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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垚X乔楚生】失控

预警写在前面:婚内出轨、偷情!!!

不接受请不要继续看,谢谢了!

ooc都是我的,文中的观点不代表剧里的任何人。

请一定要看了预警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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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乔楚生开始这种关系是从和白幼宁度蜜月回来之后。仿佛两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乔楚生不再像之前一样有意识地保持和他的关系,而是对他释放出别的信号。


第一次开始是一个新的案子完结,好像他结婚之后他们就默认了每到这个时候都要去酒吧喝一杯,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在他和白幼宁租住的公寓里庆祝。他们更像是合作伙伴一样,关系亲疏得宜。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乔楚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孟小云...

预警写在前面:婚内出轨、偷情!!!

不接受请不要继续看,谢谢了!

ooc都是我的,文中的观点不代表剧里的任何人。

请一定要看了预警再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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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和乔楚生开始这种关系是从和白幼宁度蜜月回来之后。仿佛两个月的时间一切都变了,乔楚生不再像之前一样有意识地保持和他的关系,而是对他释放出别的信号。

 

第一次开始是一个新的案子完结,好像他结婚之后他们就默认了每到这个时候都要去酒吧喝一杯,而不是像往常一样在他和白幼宁租住的公寓里庆祝。他们更像是合作伙伴一样,关系亲疏得宜。

 

唯一值得一提的是,乔楚生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把孟小云的公寓干脆买了下来作为新婚礼物送给了这对貌合神离的小夫妻。但好像就是这样,这份礼物透支了每次案件解决后他向乔楚生索要报酬的权利,也好像乔楚生没有路垚的帮助在寻找真相的道路上也可以走得很远。

 

路垚更像是一个锦上添花的装饰物,乔楚生不需要伪装的时候他的作用就可有可无。

 

他和白幼宁现在已经不住在那间公寓里了,路家也在上海为路垚购置了房产,他们好像也没有了再居住在那里的理由。就像是再值得回味的恋爱期都会被婚姻冲淡,他现在也弄不清楚自己和白幼宁结婚到底是冲动还是真的因为爱。

 

冲动的话又是在报复谁呢?

 

他想起乔楚生在结婚前问过他到底想清楚了吗?他可以帮他逃掉。

 

他是怎么回答的?没有比这更清醒?

 

两个胆小鬼吧?他期待乔楚生说出的是爱意,乔楚生也在期待他先开口。于是有默契地闭口不提感情,只谈是否后悔。

 

如果不谈感情,又何必去考虑是不是后悔呢?在巴黎度蜜月的时候他时常在半夜惊醒,白幼宁仍然睡得很熟,面庞恬淡温柔,他有时会想这样凌厉的女孩愿意为了他柔情蜜意,他的心为什么还是没填满呢?

 

甚至是更加空落落?

 

回来之后他重新在别的银行谋了一份差事,同时也拒绝了路家要他入仕的要求,白家倒是没有什么别的表示,白老爷子哪怕是再老谋深算在白幼宁面前到底也只是一个父亲。

 

他和乔楚生的关系也就在这个时候变得不可控起来。他的同事是一个高大的洋人,哪怕和路垚一向优越的身高相比都足够有看头,他仍然是那副凭着自己聪明的头脑就目空一切的模样,只是那个洋人身上的玫瑰香水味实在是太刺鼻。

 

乔楚生身上的味道,他明明可以去仔细分析,上海肯定不止乔楚生用那种香水,但是在闻到那隐隐不散的香气时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乔楚生。

 

他难得在不牟利的时候和人主动套近乎,其实也不是,只是这大概不算是牟利,这是窃玉偷香。

 

那个洋人是乔楚生的情人,多么显而易见的答案。

 

乔楚生的情人有男人也有女人,他突然想起乔楚生调笑的话,洋人吃得消吗?

 

怎么换成他自己就吃得消了?他脑子里被这个疑惑缠绕着,满是刺的藤曼开始绕着血管往心脏里钻,直直要求着他去探求这个谜题的答案。

 

乔楚生才不疑惑他的到来,长三堂百乐门这样的眼光他见得多了,他只是好奇路垚怎么现在才来一样地偏了偏头,然后挥挥手让包厢里的男人女人先出去,他的妹夫来了,自然要先招待。

 

这时候他又在想乔楚生说的,幼宁是亲人,所以凡事先紧着他来?难道他现在不是亲人吗?还是说乔楚生口里的这个他只是路垚呢?

 

乔楚生才没空理会他想的是什么,只是让他坐下给他倒酒。

 

明明是喝酒最后怎么赤条条滚到一起去了的问题就是后话了,乔楚生让他想起了幼兽,那种充满防备的却又不自觉袒露自己柔软的肚皮的幼兽。

 

他把毛毯拉到乔楚生的肩头,盖住他青紫斑驳的肌肤,也盖住自己越发膨胀的占有欲。他把乔楚生拉进怀里,乔楚生眼下的乌青被他用平日里多是说出气人话的唇吻过。

 

这过后好像他们的关系又回到了从前,乔楚生也时不时会带着不知道是哪个登徒子送的好酒上门,上他和白幼宁的门。

 

乔楚生有时会亲昵而戏谑地称他为自己的妹夫,像是这样就能淹没他们之间莫名的暧昧。

 

偷情这种事有一就有二,古人云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用在此事上虽是不恰当也能说出其中一二的道理。

 

他沉迷那种大庭广众之中或是众目睽睽之下和乔楚生若有若无的调情,像是手指不经意间却刻意的摩挲,或是饭桌下脚尖的触碰。

 

他在上瘾。

 

他快要掩饰不住自己的占有欲了。

 

他想对乔楚生说爱了。

 

那间被乔楚生买下来的公寓终于起了作用,他当时搬走的时候像是想到了这一天一样,里面的他的那些宝贝都还在原来的位置。

 

留声机和电熨斗。

 

路垚和乔楚生。

 

好像这个房子就是他们的安乐窝,进来之后只谈欢愉,出去之后又不留痕迹。

 

直到一个雨夜的留宿,他和乔楚生在情欲散去过后搂着蜷缩在那张被乔楚生泼过水的床上,他从后颈向下亲吻乔楚生的背脊。

 

乔楚生沙哑的嗓音在这时候响起,路垚你想要的太多了。

 

他的动作一顿,只想问你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为什么现在才让他知道他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乔楚生把自己缩得更小的一团往他怀里塞,似笑非笑地说着,这样的话,你最后反正会回到幼宁身边,这就够了。

 

他在这时候才明白,他和白幼宁结婚是一把枷锁,锁住了自己。乔楚生给过他机会,但是他当时放弃了。

 

而这把枷锁锁住的不仅是他,也是乔楚生。

 

只要他成了白幼宁的丈夫,乔楚生再和他发生点什么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他已经是白幼宁的丈夫了。

 

他拉过深色的被单把旖旎的肉体交缠都藏在那方寸之间,喃喃对着乔楚生说,我们会一起下地狱,最后我们会一起下地狱。幼宁最是无辜,所以她会上天堂,下地狱的只有你和我。

 

乔楚生终于露出了那种天真的笑,他说,是啊,我们会一起下地狱的。

 

我早就不指望上天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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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点批话:作为一个理智的人应该正确看待文学创作中的有违普世价值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