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C】Succession
CK2背景ABO P*W*P
没有什么营养,开车方面的复健
肯定不好吃,但觉得不好吃也…不要告诉我
for 白银太太 @SILVER 不知道能不能安慰被敦刻尔克虐到的你【本来这种玩意真的没脸送,但还是...厚着脸皮...吧!
请勿转载请勿转载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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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扣两下后,房内立即传出嘶哑低沉的回应。
“走开。”
门外静了一瞬后,一把轻柔的嗓音响起,“Lehnsherr大人,您需要换药。”
“我说了,走开!”
这个宅子里没有人会在面临主人如此烦躁不耐的呵斥时迎难而上,除了这位新到...
CK2背景ABO P*W*P
没有什么营养,开车方面的复健
肯定不好吃,但觉得不好吃也…不要告诉我
for 白银太太 @SILVER 不知道能不能安慰被敦刻尔克虐到的你【本来这种玩意真的没脸送,但还是...厚着脸皮...吧!
请勿转载请勿转载请勿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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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门被轻扣两下后,房内立即传出嘶哑低沉的回应。
“走开。”
门外静了一瞬后,一把轻柔的嗓音响起,“Lehnsherr大人,您需要换药。”
“我说了,走开!”
这个宅子里没有人会在面临主人如此烦躁不耐的呵斥时迎难而上,除了这位新到的年轻Omega。有人从楼梯下的杂物间旁向上面张望,几个被雇来修缮宅子和庭院的工匠,今天Erik赏了他们些酒和羊肉,这让他们一直在那张桌子上待到了将近深夜,
“不知深浅的小鬼,他可能会被踢断肋骨。”厨娘用一口浓重的爱尔兰口音略带怜悯地说,她送来了最后的酒。
“那可未必,他那么漂亮。”一个醉醺醺的工匠摇了摇沾满羊脂的手指,“那天我看到Lehnsherr…大人把他从马上抱下来再抱进屋里,一个漂亮的小东西,可不是用来被打的…”
他的工友们都发出附和的下流的笑声。
“我请求您的原谅。”Omega侧身用手肘缓缓抵开有些沉重的木门,再从足够宽的空隙中挤进去,宅子的主人坐在靠窗的躺椅上,手里握着酒瓶,他转头看向Omega的眼神倒不像赶他走的语气那么凶恶。
“我救你出来不是为了找个人来忤逆我,Xavier,你读过书,该明白这个道理。”
“您救我的理由我知道得非常清楚,大人,但是您需要换药。”Omega的语气平稳,房内不甚明亮的烛光映在他脸庞上,愈发显得皮肤柔润如最昂贵的白瓷艺术品,湛蓝的眼瞳中有星火摇曳。
Erik盯着他几秒后移开视线,发出嘲弄的嗤笑声,“一个伯爵继承人用‘大人’来称呼出身贫贱的佣兵头子,你们康沃尔人的礼仪教育真有意思。”
“如果您愿意叫我Charles而又肯宽恕我的失礼的话,我可以称呼您Erik。”Charles Xavier的语调仍未起波澜,17年来的良好教养让他得以按捺心中隐约的燥热保持优雅和耐心。
Erik又再看他一眼,“我前天换过。”这一句听起来就有点像是带点妥协的抱怨了。
“天热起来了,大人,为了避免伤口感染并加速愈合。您一定不希望错过两个月后在王都举行的夏季比武。”
Erik把最后一口酒倒进嘴里,随手把酒瓶扔在地上,他直起身,把皱巴巴的下摆从裤腰里扯出来,再单手抓住后领的部位把又染上星点血迹的衬衫从头顶剥下甩到一旁,瞥见Charles还在原地站着,他发出不耐的啧声,“要我请你过来?Charles?”那低沉的带着戏谑意味的嗓音,用一种独特的方式念出Omega的名字,带着点奇异而微妙的亲昵,让Charles不由得恍惚了一瞬。待他回过神来走过去这几步的功夫,Charles的脸已经因为自己欲飞的思绪以及Erik赤裸上身带来的冲击飞快地热起来,在他的礼仪教育条目里,未婚的Omega看到Alpha半裸以上的身体是绝对不合适的,然而这已经不是Charles第一次给Erik换药了,今天他明显有更多的感到羞赧的原由。
Charles走近躺椅并绕到Erik的侧面,他把工具放在旁边的矮凳上,先剪开佣兵队长腰背上的绷带,一共是三处伤口,两处箭伤分别在肩膀和背心,其中肩上那处几乎洞穿了整个肩部,幸而侧腰处的被长矛扎刺的伤口倒不是太深。
这是一个多月前,在一次领地继承权争夺的动乱中留下的,这样的动乱对Erik来说当然不陌生,毕竟境内封臣的领土争端才是雇佣军最重要的收入来源,而这次他却并非是作为其中任何一方的佣兵首领卷入其中,Erik受伤的原因,是由于独自从获胜方的地牢里救出了两个重要的俘虏而遭到追捕。
即使愈合的速度并不慢,但伤口的狰狞模样仍使Charles眉心轻颤,他手上却一刻不停,利索地清洗伤口再敷上新鲜的药膏。在缠肩部绷带的时候,Charles注意到Erik额角渗出的汗珠已流至鬓边,就伸手取过水盆边的毛巾为他轻轻擦去,拭汗的动作转移到前额时,Omega的手腕被紧紧扼住,力道大得让他疼痛起来。
会在WP里补档
[林秦]逢魔
一个尝试
罗钥视角的林秦故事。
罗钥第一人称
全文三观不正,认识偏差,心理失衡,极端化思维,自我辩解,犯罪动机合理化,轻度病态人格(缺乏道德感,利己、残忍)
大量 罗钥→叶青(秦母) 内容
文中时间是秦明找过罗钥后到罗钥被杀前几小时。
慎入
[正文]
他站在那儿。
用那双来自叶青的眼睛看我,眼中是他母亲从未赋予我的信赖。
皮下流着一半我深爱、一半我厌恶的血。
凌晨三点,我照例在黑暗中惊醒。在这样浓稠的黑夜里,睁眼或闭眼已无关紧要。今天,确切的说是昨天,离校多年的秦明再次找到我,询问起他父亲的案件。
时隔二十一年...
一个尝试
罗钥视角的林秦故事。
罗钥第一人称
全文三观不正,认识偏差,心理失衡,极端化思维,自我辩解,犯罪动机合理化,轻度病态人格(缺乏道德感,利己、残忍)
大量 罗钥→叶青(秦母) 内容
文中时间是秦明找过罗钥后到罗钥被杀前几小时。
慎入
[正文]
他站在那儿。
用那双来自叶青的眼睛看我,眼中是他母亲从未赋予我的信赖。
皮下流着一半我深爱、一半我厌恶的血。
凌晨三点,我照例在黑暗中惊醒。在这样浓稠的黑夜里,睁眼或闭眼已无关紧要。今天,确切的说是昨天,离校多年的秦明再次找到我,询问起他父亲的案件。
时隔二十一年,该来的,终于还是来了。
我老了,相较他的母亲,已经活得够久。活到我这个岁数,没有伴侣,没有子嗣,多活一年,少活一年已没有分别。
而那个被我杀死的人,以另一种方式活下来,活在我的脑仁里,活在我的骨髓里,成为我无法治愈的顽疾,让我比他多活得每一天,都像是在苟延残喘。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深刻怨恨着叶青。倘若她不令我钟情,倘若她能够回头看我,我们三人断然不会走到今天的局面。
二十年后再看,当年的爱意已不足为谈,如今我甚至记不清叶青的相貌,就像记不清上个月弄丢的夹脚拖鞋。但在当时,对于她的感情,确实强烈到能令我做出一切疯狂举动。
我怨恨秦颂。在他身边的叶青,不是她该有的样子,秦颂把她当做一片阳光下的叶子,哪知她是光明本身,我和秦颂才是被她照耀的平凡叶子。
谋杀是周密的,而爱是漏洞百出的。年少的我将爱看得简单,我把叶青看做太阳,而秦颂与我是一棵树上的两片叶子,秦颂叠于我上,所以阳光只能看见他。我只要摘掉秦颂,就能得到叶青。
直到当叶青离世,我才意识到。原来错的是我,叶青从来不是太阳,她也是一片叶子,那片和秦颂同茎的双生叶子。在秦颂被摘除时就已死去,三年之后,失去养分的干枯身体从树杈上坠落。
叶青走前,将秦明托付于我。
我最爱的女人,留在这世上最后一件东西,依然和他有关。
多讽刺。
无法否认,我为修正与叶青既定轨道所做的努力,确实对秦明造成了伤害。
我试图像爱叶青那样爱他,而比爱更多的还是愧疚。这愧疚使我在叶青去世的半年后,决定杀死秦明。我深信,一个失去父母的孩子,活着不会比死了更好。
我按照婷婷抄写的地址,找到龙番市福利院。
福利院里到处都是半大孩童,像六月里随手可抓的蚊子。这些孩子大多有难以治愈的身心疾病,被血亲遗弃,即便如今由政府收养,未来也只能长在社会边缘。
秦明和他们不同,但差异也不过是生理上的残疾与健全罢了,在心理上……终生活在父亲畏罪自杀的阴影下,和跛一条足没有区别。
我能想象他的样子:畏光,畏人,瘦弱而呆滞,有严重的语言和行为障碍,极度匮乏归属感与安全感。
西装口袋里的药瓶随着步伐拍打我的大腿,棕色药瓶里有五克白色粉末,粉末溶于水,无色无味,两小时内毒发身亡。而在这个的地方,秦明这样的孩子,多一个少一个,没有人会在意。
我回想起第一次见到秦明的场面。
我由他母亲手中接过襁褓,十斤重的婴孩,不哭不笑,眼睛一错不错的看着我,像能看进我脑仁里去。
当时我脑仁里只有一个想法在飘来荡去:
“孩子的骨骼很轻,像竹节一般容易折断。
杀死他,会比杀死一个成年男人要简单的多。”
在我走进看护房时,一个孩子拦住我,仰头对我发问:“我叫林涛,你叫什么?”
小孩抻着脖子打量我,带着超出年龄的戒备。
我记得他,这是秦家的邻居,龙番警局林警官的儿子,三年前秦明生日会上的小孩儿。我记得那天晚上的每个人。
小孩儿当然不可能一个人来,我将棕瓶塞进口袋深处,伸手摸他的头顶。十岁的孩子,头颅还没有我的手掌大,我问:“你爸妈呢?”
林涛缩了缩脖子,脸色不大自在。
我懂了八分:“逃课啊?”
小孩儿不回答,眼神从我脸上直溜到鞋面。我上下看他,汗津津的蓝白校服,红领巾前后掉了个儿,在后颈处叉开腌菜似得细细两支。
我又问:“每天都来?”
“我得陪着他。”小孩儿说。
林涛抬起毛刺刺的脑袋,乌黑的手背擦一下鼻头,脸上留下一块灰印。他看着我,眼珠黑亮,那话像说给我听,更像是说给自己:“他只有我了。”
屁大的孩子,却把誓言看得比自己漫长的人生更重。
我长久无言。
小孩看着我,眼神中是与他年龄不符的悲怆。
我无端在这张几乎陌生的脸上里看见了那个被我杀死的人的眼睛。
就是那个眼神,让我时隔三年,终于恍惚意识到自己究竟干了些什么。
巨大的恐慌与愧疚击中我。
让我战栗。
让我夺路而逃。
我本以为我与秦明将此生不再相见,然而十年之后,我与秦颂诡异的缘分与纠缠,终于延续到后辈身上。
2006年夏天,我在新生报到的队伍里,一眼认出了秦明。
他拖着行李与我擦身而过,我便立刻意识到他是谁。
那张脸像又不像秦颂。一晃眼神似,仔细看五官又没有一处相似。
然而我笃定那是秦明,出于一个凶手,对于被害者亲属的敏锐。
叶青走的同一年,我和前妻离婚,重遇秦明时已独身十年。我没有亲眷,没有挚友,秦明成了唯一的故人。从那时起,我对他生出一些奇异的亲昵,仿佛他是我与这世界最后的联系。
我试图从那张稚嫩的面孔中辨认出属于叶青的部分,我该是爱他的,尤其是当我看见他的眼睛——他眼中的崇敬与信赖,是他母亲未曾给我的。
和秦明走进近,我能很明显的感觉到童年在他身上留下的印记,童年创伤就像他心理上的一只跛足,拖着这条残腿走到二十岁,让他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交友恋爱。我清楚的意识到,十三年前那个雨夜在他心上剜掉的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是爱的能力。
我确信秦明此生都无法像我与他父亲那样深爱一个人,他的爱河浅的像水洼,风一吹就会干涸。
林涛是他身边唯一的朋友。因为秦明的关系,我没少见到林涛。林涛和秦明很不一样,这个孩子感情充沛,不甚跌入就会溺死其中。而他把爱意蒸发成云,又变成一场永不停歇的雨,淋在秦明这片洼地里。
从学校驱车回家正值晚高峰,到家时天已经黑了,疲乏使我失去胃口。我陷在沙发里,回想起前日与秦明见面的场景。
交谈中我问起林涛,秦明露出了见面以来最柔和的表情。我不清楚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也许是被雨水日夜冲刷的浅洼,终于变成了深潭。
那日秦明离开时是下午六点整。我开门送行他,地平线处一片赤红,是日本古语所说的逢魔时刻——日与夜交替的时间,人与鬼怪狭路相逢。
年少时我不信鬼神,如今年过大衍,还是没能幸免的迷信起来。
信鬼神,也信因果报应。
我相信不久之后秦明会再回到这里。
等那时候,我会把所有故事说给他听。
起风了,我合上窗户。
黑云由西面天空压来,天气预报说明日有雨,看这样子,估计今晚就会下了。
[霆深] 牢不可破的誓言 03
HP AU
03.
圣诞舞会如期而至。
交响乐团奏起轻快的开场舞曲,由三强争霸赛的勇士携着舞伴领舞,紧接着,校长和副校长也步入舞池,学生、老师,一对一对,陆陆续续跳起舞步。
一支舞快结束,程霆才在舞池边缘成功堵到了陈深。
他今晚穿一件长款的修身西服,白衬衫的领口打了个丝带状的领结,颇有点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味道。
这还是他一大早千挑万选试出来的,边试边问程霆“好不好看?”程霆点头说“好看”他也不满意,“你每件都说好看!”程霆只能无奈地笑,本来就是穿什么都好看,但后来还是说了句不一样的,“背后还绣了只手?嗯……看起来更适合万圣节?”陈深丢过来一个眼神,笑起来,“难道不适合我?”程霆连忙摇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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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圣诞舞会如期而至。
交响乐团奏起轻快的开场舞曲,由三强争霸赛的勇士携着舞伴领舞,紧接着,校长和副校长也步入舞池,学生、老师,一对一对,陆陆续续跳起舞步。
一支舞快结束,程霆才在舞池边缘成功堵到了陈深。
他今晚穿一件长款的修身西服,白衬衫的领口打了个丝带状的领结,颇有点上世纪九十年代的味道。
这还是他一大早千挑万选试出来的,边试边问程霆“好不好看?”程霆点头说“好看”他也不满意,“你每件都说好看!”程霆只能无奈地笑,本来就是穿什么都好看,但后来还是说了句不一样的,“背后还绣了只手?嗯……看起来更适合万圣节?”陈深丢过来一个眼神,笑起来,“难道不适合我?”程霆连忙摇手,“没有的事。”陈深拉直领口开始打领结,“那就这件。”
此时陈深眉头紧锁,目光往舞池方向不停巡梭,走得太快险些撞上来,抬头看到是他,微微惊讶地挑了挑眉。
他扶住陈深手臂,笑问,“忙完了?”
陈深整整衣角,先问他“我头发有没有乱?”得到否定的答案才安心回握住他的手,皱眉说,“张启山这臭小子,刚才差点把我气死!”
“嗯?”
“不带女伴就算了,他小子竟然在门口说什么‘除了吴邪我谁都不要!’我的天,另两间学校的勇士可都听到了!真是,现在这些孩子,简直是无法无天!”
在程霆看来格兰芬多的字典里有没有“法”还很难说,更何况两位格兰芬多勇士携手代表整间学校,光是想想都赏心悦目令人骄傲。不过,既然院长大人气得脸都红了……他连忙跟着点头,“是是是。”
陈深白他一眼,“都是被你惯出来的……”说着用力掐了一把他的手。
程霆露出一口白牙,反将他的手指裹进手心,“好好好。”
陈深再瞪他一下,要抽出手。他可是等了一晚上了,他连忙说,“陈老师,陈院长,你忙了这么久,什么时候轮到我?”
“轮到你干什么?”陈深笑起来。
“我能请你,”程霆低头吻下他的手背,“跳一支舞吗?”
舞池里挤来挤去的都是学生,有熟练地转着圈圈的,也有抱怨舞伴老踩自己脚的。
陈深把右手给程霆握着,左手搭在他肩膀上,大概是怕动作太大撞到周围的学生,只踏着正儿八经的标准舞步。
程霆把按在陈深腰上那只手上移,下移,再按紧一点,忍不住笑,“你紧张什么?”
训练有素的傲罗陈深先生迅速偏头躲开他吐出来的热气,“……你别对着我耳朵讲话……”
不说话也行,但是,程霆看着他慢慢转红的耳根,“怎么办?我忽然想亲你。”
陈深一步没走好差点踩到他的脚,抬眼瞪他,“你脑子瓦特了?”
他摇摇头。
“……那就是喝多了?”
都不是啊……
程霆委屈脸,“我的陈深先生,我是发自肺腑的……”
可惜没办法付诸于行动了,乐队演奏的音乐忽然变了个调,还拌入了有节奏的鼓点声。周围哗啦啦冒出来好几个格兰芬多学生,拉住两位老师的手,欢呼着把他们分开了。
“程老师!”宁致远兴奋得红光满面,“快来跟我们一起跳格兰芬多舞!”
小朋友用蛮劲拖着他走,他抬头看陈深,也是被好几个学生围着,不断地回头看他。
格兰芬多还是爱热闹,围成了一圈就这么跳起集体舞来。跳得热汗淋漓也不尽兴,又三五成群地开始到处制造状况。
很意外他们的院长陈深今晚居然没有板起脸来教训他们,也许是因为他自顾不暇了。几个学生硬拉着他的手,要他教踢踏舞。陈深一丝不苟地纠正他们的动作,认真得像在上一节魔法史课。
这样一直闹着,闹到将近午夜程霆老师也没能再有机会牵上舞伴的手。
他落寞地看着其他学院的学生陆续散去,又看着格兰芬多的院长催捣蛋鬼们回宿舍睡觉。
狂欢一晚上,场地安静下来反倒让人不习惯,连雪花簌簌落下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陈深的工作还没完,程霆站在场地中间,等着他细细巡场检查。
会场的炉火已经接连熄灭,空气渐渐凉了,但陈深从黑暗中走过来,鼻尖上还留着一点细汗,浮着被学生们闹腾起来的潮红。
“抱歉,”他疾步过来,“被小鬼头折腾一晚上,都没时间陪你,明天早上还要赶回伦敦……”
程霆摇摇头,抬起胳膊,把一根细小的枝条放上他头顶。
陈深问是什么东西,程霆说,“别动,你头上有个槲寄生了。”
陈深笑,“你放这个干什么?”
程霆不说话,笑得更有深意。
头顶的星光渐渐黯淡,陈深脸上的红也看不太清楚了,他慢慢把手臂环上程霆的肩膀,说他“幼稚”,但还是把嘴唇凑了上来……
绵绵亲吻中程霆想,第一次他们接吻也是这样,虽然只是轻轻碰了一下,虽然只是同学恶作剧、把他俩推到了槲寄生下。但过了这么多年,胸口碰通碰通的悸动依然没半点变化,这样算是“幼稚”吗?
他们抵着额头在无人的大厅里相拥着晃圈,陈深隔一会儿就问他,“跳够没?”程霆说没,咬他的耳廓说不够,永远不够。陈深靠在他肩头嗤笑。
十二点的钟声宣告舞会的结束,也宣告假期的到来,程霆圈紧他腰,“能不能不去伦敦?”陈深捶他一记,“工作。”程霆酸溜溜,“为什么要替江洋工作?”陈深说,“什么叫替?五天换十天,多划算!”程霆想了想,“那我和你一起去。”陈深说,“不用了吧。”
意料之中,他紧紧手臂,猛地用了把力。
“靠!你干什么!”陈深在他肩膀上扑腾,“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程霆扛起他就走。陈深软绵绵地踢了他两脚,他便在陈深腰里掐一把,“别乱动。”陈深倒抽气,细细一根棍子抵上他背后,“你再不放我下来,我要用不可饶恕咒了。”
“你用吧,”程霆随便他戳,提着他腰又托稳一点,“用了我陪你蹲阿兹卡班,蹲同一间,每天从早上到晚上都关在一起,永远别出来。”
“程霆你要不要脸啊你……”陈深捶他的背,“你可是个傲罗啊,你忘了你当年入队发的誓了吗……”
队长教训队员天经地义,但关了房门之后是谁教谁就很难说了。总之第二天霆峰我吃特快专列快要发车时,陈深老师才匆匆赶到车站。
“给我吧。”车头已经鸣响,陈深回头向程霆伸手。程霆笔直站着,提着他的行李,深深地看着他,不动作也不说话。
风吹得陈深头发乱糟糟的,他笑起来,“快点!”
程霆走近一步,拳头紧握。
陈深先一步跨上火车,车闸卸下,巨大的车轮就要转动起来,他在风里抿出一个酒窝,“程霆!”
程霆把箱子递到他手里,握住他的手腕,特快专列已经慢慢移动起来。
陈深说,“快回去吧。”
“为什么不让我去?”程霆放开他手,冲他大声喊。
陈深挂在车门上,对他笑得神秘,“机密!”
特快专列的终点是伦敦。它载着满满一车厢的学生,驶向与家人团聚的假期。
陈深沿着车厢走,大部分隔间已经被学生占满了,要说其实找一个座位也没那么难,但除了格兰芬多他都不熟悉,也不太好意思敲门。
途径一间,里面只坐了两个人,一个老师带着一个怯生生的学生,陈深恶趣味地笑笑,勾起指尖叩叩门。
江洋很快出来了,两人靠在走廊的车窗边,里面那个学生还在不停往外看。
陈深点了支烟,自己吞云吐雾起来,揶揄化成烟圈圈一个个跳出,“你的调休组织批准了。不过,请记得要以身立教,为人师表……”
江洋不为所动,“陈院长今天的黑眼圈也很性感。组织还需要你,请注意节制。”
陈深大笑,“少放屁,”但还是不自在地换个站姿,“瞧你那欲求不满的可怜样儿。”
江洋也笑,“比不上你纵欲过度。”
陈深阴恻恻笑,“我一直想找屠苏借用一下冥想盆,再学学你,给苏星宇补一节课,让他看看……”
江洋叹口气,“陈队。”
“看看你以前撩过几个好姑娘,泡过几个小伙子。”
江老师诚恳地,“陈队我错了。”
陈深微笑地再咬一口烟头。
于是江老师也微笑,“陈队,看你后面是谁。”
陈深还没来得及回头,一只熟悉的手伸过来,刷地把他嘴里的烟头抽走了。
TBC
[江苏] 守护神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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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学院设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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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火车靠近站台的时候,车窗上已经结满了霜花,苏星宇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擦擦,视线从那小小的一块望出去,能看见站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江洋起身穿好大衣,看着苏星宇用外套和围巾一层层裹住自己,帮他提起了行李箱,“走吧。”
苏星宇忐忑地跟着他走了几步,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江洋看了他一眼,像个严肃的院长面对他的学生那样,十分平静地说,“送你回家。”
苏星宇故技重施,抓着江洋的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江老师……”
哪知这回江洋居然铁了心似的无动于衷,拉着他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这下苏星宇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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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火车靠近站台的时候,车窗上已经结满了霜花,苏星宇伸出手指在玻璃上擦擦,视线从那小小的一块望出去,能看见站台上落了一层薄薄的积雪。
江洋起身穿好大衣,看着苏星宇用外套和围巾一层层裹住自己,帮他提起了行李箱,“走吧。”
苏星宇忐忑地跟着他走了几步,小声问道,“……我们现在去哪里呢?”
江洋看了他一眼,像个严肃的院长面对他的学生那样,十分平静地说,“送你回家。”
苏星宇故技重施,抓着江洋的衣袖眼巴巴地看着他,“江老师……”
哪知这回江洋居然铁了心似的无动于衷,拉着他往地铁站的方向走。
这下苏星宇更紧张了,他从来没有独自坐过这种麻瓜的交通工具,一大群人挤在里面,他连方向都分不清楚。他拖着江洋的胳膊往后退,“江、江老师……我不……”
江洋另一手拎着箱子,只能单手在他的手心里捏捏,“放心,我陪你。”
这回苏星宇知道,他再怎么撒娇也没用了,江洋势必要亲自把他送回家,他们大概整个圣诞假期都要见不到面了。
地铁里人很多,苏星宇有些局促地站在角落里,江洋站在他身前,帮他挡住拥挤的人群。苏星宇靠在他背后,在衣服上满足地蹭蹭,江洋看起来非常从容,刚才买票也十分熟练,他有点好奇,“江老师,你经常来坐地铁吗?”
江洋点点头,“有时候,偶尔体验一下其他的生活方式也不错。”
苏星宇忍不住开始想象,原来在学校之外的地方,江洋会穿着麻瓜的衣服,像个白领上班族那样,走在伦敦的街道上……他第一次意识到,无论在哪里,江洋看起来都非常英俊出挑,好像他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似的。
下了地铁,江洋牵着苏星宇的手,一直走到他家所在的街区,还隔了一段距离的时候,江洋停下了脚步。
“江老师?”苏星宇回头看他。
江洋的脸上难得闪过一次不自在,但是很快又恢复了平常的模样,“……我就不过去了。”
苏星宇一脸莫名地眨眨眼。
江洋推推他,“快回去吧。”
苏星宇默默接过行李箱,箱子其实不太重,但江洋一路都帮他提着。一想到要和江洋分开,他就难过得浑身都像灌满了铅,一步也走不动。
江洋在他头上摸摸,“不要这样,只是两个礼拜而已,很快就回学校了。”
一听他这么说,苏星宇更不想走了,抱着他蹭来蹭去,“两个礼拜很长的!都见不到你了!”
江洋笑着叹气,“当然可以,如果你想见我,就写信告诉我。”
苏星宇一下子抬起头,“真的吗!”
得到了江洋的再三保证,苏星宇才总算一步三回头地往家走。
江洋站在路口,看着苏星宇小小的身影拖着行李箱,慢吞吞地穿过院子进到屋子里去,又站了一会,才打算离开了。
刚走出几步远,就听见身后传来苏星宇中气十足的喊声,“江老师!江老师!”
江洋转过身,只见苏星宇从屋子里冲出来,直接跳过了低矮的篱笆院墙,踩着草坪的积雪朝他跑过来,边跑边喊,“江老师!你别走!你先别走!”
江洋以为他家里出了什么事,赶紧迎过去接住他,苏星宇一头扎进他怀里,“江老师!你不要走,我家里没有人,爸爸妈妈都不在,你别丢下我一个人!”
江洋一阵诧异,“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苏星宇这时候才把手里攥着的一张纸条拿给他看,“他们,他们去探望我爷爷奶奶了,我之前写信告诉他们说,学校圣诞节会有舞会,他们大概以为我圣诞节就不会回家了吧……”
江洋一手抱着苏星宇,心情复杂地接过纸条,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苏星宇眨巴着眼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江老师?”
江洋抬头看看那幢完全没有透出一点灯光的房子,又低头看看苏星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苏星宇又好奇又兴奋,江洋的家会是什么样呢?
如今纯巫师居住地已经非常少见了,大部分巫师都和麻瓜们生活在一起,友好并善意地不让麻瓜们发现自己的存在。苏星宇的家就在一个非常普通的麻瓜社区里,他觉得这也没什么,因为学校里很多同学都是麻瓜出身的巫师。
但是江洋不一样,他可是个斯莱特林!把血统看得比生命还重要的斯莱特林!
斯莱特林们几乎都出身于古老而庞大的纯血家族,规矩又多又保守,又阴沉又孤僻……苏星宇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江洋,这可不是他说的呀。
反正斯莱特林肯定不会像他家一样出现在麻瓜社区里就对了。
江洋带着他幻影移形到了一个看上去年久失修的庭院外面,造型别致的铁栏围墙上爬满了干枯的藤蔓植物,江洋掏出魔杖划在门上敲了敲,大门打开了。
里面完全是另外一个世界。
荒芜的庭院和破败的房屋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栋厚重而肃穆的宅邸,虽然是冬天,但庭院里依然种满了长青植物,可以想象夏天的时候这里会有多美,而通往宅子的路上居然还有一个喷泉!
苏星宇惊讶地张大了嘴巴,江洋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平静地说,“原来那里还养了一只孔雀,但我实在没时间照料,就送人了。”
苏星宇这时候才想到一个问题,“咦?这么大的房子你是一个人住吗?”
“是的。”江洋点点头,又补充了一句,“其他人住在别的地方,这是我们家的房产之一。”
幸好这栋宅子并不像外面看上去那样古旧,但依然看得出这是一个古老而富有的家族,烛台和银器都擦得一尘不染,冬日里惨淡的日光从高高的窗户里照进来,壁炉里的火烧得噼啪作响,家养小精灵们恐怕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等待主人回来。
苏星宇正想好好参观一下,江洋却拿出怀表来看了看,“我还要去一趟魔法部,你先……”
“我要和你一起去!”苏星宇大声地打断了他,然后生怕被拒绝似的,一把抱住了他,摆出一副别想甩掉我的架势来。
江洋似乎已经放弃了说服苏星宇这件事,无奈地摇摇头,在他背上轻轻地拍了拍,“好了好了,带你去。”
放下了行李,他们再一次坐地铁回到伦敦市中心,在江洋的带领下,七拐八拐走进一条破旧的小巷子,最后站在了一个老旧的红色电话亭旁。
这是苏星宇第一次去魔法部,他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无措地看看江洋。
江洋牵着他,两个人一起站在电话亭里,稍微有些拥挤,苏星宇只能靠在江洋怀里,仰着脸看他拿起那个破烂的电话,在键盘上拨出了几个数字:62442。
一个冰冷的女声像是从天上传来一样,“欢迎光临魔法部,请报出您的姓名,职业。”
“霆锋我吃魔法学院教授,江洋,去傲罗指挥部,旁边陪同的是苏星宇,他是……”江洋低头看了苏星宇一眼,“我的……家属。”
苏星宇的脑子瞬间空白了。
直到他看见有两个徽章从吐硬币的金属滑道里掉出来,他注意到其中一个上面写着江洋,傲罗指挥部的字样,而江洋则拿起另一个给苏星宇别在胸前,上面写着:苏星宇,家属。
苏星宇只觉得脸上烫得要命,一直不自觉地抓着江洋的大衣前襟,那个女声还在说什么,他已经完全听不见了,只感觉到电话亭的地板忽然颤抖起来,他们开始慢慢地沉入地下。
玻璃窗格外的黑暗越来越大块,很快他们就什么也看不见了,苏星宇紧张地把自己埋到江洋怀里,他只能听见电话亭下沉时发出的可怕的摩擦声。
“没事的,很快就到了。”江洋的气息靠近了他,温热地逡巡在他的脸庞,他能感觉到江洋抱住了他,一只手捏着他的脸,他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尽管四周一片黑暗,他还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苏星宇被江洋抱在怀里,两个人贴在一起,慢慢地亲吻着。
直到一束金色的光芒照在苏星宇的脸上,他诧异地睁开眼睛,听见那个女声说,“魔法部祝你们度过愉快的一天。”
电话亭的门打开了,江洋牵着他走了出去,苏星宇震惊极了,这就是他常常在预言家日报上看到的魔法部,一个极为深长而壮观的大厅,黑色的木地板闪闪发亮,两边的墙上镶嵌着许多金色的壁炉,若是平时这里恐怕非常繁忙,而此时因为放假的缘故,整个大厅都静悄悄的,寂静而空旷,看上去就更加让人震撼。
但是,这并不是最重要的,比这还要让人震惊的是,他居然看见了谁?
陈深!
陈深挑挑眉,微笑着来到他们面前,江洋皱了皱眉头,似乎也有些惊讶,但是并不等他说话,苏星宇先气得大叫起来,一脸委屈地瞪他,“你今天就是来找陈深老师的,对不对!”
TBC
江老师你自己看着办吧=L=
喵喵们的夜谈会
HP AU
启邪/瀚炮
#格兰芬多的寝室夜谈#
主题是亲亲 -w-
宁致远气呼呼地冲进宿舍时,吴邪正盘腿坐在自己床上套睡衣。闷在衣服里头他什么也瞧不见,只感觉到床的边缘猛地一陷,一双手抓上他的膝盖晃动起来,“吴邪吴邪!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复活节前一天的这个周六,学校照例组织学生们去隔壁的魔法村落——霆峰么么村玩。一天逛下来吴邪都快困瞎了,便连睡衣扣子也懒得解,直接把脑袋钻进去,再从领口钻出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宁致远目光已经追上来,一双大眼瞪得圆溜溜,心急火燎地问他,“我问你吴邪,你和张启山亲亲的时候,会伸舌头吗?”
“啊?...
HP AU
启邪/瀚炮
#格兰芬多的寝室夜谈#
主题是亲亲 -w-
宁致远气呼呼地冲进宿舍时,吴邪正盘腿坐在自己床上套睡衣。闷在衣服里头他什么也瞧不见,只感觉到床的边缘猛地一陷,一双手抓上他的膝盖晃动起来,“吴邪吴邪!我有个很重要的问题要问你!”
复活节前一天的这个周六,学校照例组织学生们去隔壁的魔法村落——霆峰么么村玩。一天逛下来吴邪都快困瞎了,便连睡衣扣子也懒得解,直接把脑袋钻进去,再从领口钻出来。
还没来得及说话,宁致远目光已经追上来,一双大眼瞪得圆溜溜,心急火燎地问他,“我问你吴邪,你和张启山亲亲的时候,会伸舌头吗?”
“啊???”
这突如其来的问题简直像一把隐形的小锤子,狠狠地往吴邪胸口一敲,吓得他脸通红,说话也结结巴巴起来,“你、你在说什么呀……”
宁致远索性挤到他床上坐,叽里呱啦地解释道,“我跟你说,我今天跟那个拉文克劳的许诺争论了半天!他非说亲亲的时候是要伸舌头的!我才不信呢!我和安逸尘亲了这么多次,也没见他伸过舌头啊!如果亲亲要伸舌头,安逸尘他怎么会不告诉我呢?”他气呼呼地总结,“一定是许诺这个笨蛋胡说的,对不对吴邪?”
吴邪拉住被子把身体往里面滑,“我、我不知道啊……”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张启山这么厉害,一看就什么都知道啊!”宁致远像攥救命稻草一样拉住他的被角,不让他往被窝里缩,吴邪脸涨得通红,“我真的不知道,你问问晓波吧……他今天去约会了……”
“晓波!”宁致远眼睛一亮,果然跳下吴邪的床,往对面那张金红相间的帷幔床上爬,边爬边问,“晓波,快告诉我,你跟何瀚亲亲的时候,会伸舌头吗?”
张晓波一晚上都挺沉默的,大概是在为什么事情而烦恼。他每次不开心的时候就会翻他的巫师卡收集册。被宁致远一问,他把册子合上往枕头下面一塞,冷冷地说,“我们没亲亲!”
“哇……你敢骗我?”宁致远才不信,作势要挠他。张晓波最怕痒,连忙拍开他的手。但宁致远可是分院帽挑出来的格兰芬多!执着地闹着晓波,想要逼他回答,“说不说,你说不说?”张晓波气呼呼地打他的手防御,“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两人闹得一张床咯吱咯吱响,吴邪从被窝里面探出一个脑袋,骨碌碌转了会儿眼睛,这才打断了他们,“致远,那许诺他又是怎么知道亲亲要伸舌头的呢!”
打架的两个停下手,宁致远仔细回想了一下,“嗯……许诺说是老师告诉他的!”
“哇!”吴邪惊叹,“他们拉文克劳的老师还教这些啊……”
“许诺竟然跟老师亲亲啊?”张晓波则抱住了膝盖,从另一个角度质疑。吴邪很快又接话,“我们阿霆不也在追老师吗?”“那许诺在追的是哪个老师啊?”“一定是苏老师吧!”宁致远神秘兮兮地压低了声音,“我记得他圣诞舞会的舞伴就是苏老师!”
“哦……有可能……”吴邪和晓波同时拉长了语调表示赞同。
沉默了有小几秒钟,吴邪缩在枕头里面露出半张红脸,声音小小的,“那……那你们平时都是怎么亲亲的呀?”
宁致远大大咧咧地往后一靠,撑住晓波的床铺,仰着头回想,“难道,接吻不该是凭感觉吗?”歪下脖子,形容道,“就是嘴巴贴在一起,亲来亲去……亲亲不就是这样子的吗?”他扭头去看晓波,张晓波两道眉毛一动,眼皮子往下垂,“你别看我,我不知道。”
“嘿嘿。”宁致远不理会他,又往吴邪床上爬。三四月份是白天会热得心浮气躁、晚上却又转凉的天气,他脱了鞋子把光脚丫往吴邪被窝里塞,明智地选择更好说话的室友开刀,“吴邪,说说你和级长嘛……”
吴邪快把整个脸蛋都罩进鼓动的被子里面了,“就那样呗……差不多啦……有什么好说的……”
“那你伸过舌头没有嘛?!”
“我、我、我……”吴邪磨磨蹭蹭地“我”了半天,终于小幅度地对他点了点头。
他是彻彻底底地面红耳赤了,宁致远看他的眼神却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像发现了潜藏在格兰芬多的一名大叛徒!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吴邪你你你!”你竟然不和我站在同一国!
随即他又颓然地弓起背,嘟起嘴,眼神复杂地闪烁,深沉地思考起了什么。
就在这时,张晓波也适时添了把火,“其实我也……”话头打住,他犹豫地咬住嘴唇,抬眼看看他俩。
不可置信!宁致远用手指点住他,像要抬起魔杖决斗似的,“难道你亲亲的时候也伸过舌头吗?”
张晓波点点头,又摇摇头,“是、是何瀚伸过……”
宁致远倒吸一口冷气,“然后呢?你就让他把舌头放进你嘴巴里面了吗?”
张晓波那一头染过的黄毛都要炸起来了,“我没有啊!”激动地喊了一声之后,不知怎么地又垂下了脑袋,蔫了吧唧地说,“我、我打了他一拳,然后我就跑回来了……”
宁致远又重重吸了一大口气,震惊地看着他,吴邪也扭过头看他,不住地眨巴眼睛。房间里陷入了一片沉重的静默,让张晓波不安地吞起口水,“难、难道真的是要伸舌头的吗?”
他和宁致远一起看向唯一有经验的吴邪。此时要再不坦诚,这朋友当的就不够仗义了,吴邪轻轻地承认道,“是、是的吧……”
我们格兰芬多的级长永远不会出错。
许诺没弄错,那就是他错了……
宁致远感受到了世界观、恋爱观和亲亲观的三重崩塌,这真是一个巨大的打击,他失落地缩回吴邪的被子里,耷拉着耳朵,忧郁得不行。
吴邪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致远……”
宁致远撅嘴一会儿,又愤愤地一脚踢开被子,“不行!我得去找安逸尘!”
“你现在去斯莱特林吗?”张晓波也跟着直起身体,手指捏住被角,“我也想去。”
“这么晚了你们要去哪?”
突然有极具威压的声音从宿舍门口传来,把二人吓得肩膀缩缩。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
是级长来了!
张启山还穿着整齐的黑袍子,脚步生风地自门口走过来。他手心里捏着细长一根魔杖,光是周身那股压迫力,就够让学弟们不敢随意闯祸造次的了。
他径直来到吴邪和晓波的床中间,扫视一圈,先盯住宁致远,“宁致远,你在别人的床上做什么?”
宁致远早就识相地蹿了起来,踮着脚拎起鞋子,坐到张晓波床边套。
级长果然往他让出的地方坐,还顺手给吴邪拉了把被子。
不行,他宁致远怎么可能憋得过今晚?
穿好鞋子他就往外跑,“级长我去一下公共休息室……”
张晓波跟在他后面,拎着鞋子追着出去,“致远等等我。”
要说其实门禁的时间还没到,吴邪也不确定张启山是来做什么的。但他的两位朋友肯定是去了斯莱特林,这么一来一回的,回来肯定晚了。
他挠挠头发坐起来,看不懂张启山是怎么个意思,只好试探地劝说,“明天是星期天,就不要罚他们了吧……”说着手指移动,抓上了张启山的手臂。
张启山直直地看回他,眼睛里映着他紧张的脸,只说,“看见你们这亮着,我就过来看看。”
看看谁?看他们有没有乖乖休息?还是看他那几个总是晚归的室友有没有回来?吴邪猜不到,但张启山靠他越来越近,他脑袋里混混沌沌地,开始容不下其他。
热热的鼻息贴过来时,他已经习惯地闭上眼睛,攀住了张启山的肩膀,半张开的嘴巴和那带着滚烫温度的唇贴到了一起。其实才分开没几个小时,但却已经像过了好久。再想起来刚才脸红心跳的宿舍夜谈,吴邪勇敢地、颤颤地伸出舌尖,从微张的唇齿间穿过。迎面撞上张启山的舌头,被对方熟稔地一卷,接着便夺走了他的大半自由呼吸。
站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外头的宁致远深吸一口气,气运丹田地大喊一声,“安!逸!尘!”
张晓波不常来,不像宁致远熟门熟路,他不敢直接来斯莱特林找人。
“能听到吗?”他疑惑地打量那看上去厚厚的石墙。
但一阵转动声后,里面竟然真的开了,斯莱特林的级长探出身体。他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里头的领带还打得十分整齐,见到他们笑容温和。
“进去吧!”宁致远招呼他的样子简直像这里的主人。
但就是斯莱特林的学生,也不能随便带别的学院的人进入吧?张晓波想到上一回披着隐形衣来都被抓包的可怕后果,再想到江洋老师阴沉的脸,顿时觉得斯莱特林的这条走廊冷得让他脖子后面发毛。
“我、我不进去了,”他摆摆手,“你帮我看一下他在不在吧。如果不在我就……”
“那你等着!”宁致远义气地,“我把何瀚给你叫出来!”
张晓波靠在石墙上,脚点着地画圈圈。地下室总是阴阴冷冷的,他一个人站在这里,心凉下来便渐渐没了信心。
万一他生气了怎么办?万一他不在又怎么办?
表白是他先说的,被答应的狂喜劲头过了,他又老是忍不住患得患失。
画到第五十个圈,门终于又开了。他怕来人找不到门边的自己,连忙转过身凑上去,“何瀚!”
没错,不是别人。他面前的男生比他年长,七年级算是成年了,不像他,连普通巫师等级考试都还没有开始准备。
他紧张地盯着对方领带上面银绿相间的条纹,踌躇起来。他只想过来,还没想过要说什么。
何瀚总是比他更耐心,或者说是冷静。唔,当然也可能是本来就不怎么在乎。他不喜欢最后那种可能,急着打破沉默,“何瀚……”
这种时候就羡慕宁致远的伶牙俐齿,或者吴邪的善解人意,因为他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何瀚回答了一声“嗯”,听上去也是波澜不惊,不像他心里惊涛骇浪。
他不知道要怎么表达心里的喜欢,或者,下午匆匆跑开的愧疚。
想一想,索性豁出去吧。
他闭上眼睛,看不到对方黝黑的眼珠他的勇气就还能汇聚,凑上去,默默祈祷对方不会躲开。
但背上被按了一把,他被紧紧地搂住了。何瀚手臂很有力气,几乎把他提起来了一点。他有些惊慌,几乎忘记了他是来道歉的。
何瀚居然还说,“下午是我不好,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他去找何瀚的嘴唇碰上,轻轻用舌尖舔一舔对方开合的牙齿。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何瀚回应他的声音里有点小小的惊讶,“晓波?”
他把手臂环了上去,舌头立刻被何瀚含住吮吻,过了一会儿,嘴巴里又被何瀚伸过舌头来里里外外扫过。
他浑浑噩噩,他心如擂鼓,揣着最喜欢的那个人在里头拼命跳动,被放开的时候他才想起来自己过来的目的,小心翼翼地把掌心覆到何瀚腹部,“我、我有没有打疼你?”
END喵~
【越苏】《一段校史》(十四)
屠苏的英勇并没有让格兰芬多赢得胜利,歪打正着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最后金色飞贼检测出来第一个抓到它的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那个家伙也摔得不轻,和屠苏隔了一张床躺着。赫奇帕奇一大堆人涌进来要庆祝,被张小凡赶出去了。
屠苏已经醒了,心情相当低落,陵越不知道干嘛去了,方兰生也不在,只有张小凡坐在旁边的空病床上跟他说话。
“第一次比赛,你已经算很厉害了,真的,我第一次上场,把鬼飞球和游走球都弄错了。”
屠苏不太能想象那是什么情况,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游走球带走了啊,直接挂在了球门上,然后袍子断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屠苏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反应,“挺疼的吧?”
“...
屠苏的英勇并没有让格兰芬多赢得胜利,歪打正着不是每天都会发生的,最后金色飞贼检测出来第一个抓到它的是赫奇帕奇的找球手,那个家伙也摔得不轻,和屠苏隔了一张床躺着。赫奇帕奇一大堆人涌进来要庆祝,被张小凡赶出去了。
屠苏已经醒了,心情相当低落,陵越不知道干嘛去了,方兰生也不在,只有张小凡坐在旁边的空病床上跟他说话。
“第一次比赛,你已经算很厉害了,真的,我第一次上场,把鬼飞球和游走球都弄错了。”
屠苏不太能想象那是什么情况,看着他眨了眨眼睛,“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游走球带走了啊,直接挂在了球门上,然后袍子断了,我就掉下去了。”
“……哇。”屠苏想不出什么合适的反应,“挺疼的吧?”
“还行,反正后来磕磕碰碰都不算什么了。”
屠苏第二次因为魁地奇进医院了,医生看他的表情都不太好。作为一个守门员,他疏忽职守,反应迟钝;作为一个有前科的病人,他应该喝药睡觉,不说一句废话。
他还是说了,“有人看到陵越了吗?”
“他去校长办公室了,他没来之前你不准出院。”医生说。
“管这么多,他升职当副校长了吗?”张小凡非常不客气。
医生给屠苏灌了药就离开了,推门出去,陵越刚好进来。张小凡拿不准刚刚的话有没有被听到,闪回到自己学院鼻青脸肿的找球手旁边去了。
“没事的,比总分我们还有机会。”陵越说,“去年我没有办法带你们练习,今年比赛安排的早,下一场估计是和拉文克劳,没什么好担心的。”
陵越现在有个非常阴暗的想法,就是拖住了赫奇帕奇的分数,至少冠军是斯莱特林拿。他没有告诉屠苏,因为张小凡和他关系应该不错。
“校长找你什么事?”屠苏问他。
“……一些还不确定的事,过段时间跟你说。起得来吗?我们还要回休息室开个会。”陵越把他扶起来,“头晕不晕?”
下午张小凡去看了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的比赛,蛇院不仅赢了而且比分拉地非常大,总积分已经甩开其他三个院一大截。丁隐只好陪他去湖边踹树桩,踹到心情变好为止。
“你的脚疼不疼?”丁隐靠在一棵树上问他。
“……嗯。”张小凡点点头。
“我觉得这棵树桩歪了一点,到毕业的时候应该就被你踢出来了。”
“啊?这算毁坏公物吗?”
“算。所以我们快走吧。”丁隐去拉他的手,“下回换一棵。”
TBC
什么叫cp粉
没想到得到这么多认同,谢谢大家。我只是刷微博看纯粉带tag上人参很心塞,没有也不敢去参与其中。原谅我现在信号不好,不能一一回复。但是看到有转载去空间或者要我发微博上的,我觉得还是不要转出lo了,不好意思。
再次谢谢大家认同。我特别希望理智追星成为常态,然而这是挺困难的一件事。
祝大家新年快乐。
晚上回来一刷新有点吓到我(。-_-。)有个问题说明一下。我提到的那两次cp粉被纯粉掐,只是举个例子。我是搜tag看到的,并没有点进她们的主页去看前因后果,有评论告诉我相关情况,我才知道有些曲折。非常抱歉引起误解。我的本意是,也许她们是该掐的,但能不能不把炮火冲到所有cp粉身上?对我来说...
没想到得到这么多认同,谢谢大家。我只是刷微博看纯粉带tag上人参很心塞,没有也不敢去参与其中。原谅我现在信号不好,不能一一回复。但是看到有转载去空间或者要我发微博上的,我觉得还是不要转出lo了,不好意思。
再次谢谢大家认同。我特别希望理智追星成为常态,然而这是挺困难的一件事。
祝大家新年快乐。
晚上回来一刷新有点吓到我(。-_-。)有个问题说明一下。我提到的那两次cp粉被纯粉掐,只是举个例子。我是搜tag看到的,并没有点进她们的主页去看前因后果,有评论告诉我相关情况,我才知道有些曲折。非常抱歉引起误解。我的本意是,也许她们是该掐的,但能不能不把炮火冲到所有cp粉身上?对我来说,不是偏袒与否,只是有些偏激或冲动的言语行为,无论哪家都有,这样带着tag人身攻击,实在是损人不利己的事。
最后再说一下请不要转出lo,谢谢。
___________________
最近掐得太多了,趁着还有网吐个槽……
我是cp粉,但我不是双担。实在要说,我算是双不担。
我不会投票,不会打榜,不会接送机,更不会探班。
但我去看了1120生日会现场,买了ep,还有写真集。我也去看了栀子花开怦然星动,还有老炮儿。
我没有做的那些,因为我没有时间没有精力。我做了的那些,因为我有了时间有了精力。更多的,是我对追星的理解不一样。这大约是因为年纪大了的缘故。
我本命是何炅,从大风车开始至今,整整22年,我相信应该比许多追星一族来到这个美丽的世界上的时间还要长。而我的表现方式,也不过是每期大本营追着,三张专辑买了一张,十年巡演看了一场。
何炅曾经说过,有一次在机场,被人认出要签名,签了,对方却不满意,说你怎么板着脸一点都不亲切。何炅说我那时是因为很累,实在笑不出来,可指责也只有听着。
所以实际上我对接送机和探班应援是不能理解的。诚然,这是一种关心和喜爱的方式,某种层面也是人气的体现。但接受者本身的真实感想,外人不会知道。
我知道绝大多数去探班和接送机的粉丝,无论是纯粉还是cp粉,都是乖乖听话守规矩的。但这样,就够了吗?横店剧组多,大家对粉丝的存在习以为常,机场呢。上海浦东虹桥,北京国际,杭州萧山,成都双流,深圳宝安,广州白云,哪一个不是吞吐量巨大,粉丝一围,真的对普通旅客毫无影响?
更别说他们本人了。陈伟霆笑点奇低,李易峰也是永远一副笑脸。但是他们,自然也有很累而实在笑不出来的时候。可是他们不敢在粉丝面前表露一点,因为粉丝会担心,会着急,会问哥哥为什么不开心。
未必就是不开心,只是不想笑而已。但是一旦被粉丝问,他们一定立刻又笑起来说没有啦。
粉丝还会抱怨公司虐待,可是谁又知道真正的原因。说不定赶戏,只是想凑个长点的假期。
而且真的不开心的话,难道就能跟粉丝说?譬如这次受伤,大家都说陈伟霆你也是人你也会累怎么只会说没事,可他难道还能说别的?他难道能说好疼求安慰?
他们是而立之年的男人,见过的事比大多数还是学生的粉丝要多。他们摸爬滚打多年,经过的挫折也比大多数按部就班工作的粉丝要多。粉丝到底为什么觉得他们不会照顾自己?
可他们知道这是粉丝的爱意,所以他们一直笑,说谢谢。
然而长时间地保持笑容,真的,特别累。探班和接送机的存在,无疑极大地增加了他们暴露在镜头前面的时间。
何况他们的私人时间也实在少得可怜。去年七月两人约火锅,被人拍了发微博,一群粉丝扛枪赶去,还有人抱怨李易峰司机车技太高甩人分分钟不见影。台风天,开车甩粉丝,多危险的行为,却不见有人担心,只在下面哈哈哈哈哈跟着说司机师傅就是这么厉害。他们好不容易可以卸下那么累的镜头性笑容,结果被逼得匆匆散场。
所以我作为cp粉,只会保持距离。他们出了作品,我就去看去听,没有出,就等着。他们本人和我毫无关系,我的喜怒哀乐不会建立在他们之上。
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的方式。虽然我不理解,但我不会去指责。毕竟这些行为,得到了剧组和公司的默许,甚至支持。
但这背后一定有一条既成规模的利益链。比如提供行程信息的黄牛,批量定制应援物的商家,甚至内部的工作人员。粉丝,只不过是这条利益链上最基层的一环。
既然如此,纯粉和cp粉有什么好掐的呢。尤其许多掐点,比探班和接送机还让我无法理解。
之前陈伟霆去台湾工作,正好在大选后,帝吧出征的风口浪尖。等喋因为说了一句类似国家面前无偶像的话,被女皇追着掐出了几里地。说实话她那句话基于时间背景,确实有点敏感,但非要说是影射,就吹毛求疵了。在自己的微博,发表自己的决定,甚至没有指名道姓,关别人什么事?
前几天张艺兴粉丝和女皇掐架,有个妹子下场帮手,只因顶了李易峰的头像和卡片,被蜜蜂追着也掐出了几里地。这就更奇葩了。作为普通微博用户,用什么头像卡片,是个人自由,说什么话,别人更管不着。凭什么被喷?
cp粉的身份,是原罪?
确实cp同人,有很多ooc的,也有女体弱化等雷点。毕竟rps,有些底线还是该注意。纯粉因此愤懑,我能体会,因为我也有放在心尖的人物被扭曲的经历。但那毕竟是少数,由此以偏概全开地图炮,动不动就霆峰粉死全家,会不会太有病了?
纯粉说,人家好好的兄弟你们非说是有不可告人的关系,这种yy是自私,是侮辱。
这一点我就呵呵了。说得跟人家微博下面口口声声叫着老公上我这是我男朋友我们已经在一起了的不是你们一样。
许你们yy自己和他,不许我们yy他俩?
讲真,如果必须选一个被yy的搭档,他们是选对方,还是选粉丝,难说得很。
纯粉还说,你们这是蹭人气,倒贴。
这一点我都懒得呵呵了。有种叫你们哥哥别说威廉是好,或者有种叫你们大王别把手往阿峰身上挂。
讲真,纯粉因为人气谁高谁低谁配不上谁掐得死去活来,指不定人家正在石头剪刀布决定今晚火锅谁请客。
我是cp粉,不因为是他们,而是因为和对方在一起的他们。每个人面对家人朋友,状态都是不一样的。而我喜欢的,是他们和彼此在一起时,那种尤其不一样的感觉。
有一天,他们会分别成婚,但是和对方在一起时的那种感觉,他们的妻子是改变不了的。
我想这就是我入耽美十年,头一回想正儿八经爬墙进新圈的原因。
吐槽完毕,舒服多了。求同存异,有看不顺眼的文字,请直接无视我。
因为大过年的,怎么说,都要开心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