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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垢🍓

对部下有点严格过头了

作者:Sam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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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很需要饭

理砂

猫猫狐狐7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噩梦!!!掉毛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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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砂

猫猫狐狐7

这真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噩梦!!!掉毛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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井上敏树受害者b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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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煎热带鱼

“我有洁癖,看见蠢货就想亖”

  

  

  二编:新增我挺喜欢的一版草稿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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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白不很白

【理砂】顽疾

summary:爱是庸人的顽疾。



*全文1w+

*he,放心食用

*紧赶慢赶赶在真理进池之前发出来怕到时候太ooc(闭眼)

*包含一些个人角色理解


1.

   维里塔斯回来时,屋子里没开灯。


   他以为是那家伙又跑出去喝酒赌//博,皱了皱眉,把灯按开,低头换鞋,却发现玄关的鞋少了几双。


   他这才想起来,那家伙好像说自己要搬走来着。


   维里塔斯直起身来,屋子里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些过于安静整洁。他往里面走,桌子上还摆着...

summary:爱是庸人的顽疾。



*全文1w+

*he,放心食用

*紧赶慢赶赶在真理进池之前发出来怕到时候太ooc(闭眼)

*包含一些个人角色理解


1.

   维里塔斯回来时,屋子里没开灯。


   他以为是那家伙又跑出去喝酒赌//博,皱了皱眉,把灯按开,低头换鞋,却发现玄关的鞋少了几双。


   他这才想起来,那家伙好像说自己要搬走来着。


   维里塔斯直起身来,屋子里好像和平常没什么区别,只是有些过于安静整洁。他往里面走,桌子上还摆着他喝水的杯子,那一堆奇形怪状的杯子却一个都不见了。


   屋子里很干净,也很安静。


   砂金不喜欢打扫卫生,维里塔斯也不喜欢让家政那种不熟悉的人来自己家,只能自己动手收拾砂金的烂摊子。今天屋里却很干净,没有乱扔的零食,也没有恼人的垃圾袋。


   想起零食,他才觉得自己有点饿了。


   砂金看起来是个大公子模样,但是是个很会做饭的主,他嘴挑剔的很,又嫌维里塔斯伙食清淡,往往每次都是自己下厨,哪怕晚上不在家,也会贴心的在中午做多一些,把拉帝奥那一份单独留好。这算是那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为数不多的优点。


   他这时才真真切切感受到,自己闹腾的室友确确实实搬走了。他在桌子前站了一会,转头去房间里把衣服挂起来。衣柜也空荡荡的,那个衣服多到要塞到他这里的家伙走了,连带着衣柜也轻松不少。


   他感觉没什么大不了的,一个讨厌的家伙走了,自己就能回到自己安静平淡的生活。


   维里塔斯往厨房走去,路过盥洗室,他明知再看也不会有什么改变,眼睛却还是忍不住往里面看了一眼。


   一个漱口杯孤零零的待在那里,还有一个牙刷和干净的崭新的洗漱台陪着它。


   清理的倒是干净,他想。


   他皱着眉,走到厨房门口,打开冰箱下层,拿出一份意面,想随便煮个晚饭。他又打开保温室,想着做些蔬菜沙拉。


   冰箱门打开,里面却是满满当当的。


   维里塔斯愣了愣,才想起来砂金会定时让人来送些菜,因为他不喜欢陌生人进来,每次都抱怨着一趟趟搬进来。


   他捏了捏手里的面,面无表情的关上冰箱门,没有了做沙拉的心情。


   他迅速做了饭,吃完自己那一份,习惯性拿起书来看。


   翻了一页,手不小心碰到餐盘上的勺子,发出一声很轻的“叮”,他突然反应过来,今天就自己一个人而已,他不需要等那个慢吞吞的家伙,也不需要替他解决剩下的食物。


   他“啪”的合上书,烦躁的端走盘子。



2.

   星际和平公司,寰宇间最大的公司,它的业务几乎覆盖所有星球。


   砂金从这里起步,这里有无数的机遇,有庞大的资本,足够一个步步为营的砂金爬到上层,足够他挥霍资本,足够他玩弄人心。


   砂金并不像其他高层那样注重名利,他好像不甚在意地位,只是一味的喜欢钱,在其他员工选择布局人脉,广撒横财时,只有他在寸土寸金的匹诺康尼包下了赌场。所有人都觉得他只不过是为了赚笔大钱,待到典当行也不得不归附赌场后,所有人才渐渐反应过来,赌场在这种地方,是最好的人脉开瓶器。


   但这瓶酒已经被砂金开了口,所有想分一杯羹的家伙也只能把自己的资源往上递交,等到他轻松拿了大把资源成了高层时,连中心拍卖场下面的地方都是砂金的赌场了。


   狂欢,豪赌,嘶吼,好像一切灵魂的发泄都可以在砂金这里实现,所以众人对他的印象也逐渐转变成了上层人物,人们觉得他一定是个大家族出身,说不定是个公子哥,也可能是个大集团的孩子——


   才怪。


   他脖子上的纹身无时无刻不彰显着他的身份,他们假意猜测他的身份,其实再清楚不过,茨冈尼亚的小东西有着独特的,漂亮的宝石眼珠子,他们私底下悄悄说,像是幼儿园交换秘密般纯真无邪的说,然后把恶意悄悄的,悄悄的堆积。


   埃维金的宝石,匹诺康尼的天使,星际和平公司的子弹,关掉自己退路的钥匙。


   砂金不是砂金,砂金只能是砂金。


3.

   如果按既定轨道,砂金和维里塔斯这辈子也不可能撞在一起。


   可惜博识学会的研究者们最讨厌寻常事,他们寻求与众不同的研究,不然也不会心甘情愿为了公司奔波。


   砂金对于老师这个行业没什么想法,他没受过什么正经教育,自然对于师者没什么敬重可言,他一直觉得这群家伙迂腐无趣,就算再寻求新鲜,也只不过在自己的舒适圈里循规蹈矩 。当然,对于一群没什么交集的团体,他还是抱有最基本的尊重。


   他第一次见拉帝奥,那个家伙套了一个堪称毁风情的石膏头套,在人来人往的公司旁若无人般看着一本厚重的书。


   砂金以为这是哪个初来合作的刺头,毕竟公司见过的行为怪异者不计其数,但真正进来公司的倒真不多。


   待他走进会议室,才知道这位是博识学会大名鼎鼎的真理医生。


   真理医生与公司合作的条件很简单,在公司收购且有教育条件的地方,普及义务教育。


   这简直是令人匪夷所思的赔本。普及教育,到头来还是促进了地区发展,受益者还是公司,真理医生不过还是在为公司打工干活。砂金感到新奇,以前那些学会的学者,大多都是想要启动资金或者是研究设备,普及教育,真是个新奇又莫名的赔本货。


   砂金自那以后一直对这位教授抱有兴趣,拉帝奥教授真正任务并不多,但每一次都出色又完美,公司也很慷慨,对维里塔斯教导的地方大方的给予教学设备的补助。


   两人所处的地位和负责的区域千差万别,几乎没有交集,若不是那颗星球刚好处于估算时期,而且有已经发展起来的教育体系,恐怕两个人到最后也不过是点头之交。


   砂金对于托帕最不满的就是,她作为女人过于泛滥的同情心和同理心,她有着极高的天赋,能够轻易的拉拢人心,也能够迅速的针对突发事件做出对策,她晋升飞快,但她总是对那些不该抱有多余感情的家伙留有心思,砂金知道她迟早会栽在这上面。他们是商人,是评估价值的度量衡,她心有倾斜,度量出的价值就会有所满溢。


   砂金不会。他与托帕不同,同样是被公司收购,茨冈尼亚人沦落飘散,宝石般璀璨的眼睛也没能救得了任何人,他没被人同情过,也最讨厌那一套做派。他一视同仁,像医生给病患处理伤口一样快速利落,他不会因为任何一个理由停止收购,只要公司和砂金都觉得这个星球有被收购的价值和要被收购的难堪,砂金这颗子弹就会击中伤口。


   他极其快速又不近人情的搞定了这颗星球,他知道这里的人有挣扎的机会,他们有完备的体系,丰饶的隐藏物资,众多的居民,但是他们缺少领导者。这个位置,没什么比公司更合适。


   而真理医生也只是在所有人谈拢之后才出现,他严厉的不像话,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秩序还混乱不堪的时候,他冷静的要求重建学校,并且要普及义务教育。破落的学堂被重新建起来,孩子们不允许回家干活,砂金不知道拉帝奥的脑子里究竟装了多少知识,多到他能从小孩子教导到成人教育,再无情的批下一个个红色的分数。


   砂金对于拉帝奥长久的好奇心终于掩盖不住,他无声的坐在大学并不宽阔的教室里,拉帝奥每周有两节课,来听的人已经算是所有课程里最多的,可也不过堪堪坐满一大半教室。砂金饶有趣味的听他讲了一节弯弯绕绕的抛物线,虽然他听不懂一点。


   砂金跟不缺课的好学生一样,坚持了三个星期来拉帝奥教授的课堂听课,甚至还出现过在小学教室,在小朋友们清澈的目光中,他的宝石眼睛水光潋滟,马上就要哭出来似的,他说。


   “我从小没有爸爸妈妈,在外面捡垃圾长大,第一次见到学校,还是第一次读书呢,现在的教育可真好啊,不像我,只是一个流浪汉。”


   于是孩子们可怜这个捡垃圾的流浪汉,也可怜他第一次来就要听可怕的拉帝奥老师讲课,纷纷把自己的课本递给流浪汉。


   等到拉帝奥来上课,就看到穿着华丽的家伙花枝招展的坐在小朋友旁边,两边的小孩都把书朝他这边偏过来。


   砂金在下课泪眼婆娑的给每个孩子分了一堆糖,说感谢伟大的真理医生,真是伟大的教育。


   孩子们高兴的跟着说感谢真理医生,事实上他们根本不知道这是谁。


   但是孩子们再也没见过这位好心的流浪汉。


   讲台太小了,砂金想。维里塔斯不会像在大学讲课一样走到旁边黑板写字,他都看不到教授的屁股了。



4.

   但流浪汉还是遭了报应。


   他对孩子们说的话可都不假,他他//妈//的确实没上过学,所以当拉帝奥在下半节课突然加了临堂测验,并且走到他旁边重重拍下卷子时,他连卷子的题目都差点看不懂。


   而维里塔斯显然不准备放过砂金,他走到最后一排,很合适监考的位置,如果前面没有砂金的话。


   他一个字都写不出来,干脆在抛物线另一边补了个爱心。在卷子结尾还写了一句,“教授身材真好,在哪个健身房锻炼的。”


   教授没有告诉他健身房是哪一个,但是他知道了教授的办公室是哪一个。


   维里塔斯抱臂坐在椅子上,砂金很自觉的给自己找了个位置坐。


   “亲爱的流浪汉先生,如果您听了我七八节课就写出来了这种东西,那我觉得上次的小学课堂的确更适合你,至少你可以在里面重新长一个脑子,而不是顶着空荡荡的脑壳。”


   砂金笑嘻嘻的回应着,想着去你//妈//的下节课就不上了。


   他没想到维里塔斯是认真的。


   当他打着哈欠在咖啡馆享受着小星球在他手里慢慢成长的成就感时,一双手轻轻捏住他的后衣领,把他轻轻带到了小学课堂里。


   他与一堆孩子们面面相觑,孩子们奇怪他为什么又来了,也奇怪为什么他被凶老师抓过来了。


   于是他真的跟着一堆到他腰的小孩学了两个星期加减乘除,等拉帝奥终于再次测验,砂金觉得自己终于可以脱离苦海,却发现自己考的并不是最高——甚至算不上前几,虽然他仅仅错了两三道,但是新鲜的脑子确实好使,大家几乎都是全对。


   拉帝奥看到他连口算都写错了一道,沉默了两秒,说。


   “你有些污染学堂的空气了砂金先生,下次见面请继续流浪吧,别再出现在我的课堂上。 ”


   于是他被剥夺了课堂听胸肌的权利,只能在下课时骚扰维里塔斯。


   实在是很神奇,虽然维里塔斯并不想和这种愚蠢的家伙过多接触,但是对方过于厚重的脸皮还是让两人熟络起来。


   砂金好像铁了心要挑逗他,拒绝饭局,他的桌子上就会出现精美的餐盒,拒绝授课,他的信息里就会出现他这个月改过的零分试卷汇总,拒绝一起散步,他在奋笔疾书批改一张张低分试卷的时候,就会莫名其妙的突然出现一只奋力奔跑的扑满,撞倒堆积的卷子,然后和他大眼对猪眼,一溜烟又钻走了。


   在不情不愿的被请客和共同散心后,真理医生最艰难的一次教育普及终于收工了,他第一次感到有比零分的蠢货更令人心烦意乱的家伙,连夜收拾东西回了学会。


   砂金却没有停止自己的骚扰行为,他继续对教授保持了高强度的关心。


   等他再一次把账账骗到不知道哪里去的时候,托帕终于狠狠的把呲着大牙乐的砂金摁到手机上,把他彻底赶出了资源部的办公室。


   两个人好像因为这场合作突然有了什么联系一样,在对方的世界里有了交集。



5.

   谁也没想到会出现突如其来的骚乱。


   暴乱是十分正常的,在这样一种动荡的局势里,软弱的当局者不堪一击,陌生的闯入者却给予援手,哪怕一切在安好的发展,孩子们接受着良好的教育,数十年的混乱阴影还是没能在人们心中抹去。


   在每一个这样的星球,接受公司的帮助和收购时都会难免出现暴乱。但是大部分都只是一些不成气候的小型团体,他们因为某一件事群起而攻之,但是并不会闹的太大。


   所以当拉帝奥听说砂金被伤到的时候,还在犹豫那个家伙是不是又找什么理由来糊弄他。


   这种消息其实不该传的那么远,只是他们项目高层本身有个小群,这消息还是传到他这里。


   而且事情处理的很迅速,隔天真理医生到达地方的时候,只有一些零散的警卫在守着。砂金在和当局者谈判,笑眯眯的和人交谈,完全看不出来受伤的样子。


   维里塔斯不动声色的盯着砂金。砂金是一个成功的游说者,他会在与对方的交谈中加上合适的小动作,他会合适的笑出声,在对方有兴趣的时候微微向前倾,但是他带着手套的手今天几乎没有大幅度摆动过,他时不时挺直身子,维里塔斯盯着他的侧腰,在他第三次把腰向左微微倾斜时,终于确信他的侧腰至少有一道伤口。


   真理医生没上前,旁边的警卫也只以为他是来与砂金商谈的,便与他在一旁等待砂金商讨完毕。


   等砂金送完愚蠢的无脑动物,便发现拉帝奥在后面,抱着双臂看着他。


   砂金眨了眨眼睛,惊讶的看着拉帝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他没有得到良好的睡眠,眼睛有些酸涩。侧腰还有些隐隐作痛,伤口并不很深,但是狂乱的家伙们用的东西基本上都是锈迹斑斑的刀,很容易感染。


   他以为对方是来询问事情的进度,为免透露疲态,他故作做作的从怀里拿出桃色的墨镜戴在脸上,想要像平常一样挑逗两句教授。


   “忙完了?”对方说。


   砂金没想到他会先开口,下意识点了点头。对方也没多说什么,也只是微微点头示意,一旁的警卫识趣的离开,砂金以为对方会开口询问学堂或者资金,但他仅仅说:“好吧砂金先生,在问题解决之后,你是否能解决一下你的伤口?”


   砂金惊讶于对方的敏锐,但是他一向不喜欢把工作假手他人。他笑呵呵的回着好,心里却想着待会还要去慰问一下伤者安抚民心。


   维里塔斯没应答,他叹了口气,语气稍缓一些,“砂金,在工作之前应该先处理好自己不是吗?”


   他走向砂金,砂金微微抬起头来,看向他紫金色的眼睛。


   两个人没说话,砂金感觉什么东西在嗡嗡响。


   他承认,他的确被维里塔斯所吸引。师者,授以道,救人于心,挽愚者于普惠,他医的是普通人的愚疾,所以他确实是真理医生。


  而砂金,他没有接受过系统的教育,凭着本能向上爬。他是庸俗的凡人,但是没有医者医他为人的俗。


   维里塔斯讨厌愚蠢,可他又在救赎愚蠢。


   那个人看着他被镜片挡住的眼睛,他们对视着。


   “如果你很累的话,砂金,我觉得你应该休息。这个项目不只是你一个人在负责,其他人不是只会吃饭的饭桶,他们有自己的工作,而你,”维里塔斯盯着他,“你应该休息,如果你愿意,我可以作陪。”


    砂金想,自己每次缠着他一起吃个饭都难,倒是第一次见他主动陪自己。


   于是他想,好吧。



6.

   公司里的人大多觉得两个人关系并不好。


   维里塔斯很少出现在公司,他并非算是公司的正式编制,只不过博识学会现在隶属公司,他做好本职而已。而砂金,既是赌场的老板,又是石心十人之一,明明应该十分忙碌,但每次在公司见到拉帝奥都要挑逗几番,把人惹生气了才悠然退场。


   实际上,拉帝奥自己也很难说清他们的关系。


   他本身是个讨厌社交的人,比起与人虚与委蛇,他更喜欢在自己家的浴缸享受时光。他本以为砂金这种家伙只是一时兴起,对于自己抱有好奇,加之对每一个合作伙伴应有的一些关注。


   但是,无知无觉的,他们好像什么时候渐渐亲密了起来。砂金在每一次赢了大注的时候一定要拉他出来喝酒,在他每一次去演讲的时候比他都要早到五分钟占个前排,而自己本身本是对食物和玩乐毫无追求的人,但每次演讲之前,还是会应某人的要求提前说明,甚至会留出一个周六晚上陪砂金喝酒。


   简直荒谬。


   他过去几十年间几乎从未有过十分交心的朋友,他有几位研究上的知己,有一些忠实的听众,但是这些与他的生活完全不相干,而砂金,他直直的撇开“工作”这层社交的膜,他单刀直入,明晃晃要侵入维里塔斯的生活。


   维里塔斯不想承认,但是他的确有些招架不住。


   他觉得,他至少应该与这种家伙稍稍保持一些距离。砂金邀请他到自己家里做客,他拒绝了很多次,于是这家伙干脆在下次小聚的时候开车来接他,等他下车,就已经到了砂金的房子里。


   并不像主人本身,房子很简约,只有一些普通的家具,但是那些杂乱而堆积在一起的,无用的漂亮杯子茶壶,还有从房间外面就可以看见在床上堆了半座小山的衣服,还是难以掩饰他奢侈的本性。


  砂金说他特意收拾了好久,维里塔斯却觉得乱的脑子嗡嗡响。


   真理医生没落座,他实在难以忍受,让砂金把那些乱七八糟的小东西归类放好,才勉强坐在茶桌前。


   在砂金拿出五花八门的厨房用具时,维里塔斯还是忍不住动手收拾了凌乱的房子。


   但是这份短暂的整洁并没有持续多久,倒不是砂金再次邀请维里塔斯做客于他凌乱的小房子,而是小房子遭到了一些不小的伤害。


   维里塔斯知道砂金这种身份难免会有很多仇人,但没想到,他们会猖狂到直接炸毁砂金的房子。


   维里塔斯并不是从哪篇报道里看见这种可以说是有点恐怖的消息,而是砂金开车出现在了他下班路上,拦住他,在他准备拒绝砂金的饭局并告知对方明天有课时,那个家伙弹了弹沾了黑色灰尘的帽子,从车窗探出头向他无辜的眨眨眼:“教授,您是否能大发善心收留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汉呢?”


   他这才知道,刚刚像是放炮一样的闷响炸的不是烟花,是砂金的房子。


   那群家伙埋伏在附近几天,就为了砂金进去时按开炸弹,砂金对这些家伙早有防备,却没想到他们大胆到直接做这样的事,他反应很快,从另一边的窗户跳了出去,除了跑出去时被余波炸到了衣服帽子,他自己倒是没有受伤。


   几个袭击他的家伙被他安排的人控制了起来,但是他暂时没有地方住了。


   “你可以去住酒店,那种地方比我家更适合饲养你这种孔雀。”维里塔斯冷声回应。


   他握了握拳,摸到手心一丝冷汗。


   他知道砂金会对危险有所警觉,但那可是炸弹,但凡这家伙慢了一瞬,在自己面前的可能就是接替他工作的其他人了。


   “好吧教授,你也知道,我的身份本就是公司给我捏造的,现在那几个混蛋一炸,我连身份证件都没了,这补办一下可得几个月呢。我总不能露宿街头吧。”他还是无辜的盯着维里塔斯,末了还补了一句,“教授你知道的,我最信任的就是你了。”


   鬼话连篇,拉帝奥想。心情却好了不少。


   拉帝奥还是把砂金带了回来。他的房子是普通的公寓,并不大,但是刚好有空出的客房。


   砂金十分新奇的到处乱看,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感觉,仿佛是来看房子的租客一样四处打量。事实上,房子里最有意思的东西就只有那台半年没用的电视机,拉帝奥不明白有什么可看的。


   砂金简直就是空手来的,他说自己的东西全在房子里被炸毁了,连贴身衣物都是临时买的。


   砂金看起来对于拉帝奥收留自己的行为十分感动,信誓旦旦,保证房子里会干干净净,他会包揽一切家务活。


   过了半个月,拉帝奥就开始后悔自己一时的心软。



7.

   砂金来的时候的确两手空空,但是他有钱。


   他需要经常出去应酬,那些不知道从哪里运来的高定就一件件钻了进来,还连带着有几件维里塔斯的。维里塔斯搞不明白这不着调的家伙从哪里搞来了自己的尺寸,他表示不需要这种东西,但砂金却说自己钱多到没处花,要为自己的房东买点什么。


   一开始拉帝奥觉得没什么,反正这家伙的钱确实多到没处花。但是当自己本来干净简单的家里渐渐多了一堆没什么用的东西,而且始作俑者只是买回来,完全不尽整理摆放的义务时,他只能感到一阵恼火。


   他拿起来一幅线条横竖糊在一起的画,这玩意摆在了沙发上,买回它的人连都挂都懒得挂,坐在一旁肆无忌惮的看电视。“这是什么?”他问。


   砂金头也没抬,“一幅精美而符合您气质的挂画。”他回答。


   维里塔斯没看出来这东西的精美,也不明白哪里与自己相符合。他把这东西扔向砂金,砂金灵活的向旁边躲开。“收拾好,或者扔掉。”他对砂金说。但是后者只是嗯嗯应着,手里还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糕点。


   这到底是谁的房子。他咬着牙想。


   两个之前毫不相干的人就这么同居了起来。砂金开始还会有所收敛,把自己的东西放在自己的客房里,待到后来,他的衣服多到客房的小衣柜装不下,非要塞进主卧,这房子就连真理医生最后一点私人空间也被砂金侵占了。


   砂金也很喜欢自作主张,他甚至包揽了维里塔斯的穿搭,在房主不知情的情况下,就已经被租客安排了十几条领带。


   砂金觉得有个人作伴的感觉跟养宠物一样,时不时逗一下也很有趣。但是拉帝奥不这么想,他觉得自己就是在养猫。他要不时的看一下猫有没有按时吃饭,在猫夜不归宿的时候把猫逮回来睡觉,而且猫可以挠你,你不能逗猫,猫会生气。


   他觉得砂金这家伙真是烦得慌,喜欢挑逗他,他每次稍微耍对方一下就又生气跑走,过一会就忘了事跑回来让他帮忙扣袖扣,跟猫没两样。


  维里塔斯没养过宠物,在他正是年轻的某一年,他养了一只猫。



8.

   托帕曾经问过两人的关系。


   砂金看起来八面逢源,实际上很难交心,他们俩关系再好,也是因为利益关系开始的合作,但是砂金从拉帝奥那里得不到任何东西,一个完美的合作搭档?可是对方甚至对于砂金抛来的橄榄枝都曾视之不理。


   砂金说,是个很有趣的朋友。


   朋友这词从这种家伙嘴里说出来实在太过稀奇,托帕挑了挑眉,没继续追问,因为“朋友”对于一个商人来说,分量已经足够重。


   可是砂金自己清楚,朋友这种词确实稀奇,但是并不适用与拉帝奥。


   维里塔斯·拉帝奥,传播知识的真理医生。他并非天才俱乐部的一员,但他的确年纪轻轻就才华横溢,他不把自己归位天才,不是因为对自己的才华不自信,他只是不喜欢天才与庸人如此分门别类,他看待所有人众生平等,他说他讨厌愚蠢与庸俗,其实是他在救着愚蠢和庸俗。


   真理医生医的是愚,医的是庸疾。


   但是庸人多病,砂金想。


   他不自觉的在饭桌上看向看书的维里塔斯,把自己的个人审美用衣服装饰维里塔斯,他对宝石并无兴趣,却高价收购了一颗蓝锥矿放在了办公室展示柜最中间。


   维里塔斯。砂金承认,他开始的确只是好奇。但是他的确也被吸引。


   维里塔斯,他没有任何目的的救自己,他扶着半醉的砂金喂下醒酒汤,他替挑嘴的砂金吃掉剩下的食物,他通常面无表情,但是他对砂金微笑。


   他说,砂金,休息一下。


   砂金想,甚至不能怪自己多想,怎么能怪自己呢?


   可是他又比谁都清楚。他是维里塔斯救的千千万万灵魂里的其中一个。


   砂金一生,作恶不端,为善不然。


   他会是上帝不收的恶棍,撒旦不管的游魂。


   他患上若得若失的顽疾,爱是病因。



9.

   维里塔斯不知道为什么砂金会突然有些疏远他。


   其实没什么变化,两个人还是一起吃饭,一起到公司地下车库。但是砂金不仅没有往他房间里塞任何东西,而且甚至不再进出他的房间,那些塞进他衣柜的衣服好像被主人遗忘一样。砂金很少再与他顶嘴,看见他走过来就自觉关掉电视,砂金讨厌太浓的调料,一般剩到后面味道重的东西就会娇气的放下刀叉,可最近却皱着鼻头,深仇大恨的继续吃下去,直到他是在看不下去把盘子夺了过来。


   他确实搞不懂猫的心思,他自觉饲养方式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猫好像不太买账了。


   某一天,那只花枝招展的猫走过来告诉他,“拉帝奥,我身份证件恢复了,也找了新的房子,这段时间谢谢你了哦。”


   他闻言愣了愣。


   砂金住了将近四五个月。人的习惯只需要一个月,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习惯了养猫的日子,但是猫今天提醒他,它不属于他。


   他心里荡了又荡,抿了抿嘴,面上却只说,“是吗,那挺好的。”


   猫好像很生气,他不明白它为什么生气,但是猫走了。


   维里塔斯皱着眉。他收留砂金那么久,从开头就没想要回报,但是他觉得被霸占那么久的房主权利,怎么样该生气的也是自己,而不是霸占房子的猫。


   他翻了一页书,这会却怎么也看不下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这样的心情,怅然若失?可是他们本来就没什么关系,顶多算是两位难得的朋友。


   哦,朋友。


   他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砂金好像很喜欢展现自己作恶的一面,但是他赌场的十分之一收益全都捐了出去,这远远超过了慈善所需。他把砂金安排在小学堂,他每次做样子带个包,却一本书都没有,全是带给孩子们的零食。


   还向维里塔斯炫耀,说自己比他招孩子喜欢多了。


   这很正常,孩子们大都喜欢乖点的猫。维里塔斯想。


   可是猫要走了。


   猫说,我不属于你。



10.

   砂金真的搬走时,他把每一样东西都清理的干干净净。


   维里塔斯不喜欢别人进门,也不喜欢别人的东西,他离开了这间房子,以后就是别人了。


   他把杯子书画什么打包扔给拍卖行,小东西通通扔掉,衣服寄到连家具都没买的新家,然后他掂了个精致的小皮箱,轻轻松松的离开了维里塔斯的家。


   箱子的分量很轻,他想。


   自己的分量,大概也和这箱子差不多吧。


   其实回看自己的所作所为,连砂金自己都想笑。他像个吸引小女孩注意的小学生一样,刻意捉弄维里塔斯,也只不过希望那个满脑子书籍的家伙多和他说几句话。


   他抱有期待的说,自己要走了。


   他满心幻想,只要维里塔斯稍稍挽留他一点点,他立马死皮赖脸继续住下。


   可是维里塔斯皱着眉,他说挺好。


   于是砂金很识相,他走的彻彻底底。


   他一直抱着期待,所以房子里只有买的时候带的基础家具,他连床单都没买,也没那个心思布置没意思的新家,干脆钻到酒店去住。


   他泄愤似的,维里塔斯喜欢管教他,每次都不让他喝的大醉,也不让他半夜去赌场,他干脆直接往赌场住了两天,赢的赌场没人敢找他下注,他就把之前谈的模模糊糊的生意全翻出来,和每一个合作商喝的大醉。


   但是维里塔斯这小半年的照料的确把他的身体养刁了不少,突然高强度的酒局与熬夜还是让他倒在了自己的房间。


   他彼时喝的酩酊大醉,胃里一阵翻涌。砂金拿出手机,再一次点开与某人的通讯记录,可是里面还是只有他离开之后发的“教授我走啦”和对方一句“嗯”。


   冷冰冰的,跟他现在躺着的地板一样。


   酒的后劲慢慢涌上来,连夜宿醉的后果还是找上了他,他头开始痛,意识也开始模糊。


   他拨通了拉帝奥的电话,在他断片之前。



   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还是痛的好像有人在砸他,但是胃里不是很难受。


   砂金睁开眼睛,迷茫的眨了眨,因为他睡在了温暖的被窝里。


   他并不清醒,迷迷糊糊的眯瞪了几分钟,想坐起来喝杯水。


   然后什么东西拦住了他。


   他呆住了,因为拦住他的是一个熟悉的胳膊,他手里抱着的也不是抱枕,而是胳膊本身。


   胳膊的主人好像不满被打扰了睡眠,搂住了他的腰。


   他回头,看见了一张不能再熟悉的脸。


   砂金感觉头皮发麻。


   和前暧昧对象在酒店床上醒来,好像是一个不错的挽回方法,如果对方不是拉帝奥的话。


   砂金观察了一下,他和教授的衣服都很完好,看来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可挽回的事。


   于是他小心的把胳膊抬高,想悄悄下床。


   但是身旁的人却突然出声,声音沙哑,听起来并没有睡好:“砂金,要知道你嗷嗷叫完差点吐我一身,我直到三点才睡。这严重打扰了我的作息。”


   砂金被吓的一愣,随即勉强挂上笑容:“拉帝奥教授,非常非常感谢您的照顾,但我提前说好,我昨晚真的喝多了,真的不知道我干了什么。”


   拉帝奥没说话,他把手收回来,坐起来动了动脖子,砂金才发现他一晚上没有枕头。


   维里塔斯耸耸肩,面上带着笑意:“你想知道你昨晚上说了什么吗?”


   砂金心里警铃大作,他想疯狂摇头拒绝,可是他只能呵呵干笑一下。


   “你说我们离婚后不管孩子,说我是个不管不顾的负心汉。”


   他//妈//的。


   砂金磨了磨牙,想扇自己一巴掌,但是现在的情况没有到最坏,他只能维持着自己的笑:“啊哈哈...醉酒话不能信嘛。”


   维里塔斯点点头,似乎很同意他的话。


   但砂金眼皮直跳,感觉他会开口说什么不得了的话。


   拉帝奥看着他挑了挑眉,举起左手。


   砂金觉得,那天炸他房子的炸弹终于还是炸到了他的脑子里。


   维里塔斯无名指上带着一个漂亮的戒指,戒指上有一颗紫色的蓝锥矿,在灯光下反射着晶莹的光。


   他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响。


   宝石不大,不是因为砂金买不起,而是因为这东西实在罕见,他淘到的一块也并不大,没舍得做成其他首饰,摆了两个月,还是拿来做了对戒。


   他没敢拿出来戴过,也没想拿出来戴。他只是觉得宝石反射的颜色很像拉帝奥,仅此而已。


   现在这块宝石戒指戴在了本人手上。


   砂金闭了下眼,然后睁开。


   “哎呀教授,这戒指怎么就到您那去了。”他笑着说,“这玩意是我觉得好看打来玩玩的。”


   拉帝奥挑眉,嘴角笑意未退。


   “砂金先生,我也这么觉得,可这东西是你戴到我手上的,你抓着我的手,你说这是属于我的,让我别把他摘掉。”



   砂金昨晚没说他俩离婚,但这话是真的。


   猫把它的宝藏叼过来,它说宝石亮亮的好像拉帝奥,它抓着他的手给他戴上,他愣着没说话,猫蹭他的手,它说它讨厌维里塔斯。


   维里塔斯不喜欢猫,所以猫讨厌维里塔斯。


   他眼眸沉沉,和昨晚一样盯着砂金。


   砂金脑袋发懵,他觉得自己在处刑。


   他面上的笑几乎支撑不住,他想找文字辩解。维里塔斯看笑话一般看他难堪。


   维里塔斯想到猫说,猫说他不挽留猫,它是只流浪猫。


   维里塔斯凑近砂金,砂金看着他的眼睛,好像蓝锥矿反射的光。


   维里塔斯笑起来,砂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笑。


   他说好。


   砂金不明白他的意思。但是维里塔斯牵起了他的手。


   他说好,砂金。


   我的房子也可以属于你,跟我回家。




   爱是传染性的顽疾,而医者难自医。


————————————————————————————————————————

*蓝锥矿比较稀少,我其实对宝石不太了解,不太了解它能不能打磨这么细,有差异致歉

*有点烂尾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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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一个带走大反派,谢谢相位灵火...

脑一个带走大反派,谢谢相位灵火

  砂金的素材少得我只能从真理设定的角度才脑得出互动----mhy我需要更多砂金----{{(>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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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百千焦

【理砂】安然入眠

(过完主线,刀傻了,受不了摸一段,易碎感拉满的孔雀必须被人宠!)

"不,等等!"


"做噩梦了?"


入目是昏暗的光线,砂金喘着粗气,那双漂亮的瞳孔溢出晶莹的泪珠,听到拉帝奥沉稳带着暖意的问候时,砂金愣了两秒,随后他擦掉眼角的泪,作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懒散语气:


"嗯,梦到你这位大教授带着我探讨宇宙起源,听的我头都要炸了。"


拉帝奥散着头发,测枕着看书,他像是刚洗完早,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深蓝色睡衣,布料柔软贴肤,描绘出底下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这位严谨洁癖,在旁人看来生人勿近的天才教授,很难想象居然会有这么懒...

(过完主线,刀傻了,受不了摸一段,易碎感拉满的孔雀必须被人宠!)

"不,等等!"


"做噩梦了?"


入目是昏暗的光线,砂金喘着粗气,那双漂亮的瞳孔溢出晶莹的泪珠,听到拉帝奥沉稳带着暖意的问候时,砂金愣了两秒,随后他擦掉眼角的泪,作出一副满不在乎地懒散语气:


"嗯,梦到你这位大教授带着我探讨宇宙起源,听的我头都要炸了。"


拉帝奥散着头发,测枕着看书,他像是刚洗完早,身上只套了一件薄薄的深蓝色睡衣,布料柔软贴肤,描绘出底下富有力量的肌肉线条。


这位严谨洁癖,在旁人看来生人勿近的天才教授,很难想象居然会有这么懒散,且生活化的一面,还以为他会每时每刻保持着每根发丝的端庄整洁。


至少5年前,砂金也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砂金见过拉帝奥的任何一面。


同样的,拉帝奥也对他了如指掌。


"现在是端起架子,掩饰悲伤的时候吗?砂金,我说过,你可以依靠我,这句话,我不想重复第15遍了。"


啪——


拉帝奥合上书,掀开被子,往砂金那移去。


……


嘘,凑热闹的噩梦该散场了。


他们贴的很紧,拉帝奥环抱着砂金,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


他的孔雀很坚强,也很脆弱。


良久。


"你身上很烫,有点热,拉帝奥…"


"笨孔雀,现在是恋人的甜蜜的拥抱时间,不是嫌弃热的时候。"


"可是真的很热,你那本《健康的恋爱关系》应该扔掉了。"


"不,任何初学者都应该掌握足够丰富理论知识,恋爱也是一样。"


砂金无奈了,他埋在拉帝奥的脖颈处,细嗅着男人身上的冷香。


肌肉放松时是软的,枕感很好,听着拉帝奥的呼吸,心跳,砂金逐渐酝酿出困意。


"睡吧。"


……


嗯。

Snow++++于阑
宝贝快醒醒!教授来捞你了!!

宝贝快醒醒!教授来捞你了!!

宝贝快醒醒!教授来捞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