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灌汤包

【未结夏日】

*灌汤包手把手教你谈恋爱 

*1v1暗恋游戏

  01 


  初夏,学校的空气中带着草木香和未褪尽的花露水气味。Lalisa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街舞,扯下白色毛巾,仰头露出流畅好看的下颚线条,掌心潮湿的汗意被干燥的毛巾迅速吸收。她走到休息区,拧开提前冰镇过的矿泉水大口吞咽。 


  比Lisa快一些来到休息区的几个男生不约而同地压低了音量。 


  Lisa一向和男生玩得开,所以街舞社的几个哥们私底下谈论女生时根本不忌讳有她的在场。今天却一反常态,还时不时偷摸地看她几眼试探是否注意到他们。 ...

*灌汤包手把手教你谈恋爱 

*1v1暗恋游戏

  01 

 

  初夏,学校的空气中带着草木香和未褪尽的花露水气味。Lalisa结束完一场酣畅淋漓的街舞,扯下白色毛巾,仰头露出流畅好看的下颚线条,掌心潮湿的汗意被干燥的毛巾迅速吸收。她走到休息区,拧开提前冰镇过的矿泉水大口吞咽。 

 

  比Lisa快一些来到休息区的几个男生不约而同地压低了音量。 

 

  Lisa一向和男生玩得开,所以街舞社的几个哥们私底下谈论女生时根本不忌讳有她的在场。今天却一反常态,还时不时偷摸地看她几眼试探是否注意到他们。 

 

  矿泉水瓶被扔进了垃圾桶里,塑料瓶壁上残留的水珠折射出碎金般的光辉。Lisa没有窥探别人隐私的那份好奇心,却在听见某个关键字眼时拉响了内心的警报。 

 

  “朴彩英?你是说我们家那个朴彩英?” 

 

  Lisa觉得太阳穴隐隐约约作痛,下意识用手去揉,皱着眉头发问,试图想要得到否定的答案。 

 

  看到对面男生的神色她心里的答案已多少有了数。 

 

  即使知道无法改变,也不得不像一只横冲直撞的受惊的鹿一样在茫茫大海中凭着高高在上的角证明自己还活着。 

 

  “她给那男的递情书,疯了不成。” 

 

  // 

 

  Lisa夜跑的时候,大学合唱团的歌手们正在为了排练而轮流开嗓。圆润饱满的腔调从胸腔中发出,好像要把艺术楼的屋顶齐齐掀翻。这一天格外热,跑道上的沥青味一天下来被蒸发得十分浓烈,Lisa黑色的T恤被浸湿,让她尤其难受。跑到最后,什么感觉都没有了,只剩下难以止住的迟钝喘气声和为了维持呼吸而不断吸进的沥青味。 

 

  要疯了,操场四角的大灯被校长请来的维修工重装后格外亮堂,将艺术楼前的区域照得透亮,刺得让Lisa眼疼。 

 

  最后一圈,金智秀站在跑道的尽头,倚着围栏慢悠悠啃着饼干,迎面走来个子高挑的Lisa,走路姿势有些不自然,眼神往她身后的艺术楼探去。 

 

  金智秀感叹这身高,跟自己的个儿比一比,Lisa活生生比她高了一个头。 

 

  “呀!我在这里,是不是近视了,看不见姐姐了?”金智秀拍拍手上的饼干屑,将空包装袋扔进身旁的垃圾桶,不必循着Lisa的视线也都知道她在看向哪里,金智秀心情很好地笑起来,嘴唇变成好看的心型。 

 

  风水轮流转,上个月还在嘲笑她妻管严的Lalisa,最终也在相同的位置摔了个狼狈的大跟头。 

 

  金智秀拽过Lisa的手臂:“走吧,姐姐带你喝咖啡,排忧解难。” 

 

  // 

 

  “其实我一直想知道,她到底哪根筋搭错了,做递情书这种蠢事,不觉得老土吗,对,我难过只是因为想不到而已。”Lisa摁压着圆珠笔的笔头,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短暂的时间内来回弹跳,咖啡馆供应给顾客评价的小便利贴被有意无意地被戳出几个洞。 

 

  同样使用递情书这一方法来表白的金智秀觉得受到了很大的冒犯。 

 

  “我没有什么别的想法,真的,这就好比你养了很多年的猪,啊,我没有说彩英是猪的意思。”Lalisa猛灌一口咖啡,被唇角舌尖骤然蔓延开的苦味惹得骤然皱起了眉眼,好看的五官挤在一张小脸上,十分滑稽。 

 

  金智秀被她豪放的喝咖啡方式给吓了一跳,压低声音:“呀,我看我不应该带你来咖啡馆,应该去酒吧啊酒吧。” 

 

  “姐姐,换作是你养了很多年的猪突然被人拐跑了,你会怪猪吗?不会吧,应该只是去怪拐跑猪的人,我对那个男的也只是这个态度而已!” 

 

  毕竟那头猪养在身边那么多年,已经习惯宠着惯着了,谁会去怪她呢,谁又舍得怪她呢,就算是责备她,自己的心尖也会打颤。 

 

  珍妮可没有随随便便就和陌生男人跑了,她好好地待在我身边呢。金智秀摸摸自己刚做完护理的棕色长发,很是欠扁地在心里补充,看着对面有些抓狂的妹妹,还是没忍心说出口。 

 

  “话说回来…为什么递情书这件事不让我知道,如果我没有碰巧听说,彩英还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略微失控的情绪争先恐后涌来,Lisa深知情绪外露不是一件好事,容易伤人,更容易自伤,同时也无济于事。这是她多年在外摸爬滚打得出来的经验,却一次又一次在朴彩英身上宣告执行无效。 

 

  无法冷静也无法开导自己,心中的醋意滋生,将嫉妒的藤蔓养育,密密麻麻地缠绕住她。 

 

  Lisa一向喜欢把所有的话都坦诚地摊开,一切都不会憋在心里,她不喜欢暗潮涌动,厌恶私自揣测,却又在面对朴彩英时违背自己的原则,翻来覆去地将平日里的对话举止细细琢磨。 

 

  Lisa她明白自己的不正常情绪究竟是因为喜欢朴彩英还是仅仅因为朋友有了喜欢的人而心理不平衡吃醋呢? 

 

  局外人金智秀很清楚,这明显是前者。 

 

  “自己去问问她吧,Lisa,你有没有想过,你对她的喜欢也从来不在闺蜜的范畴里呢。” 

 

  “就像你和珍妮姐姐一样?” 

 

  “对,就像我和珍妮一样。”金智秀白净的脸笑得格外灿烂,像明艳的波斯菊。 

 

  02 

 

  Lisa和朴彩英在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高一刚开学那会儿,Lisa韩语还不大熟练,自己的英语和班上那群小女生的韩式英语往往牛头不对马嘴,连沟通都费劲,更别提什么课后一起聊八卦这种高难度行为了。 

 

  所以她往往避开人群,站在窗台往下看。 

 

  风和日丽,天朗气清。 

 

  窗台下的篮球场上站了位穿着运动短裙的高挑女孩。头发即使是扎起来也垂到了腰间,皮肤白皙,双腿长而匀称,背面瞧着,和没有瑕疵的玉人并无两样。 

 

  现在是大课间,下课时间有30分钟,Lisa望了望教室里的表,来得及。 

 

  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勇气驱使她冲动地下楼去认识这个女孩。 

 

  朴彩英已经走到了篮球场旁的小石桌,坐下,掏出衣兜里的吐司,专心致志地吃了起来。她咀嚼得异常专注,没来得及被牙齿打磨的吐司将她的侧脸鼓鼓地撑起一小块,尤为像一只正在进食的松鼠。 

 

  她闻声抬头,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似乎是跑来的Lisa。 

 

  “Can you speak English?”这是Lisa对她说的第一句话。 

 

  “Of course.”朴彩英笑得山水都明亮。 

 

  // 

 

  学校开运动会那天,Lisa抿着嘴认真地进行腿部拉伸,路过的同学笑嘻嘻:“呀Lisa,腿很长嘛,加油加油。” 

 

  小姑娘眼一翻,也乐呵呵回应:“是啊是啊,我的腿长横渡太平洋。” 

 

  各班的通讯员纷纷作弊,提前在作文本上准备好了要写的报道,等到正式开始的时候,把报道涂改个时间地点人物,就算完成了老师布置的任务,直接交到广播站溜之大吉。 

 

  Lisa愤愤地用牙齿磨着能量饮料的塑料瓶口,等广播站通知1500米选手准备比赛的消息。 

 

  也不是她愿意,比赛前,但凡有点运动才能的同学统统将什么一百两百四百米的比赛提前报了,生怕有了什么空位,班主任抓壮丁去参加长跑比赛。 

 

  “只有女生1500没报了?坐在最后一排的那个,对,就是你,和洋娃娃一样的。特长写的是跳舞嘛,体力一定不错。到了你为班争光的时候啦,老师帮你把1500米报上去哈。” 

 

  平地一声雷,Lisa震惊,戳便利贴的圆珠笔掉到地上,就这样心不甘情不愿训练了大半个月。 

 

  Lisa的视线望到操场另一侧,朴彩英今天穿了黑色的长裤,依旧是高高的马尾辫,肩头白得发亮——好像只要谁站在她身边,无论打了多厚重的粉,都会经过对比沦为黄皮肤。朴彩英似乎没有注意到Lisa的视线,很是专注地和电话另一端的人讲话。 

 

  “和谁聊天呢,这么入迷,”Lisa撇撇嘴,转头继续热身。 

 

  朴彩英眯了眯眼,一边核对手册上女子1500米比赛的预定时间,向操场看台处走近,一边将耳朵旁的手机贴得更近了些:“其实我不懂我的感情究竟是什么样的,但我的确明显地感觉到对她和对待其他人不一样。” 

 

  金珍妮和朴彩英的父母是朋友,所以她俩从小就认识,这类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问题一向不太适合和自己的亲姐姐讲述,更何况… 

 

  初升高那年暑假,她撞破了正在阁楼上互相亲吻的金智秀和金珍妮的爱情。 

 

  “说说看。”金珍妮轻轻笑着。 

 

  “所有人都是灰蒙蒙而拥挤的群体,我独独第一眼看见她彩色鲜明的模样。”朴彩英愣了几秒,突然发现她的话和当时珍妮面对自己询问时的回答有异曲同工之妙。 

 

  -【姐姐,你为什么会和智秀姐姐在一起?】 

 

  -【我的眼里只能看见她嘛,有且仅有她一个。】 

 

  朴彩英恍然大悟,接受这件事情只需要几秒钟。周围的人突然变得吵闹起来,她望向赛场——1500米比赛已经开始了。但她还是听清了金珍妮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也是。” 

 

  // 

 

  Lalisa已经记不清比赛时她跑的有多累多艰辛了,但她记得,作为第一冲到终点时,高高瘦瘦的朴彩英笨拙地用臂弯环住了她,身上弥漫着水果的甜香。 

 

  “呀朴彩英,明明是我得了第一名,你怎么笑得眼睛都没有了。” 

 

  “高兴嘛。” 

 

  03 

 

  Lisa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晚上10点了,朴彩英早就结束了合唱团的排练,伏在床上做臀桥,刷ins。 

 

  “你说你这人是不是受虐,高中那年被老师拽着参加了个长跑比赛,上了大学以后居然还有了习惯,每天晚上都去夜跑。”朴彩英将动作停顿,笑着打趣将运动黑T换成睡衣的Lisa,又调整好呼吸继续做她的臀桥。 

 

  Lisa拉动朴彩英折起的腿,使以脚跟作为支撑点的她失去平衡,抬起的臀桥重重地摔在了床上。 

 

  “呀Lalisa!这是我今天最后一组!我又要重新做了!”朴彩英怒目而视,从床头拿起一个抱枕朝Lisa扔去。 

 

  Lisa接住牛油果抱枕,认出这是她送给朴彩英的生日礼物,一下子点燃了小醋缸的怒火,气不打一处来:“呀朴彩英!你怎么能这样呢!” 

 

  朴彩英愣了愣,恼火的心情大于疑惑:“我怎么了?!” 

 

  “给人写情书就算了,还乱扔我给你的礼物,你心里究竟有没有我!”Lisa一个没忍住,什么话都从嘴里溜了出来。 

 

  “疯了吗,我从小到大面对面给人的信封几乎都是钱,上大学来唯一写过的就是上周给学长的关于艺术节的节目单!” 

 

  Lisa呆,不愧是女高音,肺活量一流,讲话都不用带停顿的。 

 

  “那第…第二个问题呢?”她自知理亏,说话气势自动弱了一截。 

 

  “肺都给你气炸了,今晚拒绝回答!” 

   

  // 

   

  “呀Lalisa,关于昨晚的问题,我想我现在应该回答你。” 

   

  朴彩英站在卫生间里,嘴里是丰富的泡沫,薄荷味,有些口齿不清。 

   

  “啊,你说吧。”Lisa套上卫衣,看向朴彩英。 

   

  她们对视,还是朴彩英最先笑了起来:“刚才我听着歌,突然有一种冲动。” 

   

  “什么冲动。” 

   

  “想要告诉全世界我们彼此喜欢的冲动。”朴彩英咕噜噜喝一大口水,将嘴里的泡沫吐出来。拿着水杯有些颤抖的手也逐渐平稳起来。 

   

  为什么呢,也许是因为对面心上人脸上泛起的可疑的绯红。 

   

  “什么彼此喜欢!也太自恋了吧!” 

   

  “难道没有吗?我可记得你是在我合唱团有排练以后才每晚都去夜跑的,某人高中的时候…” 

   

  “有!” 

   

  Fin. 

   

   

  *看文愉快!从前有个人,Ta看完文不评论,导致写手气晕了。

灌汤包

【焦糖玛奇朵】

*抓住国庆节的小尾巴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生日快乐 @T5FffLora31S  

*看文愉快 3000+(意思是要评论)

      01

  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是躺在黄油里看整个世界,Lisa揉了揉眼睛,周遭的事物再次模糊了细节,是磨砂的质感吧,她小声嘀咕着。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焦糖味,Lisa很快就联想到了有无限慵懒温油的斜阳以及海边小咖啡馆里大杯的焦糖玛奇朵。

  Lisa掀开被子下床,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的窗帘请晨光在她身上打了个滚,她恍然想起今天是录歌的日子,时间大概是八点半。不好的预感悄悄冒了个头,她立刻摸到床头的手表,果不...

*抓住国庆节的小尾巴祝大家国庆节快乐

*生日快乐 @T5FffLora31S  

*看文愉快 3000+(意思是要评论)

      01

  今天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是躺在黄油里看整个世界,Lisa揉了揉眼睛,周遭的事物再次模糊了细节,是磨砂的质感吧,她小声嘀咕着。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焦糖味,Lisa很快就联想到了有无限慵懒温油的斜阳以及海边小咖啡馆里大杯的焦糖玛奇朵。

  Lisa掀开被子下床,因为她的动作而晃动的窗帘请晨光在她身上打了个滚,她恍然想起今天是录歌的日子,时间大概是八点半。不好的预感悄悄冒了个头,她立刻摸到床头的手表,果不其然。

  八点二十五分了,Lisa懊恼地揉着棕色的头发,将手表戴在手上——怎么不是昨晚刚买的情侣手表了,她愣了愣,兴许是被朴彩英收起来了吧,毕竟是有纪念意义的东西。

  彩英今天可能是先走了,平常她化完妆一定会提早叫自己的。时间紧迫,Lisa只是把繁忙的思绪抽了一点分在考虑朴彩英在干嘛身上,杂而紧迫的事情一件件七拉八拽地将Lisa很快扯到了当下。宿舍的摆设格局看起来陌生,颇有些她自己的个人色彩,但和彩英一起生活,房间摆设永远是简洁大方。

  也许是最近的小小抗议被人美心善的的彩英女士采纳接受了,在上班前好心地按照Lisa的生活习惯重新布置了一遍她们的小家。

  想到这里,她的嘴角翘起了一个甜蜜的弧度,顺便被冲向公司时拐角透亮的阳光给刺痛了眼,她哗啦一下推开公司大门。

  好像有哪里不一样,又说不上哪里不一样。公司里一如既往地繁忙,前台的几个工作人员和她微笑着打了招呼后就迅速低下头做自己的事情,按理来说会因等待多时而气呼呼迎上来却只能瞪着她的经纪人哥哥现在居然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低头看手机。

  手机里显示今天没有工作日程。

  Lisa兀自觉得奇怪,愣愣地往前走了几步,电梯口微微低垂着头擦眼泪的小姑娘猝不及防闯入她的视线。

  这是…青涩版的女朋友么,今天怎么打扮成这样。Lisa的喉头有些干哑,脚步连带着有些虚浮,电梯来到她们这一楼,Lisa未经思考便跑过去擦着朴彩英的肩膀一起进了电梯,不真实的感觉在撕扯她的灵魂,她想起自己早餐还没来得及吃,现在只觉得一阵阵发冷,低血糖的不适感似乎马上要叫嚣着占据她的身体。

  Lisa扶着电梯内壁,身体微弓,转头挤出微笑:“彩英啊,有带糖吗?”

  眼前的小姑娘画着犀利的眼线,像极了美洲上伺机而动的豹,听到Lisa的话疑惑抬头,刚哭过的眼睛微微噙着些泪:“诶?您知道我的名字?”

  这显然不是与她朝夕相处的朴彩英了,现在的彩英更喜欢在日常画些甜蜜温柔的妆容,沉淀下来的气质将年少时的叛逆磨得有些黯淡,眼前的小姑娘跳脱出来的不羁明晃晃地昭示存在感,Lisa吞了吞口水,指指自己:“我是谁?”

  “’Lisa前辈啊,BLACKPINK组合的成员。”朴彩英声音糯糯的,带了点哭后的腔调。和外表形象严重不符,她小心翼翼地从包里摸出一块薄荷糖递给Lisa。

  Lisa将糖撕开包装抿入嘴中,所以自己的身份没有变,只有彩英回到过去了:“你是练习生?”

  “是…是的。”

  Lisa饶有兴趣地盯着她:“刚才为什么哭?”

  “做得不好,我不知道自己未来会不会出道……”朴彩英的嘴巴扁了扁,露出Lisa很熟悉的神色。年少时期,在快要透支的时间里,朴彩英总说自己像一块几乎没有水分的生菜片,偶尔颓废的时候会皱缩成生菜干。

  朴彩英更经常说的是努力是自己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在Lisa的印象里,美好和温柔是朴彩英身上与生俱来的品质,她永远认真永远赤诚,纵使穿梭万千平庸,忙碌间也依旧不忘初心,一直和Lisa相互扶持着向着光走下去。

  她们是恋人,也是并肩作战的伙伴,这份情谊悠久而绵长。

  思绪回到现在,Lisa仔细地将朴彩英额角的碎发别到耳后,像对待需要精细呵护的瓷器:“下一节是什么课,我陪你上好不好?”

  “舞蹈课…”朴彩英的鼻子皱了皱,后又惶恐地看了一眼Lisa。

  Lisa很快反应过来,噗嗤一声笑出来,肆无忌惮地摸摸朴彩英的头:“放心好啦,我可不是社长派来的间谍。”

  那什么,仗着前辈的身份胡作非为的感觉也很不错。从前她便开玩笑似的要朴彩英叫她姐姐叫她前辈,朴彩英总是娇嗔地瞪她一眼,气急败坏了还要上手打她,现在倒是如愿以偿了。

  不过真正的朴彩英什么时候回来,Lisa叹了口气。

  没有x生活光有软妹子可是远远算不上快乐的。(划掉)

  02

  没有掌声没有鲜花,一如既往渲染着浓重黑暗气氛的练习室此刻压抑着情绪,在经过上一节课的暴风肆虐后,很多练习生的耐心和勇气已经消失殆尽,Lisa坐在角落,以一个熬出头的过来人的身份,居高临下似的看着教室。

  镜子中的朴彩英看起来太累太累了,她的头发散乱,湿答答地贴在脖颈后面,后背上大块大块的水渍无声证明着她究竟用了多少力气花费了多长时间。朴彩英的步伐始终保持着稳定,偶尔几次因手脚酸软而导致的虚浮也因她强大的意志力而迅速调整过来。

  Lisa看着便有些红了眼眶,一些事情她自己做,便不觉得有什么,觉得是可以抗过去的。但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刻苦这样心酸,她便有无数的感慨和委屈,仿佛经受的是她自己一般。

  Lisa有时觉得自己是被生活推着走的,所以她希望朴彩英不是。Lisa是在自我矛盾中绝望地挣扎的,所以她希望彩英能超脱淡然。她的眼睛在看见不好的事物是暗淡和空荡的,所以她希望朴彩英的眼底永葆希冀、温柔与乐观。

  明明知道朴彩英统统都要经受一遍的,明明知道朴彩英和她是同类人。

  “前辈,我做的还好吗?”音乐停下,短暂的休息时刻,朴彩英拿着几卷纸巾缩在Lisa身侧小声问她。

  怯懦的样子像极了Lisa养的幼兽,那双总是映着Lisa模样的眸子此时亮亮的,在等待Lisa的评价,一副急切等待肯定的样子。

  Lisa强压下心中那点翻涌的情感,笑着回答:“你做的很好,你将来一定会出道的。”

  你将来会在很大的地方演出,一路皆是繁华与掌声。你将来拥有很多很多来自四面八方的爱意,她们会亲切地给予你很多爱称,就像我一样,我的小玫瑰。你将来可以骄傲且自豪地回到家乡,作为他们满口称赞的歌手,在舞台上放声歌唱。

  未来你一定坦荡自由,大道一定光芒万丈,一帆风顺,万事胜意,带着呼呼的风声一路跑进我的怀里。

  “前辈,不是说我做的很好吗,您为什么哭了?”

  03

  感觉到分离是很猝不及防的事情,Lisa示意汗津津的小姑娘擦干净脸,然后在小姑娘震惊的目光中恶狠狠地嘬了一口她的脸蛋儿。

  啵唧,超级大声。

  “一定要听前辈的话好好练习哦。”

  她的小姑娘,即使不用镁光灯也闪闪发光。

  04

  Lisa再次闻到了焦糖的气息,她勾了勾唇角,坐着电梯一路向上,推开录歌室的门——朴彩英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等她,大衣的皱褶配合着光影做出深深浅浅的印记,里面穿着件微微露出肚脐的上衣。

  Lisa径直走过去

  “怎么来的这么晚?幸好录歌的工作人员今天突然推迟了时间,不然你就完蛋了。”朴彩英拢了拢头发,将新做的大波浪一股脑扎了起来,显得干练精神:“总觉得头发绑起来更适合今天的造型呢。”

  “啵唧——”巨大的亲吻声在空旷的录歌室里显得格外响亮,朴彩英微微皱眉,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从包里迅速拿出一面小镜子“呀Lalisa!!!”

  始作俑者嘿嘿地笑着,又用手去揉朴彩英的白净脸蛋儿:“来,叫一句前辈听听,我昨晚做梦梦见你叫我前辈,好听的很。”

  朴彩英用粉饼将Lisa的唇印遮盖,没好气地抬头:“迟到就算了,怎么脑子还不清醒了?”她将Lisa一把拉下,禁锢在身边不许她乱动,Lisa却顺势围住她盈盈一握的腰,用拇指来回摩挲:“之前一直没问你,做练习生的时候想的最多的是什么。”

  “我不想回家。”朴彩英的回答干脆利落。

  Lisa的手钻入面料优质的上衣布料,循着热源缓慢向上:“居然没有想到我嚒?譬如出道了一定要和Lisa表白这种。”

  “满脑子情情爱爱,还好意思说出来?!”朴彩英红着脸瞪她。

  “……”

  朴彩英忍受着对方或轻或重的抚摸,不能否认的是她的确处于享受的状态,因此她并不忍心责备她:“今天怎么问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我昨晚做了个梦,梦见你变成练习生了。”Lisa的手抽出来,一副很委屈的模样,手却不安分地附上了腿。

  朴彩英强装镇定,一副不在乎她的袭击的模样:“幸好是梦,不过也太恐怖了点。”

  窗外的麻雀叽叽喳喳地叫了起来。

  “是,但是我很耐心地告诉她要怎么做了,我也鼓励她一定要坚持。”

  “嗯,可这远远不够。”

  “我还有一句话没和她说,有点遗憾。”

  “什么呢?”

  “我爱你。”

  鲜艳的唇没有预告地对上她的,朴彩英睁大了眼睛,又颤抖着闭上了双眼。唇舌偎依间,她感受到了来自女朋友的那一份抚慰,即使她并不是Lisa口中梦里的那个小练习生。

  “还有,能够再次见到你,我很开心。”

  朴彩英睁开眼睛,怀中的Lisa气息紊乱,双眸却水光盈盈,好看的不像话,铺天盖地的动容迎面而来。

  感谢岁月,它不可复制,它盛大尽兴,谢谢上天让我遇见这么好的你,也谢谢今时今日,我还能和你在一起。

  “我也爱你。”朴彩英听见自己的唇齿间发出这个世间最美丽的音节。

  I love you so much

  —END—

小野奈何

姐姐其实不凶的(14)

      

        金智秀要求婚了,所有人都知道,除了jennie。

        其实这种操作金智秀不是很懂的,一切都是那个自称“金智秀求婚大作战总参谋”的lalisa以及副参谋朴彩英的主意。

       “金智秀,你懂不懂什么叫惊喜?什么叫浪漫?”la参谋问道。呃,金智秀确实不太懂,皱起眉头,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番...

      

        金智秀要求婚了,所有人都知道,除了jennie。

        其实这种操作金智秀不是很懂的,一切都是那个自称“金智秀求婚大作战总参谋”的lalisa以及副参谋朴彩英的主意。

       “金智秀,你懂不懂什么叫惊喜?什么叫浪漫?”la参谋问道。呃,金智秀确实不太懂,皱起眉头,似乎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嗯,不是很懂,不是有你们嘛!la参谋,朴副参谋。”“等一下,为什么我是副参谋,她是参谋?”朴彩英不服地问道。“因为我有丰富的作战经验啊!”“哦,你求过很多次婚咯?”“哪有,我的初恋就是你啊,跟谁求去,我是说我帮金智秀做过很多次参谋。”“我们家谁做主?”“当然是你啦?宝贝。”“那我为什么不是总参谋?”“……”

       金智秀默默拿起游戏机,离开了硝烟弥漫的客厅。回到房里,先给在外省参加比赛的jennie发了短信:“宝贝,吃午饭了吗?”jennie回复:“吃了,后天就回来了,不要太想我!”金智秀回复:“嗯,知道了,快点回来吧!”

        jennie已经大四了,很快就要毕业。所以金智秀想尽快结婚。自从重新在一起后,她和jennie就已经搬出来自己住了。每周末jennie就从学校回来这里,她们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她会和jennie说说公司的趣闻,jennie也会和她讲学校的八卦。一切都是那么美好,除了她们还没结婚。随着jennie即将毕业,金智秀觉得求婚也应该开始准备了。爸妈自然不会反对,剩下的就是找个合适的时间和地点,向jennie求婚了。

       结果刚说出自己的想法,就遭到了lalisa的鄙视,又开始炫耀她当年是如何向朴彩英求婚的以及朴彩英又是如何感动得痛哭流涕,一口答应的。“金智秀,你这辈子只结一次婚吗?”Lisa严肃地问道。“废话。”“那你就得好好珍惜求婚,结婚这一整套流程,因为你只结一次,错过了就没有了。”“结婚有流程我知道,怎么求婚也有,不就是吃顿饭,送戒指的事吗?”“金智秀啊金智秀,得亏你女朋友是你自己养大的,不然你单身一辈子我都不吃惊。除了一副漂亮脸蛋就真的一无是处了。交给我吧,我将要给jennie一个永生难忘的回忆。”朴彩英扑过来喊着:“还有我。”

       关于Lisa和朴彩英的计划,金智秀是一丁点儿都不知道。一问起,那两个人就嚷着“机密”,“保密”。金智秀真觉得好笑了,是我求婚,你们想瞒我到什么时候?天天拿着手机和纸笔在讨论着什么,讨论着讨论着就吵了起来,吵着吵着,一喊吃饭就和好了。

        这天下午,Lisa突然发了信息过来:“半小时后在阳台上见!”金智秀看了看沙发对面那人,又看了看此时正枕在自己腿上睡觉的jennie,无奈地摇摇头。轻轻地把jennie的脑袋扶起来,再用枕头垫着。然后叫了那人出阳台。

       “什么事?”金智秀轻声问。“我们经过长期侦查,结合敌情,再加上反复的,慎重的……”“停,说重点。”“我们发现jennie太黏你了,我们在这里住了这么些天,就没看到她有什么时候是不黏着你的,就差一瓶502胶水直接黏你身上了。这对惊喜计划不太有利,甜过头的话,再怎么加糖也不会感觉甜了,但如果有一点苦,你哪怕稍微加一点点糖,都会觉得甜得要命。”“所以你们想干什么?”Lisa说:“你们吵架吧,表面上不理会她,让她难过,让她心情低落,然后突然求婚,她可不得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嗯,道理我都懂”,金智秀认真地靠在了阳台的栏杆上,手撑着下巴,一脸茫然地说,“但问题是我怎么和她吵?”“像以往吵架一样啊,随便找个借口吵起来。”“这很难吧。我们以往都没有吵过架,我舍不得大声吼她。”“……,没叫你真的凶她,就演戏会不会?随便挑她刺?”“挑刺?比如?”“说她做的饭难吃。”“我没舍得让她做过饭。”“……,那说她碗没刷干净。”“我也没让她刷碗,我的公主就该十指不沾阳春水!”“哇靠,金智秀,我是来吃你狗粮的吧!我不干啦!”Lisa火了,直接走人。“智秀,你们干嘛啦,Lisa干嘛气呼呼地走了。”jennie被Lisa摔门的声音吵醒了,问道。“不知道,说着说着她就发火了。”说完,金智秀过去拉起jennie:“走吧,还没睡够的吧!我们回卧室去睡。”于是俩人手牵手回房间睡午觉了。

灌汤包

【温存】

*生活不止有激情 还有满腔的温柔

*ooc预警 

*依旧是每日一问有富婆可以⑨⑨我吗

01

Lisa下飞机时首先迎来的是刺眼的闪光灯,这没什么,反正这些记者一心只想着写头条发新闻。这些年来Lisa见证了太多次不同城市的白昼和暗夜,唯一不会缺席的就是不尊重人的摄像机器,她早就习惯了。

因为人潮拥挤,千奇百怪的汗味和香水味蒸发混合在一起,加上夏天本就闷热,连空气都奄奄一息。明明没有下雨,Lisa却无端感觉到水汽的降临,仿佛机场的地板上拖着无数把刚淋过雨的湿漉漉雨伞,发出拖沓的声音,一路留下蜿蜒水渍。

“喂,开心点。”Lisa听见智秀姐姐小声地说着,随即扬起笑脸礼貌回应记者...

*生活不止有激情 还有满腔的温柔

*ooc预警 

*依旧是每日一问有富婆可以⑨⑨我吗

01

Lisa下飞机时首先迎来的是刺眼的闪光灯,这没什么,反正这些记者一心只想着写头条发新闻。这些年来Lisa见证了太多次不同城市的白昼和暗夜,唯一不会缺席的就是不尊重人的摄像机器,她早就习惯了。

因为人潮拥挤,千奇百怪的汗味和香水味蒸发混合在一起,加上夏天本就闷热,连空气都奄奄一息。明明没有下雨,Lisa却无端感觉到水汽的降临,仿佛机场的地板上拖着无数把刚淋过雨的湿漉漉雨伞,发出拖沓的声音,一路留下蜿蜒水渍。

“喂,开心点。”Lisa听见智秀姐姐小声地说着,随即扬起笑脸礼貌回应记者,这是一个充满礼数的国度,她在这里处处受限。

朴彩英在干嘛,这是Lisa目前脑袋里的首要问题。Lisa低头看看手里毫无动静的手机,她只给妈妈和朴彩英设置了特别提醒,尽管Lisa知道朴彩英的软件信息是理所应当地不回,但还是报了希望。

上车后,Lisa先给妈妈打了个电话表示已经平安落地,没想到絮絮叨叨聊了许久已经到宿舍了。这也怪Lisa事先没有和经纪人说清楚要去猫舍,所以才被默认了是直接回家。

奔波了一天,Lisa决定不再折腾,好好睡一觉再去领那两只猫。

打开宿舍门时,Lisa着实惊了一下,客厅的白色灯光浅淡隐形落在沙发上朴彩英的锁骨处,小腹上虚虚掩着一件风衣,风衣皱褶深深浅浅。

Leo乖巧地趴在朴彩英身侧,从未有过的安静,Luca看到来人是Lisa,就轻快地跳下沙发,漫不经心地走到归家的主人面前状似无意地用尾巴蹭蹭她的脚部,再冷漠地走开。

原来这两只猫已经被朴彩英领回宿舍了。

Lisa受宠若惊, 毕竟上次在夏威夷一起旅游时朴彩英就扭扭捏捏,借口生病避免和自己接触,甚至连拍照都不想和她站在一起。

还没来得及哄好女朋友,Lisa又急匆匆和智秀姐姐两个人出去工作了一趟,因为堵着一口气,所以在外工作的这些天都没有和朴彩英联系,今天到了机场时才没忍住给她发了消息,想必朴彩英是肯定不会搭理自己的。

“你是在这儿等我吗?”Lisa吞了吞口水,关上了宿舍的门。

朴彩英把手机放在茶几上,Lisa注意到亮着屏幕的手机上面正在播放的是自己和智秀在机场的视频,她暗骂自己不知分寸和朋友又玩过头了,随即小心翼翼地看着朴彩英。

“别那么紧张地看着我,反倒显得我小肚鸡肠。”朴彩英伸手摁掉了手机开关,捋了捋额前的碎发,站起来时抖落了身上的风衣。她重感冒刚好不久,声音略微有些沙哑,仍是病怏怏的模样:“知道你今天回韩国,我怕你回来的时候宿舍很冷清,就想着过来陪陪你,顺便领了两只猫回来。”

朴彩英轻轻摘下Lisa的帽子,眼眸温柔,帮她理好被风吹乱的刘海:“没关系的,如果依旧很累,我们可以继续停留一段时间,我知道我最近让你不开心了。”

灯光无声打磨朴彩英周身的柔和轮廓,眼神交汇,Lisa鼻头蓦然一酸,最近这段时间她不仅要完成工作,还要分神去思索如何应对感情倦怠期,就连和要好的朋友动作亲密些也会引起朴彩英的不悦。

生病的人是易碎的,总爱在夜深人静时胡思乱想。

思念熬成了拥抱,而拥抱又逐渐熬成了爱。两只猫乖乖地窝在沙发一隅,圆溜溜的眼齐刷刷注视着相拥的两个人。

夜色温柔,你也是。

02

人声鼎沸,夏日的夜市最讨姑娘们欢心,炽热而喧闹,来来往往的人混杂着各色的皮肤和不同的方言,街道两旁是橘黄色的灯光,柔和地映着朴彩英兴奋的脸庞,温热的气流一路裹挟着食物的香气笼罩着她。

朴彩英牵着Lisa的手在人潮中穿行,烘脚的路面和清脆的蝉鸣,随意摆放的小摊和沿街的叫卖声组成了繁华的夜市,她们在一家炸串前停下步伐。

夏天体温升高,牵手时引诱的手心腻汗让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又默契地改用食指勾着食指。

这是牵小朋友的方式。

朴彩英小朋友的手指因为常年摁弦的缘故而结了一块薄薄的茧,勾住Lisa的手时会粗糙地微微硌着她,此时她不由自主地挪动着食指的位置,让Lisa一阵发痒。

于是Lisa先是要了两串炸土豆,吩咐好想要的酱料,复又挣脱开食指的羁绊,转动五指轻轻扣上朴彩英白皙的手腕,指腹温热柔柔贴合,不时摩挲着。

这样也.....很痒。

土豆串很快做好,朴彩英迅速无视自己耳朵尖染上的绯红,向老板道谢后付钱,空闲的手举着土豆串啃着,和Lisa边走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所以你吃醋了吗?”

“有一点吧。”

“我会努力改正的。”

“做你自己就很好,我也不愿意看见这么活泼人缘好的Lisa因为我束手束脚。”

Lisa心中微微一动,朴彩英吃着土豆串神情认真,说出来的话却让她无限感动。朴彩英的嘴角还沾着酱汁,鼓动的两颊动作不停,一副憨态可掬的样子。

谁看了不喜欢。

修长的手松开对朴彩英手腕的禁锢,然后越过平坦小腹柔软胸脯,一路来到朴彩英的嘴角,温柔细致地擦掉嘴边的酱料,然后抿入自己口中。

砰砰砰。

可恶!干嘛用那么云淡风轻的神色做这么让人羞耻的事情,朴彩英此刻脸红到爆炸,一时语塞说不出任何话,只是别过头不肯搭理她。

Lisa本来有点害羞,见她这副模样也顾不得那么多,伸出手揉捏她的脸颊。害,婴儿肥都少了好多。

Lisa表示很惋惜,旋即又高兴起来,眼睛一亮发现了前边的一家火锅店,拉着朴彩英迅速跑上了楼,要了靠窗的包厢坐下。

“你知道吗,这里12点的时候会有烟花。”

这人想一出是一出。眼前的火锅堵住了朴彩英想要吐槽的话语,她们对坐在热气蒸腾的锅前,朴彩英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催促着Lisa放料,用筷子将虾滑灵巧剥下滚落至沸腾油锅,将炸豆皮轻轻放在表面以免溅起热汤,你来我往好不快活。

“呀朴彩英!你袖子被红油染上了!!!”

“呀Lalisa!你被五花肉烫到的样子好蠢!!!”

午夜的钟声敲响,窗外的夜空噼里哗啦绽开了烟花,一个俗不可耐极其老套的吻。

朴彩英的心里同样绽开了烟花,Lisa的睫毛颤抖,头发从肩膀处散开一路附在脖颈处,朴彩英顺从地闭上眼睛乖巧回应。

“我爱你。且只爱你。”

一个小番外:出店门的时候朴彩英红着眼睛,老板娘见状迅速打电话给老公:“咋啷个楞个嘞个呢,又一个韩国人被咱给辣哭了哈!”

低头一看账本,不对哈,这对客人点的明明是番茄汤锅啊。

朴彩英囧。

Lisa囧。

*最近躺尸了几天,想也知道是被对家刺激了一下,但我最近又想开了,两个小朋友的日常为什么一定要展现在我们眼前呢?

毕竟偷偷摸摸才是真的!

*大概这是一篇日常文哈哈哈哈哈哈哈

*但是你要是不评论说不定我就真的成为一具尸体了(握拳

灌汤包

随便摸鱼

*依旧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要不是刚才朴彩英举起手去接台上扔下来的花束,长达手腕的袖子是不会滑落到手肘部分的。

今天天气很热,但朴彩英穿了件长袖,婉拒了在来之前Lisa多次重复的记得穿短袖除非你想被闷出一身痱子的提议。也多亏了天气很热,朴彩英才会忍无可忍把袖口的金色纽扣给解开,否则在刚刚那一瞬袖子不仅不会掉下来还会牢固地攀附在她的手腕处。

人群依旧骚动且沸腾,并没有在意抢到花束的人究竟在这里上演了什么小插曲。

朴彩英慌乱地瞟了Lisa一眼,眼疾手快地将花束抱到怀里垂下手,让袖子滑落遮盖住小臂,摸索着想要把扣子系上。

那里又新添了几道伤痕。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炙热的体温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朴...

*依旧不知道有没有后续

要不是刚才朴彩英举起手去接台上扔下来的花束,长达手腕的袖子是不会滑落到手肘部分的。

今天天气很热,但朴彩英穿了件长袖,婉拒了在来之前Lisa多次重复的记得穿短袖除非你想被闷出一身痱子的提议。也多亏了天气很热,朴彩英才会忍无可忍把袖口的金色纽扣给解开,否则在刚刚那一瞬袖子不仅不会掉下来还会牢固地攀附在她的手腕处。

人群依旧骚动且沸腾,并没有在意抢到花束的人究竟在这里上演了什么小插曲。

朴彩英慌乱地瞟了Lisa一眼,眼疾手快地将花束抱到怀里垂下手,让袖子滑落遮盖住小臂,摸索着想要把扣子系上。

那里又新添了几道伤痕。

骨节分明的手带着炙热的体温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朴彩英一哆嗦,耳畔被热气喷洒,有些痒,却让朴彩英如置冰窖。

“我来帮你扣上。”Lisa的眼神分明在告诉她这是不能拒绝的。

朴彩英绝望地闭上眼睛,死神即将降临了吧,她想。上次Lisa就已经警告过自己不要再做这类蠢事情,可还是被发现了。

自己即将面临的是什么呢?

是冷战还是分手?

灼热的食指不出意外地钻进了袖口,凸起的划痕明显,位置比之前向上许多,快要接近动脉,而这是新添的伤痕。

毋庸置疑是刀的痕迹。

Lisa将朴彩英的袖子往上拉,露出白皙的小臂,上面密密麻麻分布着伤痕,有的较深有的较浅,一些只剩下淡淡的红痕。

Lisa并不傻,在一次次发现后已经学会了辨别新旧伤口的技能。

朴彩英从脚底冰冷到全身,她无助地看着Lisa,最后扭过头不愿再看她,割腕的时候她感受不到疼痛也不想哭,但这一刻却实实在在地在恐惧。

细密的吻落在了朴彩英的划痕上,像眼泪打在纸页上,一滴一滴沉重地往下坠落,像蝴蝶煽动翅膀,每一次振动的频率都精准扑闪在她的手臂上,酥酥麻麻甚至带着热流。

朴彩英不可置信地回头,她的鞋子被拥挤的人潮给踩了一脚留下黑印,她无暇顾及只是震惊地看着Lisa,眼泪霎时滚落。

“如果...真的忍不住。”Lisa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努力调整状态,颤抖着继续说:“下回可以割浅一点吗?”

“再下回就换钝一点的刀。”

“最后用冰块代替刀,一下一下地反复贴在想要伤害自己的部位。”

真是个笨到家的姑娘,朴彩英想。

babyface

两道杠

  

私设ABO,严重ooc预警,孕期预警,文笔渣预警


谨慎观看


  今天不算是对自己的alpha宣布自己有喜的合适日子,朴彩英对着眼前的二道杠发愁,那天的的确确是她大意了,以为不是排卵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估计还是被眼前那个狗崽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弄得心软了,“可以吗?”alpha的声音在头顶上绕啊绕,把自己的大脑搞得晕乎乎的,然后就想,反正不是发情期啊应该不要紧啊之类的鬼话,也就忘了吃那个每次把自己身体搞得难过的要死的药。

  不要紧吗,现在对着三个二道杠的罗婕同学告诉你,要紧,太他妈要紧了。所以千万不要大意,也不要随便质疑自家alpha和自己...

  

私设ABO,严重ooc预警,孕期预警,文笔渣预警


谨慎观看







  今天不算是对自己的alpha宣布自己有喜的合适日子,朴彩英对着眼前的二道杠发愁,那天的的确确是她大意了,以为不是排卵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吗?估计还是被眼前那个狗崽子可怜巴巴的眼神弄得心软了,“可以吗?”alpha的声音在头顶上绕啊绕,把自己的大脑搞得晕乎乎的,然后就想,反正不是发情期啊应该不要紧啊之类的鬼话,也就忘了吃那个每次把自己身体搞得难过的要死的药。

  不要紧吗,现在对着三个二道杠的罗婕同学告诉你,要紧,太他妈要紧了。所以千万不要大意,也不要随便质疑自家alpha和自己的生殖能力。

  把罗婕已经扯远的回忆给拽回来,为什么今天不是什么合适的日子呢,因为今天lalisa过24岁生日,在这个时候把这个不知道是惊吓是惊喜的消息送出去,别说在一大堆亲朋好友面前了,就连lisa本人也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吓的萎掉。虽然平常这个大型犬科动物处处体贴照顾自己,但是还是像一个半大孩子似的,一个突入其来的消息可能会把她计划的异常丰富的人生全部打乱,朴彩英眼前立刻浮现出一副以后自己一人边抱着孩子还边做着家务的凄惨画面。

  不行,她甩了甩脑袋,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这样她就算白活了,恋爱还没有好好享受,就要当上一个被alpha抛弃独自抚养孩子的单亲妈妈。

 


“你说什么?叫我陪你演戏。”jennie正在吹自己新涂的指甲,(这个指甲每次被金智秀看到一次就下体一紧)“目前来这的确是最好的办法。”朴彩英一脸真诚,活像上次那个向金智妮推销易取易放话筒的推销员。

  金智妮眉毛挑了挑,“试探吗?你问过你们家lisa了吗?”

  朴彩英表情一滞,“所以才来找欧尼你呀,我们正好可以一块检测一下她们。”

  金智妮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巧不巧的朴彩英今天来找她来测试自家alpha,偏偏是lisa生日,测题还这么,难以描述,要是自己跟金智秀说“欧尼,我怀孕了。”那么金智秀会是什么反应呢,但是她一直都挺谨慎的,的确,虽然有时候会把自己弄疼,但是保护措施做的好极了,她很明显清楚怀孕会对一个正值事业巅峰的omega带来什么影响,如果说这样的话,她大概是会自责吧。

 

  金智秀正在帮lalisa充气球,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她向一旁帮着爸爸做菜的lisa说“哎,今天我好像被你传染了。你这个喷嚏鬼还不快跟我道歉”

  lisa举着剔骨刀就向金秀儿走去,“我还没说你呢,是不是你今天用了乱七八糟的香水,害我打了这么多喷嚏。”眼看(沙雕)战局一触即发,lisa妈赶快转移话题,“lisa啊,彩英呢,今天上午就没见过她。”啊,是啊,迷迷糊糊的alpha忘了这件事,向金智秀投去询问的目光,金智秀只依稀记得jennie今早说要去做指甲来着,然后就没了消息。“可能是策划什么惊喜吧。”金智秀向lisa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用唇语发送了几个少儿不宜的字眼,lisa的圆脸一下绯红起来,准备将剔骨刀继续发挥它刚刚的用途。

 

彼时,两个omega正在执行计划,金智妮去取了早在店里帮lisa定好的蛋糕,成熟妩媚的omega撑着胳膊对蛋糕店里beta店员放电,“能不能帮我在蛋糕上加点东西呀,我有一个朋友有点特殊要求。”脸红的已经熟透了的beta拎着蛋糕直点头,就怕她家那个alpha过来砸场子。


  而罗婕同学则返回了家中,去取了把自己从天堂打入地狱的那二道杠来。的确是万全之策,尽管准备的很周密,但是朴彩英还是快被层层叠叠涌来的紧张感压抑的窒息了。


 


  这是一个气氛过于诡异的生日party,除了lisa,其他人都察觉到的诡异。


  比如说jennie把氛围古怪推向了高潮,“chikoo啊,你能不能去烤箱那里取一下菜。”金智秀一脸狐疑地看向自己的omega,“我们今天没烤什么呀。”但是在jennie逐渐扭曲的表情下屈服了,屁颠屁颠的打开来烤箱,发现了里面只有一袋没拆开来的汉堡面包,“这是什么啊?”金智秀把面包举过头顶,全然不顾饭桌上几位非韩国本土人士(lisa除外)的扭曲表情,金智妮的表情尤为精彩,看来金智秀没有好好学习自己的文化。


  lisa向金智秀做出了“快上维基百科搜一下的”口型,但是懵逼的金智秀没有接收到暗示,而是把面包拿着回了餐桌。身边的金智妮的笑容逐渐变了形。


  看不下去的lisa爸爸举起来酒杯,缓解尴尬似的说“来,为年轻的爱情干杯!”lisa一仰脖子先干为敬,还有点嘲笑似的看了看懵了逼的金智秀。朴彩英也没有预想到这次暗示的失败,如果“烤箱里的小面包”都没能触动alpha迟钝的神经,那么马上来的蛋糕绝对是一份重磅炸弹。


  诡异的party走到了尾声,众人戴着松了一口气的心思看着已经喝的醉醺醺的lalisa去切蛋糕,但是切下去的那一瞬,本来刚刚放下心的众人就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来参加这个party,一个被保鲜膜包着的棒子在切下去的时候显露出来,lisa莫名其妙的拿起来,“这是不是放错了?”她把那个那玩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扔开了,却正正好好扔在爸爸妈妈面前,lisa的爸妈在要抱孙子的喜悦之余看了看儿媳妇的脸色,由衷地为自家傻女儿的幸福担忧。lisa爸妈内心:这是送子观音来走了一趟吗?


  party寥寥草草地收了场,大家做鸟兽散似的赶快逃离了现场,朴彩英的情绪上来了,鼻子有点发酸,但是却被一个长长的手臂拥入怀中。“你走开。”声音沾了哭腔,但是力气又没她大,推又推不开,但是下一句话又让她的眼泪断了去路。“我知道。”现在是朴彩英傻乎乎地看着自己,“你以为今晚那些蹲我们家门口的狗仔会放过这个机会吗?”好气又好笑地去捏了捏肉乎乎的脸颊,“你说你,稍微暗示一下我就行啦,今天我已经在厕所里看到了,我有这么粗心吗。”支着胳膊温温和和地去擦自己哭的一塌糊涂的omega的眼泪,“今天有几个来宾是搞自媒体的,这个消息的够他们吃一辈子饭了,我才不要宝宝还小就一天到晚就被追着拍。”“你真是,坏死了。”朴彩英气的去打alpha,却被那人擒住手公主抱了起来,“从现在开始就别乱动了。”圆脸圆眼正经起来有点反差萌。

至于那个真不懂的人呢,那么就祝她好运,反正我没那么傻。

@灌汤包老师


灌汤包

【小孩子才分攻受】

01

十五岁的Lisa觉得喜欢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她永远也猜不透心上人内心的想法,虽然身边每个人都评价她是一个敏感的,善于捕捉别人内心想法且识趣的人。这很正常,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都无一例外地无师自通这项技能。

她并不特别,也没有上帝视角,每天都在训练的间隙来观察朴彩英和别人说话的密集程度和语气,然后细细揣摩与对待自己有什么不同。她虽然没有任何爱情经验,可这个年纪的伙伴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暧昧情愫,因她看得通透,所以时常为朋友开导疏通思路,指导爱情方向。

最后擅长处理人情世故和拥有玲珑心思的爱情大师Lisa垂头丧气得出一个结论:朴彩英对她与别人没有任何不同。

果然喜欢直女就是自寻死路。...

01

十五岁的Lisa觉得喜欢是一件很累人的事情,她永远也猜不透心上人内心的想法,虽然身边每个人都评价她是一个敏感的,善于捕捉别人内心想法且识趣的人。这很正常,每一个背井离乡的人都无一例外地无师自通这项技能。

她并不特别,也没有上帝视角,每天都在训练的间隙来观察朴彩英和别人说话的密集程度和语气,然后细细揣摩与对待自己有什么不同。她虽然没有任何爱情经验,可这个年纪的伙伴们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暧昧情愫,因她看得通透,所以时常为朋友开导疏通思路,指导爱情方向。

最后擅长处理人情世故和拥有玲珑心思的爱情大师Lisa垂头丧气得出一个结论:朴彩英对她与别人没有任何不同。

果然喜欢直女就是自寻死路。

 

但她经常也会做一些十分笨拙的事,这些事在往后岁月看来傻气得冒泡,可在那时一心扑在朴彩英身上的Lisa来说,简直是不显山不露水的妙计。说起来这还是她偷师金智秀的。

在经过朴彩英的时候发出很大的声音,比如说明天想穿那件黄色的衬衫了哎呀,蹩脚的韩语在偌大的舞蹈教室显得格外好笑,她还能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这是在练习自己的胆量和韩语水平了。

啊,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Lisa在心里不切实际幻想朴彩英听到这番话会不会明天也穿个黄颜色的衣服来,嘿嘿,毕竟同色即是情侣。想着想着Lisa又撇了嘴,在她的印象里朴彩英并没有黄颜色的衣服。怪罪自己不过脑子一张嘴。

金智秀自从发现Lisa也这样闹腾,像找到了伙伴,大声地陪着她谈笑,眼神飘向金珍妮。她也可以很理直气壮:陪Lisa一起练习韩语,纠正Lisa的发音错误。

这下好了,私下评选关系最好的一对朋友,金智秀和Lisa的名字赫然在内。

真惨,白白遭人误会。也不知道害得谁吹胡子瞪眼睛,再过那么几日,朴彩英和金珍妮这一组也嚣张上榜。

 

再比如她练习结束后和朋友们说想去吃楼下食堂的面了,大摇大摆地一路走到楼下,心里却悄悄期盼朴彩英能够也跟上自己的脚步,装作回头看看身后的风景,惊讶发现朴彩英混在夜宵队列中。心跳如擂鼓,脑内疯狂设想许多个可能性。

盛夏的月色格外温柔,像远在他国的母亲温柔到极致的爱抚,洋洋洒洒笼罩了Lisa一身。

她手足无措地想该怎么让自己的走路姿势更好看些,背影再迷人些,可再次回头时却发现朴彩英已经脱离队伍回了宿舍。

Lisa在那一刻觉得自己可笑至极。她问金智秀怎样才能快速遗忘一段喜欢,金智秀说需要躲避她,如果一时没法控制住想她就慢慢来,把刻意的偶遇次数削减,没必要的窃喜和对话删除,把视线放平,目光对上时要落落大方。

最后Lisa揉头发,陷入沮丧的漩涡说智秀你知道的,我连你说的第一个都做不到。

金智秀低头看自己的脚尖说谁不是呢。

 

 

02

下雨了。

19岁的Lisa撑着伞在雨中行走,儿时不修边幅疯长的头发已经被皮筋高高束起,她看着前面那个骄傲着背脊的女孩在心里偷偷想,原来我这么伟大这么长情,已然是喜欢你的第四年。她不好好走路,非要弄出动静,不小心踩到水坑里。

朴彩英如愿以偿转身,笑的好可爱,像抱着松果的花栗鼠,连脸颊肉都招人喜欢。

“Lisa过来,别像个小孩一样——哦莫!”

水溅上了朴彩英新买的白鞋,Lisa的杰作。她不给朴彩英批评自己的机会,轻车熟路找到朴彩英隐藏在宽大卫衣口袋里的手,没有任何阻碍地与她十指紧扣。她问彩英啊还记不记得我之前讲话声音很大,那时候你是怎么想我的?

她把那些可怜的喜欢藏在好朋友这个外壳下。

朴彩英皱眉头说啊你不是一直讲话声音都很大吗,像是毫无记忆的样子。

哦。Lisa说哦。

喜欢和不喜欢都是个人隐私,就不该让那些隐秘情感广而告之然后任它主宰自己情绪,随便它怎样让你辗转反侧夜不能寐,来的怎样汹涌怎样不可自拔,这仅仅对于你而言是难忘的事。

对于别人,只是一文不值的回忆。

 

“Lisa,我好像,呃只是说好像,喜欢那个弹吉他很厉害的前辈。”

“啊?我只对舞蹈好的人有记忆点。”

“什么!他那么闪耀你怎么能不记得他。”

“都说了记不住啊。”

“那我也是唱歌的,你怎么记住我的?哼,我真是不知道你在闹什么脾气。”

“因为你笨。”

“你才笨。呀Lalisa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听我说?”

“我也笨,所以我们才可以做这么久的好朋友。”

Lisa忍住内心的那点难过,像压制失修的水龙头那般温柔的难过,她伏在朴彩英的肩头微笑着说啊虽然我不记得了,但他一定是个很好的男孩子。

可能他本人并不好,可单单在性别上,他就比我好一万倍。

 

03

23岁的Lisa已经开了很多场演唱会了,对于该怎样表现亲密都游刃有余,19岁下雨天朴彩英口中那个弹吉他很厉害的前辈早就慢慢淡出了她们的青春。

她觉得什么都不能比这个结局更好,她觉得再敢奢求什么都是贪心。爱是种奇妙的化学分子,在温暖时会膨胀,在欢欣鼓舞中会膨胀,在当前美好时会膨胀,也许它的本体只有丁点儿大,却也可以膨胀膨胀再膨胀将Lisa的心房填的满满当当,让她误以为自己拥有这些已经足够了。

朴彩英在演唱会上举起了彩虹的旗帜,一瞬间光影分割,色彩鲜亮。Lisa想起了她做过的荒唐事,趴在草丛里想朴彩英喜不喜欢我,可怜的花瓣在她的手里摧残得不成形,往往在快要得出结论时Lisa一个鲤鱼打挺坐起说啊是不是还有事情没做,然后说这个问题下次再思考哈先放一放。

答案其实每个人都心知肚明,只是给自己一个台阶下,不让自己被判死刑。

这叫什么啊。

 

回到酒店后,Lisa洗掉了浓重艳丽的舞台妆,房间门被人轻轻敲响。

门外站的是怎样也看不够的心上人。

当然Lisa也没有怎么在意大晚上朴彩英还过来的事,毕竟大家都这么熟了。

朴彩英说Lisa有没有人说你像一个怂的要命的小鹌鹑。语气里带了点幽怨,和Lisa不敢承认也不敢想象的撒娇成分,不是说朴彩英平时不撒娇,而是这个语气,太像…..

太像恋爱中的情侣。

Lisa心中那点爱皱缩了,本来就只有巴掌大,现在变的像风干后脱水的桃核,躺在心脏的一角苟延残喘呼吸,还喊着再给我一些爱。

再给我可以支撑着走下去的爱。

Lisa被带着嗔怒情绪的朴彩英压在了墙上。门被干脆利落地带上。Lisa说彩英啊别让我再患得患失啦。朴彩英愣了下生气反击,尾音还带了点软,她说明明让我患得患失的是你好吗。

不然怎么会傻里傻气地为了多看你几眼还要顶着烈日经过操场,看你身手敏捷地打篮球,和男生交谈甚欢。不然怎么会翻遍了自己的衣橱发现自己根本就没买黄衣服,腆着脸向珍妮姐姐借了件衣服试穿后才意识到太小,涨红了脸被珍妮姐姐看好戏最后落荒而逃。为了看你吃醋特意捏造了个学长,结果你个笨蛋还在祝福我早日成功。

往事休要再提,谁也没有欠谁多少。

 

儿时的依恋天真统统化作了大人们的凶狠霸占,积压了好多年。迷迷糊糊间Lisa想起来朴彩英是个手控,上完舞蹈课要爱惜地牵着Lisa的手说这是多修长多好看的手,紧张的时候要捏着Lisa的手掌深呼吸再深呼吸,闲着没事干也要举着她的手一根一根指头按压,赞叹这是艺术品,最后十指紧扣。

最后这只手闯入了朴彩英最隐秘柔软的地带,惹得她收紧小腹,脚尖缩起,连耳朵也要染上潮红,最后躲不过Lisa的发难从唇齿间泄出呻吟。

 

“是我先来找你的,所以我是攻。”

“你忘了是谁的手一直在服务你的?”

“小孩子才分攻受,成年人只问爽不爽。”

“那你爽吗?”

“……呀Lalisa!!!”

 

*我今晚一气呵成其中有糅合我自己的个人情感。

我的意思是,你们不评论我的话我就赖在地上碰瓷不写了。【Lisa事后笑


kaukokaipuu

爱上未来的你

金智秀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金珍妮处在七年之痒,两人好像都格外看不惯对方。

金珍妮看不惯她像个闷葫芦,看不惯她每次争吵的时候总说算了好像她金珍妮在无理取闹,看不惯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后来甚至看不惯她总是笑着。

金智秀看不惯金珍妮不打招呼就出去玩,看不惯去逛街总是喜欢买很多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看不惯她总是欲言又止。

从前看不惯的可以包容,现在却仿佛耗尽了耐心般,每一次都以两人沉默的对峙而结束。

渐渐的不想迁就,她们不再在出门和回家时给对方拥抱,不再在拥挤的街头牵起对方的手,不再告诉对方喜欢和爱。
在又一次争吵后,金珍妮顺手摔了大学时金智秀买给她的杯子。

杯子砸在地上的碎片溅射到拖鞋边的时候,金智...

金智秀不知道最近是不是和金珍妮处在七年之痒,两人好像都格外看不惯对方。

金珍妮看不惯她像个闷葫芦,看不惯她每次争吵的时候总说算了好像她金珍妮在无理取闹,看不惯她好像什么都不在意,后来甚至看不惯她总是笑着。

金智秀看不惯金珍妮不打招呼就出去玩,看不惯去逛街总是喜欢买很多莫名其妙的玩意儿,看不惯她总是欲言又止。

从前看不惯的可以包容,现在却仿佛耗尽了耐心般,每一次都以两人沉默的对峙而结束。

渐渐的不想迁就,她们不再在出门和回家时给对方拥抱,不再在拥挤的街头牵起对方的手,不再告诉对方喜欢和爱。
在又一次争吵后,金珍妮顺手摔了大学时金智秀买给她的杯子。

杯子砸在地上的碎片溅射到拖鞋边的时候,金智秀喑哑着开口:“Jennie啊,我们分手吧,我们好像在让彼此变得辛苦。”

金珍妮本欲转身离开的动作停住,在灯光遥不可及的地方攥住了拳头,手臂因为过于用力而轻轻颤栗着。

偌大的屋子里,只有餐桌上方的时针在滴答滴。

两人的呼吸都轻的出奇。

“我出差回来就搬走。”

金珍妮最终留下这一句,径直回屋收拾了行李赶往机场。

门被扣上的一瞬间,僵硬着背脊坐在沙发上的金智秀瘫软下来。

伴着时针,一下一下地用手指敲着沙发背,她什么也没想,也不知道该想什么,渐渐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睡过去。


醒来已接近中午,金智秀打扫了一下屋子,收拾了昨晚地上的杯子残片,准备出门扔垃圾顺便买些菜回家做饭。

走着走着发现平日走过千百次的路突然变得陌生起来,小区外的路口边,不知何时多了座儿童乐园。

儿童乐园里还传来一阵阵呜咽,金智秀慢慢走过去,看见一朵小蘑菇凳上坐着一个正在埋头痛哭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红裙子,绑着个马尾,马尾上还系着一根红色蝴蝶结,手上握着一根棒棒糖,另一只手正在不停地擦眼睛。

“小鬼,你是哪家的小孩?怎么一个人在这儿。”金智秀走到她身边。
小女孩光顾着哭,没理她。
金智秀从来不哭,也很怕别人哭,最怕金珍妮哭,金珍妮哭起来什么都听不进去,跟眼前这个几岁的小不点差不太多。

金智秀天生怕麻烦,站了一会儿看小孩没有要停止哭泣的意思,便跟她说:“小鬼,你这么哭小心眼睛哭坏,我买完菜再回来看你噢,最好是到时候你已经被你爸妈接走了。”

不知道是没等那小孩哭完的心怀愧疚还是怕小孩独自一人的心里不安,金智秀到了超市一样菜没买又匆匆往回赶。

游乐园哪里还有小孩的影子。

金智秀站在路边东张西望的时候,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
视线往下一看,那个穿红裙子的小不点正垫着脚去够她卫衣的绳子来吸引注意。

“大鬼,我迷路了。”红裙子小不点哭的鼻头红红,眼睛肿肿,加上圆嘟嘟的小脸,活像一只小金鱼。

“你叫我什么?”金智秀一脸疑惑。

“大鬼,你刚刚叫我小鬼,所以你是大鬼。”红裙子小不点说。

“好吧。”金智秀蹲下身来和红裙子小不点齐平“那不然你叫什么?”

“我叫金珍妮。”红裙子小不点眨巴着大眼睛说。

“见鬼!”金智秀瞪大了眼睛,掐了自己一下,痛感十分明显。

“金珍妮你变小了?!”金智秀掐完自己又去掐了一下金珍妮的脸。

“胡说,妈妈上周还说我长高了!我才没有变小!你认识我吗!”金珍妮拨开她的手,气呼呼地说。

“你几岁?”

“五岁!”一只小肉手气势汹汹地伸到金智秀眼前。

25岁的金智秀遇见了5岁的金珍妮,这是什么世界。

“原来你5岁长这样啊。”金智秀说。

“我迷路了。”金珍妮重复道。

“好吧,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在游乐园旁边。”

“你确定?”

五岁的金珍妮双手背在身后肯定地点点头。

“呀,小鬼,你不是说你家在游乐园旁边吗?这游乐园旁边一个小区都没有!”金智秀看着周围繁华的商业区觉得自己被耍了。

“到了游乐园,我就找得到回家的路啦,我只是找不到怎么去游乐园的路而已。”

……真是,听起来很道理的样子。

金智秀可以被25岁的金珍妮捉弄,但是不能被五岁的金珍妮捉弄。

生气的金智秀决定把小鬼金珍妮扔掉:“那你找得到路了,自己回家吧。”

金珍妮赶紧两步跑过去抱住金智秀的腿:“不要不要,你不陪妮妮玩一会儿吗?”

金智秀蹲下身,也变得幼稚起来:“我也不要!我要回家!”

“就一会儿,家里没有人陪我玩,我玩一小会儿就乖乖回去,好不好?”金珍妮奶声奶气地喊她,又用手比出一点儿的样子。

金智秀从来都受不了金珍妮撒娇,她太会了。

认命地带金珍妮玩了她喜欢的项目,金珍妮说的一会儿也在她的撒娇下变成了整整一个下午。

金珍妮最后想试试激流勇进,金智秀没拦住,想着五岁的小孩应该没心没肺的不害怕。

结果是,5岁的金珍妮从冲下来那一刻起,跟20岁的时候和金智秀一起去游乐园的金珍妮哭的一样惨。

金智秀使出浑身解数,才让她从号啕大哭变成抽抽嗒嗒地哭泣。

一支棉花糖递过去,金珍妮擦掉了最后两滴眼泪。

在游乐园玩足了一天,天边已被夕阳映衬成粉色。

“金珍妮,该回家了哦。”

“嗯。”金珍妮小口小口地咬着棉花糖,甜甜地应道。

金珍妮送回家门口,和她说了再见,金智秀转身要走,被叫住了。

“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金珍妮说。

“我不是叫大鬼吗。”金智秀笑道。

金珍妮不满意:“我是说,爸爸妈妈给你取的名字。”

“智秀,我叫金智秀。”

“智秀以后也来找妮妮玩好吗?”红裙子小不点依然是睁着大大的眼睛望着她。

25岁的金珍妮也爱望着她,只是后来是沉默的,伤心的。

金智秀不自在地望向别处,叹了口气:“不要记得金智秀,她对妮妮不好。”

一颗棒棒糖递到手心里,那是白天金珍妮哭的时候也握着的糖果。

“不,智秀对妮妮好,妮妮喜欢你。”金珍妮笑的甜甜的。

“金珍妮回家吃饭啦!”房内的妈妈从厨房向外喊道。

金珍妮赶忙往回跑了两步又转头跟金智秀说:“我会记得智秀的,要来找我玩喔!”

说完,跟金智秀摆了摆手,一溜烟儿地跑回了家。

金智秀从沙发上醒来的时候,开始怀疑,之前的是否只是她做了个长长的梦,刚刚才醒来。

可是手上的棒棒糖又在告诉她,一切好像都是真的。



她看了看餐桌上的时钟,想了想,还是给金珍妮发了短信,问她是否安全抵达出差地。

收到短信的金珍妮,手在屏幕上摩挲了好一会儿,最终在同事的呼唤下,将手机收进包里,一起出门觅食。

没有收到回复的金智秀,草草给自己做了顿饭,带着一天的困意又睡了过去。

摁掉昨晚订的闹钟,金智秀从床上爬起来,光速往机场赶,今天有重要的客户需要迎接。

今天去机场的路不堵,金智秀比原计划早到了一个小时,决定找家快餐填报肚子。

就在她端着盘子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下准备大快朵颐的时候,隔壁传来一阵阵轻轻的抽泣。

转头看过去,一个扎着双马尾的小朋友正在一边吮吸着可乐,一边轻轻地抽泣着。

看到有人看她,她本想凶巴巴地望过去,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金智秀?!”小女孩惊讶道。

“你认识我?”金智秀更惊讶。

小女孩抿了抿唇,对金智秀没有认出她,很是不满。

“我是珍妮。”

“???”

昨天见到的金珍妮还是个小不点,今天就少女初长成了?

“你一次都没来找过我。”金珍妮说。

没由来的,金智秀心里升腾起愧疚的情绪。

“对不起,这个情况我真的很难解释。我不是真的不想去找你的。”

金智秀有口难言。

“金智秀。”少女低垂着头开口。

“嗯?”

“我等了你很久,在儿童乐园等,在游乐园等,在我家门口等,你都没来过。不过没关系,以后也没机会了。我妈要送我出国了。”女孩的目光落寞地望着玻璃窗外形色匆匆地拖着行李箱的过客,她也即将成为这里的匆匆一抹,是否离开后,谁都不会记得。

金智秀心里的愧疚更深,也多了几分心疼。

两人沉默下来,金智秀回想起最近,她和金珍妮也总是沉默。她知道金珍妮是期盼她开口说点什么的,可她总是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

“你几点的飞机?”金智秀一边问着十二岁的金珍妮,一边掐掉了客户的电话并关掉了手机。

“还有六个小时。”金珍妮看了看表说。
金智秀拉着金珍妮去存了包就往外走。

“去哪里?”金珍妮问她。

“你喜欢的地方。”金智秀头也没回。

金智秀带她去了机场附近一个综合了动物园的游乐场。

她带金珍妮去喂长颈鹿,看大猩猩宝宝,看熊猫。

喂老虎的时候,金珍妮一边叫着往她怀里躲,一边又偷偷眯起眼睛看窗外的老虎如何像大猫一样叼走她夹子上的肉,她看着金珍妮少女气十足的举动,只是笑着。

从动物园出来的时候,天上下了雪,有雪飘进金珍妮的眼睛里,金珍妮拉了拉金智秀的袖子跟她说有雪飘进去了。

金智秀凑进看了看,帮她把睫毛上的雪粒扫走,然后坏笑着跟她说:“雪雪坏!打雪雪!”

“金智秀!”被当成五岁小孩对待的金珍妮恼羞成怒。

坐计程车回机场的路上,金珍妮靠在金智秀肩上问她,以后还有机会见到她吗。

“金珍妮小朋友,我记得在你五岁的时候就跟你讲过了,金智秀对你不好,不要记得她。”

“我偏要。”

不管是几岁的金珍妮,总是一副偏向虎山行的样子。

金珍妮从小就是个叛逆小孩,金智秀终于了解。

进关的时候金珍妮没让她送。

她总是在最难受的时候不去依靠任何人,因为如果下次这个人不在的话,她会崩溃。
这是20岁的金珍妮告诉她的。

只是后来在一次次争执中,她们都忘记了这些。

坐在计程车上回家的时候,夕阳将天空染成粉色,金智秀又睡了过去。


醒来的第一个瞬间就是抓起手机,里面有n条客户的来电记录,有老板破口大骂的信息,唯一在意的那条短信显示已读,无人回复。

打了电话过去,也无人接听。

金智秀叹口气,下床接了杯水,鬼使神差地开始看起了对方出差地的机票。

那边正在刮大风,金珍妮肯定要风度不要温度地不会多带外套,于是收拾两件外套进行李箱。

那边的食物偏酸偏辣,金珍妮肯定吃不惯,又往行李箱丢了两碗杯面,做了几个不算美观的马卡龙和红豆饼。

不一会儿,一个行李箱除了一两件自己的衣物,其他塞的满满的都是金珍妮的东西。

明明是在乎的,为什么她那天竟那样脱口而出讲了分手呢。

金智秀从上机一觉睡到了下机,直到走出机场,才觉得有些许不对,她明明飞的国内航班,为何这里到处都是金发碧眼的外国人,甚至在抵达厅还有人举着牌子等她,说她定了接机服务。

她被送到一所学校旁边。

拉着行李到处走了走,金智秀实在是不懂自己出现在这里的意义,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啜泣。

校外花园的长廊上,一个穿着白t的女生正在悄悄抹眼泪。

金智秀放下行李,自己缓步踱过去。

“又是你啊,爱哭鬼金珍妮。怎么每次你都在哭呢?”
正在悄悄掉眼泪的女孩子抬起头,眼角还挂着泪,嘴角却更快地扬起来了。

她又惊又喜地扑过来,缩进金智秀怀里。

“你为什么在这里?金智秀。”

“大概是因为你在伤心,所以被召唤过来了。老天舍不得让你伤心。”

或许真是命运的安排吧,金智秀觉得。

国外的生活,的确自由精彩,可也还是会感到孤单落寞,她也只有16岁,还是会想念家,想念父母,想念那里的食物,也想念那个偶尔出现,又能带来无限阳光的金智秀。

“金智秀,我很想念你。”她说。

16岁的金珍妮的思念很坦诚,20岁的金珍妮的思念是傲娇而不肯说出口,25岁的金珍妮将思念藏在嘴里,最终又囫囵吞了下去,杳无踪迹。

她们越长大,好像越有所保留。

金智秀笑着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又摸摸她的头,像带着全宇宙的温柔。

“金智秀。”

“嗯。”

“为什么我五岁见你,十二岁见你,到今天见你,你都没有长高?”

“……”微笑僵在嘴角。

死小孩,金智秀在心里默默地骂。

“因为我在遇见你的时候,已经过了长身体的年纪了。”金智秀勉强解释道。

金珍妮说从来都是金智秀带她去游乐园,这次换她带她去。

金珍妮想去鬼屋,金智秀不由得想起来,她带20岁的金珍妮去鬼屋的时候,那是怎样一副修罗场。

以至于鬼屋将金珍妮这趟鬼屋之行做成宣传片挂在门口,以此达到彰显鬼屋恐怖程度的宣传效果,你别说,效果显著。

所以金珍妮的鬼屋提议,理所当然地被金智秀否决了,金珍妮很不服气,觉得自己一定能做好,这次金智秀却一点不让步,金珍妮无法,只好移步下一个项目。

金珍妮想坐跳楼机,金智秀说我在下面给你拍的美美的,金珍妮鄙视道,你就是不敢吧。

金智秀坦荡的说,对啊就是不敢。
金珍妮最后只好独自上去了。

金珍妮有动晕症,坐完跳楼机下来的时候有点晕,走路偏偏倒倒,金智秀两步走上前去将人接住,金珍妮自然而然地靠在她的怀里。

“为什么不可以一直陪着我呢?”金珍妮小小声地开口问她。

“未来你会遇见属于你的金智秀,而我,要回去找我的金珍妮,我要跟她道歉,要好好照顾她。”金智秀说。

“你以前还说金智秀不好,不要记得她呢。”金珍妮不满意地哼哼。

“我瞎说的,你下次遇到金智秀,要叫住她,她可能不好意思跟你讲话,嘴笨,但是你要知道,你在她心里真的很重要,她在乎你的。”

怀里的人,偷偷上手环住了金智秀,轻轻应了声好。

天边的夕阳再次将天空映衬成粉色。

“好了,我要走啦。我们下次再见吧。或许下次见到的,就是全新的金智秀啦,但是是一样喜欢金珍妮的金智秀。”




金智秀是被飞机广播吵醒的,提醒金珍妮出差的城市已经到了。

她终于想起来,为什么金珍妮第一次见到自己的表情,总有点意味深长的样子。

为什么开学选搭档的时候,流言中目空一切的金珍妮,会目不斜视地坐到自己身边。

原来在漫长的时空里,早就铺垫好了一切,而她,在二十五岁才会明白。

金珍妮因为那几段匆匆的相处,专心致志地等了自己这么久,想想还真有些吃平行时空里的自己的醋。


金智秀取了行李直奔出发前打听道的金珍妮下榻的酒店。
金珍妮却不在酒店,通行的同事说,金珍妮听说海边的游乐园有熊猫服装的兔子玩偶卖,便出去了。
笨蛋金珍妮。
金智秀在心里说。



金智秀是在游乐园的海滩上找到金珍妮的,她的头发正被风吹的飘扬,如果不是手上捏着一只和她造型不太相符的熊猫服装的兔子,金智秀差点以为金珍妮要被这阵风吹回天庭了。

“是给我的吗。”

金智秀的突然出现,饶是已经尽力克制,突然瞪圆的眼睛还是出卖了金珍妮的惊讶。

“是给我的吗?”金智秀笑着指了指金珍妮手上的兔子,又说了一次。

“不是。看到就买了。”金珍妮惯性否定,还顺带将兔子往身后藏了藏。

“兔子呀,明明就是我。”

金智秀一边说,一边走到金珍妮面前,却没有伸手拿兔子,而是直接将金珍妮拥入怀中。

没有错过金珍妮刹那变红的眼眶。

“对不起,不知道你等了我这么久。对不起,我太闷了,很多话没有告诉你。对不起,总让你伤心生气。很多对不起,都觉得对不起。”

金珍妮本是不想让自己哭而咬着下唇,脸颊却因这个动作更加像饺子而显得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
“你知道了?”

“嗯,知道了,五岁的小不点金珍妮,十二岁的小朋友金珍妮,十六岁的小女孩金珍妮,我都见过了,她们都告诉我,她们很喜欢智秀。所以金智秀现在来告诉二十五岁的金珍妮,金智秀也喜欢你。”

以往的岁月塑造了我,也塑造了我爱人的模样。

不管在哪个时空里,我们终会相遇,也无法不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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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口杂货铺

我原本是来乌托镇旅游的,不知道怎么就决定不走了,盘了家巷口的杂货铺,想在这南边的小镇安安静静的过一下咸鱼的生活。

这天正往店里搬着东西,急匆匆跑来一个少女,问我原来的老板呢。我一下就认出了她。

我到乌托镇的那天抵达时间是中午,路过一间学校的时候,正值放学。

站在学校街边的那个女孩很打眼,哪怕也只是穿着和身旁的同学一样的校服,夏日的微风轻轻吹起裙摆,身旁的同学像小麻雀一样围着她叽叽喳喳,她扬着笑点头回应,身体却轻轻前倾眼睛扫着一辆又一辆迎面而来的旧巴士,轻轻抬手将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或许有些晚了,或许迟到了,扬着笑容的小孩,眉眼中带着些着急。

原来的老板将店转让给我了,我告诉那女孩。...

我原本是来乌托镇旅游的,不知道怎么就决定不走了,盘了家巷口的杂货铺,想在这南边的小镇安安静静的过一下咸鱼的生活。

这天正往店里搬着东西,急匆匆跑来一个少女,问我原来的老板呢。我一下就认出了她。

我到乌托镇的那天抵达时间是中午,路过一间学校的时候,正值放学。

站在学校街边的那个女孩很打眼,哪怕也只是穿着和身旁的同学一样的校服,夏日的微风轻轻吹起裙摆,身旁的同学像小麻雀一样围着她叽叽喳喳,她扬着笑点头回应,身体却轻轻前倾眼睛扫着一辆又一辆迎面而来的旧巴士,轻轻抬手将散落的头发挽到耳后。或许有些晚了,或许迟到了,扬着笑容的小孩,眉眼中带着些着急。

原来的老板将店转让给我了,我告诉那女孩。

“那这里的公共电话号码呢?”她又急急的问,身体还在因为刚才的奔跑而起伏。

当得知电话号码还是原来那个的时候,少女长长地松口气,顺势坐在杂货铺外的长凳上,跟我要了瓶冰凉的汽水。

咕咚咕咚灌下半瓶后,长凳上的她慵懒的靠在门板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晃着腿。

“老板,以后有电话找我,不管什么时候都可以喊我,我就住巷子里,你喊大点声我肯定能听见。哦,对了,我叫金智秀。” 她说。

“谁的电话这么重要啊?男朋友?”我打趣她。

少女摇摇头,眯着眼睛看着巷口外的马路说,是一个很重要的人。

后来在金智秀每天来我店里打卡的过程中,我知道了那个很重要的人叫金珍妮,是她的青梅竹马。


金珍妮是在金智秀6岁的时候搬来的。此前金智秀的朋友都是在街上跑来跑去,到处窜的泥娃娃。

第一次见到金珍妮的时候,金智秀以为她是从镇上的商场橱窗里成精之后跑出来的洋娃娃。

金珍妮穿着漂亮的小裙子,牵着爸爸妈妈的手,走进了乌托镇,也走进了金智秀的生活。

从此呼朋唤友,山上野,溪里滚的乌托镇山大王金智秀摇身一变乖了不少。

她依然当着她的山大王,她去野,金珍妮就坐在树下听着音乐看她。

她总能在和一堆人的打闹中,寻个空回头来跟金珍妮做鬼脸。

偶尔闹腾的过了,金珍妮便过去要掐她的耳朵。

金珍妮不许她往山里深的地方去探险,也不许她往溪水的深处游。

虽然那些都是金智秀去过无数次的地方,金智秀还是答应了。

连金智秀的妈妈都说金智秀这个小猴子规矩了不少,并送给了金珍妮一个金智秀眼馋了很久的波板糖。

拆开包装纸的时候,看见金智秀巴巴的眼神,金珍妮笑了一下,带着点恶作剧的心思将波板糖整个塞进金智秀嘴里。

金智秀嘴里含了整个波板糖,说不出话,眉开眼笑的一个劲跟金珍妮比划。

“像个傻子。”金珍妮笑她。

第一次带金珍妮去放风筝的时候,金珍妮高兴的像个山窝窝里来的土包子,两只眼睛亮晶晶的望着被金智秀放飞在天空上的风筝。

后来金智秀自己动手,给她做了好多风筝,金珍妮把它们都挂在卧室的天花板上,躺在床上全都能看见,小鱼的,小鸟的,金珍妮最喜欢饺子形状的。

因为智秀从小就爱捏她的脸,一边捏还一边说看看我们饺子,真可爱。

她们一起上了小学,又一起度过了初中。

初中的时候,俩人没分在一个班。

金智秀爱玩,常常放学了还在教室里跟同学嘻嘻哈哈追来打去的闹。

金珍妮就每天都去她班里把她拎回家。同学都打趣说金智秀从哪找了个小管家婆。

金智秀跟我说,有时候她正和同学玩着,一回头就会发现金珍妮站在班级门口抿着唇,一脸不高兴。

虽然她经常不知道她在气什么,但是放学路上她得花好长时间来哄,最有用的是唱自己乱编的儿歌,经常唱着唱着,金珍妮就会笑出来。

“因为不想你跟其他人玩所以生气啊。”我跟她说。

“才不是,我们珍妮才没有那么小气。”金智秀撅着嘴反驳我。

这小姑娘真是听不得一句别人说金珍妮一句不好。

但是喜欢,就是这么小气啊。我没告诉她,让她自己猜去吧。

“后来呢?”我问穿着高中校服的金智秀。

“她走了,出去念书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少年人沉默了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


初中的暑假最后几天里,两人在金珍妮家的房间里乘凉,珍妮家是镇上为数不多安有空调的人家。

“你说咱俩高中能分到一个班吗?不过还好咱们镇小,就一个高中,起码能当个校友。”

“……智秀呀。”金珍妮抠着她的手垂下头,好一会儿才出声。

“嗯?”

“我要走了。”

“……去……哪?”就像一道晴天霹雳,将金智秀心中骤然炸出一道深渊。

“去新西兰。”

“……噢。”两人沉默下来。

桌上的秒针沙沙地响,窗外的知了没完没了的聒噪。

金智秀觉得耳鸣,好像什么都听不见,又好像什么都很大声。

空调开太低了,金智秀觉得冷,伸手摩擦了两下手臂。

“挺好的,我们镇太小了。”金智秀说。

金珍妮还是低着头不说话,双手扣在一起,拧成纠结的形状。

“去了那边,有空的话,给我打电话吧,就打巷口那家杂货铺的,近,我总能接到的。”金智秀掰开金珍妮自虐般的爪子,朝她扬起笑脸。

“…嗯。” 

金珍妮走的前一天,金智秀说她明天要乘车去市里买高中开学要用的东西,就不送她了。

无视掉金珍妮骤然变红的眼眶,金智秀转身着急忙慌地走了。

飞机起飞的前一晚,同一个巷口里的两盏夜灯,一夜未熄。



金珍妮走了。

从前她们每天在这镇上溜达,每一处,每一家小店都是放学后和假日里的回忆。

金珍妮在这家店给她买过笔记本,太少女了,她有点不好意思用,所以放抽屉里锁起来了,不过每次打开抽屉的时候,总觉得心情好。

金珍妮在这条街摔倒过一次,膝盖磕出了淤青,眼泪汪汪地看着她,为了报复,金智秀狠狠踩了那块让金珍妮摔倒的石头好几脚,却让自己也脚疼了好一会儿。

金珍妮喜欢吃这家的烤面包,俩人常常放学绕路过来,你一口我一口地吃了面包再一起慢慢溜达回家。

金珍妮喜欢看电影,小镇一个月会公映几场不同的电影,金珍妮总是催着她早点过去占个好位置。

小镇那个半虚掩的游戏厅,是金珍妮绝对的禁地,因为一进到哪里,她怎么叫金智秀的名字,金智秀都不太听得见了。

只是一个人走了而已,金智秀却觉得好像整个小镇都空了。


金珍妮如约打电话过来,通常是中午或者下午,金智秀放学的时候。

放学的傍晚,总能看到她急匆匆的跑来问,老板,有我的电话吗。

金智秀很少打过去,她觉得珍妮在新西兰应该很忙。

所以她总是等。

有时候珍妮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她得因为巷子里各种各样的长辈或者朋友的招呼而耽搁好一会儿才能跑到杂货店。

所以她后来干脆没事的时候就在杂货店外面的长凳上待着。

她总是撑着手肘趴在杂货店的玻璃柜上打瞌睡,或是仰头找找杂货店门口那颗大树上那几只没完没了的哔哔了一个夏天的蝉, 等待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响起来的电话。

南边的小镇的夏天湿热烦闷,我的店里日复一日地出现着这个小孩的身影。

那天金智秀挂了电话,找我买了瓶汽水,眼睛亮晶晶地盯着我,一脸你快来问我啊的表情。

少年人藏不住心事。

我将撬开瓶盖的玻璃汽水递给她,问她什么事这么开心。

“珍妮说她下个星期要回来了!”眼睛都乐成了一条缝的金智秀同学如是说道。她讲了那么多的金珍妮,搞得我也有点期待了。

自从放下那通电话的那天起,金智秀每天都会带一套衣服来问我好不好看。

那精神抖擞的样子,让我恍惚之前那个趴在玻璃柜上打瞌睡的是不是同一个女孩子。

很快就到了金珍妮要起飞的日子。

金智秀正坐在我店里跟我盘算着明天凌晨要不要去接机,杂货店的电话响了。

我把电话递给她,看着她的唇从扬起到抿成一条直线。

“嗯,没事啦,有机会的话再过来吧。我妈喊我回家吃饭了,我先挂了。”说完匆匆忙忙地扣了电话。

双眼泛红的兔子,动了几下嘴,最后只留下句,我回家吃饭了。

之后金智秀还是照常来杂货店,只是比之前更沉默,甚至跟金珍妮也说不了几句就说有同学叫她去玩,她先走了。

然后跟我摆摆手就往家走去。



那天有学妹叫智秀去城里过生日,她懒洋洋地不想动,被我推着去了。

我正在店里拿着拍子拍苍蝇,一个穿着白色短T的女孩走了过来,长得白白的,有些冷,看着眼熟,不过我没见过,这小镇就这么大,这么洋气的女孩我肯定没见过。

“您是这里的新老板吗?”那个女孩问。

“是啊。”

“您认识金智秀吗?就是经常来这儿打电话的,您知道她去哪儿了吗。”

“啊那小孩去……不过你是?”

“我叫金珍妮。”

怪不得眼熟呢,这可不长得跟金智秀描述的差不多吗。不过在金智秀的描述里,这应该是一只白白软软的小饺子啊,眼前这位美女看着可是实打实的高冷挂的。

“噢,我知道了,你是智秀的'好朋友‘,你怎么回来了?”我好像有些自来熟了。

少女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嗯...之前答应要回来的,但是有些事情耽搁了,今天本来想给她个惊喜的,可是她不在家。您知道智秀去哪儿了吗?”

“知道啊,她去……跟她最好的朋友过生日了。”话锋一转我就这么说出口了。

“最好的,朋友?”金珍妮一字一句地念道,生生把陈述句念成了疑问句。

“对啊,她没跟你说过吗?就是低她一级的那个罗婕啊,她俩天天一块儿上下学。今天罗婕生日,她们去城里过了,智秀前几天一直在念叨穿什么衣服,送什么礼物,好像搞得挺重视的。今天肯定得晚点儿回来吧。”

眼看着面前这只像猫一样的少女头上好像有两只猫耳朵一点一点的耷拉下去,我又在怀疑这个刺激是不是有点大。

耷拉着耳朵的少女一点点转身准备往巷口里面走。

“嘿,小饺子。”我叫住她。

眼眶红红的小饺子转过头来。

我递了一沓相片给她。

上面是这些日子金智秀在我店里的时候我给她拍的。

有她撑着手肘鸡啄米似的点头睡觉的样子。

有她呆呆的望着店外的马路的样子。

有她看着电话发呆的样子。

更多的是她接着电话不经意扬着笑容的样子。

“帮你拍的,都是她等你的日子。”

杂货店老板转行当红娘,深藏功与名。

小女孩接过照片看了一下,捂着嘴掉下了眼泪。

晚上尽兴而归的金智秀路过巷口,跟我一边喊说哇你不知道城里的游戏厅现在有多棒一边往家走去。

我朝她神秘一笑,她不明所以地一边往前走一边不时回头看我。

过了好一会儿,我都准备关门了,她像只被关了五百年的猴子一样冲过来。

“喂,罗婕是谁?”她问我。

“我不知道啊。”我说。

“你不知道你给珍妮说我去参加罗婕生日会?!我解释了一晚上我同学叫王大红她就是不信!”

“饺子配醋有益身体健康。”我拍拍她。

金智秀气哼哼地走了。


金智秀这个小崽子,在金珍妮回来之后跟巷口蒸发似的。

我还是继续当着我的杂货店老板,每天守着我的一亩三分地。

这天傍晚,我正打着哈欠准备关店,踏着晚霞去赶镇上的电影,巷口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色短T和牛仔短裤的女孩。

刚洗过的头发披上在肩上,被夏日烘烤的干了几缕,随着盛夏的晚风轻轻飞扬。

人们因为天气燥热而更加急躁,摇到最底下的车窗也无法带去一丝清凉,街上的汽车喇叭上,摩托喇叭声响做一团,不时伴随着几句谩骂。

女孩站在巷口,从不回头。

几个男孩嘻嘻哈哈结伴从女孩身边经过,其中一个不时回头打望,被同伴发现后打趣,男生红了耳朵拽着同伴快速地走了。

巷子深处出现了一个急匆匆地,直直向女孩跑来的身影。

女孩的嘴角终于拉起了弧度。

跑到女孩面前的人喘着气双手合十地道歉说,月熊把我给你榨的橙子汁弄倒了,我才收拾好。

女孩揪了揪对方的耳朵笑着说,快走吧,电影快开场了,这个月就这一场了。

女孩走在前方,闷热的微风吹来洗发水的香味。


小镇的夏日傍晚,好像永远缓慢而悠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