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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外青

【里指】机体检查

  /省流:看到对超刻机体发电的女指后里生气了(目移)

  /和谐版x只是打啵

  /想写成车但想了想好费精力就改了

  /今天吸了一整天的超刻猫猫了,累了

  /明天再加车吧(思索)

  /

  /

  明明是检查超刻机体,却发现自己越检查越不对劲。

  面前这个合上眼的机体并没有里的意识,所以显得格外安静。指挥官轻轻抚摸着机体胸前的部件,感受着他冰凉的金属触感。然后弯曲手指轻敲那胸前透明的部分。

  指挥官目光转向机体的面部——和里一模一样的五官,但要比里温和多了。指挥官的手摩挲着机体的脸,轻轻触碰着机体柔软的嘴唇。

  之前里用这副机体的时候,压根不让她多看一眼。她惊...

  /省流:看到对超刻机体发电的女指后里生气了(目移)

  /和谐版x只是打啵

  /想写成车但想了想好费精力就改了

  /今天吸了一整天的超刻猫猫了,累了

  /明天再加车吧(思索)

  /

  /

  明明是检查超刻机体,却发现自己越检查越不对劲。

  面前这个合上眼的机体并没有里的意识,所以显得格外安静。指挥官轻轻抚摸着机体胸前的部件,感受着他冰凉的金属触感。然后弯曲手指轻敲那胸前透明的部分。

  指挥官目光转向机体的面部——和里一模一样的五官,但要比里温和多了。指挥官的手摩挲着机体的脸,轻轻触碰着机体柔软的嘴唇。

  之前里用这副机体的时候,压根不让她多看一眼。她惊叹这副机体做的巧妙,就连眼睫毛都真实的根根分明。

  如此安静的拥有里的外表的机体,让指挥官有些恍惚。她俯身下去,在超刻机体嘴唇上轻轻落了一个吻。

  只是亲一下,里又不会发现的。这么好的机体,他为什么会这么小气不给她仔细看看。

  可超刻机体那柔软的触感让指挥官停不下来,她亲了一下后又亲了一下,感觉超刻的嘴唇要比乱数的柔软许多?

  为了证实这个猜想,指挥官这次深深地吻了下去,温柔地吮吸着超刻机体的唇瓣。她不敢把舌头探进去——机体不会自行吞咽或者是处理残留的唾液,她不想让里使用这副机体的时候发现口腔里怪怪的。

  “咚——”指挥官掉入休眠仓内,和超刻机体来了一个亲密接触,随后休眠仓自动关闭,将指挥官和超刻机体关在了一起。指挥官趴在超刻机体上,对发出的巨大声响有些慌张。

  但她马上又镇定下来——现在谁也不在,露西亚和丽芙去地面支援突击鹰,里去阿西莫夫那边递交报告一时半不会回来。闹再大声音也不会有人能听到。

  就让她好好近距离观察观察超刻这个新机体吧。

  指挥官轻轻抚摸着超刻机体不被人造肌肤覆盖的部分——嘶,怎么办好喜欢这个机体。这个设计真的太棒了,从小到大都没见过这么完美的机体。之前看里调试机体的时候,这个机体背后似乎有会发光的人造脊梁,好想看看。

  指挥官牵起超刻机体的手,冰凉的触感却让她雀跃不已。在这种兴奋的状态下她终于觉得自己好像是个变态,但这个念头马上又被“里太小气了不让自己仔细研究超刻机体好不容易接触到新机体很高兴是正常”这一想法压下去。

  指挥官趴在机体上,一边摩挲一边傻笑。她突然觉得单方面当超刻的苟也挺好的,前提是不让里知道自己的想法。

  虽然指挥官明白自己已经是里的恋人,可还是会抱着超刻机体发电。回想起里测试机体战斗能力时,快速组装武器的身姿时,指挥官幸福地闭起了眼。啊,这么棒的机体此时和她躺在一起,此生已经无憾了。

  指挥官想要继续检查下去,她的手往下游走,她是真的很想见识一下腿部的组装配件。在她的印象里,超刻的小腿似乎和鸦羽一样有喷射装置,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

  但当她直起身子挪动的时候。整个休眠仓似乎嗡了一下,再后来,她的腰被被突然苏醒的机体掐住。指挥官瑟缩,心想完了。

  “指挥官,你最好解释一下为什么会出现在超刻的休眠仓里。”

  超刻机体突然苏醒,他那宝石蓝一般的人造瞳孔露出了咬牙切齿的意味。指挥官眼神躲闪着不敢去直视构造体的眼睛,里看到后伸手固定住指挥官的下颌让她强制和自己对视。

  “检查超刻机体是否正常而已。”指挥官强作镇定地回答,可眼里的心虚多到能溢出来充满整个休眠仓。

  “检查机体就是一起锁进休眠仓然后亲吻机体?”里不爽地眯起眼睛,机体的唇角边还留有指挥官的温度和一丝唾液。

  “这——也算是检查吗?”

  指挥官当然看到了超刻机体嘴角边透明的唾液,她咕咚地吞咽了一下,抬手给他擦掉,然后露出优雅但又不是礼貌的微笑。

  “指挥官……”里这充满危险意味的语气让指挥官直呼不妙,她在仓壁胡乱摸着开关,连忙打开休眠仓慌忙起身离开——

  然而从休眠仓里伸出的手将她再次拉入休眠仓里。

  “不如再检查检查?指、挥、官?”

  ——————

  别看了啥也没有(

  ——————

  “所以你为什么会突然把意识传到超刻机体上啊!都怪你!”

  指挥官大声质问还用着超刻机体的里,里此时维修着胸口处刚才因为激烈战争而差点被指挥官扒下来的透明部分。

  “阿西莫夫让我回来用超刻机体去做测试,谁知道传过来你就在超刻机体上不知道搞什么……又怪我?”里修好后松了一口气,然后挑眉看着躺在沙发上已经被折腾到没力气但还在抗议的指挥官。

  “完了,这下完了,这么长时间,阿西莫夫估计把终端联络都扣烂了吧。”指挥官捂脸。

  啊……那确实。里瞟了一眼两人的终端,上面确实都是阿西莫夫的联络通讯。就这样放着阿西莫夫也不行,里稍作思索发了一条信息。

  “你要不去一趟挽救一下?”

  “不用去了,我和阿西莫夫解释了一下已经测试过了。如果指挥官还是觉得我应该去一下的话,倒不如再来一次机体检查?”

野兽

【指里】饲养魅魔的科学方法论08

#人类指X魅魔里,或许是异世界pa但设定都是胡诌的。

#一些xp放出,是走温情路线的连载。


**

今天是里的生日,而他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其上摆着的这份礼物感到一阵迷惑和恍惚。眼前的这个有用花体标着Lee字样的碗怎么看都和家里其他的餐具完全不一样,可盛在里面的满满一大碗食物不能不让他心生动摇。


“不好意思这次有点多,就用碗装了。”尚在洗手的某人乐呵呵地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来,说,“里,生日快乐。”


里沉默不语地看着这显然和正经吃饭用的餐桌格格不入的东西,脑子里又把先前得到的关于如何勾引人类的建议都过了一遍——虽然里感到它们多少有些不靠谱,但他...

#人类指X魅魔里,或许是异世界pa但设定都是胡诌的。

#一些xp放出,是走温情路线的连载。

 

**

今天是里的生日,而他坐在餐桌前面对着其上摆着的这份礼物感到一阵迷惑和恍惚。眼前的这个有用花体标着Lee字样的碗怎么看都和家里其他的餐具完全不一样,可盛在里面的满满一大碗食物不能不让他心生动摇。

 

“不好意思这次有点多,就用碗装了。”尚在洗手的某人乐呵呵地从卫生间里探出脑袋来,说,“里,生日快乐。”

 

里沉默不语地看着这显然和正经吃饭用的餐桌格格不入的东西,脑子里又把先前得到的关于如何勾引人类的建议都过了一遍——虽然里感到它们多少有些不靠谱,但他依旧全部记了下来。书到用时方恨少嘛,眼下他就找到了一条比较合用的。没有多说什么,他破天荒地头一次当着人类的面低下了头,用舌头舔舔开始饮用。人类好像很满意地点了点头又回去房间里,不多时拿过来一个装满了的保险套往碗里一倒。

 

“今天加餐。”

 

看来在人类面前进食这条建议还是有点用的嘛——吃饱喝足后跑去洗碗的里舔了舔唇角想。

 

但这还不够,毕竟里的最终目标可不是仅此而已。

 

他决定在自己可以接受的范围内再去尝试一些别的建议。

 

**

整理自己的魅魔观察笔记是指挥官新晋的摸鱼方式。这名认真严谨的精主在对比了自己从魅魔论坛学到的一些知识和自家魅魔的表现之后,认为自己有义务提醒大家更新一下目前的教材。这就是他目前在尝试给自己的著作《饲养魅魔的科学方法论》撰写大纲的原因,事实上,他甚至信心满满地考虑将这本书作为一种新人指导手册出版来赚点外快,当然,这要在里同意并审核后进行。

 

首先,你要给自己的魅魔提供住处,这样便于照顾他。其次,要按时按质地投喂对方。最后……

 

这名码农哼哧哼哧地咬着笔杆子写了半天,才发现无话可说起来。参考写工作报告的标准,他可以在观察日记里用好几页的篇幅去描述里的可爱好用,却不能在教科书上废话过多。他掰着手指头算来算去思考还有什么东西可写时颇有种挤牙膏的感觉,因为里确实也不怎么让他很操心,内疚感就这么突兀地出现,让他皱着眉头盯着同事养的猫开始反思自己的失职之处。而那只穿着针织毛衣的猫显然忍受不了如此火辣的视线,一甩尾巴从桌面上跳了下去,还不忘刮倒了指挥官的茶杯。

 

还是里好,还是里好——一手端茶杯一手擦桌子的指挥官想。

 

里还会做好饭等他回家,猫做得到吗?除了不能摸以外,哪点不比猫好呀。

-tbc-


红胆花烈焰

【库指】易感期

第一次尝试ABO文学,请多指教orz


我流女指,轻微all指要素


——————分割线——————

库洛姆的易感期一般很准时,相比阿纳斯的老朋友来说。

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极其脆弱,很敏感,心仪的omega一点点小动作都能浮想联翩然后开始自暴自弃,难哄。

在库洛姆的目光盯走了第三个来做客的朋友时,阿纳斯放下终端。

“库洛姆,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库洛姆不太想让阿纳斯知道自己出现易感期,那样感觉自己有点脆弱需要保护。

明明自己才是保护者。

早在前几天,阿纳斯就发现了库洛姆的异常:如果出现了异性库洛姆会变得很焦躁,平时也有点疑神...

第一次尝试ABO文学,请多指教orz

 

我流女指,轻微all指要素

 

——————分割线——————

库洛姆的易感期一般很准时,相比阿纳斯的老朋友来说。

易感期的alpha会变得极其脆弱,很敏感,心仪的omega一点点小动作都能浮想联翩然后开始自暴自弃,难哄。

在库洛姆的目光盯走了第三个来做客的朋友时,阿纳斯放下终端。

“库洛姆,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库洛姆不太想让阿纳斯知道自己出现易感期,那样感觉自己有点脆弱需要保护。

明明自己才是保护者。

早在前几天,阿纳斯就发现了库洛姆的异常:如果出现了异性库洛姆会变得很焦躁,平时也有点疑神疑鬼的,频繁发信息给阿纳斯确认情况。

像个小孩子一样。

在阿纳斯的提议下,库洛姆撩开她的头发朝着腺///体咬了一口。信息素顺着神经传输到了阿纳斯身体的各个角落,因为库洛姆的信息素过于强烈她甚至在怀里发抖。

库洛姆的信息素是老式图书馆里特有的书卷味儿,不过更像是稍微被打湿了的书卷,仔细闻还能闻到森林里特有的木头香气。

咬一口库洛姆会开心许多,他总是喜欢标记结束后抱着阿纳斯闭目凝神,轻轻舔一口被咬的发红的腺///体,惹得阿纳斯一阵战栗。

就是接下来的24小时不太好过,阿纳斯要避开丽芙,可怜的孩子一碰到这种过于侵略性的信息素会脚底发软。阿纳斯要喷很多露西亚友情赠送的香水才能勉强遮住味道。

也有不怕死的,比如神威,一边说“指挥官身上的队长味道好浓哦”一边要摸头。阿纳斯看着他身后微笑的库洛姆只感觉空中花园要毁灭了。

 

觉得受了委屈的库洛姆会偷阿纳斯的围巾,红黑格子长布包裹着突击鹰队长的头和脖子,只露出来一双委屈巴巴的冰蓝色眼睛。

又好气又好笑。

阿纳斯偷偷把照片拍了下来当屏保,并在某一天毫无悬念地被发现了,作为惩罚阿纳斯整整一个星期没成功摘掉脖子上的围巾和丝巾。

易感期的库洛姆会比平时还要好骗,阿纳斯在宿舍里拿着梳子哄库洛姆坐下来给他梳头发,愣是把支棱起来的背头梳了下来。库洛姆也不拦着,就静静看着她摆弄自己的头发,玩够了抱着阿纳斯在沙发上休息。

 

库洛姆身体里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妈妈,这点在易感期体现的尤其明显。

相比于里和丽芙每个月例行检查阿纳斯的体脂率和身体健康状况,库洛姆在易感期期间每时每刻都在扫描阿纳斯,以至于后来定期清理主脑数据库的时候库洛姆都要纠结许久才下定决心删除这些“无用”数据。

所以阿纳斯在库洛姆易感期的时候能减掉好几斤肉,身体状况良好,鲜少熬夜。

还有就是意识链接,长时间链接对指挥官的大脑会有损伤,但是大多数时候阿纳斯都会保持着和库洛姆的链接。

就像是代替一些做不到的事情,阿纳斯能感觉得到库洛姆意识海很放松,很开心,连荣光机体都得到了微调。

 

阿纳斯想起来上个月库洛姆过生日,正好撞在易感期内,七实还说要演话剧,催着库洛姆和自己换了礼服。

换了礼服的库洛姆突然不知所措起来,排练了几次之后突然找到了感觉变得无比认真,罗密欧的台词被他说的有模有样,剧场里的演员听了他的经典深情告白都要直呼内行。

当时阿纳斯被纱裙勒得慌,想到库洛姆还在易感期开始不住紧张,词都忘了,磕磕绊绊地说了几句被七实叫停,跟着她“声情并茂”地大声朗读了一遍朱丽叶的台本。

社死,太社死了。

索性最后结果不错,台下的观众很捧场,阿纳斯提着裙子跑到后台脸红,然后被库洛姆摁头亲///吻了好久。

那一刻他们好像真的是自由恋爱成功的罗密欧与朱丽叶。

49星

『GB』把忠犬骗上床需要几步

在吃了在吃了(敷衍)


——


8.

陆昭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捧着茶盏事不关己高坐主位,你站在男人面前,一脸近乎痴狂的倾慕在转身面向他时只剩下了冰冷和厌恶。

你扔过来一把刀。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却无端明白了你的意思。

你是要他自剜双目。

因为他太碍事了,碍了那个男人的事,即便那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呢?

他捡起刀的动作有些力不从心。

武功尽失的他明明已经不会对那个男人再造成任何威胁了,为什么……

他抬起头竭尽所能看了你最后一眼,手起刀落——

“区区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也配觊觎本王的东西?”

陆昭惊醒过来,一身冷汗。

天边已经...

在吃了在吃了(敷衍)


——


8.

陆昭做了一个噩梦。

梦里看不清面容的男人捧着茶盏事不关己高坐主位,你站在男人面前,一脸近乎痴狂的倾慕在转身面向他时只剩下了冰冷和厌恶。

你扔过来一把刀。

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他却无端明白了你的意思。

你是要他自剜双目。

因为他太碍事了,碍了那个男人的事,即便那个男人从头到尾没有做过一件好事。

可是为什么呢?

他捡起刀的动作有些力不从心。

武功尽失的他明明已经不会对那个男人再造成任何威胁了,为什么……

他抬起头竭尽所能看了你最后一眼,手起刀落——

“区区一只阴沟里的老鼠也配觊觎本王的东西?”

陆昭惊醒过来,一身冷汗。

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他起身走到院中打起一桶井水当头浇下,双眼逐渐恢复了清明。

他看向自己的双手。

明明是梦,手上却依然清晰残留着挖出了什么的触感。

明明是梦……

他把自己擦洗干净反身回屋准备换衣服,但柜子刚一打开他的动作就顿住了。

他的衣服上压着昨日傍晚刚取回的木盒,盒子装着那件水蚕丝缝制的男装,他也是送去的时候才知道那个人的尺寸竟和自己相差无几。

按计划他今天就要把这个盒子交给你,但……

礼物,你送的。

喉头滚动间他鬼使神差伸出手,但没等碰到盒子人就下意识转身冲了出去,直到把自己彻彻底底清洗干净才重新站在柜子前。

只、只是试穿一下的话……

他抬起胳膊闻了闻,嗯,没味,没事,时间也还早,没关系的……应该……不会被发现。

带着见不得人的心虚做了几个深呼吸,陆昭无比郑重的打开盒子将那件衣服捧在了手心。

异常光滑细腻的质地流过皮肤,身体不知怎么就擅自回想起了你的抚摸开始颤栗。

炙热,柔软,不留余地的强势……

猛然察觉到屋里多出的视线,陆昭一回身就看到你正一脸揶揄的环抱着双臂靠在门框上。

他懵了。

因为更衣没有遮面,脸上丰富的表情被你尽收眼底。

“参、参见郡主!”

回过神的陆昭手忙脚乱遮了遮身体的反应磕磕绊绊下跪行礼,没系好的衣服从一侧肩膀滑落露出了小半片精壮的胸膛。

你挑了挑眉,“陆昭,你这是想以色侍君?”

陆昭感觉到自己的脸在烧,“不、不是的郡主……属下……属下只是……”

你走到他面前,“起来。”

陆昭垂着头站起身,胸口那颗鲜嫩的小樱桃随着他的呼吸起伏在单薄衣料中若隐若现。

你撩起他未来得及扎进裤腰的衣角摸了摸。

呵,没想到你的礼物竟然傻乎乎的把自己包好了。

“挺会玩。”

陆昭心里一凉,知道你这是发现了,“郡主息怒!属下马上——”

“合身吗?”

问题有些突然,陆昭一下拿不准你的意思,但还是顺着你的话如实回答,“裤子……有点紧……”

那还用说,你故意的。

“转过去。”

陆昭原地踌躇了几秒,紧张又不安的抓住衣摆背过了身。

被刻意勒出的线条比想象中还要圆润诱人,即便亵裤的痕迹有些煞风景你还是忍不住蠢蠢欲动了起来,但现在是白天,而且你们一会还要进宫……

啪——

“郡、郡主?”

突然被打了屁股的陆昭出于惯性往前趔趄了两步,侧身看过来时一脸“刚才发生了什么”的无措。

“有蚊子。”

你装模作样掏出绣帕擦了擦手,目光却在触及他胸口时猛地上前扯开了他另半边衣襟。

陆昭傻眼了。

常年不见日光的白皙上只剩下一层极淡的薄红,你不悦的眯起了眼睛,“掉了。”

他顺着你的视线低头,反应过来之后脸上刚褪下的热度立马又升了起来。

这些天他真的已经尽可能去注意了,但王印到底不防水,出汗外加清洗,本就不深的颜色也随之变得更加浅淡。

那份不为人知的失落被他藏的很深,突然被你这样毫无征兆的一句话挖出,心脏瞬间就被某种奇奇怪怪的酸胀感撑得极满。

“是属下保管不当,郡主若是生气,可以……”他小心翼翼观察着你的表情,“可以用属下来发泄……”

你看着他期期艾艾的小眼神没说话,手却抵在他心口逼得他一步步向后退去。

“郡、郡主……?”

小腿碰到了床沿,陆昭突然有些慌。

年轻的身体紧绷着,被你置于掌中的心脏蓬勃有力,跳动间带来了独属于这个年龄的惊人热量。

你抬起头,正正看进他忐忑却毫无保留的眼睛。

他是你的,从六岁那年第一次见面开始,一直都是。

你一把扯开了他的腰封。

陆昭条件反射动了一下,然后任由丝滑的布料直接落到脚踝。

修长笔直的双腿并在一起,因为有着墨黑的宽大亵裤映衬更显细白。

你抬了抬下巴,“躺下。”

平日里无往不利的影卫此刻很无助。

他有种自己正在爬床上位的错觉,可又想不到自己有什么可以爬床的资本。

颀长的身子束手束脚平躺了下去。

“腿,分开。”

陆昭终于忍不住抬起胳膊盖在脸上挡去了眼尾泛起的潮红,虽然理智在被羞耻心凌迟,但身体却依然极尽顺从的执行了你的命令。

弯曲起的膝盖泛着健康的粉,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腿也被绷的笔直。

你俯下身,直接顺着他的大腿把亵裤推到了腿跟。

如此私蜜的位置突然被触碰,陆昭下意识想合拢的双腿直接就撞上了你的腰。

你极火大的磨了磨后槽牙,“老实点。”

身下人敏感的一颤,双腿虚虚卸了力。

你抓住他一边膝盖把那条腿压平在床上,摸出怀里的王印用力在大月退跟按下了极红一章。

陆昭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但还没等回神同一个位置就传来了吸咬的痛感。

你咽下舌尖那缕血丝,终于对自己的杰作满足了。

“再敢弄掉,后果自负。”

黎『』玥沫

《从触摸到交往》【万事×私设指挥官♀】

   对于一些必要的肢体触碰万事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在战场可没有时间会让你去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万事也不会去考虑自己在指导女孩射击时贴上她的脸颊会有什么不对,直到自己通过人造皮肤感受到女孩脸颊处的温度有些上升,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表情,见万事一直没动还有些疑惑地偏过头看他。

     她的身体比一般人要脆弱,万事头一次见到能被枪支后坐力伤到的指挥官,那次女孩跟神威出去做任务而重伤,自己在夜里曾偷偷去看望过几次。有一次,她见自己来了,略带兴奋地想从床上坐起,结果却...

   对于一些必要的肢体触碰万事并没有什么感觉,毕竟在战场可没有时间会让你去纠结这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万事也不会去考虑自己在指导女孩射击时贴上她的脸颊会有什么不对,直到自己通过人造皮肤感受到女孩脸颊处的温度有些上升,不过她并没有什么表情,见万事一直没动还有些疑惑地偏过头看他。

     她的身体比一般人要脆弱,万事头一次见到能被枪支后坐力伤到的指挥官,那次女孩跟神威出去做任务而重伤,自己在夜里曾偷偷去看望过几次。有一次,她见自己来了,略带兴奋地想从床上坐起,结果却疼得扭曲着脸瘫回床上,自己扶着她身子果不其然伤口裂开了,没办法,他小心翼翼地扶起女孩,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女孩冷吸一口气,张了张嘴最后只蹦出个“疼”字。

     “我必须要把绷带解开,帮你止血再重新上药,严重些可能要缝针。”

     “嗯……肩膀——借一下,疼。”

     “好。”

      麻利地脱去她的病服,找到绷带的系口,轻轻地将它们解开,女孩伸出胳膊搭上他的肩膀,半个身子依靠在他怀里。剩最后几层时,似乎是太疼了,女孩直接咬上他的喉结,窒息感让万事停下手中的动作。

     “忍……着点。”

       艰难地发出声音,迅速扯下了最后一层纱布,女孩连手臂也失了力气,万事抚上她的背往怀里搂了搂,便伸头去查看伤口的情况,结果可想而知,有的地方裂开了,只能先做简单的止血和消毒。

       “忍一忍。”

        冰凉的酒精顺着背脊流下,剧烈的疼痛后灼烧感仿佛将要熔断仅剩的理智,女孩额头冒出冷汗,身体有些高温。万事一边安抚着女孩一边尽可能轻且快地处理伤口,直到女孩疼得昏过去,他才感受到女孩的身体不仅脆弱还很柔软,比抱枕要舒服很多。

      “你看着抱起来会很舒服。”

      “嗯?那要试试看吗?”

        女孩转过身张开双臂等待着他的拥抱,万事犹豫了一会儿,走到床沿将自己挪上了床,盘起腿向她伸出手,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圈进怀里,背躺在自己的胸膛上。

      “唔……好软,有太阳的味道。”

       万事埋进女孩的肩窝,轻嗅着她的脖颈,这个动作可能在外人看来极其暧昧,但其实万事只是做了平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将头埋进柔软的抱枕,轻嗅让人安心的芬芳。

        万事有思考过自己这么做是否出格,但是女孩对他这些过分亲昵的行为并不反感,相反的,她像是已经习惯了,而且她还想揉里的头发,想让库洛姆抱着她转圈,可惜这些都是妄想。

        既然本人不在意,而且看灰鸦的反应似乎也是默许了,这可能归功于女孩脱线的性格和矮小的身高,以至于在外人看来万事在走廊抱着她乱跑,就跟抱着一只不听话的宠物或者是父亲抱着让他操碎了心的闺女一样。

       万事以为他和女孩会一直这样下去,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女孩终有一天会离开他们,一切都仿佛进入了倒计时。他开始有些焦躁了,在拒绝女孩亲吻他的脸颊时,除了这份礼物并非他独有外,他觉得接受这份亲吻后女孩会立刻消失在他面前。

       女孩又开始受伤了,万事每晚都开始陷入了噩梦之中,在梦境里女孩被感染体四分五裂,死鱼般黯淡无神的眼睛看向天空,她躺在名为血泊的棺中。这时万事会从梦中惊醒,即便女孩就躺在他身侧,他也会急切地伸出手抚上她带有温度的脸颊,他们彼此额头紧紧相贴,鼻尖抵着鼻尖,万事感受到平稳的呼吸拍打在他的人造皮肤上。他离女孩太近了,陌生的情绪充斥着意识海,指尖滑过女孩柔软的唇,他始终没有亲吻下去,这像是死神的吻,代表着死亡,终结她的一切存在。

       那一天来得很突然,万事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接机的大门外。当接到库洛姆的通讯时他的意识海陷入了一片空白。没事,还不坏,和那个噩梦相比,不算坏……

       他见到了女孩,她静静地躺在里的怀里,心脏的位置被掏了个大洞,鲜血早已流干冷却凝固,好在没被帕弥什侵蚀,万事控制不住一遍又一遍地扫描着女孩早已冰冷的身体。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

      “万事!”

      库洛姆的声音将他溅起涟漪的意识海抚平,他才注意到,他的队长同样受了很重的伤,脖颈的逆元装置似乎也受了不小的损伤,但是突击鹰没事,万事知道是女孩在保护他们的队长。

       她经常这样做,从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旁人看来她是疯了,其实她是不在乎,因为她终有一天会离开,消失在这片大地之上。刚开始是背脊,后来是右臂,再后来是记忆,最后——是她的命。

       万事觉得……他吃醋了,这种情感应该是吃醋,还有陌生的不满。她为库洛姆,他的队长做得太多了,她说库洛姆走向了一条坎坷崎岖的道路,曾有两位王在那里殒命。那为什么不珍惜她难得获取的生命吗?

       答案,万事清楚,女孩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她已经死了,她可能已经死亡了无数次。

      “我可以……抱会儿她吗,就一会儿,马上会归还。”

      “……她现在很脆弱。”

      “嗯。”

       万事接过女孩,他第一次感受到沉重,仿佛能将他压得跪倒在地,他将女孩抱回了她的房间,她就那样静静枕着万事的胸膛,没有温度,没有气息,所以的迹象都表明,她离开了。

        万事伸出颤抖的手抚上女孩不再柔软的唇,缓缓的贴了上去,很冷很冰,万事还想要再深入一些,但女孩不会再像以前纵容他了。

      “晚安。”

       万事从包内取出一根红线,系在女孩的一根手指上,他瘫坐在地上,低声喃喃道: “我以前,唔……就是还是人类的时候,在儿科看着活蹦乱跳的孩子们,有时,很少的时候,就会想以后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的,我似乎从来没想过,要找个伴侣。博士……是这么称呼你对吧,如果这是一场噩梦,那现在就让我醒来吧,能让我醒来的,就只有你了,我可不想让神威叫我起床,也不想被库洛姆从休眠舱里拖出来。”

         “我,唔……‘你重要,因为你是你,你重要,即使是生命的最后一刻。’”

        语毕,房间恢复了寂寥,万事等了很久,久到灰鸦的里敲开了房间的门,万事抬起头狠狠挨了里一拳。“我说过她很脆弱!你却还有心情在这里睡觉!”

        他没有,但是万事没有辩解,只是失神地看着里,说了句: “原来不是梦。”随后他被里扔到了神威的怀里,直到里抱着女孩离开,一切又再次恢复宁静,他才闭上双目在神威怀里昏睡过去。

       晚安,万事。

       梦里女孩背对着他,走向了光明。


弥斯特

一大早的,整什么油条什么知识

#大学生paro

#突击鹰F4,库神万卡,排名无先后

#四人室友设定

#返校那天情形如此 


周六,宜酣睡,宜晚起,宜与周公共舞与床铺共沉沦。

至少,本该如此。


7:20,第一个闹钟响起,3秒后被摁掉。宿舍重归寂静。

无人起床。


7:25,第二个闹钟响起,7秒后被摁掉。有谁翻了个身。

无人起床。


7:29,第三个闹钟响起,37秒后被摁掉。有谁哼唧了数声,困顿、沉重,一听便知是被吵得不耐烦,但睁不开眼只好在睡梦里表示那点稀薄无力的不满。

确实没什么作用,还是无人起床。


7:30,1号位的床帘拉开,库洛姆爬下床梯,在宿舍里逆时针走了一圈,他一手掩...

#大学生paro

#突击鹰F4,库神万卡,排名无先后

#四人室友设定

#返校那天情形如此 


周六,宜酣睡,宜晚起,宜与周公共舞与床铺共沉沦。

至少,本该如此。


7:20,第一个闹钟响起,3秒后被摁掉。宿舍重归寂静。

无人起床。


7:25,第二个闹钟响起,7秒后被摁掉。有谁翻了个身。

无人起床。


7:29,第三个闹钟响起,37秒后被摁掉。有谁哼唧了数声,困顿、沉重,一听便知是被吵得不耐烦,但睁不开眼只好在睡梦里表示那点稀薄无力的不满。

确实没什么作用,还是无人起床。


7:30,1号位的床帘拉开,库洛姆爬下床梯,在宿舍里逆时针走了一圈,他一手掩着打哈欠的嘴,另一手依次轻轻拍过卡穆的床栏、万事的床帘和神威戳在空中的半截小腿,算是第一遍唤醒,然后取了自己的洗漱用具出门去了水房。


7:34,洗漱回来的库洛姆毫不意外地看到自己的室友们没有一个起了床。

“8:00集合做核酸检测,我们最迟7:50出门,虽然你们收拾自己的速度都很快,但我需要提醒的是,神威的身份证还没找到,万事的车还没打气。”

他站在门口,语气温和,不紧不慢。


7:35,最先有反应的是神威,他略显艰难地翻了个身,本就在床边摇摇欲坠的金毛犬抱枕终于被他一脚踢了下去。

接着卡穆和万事先后坐起,碍于床帘的阻隔他们看不见对方,于是同时伸脚踩上了床梯最上面的一节。在用足部感受到彼此的时候,他们一起停顿了一下,然后卡穆非常干脆地收回腿,抓着床栏用一个引体向下把自己弄下了床。

而万事则更加干脆,他利落地原地倒下,秒速级入睡。


7:42,洗漱完毕的神威和卡穆一个在床头一个在床尾,前者跪在桌面上、后者扒在床梯上,中间站着一个举起双臂的库洛姆,三人合力,分别托着万事的脑壳、脊背和腿肚,把摊平在床上的万事平移下床,置放在他自己的靠背椅上。


7:43,神威在找身份证。卡穆在戴耳钉。库洛姆在尝试把万事弄清醒。


7:47,神威上次用身份证已经是上个周日返校的时候了,他把自己的几个箱子几个抽屉一个柜子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那个平时总在眼前晃、关键时刻必没影的硬纸板板。卡穆上一次戴耳钉也已经是五天前了,他震惊且恼怒地发现,这个胆大妄为的耳洞已经自作主张地把自己封起来了——至少看起来如此,因为他找不到可以捅进去的地方。

库洛姆还在尝试把万事弄清醒。


7:48,眼看库洛姆预定的出门时间就要到了,神威决定放弃。“车到山前必有路”,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脱掉睡裤,在换上工装裤坐下来准备穿鞋的时候,他忽感腚下一痛。

就在卡穆终于把耳钉捅进了正确的位置时,神威从裤子的右后口袋里掏出了自己的身份证。



7:49,显然,谁都没有时间庆贺这来之不易歪打正着的胜利,终于把自己收拾妥当的两人拎起车钥匙就要往门外冲。

神威忽然拉住卡穆,问他:“室长呢?”

“被叫去隔壁寝了,好像是要领什么资料。”

“……那我们就这么走了?万事怎么办?”

“就搁这儿吧,库洛姆回来会捡走的。”


7:52,四人一起从宿舍楼下出发,前往西体育馆,进行返校后第一次全员核酸检测。

至于为什么没有同时离开宿舍的四个人还能同时出发,库洛姆不用问、只看表情就知道,一定是神威和卡穆久开车锁而不得,终于在第二分钟末发现又错拿了对方的车钥匙罢了。


7:55,早晨气温尚低,骑起车时冷风瑟瑟,刮得手疼。神威不得不左手插兜、右手缩了一大半在袖子里、只伸出两根可怜巴巴的手指勾着车把。每当这时,他都有点羡慕能够双手脱把骑车的人。这个平时多用来耍帅的技能此刻立了大功,守护着无手套者最后的温暖。当然,除了装逼和保暖,它还被技能持有者之一的卡穆开发出了新作用,比如在上课的路上骑车用膳两不误。


7:58,四人抵达西体育馆附近的文正图书馆,库洛姆表示学校为避免拥堵要求学生步行前往集合点,示意室友们把车停在路边然后一起走过去。

神威有点犹豫,卡穆则毫无减速的意思,显然是打算抗旨。

库洛姆回头看了一眼后座上靠着自己睡得无比香甜的万事。

“……再往前骑一点儿吧。”他叹了口气,如此妥协。


8:01,四人在等候检测。队伍排得老长,队伍里的学生们或饿或困,或又饿又困,神威决定给自己和室友们找点乐子。

鉴于卡穆的半幅心神已经投入音游、万事的全副神魂仍旧游离在外,他便转而去找库洛姆。


8:02,排在最前面的库洛姆转过身来,略显严肃的神情让神威心道不妙。

“正好无事,我们复习下这周学的wacc和apt模型。”

“啊——我忽然想起,还不知道这次核酸是怎么采样呢!”

被神威在暗中戳了一下的卡穆会意,接过话茬:“确实,不知道是咽拭子还是鼻拭子。”

正把卡穆当人形立柱靠着打哈欠的万事慢悠悠地继续:“首先用排除法,不是肛拭子。”


8:20,anyway,就在三个人东扯西扯的关于哪种采样方法比较无痛比较有效的“讨论”中,库洛姆没再继续他的复习提议。

是啊,第一周的周末,还要不到八点起,在雾霾和冷风中做一场核酸检测,想想已经够惨了,也不必惨上加惨、让没进脑子的知识把自己摁在地上反复摩擦。


8:50,采样完毕的四人去吃早饭。

有言道,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空花大学基本每个宿舍区都有若干食堂,可学生们往往觉得离自己最远的那个是最好吃的。

又有言道,物以稀为贵。当某个日常“得不到”的食堂里又有“数量比较少”的某种食物时,学生们往往会一直惦记着它。

比如他们正骑车赶往的那个食堂里的酥油条和花生浆。


8:52,四人踏入食堂,立刻分头行动。

万事目力超群、行动敏捷,负责在人满为患的食堂里找到并占据四个在一起的位置。

卡穆对空间设施排布的记忆力极强,负责找到通往酥油条窗口的最快路径。

神威头脑灵活且创新属性拉满,负责在各个窗口中寻觅新的隐藏美食,以及帮端花生浆。

库洛姆则担任协调与统筹角色,负责指引去买饭的向座位快速集合,以及拿筷子。


8:57,四人看着桌上盘子里堆得小山一样的油条,陷入沉思。

良久,库洛姆问卡穆:“我有提醒你,买四人份的吗?”

卡穆冲着那一大叠油条扬扬下巴:“这就是四人份啊。”

库洛姆看向神威,神威也在看库洛姆,从彼此的眼中读出了迷惑不解。

万事趴在桌子上,抬起眼皮看了看三个室友,一语道破天机:“你们对「根」的理解,不太一样。”


8:58,油条这种生物,在各地呈现极强的多样性。空花大学的油条,是那种出锅时两条粘在一起的一大条,它们两端相接,难分难舍之程度,恰如万事和他的抱枕、卡穆和他的耳机。因此,「一根」油条,你说它是两兄弟中的一小条也行,说它是那一大条,好像也没什么问题。非要说正确理解是哪个的话,那取决于打饭师傅觉得它是什么。

神威在库洛姆提醒买“四人份”的时候,担心自己这位干饭之魂熊熊燃烧的室友买多了,颇为好心地提醒“一人两根就行了”,于是卡穆贯彻执行,4*2=8,而打饭的小哥,在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了他8秒之后,终究是咽下了那句难以置信的“真的八根吗”,给这个一脸不耐烦的同学端上了8根油条。

问题就是,神威所说的、库洛姆默认的「根」,是一小条;打饭小哥认为的「根」,是一大条。


8:59,四个人,八只筷子,十六个面棍。


9:00,库洛姆看了看自己的室友们,深呼吸后率先拿起了筷子。

“……我会尽我所能。”


9:05,神威已经无法忽视油条在胃里被花生浆泡开了的肿胀感了。

还剩八个。

“情况……有点糟糕啊。”


9:10,万事已经彻底瘫在了椅子上,他撑得甚至睁不开眼。

还剩四个。

“诶,吃得真累啊。”


9:15,卡穆就着最后一点花生浆把筷子夹着的最后一截油条吞了下去,瞬间有点反胃。

还剩一个。

“……接下来的就都交给你了,神威。”


9:20,有戏言道,吃自助餐的最高境界是,扶着墙进,扶着墙出。

前者不知道,后者可能是真的。

他们从未经历过如此痛苦的饱腹感,不仅是出门想扶墙的问题,连骑车的时候都感觉弯不下腰。


9:55,四人回到宿舍。

万事第一个换了衣服爬上了床,实不相瞒,把自己放平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的食道意欲倒流。


10:05,卡穆第二个放弃,昨夜熬到凌晨四点的他本就有点脑壳痛,这一波泡油条泡得他甚至开始上头,爬床梯子的时候眼前几度发黑。


10:10,神威第三个上床,“他们俩睡了我打游戏也放不开手脚,干脆一起睡好啦。”他这么向刚从隔壁寝确认各班采样情况回来的库洛姆解释道。


10:15,在给室友们关了灯、放下床帘之后,库洛姆本想去图书馆或者中厅自习,可一想起那样或许会有不小的响动,他还是放弃了。


10:16,这个宿舍的最后一个直立生物把自己变成了水平状态。

比之回笼觉太晚、比之午睡太早的四人共寝,于此开始。


10:17,有言道,眼睛一闭一睁,一天就过去了。虽然这算不得过了一天,但至少希望,这一觉过后,早上的痛苦能被滤掉一些,the afternoon is another day。


哦对,一个月内都不要吃油条了。


——————————


事实证明,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忘就能忘、你想让它过去就能过去的。那些不堪的回忆,或扎根在灵魂深处、或埋藏于机理骨髓,留下些不愿面对却不得不面对、想要摆脱却无法摆脱的后遗症,加之于身、荼毒于心。


比如现在。


17:07,神威站在澡间脱他那件高领毛衣,无比费劲,感觉脸皮都要被领子刮下来了。

“缩水了?”旁边正在挂衬衫的库洛姆问他。

“问题是,我今早穿它还很顺利呢……”

“那只能是你头变大了。”万事把自己的腰带丢进衣筐里,耸耸肩如此表示。

“吃油条上头吗???”

万事想了一想,说:“想开点,说不定是……嗯……”

“是知识充满了你的头脑。”眼看万事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库洛姆及时开口。

“对,知识。”

神威没时间思考这话有多么不可信,因为万事话音未落,澡间的门被一把拉开了。


17:08,即使是同性,即使是男子,在冷风灌进狭小但满员的澡间、刮过温暖的裸露的皮肤之时,也是会惊慌的。

尤其是一切还毫无预兆。

库洛姆第一时间抖开了浴巾挡住自己,万事在第一时间躲在了神威身后,神威第一时间,呃,惊呼出声。

站在门口的、差点被当作擅闯浴室的贼子的人,是他们的好室友卡穆。

卡穆站在那里,左手握着一块肥皂,右手拎着搓了一半的满是泡沫的袜子,他的目光飞快地扫过三个人,缓缓开口。

“芝士?什么芝士?”