。”

 

肖战无言地,无法反驳地听着王一博的话,睫毛一直颤,刚要别开头就被王一博将下巴捏在手里,

 

王一博本是说着怨怼和质问的话,可声音又低又温柔,“你说你不打算继续呆在这里,说有时间玩玩的是你,说不喜欢我说斩妖,知道我全部的事情之后,说自己怎么可能喜欢这样的人的也是你,到最后洛裴回来,说其实是喜欢我的那个,还是你。我该信哪一个?”

 

他挑着肖战的下巴,“有些游戏玩得太沉迷,你会连自己的心都听不见。”

 

肖战咬着嘴唇不说话,红红的嘴唇被咬出青白色。

 

王一博捏着他下巴的拇指蹭过他的唇,将他咬着的那瓣唇挑开,“你没什么需要委屈的。洛裴的电话是因为你,我只是想说清楚所以顺便去了一趟,在车里没上楼。这一天一夜我都在福利院。”

 

王一博拍拍他的脸,“好了,我去给你拿药。”

 

 

 

 

 

 

 

 

 

 

王一博刚起身,他的手就像那一天在阳台般的被肖战拉住。他回头看肖战。肖战看着王一博,他强忍着梗在喉腔的那种涩,眼睛里的水光却闪了一下又一下。

 

大概是生病的时候更加脆弱,肖战被酒精和高热烧得眼眶越发地热,越发地烫。他确实不该委屈,被王一博慢条斯理地又彻底地揭穿他不觉得委屈,想着那些咎由自取的事情他也不觉得委屈。


王一博本可以不回来,本该质问他本该生气甚至不屑一顾地对待他,可王一博还是回来了,还是这样温柔地和他说话,他心里有说不清的委屈,越来越委屈,越来越难过。

 

王一博更加无解地看着他,他说得字字句句都真挚不婉委,“我这个人对感情没有期待还是无所谓都不是一朝一夕了。对长得好看的人动心有好感很容易,但我大概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喜欢你的。”

 

他坐回床边,“我没说‘我喜欢你’,是因为觉得没必要。”

 

那些喜欢,既然只是自己的事,既然对方没有可回应的真心,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呢。

 

肖战依然不放手,脸却埋在用膝盖顶起的被子上不看王一博。他说了些话,原本就因为鼻塞听得不是那么清晰的话,捂在被子里更加听不清。

 

“要说话就好好说。”王一博抓着他的肩把人拽起来,“我不想用以前对付那些宾客的那套对付你,你要哭到什么时候?还要怎么样才肯吃药?嗯?”

 

肖战没抬头地直接扑过搂着王一博的脖子,脖颈交错,那张红彤彤的被眼泪烫着的脸,王一博看不到。

 

肖战说,“我说我不会再玩了,不是游戏,不要赢。”

 

他还是猝不及防地哽咽了一声,他那些历经百遍早已消亡的狂热、跋涉千里掩埋的真心,一层一层折叠的防线,统统溃不成军。

 

“我是真的喜欢你,你能不能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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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杯不醉 06

王一博说完那句话就往客厅走,“困了就休息。”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刚刚激烈的性事好似不过是顺口喝水,喝完放杯。


肖战在床边站了一会。半阖的房门,王一博在酒柜边到了杯威士忌,然后照例加了一块冰。那瓶威士忌剩的不多,按王一博的习惯,大概还能倒个三杯。


王一博晃了晃酒杯,吞了一小口,去了阳台。...



 

 

 

 

 

 

 

 

 

 

 

 

 

 

 

王一博说完那句话就往客厅走,“困了就休息。”

 

他的语气还是云淡风轻的,刚刚激烈的性事好似不过是顺口喝水,喝完放杯。

 

肖战在床边站了一会。半阖的房门,王一博在酒柜边到了杯威士忌,然后照例加了一块冰。那瓶威士忌剩的不多,按王一博的习惯,大概还能倒个三杯。

 

王一博晃了晃酒杯,吞了一小口,去了阳台。

 

王一博的房门几乎正对着阳台落地玻璃门拉开的那一边,像黄昏里畅通无阻笔直的巷子,在惨淡的日光下贯穿过去。

 

肖战知道这种连毛细孔都张开着灌进冷风的感觉是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觉得这种感觉不仅是他的,不仅是王一博给他的,也是王一博自己的。

 

他跟过去,路过吧台的时候停了会,然后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加了一块冰。

 

在刚刚那张王一博上了他的躺椅上坐下来的时候,王一博瞟过来一眼,“应该让你起不来床。”

 

肖战哂笑着回,“我还得谢谢老板手下留情?”

 

“手?”那边也嘻笑,“啊……也算。”

 

“……”肖战知道这人揶揄什么,后半句又让他想起被堵着不让射的事,索性闭了嘴。

 

大概也没什么能聊,也都不是刻意制造话题的人,一时倒是安静得只听见遥远的车辆行路声,还有夏夜的凉风阵阵。沉甸甸的空旷深夜,繁华都市的霓虹绚烂,大概越能让人清晰体会心里的风吹草动。

 

他其实有点好奇王一博为什么总爱在阳台躺着,甚至睡过去。他脑子里一时闲着,便胡乱猜着,到底也没想出什么合理的解释。

 

他这样想,也就一点防备都没有的脱口就问,“你喜欢在阳台睡觉?”

 

那边真假难辩地回,“喜欢在阳台做。”

 

“……”肖战翻了个白眼。

 

 

 

 

 

 

 

 

 

 

 

 

 

 

 

不在千杯的时候,王一博的话都很少,像平常每一次很难有主动说话的时候。平常肖战就算和他一起坐在阳台,也就是自己管自己地听听歌学学新歌,一个晚上一句话没有也就这么过来了。眼下心却像空出来一般,觉得有些难熬。

 

王一博突然说,“不说话很无聊吗?”

 

像被戳了脊梁骨,肖战梗了一下,才说,“你不无聊?”

 

“不会。”

 

对方毫不犹豫地回答像在肖战心脏上不轻不重地握了一下,说不清什么感觉。只是无论他心里是不是还想聊点什么让彼此间看起来有你来我往的维系,都被这两个字截断了。

 

方才的耳机还在圆桌上摆着。

 

肖战瞟了一眼,余光也刚好落到端起杯子喝酒的王一博身上。盛着威士忌的玻璃杯上冷气遇上夏日暖流凝出了水雾,湿漉漉的折着光。杯子里的酒不是陈年的深色水果和后味滞涩的酱油色,也不是带着果香清甜的浅金黄色。

 

棕黄色。在霓虹夜灯斑驳的光线下更像温暖的深色琥珀。

 

这个人看似随意,又好像对很多东西有自己刻意且习以为常的坚持。


习惯。


肖战拿了耳机,“有想听的歌吗?”

 

王一博扫了视线过来,像是笑了笑,嘴角微微勾起那一下,隐约晃过在千杯暧昧华彩下那点漫不经心的暧昧。

 

“随便吧。”

 

肖战笑了笑,刻意地挑了温暖的情歌。他从来都自信他有一副温柔的嗓音。他抱膝坐在躺椅上,和着晚风低吟浅唱。心里不止一次的在余光里看着安静躺着像睡过去的男人想着。

 

那些不经意又用心的婉转歌声,会不会也像淌过咽喉的威士忌,在某一天,落进身边这个人的心里面。

 

 

 

 

 

 

 

 

 

 

 

 

 

 

 

第二天肖战还是去了千杯,他们没有睡在一起,他起来的时候王一博已经像往常一样离开了住处。

 

也不在千杯。

 

他走到吧台,齐昀看到他的时候还有些意外地顿了下,“不是说你今天请假?”

 

他没做解释地耸耸肩,在齐昀边上的位置坐着,闲着无事地拿着齐昀洗过一遍待擦的杯子排成一排。不小心从长袖衬衫里露出来的手腕上还透着轻微的淤青。

 

齐昀放杯子的时候扫到一眼,就笑了揶揄说,“我说这天气你怎么穿长袖呢。”

 

肖战也没打算在齐昀面前隐瞒什么,他不以为意地打趣回,“差点死在床上。”

 

齐昀笑得不得不停了手里的事,手肘撑着吧台说,“我该恭喜你还是心疼你啊,哥。”

 

“有什么好恭喜的。”

 

齐昀岔了话题问,“这事儿吧,你可别让安然那小孩知道。”

 

肖战撑着下巴看着齐昀,“你当哥哥被上了还得拿着喇叭去宣告一下嘛。”

 

齐昀知道肖战跟他说着玩笑话,但还是说,“行了哥,你懂我的意思。昨晚他去你们那了吧?”

 

肖战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磕着玻璃台子。

 

齐昀收拾了台子,又把洒柜里那些快喝完的酒瓶调换了些新的上去,“那妖跟这孩子说什么了?这小孩昨晚才跟我说要辞职来着,不过小孩心性吧,今儿倒是又好端端地来上班了。”

 

肖战略抬了略下巴,“都说是妖了,能说什么,差点把人按沙发上办了。”

 

齐昀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然后说,“结果把你办了。”

 

肖战挑眉,“你这是给我打一针清醒清醒的意思?”

 

“那倒不是,他又不是欲求不满随便谁都能撩得起的。说不准就对你有兴趣呢。”

 

“给个巴掌赏个糖啊,小昀。”

 

他话是这么说,心里还是跟明镜似的。他跟齐昀打趣了这么会,又环视了一眼周围,安然帮着其他员工整理桌椅位置,姚佳靠在王一博常坐的角落的卡座玩手机。

 

齐昀知道肖战在看什么也没揭他。倒是肖战自己直接问了,“那只妖呢?”

 

齐昀一个一个拿过被肖战排成队的杯子擦干放进玻璃柜里,没立刻回复肖战。

 

肖战没追问,在他心里已然放弃得到一些他以为的答案的时候,齐昀说,“他去小乐园了。”

 

肖战不解地皱了下眉,顺口就问,“小乐园?”

 

“郊区福利院。”

 

 

 

 

 

 

 

 

 

 

 

 

王一博很晚才过来千杯,过来吧台打了个招呼,就坐回角落那个卡座。

 

肖战没有唱歌就在吧台帮忙。偶尔好似无意地扫过那边卡座总能看见王一博低着头,灯光找不到的那个角落,照着王一博那张脸的手机屏幕光,格外明显。

 

吧台也难得没什么人,肖战索性也装着嗓子不舒服,拒绝了所有的酒,也有模有样地指指自己的喉咙,凑近跟他搭讪的客人们,笑得好看地说自己不方便说话。

 

王一博过来的时候,肖战正在纸上写写画画地跟客人玩着装“哑巴”的游戏。

 

王一博好像此刻才发现肖战在,走过去拿酒的时候顺口说,“怎么过来了。”

 

肖战回头,王一博正从酒柜上拿了他常喝的威士忌,肖战挑眉笑,“来帮老板排忧解难啊。”

 

王一博从玻璃柜里拿了酒杯,边倒酒,边抬眼看看他,又看着杯子,倒好酒才说,“这么懂事?”

 

肖战弯着眼稍笑得刻意,像是默认。

 

王一博放了酒,慢条斯理地从齐昀和肖战之间的储冰桶里夹了小冰块扔进杯子,惯常地晃了晃。像突然来了兴致似的俯身凑近肖战,将手里渗出冷气的杯子贴到肖战的后腰,“要奖励?”

 

肖战被猝不及防的一下,冰得稍稍挺腰往前躲了下,太近的距离,肖战险些撞上王一博肩。

 

他看着王一博笑着几分痞气和恶劣的脸,突然冷了脸色,“你弄反了吧。”

 

肖战抬起膝盖顶了下王一博胯间的东西,“这是我给你的奖励,小朋友。”

 

齐昀敲了敲吧台,肖战扫过去一眼,拿了王一博手里的酒杯回应了路过吧台的客人的招呼,喝了一口再转回来放回王一博手里,起身离开。

 

王一博挑了挑左侧眉梢,看看手里的酒笑了笑,同样朝来人举了下酒杯一口喝干。

 

齐昀挪了位置过来,“找到有趣的事了?”

 

“这么嘴硬的,倒是没见过。”

 

齐昀噗地笑出声,“不嘴硬点,你还有兴趣?”

 

王一博睨了齐昀一眼,“你当真是很期待啊。”

 

齐昀不置可否地耸肩,正经地说,“今天怎么去了这么久?小乐园有事?”

 

“几个小不点生病了,多陪他们玩了一会。”

 

齐昀示意了从二楼下来的安然,“这个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谈一个?”

 

“我倒是希望你好好谈个恋爱。”

 

王一博将酒杯放进齐昀手里,“好好守你的台。我得陪美人回去了。”

 

 

 

 

 

 

 

 

 

 

肖战进门后,倒退着抵上门站在门后。

 

他原本是想问问王一博去福利院做什么,齐昀关于这件事并没有再多说一句,可他见到王一博那嚣张的样子总觉得自己有点憋屈。

 

一些莫须有的矫情,都几岁了。

 

他就想了这么一会,身后就传来开门声。他拉开门,就看见王一博站在门口。

 

肖战愣了一下。王一博错身进来,顺手拍拍肖战的脸,“候着我呢,美人。”

 

肖战就笑,“知道你会跟过来,等着给你开门还不好?”

 

王一博笑了笑没说什么,一边往旁边去倒了水。

 

“你今天去哪了?”

 

王一博一点儿也不意外,喝了口水坦然承认,“福利院。”

 

肖战在沙发上坐下,“这么有爱心?”

 

“美人,你忍着一年多,现在对我这么好奇,不觉得有点奇怪?”

 

肖战趴在沙发扶手上笑着,懒懒地说,“日子过得腻,无聊了问问呗。”

 

王一博将手里的水杯晃着,像晃着加冰的威士忌。他走过去,俯身看着肖战,“关于我的问题,只适合在床上哭着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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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状态好点再更胆小鬼。

千杯就将就看看,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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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酒鬼(肖特助本宣看置顶)

【博君一肖】美人白痴哥哥第十三章

预警:傻子文学/ooc


《开启大学生活!许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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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一博帮肖战请了病假,理由是被江槐这个混蛋吓到发烧,只能在家休养。


新来的教官还算是平易近人,细心叮嘱了几句就准了王一博回去照顾肖战,可是还没等王一博离开,热心的同学们已经把他团团围住。


“王一博,王一博,肖战怎么样啊?昨天还好好的。”


“要我说,江槐受的处分还是太轻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害怕啊,其实我看肖战也不一定是被吓病的,八成是被气病的。”


“就是,那...

预警:傻子文学/ooc


《开启大学生活!许下誓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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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王一博帮肖战请了病假,理由是被江槐这个混蛋吓到发烧,只能在家休养。

 

新来的教官还算是平易近人,细心叮嘱了几句就准了王一博回去照顾肖战,可是还没等王一博离开,热心的同学们已经把他团团围住。

 

“王一博,王一博,肖战怎么样啊?昨天还好好的。”

 

“要我说,江槐受的处分还是太轻了。这事儿搁谁身上谁不害怕啊,其实我看肖战也不一定是被吓病的,八成是被气病的。”

 

“就是,那个混蛋说的话太过分了,喜欢男生又怎么了?摆脱,这都什么年代啦,真爱无关性别啊!”

 

“就是,我看学校里虽然传遍了肖战说的那句话,但是他们都很羡慕你们的爱情的!你们俩真的出圈了哈哈哈哈哈哈。”

 

王一博捕捉到了一个信息,“什么?学校里传了什么话?”

 

女同学笑的脸红扑扑的,“就是肖战对江槐说的那几句话啊——我就算喜欢男生也从来不认为自己低人一等。”

 

王一博不禁抚额,这下好了,原本他俩的关系就是被众人谈论的焦点,现在肯定传的沸沸扬扬,说什么的都有。

 

他倒是无所谓,他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肖战是他的,但是他还是害怕肖战会受到伤害。

 

人言可畏。

 

这四个字压垮了多少人,葬送了多少人的一生。

 

如果可以的话,王一博还是希望把肖战保护在自己的世界里,免他受流言侵扰。

 

代班长看着王一博的脸色好像不是很好,急忙来打圆场,“好了好了,让王一博回去照顾肖战吧。”

 

他拍拍王一博的肩膀,有些严肃的说道,“王一博,其实我们很羡慕你和肖战的感情,你们要勇敢的走下去啊。我们美术学院的,一定会支持你们的!”

 

“对!我们支持你们!”

 

“流言蜚语算什么?!相爱是最重要的。”

 

“就是就是,你们两个要好好的啊,等正式上课之后我们会帮你照顾肖战的,你放心吧。”

 

王一博看着代班长和其他同学们脸上的神情,忽然松了一口气,他笑了笑,“那肖战以后就麻烦你们了。”

 

他还是想得太多了,既然身处这个社会,那么有些事是必须要经历的。

 

肖战也是人,注定要与这个世界交手。

 

既然已经注定,那么王一博要做的就是陪在他身边,一起经历生活里的酸甜苦辣,一起面对人生中的机遇挑战。

 

 

 ——————————————————


 

肖战早早就醒了,他百无聊赖的躺在床上玩手机,却在听见门响了之后迅速地把手机塞到枕头底下假装自己很乖——王一博不许他躺着玩手机,说是对眼睛不好。

 

豆浆和煎饼的香味从客厅飘到卧室里,肖战耸耸鼻子,眼睛都亮了起来。

 

“一博弟弟......”猫儿一样的小奶音响起来,王一博把早餐放到桌子上,喊了一句,“战哥,等我一下。”

 

肖战甜滋滋的陷在被子里,像是一块被包裹住的小粘糕。

 

王一博换上家居服,走到床边,把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哥哥?感觉怎么样?”

 

“唔......腰疼......”肖战赖赖唧唧的靠在王一博怀里,想让对方帮忙揉揉。

 

王一博垂下眼睫,耐心的用手掌揉捏着肖战酸疼的腰部,紧绷的肌肉慢慢被推开,肖战舒服的哼哼着,还仰头讨要一个吻。

 

粘稠鼻息相互交融,王一博的手放在肖战的腰上,颤抖的睫毛微微打着晃,夹杂着唇囘瓣厮囘磨的痒意。

 

肖战很喜欢王一博亲他,或许因为他从小在电视上看见相爱的两个人常常以亲吻作为感情的出发点,所以对待接吻这件事异常执着。

 

他还记得,在他小时候,当他看见电视上的男女生抱在一起咬嘴囘唇时,他好奇地问过爸爸,而爸爸只是笑着回答,“..嗯..这个嘛...叫做接吻,就是两个相爱的人才能做的,是两个人互通爱意的一种方式。”

 

“那...是不是只能跟喜欢的人接吻啊?”小小的肖战扭着腰,捂着眼睛害羞的问道。

 

爸爸认真的点点头,“是啊,接吻这件事很美好的,要很爱很爱对方才能和对方接吻啊。”

 

肖战歪着头,看着握紧手的爸爸妈妈,笑了笑——就算他傻乎乎的,他也知道他的爸爸妈妈一定很相爱。

 

再后来,他和王一博在一起之后,他也问过王一博接吻的含义,王一博说了和他爸爸相同的话,“那是表达爱意的方式啊,证明我很爱你。”

 

肖战思考了一下,“那战战特别喜欢一博弟弟,所以战战想每天和一博弟弟亲亲!”

 

王一博愣了一下,然后笑着吻住了他的唇。

 

就像此时,王一博低着头,认认真真的亲吻着肖战,舌尖撬囘开他的贝囘齿,带着薄荷清香的吐息萦绕在鼻尖,啧啧的亲吻声响起,湿漉漉的唇囘瓣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娇艳。

 

舌尖被吮囘吸,津囘液交换,腻人的爱意表达终于在肖战小声的呜咽中结束。

 

肖战心满意足的窝在王一博怀里玩对方的手指,就好像小奶猫在玩自己心爱的毛线球,一定要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味道。

 

“哥哥,起来吃早饭吧?还是说想在这里吃?”王一博好笑的看着怀里的傻哥哥好像忘记了刚刚早饭的香味,出声提醒道。

 

“啊——我忘了....都怪一博弟弟。”肖战这个小坏蛋倒打一耙,娇哼了一声,“每次一博弟弟亲我的时候我就大脑放空,什么都记不得了。”

 

王一博笑的放肆,低声问道,“那你也忘记了我是怎么进入你吗?”

 

白嫩的小脸染上红晕,肖战小声嘟囔着一博弟弟真坏,但是身体还是很诚实的靠在王一博身上,不想起身。

 

“哥哥,你想在这里吃吗?我看你不想动。”王一博低头看了看肖战,“可是在这里吃的话会掉到床上吧?”

 

肖战最害怕麻烦,想了想就起了床,和王一博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

 

“今天就在家休息吧?哥哥,明天还要去军训呢。”王一博帮肖战擦去嘴角边的酱料,放进自己的嘴里吮吸了一下,“同学们都很担心你。”

 

肖战鼓着腮帮子点头,含糊不清的说话,“吼~”

 

傻哥哥。

 

王一博觉得自己的心被肖战装的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第二个人了。

 

 

 ————————————————————



开学两个月,全校学生都知道了美术学院和表演学院都有了自己的镇院之宝,颇得教授们的欢心。

 

“小战啊,你看,这处落笔需要重一些,手腕要有技巧的用力,不能生猛。”年逾七十的老教授颤巍巍的握着肖战的手,在画板上轻轻落了一笔,“你看,这样就好多了。”

 

肖战乖巧的应了一声,又提了几个学术性的问题,等老教授解答完之后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赵老师,谢谢您。”

 

赵恒之欣慰的摸摸肖战的头,“你这孩子,不用跟我客气。”

 

原本他都已经退休在家含饴弄孙了,但是美术学院的书记亲自登门拜访,说想请他出山带一个学生。

 

赵恒之是美术界的大家,向来自命清高,不愿意随便带学生,以免污了自己的名声,所以婉拒了几次。

 

可是孟宇书记很是执着,更是带了肖战的画作前来,说什么也要让赵恒之看上一眼。

 

赵恒之不好意思拂了孟宇的面,只想走个过场,可是当他瞥了一眼纸上的线条,忽然愣住了——虽显稚嫩,但是笔锋之间完全可以看出来画者的天分,有些人穷其一生也得不到的天分。

 

他摸着胡子连连点头称赞,手指也摩挲着放在膝上的画作,“好啊,好啊,这孩子有天分。”

 

孟宇吹去杯中的茶沫,笑道,“他要是没有天分,我还不敢来叨扰您呢。”

 

赵恒之爱才心切,随即就开了口,“这孩子就给我了吧,我可以回学校带他。”

 

孟宇点头,“本来就是想让您出山的,不过....”他欲言又止。

 

“怎么了?”

 

“这孩子,情况有些特殊。”孟宇细细的把肖战的情况说给了赵恒之,末了还加了一句,“这孩子心性单纯,实在是....”

 

赵恒之知道他的话外之音,如今人心浮躁,很少有人能静下心跟着大师们学画,美术界的嫡传弟子实在是稀少,肖战心性单纯,又喜爱绘画,能沉得下心学习,做他的关门弟子再合适不过了。

 

“我明白你的意思,放心吧,我会好好教导肖战的。”

 

赵恒之看着眼前的人,笑的慈爱,“今天就到这里吧,我怕你太累,也怕你小男朋友等急了。”说完话,他还回头看了一眼等在门口的王一博。

 

肖战的脸红了,小声说道,“他来接我回家的。”虽然不好意思,但是还是能从语气里听到小小的骄傲。

 

赵恒之知道王一博,表演学院所有老师的心头好,要什么给什么,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表演技巧全部教给王一博。

 

王一博接过肖战手上的工具包,隔着教室玻璃对赵恒之笑了笑,牵着肖战的手走了。

 

“一博弟弟,你们今天学了什么?”肖战一手拿着冰淇淋,一手拉着王一博,笑眯眯的问着。

 

王一博沉稳的抓着他的手,“今天啊,形体,表演基础,还有文化课,我一看见英语头都大了。”

 

肖战晃晃他的手,“要好好学习啊,一博弟弟以后要变成大明星的~”

 

“那你呢?你想做什么?”

 

肖战歪着头想了想,“嗯...跟着赵老师好好学习,如果有可能的话,我还想学设计,等你成为大明星之后专门为你设计衣服。”

 

王一博松开他的手,伸出了小拇指,一脸认真,“那我们拉钩,以后我是大明星,你是我专属的设计师。”

 

肖战伸出小拇指,郑重的勾上了王一博的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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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赞破两千,评论破两百,写下一章,明天有空的话会写允凡,我继续去加班了,拜拜~

我保证我乖的

《美人》二十一

来了

这章我反反复复修了有八次吧,是修的最多的一章,还是在纠结内心活动情感变化,每一个字都是反复斟酌很多遍,修到后面真的没办法了,我文化水平有限,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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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别再点赞了,我怕你们了,你们从前不是这样的,我坚信这是因为上一章是肉所以你们点赞那么快,这一章不会这么快,所以,还是一千五更新

我去随便看了下其他太太,基本都是三天六天更一次,我觉得我可以加以学习借鉴,这文真的不是日更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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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吃些这个~”

饭桌上,王一博憨笑的夹了一筷子菜到肖战碗里,期待的看着男人

“嗯。”

肖战用...

来了

这章我反反复复修了有八次吧,是修的最多的一章,还是在纠结内心活动情感变化,每一个字都是反复斟酌很多遍,修到后面真的没办法了,我文化水平有限,只能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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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手吧,别再点赞了,我怕你们了,你们从前不是这样的,我坚信这是因为上一章是肉所以你们点赞那么快,这一章不会这么快,所以,还是一千五更新

我去随便看了下其他太太,基本都是三天六天更一次,我觉得我可以加以学习借鉴,这文真的不是日更文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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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吃些这个~”

饭桌上,王一博憨笑的夹了一筷子菜到肖战碗里,期待的看着男人



“嗯。”

肖战用鼻音轻轻答应,夹起来放进嘴里细细品味



“还有这个,这个也好吃~”

看到男人吃下,王一博开心的脸上的小括弧都出来了,一直注意这男人,见他碗里空了,手速比布菜的侍女还快,又给男人夹菜



“嗯。”

肖战再次顺从的放进嘴里咀嚼



王一博心情无比愉悦,抬起碗喝了口小米粥,看着坐在自己一旁安静用膳的美人,嘴角都要笑到耳后了,虽然昨晚,自己强迫了他,但到最后,似乎也得到了美人出乎意料的回应,也不想再去费脑子思考那些细枝末节,反正他现下是知道了,自己在男人心里,多少也该是有点分量的,至于多少,王一博不在乎,因为他有足够的自信,总有那么一天,会让男人心里全都是自己,只有自己



肖战一直垂着眼没去看王一博,现下看着他,总是觉得心里怪怪的,这是从未有过的,具体是什么,自己也说不上来,一个多月前,男子似乎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说了心悦自己,还没来得及去确认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就被他压着,逼迫着去做那档子事,实在让自己心灰意冷,接着,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一段时间,前日,他回来了,还带着一大堆自己想要的文件,也知道了离开的原因原因,更听到了他清醒的对自己诉说着思念,但到了夜晚,趁着自己放松警惕,又对自己下药,再次说着倾心自己……



肖战不懂了,是真的不懂了,自己究竟对这个人,是怎样的感情,撇去深夜的那些事,自己对他,究竟又是什么样的存在,而他,对自己又有几分真心?为什么只有夜深之时才会对自己示爱,终究还是为了骗取自己的身体吗?还有他的身世,自己的前路,真的太多太多事了……索性,还是不想了吧,维持现状,也挺好的…?



“?”

“?”

宛风和碧罗对看一眼,皆是不解,这又是,发生了什么?



用完早膳,肖战难得有闲情雅致,站立在院子里,手里拿着把小剪刀正在修剪枝叶,王一博则抢了宛风的活,举着把纸伞,站在一旁给美人遮挡刺眼的阳光,肖战也没有拒绝,甚至直接无视了王一博的存在,两人就这样站在院中,从远处看过去,两人倒也,十分悠闲,更十分般配



王一博傻笑的跟在肖战身后,寸步不离,突然眼神一利,瞥见一名陌生男子站在院口,是没有见过的生面孔,王一博有过目不忘的本事,早已记下了府中所有下人的面孔,这人,不是府中人,但见美人还在醉心于盆栽,也没多说什么,反正有自己在身边,谁也动不了自己的小心肝



王一博见碧罗走过去接应那男子,既碧罗去了,想必这陌生男子是在府外替美人办事跑腿之人,也没管了,眼神温柔的注视着美人,生怕那锋利的剪刀把美人细嫩的手指划破

这一段时间下来,王一博对于宛风、碧罗这两名侍奉在美人身边的贴身侍女早已信任起来,两人都是对美人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人,就是这宛风的性子需要改改,相比之下这碧罗的性子倒是沉稳的多,其他的处理事物方面,都还行,保护美人什么的,两人武功也就够对付一般毛贼水平,合力可能会更厉害些?但有自己在,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殿下…”

过了一会,王一博见那黑衣男子离开,碧罗紧跟着也走了过来



“说。”

头都没回,肖战手里拿着一插树枝,皱着眉,比划着剪刀,似乎在思考从哪里剪下去



“线人来报,李大人今日下了朝便私下去寻了皇帝,具体不知说了什么,但听闻李大人走后,皇帝大发雷霆。”

碧罗遣退了院里的其他下人,看了眼王一博,见殿下没有避讳,才缓缓开口



“呵…还有呢?”

肖战转身顺手把剪刀递给了王一博,朝着屋内走去,这正午的太阳,还是太烈了些,明明都入秋了,真是



“???”

王一博接过剪刀后一脸懵,得,爷这是给美人做下人来了,算了,爷乐意~拿着剪刀屁颠屁颠的跟在男人身后回屋



“关于太子的那些传闻,现下已经开始在城中流传起来,到了明日,想必也该传到皇帝耳中了……”

碧罗同样跟在肖战身后,恭敬的递上湿布给肖战擦手



“这下,可热闹了,皇后那边怕是也要开始行动了,毕竟,这可是她亲儿子,还是独一个。”

肖战手里捏着湿布,眯起眼睛,勾起一抹微笑



“那,殿下,我们需要再做些什么…”

宛风给肖战端来一杯茶,疑惑发问,偷偷白了一眼又擅自坐在肖战旁边的王田,这人!到底什么时候离府!



“不必,之后,便等着吧,等着太子下台…”

捏着茶碗,放到鼻下细闻茶香



美人瞳孔清澈明亮,睫毛微微颤动,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热气呼在如花瓣娇嫩欲滴的双唇上,笑的勾魂慑魄,明明只是平常的在喝茶,却能如此赏心悦目,王一博越发沦陷



————————————————————————



夜深了,沐浴后,肖战遣退了下人,独自一人在房中,警惕的坐在床上,拿着块方巾捂在鼻口,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了快一个时辰,怎的一点动静都没有,心下疑惑



“来人。”

觉得有些口渴,朝着门外唤了句,竟无人应答,心中一紧,方才注意力都在其他地方,现下才发觉周围早已没一点人活动的气息了,摸着银针警惕的下床,小心的推开了门



“!”

猛然看到一个穿着夜行服的陌生男人直挺挺的跪在自己门口,肖战汗毛直立,自己竟然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的气息!此人,不简单!



“什么人!”

肖战手里举着银针时刻准备出手,对着男人大声问话,看了四周,宛风碧罗都不在,其他下人昏倒在地上,这是!什么情况?!



“主母!属下知错了!”

跪在门前的影子战战兢兢的开口,说完,对着肖战行了个大礼



“???”

什…什么?听错了吗?主…主母?肖战被吓的退后了一步,这人是谁,莫名其妙的在说些什么!



两人皆不再说话,肖战是懵了,影子是不敢



“你,先起来说话。”

最终还是肖战打破了沉默,因为他感觉跪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似乎对自己没有敌意,甚至还对自己十分恭敬,肖战多少放下心来,但依旧和他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



“是,主母。”

影子听话的直起身体,却依旧跪着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你给他们下药了?”

肖战这下确认自己真的没有听错了,主母?也不想争辩什么,现下这都不是重点,皱着眉十分不快,自己府中就这么容易潜入的吗?先是王一博,再是这人,对了,王一博哪里去了?对啊,王一博呢?他不是武功高强的很?怎会让这人进入自己府中的?肖战潜意识里,已经完全把自己性命安全完全托付给了王一博这个人,只要有他在府中,自己就会心安



“他是爷的影子~”

听到熟悉的声音,肖战寻声看去,就看到王一博正高高的靠坐在院中的大树杈上,手里拿着个什么东西在上下抛玩



肖战再次感叹自己洞察能力实在太差,亦或是王一博太能隐藏气息,要不是他出声,自己恐怕一直发现不了他的存在



看着被换作影子的男人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偷瞄了王一博一眼,肖战突然想起来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了,也知道这人是谁了,沉默的审视着,他就是影子啊,这影子,看着年纪也不大,竟做了王一博暗卫,当真是不简单,罢了,毕竟这王一博也不是什么简单人物





“继续啊,殿下可还没原谅你呢~”

王一博在树上抖着腿,痞里痞气的开口,继续抛玩着手里的小布袋



“道什么歉?”

肖战忍不住开口,看到跪着的影子听到王一博开口,变得越发惴惴不安了,更加奇怪,自己应当和这影子可完全没有什么交集才对



“就是他昨晚给你下的药!吹的气!”

王一博捏紧手中的小布袋愤愤开口指责



“他,不是你的手下?”

肖战看着跪在地上畏畏缩缩的影子觉得好笑,这是在推卸责任?



“额…可昨晚不是我下的命令!真的!不是我做的事我可不能认下!”

王一博急的快从树上跳下来



“哦?但之前总都是你下的吧?”

肖战玩昧的看着王一博,看他如此激动,倒也不像在推卸责任,可能,真的如他所说的一般?



“这,之前确实…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真的再也不会给你下药了,我保证,但昨晚真的是他!臭小子!说话!”

看着王一博又委屈又生气的模样,肖战轻笑,倒是个实诚的,做了的都乖乖承认,没做的抵死不认,看来昨晚真的不是他下的命令了



“是属下擅作主张,与主人无关,属下知错,还望主母责罚!”

影子跪的端正,开始磕头认错,磕的地面咚咚作响



“别磕了,起来。”

肖战揉揉眉头,自动无视了“主母”这两个刺耳的字眼,心下也知道这称号怎么回事了,王一博这人真是,什么时候能正经些!自己明明是男子,叫什么主母!肖战完全没发觉自己生气的点似乎错了…

见影子听话的起身,额头上却血迹斑斑,肖战眉头皱的更深,这人,怕不是个死脑筋?怎么磕个头磕成这样!



“今后,不可再犯。”

见这影子还是个生的俊秀的少年,肖战有些于心不忍,多好的一个少年郎,可惜没跟到一个好主人,真是可怜了



“是!”



“那…若是你主上今后还让你下药,你要怎么办?”

肖战这话是看着王一博说的,明明是笑着的,眼神却冰冷的可怕,似在威胁



“这…”

影子转头偷偷看着树上的王一博,似在询问



“蠢死你算了!”

王一博发力把手中的小布袋准确的丢到影子头上,跳下树走向男人



影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做错了,继续乖乖的跪着,眼神偷瞄着地上的小布袋



“爷的小心肝~爷真的不会给你下药了!也再不会强迫你了~爷发誓!”

一脚踹开挡在门口的影子,示意他赶紧滚,想要伸手去抱男人,却被男人躲开了,只好讨好的开口,三指立在耳边一脸认真



“他捡走那个是什么?”

肖战看着捡起地上那个小布袋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的影子,好奇的发问,其实也是想转移注意力,乱喊什么小心肝,简直不知羞耻!别靠自己这么近!太近了!



“他的吃食,一包糖果罢了,被爷抢来了,小孩一样爱吃甜食,不说他了…”

肖战心想,你才是小孩吧,抢别人东西来威胁人家



“心肝~”

见美人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王一博吃醋的伸着手就要再去抱美人,穿着寝衣准备入睡的美人是真的好勾人!



“别碰我。”

见男子还要靠近,肖战后腿一步



“抱抱总可以…”

王一博说罢就要抬脚进到屋里



“你说了不逼迫我,我不想…”

肖战表情认真的看着王一博,若是,此刻男子还是对自己行了如此下作之事,自己恐怕,真的不会再原谅他了



“好,也是,看我,才说了不逼迫你,这,行,那,那什么…我回房了?”

听到男人示弱的语气和哀怨的目光,王一博愣了,尴尬的收回手,退后一步远离男人,抓着头十分窘迫,还以为,美人已经接受自己了呢,原来,还早着呢,昨晚美人的那些举动,可能就是因为被下了药所以神智不清才…自己真是,太傻了,美人怎么可能会原谅自己甚至不计前嫌呢……



“嗯。”

肖战依旧一错不错的看着王一博,似乎在等着他离开,可是,他,真的会乖乖离开吗?



“那殿下,早些休息。”

王一博对着男人行了个礼,毫无留恋的转身离开了



见男子真的离开反而有些欣慰,好笑的看着往前走一步停顿一下的男子,这是在干嘛?就这么不想走?



“王一bo…”

肖战想了想,轻轻开口,甚至都还没喊全男子的名字,就听到男子的回应,肖战无奈,这一刻,这人倒是当真是小孩子心性了



“诶!怎么了!”

王一博快速转身回答,兴奋的就差没有搓手了,就知道美人舍不得自己!那药才没那么大影响力呢,一定还是因为美人心里有自己!就算心里没自己,那么大的床,自己一个人睡确实冷了些!还是两个人睡最好了!自己可是十分愿意给美人暖床的!



肖战看着站在树下一脸兴奋却不敢靠近过来的男子,所以是没有自己的命令不敢过来吗,明明如果就算他想要强来,自己也完全反抗不了他的,真是听话



“王一博,给我看看你的真心。”

肖战逆着烛光站在门口,眼神如碧波般清澈动人,脸上洋溢着浅浅的笑容



“…好!”

王一博站在树下,晚风吹起了他的衣摆,笑了

待续…

赵小北

【谢允×言冰云】抓个刺客做王妃09

性感谢允在线撩拨

冰冷小言在线心动

是心动啊,糟糕眼神躲不掉

前排感谢神仙姐姐阿莓@阿莓,我的希妈@希Xi,永夏宝贝@永夏。,蓝幽灵宝贝@蓝幽灵,楠仪宝贝@楠仪以及@是咸鱼ɞ的投喂,爱你们❤️

都去给我评论!!!!!


“你们要是劫走言冰云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你又何必替我挡剑”

“软筋散,我动不了,只能劳烦小言公子了”

“只是解衣服而已,小言公子何必害羞呢?”


“小言公子说我这王府缺一个主事的人,不如你来做?”谢允手里的油纸伞勾住言冰云的衣衫,嘴角微微勾着笑出声,言冰云转过身子,斜睨着谢允,轻轻皱了皱眉,将勾住自己衣衫的油纸伞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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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要是劫走言冰云就从我尸体上跨过去”

“你又何必替我挡剑”

“软筋散,我动不了,只能劳烦小言公子了”

“只是解衣服而已,小言公子何必害羞呢?”

 

 

“小言公子说我这王府缺一个主事的人,不如你来做?”谢允手里的油纸伞勾住言冰云的衣衫,嘴角微微勾着笑出声,言冰云转过身子,斜睨着谢允,轻轻皱了皱眉,将勾住自己衣衫的油纸伞扯下来

 

 

衣布发出撕裂的声音,衣角被扯下来一块儿,谢允连忙把油纸伞放下,低头去看他衣角“倒也是不至于这么主动……哎,小言公子……”

 

 

言冰云也懒得听谢允乱七八糟奇奇怪怪的话,干脆看他放下油纸伞后就回了自己房间,听到谢允喊过来也没有回头理会

 

 

房间窗户处落了一只信鸽,咕咕咕的叫着,见他进来似乎带着灵性一般,飞到言冰云手心,摘下鸽子腿上的纸筒,眼睛四周看一眼,打开房门也看了几眼,确定没有人之后,又拿着纸筒回了房间

 

 

四处密探的密报纸取用特殊材质,只有用水沾湿才会看到内容,一滴水滴上去,言冰云看到了自家父亲言若海的字“冰云我儿,明日丑时城角楼见”

 

 

再抬头看窗外时,鸽子飞走了,言冰云站在窗口,眺望城角楼的方向,又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剑,但愿这次行动顺利安全吧

 

 

 

阿珏从城角楼附近踩了屋顶回来,谢允料到阿珏什么时候回来似的,负身站在屋内,听到阿珏敲门,转过身去“阿珏你回来啦?”

 

 

“王爷,城角楼附近发现南庆可疑的人”阿珏拱手俯身汇报情况,低眼看地上的时候,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似的,又抬头看谢允的表情闭了嘴

 

 

“怎么?还有别的事情?”谢允皱了皱眉看向阿珏,阿珏一向不是支支吾吾的人,这种情况还是谢允第一次看见

 

 

“言公子房间飞出了信鸽,是南庆的,已经被我击杀了”阿珏从腰上挂着的地方拿出一只鸽子,鸽子出血量很少,一看就是阿珏迅速毙命

 

 

“我知道了”谢允抿了抿嘴角,将鸽子拿在手上,又看了看拱手的阿珏,又将鸽子放回了他手上“将它埋了吧”

 

 

“王爷,我怕……”阿珏心里担心言冰云危害南朝安全,又开口说道

 

 

“此事我自有定夺,你且先去做我吩咐的事情”谢允自然知道阿珏所说何事,当下打断他的话,摆了摆手示意他退下,阿珏见谢允不愿再听,低了低头,捏了捏手里的鸽子退了出去

 

 

谢允看了看城角楼的方向,握紧了拳头,又回转身过来嘻嘻笑着出了门

 

 

言冰云本想着闭目养神片刻,就听到了谢允敲门的动静,抿了抿唇角,沉声说“请进”

 

 

“呦,小言公子闭目养神呢”谢允进门看到言冰云闭眼凝神,说了一句,言冰云抿着嘴不说话

 

 

“早知你凝神便不进来了”谢允见言冰云不理自己,又自顾自开口道,言冰云捏了捏手指尖抿嘴说道“小王爷现下出去也还来得及”

 

 

谢允笑了笑,坐下给自己倒了杯水,看到桌子上的水渍“丫鬟做事不好,怎的让小言公子桌子上留着水渍呢”

 

 

言冰云听他这么说道,微微睁开些眼,正好与谢允四目相对,手上捏了捏衣衫“小王爷找言某什么事情?”

 

 

“小言公子的衣衫不是被谢某弄坏了嘛,不知可否有空让谢某带言公子去裁缝铺量身裁衣?”谢允喝了口水之后问道,言冰云心里长出口气,皱了皱眉“现下是没空的,那衣衫不值什么钱,不必赔了”

 

 

“那怎么能行,依我看小言公子还是和我去吧”谢允敲了敲桌子眯着眼看榻上言冰云,言冰云心下明了是怎么回事,城角楼的动向一向都是阿珏看着,外人来没来,谢允什么都知道,心下一沉

 

 

“好,那便一起吧”

 

 

裁缝铺子在一个七拐八拐的小巷子里,两个人到的时候,打杂的正靠着门框睡的正香,听见谢允咳嗽的声音这才惊醒“谢小王爷,可是有日子没见你了”

 

 

“杨师傅呢?”谢允点了点头,看向里屋,不见裁缝师傅的影子又回头问打杂的

 

 

“师父他现下有事,要不王爷您过会儿再来?”打杂的拱手行礼回答问题

 

 

“罢了,你替他量下尺寸”谢允指了指自己身后的言冰云对打杂的说

 

 

量完尺寸,言冰云不知做些什么,只一味站在那里看了看四周,谢允见他着实无聊“小言公子不如你先回王府,我在这儿等杨师傅便好”

 

 

“那言某告退”言冰云心下正着急城角楼会不会有事,此刻听到谢允这样说道,也就不推辞,起身出了门,拐到巷子尽头纵身跃到屋顶,眯着眼见城角楼无事发生这才安心回了王府

 

 

杨师傅约莫半个时辰回来了,见谢允在厅堂等自己慌忙行礼“有些日子没见王爷了,怎么,王爷府里是添人了?”

 

 

“添了个管事儿的,杨师傅,这是他的尺寸,还请杨师傅做个衫子给他,布料我也挑好了”谢允笑了笑回答,把尺寸和布料递给杨师傅

 

 

谢允这一待,竟是到了夜半三更也没有回来,王府依旧在听到更夫打更后全部熄灯,等了约莫许久听不到谢允回来的声音,言冰云纵深跃到屋顶,借着月光看王府后面的小路,行人寥寥无几

 

 

谢允似乎很喜欢在这个屋顶看月亮饮酒,今晚的月亮似乎很亮,照的他只能捂了捂眼睛

 

 

言冰云眼眸沉了沉,翻进谢允的房间,那把油纸伞被谢允细心收在书柜里,言冰云抬手摸了摸,更夫敲锣进入小路,丑时已到,言冰云从小窗翻下,一路向城角楼走去

 

 

四更天路上哪有什么行人,言冰云看见了一个卖糖葫芦的小贩扛着大大的稻草架子从家里出来,抿了抿嘴角“师傅,现在可以卖我一串吗”

 

 

“可以可以”小贩见送上门的声音,忙腾出手把银两接了,给言冰云摘了一串最大的,言冰云道了谢,拿着糖葫芦继续向前走

 

 

城角楼门口站了人,言冰云小跑过去,看清楚人脸后,言冰云提了提剑横在自己身前“小王爷,怎么四更天还在外面晃悠?”

 

 

“小言公子不知道我为何在外晃悠,我却知道你为何在外晃悠”谢允晃了晃手里的衣衫对言冰云说,言冰云提了剑“小王爷还想兵刃相向?”

 

 

“我来给你送衣服,这衣服我看杨师傅做完了才回来的,布料是我挑的,最适合你的白色”谢允笑着向前一步,言冰云瞥到旁边四处的人拿了暗器已经准备好的样子,心下一惊,父亲只说带自己走,却没告诉自己这次的刺杀计划,眼看着谢允走进埋伏圈,言冰云拔剑横在两人中间

 

 

“那多谢小王爷美意了”言冰云额头出了汗,眼神瞥着旁边的暗探收起武器,却无一人听他的话,谢允又是个胆子大的,根本不怕这种东西,即便言冰云拔剑相对他也拿着衣衫往前走

 

 

粉末状的东西从旁边洒出来,谢允一时间没防备,身边也没有阿珏在,一时不备中了药,身上完全没了力气,动弹不得,心下大呼不好是软筋散

 

 

南庆四处的人从周围涌出来,提剑冲过来,言冰云心下也着了急“父亲,眼下不是与南朝交兵的时候啊”

 

 

城楼上一阵剑气逼来,阿珏喘着粗气赶过来,轻轻一跃到了谢允面前“卑职有罪来晚了”横剑看向言冰云“早知你是个祸害,当时就应该一剑将你杀了”

 

 

“那便先问问我们四处的意见吧”四处的暗探齐齐涌上来,阿珏作为南朝隐藏高手对付他们自然不在话下,突破重围剑气直逼言冰云心口

 

 

“阿珏,你做什么?!”谢允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愣是中了软筋散同时胸中集了气从身后飞身挡住阿珏那把剑,吐出一口血,言冰云白色的衣服瞬间红了一片

 

 

“王爷!”阿珏反应过来,收了剑,还没来得及查看

 

 

谢允倒在言冰云肩头,言冰云张了张嘴,心脏猛烈跳动起来,嘴唇有些发抖“你又何必替我挡剑?”

 

 

“我……我今日来,不是来阻你的,只是来送你衣衫的”谢允讲衣衫捧起来给言冰云看,言冰云鼻子有些发酸,似乎是中了软筋散的原因,又强行动内力,谢允说完这句话就晕了过去

 

 

眼下四处暗探和阿珏打了起来,言冰云握紧了拳头,带了谢允飞身回了王府,谢允看着瘦,可此刻他整个人的身体靠在言冰云肩上,言冰云也有些吃不消,喘着粗气

 

 

东倒西歪地把谢允扶回房间,阿珏的剑法一向很好,这伤口要是不处理就完了,言冰云皱了皱眉,准备出去打盆水进来,刚一动作就被人拉住了手腕

 

 

谢允嘴唇此刻没了血色,拉着言冰云的手腕也是发抖“你不走了?”

 

 

“欠人东西我心里过意不去”言冰云抿嘴说话,扯出自己的手腕出去打水

 

 

回来的时候谢允正努力解开自己的衣衫,言冰云忙上前制止“你再伤及内力,可就真的难好了”

 

 

“那就拜托小言公子了”谢允笑了笑,说话声音沙哑许多,双手放平,抬脸对言冰云说

 

 

言冰云当下扯了谢允的外衣,伤口不是特别深,但由于剑气凛然,倒也是受了不少罪,里衣也脱掉之后,看到谢允白皙的皮肤,这才反应过来,耳尖儿红了起来

 

 

谢允见他的反应,笑出声“不过是解个衣服,小言公子何必这么害羞?”

 

 

 

 

 

不吃辣椒不蘸酱

《都是拉郎惹的祸》之《谁能得到允子哥》

又名《一个角色引发的CP之战》【中】

(居然做多只能10张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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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ird

【博君一肖】进错同剧组哥哥的房间怎么办(1)

*ABO 先标后爱

*《陈情令》剧组/时间点架空

*OOC/沙雕/不上升不当真


 

【1】

王一博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早上醒过来以后胡乱套了件衣服想要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的,可是一进厕所他进清醒了。这里是肖战的房间,哪里会有自己的洗漱用品啊!!!

王一博头疼欲裂,昨晚的情景一幕幕放电影般在王一博的脑内盘旋……


十几个小时以前。

刚刚结束了一个拍摄地的拍摄,剧组定了火锅店的包厢,大家说好一起去吃顿庆功宴,第二天上午可以休息一下,下午出发去下一个拍摄地点。

王一博第一次拍古装,比较兴奋,庆功宴上给导演、制片敬酒,加上哥几个打打...

*ABO 先标后爱

*《陈情令》剧组/时间点架空

*OOC/沙雕/不上升不当真


 

【1】

王一博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早上醒过来以后胡乱套了件衣服想要去厕所洗把脸清醒一下的,可是一进厕所他进清醒了。这里是肖战的房间,哪里会有自己的洗漱用品啊!!!

王一博头疼欲裂,昨晚的情景一幕幕放电影般在王一博的脑内盘旋……

 

 


十几个小时以前。

刚刚结束了一个拍摄地的拍摄,剧组定了火锅店的包厢,大家说好一起去吃顿庆功宴,第二天上午可以休息一下,下午出发去下一个拍摄地点。

王一博第一次拍古装,比较兴奋,庆功宴上给导演、制片敬酒,加上哥几个打打闹闹也就一下子喝下去好多。虽然脑子还是很清醒,但是回酒店的路上要不是蓝大扶着,已经走不出像样的路了。

“雅正!我要雅正!”王一博嘴里念念有词。

蓝大公子回头看看一边拉着肖战走的温宁小天使,两个人对视一眼,有点无奈。

肖战倒不是喝多了,是今天从拍戏的时候就觉得他脸色有点不太对劲,但是肖战本人一直说没事没事,大家也不好强问到底怎么了,好在后来的拍摄顺利,大家也就没有再追问,

庆功宴上肖战兴致很高,虽然温宁小天使看他脸色还是不太好看拦过几下,但是肖战坚持说没事,也就随了他的去。

到了酒店以后肖战就很快回房间了,因为还要给大家大概交代一下第二天的行程,于是王一博就靠在大哥的肩膀上两眼呆呆的看着助理在一边说。回来的路上吹了空调的冷风,王一博稍微清醒了一些。

“我可以,害,醒了。”王一博拒绝了房间不在同一层的大哥执意要送自己回房间,并和大家礼貌的再见。

王一博走得有点慢,酒店走廊厚厚的地毯收走了他略显沉重的脚步声。

王一博慢慢走着,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

这一层总共没几个房间,因为楼下的房间都满了,所以他和同剧组的哥哥肖战被安排在了楼上。两个人的房间面对面。

王一博越走近自己的房间,那个奇怪的声音就越来越大,直到他停在自己的房间门口要拿房卡进去的时候才听清楚,这声音,来自背后的房间。

是肖战。

压抑的呼吸声一声声,好像热气一下一下就喷在王一博的脸上。

王一博白天拍戏的时候看肖战的脸色不太对,其实他已经隐约闻到了一点类似桃子汽水的味道,但是又不太确定,总觉得这个味道来自肖战的身上,可是肖战又坚持说自己身体没有不适。

活了二十一年了,王一博不会不知道,这是一个属于Omega的信息素的味道。

现在的他站在两个房间中间,酒醒了大半,又或者一开始就没有醉得完全。

“嗯……”

对面肖战的房间里还在断断续续的传出明显压抑着的声音,王一博回头一看,房门开着。

王一博转身看看四下无人的走廊,虽说应该安保不错也不会有人上来,但是保不齐万一遇到什么私生……而且听肖战的声音,好像不是很舒服的样子,万一被撞见了……不太好吧。

王一博考虑再三,还是伸手扶上了肖战房间的门把手。

“战哥……”王一博在门口试探的开口,“要帮忙吗?……”

王一博说完又在门后低头,自己问的这是什么白痴问题。

肖战在里面哼了一声,刚才听到的声音也戛然而止。

但是没过几秒,粗重的呼吸声又一次想起。

“是谁……”

床上的肖战不安的扭动身体,前一天夜里拍了淋雨的戏份以后就觉得身体不是很舒服,恰巧这几天遇上Omega专属的特殊时期,抑制贴已经完全不起作用,早上出门前还特地又给自己补了抑制剂,这才算比较正常的出了门。

但是肖战还是低估了炎炎夏日拍戏的劳苦,很快抑制剂和抑制贴都不起作用,肖战拿出备用的去过厕所以后还算好过,但是庆功宴的时候就快要顶不住了。

“哥……我是王一博,你还好吗?”

王一博在门后等答案,毕竟是前辈,不敢贸然前进。

“一博……一博帮我……”

王一博的表情这时候显得有几分……视死如归?

他推门进去,里面的光景却吓了王一博一跳。

肖战的外套已经只剩一只袖子还在身上,长袖内搭也不知怎么的褪到了肚子上面,胸口的风光隐约可见。

“一博……”

房间里灯光昏暗,王一博看不清楚肖战的眼神和表情,只能听见肖战的声音。

王一博几乎是下意识的关上了房间的门,走到了床边……

 

 




喝酒真的误事。王一博站在厕所的镜子前面后悔莫及。

肖战此时不知所踪,王一博回床边,捡起自己的外套,掏出手机,有微信的未接来电,有刘海宽打来的,也有温宁小天使的,还有两个是助理姐姐的。

反正一个都没听见。

反正也没有一个是肖战打来的。

王一博眼神一转就看到了一塌糊涂的、床单皱得不成样子的床。每一道痕迹都在告诉王一博昨天晚上确确实实发生过的事情。

王一博就像是逃离犯罪现场一般的,窜出了肖战的房间,关好了门,刷开了自己的房门,赶紧冲了个澡,然后就准备出发去和大家会和。

 

 





大家此时正在酒店不远处的一家地方菜馆吃中饭,王一博到时候刚上了差不多一半的菜。

“你倒是好啊,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一来就有饭吃。”大哥还在打趣。

大哥和肖战中间,有一个空位。

此时此刻,肖战正和舅舅不知道在手机上看什么东西,有说有笑的,大概还没注意到自己来了。

大哥拍拍自己身边的空位,示意王一博走过来坐下。

没有人观察王一博的表情,因为在座的各位除了肖战以外,并没有人知道昨天晚上发生过什么。

又或者其实,连肖战可能都说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王一博乖乖走过去坐下,也不知道是不是王一博的错觉,觉得肖战的动作,卡了一下。

真是错觉了。王一博心想。

肖战要比自己足足大了六岁,多看了六年的人间万象,也多喝了六年的酒,多吃了六年的肉。也许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于肖战来说不过就是惊鸿一瞥,哦,可能惊鸿都算不上,毕竟有所回忆有所名分的,才称得上惊鸿。

王一博接过了大哥递给自己的饮料,抬头假装一切如常只不过是睡晚了的样子。

“早上敲你门,死活没人应。”刘海宽一边夹菜一边和王一博说话。

“我……”王一博眼神不自觉的瞟了一眼肖战,“闷头睡来着。”

“电话也打不通,奇了怪了,肖战也是。”大哥摇摇头,吃了一口腌萝卜。

不奇怪,两人在一起呢,一点都不奇怪。

王一博有点庆幸自己手机在庆功宴上就调了静音,不然今天早上几个电话打过来,助理姐姐要是听见自己的手机在肖战的房间响起来,会是什么样的表情呢?

 





 

食不知味是什么感觉肖战总算是知道了,下午剧组分几辆车一起前往机场,大家要赶往下一个拍摄地点。

王一博在头等舱的第一排局促不安,想来想去还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也不知道服务员去收拾房间的时候会不会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不过眼下应该担心的,是身边这个空位究竟是谁来坐。肖战还没有来,当然也有别人还没有来。王一博捏着手机等了好一会,等到了舅舅在王一博身边落座,然后肖战紧跟着进来,瞥了一眼这边的位置,到斜后方,大哥的身边坐下了。

王一博的心狂跳了十几秒,最后落入渊谷,没有一点波澜。

紧张完了还是要干正事。

舅舅坐在他边上真是帮了他的大忙,平日里在剧组拍戏,除了自己以外,也就是舅舅和肖战的对手戏比较多。

王一博点开了舅舅的vx聊天对话框。

 


YiBo:在?

 


舅舅看到了手机,刚想说“你神经病啊”,就被王一博捂住了嘴。

 



YiBo:有事求你!!!!


YiBo:别声张,拜托拜托,请你吃饭!!!


魏无羡dw:干嘛?


YiBo:我有个朋友啊,我的朋友。是我的朋友哈不是我。


YiBo:他在剧组拍戏呢,然后就是一点特殊情况吧,他把同剧组一个前辈给睡了,怎么办?


YiBo:是我的朋友,不是我哈。


魏无羡dw:???


ugly egg

嗯?

[图片]王老师:嗯!

肖老师:啊!

王老师:嗯嗯嗯

肖老师:啊?

王老师:嗯……

肖老师:?嗯?

王老师:嗯!

肖老师:啊!

王老师:嗯嗯嗯

肖老师:啊?

王老师:嗯……

肖老师:?嗯?

加我看芒果在线教学上厕所


云,让我想起在操场边和同学的嬉笑,可能这便是青春的声音也景色吧
虽无法把天空的云朵拍下


一起在操场上散步,话题便总离不开云朵,学校的操场很辽阔,抬眼望去,收进眼底的全是漫天云彩

我爱母校,也爱我所在的城市,更爱在万千世界中与我相见的你们

嬉笑着躲开体育老师的跑圈,虽然会因为逃离而心虚,却不会忘记在操场边驻足抬头观望,体锻课总在夕阳下进行,我和你们感叹那本为白色的天空产物被染上色彩,总是假装用相机拍下,那一刻,我的确将云朵的样子在脑中拍下

这相片里还有你们的身影,每一次都是独一无二的回忆

夕阳桃粉染淡紫,笑声欢唱送青春

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毕竟,只剩下半年的相处时间

谢谢lof有这...


云,让我想起在操场边和同学的嬉笑,可能这便是青春的声音也景色吧
虽无法把天空的云朵拍下


一起在操场上散步,话题便总离不开云朵,学校的操场很辽阔,抬眼望去,收进眼底的全是漫天云彩

我爱母校,也爱我所在的城市,更爱在万千世界中与我相见的你们

嬉笑着躲开体育老师的跑圈,虽然会因为逃离而心虚,却不会忘记在操场边驻足抬头观望,体锻课总在夕阳下进行,我和你们感叹那本为白色的天空产物被染上色彩,总是假装用相机拍下,那一刻,我的确将云朵的样子在脑中拍下

这相片里还有你们的身影,每一次都是独一无二的回忆

夕阳桃粉染淡紫,笑声欢唱送青春

很珍惜这样的时光
毕竟,只剩下半年的相处时间

谢谢lof有这样一个活动,愿在分别时,你我依然与云朵相伴

谢谢你,2019的一片云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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