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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老虎

【all胡】爱在上海(1)

RPS,all胡,春色均播雨露均沾

这章主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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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歌按开房灯的时候其实没料到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刚从片场回来,下戏下的太晚,刚刚在车上一直打瞌睡,偏偏外头又吵,根本睡不着,回到家的时候都有些头痛了。今天的戏淋了快几个小时的雨,又冰冰凉凉地在寒风里吹了好一会儿,一路昏昏沉沉地上了电梯,只想着赶紧泡个热水澡睡觉。

所以他看见袁弘坐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儿来气。

屋里开着暖气,一进来身上就闷出来了汗。胡歌一言不发,弯着腰脱鞋,一边把大衣外套往身外拽,没头没尾地扔在了玄关的地板上。他光着脚就踩进浴室里了,把屋里的人晾在外头,根本也没正眼瞧一下。不一会儿浴室里哗啦啦传来...

RPS,all胡,春色均播雨露均沾

这章主红白


1


胡歌按开房灯的时候其实没料到屋里还有一个人。

他刚从片场回来,下戏下的太晚,刚刚在车上一直打瞌睡,偏偏外头又吵,根本睡不着,回到家的时候都有些头痛了。今天的戏淋了快几个小时的雨,又冰冰凉凉地在寒风里吹了好一会儿,一路昏昏沉沉地上了电梯,只想着赶紧泡个热水澡睡觉。

所以他看见袁弘坐在床上玩手机的时候,其实心里有点儿来气。

屋里开着暖气,一进来身上就闷出来了汗。胡歌一言不发,弯着腰脱鞋,一边把大衣外套往身外拽,没头没尾地扔在了玄关的地板上。他光着脚就踩进浴室里了,把屋里的人晾在外头,根本也没正眼瞧一下。不一会儿浴室里哗啦啦传来了水声。

等着胡歌穿着浴袍转出来的时候,外头乱七八糟扔着的大衣已经挂在衣架上了,东一只西一只的鞋子被整齐摆放在衣架上,灯灭了一半,昏昏黑黑的,连客厅外的吹风机都准备好了。

袁弘对他家比他自己还熟悉,胡歌想到这里就不禁笑出来了声。

外头已经是半夜了。

虽然是深夜,可上海的城市还是那么繁华。灯光通明,车流不息地在马路上穿梭着,十几层楼的落地窗望出去,能瞧见中环的高架桥上熙熙攘攘的路灯,璀璨的连成一片。

胡歌湿漉漉地走了过来,还没走到床边,就被袁弘抓住了手。

他们都处了快十年了,谁也没和谁客气,袁弘直接把他的脑袋扯了下来,交换了一个吻。袁弘的吻很乱,但是一点也不急不躁,因为轻车熟就,连交换唾液这事儿都不怎么上心。

胡歌咬着袁弘的嘴唇,一双手勾住袁弘的脖子,身体软软地往他身上蹭。

“怎么着,分手炮?”胡歌含着笑意问。

袁弘不说话,顺著胡歌的下颚一路吻下去,反手去脱他的浴袍。孔雀绿的浴袍还是上次拍广告的时候一起送过来的几套,胡歌松松垮垮地系在身上,袁弘顺着肩膀一分就把衣服剥开来。

两人都坐在阴影里,越是纠缠在一起,呼吸也越来越重。胡歌被搂着腰,面对面地和自己的多年同窗好友贴在一起,两个人下手都没个轻重——胡歌还能想起来给袁弘留套完整的衣服,袁弘扯开浴袍的时候都没省力气,扣子拽掉了几颗。叮叮咚咚地落在地上。

胡歌被弄得发痒,咯咯笑着,推了推身前的人。袁弘却变本加厉地吻到了他的小腹,搂着他的肚子,手指灵巧地把下口身摩挲得兴起。

进去的时候,胡歌还没怎么做好准备,一路叫疼。袁弘装模作样地哄了会儿,把身上的人揉的像猫一样哼唧,就没耐心继续等下去,挺着腰就开始抽口动。胡歌被他搂在怀里,那力气搂着他腰都要断了,忍不住笑了:“怎么感觉比上次干你那次还火大啊。”

袁弘冷笑了一声,声音低沉:“就你那破技术。”动作可一点儿也没停。

这是袁弘这晚上第一次开口和他说话,胡歌一听就乐了。他撑起来了身体,把身上的人按住了,一把推到了床上,两腿分开跪坐着。看了一会儿袁弘那幅黑着脸的冷表情,慢慢自己坐了下去。

汗水浸透袁弘的衬衫,他的浴袍更是不知道什麽时候已经落到了地上。胡歌赤裸裸的坐在袁弘身上,慢慢地上下运动。

胡歌嗓子哑哑的,声音软绵绵的,垂首问了:“我技术不好?”

抬眼看过去,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眼角勾着,勾得心都像被羽毛撩了一下,又痒又恨,袁弘恨得牙都疼,把人直接摁倒了,大力地压在床上。整个房间里只剩下激烈的抽口插声,混着润滑液的水声,胡歌只有想起来的时候才装模作样地哼唧一下,听起来哪里是在叫口床,简直就是在逗猫。

等两个人都射了出来,早就没了力气,筋疲力竭地把保险口套丢了,身体懒懒地落在了床上。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夜晚的上海只有一副雪白的天花板。不像以前,他俩躺在上戏的草坪上,冬天日子好的时候,天上的星星真是太好看了,夜空分外地晴朗,星星都懒得出了奇了,傻乎乎地看着大地,半天也不肯挪窝,带着点儿笑。袁弘有时候就盯着那星星,有时候就侧过头去盯胡歌。

那人的眼睛也和那星星一样,含着水一样的笑意。

袁弘望着胡歌的眼睛,在静静的夜里,突然出了声。“你不要再撩老霍了,人家正经一笔直爷们,我不忍看到他落到我这样的下场。”

胡歌一脸别往自己脸上贴金了的嫌弃样,呸了一声:“我和他清清白白,人华哥那是真情实意关心我,你快别拿自己和他比了。”

袁弘听着就笑了:“要不怎么说你祸害遗千年呢,真玩脱了别到我这哭啊。”

“哭你大爷,就你话多。”胡歌冷笑了两声,侧着身翻到了一边,头枕着袁弘的手臂:“10年你换公司那会儿,我抱着你哭了三里地也没见你心软啊。”

袁弘的手臂被胡歌的脑袋枕在底下,压得有点发麻了,不过他也不在乎,手指还有一下没一下扒拉着胡歌的那一头乱毛。

胡歌的头发软趴趴的,摸起来像是在揉一只猫。袁弘心不在焉地把手指插进发丝里慢慢地梳开,笑道:“心软啥,对着你我只能硬啊。”

“你丫斯文点。”胡歌大长腿一伸,踢了袁弘一脚。

袁弘一翻身躲过了。胡歌一击不中,就随他去了。袁弘半撑着身体居高临下,一双眼打量着胡歌,把胡歌盯着有点发毛。“对着你我只能心动。”他说了句情话,还装模作样地把胡歌刘海拨了拨,露出来那双婉转动人的桃花眼。

光顾着煞风景,胡歌翻了个白眼:“说的跟真的似的。”

捋着头毛的手还没放下来,袁弘摸着那红扑扑的脸,觉得额头还有点发烫,咦了一声:“怎么好像还有点发烧啊。”

“感冒,小事。”胡歌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拍开了,转过身不再理袁弘。

刚还有点亲近的气氛,袁弘一下被这家伙推开了,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手还停在半空中呢。过了好一会儿,袁弘才想起来往床头柜里摸烟,摸了半天好不容易找出来一支。“明儿让姚瑶去买点药吧。”袁弘边说着,边找打火机给自己点烟。

烟雾一腾起,胡歌还发着炎的嗓子就受不了了,被烟呛了,咳了好几声,从喉咙里闷闷地说了:“得了,你赶紧滚吧,你不是凌晨的飞机吗。”

袁弘叼着烟,似笑非笑地扯开了嘴角,凉凉的说:“这都让你知道了?”

“我要睡了。”胡歌闷闷地把被子拉高了,整个把自己的脑袋蒙住,缩得一点儿头发丝都看不见了。袁弘一眼望过去就只能瞧见一个球。

袁弘爬下了床,一边穿衣服一边收拾自己的行李,他系着衬衫扣子,落地窗外上海的霓虹灯冰冰凉凉,洒在窗台前,落下姹紫嫣红的影子,而身后头的屋子全是漆黑的,黑得结结实实,看不出一分颜色。袁弘走的时候,胡歌已经蜷成了一团,眼看着快睡着了,被子紧紧地裹着。袁弘走了过去,弯腰去摸了摸他额头。

“怎么还没走啊。”手指冰凉,胡歌迷迷糊糊地被惊醒了,睁开了半只眼睛,从嗓子里发出黏黏腻腻的懒音。

袁弘低头看了他一会儿,轻声说:“你睡吧。”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